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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娛之夫君在哪裡》5被收留
權志龍一聽到獨孤悠的這話,再加上自己家人的目光,瞬間漲紅了臉:「你胡說八道些什麼啊?你怎麼可能懷孕啊?我都是昨天才認識你的,你倒是說說看,怎麼懷孕啊?你一個人懷孕啊?」說到後面,看著對面獨孤悠紅了的眼眶,權志龍的聲音也慢慢變小,最終閉嘴不說。

這種越看越像是他吃了就不負責的感覺,到底是從哪裡來的啊??老爸老媽,他才是你們的兒子,這樣質疑的目光是鬧哪樣?

「悠兒啊,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自己有了小寶寶的啊?」聽了權志龍的話,權媽媽也冷靜下來,拉著身邊委屈哭泣的女孩的手,輕聲詢問道。

「我,我昨晚和夫君洞房了,肯定已經有了小寶寶了。」獨孤悠說完,嘟嘟嘴便不再說話。而權媽媽也示意權爸爸拉走權志龍,她覺得這個女孩雖然很單純,可是意外的隻認定了他兒子,再加上去年那位大師說的話,讓權媽媽有了小心思。

被自家父親拉倒樓上的權志龍,很是無奈的攤開雙手:「老爸,你不知道我昨天看見房間裡多了個女孩出來,當時完全被嚇到了,感覺自己見鬼了。而且看她的動作語言,很有可能是從精神病院逃出來的!」

「我倒是看這女孩挺正常的。」權爸爸看著面前的兒子,不由的軟下了態度,「你還記得去年你媽媽給你去算命的那位大師?」

「這和大師又有什麼關係。」權志龍挺無奈的,自己父母迷信這種東西,他也沒辦法。好在權媽媽也只是逢年過節的去寺裡燒香拜佛而已。

「你媽媽沒有和你說的是,大師說你的貴人就會在今年出現,這個女孩很有可能就是大師口中的貴人!」權爸爸有些激動,拍著權志龍後背的手也不由下了重力,直讓權志龍痛的吸氣:「老爸,這女人根本就是個神經病,怎麼可能是我的貴人?女鬼還差不多。」

聽到自家兒子的話,權爸爸不樂意了。在他看來,自家兒子的這話,就是對大師的褻瀆,輕輕拍了拍權志龍的腦袋:「到時候會帶著這女孩去給大師看看的,反正這段時間就住在我們家了。」

說完,權爸爸就徑直下樓了。而權志龍則瞪大了雙眼,他老爸就真的因為那個什麼大師的幾句話,把這個來歷不明,很有可能是精神病患者的人給收留下來了?太可怕了吧,他之後幾天都要住在宿舍裡!

回到房間,看著獨孤悠帶來的那些東西,權志龍不禁想到,萬一這女孩真的是穿越來的呢?只是下一秒就被他自己否定了,笑著搖搖頭,自己是被她弄得心神恍惚了,居然這樣怪誕的想法都有了。

打理好自己,權志龍走下樓,看見自家母親正摟著獨孤悠說笑,滿臉的笑意。這讓他更是堅定了早點出門的想法:「爸媽,我出去了。」

「你去哪兒?這幾天不都沒有工作?」從與獨孤悠的交談中,權媽媽了解到,原來昨天兩人只是單純的睡在一張床上而已,所以不可能像獨孤悠說的那樣。只不過大師的話,加上獨孤悠乖巧的模樣,讓權媽媽是越看越喜歡,恨不得立馬拴著兒子和獨孤悠進教堂!

「和勝利他們約好了。」權志龍說完,就腳下不停地往大門口走去,卻被權媽媽一把叫住:「志龍啊,你帶著悠兒出去,把她打扮得像我們這兒的小女孩一樣帶回來。」

自己老媽都發話了,權志龍哪裡還敢說不,隻得帶著獨孤悠一同坐上車,駛出別墅。

「夫君,你們這兒的馬車真的好快啊,而且又平穩又舒服。不像我坐的那個,就算我爹爹在馬車裡鋪上厚厚的蠶絲,也還是坐著不舒服。」坐在車裡的獨孤悠好奇的張望著,繼續問道,「不過,馬在哪裡?」

「這是汽車,不是馬車。是靠發動機工作的。」已經把獨孤悠當成精神病患者的權志龍,可以很淡定的解釋她的問題。如果不是母親的命令,他恨不得現在就把獨孤悠丟到大街上。

車子進入首爾市區後,路上來來往往的行人看的獨孤悠目瞪口呆,她從來沒有見過穿的這麼暴露的女人,真是不要臉!

而且這兒的馬車,不對,是汽車,原來有這麼多的款式啊。還有這些整齊的房子,居然比他們華夏朝最高的當今聖上居住的大殿還要高上許多。

和華夏朝完全不一樣的世界展現在獨孤悠的面前,讓她一下子有些難以接受。最初的好奇也由想念將軍府的念頭代替,慢慢的收回放在車窗上的雙手,獨孤悠安安靜靜的坐在車內。

原本以為獨孤悠又有好多問題的權志龍,現在餘光瞄到,像打過霜的茄子一般無力的獨孤悠,不禁開口詢問:「怎麼了,一下子沒精打採的?」

像個大人一般重重的嘆口氣,獨孤悠轉頭看著開車的權志龍:「夫君,原來你們這兒不像爹爹說的那麼落後啊。」

落後?大韓民國落後?這又不是非洲大草原,落後個毛線啊!

權志龍覺得,自己自從昨天遇見這個名為獨孤悠的精神病患者後,爆粗口的改了是直線上升,再這樣下去快要爆表了。不行,他得剋製住!剋製!

「我們這兒就是這樣!」咬著牙擠出這句話,隨後又表示,「待會兒給你去剪頭髮,可不要又惹出什麼事情,還有,在外面就不要喊我夫君。不然別人還以為你在拍戲呢。」

「拍戲?不喊你夫君,喊什麼?」獨孤悠傷感的心思早就消失了,現在更是被權志龍口中這個「拍戲」的新詞而吸引了注意力。

「就是演戲嘍。喊我權志龍或者志龍,都可以!」

「啊,原來是戲子啊,我知道了。」不過對於稱謂,獨孤悠還是不滿意,一本正經道,「我怎麼可以喊夫君你的名字呢,這是不尊重你!」

「那就喊我oppa好了!」以為「oppa」是權志龍的專屬稱號,獨孤悠這才滿意的露出笑臉:「知道了,oppa!」

帶著獨孤悠走進他經常來的美容室,權志龍告訴店長,要給獨孤悠剪什麼樣的髮型。自己則坐在一邊的沙發上,悠閑地看起了雜誌。可是這悠閑還沒有過幾分鐘,就聽到了獨孤悠的聲音。

「這位姐姐,你為什麼要把頭髮剪得這麼短呢?像個男孩子。」原來獨孤悠說的是那位店長,只是雖然這店長長得中性化了一些,頭髮是長了那麼一點點,可是被說成是姐姐,還是有點掛不住臉上的微笑:「我是男孩,不是姐姐。」

「什麼?你是男孩?」隨著獨孤悠的話,人也噌的一下站了起來,「不準碰我的頭髮!」除了她的夫君,哪個男子都不準碰她!再碰就砍了他的手!

「那個,志龍啊!」無奈的店長隻得轉身向一邊的權志龍求救。

權志龍隻得和獨孤悠再次解說,這才讓獨孤悠接受了店長的理髮。只是撅著的小嘴,彷彿是在無聲的抗議著,讓權志龍看的好笑。

將頭髮剪到齊腰,將發尾微微弄卷,再加上簡單的斜劉海兒。出行在權志龍面前的真的是一個普通18歲女孩模樣的獨孤悠,昨晚那個穿著鳳冠霞帔的古典美人,似乎就這樣消失了。

「這樣就好了,和我們這兒的女孩一樣了。」出了店門,權志龍看了眼跟在身後,好似個小尾巴的獨孤悠,心情很好地開口。

「好奇怪。」獨孤悠眼眶紅紅的抓了抓自己的頭髮,而她這副小可憐的模樣卻讓權志龍看的心情大好。誰讓她昨天把他給看光了,所以現在她越是傷心,他反而心情越好,都忍不住想哼歌了。

等到權志龍回過神來時,才發現自己真的已經開始唱歌了,還是他最新的單曲。只是下一秒,他那似燦爛陽光般的好心情,被獨孤悠給弄得煙消雲散。

「oppa,你在幹什麼?不會是唱曲吧?你這樣的曲子,我想就是花錢請別人來聽,人家也不樂意吧。」獨孤悠扯了扯權志龍的衣擺,皺起的雙眉昭示她現在正在忍受著莫大的痛苦!

什麼?他權志龍的歌多少的vip喜歡聽,甚至是著魔啊!她獨孤悠能不能有那麼一點點的審美啊!可不可以啊!

權志龍的下一句歌詞,就這樣被獨孤悠硬生生的給憋在了喉嚨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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