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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咆哮》618 三個計劃
嚴婉雖在許家話語不多,平日裏的存在感也不強,但若論智慧卻是許家眾女中無可爭議的頂尖存在,就是連活了千餘年的白素貞都曾自嘆不如。

許默猜想到嚴婉對眼下的形勢必定會有考慮,但卻怎麼也沒想到對方開口便是三個方案,他仿若有種穿越三國那段英雄智者輩出年代的時空錯亂感,感覺要是再能給面前的嚴婉加把鵝毛扇,簡直就是談笑間檣櫓飛灰湮滅的女版諸葛。

「婉兒,不管有多少想法,不妨都說說看。」

在陷入危局時,不怕做錯,就怕什麼都不做。許默並不不在意嚴婉的計劃可行性有多高,長久以來的經歷早已令他明白一個道理――再天衣無縫的計劃,也可能被絕對的實力打破,同理,再漏洞百出的計劃,也是可以靠絕對的實力去強行補完的。

只要不涉及法海那個暫時無解的最終BOSS,在這個世界中,單憑實力能擋得住他的人還不算多。

「第一計,隱世避禍。

金軍南下已勢不可擋,突破長江天險後,大宋唯一能做的也只是用戰略空間換時間,而金軍絕不會再給大宋以休養生息的時間,兵鋒必定直接南下,以最快速度佔領大宋全境。

在這種情況下,金軍必然會通過縱兵劫掠,甚至屠城的辦法來保證大軍後方的安全。

但在有限的兵力下,他們只會緊守最重要的補給線,必然沒有能力對範圍以外的流民勢力進行清剿。

蘇州府附近多山,我們只需尋一處隱蔽的山谷藏身,便可避開這場交戰之初的兵禍。

金國畢竟還需要江南地區的百姓為其耕作,不可能將這裏屠成千裡白地,待到大宋皇室滅亡,金國必然要重整秩序,安撫民心。

到那時我們再下山,便可安然無事,完全無需冒險南下出海。」

許默暗暗點頭,顧盼的這個計劃雖然消極被動,但卻不失為一條選擇。

金軍即便再野蠻嗜血,但他們畢竟是人,而不是蝗蟲,佔領大宋國土統治大宋百姓才是他們的最終目的,短暫的戰爭後終歸還是要走上改朝換代後的穩定和平。

兔妖小花的巢穴之一,也就是第一次遇到趙神佑的那個隱秘山谷便是一處極佳的躲藏地點,除了那道狹窄得甚至連人都不方便通過的夾縫外,其內部幾乎是完全的與世隔絕,若非有人引領,想要找到那裏基本就只能靠運氣。

而且即便是被人發現也無妨,那苛刻的地形根本容不得大隊人馬通過,一人一劍便可將入口封死,完全是來多少死多少,料想金國也不會為了他們這麼點無關緊要的人去大動乾戈。

這一計劃以不變應萬變,算得上是穩妥至極,唯一的缺點就是太過消極,且耗時過長,以金宋兩國多年攻伐導致的仇恨,只怕待到局勢基本平穩下來,也至少得是五年後的事了。

更何況,許默當前的主要任務是尋找林亦靜的另外兩個精神投影,雖說按金山寺所求籤紙上說,無需刻意尋找,只需耐心等待,但若是始終隱藏在那種與世隔絕的山谷,除非林亦靜的另外兩個精神投影是能掐會算的半仙級人物,否則想要找到他們的行蹤難比登天。

許默給了嚴婉一個肯定的眼神,但卻不置可否,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第二計,借勢發力。

國家間的戰爭,終歸是要以到達某種實力平衡而告終的。

眼下金軍大舉南下,是建立在大宋軍力衰弱這一前提下的,但若此時可以有一個足夠強大的勢力作為大宋的外援加入其中,便完全可能拖住金軍南下的腳步,將金宋兩國的局面再次拉回到開戰之前那種微妙的平衡。」

「你是說,讓我介入這場金宋之戰?」

西夏早已被金國打得俯首稱臣,而蒙古諸部目前還沒有統一的跡象,在金國方面的分化下依舊保持著內部的戰亂狀態,大理雖向來與大宋交好,但畢竟國小兵弱,即便出兵也就是站在後方打打順風仗,思來想去,許默覺得嚴婉所暗指的也隻可能是他了。

但許默覺得這事有點扯淡,以他目前的實力,扔到戰場上玩個「無雙模式」,來個千人斬什麼的到也不困難,但金國那畢竟是十萬大軍,就算是車輪戰乾耗也能活活把他耗死。

更何況,許默的實力在這個世界上還達不到可以橫行無忌的地步,不要說金國方面還可能存在的武修,便是一般的軍事手段當達到一定規模同樣可以對他造成致命傷害……比如說一百架以上的投石機齊射,千人以上的騎兵集團衝鋒什麼的。

數量同樣可以堆疊出質量,許默就算真有不死之身,也同樣扛不住那種碾肉泥般的車輪攻擊。

嚴婉看許默的臉色就知道他想差了,搖頭解釋道:「當然不是讓漢文你一人去對抗整個金國大軍,你一人就算再強,在沒有情報支持,沒有友軍接應的情況下,對整個戰局能起到的作用微乎其微。

要想將漢文你的力量在這場戰爭中發揮出來,最關鍵的便是要借勢。

其實最簡單的借勢便是借金國之勢,畢竟眼下金國兵強馬壯,大勢已成,借其勢可以以最快速度令天下時局穩定下來,在戰鬥中面對的危險也更少。

但我知道漢文你肯定不會選擇這條路。」

許默笑了笑,算是肯定了嚴婉的說法,雖然這個世界只是虛幻的精神世界,但若要協助異族去攻打生活了二十餘年的大宋,他自認為還做不出如此喪心病狂之事。

哪怕末日幻境逼得許默不得不做出很多異常殘酷的選擇,但他始終堅守著心中的底線。

末日,不是肆意妄為的借口,人若無底線,又與野獸有何分別?

嚴婉其實也很欣賞許默這種有所為有所不為的堅持,笑了一下繼續道:

「還有一個選擇,便是借大宋之勢。

眼下大宋已一改往日重文輕武,四處張榜求賢,以漢文你的實力,於大宋軍中做個先鋒官是綽綽有餘。

將為兵之膽,有漢文你那萬人敵的實力,再輔以大宋那充足的兵力和財力,即便不能直搗黃龍,收復故土,至少也能牽製住金軍北岸的絕大部分兵馬,令金國心存顧慮,無法全力攻宋。」

許默頓時眼前一亮,他單人匹馬固然難以抵禦金國的十萬大軍,但若有大宋軍隊在背後支持便截然不同,至少不必擔心陷入混戰群戰的無謂消耗當中。

古代戰爭一拚得是士氣,二拚得是裝備,三拚得是兵員素質。

若論兵員素質,大宋朝的龐大人口基數擺在那裏,在精銳方面其實並不比金國差上多少,若論裝備,大宋朝完全可以說是天下第一。

唯一差得便是軍隊的士氣。

可以說,大宋軍人的那點血性完全被連年的敗仗和割地賠款給消磨光了。

許默雖不懂得什麼策略,但若是硬碰硬的戰鬥,卻完全有信心以絕對實力碾壓金軍。

畢竟比起一般只能單打獨鬥的武修,他可是有著【奔雷炮】這個幾乎堪比地圖炮的大殺器,萬人以下的戰鬥,七炮齊發,對面基本也就潰不成軍了,在冷兵器時代,這種打法根本就是無解的。

若是由他來帶兵,小規模戰鬥的戰損完全可以小到忽略不計,這樣只需要一支五千人左右的隊伍,便可以繞路直插金國後方,逼得金國不得不撤軍回援。

儘管這樣只能是治標不治本,暫時拖後金軍南下的腳步,但也足以為大宋再次爭取到喘息休整的時間。

「那第三個方案呢?」

嚴婉的前兩個計劃各有亮點,許默不禁有些期待最後嚴婉還能給他帶來什麼驚喜。

「最後一個辦法,便是混水摸魚。

大宋朝廷現在雖然迫於滅國的局勢提高的武人的地位,甚至還不惜高規格的張榜求賢,但朝廷內部畢竟還是文官牢牢把持著權利,百年來的重文輕武可不是說改就能改的,當年宋太祖的黃袍加身可是宋氏皇家一直嚴防死守的底線。

我的第二個計劃固然是最快解決眼下金國南侵的辦法,但同樣也伴隨著極高的危險性,漢文你對金軍攻擊越猛烈,戰果越豐厚,大宋朝廷便對你的防備心越重,待到金國撤軍那天,只怕便是他們轉頭對付你的時候。」

「這……」

許默雖然很不願意這樣去想,但不得不承認,嚴婉所說的這種情況發生得可能性極高,畢竟歷史上的大宋朝就是這個德行,防備自己人比防備外敵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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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絡上流傳著一個段子:一個人可以承受45del(單位)的疼痛。但是當一個女人生孩子時候,要承受57del的痛楚。大概就是碎20根骨頭的樣子。然而,如果一個男人被踢到蛋,那種痛楚是9000del,換算過來,就是同時分娩160個孩子,或者斷3200根骨頭。

我現在就很蛋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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