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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咆哮》605 燒香百姓
金國大軍南下在即,蘇州富戶大量南遷,城內空下的宅院數不勝數,許默和岑碧青二人幾乎沒費吹灰之力便找到了一處空屋。

這戶人家顯然逃得很急,僅僅只是拿走了家中的細軟,像床鋪傢具一類笨重的物件全部留在了房中,這倒是方便了許默和岑碧青二人,連住客棧的錢都省下了。

岑碧青在家中尚且緊黏許默,如今二人單獨相處,自然又是免不了一夜的纏綿。

「許默,你乾脆娶了我姐姐吧。」

第二天一早,岑碧青坐在床邊梳理著那瀑布般的長發,嬌媚的臉上還帶著那尚未退去的潮紅,本就妖嬈嫵媚的外形愈發嬌艷。

許默從床上坐起身,不解道:「青兒,這話聽起來好像有點qiguài啊……應該是娶你才對吧?關你姐姐什麼事啊?」

「哪裏qiguài了?」岑碧青放下手中的木梳,整個人以難以想像的柔軟纏在許默身上,在他耳邊吐氣如蘭道:「我是我姐姐的貼身丫鬟,我姐姐若是嫁了別人,我必然要跟著她走的,怎麼可能嫁你?除非你娶了我姐姐,我才好做這個通房丫鬟啊……」

經過這麼久的jiēchu,許默早已發覺,岑碧青並不像白素貞那樣有一顆人類的心,妖性未退的她根本不懂所謂的男女情愛,對他的喜歡更近似於一種寵物對主人的那種感情。

相比之下,她對於白素貞的那種姐妹親情可是要比他深厚得多,白素貞若是離開,許默敢打包票,岑碧青絕對會毫不猶豫的隨之而去,對他不會有半點留戀。

正因為如此,岑碧青才寧願一直和他保持著這種不清不楚的地下情,也不願名正言順的嫁入許家大門,怕的就是白素貞離開時不方便脫身。

今天能主動說出這番話來,倒也說明她開始有點捨不得許默了,儘管這個捨不得的原因可能比較複雜。

「你姐姐……這個不太可能。」

就像和那九年未能擦出火花的趙佛佑yiyàng,許默對於白素貞的感覺也僅僅停留在知心好友的階段上。

得承認,許默很享受和白素貞在一起時那種靜逸安詳的感覺,白素貞的溫柔純凈和善解人意也很令他著迷,但越是這樣,他反而越不想破壞現在這種純粹的感覺。

就像山谷間的美麗花朵,若是將其挖出帶回養於家中,花朵依舊是那支花朵,但心境卻再難找回曾經為之驚艷的心境。

當然,這種說法過於文藝腔,通俗點來說就是得不到的才會覺得是最好的。

而且,家中眾女放眼望去幾乎儘是他的妻妾,就連名義上的大姨子趙佛佑和他說話也是如同小媳婦般低眉順眼的,他也確實需要一個可以站在客觀角度平等對話的朋友。

「為什麼不可能?我姐姐哪裏不好?而且她可是和我yiyàng,也是胸口有痣呢!」

「呃……和這個沒關係。」

許默沒想到岑碧青居然還記得這件事,但這個誤會還真不好解釋。

岑碧青依舊不死心,咬著許默的耳垂,氣惱道:「你這個獃子,傻蛋,先下手為強沒聽說過嗎?我姐姐這次下山可是來報恩的,現在她法力盡失,推算不出那恩人的下落,若是等她推算出來,十有**是要嫁給對方的,到時候你可就見不到我了……」

許默一聽這話頓時樂了,白素貞的那個恩人是誰,別人不知道,他可是再清楚不過了,就是他在這個世界的親生妹妹許仙兒,就算白素貞推算出來,兩人都是女人,難道還能搞百合不成?

許默正欲解釋,忽然聽聞外面的巷子內一片嘈雜,隱隱可以聽到至少數十人的腳步聲。

許默飛快的穿起衣服奔至院內,飛身躍上三米高的院牆向下觀瞧,只見大批男女手提香燭供品結伴而行,熙熙攘攘不下三四十之數。

待這批人走過,許默叫上隨後趕來的岑碧青,趁巷內左右無人時躍牆而下,向著剛才的人群方向追趕而去。

「許默,不過是一些凡人百姓,你跟著他們幹嘛?」岑碧青對於許默的這一舉動表示相當費解。

「今天既不是初一,也不是十五,確有大群百姓上香,難道你不覺得qiguài嗎?」

許默這一提醒,岑碧青也覺得這事透著蹊蹺。

「或許……是求雨?」

「這都快秋收了,誰會吃飽了撐的在這種時候求雨,不打算過日子了?」

瞎猜也不是辦法,恰好路旁有一燒餅鋪子剛開張,許默走上前去買了兩個燒餅,藉機向賣燒餅的矮胖中年人搭話道:「這位大哥,我是外地來的客商,初來乍到也不了解本地的風俗……那些拿香燭的百姓這是要去哪?難道今天有什麼祭拜嗎?」

「可不敢當,街坊鄰裡都叫我大郎,小官人你也叫我大郎即可。」賣燒餅的矮胖中年誠惶誠恐的急忙還禮,隨後答道:「這些日子城裏不是鬧瘟疫嘛!這些人多是家中有病人,帶香燭去城東那間破廟燒香求葯去了。」

「燒香求葯?」

這個說法倒是新鮮,難道除了王道靈賣的萬靈丹,還有其他人能治這蟾毒不成?

這大郎倒也實誠,見許默面露詫異,便盡心解釋道:「小官人有所不知,這瘟疫在咱們蘇州府鬧了差不多有五六天了,城中名醫皆束手無策,後來不知從何方來了一位遊方道人,號稱玄天祖師的弟子,就在城東那破廟住下,每日開壇作法,也不要銀錢,只要有人向他那玄天祖師的牌位供上三柱香燭,便可獲贈一碗符水,喝下後瘟疫即可無葯而愈,甚是靈驗,我們這裏都叫他活神仙呢……」

許默暗暗點頭,雖然和原著中的售賣萬靈丹有些出入,但這種自己投毒自己治的做法倒是分毫不差,想必那遊方道人就是那蛤蟆精王道靈無疑。

不過出於謹慎,許默還是問了一句:「敢問大郎,那道長可是姓王?」

「王?」賣燒餅的矮胖中年連連搖頭,笑道:「小官人可能認錯了人了吧?那道長不姓王,而是姓李,俗名在道二字。」

李……在道?!

許默的瞳孔驟然縮緊。

真是見鬼了!李在道不是那錢塘四大財子之一嗎?是同名同姓的巧合?還是說……這貨也恢復了曾經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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