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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咆哮》637 醉翁之意
許默算是拿這個醉鬼沒轍了,苦笑道:「姐姐啊,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啊?這裏是男人尋歡作樂的地方,醉翁之意不在酒懂不懂?」

「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間矣……文忠公他老人家的詞嘛,我當然知道了!他們之意不在酒,而我之意卻在酒,既然是飲酒,吾心安處是吾鄉,又何來哪裏飲得飲不得?」

好吧,許默承認,自己被柳醉墨的言論說服了。

沒有齷齪的人,只有齷齪的思想,同一座斷臂維納斯,在某些人眼中那就是藝術,而在某些人眼中,就只有兩個滾圓的奶=子,這就是思想決定的境界。

這樣說來,女人上青-樓喝酒好像也真沒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反倒是他著相了。

「來得早不如來得巧,漢文,陪我喝一杯。」

沒有多餘的酒杯,柳醉墨抓起桌上的茶碗,將裏面的殘茶很沒公德的隨手潑向窗外,抓起桌上的酒罈倒滿一茶碗拋給許默。

清澈的酒水微微泛著紅色,濃鬱的酒香中似乎還混合著少許女子身上的淡淡脂粉香,入口綿軟,仿若品嘗美人的紅唇般令人回味悠長。

很不錯的酒,即便許默並不好酒,但也不能否認面前這碗酒的美味。

「我一猜你就會喜歡,我早就看出你不喜烈酒,而偏好這種沒什麼勁頭的軟酒。」

許默微妙的表情令柳醉墨很是滿意,有些偏好的人,最怕遇到那種牛嚼牡丹的夯貨粗坯,起身又為許默倒滿了一杯。

「這酒叫女兒舌,是這家碧玉軒獨有的秘造美酒。之所以被稱作女兒舌,不僅是因為此酒口感綿軟順滑,如同美女香舌,更是因為比起其他酒,這女兒舌在釀造過程中多了一道獨特的工序,所用米穀皆要由精心挑選幼齡處子以口嚼磨,混以口液……」

噗――

正喝到一半的許默直接噴了出來,茶碗的U型槽起到了很好的轉向作用,噴出的酒水之間淋了他滿頭滿臉,倒是一點沒糟蹋。

「漢文似乎對這女兒舌有些意見?」柳醉墨面露戲謔,似乎忽然發覺了什麼有趣的事情。

「沒,意外喝嗆了而已。」

許默也知道這反應有些丟人,即便是在現代,有些少數民族地區依舊保留著類似的釀酒工藝,本就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但沒辦法,有些輕微的心理潔癖始終還是繞不過去的,別人不知道,反正他是不會喝別人口水釀的酒,就算是美女的口水也不行。

整整一杯口水……哦,是女兒舌都被許默給「吹」光了,正好倒杯清茶壓一壓胃中的翻騰。

柳醉墨伏在桌上似笑非笑,眼神甚是微妙,道:「我猜你應該不是來找我喝酒的,有事求我?」

「你怎麼知道?」許默不禁有些詫異,從上樓後,他除了喝酒基本就沒有開口,柳醉墨是如何看出的?

柳醉墨晃了晃手中的酒壺,得意的翹起一邊嘴角,道:「你這人不喜歡喝酒,但這次我給你倒酒你卻沒有一點猶豫就喝下去,顯然是在變相的討好於我,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說吧,有什麼事要找我幫忙?」

許默輕拍了一下額頭,沒想到居然是潛意識的心虛出賣了他,不過柳醉墨居然連這麼小的細節都能注意到,從而推斷出他的來意,顯然她的心思並不像外表看上去那樣粗獷。

「既然你已猜到我的來意,那我就不兜圈子了,開門見山的說,我想向你借一樣東西。」

「借什麼東西?」

「你的酒葫蘆。」

許默來找柳醉墨的主要目的就是為了她腰間的那個硃紅色酒葫蘆,他早就發現,柳醉墨的這個酒葫蘆看似不起眼,但卻是個傳說中的空間寶貝,但看她終日飲酒卻不見向內反灌,就知道裏面的儲存空間只怕是大得驚人。

這次前往金軍後方燒其糧草,需要大量的火油作為引火之物,上萬斤的火油可不是個小數目,若是只靠大車來拉,隱蔽性和安全性都很難得到保障,整個計劃的成功幾率也只有五五開。

但與柳醉墨的意外結識讓許默看到了新的希望,只要能將那內有乾坤的酒葫蘆借到手,整個隊伍被金軍發現的可能性便會無限降低,在戰術的製訂上就有了更大的迴旋餘地。

當然,目前這只是許默一廂情願的想法,能否實現還得要看柳醉墨肯不肯出借這件寶貝。

「不借。」

柳醉墨想也未想便果斷的拒絕了許默的請求。

「為何?」許默有些沉不住氣了。

「因為這酒葫蘆一旦裝了火油,就沒法再裝酒了。」

柳醉墨的理由很充分,許默承認自己理虧,但他更驚訝的是柳醉墨居然這麼快就猜到他的意圖。

「你……知道我要拿它做什麼?」

若不是此事只有他和皇帝二人知道,許默絕對會以為是有什麼人泄漏了機密。

「以你的實力,若想解這次金國南下之圍,偷襲對方囤糧之處是最快也最可行的方案,毀一軍之糧草唯一的方法就是火攻,大軍駐紮處又不能使用法術,肯定就要用火油來引火,你又不喜喝酒,莫名的向我借酒葫蘆,不是裝火油還能裝什麼?」

柳醉墨語氣很是若無其事,在她看來這種程度的推測沒什麼好炫耀的,若不知許默的存在,這件事確實沒人能摸到頭緒,但只要得知了許默這個核心人物,稍加推測便能將整個計劃猜得七七八八。

「真的不能通融一下嗎?」

「若有人告訴你,舍了你的子孫根,金軍就會不戰而敗,你會毅然揮刀嗎?」

「這……不一樣吧?」

見柳醉墨有意無意的視線從他下身掃過,許默忽然一陣蛋疼菊緊,下意識的併攏雙腿。

柳醉墨見狀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眼淚都飆出來了,好半天才將氣喘勻道:「讓你們男人開心的不就是褲襠裡那點事?而讓我開心的也只有酒了,若是我這酒葫蘆被你弄得一股火油的嗆人味道,我今後的日子還有什麼樂趣可言?你說這有什麼不一樣?」

好吧,話糙理不糙,許默承認柳醉墨的比喻很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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