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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咆哮》628 韓府表親
李而立大筆一揮,將韓繼維的射術評價改為「優中」,許默的自然就成了唯一一個「優上」。

得知自己評價被改,韓繼維一口老血噴出好遠,身形搖搖欲墜,隨即被幾名小吏七手八腳的抬了下去。

經太醫診治,那韓繼維是氣急攻心,再加上之前強行舉鼎造成的內傷未愈,傷上加傷才導致的吐血,雖無大礙,但也需要幾天的靜養。

也就是說,這個韓繼維已經不可能再繼續參加下面的比賽了。

但對方畢竟是官宦子弟,本就有著無需複試直接晉級決賽的特權,也就是說,許默早晚還會在決賽中與其碰面。

「許漢文,你的實力我自嘆不如,但行軍打仗不是兒戲,不是單憑武力就能打勝仗的,所以,最終得到征金元帥位置的一定是我。」

韓繼維拒絕了小吏的好意攙扶,徑直走到許默面前再次發出了挑戰宣言。

許默淡然一笑,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他承認在兵法戰術方面肯定不如武將世家出身的韓繼維,但他本就不在意什麼西征元帥的位置,自然也懶得理那韓繼維的叫囂。

韓繼維離開後的比賽明顯少了幾分看頭,沒有了競爭壓力,許默也不想太過炫耀自身,表現始終只是中規中矩,出色,但不出彩。

其實就是許默想出彩也做不到。

第三項比賽的騎術屬於他的弱項,習慣了【六足天霜】的快速平穩,使得他很難短時間內適應普通馬匹的跑動,完全是憑著出色的平衡力和預判力來強行駕馭馬匹。

第四項騎戰和第五項的步戰雖算是強項,但問題是之前他的怪力嚇到了在場所有的武者,分組對戰時根本沒人肯跟他打,基本是剛開戰就棄權,自然也就沒有什麼可以表現的機會了。

武試不同於文試還需閱卷時間,幾乎是測試完成後當即便宣佈了比賽結果,許默以四優一良的絕對優勢得到了這次武試的第一名。

第二名是戚威,二優三良。

第三名則是那個叫王大鎚的死魚眼中年人,雖然第一項角力的成績一般,但後四項的成績卻相當不錯,特別是騎術和騎戰,似乎也是有著家學傳承之人。

這次武試的前三名將會在三日後前往皇宮受到當朝官家的召見,並與當朝權貴子弟一起參加決賽,最終由當朝官家根據決賽成績以及臨場表現來決定這些人的官職。

而在複試中落選的其他武者也會根據其名次封給相應的軍中官職,雖品級不高,但大小也算是個正八經的武官。若是不想從軍,也會賜予大量金銀作為獎賞,以示皇恩浩蕩。

至於接下來的文試,對於許默來說只是可有可無的雞肋,三十六計都沒背全的他哪會懂得什麼古代的兵書陣圖,基本是按照自己的理解胡亂寫上幾句,便匆匆第一個交了卷。

……

臨安,韓府。

年過七旬的韓宣焦急的在院內轉來轉去,不時的看向眼前的房門,一旁的老管家也知道自家老爺心中的焦躁,根本不敢像以往一樣上前規勸,隻得小心的陪在一旁不斷為其打扇。

房門一開,一發須花白的老者背著藥箱從其中走出,韓宣立刻衝上前去,扯住老者的袖口急迫問道:「文太醫,我兒的情況如何?」

也難怪韓宣如此失態,他年輕時生了六個女兒,直到快五十才老來得子有了韓繼維這麼個獨苗,而且此子天生聰慧,骨骼精奇,幾乎繼承了他的一生所學。

韓宣本想著這次借金國南侵,官家張榜招賢之際,讓韓繼維拚出個功名,沒想到剛去了一趟招賢館,就被幾名小吏用馬車給送了回來。

身為武將,韓宣自然看得出韓繼維的性命無礙,但拳腳無眼,他最擔心的便是韓繼維會不會留下什麼暗傷隱疾,這對於一個武者來說有時甚至比丟掉性命更為可怕。

那文太醫對於韓宣的失禮倒也不在意,擺擺手道:「韓老將軍無需擔心,令郎雖然有少許內傷的痕跡,但令郎似乎使用了某種仙家藥物及時抑製了傷勢,倒也無大礙,稍作休養便可痊癒。」

「哦,多謝文太醫了。」

韓宣聽聞如此總算鬆了一口氣,趕忙命官家取來五十兩銀子作為文太醫出診的診金,並派馬車送其回宮。

「舅父,繼維表弟怎麼了?」

剛送走文太醫,韓宣正欲入房,身後卻忽然傳來一聲清甜卻又略帶慵懶的呼喚,轉頭只見一身著道袍背負大劍的散發少女笑吟吟的從花園的長廊處快步走來。

韓宣先是一愣,隨即臉上露出明顯的驚喜神色,大笑著迎上去道:「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我們家的小神仙……說起來可是好久不見你了,今天怎麼這麼有興緻來看我這把老骨頭?」

若說韓宣最喜愛的後輩排名第一的是兒子韓繼維,那麼排名第二的就當屬這個外甥女柳醉墨了。

可惜他這個外甥女自幼便被龍虎山收入門牆稱為真傳弟子,幾年也未必見得上一面,今日居然會突然出現在府中,也難怪韓宣會如此驚喜萬分。

「呵呵,舅父看你說的,我這不是忙嗎……」柳醉墨笑嘻嘻的撓著頭,臉上倒是看不出一點不好意思的表情。

「忙?哪次問你你都說忙!你們龍虎山可是當朝官家冊封的道門第一大派,弟子不下數千,怎麼就可著你一個人用了?」韓宣虎起臉,他倒也不是真生氣,只是有些心疼這個外甥女。

「沒辦法,誰讓我太優秀,而下面那些弟子不爭氣呢?」柳醉墨不以為然的聳聳肩,腳尖一點如同白鶴振翅般直接飛躍過荷花池,直接落在韓宣的身前,伸手在韓宣的肚子上摸了摸,笑道:「舅父,這才幾年不見,你可是愈發有福了,已經很久不上馬提刀了吧?」

對於柳醉墨這種沒大沒小的舉動,韓宣倒也絲毫不以為意,他就是喜歡柳醉墨這種毫無掩飾的率真,自己也摸著肚皮笑呵呵道:「若是十年前,我還能提刀上馬舞上幾下,現在是真的老了,若是沒有人扶,連馬都上不去了。不然我還想帶兵上陣,多殺幾個金狗,為官家分憂……」

「舅父為國征戰半生,也該到頤養天年的時候了,沙場征戰之事,還是讓那些年輕人去做吧……對了,我進來的時候聽下人們說,繼維表弟受傷了?誰幹的?」

韓宣知道自家外甥女的性格最是護短,沒有一點修道之人淡然處世的心態,生怕她鬧出點什麼事來,趕忙擺手解釋道:「跟他人無關,是你繼維表弟技不如人,一時怒火攻心,受了點內傷……不過用了你給他的葯,已無大礙,也沒落下什麼暗疾。」

「哦,原來是這樣。」

柳醉墨摸著下巴似懂非懂的點點頭,表弟韓繼維的武藝她是最清楚不過,畢竟很多地方還是她親自指點的,距離以武入道的境界也不過就差那麼臨門一腳,說是在世俗界無敵也差不多了,沒想到居然還會技不如人,果然是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韓宣本打算親自去看看韓繼維,安慰他幾句,但既然柳醉墨來了,也便打消了這個念頭,將這個任務交給了柳醉墨去做,畢竟比起他這個爹,韓繼維一直都是更聽他這個表姐的話。

「表弟,表姐來看你了,聽說你吐血了,來喝點酒順順氣就好了。」

韓宣離開後,柳醉墨驅散了周圍侍候的下人,一腳踹開了房門大咧咧的坐在了桌子上,掏出腰間的硃紅色酒葫蘆自斟自飲起來。

「表姐,我風寒的時候你就是這麼說,我腹瀉你也這麼說,如今吐血你也讓我喝酒……你當我是四歲小孩子嗎?」

韓繼維從床上坐起,單手捂嘴輕咳了幾聲,這次吐血多少還是傷到了些元氣。

「一個男人居然不喝酒,你是娘們嗎?」柳醉墨也知道她這個表弟的習慣,倒也不強求,一隻腳踩在桌面上,沒形象的歪著身子,問道:「我聽舅父說你去招賢館被人打敗了,還敗得很慘,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事我也覺得奇怪……」

韓繼維身上的大半武藝還是柳醉墨教的,對於她的問話自然沒有任何隱瞞,一五一十的將整個比賽過程,以及許默那難以置信的怪力向柳醉墨詳細的描述了一遍。

「單手托起千斤銅鼎?開雙十石三弦的弓?」

柳醉墨也愣了。

韓繼維不清楚,她可是清楚得很,除了妖族,人類是不可能在以武入道前突破千斤之力的,哪怕是天賦異稟也不行。

難道對方是個化作人型的妖族?

柳醉墨這個念頭一出便被推翻了,開玩笑,光天化日之下,妖族敢跑到臨安皇城腳下,真當國師府是擺設嗎?再說,妖族也不會吃飽了撐的跑去招賢館爭什麼世俗的官職,這對他們的修行根本毫無意義,反而還會帶來相當大的危險。

***

河南又到了燒秸稈的時候,我被霾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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