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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賊,還我身體》27第三更
「咦,老大,你怎麼在這裏?」

顧言之循聲望過去,卻原來是成應全幾個人。

徐慕卿卻像是見到了救星一樣,立刻爬起來拉著徐慕卿幾個人道:「啊呀,你們快點照顧一下你們老大,我有事情去找我們教主。」

說著徐慕卿也沒管那幾個人答應沒答應,就自己先駕著輕功走了。

幾個人立刻看著顧言之,希望從他臉上看出什麼了。可是夜黑風高,他們什麼都沒有看出來。

顧言之想了想,四大長老已經去幫忙了,肯定用不著他出手,便帶著幾個人一邊走一邊問:「你們怎麼會在這裏?」

成應全道:「我們正在追查夜明珠的下落,卻查到夜明珠失蹤一事竟然跟崑崙殿有關係。」

顧言之不由得愣了一下,夜明珠竟然跟崑崙殿有關係?難道那些看起來訓練有素的人都是崑崙殿的?崑崙殿要血玉鳳凰跟夜明珠到底要做什麼?是因為有人要做交易還是別的原因?崑崙殿竟然敢公然跟朝廷叫板到底是不是因為背後有大靠山?

一堆疑問冒了出來,顧言之立刻問:「還有什麼消息?」

成應全咬了下唇,沒說。卻是趙全心直口快道:「我們好不容易查到這裏,得知夜明珠的事情跟崑崙殿有關之後,便向上面彙報立刻趕到了鳳翔城。可是我們剛到鳳翔城,就有人通知我們,夜明珠的事情不用繼續查下去了。」

很多事情顧言之並不想深究,可是這些事情一旦關係到他和他周圍的人,他都會變得非常認真。

將那些情況都問清楚之後,正好看見四大長老簇擁著陳謙君。看樣子陳謙君似乎沒什麼問題,顧言之舒了一口氣。可是正因為這一口氣,讓他立刻轉身走了。他好像對那個人在意的太多了。

他們走在比較黑的巷子裏,所以看見了對方,對方卻沒有看見他們。成應全看了一眼被四大長老簇擁的人,咬了下唇,便跟著自家老大走了。

武德想了想,最後還是對顧言之道,張大人病重,希望老大能回去看看張大人。畢竟張大人對他們多方關照。

顧言之幾乎下意識地問:「張大人是誰?」沒等他們回答,顧言之就回過神來道:「哦,那個老頭啊。那就回去看看吧。」他也想查查,到底誰是這些事情的幕後推手。

而且這段時間他也想冷靜冷靜,不久前才跟自己的身體滾在床上,而現在滿腦子都是剛才的那些香艷畫面。他非常想知道,他到底是對自己的身體有感覺,還是對那個叫陳謙君的人有感覺。

成應全看著自家老大奇怪的反應,覺得他要調查的事情或許還應該繼續查下去。

幾個人連夜騎馬出了鳳翔,便朝京城趕了過去。夜風將顧言之有些混沌的腦袋吹得清醒了不少,腦子裏卻不停回想之前出現的畫面。

回到京城後,立刻有人過來傳旨,說六扇門查案有功,凡參與者各升一級,賞銀百兩。

一百兩紋銀,幾乎是他們拿到的最多的錢。幾個人高興地圍著顧言之,說果然跟著老大有飯吃。其他捕快肯定要眼紅他們了。

然而這些興奮卻只是表面上的。幾個人最後一起喝酒輕功的時候,武德喝了一杯酒滿是憋屈道:「竟然用銀子來換我們封嘴!」

成應全想要阻止武德,生怕隔牆有耳,卻見自家老大並沒有這個意思,便也隨他了。

趙全半天才反應過來,問:「難道賞銀子了你們都不高興嗎?」

武德道:「小全子,賞錢了我們自然高興,可是要看這錢為什麼賞。」

半天,顧言之才道:「那就去查,到底是誰下令賞的,必定就跟此事脫不了乾係。」說完他便又灌了一口酒。他本不該是如此多管閑事的人,可是現在似乎不是他想不管就能不管的。

最後趙全跟武德都喝醉了,一個人歡脫地胡鬧,一個人憤恨地念叨。

將兩個人送回房間之後,顧言之拉著成應全上屋頂繼續喝。

「你還記得我們上次喝酒嗎?」顧言之首先挑起的話題。

成應全笑了笑,道:「你是說去喝花酒的事情嗎?老大你突然就跑了,我可是替你付了不少錢呢。」

顧言之鬱悶了一下,立刻道:「那件事我們就不要再提了,上上次喝酒,還記得嗎?」

成應全苦笑了一聲道:「記得,怎麼會不記得?五個月前的事情了。」

顧言之又喝了一口酒,道:「是啊,時間過得真快,只是五個月而已,似乎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我都快已經忘記那天發生了什麼了,你給我說說好不好?」

成應全看著顧言之,眼睛非常亮,似乎期待著什麼地問:「你記得那天發生了什麼?」

顧言之搖搖頭說自己喝酒喝多了,完全不記得了,但是他想記得跟自己好兄弟在一起的時光。

似乎微微有些失望地垂下眼,成應全也喝了一口酒。說那天的月亮也是那麼圓那麼亮,也是他們兩個人一起在屋頂喝酒。

顧言之聽他說的,卻似乎都沒有說到自己想要聽的地方,便有些著急地問:「還有呢?你有沒有看見什麼奇怪的東西?」

有些奇怪的看向對方,眉眼似乎還是老大的眉眼,劍眉星目,英俊瀟灑,可是似乎又不是老大的樣子,少了那份冷漠疏離淡定自若,多了一些隨心所欲狂妄不羈。

「沒有了,那天晚上的事情我也忘記了。」他寧願他是真的忘記了,有的事情如果從未發生該有多好。

知道成應全鐵了心不再多說那天晚上的事情,顧言之便放棄從這裏找突破口。

這以打探為目的的談話最後在兩個人不停灌酒下不了了之了。

顧言之回到房間之後,發現多了一套紅色的公服和紅色的常服。總算心情好了一點。至少不用穿著白色的公服,跟每天都在守孝似的。

紅色在所有捕快的公服中都是最出挑的顏色,幾乎讓人一眼就認出他來。其他捕頭捕快自然非常眼紅,可是蓋不住這都是上頭賞賜的。

顧言之早就將陳謙君的房間全翻了個遍,卻都沒有發現可疑的東西。

一個看起來有些面熟的穿著青色官服的人從顧言之面前走過去,顧言之想起什麼似的立刻上去勾著那青色官服的脖子道:「哎兄弟,問你件事兒。」

那人原本非常不爽竟然有人敢公然勾他的脖子,可是他轉頭看見顧言之的臉之後立刻噤聲了,還有些顫抖著想要盡量將自己的身體縮小一點。

「哎我說你抖什麼抖,尿急啊?」顧言之要問的話還沒說出來,就發現那人抖成了篩子。

正好成應全走過來,道:「趙大人,您什麼時候來的?」

聽見成應全這麼說,顧言之才放開那趙大人,上下打量著道:「哎,你就是趙大人啊?就是被我打的那個趙大人?趙大人你苗條了不少啊。」

趙大人臉上一下白一下青,最後只是僵硬地扯了扯嘴角。

顧言之又上去勾著趙大人的脖子道:「我說趙大人,你告訴我是誰賞了我的,你看我升職了還有賞銀拿,一定要好好感謝一下啊。」

趙大人道:「你有心感謝就好。」

顧言之非常嚴肅道:「那怎麼行,光有心是不行的,我還要從行動上表示我的感謝。所以我決定要給他立個靈位,早晚上香三柱,讓他保佑我以後繼續陞官。」

趙大人嘴角抽了抽,又抽了抽,道:「王爺不需要你給他立牌位。」

王爺?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顧言之放開了趙大人,招呼也不大一個就走了。

趙大人心裏憤憤,卻又不敢對那人說什麼,只有跟羅大人打小報告。

得到羅大人的讓他囂張幾天,他過不了幾天好日子,張叔大看樣子也撐不了多少時日了的安慰,立刻心情好了不少。

顧言之這幾天似乎一直在忙,可是要問他在忙什麼,他的回答只有三個字「不知道」。

去看過張大人一次,發現張大人果然病得快不行的樣子,周圍一群妻妾都圍著他的屋子哭,整個張府都有一種非常哀傷的氣氛。

顧言之不喜歡這種氣氛,對著一群人吼:「哭什麼哭,人還沒死呢!」果然他一聲吼,女人們都停止了哭泣,呆愣地看著他,最後相互攙扶著走了。

張大人微微笑著道:「還是你有辦法,我都沒辦法讓她們停下來。」

顧言之道:「我看你眼下青黑,形容消瘦,肯定是因為縱慾過度。」

一旁的管家受不得別人這麼說他老爺,道:「我們老爺是勞累過度。」

顧言之一挑眉,問:「有什麼區別?」縱慾過度也是非常勞累的。

管家念叨幾聲,最後道:「皇上從來不管朝政,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們大人一肩挑,我們大人都是勞累病的。」

張大人立刻喝止了管家,將他喝退。

顧言之道:「張大人我看你是聰明人,怎麼還這麼想不通?」

張大人嘆息一聲慢慢道:「想得通想不通,有些事情都要有人做。」說完,他咳嗽兩聲道:「我知道我已經行將就木,這些事情就算我放不下也不得不放下了。我張叔大這一生,自問沒有對不起誰,可是皇上的心思我們都猜不透。」

顧言之微微皺眉道:「你還要管那個皇上整天想什麼?他除了在想今天晚上睡哪個美人之外還有別的事情可以想嗎?」

這句話讓張大人微微愣了一下,卻最後釋然了。他語氣非常淡然,卻彷彿早已經洞悉一切地問:「孩子,你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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