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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袁家我做主》第一百七十六章 對戰西涼軍
袁軍的大寨遠三裡處,馬超,龐德所率領的麾下士卒以西涼鐵騎為先驅,嚴陣以待,意欲強攻。

旌旗招展,殺氣迎天,今日便是馬超奉命第七次攻打袁軍的營寨的日子,亦是袁尚定下了集體反擊的日子風起雲湧,蒼宇環瓊,大戰已是一觸即發之勢,覆水難收。

連勝了六次的西涼軍,此刻已是各個志高意滿,渾身傲然,在他們看來,今日的這場仗與前六次相比,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不同!

在西涼軍的眼中,袁軍不過是一群見了他們就嚇的尿褲子選手,是連與他們正面交鋒都不敢的倉惶鼠輩!根本就不值一哂。

也難怪西涼軍如此輕視袁軍,實在是自打河東之戰開始之後,袁軍在西涼軍面前的表現實在慫的可以,基本上是一見西涼軍,連個屁都不放拍屁股尥蹶子轉頭就撒了歡的跑,任憑你怎麼叫也叫不住,哪怕就是西涼軍各個扮成聖誕老公公,歡天喜地的追著他們發糖送禮物,袁軍也絕對不帶回頭多瞅他們一眼的。

人都是被慣出來的,袁軍表現的如此窩囊,西涼軍的傲骨和驕橫自然就是越發的深刻厚重。

仰頭看了看天上的日頭,約莫著時辰已到,便見龐德將手中的戰刀向前一揮,對著身後的西涼鐵騎與馬家軍高聲下令。

「進軍!攻下敵寨!」

「諾!」

整個西涼軍的回應轟鳴如炸雷,震撤天響,數千隻馬蹄子攪起了草地上的滾滾沙塵,如一道鋼鐵洪流瞬時越過了馬超和龐德所居守的前部,緩緩的向著袁軍大寨衝刺而去。

最前面的一排騎兵將直指虛空的長矛壓了下來,幾百支鋒利的長矛刺開了前方的空氣,後幾排騎兵將手中的戰刀高舉過頂,一衝一應,相輔相成,懈裹著強大的威猛氣勢奔湧狂呼。

西涼軍陣勢看之強大,實則不過就是擺擺樣子而已,因為在以往,西涼軍只要擺出這個衝鋒陣勢,袁軍基本就是棄寨而逃,任憑他們兵不血刃的奪下寨門,每一次都不敢直對其鋒,就好像是兩軍事先商量好的雙簧戲一樣,你來我往,你進很退,你吹我吐,默契無間,很有幾分惺惺相惜的藝術色彩。

所謂習慣成自然,此刻在西涼軍心中想來,己方陣勢一擺,王霸之氣一放,袁軍還不得是乖乖的按照老套路放棄營寨,落荒而逃?

然而人生之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哪能是盡得西涼軍所料?

營寨的高欄之上,早有郭淮佈置的一千先登營手持勁弩,弩配強箭,嚴陣以待的恭候著西涼軍的到來。

眼看著西涼軍已是進入了己方的射程,卻見郭淮猛然一抬手,對著所有的先登勁弩兵士高聲下令道:「放!」

一千支弩箭如闕峰般的瀰漫了當空,凌空垂直而下,其勢直如天河倒泄,威力無鑄,仿似那電閃雷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沖向了西涼鐵騎的軍陣。

西涼鐵騎正奔襲間,突覺天空昏然一暗,不由仰頭看去,卻見密密麻麻的箭支遮天蔽日,急速而來,還沒使得他們緩過勁來,便轟然的擊落在西涼鐵騎的陣中,頓時引起了一陣巨大的騷動!

西涼鐵騎乃屬重騎兵,身上的鐵甲堅厚,先登營的箭弩雖然厲害,一輪箭雨下來殺傷了他們不少的士卒,但對他們卻形不成之命的打擊!

如今他們之所以騷動動搖,卻是萬沒想到一直被他們攆的如同狗一般的袁軍,今日不知是嗑了哪種神葯,不但不跑,居然回頭還手了!

這也太不給面子了!

西涼軍正驚愕之間,卻聽袁軍寨內鼓聲雷動,大纛輕搖,旗門開放,以呂玲綺的無極營和趙雲的白馬義從為首的袁軍,在這兩人的帶領下衝殺出營,甚至連陣鬥不曾布下,就三兩零散著向著馬家軍殺去,其後還有高幹,王雙等引領的並州諸將和兵勇,向著西涼軍瘋殺而去。

本是處於進攻一方的西涼軍,由於受到了先登營的強弩阻止,兵勢阻隔而滯,不想就是這麼一個瞬間,袁軍居然反客為主,向著己方殺了一個回馬槍過來!

不但如此,且看其行,觀其勢,當是早有預謀!

隆隆的馬蹄聲和呼嘯的吶喊,象是狂風卷過海潮,象是暴雨沖刷森林。地面在微微的抖動著,越來越近的馬蹄似直接擊打在人心之上,震撼徹骨,醒人心扉!

然西涼軍久居塞外之地,常年鏖戰異族,又豈是易與之輩?袁軍今日的表現雖然出乎意料,但也只是令他們一時迷茫,待反應過味來之後,隨即也是衝殺而上,向著奔襲而來的袁軍毫不退縮的硬磕而去!

趙雲麾下的白馬義從,最善遊走長射,眼見與敵方還有一段距離,隨即將手中銀槍向著虛空遙遙一舉,高聲勒令道:「白馬義從!兵分兩路!遊走奔射!」

白馬義從令下即行,瞬時分為兩部,走左右翼,奔襲遠射西涼軍馬上將,當中確實讓給了以無極營為主力的並州袁軍!

如今的無極營,再不是當初那支剛剛由囚犯和黑山軍組成的怪異之師,經過長時間的訓練,已是具備了呂布當年麾下並州狼騎的全部素質,最善靈動近戰,戰法活躍,各個如同矯狼!

西涼鐵騎乃是重騎,雖然甲胄硬厚少懼弓弩,但最頭疼的就是這種靈動之敵,兩支騎兵一旦近戰,西涼鐵騎便再無衝鋒的優勢,只能任憑無極營的快速騷擾和狠戾的攻擊!

全面戰爭一觸即響,袁軍與馬家軍的第一次硬碰硬的死鬥,終於展開!

而戰場之上,卻是有兩名絕世高手再度相遇,又一次的激起了惡戰的火花!

同樣的銀槍白甲,同樣的亮盔鐵兜,同樣的朗朗俊榮,彷彿可以遮蓋戰場的血腥,彷彿可以擋住驕陽的日頭!

馬超冷然的喝道:「趙子龍!」

趙雲將頭一抬,眼射精光:「錦馬超」

空氣中似乎暴裂了小小火花,這是絕世高手之間的交鋒,在這一刻,二人的戰袍彷彿隨著空氣的流動都似呼呼的抖動起來。

二人之間尚有斷距離,其中亦是夾雜著不少的拚殺軍卒,但此刻阻攔在二人之間的人彷彿都已是不再重要!

馬超持槍駐馬,趙雲以靜製動,絕世高手的相對的前戲,卻不似驚濤拍岸,不似風起雲湧,有的只是那靜靜的對持,皆欲在一瞬間尋處對方的一個可乘之機,將其置於死地!

二人就是這麼默默的互相對視著,彷彿如同決戰紫禁之巔,讓人敬仰,讓人澎湃,讓人緊張,讓人契慕就連二人旁邊的士卒也不由得為兩人這種彷彿能夠冰凍空氣的靜默所感染,盡皆收手不戰,各個把目光移向二人,期待並渴望著在這一場可以令眾人大飽眼福的驚天之戰!

兩名絕世高手就這麼互相對視著,半晌後,終聽趙雲緩緩的開口,打破了這當中的冰冷肅然。

「馬超,我問你上回射我馬屁股的那個混蛋,你到底找著沒有?」

「撲通!」

「撲通!」

「撲通!」

圍繞在二將兩邊比當世人還緊張的士卒,聞言各個小腿一軟,差點沒自己給自己絆個跟頭

馬超戰意濃濃的臉龐,因為趙雲這句話,頓時變得羞愧萬分,適才的肅殺之氣全無,一副唯唯諾諾的抱歉神情,湧上了這位西涼猛將的臉龐之上。

「趙將軍,此事唉,對於這件事情,馬超這裏給你陪不是了!上次一戰之後,我便回去連夜徹查那天殺的暗箭賊子,不想此人做的甚是隱秘!絲毫沒有露出馬腳,十餘路諸侯的兵馬當中,竟然沒有一個目擊證人!就好像這一箭是從你們陣營射出來似的趙將軍,我馬超隨父帥征戰多年,從來沒欠過敵人什麼,唯有這一次欠了你一箭慚愧啊!」

趙雲長嘆口,幽怨的望向天空,冷然道:「你一句慚愧就算了嗎?那匹白馬隨我東征西討,相伴多年!情深意重不說,且一身鬃毛潔白透亮,幾無半根雜質,每一次出戰都很是威風!這麼好的一匹靚馬說爆你們就給我爆了?有本事沖我趙雲來啊!欺負馬算什麼本事還有,你看看我現在坐下這匹馬,算什麼?啊?黑的!你見過一身白甲銀槍的白面將軍騎個黑馬的嗎?我告訴你,要不是為了報仇,今天這一仗,本將都舔不下臉出來!太丟人了!」

馬超聞言心虛的瞧了瞧一臉隱晦怒氣的趙雲,還有他坐下那匹跟他一身白裝很不搭調的黑馬,虛弱的笑笑道:「河北地大物博,難道連匹白馬都找不出來了?」

「你給我閉嘴!越說我就越來氣!你剛爆完我的馬,回了營那姓袁的混蛋就把白馬的市價給上調了,七個主將的腦袋換一匹白馬!七個主將啊!我到哪給他湊去」

馬超聞言低聲道:「那今日這事,趙將軍卻欲與我如何了結?」

「別的不用!你隻管把那射馬之人交出來,讓我活颳了便是!」

「唉——,趙將軍,非我誆你只是唉,奇了怪了!這人,真就是找不出來啊!真沒有!不知道是誰!」

趙雲的雙目一咪,寒聲道:「你的意思是這事,還成無頭公案了?」

馬超羞愧無地,很是落寞的點了點頭。

「好!」但見趙雲蕭索的一點頭,突然將長槍向著地上一紮,隨手從身後取出一物,卻是一柄足有三石的強弓!

「河北人眾皆知我趙雲槍法,卻不識某之弓術,馬孟起,你我槍法在伯仲之間,幾百招內難分勝負,今日我便以弓術敗你,也讓你輸得心服再就是,為我白馬報那一箭之仇!你自己小心了!」

「」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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