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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袁家我做主》第一百三十二章 天降橫禍
黑山軍的突然殺入,改變了戰場的整個形勢!

面對天下實力最雄厚的梟雄的正面抵擋,以及天下實力最雄厚的賊寇從旁策應,曹軍縱然是在精銳,又如何能低檔的住?

伴隨著無比恐懼淒厲的慘叫,曹軍的陣營中,倒下了無數將士的屍體。

一柱香的時間不到,曹軍被黑山和袁軍殺得七零八落。

中軍陣裡,曹操緊閉雙目,用略顯失落和悲切的口吻吩咐著身邊的傳令官:「速令全軍撤!改道西移,全軍往並州南部進發!快!」

此刻身後有黃河,前方有虎豹,想要安全的撤回黃河南岸是根本不可能的,唯有先行西遷,日後再做打算,方才是上善之策。

然而此時,卻是已根本不必曹操下令,曹軍早已被袁軍和黑山軍打得膽寒心驚,紛紛恐懼的向後撤退遷移。

大事得定!

撤軍的鳴金聲傳入了戰場每一名曹軍武將的耳朵裡,震顫著他們身體中每一絲的神經。

與趙雲對戰的許褚,在撤退時被其一槍刺中了手臂,虎衛軍也是折損失了三亭。

張燕惡戰曹真與曹休兩員小將,二人雖屬英才,可惜尚還是年輕,在鳴金之後,隨即亂了心神,一個受傷奔走,一個失手被擒。

而其他的曹軍諸部,也是或死或傷,大小損失各異。

自打白馬,延津,乃至官渡之戰,一直在袁軍面前耀武揚威,屢戰屢勝的曹軍諸部,終於,第一次的大敗在了袁軍的面前!

天上不知何時下起了瀝瀝的春雨,且隨著時間的推移,雨勢還越下越大,彙集在地上的積水,一遍又一遍的沖刷著不斷灑落的鮮血,似乎這雨珠裡都泛起了殷紅的光芒。

乘著曹軍撤退的時段,袁尚找了個空領著灰霜營來到張燕的面前,正逢老燕賊剛剛趕走了曹休,生擒了曹真,士氣正濃,得意非常的時刻。

看著袁尚策馬而來,張燕不由的仰天哈哈大笑,上下打量了袁尚幾眼,接著滿意的點了點頭頭,道:「不粗!這一場大戰殺的天昏地暗,血流成河!你小子身上卻是一個刀口都沒有,也算是出息,不枉費老子大老遠的驅兵過來幫你!沒給老子丟人!」

袁尚呵呵一笑,道:「老燕賊,你這話表面上是誇,可我怎麼聽著就那麼彆扭呢?是不是我沒受傷你這心裡就不得勁?」

張燕將頭一扭,很是不屑的道:「屁話!我要是那麼想的,還費這牛勁趕過來幫你做什麼?直接讓曹操給你滅了豈不省事?」

對於張燕響應自己的號召,起黑山軍全力前來相助,袁尚心中很是感動,隔著馬拍了拍張燕的肩膀道:「老燕頭,這回真是多謝你了,曹軍號稱天下精銳,又有著擁護天子的正統旗幟,你居然連個哆嗦都沒打就來幫我,當真義氣!」

張燕不以為然的擺了擺手,哼道:「他娘的,漢室正統怎麼了?天下精銳又算個屁!老子怕他個鳥!你小子是老子的生死之交,他們居然還敢又是破釜沉舟又是十面埋伏的熊人,分明就是不給老子面子!若是老子的好兄弟就這樣被中州的狼崽子給殺了,今後黑山飛燕賊這名號還有得混麽?」

袁尚聞言樂了樂,張燕這話說得粗鄙,但個中不乏義氣之情,真的是很令袁尚感動。

「公子!三公子!」

身後一陣馬蹄聲響,打斷了張燕與袁尚的交談,卻是逄紀騎著一匹黃髯馬,一臉焦急的奔著袁尚策馬而來。

「妓?」袁尚的頭上掛起了一個大大的問號,奇道:「出什麼事了?」

逄紀策馬奔至袁尚面前,道:「公子,主公下令,要生擒曹賊,命各軍分兵奔其後而去,且主公還親自上陣,率領一支精銳去追曹操了」

「父親親自去追?」袁尚頓時一驚,眼珠子差點沒落下來。

逄紀焦急的點了點頭,道:「主公一向心氣最高,可是卻屢屢敗與曹操手下,更兼與其乃是故交,恩怨多年,今番得勝,意欲擒他也在情理之中只是,只是,親自率兵去擒拿,屬下這心裡總覺得有點不太得勁」

袁尚重重的一拍馬韁,不悅言道:「怎麼回事?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這老頭怎麼一點也不讓人省心!真是愁人妓啊,交給你個任務,回頭你去好好批評他一下,咱打個勝仗容易嗎?別讓他一天天這麼瞎起么蛾子!」

逄紀聞言渾身一哆嗦,顫抖著言道:「公子這話,你讓我說?」

「君憂臣勞,君辱臣死,忘了我怎麼教你的了?」

逄紀聞言,頓時淚流滿面。

**************************倉亭之地西遷,是一處沿將的山嶺,其名為扶宜,其南沖黃河,東向平丘,北接太行,西同涼地,其間雜道紛紛,四處皆是盤腸之路,地勢高低不平,很是險峻。

而此刻扶宜山下的一處狹窄的山谷處。曹操正率領著一眾親信與親衛兵馬快速行進,意欲西逃。

曹操撤退的戰略很是精妙,由於早就打探了了扶宜的地形,知道這裡地勢險要,羊腸小道極多,估兒戰前便有調令,萬一事有不濟,需得將兵馬分成數段,化整為散,分走多路,約定集結之地,如此可防袁軍大股的袁軍將己方一擊而潰。

而曹操,則是領著郭嘉,程昱,曹純,許褚等親衛虎騎,奔著一條最為險峻的路徑而走。

正匆匆行軍之間,突聽身後一陣馬蹄嘶鳴聲響起,曹純和許褚面色一滯,急忙打馬轉過身去,令手下的士卒們結陣禦敵。

曹操面色平淡,勒馬轉身向後望去。

卻是袁紹親自領著一支兵馬趕到,在與曹軍相距約有百餘步之地停下。

曹操的眉目頓時一揚,靜靜的看著率兵由遠逼近的袁紹,面上的神色忽明忽暗,不知在想些什麼。

袁紹一身金色甲胄,仰頭看了看遠處的曹操,嘴角微微的勾起了一絲微笑。

「孟德,久違了!」

曹操雙目微眯,上下來回的打量著袁紹:「想不到你居然可以追到這來,此處羊腸盤道諸多,小徑錯綜複雜,更何況我已是早有過吩咐,若當真撤退,我軍兵馬將自行拆開各自尋途,如此情況之下,你卻還是能追上曹某?當真是讓人驚訝!」

袁紹淡然一笑,道:「你能將兵馬拆分而撤,我卻不能嗎?」

曹操聞言一愣,定定的看了袁紹半晌,接著奇道:「那你又是如何知道,曹某會從這條路而撤?」

袁紹聞言沉默了許久,方才長嘆口氣,道:「感覺!」

「感覺?」曹操面色一滯,接著仰天哈哈大笑:「本初啊本初,為將者,上尋天時,下查地利,計謀兵法,皆有根出,焉能憑藉感覺行事?活了這麼大的歲數,你卻是還如當年在洛陽之時一般的沒有長進,深令曹某痛哉!」

袁紹聞言冷哼一聲,雙目炯炯的瞪著遠處的曹操,而曹操亦是絲毫不懼,決然的迎上了他的目光。

二人對視了良久,方聽袁紹一字一頓的說道:「孟德,這也就是你,換成別人,憑你剛才的這話話,他就是有一千條命,也不夠袁某宰的!」

曹操眨了眨眼,道:「是不是曹某聽錯了,你這話中之意,好像是不想要殺我?」

袁紹定定的看了曹操一會,道:「孟德,投降吧,你已經敗了!」

「哈哈哈哈~~!」曹操仰天發出了一陣大笑,眼角中甚至都笑出了淚水:「本初啊,你這話卻是讓曹某好生不解,倉亭之役,我雖然敗於你手,但卻不曾傷動筋骨,兗州,徐州,豫州,以及關中西部各郡縣,皆握於曹某手中,其兵馬輜重亦不下數十萬,如何能因一仗之敗,便輕言降字?本初,你未免也把曹某看的太輕了吧?」

袁紹輕輕的搖了搖頭,道:「你縱然有這些又能如何?如今我已是率眾來此,你覺得你還能逃回中原麽?」

說到這裡,袁紹輕輕搖了搖頭,道:「孟德,你仔細想想,從小到大,你哪樣事情,哪樣東西爭得過我?此一戰後,我確定天下大勢已定,你又如何憑什麼與我繼續抗衡?」

曹操聞言搖了搖頭,道:「未必,本初,你問我從小到大沒有東西爭得過你,那只是因為你想要的那些東西,曹某不屑於你爭,但如今卻不一樣,爭天下!我曹操勢在必得!」

袁紹的臉色有些抽搐,道:「孟德,不是我笑話你,爭天下,你一介宦官之後憑的什麼?」

曹操的雙目中露出了一些晦暗的光華,淡淡言道:「憑機智,憑勇略,憑計謀更是憑曹某的好運氣,憑這天意眷顧!」

袁紹冷然一笑,道:「笑話,時至今日,你還有什麼好運氣?」

曹操仰天大笑,搖頭道:「我的好運氣,就是萬萬不曾想到,追我追到此處的人,居然會是你?」

「什麼意思」

話還沒有說完,卻聽「嗖」的一聲箭響,從兩旁的山儷上,頃刻便射下一支利箭,瞬時扎怎了一面袁軍的頭骨之上,那士卒還沒等哀嚎一聲,便向後一揚,躺在地上不動彈了。

「什麼!」袁紹詫然的向著兩旁的山儷間來回望了望,不敢相通道:「有伏兵!」

曹操冷然的看著遠處的袁紹,嘴角勾起了一絲陰霾的笑容,道:「曹某用兵,一向考慮周全,既然當初已是設定了逃脫路線,安能不在此埋伏斷後之軍,本初!你卻是太小瞧我了!這斷臂的殘岩,羊腸的山路,今日,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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