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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袁家我做主》第二百三十六章 袁曹聯盟
匈奴草原之邊,兩軍對壘的草原之內,夏侯尚一騎飛馬,直奔著袁尚所在的部隊飛馳而去,他手中拿捏著夏侯淵和張遼為袁尚準備的見面禮,一副心不甘情不願的樣子,遠遠地看著袁尚的目光充斥著深深地怒火。

這也難怪,對於夏侯尚而言,夏侯淵是他的叔父,張遼是他的上司,親人和上司都被人坑了,你讓夏侯尚本人瞅袁尚如何不怒?

駕馬來到對面的軍陣,夏侯尚佇立於袁尚的面前,他的面色清冷,連瞅都不願意瞅他一眼,抬手便將夏侯淵的金箔雕虎和張遼的軟玉遞到了袁尚的面前,口氣硬邦邦地道:「給——!」

袁尚不以為意,打馬上前,笑著接過了夏侯尚手中的金箔與軟玉,客氣道:「小將軍辛苦了,有勞你還親自過來送這一趟。」

夏侯尚的眉頭一皺,厭惡地看了袁尚一眼,傲然地開口言道:「我不是什麼小將軍,我乃是夏侯氏門下子弟,入軍新將夏侯尚,袁尚!今日就讓你認識我一下,只因咱們兩個日後早晚都將在戰場之上一決高低!你的首級,今日權且記下,容我夏侯尚日後來取!」

袁尚聞言,不由愣愣地看著夏侯尚,良久之後方才緩緩地開口道:「你就是夏侯尚?」

夏侯尚見了袁尚詫然的模樣,心中頓時一喜,暗道袁尚這小子,一聽我的名字居然這般驚訝,莫不是在哪聽說過本公子的名號嘿嘿,想不到本公子從軍不久,短短時日就能混得這麼有名,連袁尚這樣的一方霸主都聽說過我的名號如此說來,數年之後,本公子若是不成大器,那都是天理難容了!

夏侯尚心裏美滋滋地想著,卻見他對面袁尚的表情已然變得驚喜,開口道:「你真的是夏侯尚?!」

夏侯尚將頭一仰,一臉得意的神色,牛逼哄哄地道:「不錯,我就是夏侯尚!怎麼?你聽說過本將軍的威名」

話還沒有說完,便見袁尚已是打馬上前,隔著馬韁一把攥住了夏侯尚的手,興緻勃勃地使勁搖著,道:「太好了!夏侯尚,夏侯尚如果我猜的不錯,在夏侯氏排資論輩,你應該算得上是我們家夏侯涓兒的族兄吧?」

夏侯尚冷不丁被袁尚抓住雙手可勁地搖,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只是機械化地點著頭道:「當,當然算!」

「大舅子!我是你妹夫啊,親妹夫!」袁尚樂呵呵地拍著夏侯尚的肩膀道。

夏侯尚被袁尚弄得滿頭霧水,一臉不解地看著使勁兒跟自己攀親戚的袁尚道:「別拍了!你,你到底想怎麼樣?」

袁尚笑呵呵地向他一攤手,做出一副你懂我懂地表情,笑著道。

「大舅子,初次見面,意思一下吧?」

夏侯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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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時,便見夏侯尚一臉頹敗神色地緩緩打馬回到了己方陣營,猶如一隻鬥敗的公雞一樣,垂頭耷拉眼,唉聲嘆氣。

夏侯淵靜靜地看著夏侯尚滿面失敗神情地回來,不由無奈地搖了搖頭,嘆氣道:「怎麼樣?傻了吧?叔父不是早就跟你說過,對付這個人,一定要打起十二萬分的小心,切忌自大,你可倒好,仗還沒等打,過去送個東西都能被人坑,這以後在戰場上再碰見他,勢必會影響你的將者之心,對你日後的發展大大不利!」

夏侯尚聞言沒有辯解,只是長長嘆息,久久不語。

徐晃打馬上前道:「夏侯將軍,算了吧,別說是伯仁這等年輕之將,就是你我這般年紀,不也是一樣遭了那小子的算計?這帳且容日後再與他慢慢算來,當務之急,還是與袁尚探討正事要緊!」

夏侯淵點了點頭,隨即打馬跨步上前,道:「袁尚,私事辦完了,該嘮公事了!我等此次奉主公之命,率部由長安出關,直入漠土,不為其他,就是因為我家主公與你一樣,也感覺到了這次漠北之地有陰謀變故將生,特命我等前來與你聯合,共同除敵掃患!你我兩家雖是多年敵對,但如今大漢外境有變,你我兩家當暫時摒棄成見,聯合起來共同抵禦外敵這是我家曹司空的原話,應與不應,全在於你,你說個準話吧!」

夏侯淵的呼喊跟隨著風聲緩緩地傳到了袁軍一方,卻見趙雲的臉色頓時露出了一副深思之色,轉頭看向袁尚,道:「他們想跟咱們聯合你怎麼看?」

袁尚雙目微微一眯,思慮了好久,方才一字一頓地開口言道:「我信他!」

趙雲聞言,在不知不覺間面上露出了一絲微笑,道:「信他?那可是曹操,當世霸主,亂世奸雄,你信他,你不怕被他陰了?」

袁尚的嘴角也是微微一挑,露出了一個自信地微笑,道:「其實我也說不準,但我跟曹操交手這麼久了,平心而論,我覺得他雖然是我的敵人,但也是豪俠,是英雄,是一個深深值得我敬佩的前輩!他不會是一個會在這種事情上做文章的人如果這次我信錯了他,被他陰了那我自認活該便是了。」

趙雲面色鄭重,靜靜地瞪視了袁尚良久,突然開口道:「好!說得好!如果這次,你真的信錯了曹操,沒關係,承擔後果的也算我一個便是!」

袁尚聞言一愣,接著不由笑著轉頭,看著趙雲道:「你投身到我軍也算是段時間了,行事一向是自作主張,對我不曾真正待視過這麼多年,說真的,這麼發自內心的跟我站在一條戰線上,你這還真就是第一次。」

趙雲聞言哈哈大笑,道:「意之所至,就是值得!你若是覺得愧疚,回去多補償我一些牛羊便是。」

袁尚心中不由一熱,直到此刻,他已然明白,這個一向以客將身份寄居在他麾下的趙雲,此刻終於慢慢地向自己打開了他一直謹守嚴閉的心扉。

袁尚和趙雲身後,卻見曹植不知什麼時候也是攢將過來,低聲道:「也算我一個」

袁尚聞言一愣,接著轉頭笑道:「算你?你算幹什麼吃的哎,你從拿整來了這麼一個面具?閑的沒事你戴著他幹嘛?沒臉見人啊?」

曹植戴著面具,輕輕地搓了搓雙手,低聲道:「這是我剛才從一個匈奴屍首上撿的,看著挺好看的總之我就是想戴著,你們就別管了。」

袁尚心中雖然好奇曹植的舉動,但此刻卻沒有功夫管他,隨即仰頭沖著對面高聲叫道:「夏侯淵,我信你!這次對外,我與你家曹司空聯盟可咱們具體該怎麼做?你且給個說法吧!」

夏侯淵哈哈一笑,點頭道:「好,果然是有些豪氣,不怪我家主公那般看重於你如今南匈奴王庭已經被我們攻下,你若是信得過我們,咱們不妨一同去那裏駐紮,我順便將個中事宜,以及我目前所知道的情況全部講給你聽,如何?」

袁尚點了點頭,高聲回道:「可以!」

就這樣,互相攻殺了多年的袁曹兩軍,此刻竟然是組成了聯盟,雙方各領麾下兵馬,一同前往匈奴王庭所在之地駐紮,曹軍屯兵於右賢王部,袁軍屯紮於左賢王部,以正中的匈奴的單於王帳為分界點,壁壘分明,東西相望,倒也是頗得宜章。

匈奴王庭的帥帳之內。

曹軍諸將在左面,袁尚等人坐在右面,眾人都是正襟危坐,細細地聽著夏侯淵所闡述的情報,眾人的臉色都是越來越沉,當中散發著濃濃地壓抑與怒火。

「遼東公孫度,公孫康父子還有昔日的劉虞之子劉和」袁尚輕輕地揉著下巴,眼珠子轉的一圈接一圈,道:「你是說,這所有的事,都是他們搞出來的?」

夏侯淵點了點頭,道:「不錯,當年你父袁紹為欲立劉虞為新帝,卻被其婉拒,不想多年之後,劉虞之子劉和卻又與公孫氏聯合,意圖在遼東重立基業,與朝廷相抗,當真讓人不勝唏噓。」

袁尚皺了皺眉,道:「這些你都是聽誰說的?」

夏侯淵長嘆口氣,道:「是右賢王去卑,其言在理,不由得人不信。」

袁尚皺了皺眉頭,道:「可是我不明白,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這樣豈不是將自己推向了風口浪尖?以他們的勢力,在這亂世之中,安安分分的謀求一份基業,關天下形勢而予以歸附,這不是很好嘛?況且公孫父子若要立劉虞之子為帝,其子豈不是違背了其父的初衷?有悖逆忤逆之嫌?」

夏侯淵想了一想,長嘆口氣道:「其實以我的想法,這也並不是劉虞之子劉和的初衷,實乃是實勢所逼,你且靜坐,待本將為你好好地分析一下,遼東,劉虞父子,公孫瓚,還有你們袁氏的多年恩怨與形勢,相信你便當可明了之也!」

袁尚:「」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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