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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袁家我做主》第四十三章 相見歡
(感謝書友bluemilan投的10分評價票,話說剛剛好像是看到了書友狂馬同志昨天投了催更票的說,可惜沒看到,要是讓我看到了,嘿嘿——也是更不出來的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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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之後,袁尚所率領的精銳騎部,在經歷了多番事件之後,總算是抵達了汝南境內。

遠遠的看見了汝南的治所平輿,袁尚的心中終於緩緩的舒出了一口氣。

多少日得艱辛,多少日的奔波,多少日的勞累,己方五千精騎由北至南,幾乎橫跨了整個中原地界,現在總算是抵達了汝南城。

什麼叫功夫不負有心人,這便是了。

五千精騎浩浩蕩蕩,踏草震塵,威嚴肅穆,氣勢昂揚的向著汝南城行駛而去。

古老厚重的城牆,巍峨寬敞的城門,紅襯「劉」字大旗豎立城塔正中,迎風招展,烈烈翻飛起舞,城下草地綠茵,官道整潔,道旁楊柳成蔭,隨風飄絮,儘是一派祥和之相,讓人在不知不覺間,心曠神怡,神思盡皆流連其中。

「報!」

一騎斥候從汝南城的方向飛奔而至,卻是前日,袁尚從軍中挑選,派往汝南城知會劉備的精銳軍卒。

斥候飛馬近前,沖著袁尚拱了拱手,彙報道:「啟稟公子,漢左將軍、領豫州牧劉備,現正率領手下的文武官吏,布列於汝南北城城門之外,親自迎接公子,禮儀甚為恪守!」

袁尚聞言眨了眨眼睛,點頭感嘆:「到底是漢室帝胄,天子他叔,做起事來就是溫文爾雅,知書達禮,我軍還沒到,他這麼早就在汝南城門口布好迎接的陣仗了。」

一旁的張頜聞言微微一笑,道:「此事早就在末將的意料之中,如今世人皆知,天下之間,若論仇怨之深,以曹操和劉備之間為最!主公鯨吞河北,曹操虎踞中原,雙方交戰乃是順應時勢,不得不為之。但劉備與曹操之間可卻不一樣了,征討呂布時,劉備本屬曹操客將,頗得曹操重視,可劉備事後不但背反於他不說,還事事與曹操作對,曹操挾天子令諸侯,劉備偏偏就弄出個衣帶詔,奉旨討逆!攪亂了曹操征戰天下的正統地位,若不是此刻曹操不得不與我軍對抗,只怕早就南下把劉備殺刮一千遍了。」

袁尚聞言點頭,道:「張將軍的意思是,劉備現在如此熱情的對待我們,其實是有私心的,他結好我們,利用我們牽製曹操,好讓他自己能夠有喘息的機會,在南面穩妥的發展.......而事實上,我們也確實是這樣做了,對不對?」

張頜點頭道:「末將正是此意。」

袁尚的眼睛頓時眯了起來,若有所思道:「這麼說來的話,咱們是劉備的恩人了?他得求著咱們?」

張頜與袁尚相處日久,心下頓時警醒,深知這位公子外貌雖然儒雅,實則內心......怎麼形容呢,比曹操還黑上幾分。

袁尚現在的這個表情,張頜已然是非常的熟悉了.....明顯就是心中又有了什麼.....餿主意。

「公子,你又想幹什麼啊?眼瞅著就要到汝南了,您可別在打什麼怪名堂了,末將委實是陪襯不起了」

張頜的語氣聽起來明顯的有些顫抖,這也難怪,堂堂的河北四庭柱之一,居然讓他去裝關羽壞別人的名聲,張頜活到這麼大,這種爛眼子事還真就是第一次乾。

袁尚充耳不聞,笑道:「張將軍,經你剛才一分析,我覺得咱們的立場地位其實應該比預計的更高一些,畢竟劉備現在是有求於咱們的,所以這次來,不應該是咱們請他出兵攻打曹操後方,而是咱們幫他出兵,或者說是命令他出兵!要反客為主,這麼好的機會可不能浪費了,有便宜不佔王八蛋!」

張頜聞言奇道:「請他出兵.....幫他出兵?都是出兵,有什麼不一樣嗎?還有,王八是什麼?」

「當然不一樣,一字之差天壤之別!立場這個東西看之無形,但實則卻非常重要,甚是比某些實物還要有用的多,張將軍打仗是厲害,談判卻不在行,此次會晤劉備,還是全權交付給我負責吧.........至於王八,俗稱為龜,是現存最古老的爬行動物,泛指龜鱉目的所有成員。」

「談判?誰要談判?」一聲頗有些激動的聲音突然在袁尚身後響起,頓時給袁三公子嚇了個激靈。

鄧主薄不知什麼時候,興緻沖沖的突然打馬過來,一臉莫名其妙的激動神色。

袁尚摸著胸口,不滿的道:「跟你說過了,別突然在我身後出現!要不我很容易下意識的回頭一刀把你砍了,我反應很快的!」

鄧主薄渾不在意,滿面笑如花開:「公子,你剛才是不是說要去談判?此事鄧某正可派上用場!在下今日願為公子分憂。」

袁尚聞言詫然:「你這傢夥長得什麼耳朵,我這麼低調的談話你都能聽見?」

鄧主薄嘿嘿一笑:「公子,鄧某的耳朵不是重點,重點乃是鄧某這三寸不爛的舌頭啊,對公子必有大用。」

袁尚的眉頭微微皺起:「你滿嘴漏風我倒是知道,三寸不爛還真就沒看出來。」

鄧主薄臉色一變,方要為自己的口才辯駁幾句,卻見高覽飛馬而至,對著袁尚拱手道:「公子,平輿的北門到了,劉備率領一眾文武幹吏就在前面等候!」

「好!」袁尚臉色一正,仔細尋思了一下,道:「全軍下馬,步行過去,禮多人不怪,人家都出城迎咱們了,咱們也不能太過矯情,第一次見面,需得給劉皇叔留個好點的印象,讓弟兄們受些辛苦,下來跟我走幾步!」

「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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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輿的北門,劉備率領著一眾文武官吏,正迎賓於城門之外。

仰頭看了看天色,但見艷陽高照,已是接近正午時分。

劉備的身後,以關張二位將軍為首,所有的文武兵將一個個身體都挺得筆直,軍容規整,儀姿甚佳。

「大哥,袁軍過來了!」關羽的丹鳳眼微眯,撫著三縷長髯對劉備說道。

劉備聞言抬頭望去,只見遠處的地平線上,一支騎兵隊伍保持著相當規整的陣型,不急不緩的向著己方走來。

張飛挑了挑眉毛,奇道:「大哥!袁軍的進軍速度怎地如此之慢?」

劉備抬著頭仔細的瞧了片刻,笑著點頭道:「不愧是袁本初之子,真是有乃父之風,端的不失禮儀!三弟你看,袁軍此來雖全是精騎戰將,但此刻卻已是齊齊下馬,步行而來,對我等可謂是尊重備至......袁三公子,不枉我親自率眾出城相迎,果然不俗,難怪本初稀他如命,此子於本初而言,甚是要得。」

說話之間,袁軍的兵馬已是走到了近前,雖然只是步行,但五千匹馬所帶起的沙塵也是讓人心驚觸目,漫天飛揚的沙土,轟隆作響的地面,夾雜著兵卒們整齊羅列腳步聲,當可謂是震天徹底,效果驚人。

眼見離劉備的迎接隊伍不足百餘步的地方,高覽猛然抬手,沖著身後的兵將們高聲一喝,道:「全軍止步!」

「唰!」

「唰!」

「唰!」

整齊的腳步在城門前方驟然停住,馬匹也是在袁軍士卒的拉扯下,嘶鳴止蹄,五千人馬嚴整以待,遙望城門。

劉備呵呵笑著點頭,自言自語道:「不錯,算是一支彪軍。」

關羽側過頭去,低聲道:「大哥可看出什麼不妥?」

劉備輕輕搖頭,笑道:「並無不妥,雲長你看那指揮兵卒的為首之將,便是袁紹帳下猛將高覽,我當初寄籬在本初帳下之時,曾見過此人,斷然無假!」

關羽聞言,一直懸著的心方才略略放下。

劉備當先邁步而去,一邊走一道:「諸公,隨我去迎接河北遠來之客。」

眾人聞言都是紛紛跟上劉備的腳步,卻沒有人看見在迎接的隊伍當中,有兩個人在看清對方的人馬之後,臉色盡皆驟然變得發紫,好似活吃了一隻蒼蠅,噁心反胃,用言語難以形容。

這兩個人,正是糜竺和龔都。

龔都顫抖的指著來軍,不敢相信的對糜竺道:「糜從事,這.....這....這不是那群偽冒我軍的賊子嗎?怎麼轉眼之間,便成了遠來的貴客?」

糜竺也是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待確實看清之後,不由的用寬大的袖子擦了擦頭上的汗水,低聲道:「別慌,千萬別慌,此事還不能確定,你暫且勿動,且讓我近前再仔細瞧瞧。」

二人說話之間,劉備已是大步迎上,笑呵呵的沖著也是施施然迎來的袁尚,呵呵笑道:「來者,莫不是故人之子,袁尚袁世侄乎?」

袁尚也是笑著走上前去,滿面微笑如風,兩人雙手齊握,那副親熱的樣子,不知道的人根本就看不出這兩個人乃是第一次見面。

袁尚執後輩之禮,沖著劉備拱手道:「小子袁尚,見過玄德公!今日相見,真是隨了生平之願,小子在鄴城時,就常聽家父念叨著玄德公的好,並常常稱讚玄德公仁德聲名,常人所不及,尚早就想與公一見,今日終得償所願,果然如家父言,玄德公好風采啊!」

劉備哈哈大笑,抬手親熱的拍了拍袁尚的胳膊道:「賢侄太客氣了,論起風采仁德,備哪裡及得上本初兄之萬一?令尊才是當世仁者,士子歸心的真英雄!呵呵,今日第一見賢侄,竟是頗有本初兄當年的風采,果然虎父無犬子!本初兄有此佳兒,當真是令人羨煞。」

袁尚聞言急忙擺手,道:「玄德公誇讚過甚,尚當之不起,玄德公,我來為你引見,這兩位是我河北上將,張頜、高覽!此番前來汝南,尚能平安與玄德公會面,都虧了他們二人鼎力相助!」

張頜與高人二人大步上前,一起拱手見禮。

張頜含笑道:「玄德公,好久不見。」

劉備也是急忙回禮,笑道:「張將軍,高將軍,自河北一別,二位將軍可尚安健?」

高覽哈哈大笑,道:「哈哈哈,托玄德公的洪福吉言,我二人廝殺到此,至今尚在!就算是過的不錯。」

眾人聽高覽說的有趣,也是跟著歡笑。

但見劉備將手向後一抬,對袁尚道:「來來來,賢侄,且讓備為你引見麾下幾位臂助,日後有事,也好得個面熟。」

袁尚急忙抱拳:「有勞了!」

「這位乃是備之義弟,關羽關雲長,呵呵,當年曾與本初有些誤會,今日引見與賢侄,還望咱們前嫌盡去,今後共同齊心,誓討曹賊。」

眼前這名男子,相貌魁梧,身材高大,面如重棗丹紅,下顎長髯整齊威武,氣勢不俗,一股傲氣不言而釋,不消多說,正是鼎鼎大名的武聖關羽。

劉備話中之意,袁尚明白,所謂的誤會就是當初斬殺河北名將顏良,文醜。

「玄德公哪裡話,當初關將軍與河北之事,乃是各為其主,逼不得已,家父早就不掛懷在胸了。」袁尚微微一笑,一語帶過。

關羽聞言,心下對袁尚好感增加,抱著拳沖著袁尚拱了拱手。

劉備心下開懷,隨即又介紹一位剛面虯須,卻又不失英挺的巨漢給袁尚:「這位亦是備之義弟!張飛,字翼德。」

袁尚聞言恍然:「原來是大名鼎鼎張將軍,久仰久仰,早聞閣下武勇非常,在虎牢關獨戰呂布而不落下風,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將軍真是相貌豪勇!不比常人!」

張飛聞言豪爽一笑,哈哈大笑:「袁公子客氣,某家愧不敢當!」

接踵之間,劉備又指一人:「這位乃是孫乾,字公佑,現為帳下從事。」

袁尚笑著抱拳:「久仰久仰。」

「這位乃是簡雍簡憲和,乃備之同鄉,現為帳下幕賓。」

袁尚點了點頭:「久仰久仰。」

「這位乃是糜竺,糜子仲,昔日乃是徐州巨戶,曾在備臨危之際相濟,乃備之股肱,不比他人啊。」

袁尚轉過頭來,笑著對糜竺拱手:「久仰久......嘶——!!」

袁尚身後,一直獐眉鼠目,東張西望的鄧主薄見了糜竺也是下意識的「啊!」了一聲,神情錯愕間,脫口便道:「怎麼是你!」

「你什麼你!」袁尚面色一白,急忙回腳踹了鄧主薄一跟頭:「你又不認識人家,裝什麼熟!」

鄧主薄聞言反應過味來,急忙點頭,笑道:「對,沒錯,沒錯,我是想說.....我不認識你,我不認識你!」

糜竺此刻已然是將這兩人瞅的明明白白,他的臉色忽紅忽青,略顯僵硬,搖著牙張口道:「真是你們?」

劉備好奇的看了看袁尚,以及他身後的鄧主薄,轉頭又看了看糜竺,奇道:「子仲,莫非你們認識?」

「不認識,絕對不認識!」袁尚和鄧主薄一起開口否認。

糜竺深吸口氣,沖著劉備拱手道:「主公,這位袁三公子便是......」

「便是河北袁紹之子!貨真價實!」袁尚急忙出言搶斷。

鄧主薄急忙在一旁幫腔:「他還是玄德公的賢侄呢。」

糜竺眉頭一皺,又道:「他們身後的兵卒將士.......」

「全都是仁義之師!」袁尚趕忙又道。

「守法,相當的奉公守法!」鄧主薄再次幫腔。

糜竺面色通紅,咬牙道:「他們身後的馬匹.......」

「良馬!全都是河北幽州帶過來的良馬,跟別的地方一點都不沾邊,原汁原味!」袁尚面色很是鄭重。

鄧主薄猛勁的點頭幫襯:「不錯不錯,都是幽州口味的好馬,玄德公不信可以殺兩匹嘗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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