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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袁家我做主》第七百二十三章 內戰依舊
呂蒙坐在主位上,大馬金刀,詢問眾人應該如何對付曹植與袁氏四大謀主,眾人聞言皆無對策,最終將目光都落在了陸遜的身上。

陸遜年紀輕輕,一副陽光大男孩的做派,眼見眾人都看他,陸遜靦腆一笑,接著緩緩的站起身來。

「諸位,曹植與袁家四臣此番前來,所率領的兵馬雖然很多,但卻未必是我們的對手,只要我們應對得當,想要破他們也並非難事。」

陸遜這話方一說出口,便見那邊有人不幹了,不是別人,正是當年隨曹丕一起躥到南方的曹真。

曹真眉頭一挑,頗不服氣地言道:「陸參軍此言差矣,想那田豐,沮授皆是河北名臣,智謀冠絕北地,逄紀和郭圖也都是昔日袁紹手下的幹練之士,老而彌堅,頗有能耐!更何況我曹氏舊臣之中,有夏侯惇、曹仁、曹彰三大能者為其臂助,他們若是前來,只怕公等未必能討得好去。」

曹真的話說得很直,引起了吳營當中一眾人的不滿,更有曹丕皺起了眉,但畢竟是自己親信所言,也不好意思反駁,隻得當了耳旁風。

倒是許攸,身為河北舊臣,跟田、沮、郭、逄四大謀臣早有不合,此刻聽曹真捧起了他們,粗眉毛一挑,不由重重地哼了一聲。

陸遜卻是不以為意,笑道:「子丹將軍所言不差,若是以能力看來,這些人的實力確實不俗,可為大患,但是,你卻忽略了一個重點。」

曹真不太服氣,道:「我忽略了什麼重點,請陸參軍指教!」

陸遜微微一笑,不急不慢地說道:「曹植當年是袁尚的手下敗將,同時也與其情誼非淺。前番甚至助其在河北平定拓跋力微,足可謂之交心,這也是這一次袁尚將他請來參戰的原因,但問題是,袁尚雖然信任曹植,但田豐沮授他們不是,在他們心中,曹植還是有一定危險的,因此他們就算是與曹植合作,也不會賦予其兵權。只會留在身旁聽用,試想,若是無有兵權,諒夏侯惇,曹仁,曹彰之輩,縱然再有本事,又有何用?充其量不過以武夫而已。」

一番話說出來,隻把曹真說的一愣愣的。旁人也都是分分大點其頭。

陸遜繼續道:「曹植一眾不能掌兵權,掌兵權著,當為田豐等四大謀主,但問題是。田豐等人,一向不合,彼此之間勾心鬥角,互相排擠。自打袁尚上位之後雖然一番整頓,好了不少,卻也是表面現象。這四個人從未一起掌兵過,如今四人一同前來,表面和善,內裡算計,必然內訌,我等相機行事,焉能不破?」

一聽這話,許攸站起身來,一個勁地點頭言道:「不錯,不錯,田豐沮授郭圖逄紀這四個老賊,一向是心不和面也不和,彼此間最喜歡互相拆台,袁尚讓他們四個領軍,誠可謂是狂妄自大,這一局,他們穩穩的輸了!」

呂蒙想了一想,道:「伯言之言,甚有道理,不過究竟如何,待袁軍抵達武陵之後,不妨在與之一戰試探一下,如何?」

陸遜聞言點頭道:「公此言甚善。」

不久之後,袁軍抵達了武陵之地,呂蒙不敢怠慢,隨即以曹丕為左翼,以交州士家為右翼,另請蠻王沙摩柯為臂助,大軍枕戈待旦,只等袁軍前來。

袁軍抵達之後,田豐亦是不曾怠慢,隨即排下陣勢,在敵方軍前遙遙相對。

呂蒙眯眼看去,但見袁軍兵甲寒光粼粼,刀槍劍戟林立,北方軍士儘是虎背熊腰的虎狼之徒,樣貌兇狠,呲眉瞪目,漫山遍野無邊無際,極為壯觀。

呂蒙看罷倒吸了一口涼氣,低聲言道:「此等軍容,若是不用計策,實在難以取勝……」

話音完畢,便見袁軍陣中,一名武將飛馬而出,橫槍立馬,高聲喝斥:「我乃河北上將鍾紳!南軍鼠輩,可有敢與本將一戰者!」

話音落時,已是有大將韓當,飛馬而出,舉著戰刀迎戰鍾紳,戰不三合,鍾紳抵擋不住,被韓當一刀砍殺於馬下。

北軍那邊,曹彰皺了皺眉,就要飛馬而出,卻見郭圖伸手攔住了他,道:「曹將軍且慢,待我跟南軍講幾句話!」

曹彰見狀一愣,暗道剛才沒打仗之前你不講話,現在兩方都幹上了,而且我方明顯折了一名將領,你挑這時候講話你不有病嗎?

但話是這麼說,曹彰卻不好開口,只是點了點頭,收手矗立。

郭圖清了清嗓子,打馬向前幾步,高聲道:「吳軍主帥,是哪一位,可否出來與我答話?」

呂蒙見狀一奇,卻見陸遜微微一笑,道:「將軍可聽他說些什麼,再作計較不遲,言語之間,不妨稍作試探,看起虛實。」

呂蒙點了點頭,隨即出馬,拱手言道:「在下呂蒙,敢問閣下高姓大名!」

郭圖伸出大拇指,一點鼻子,道:「在下郭圖!乃是大司馬大將軍坐下臂膀,我等今日率領天兵而來,所過之處,皆為齏粉,縱橫披靡,所向無敵,諒爾等螻蟻之力焉能阻擋?公不見那張飛、黃忠、程普、太史慈等人下場為何?此時尚不投降,只怕比走其等之末路也!」

呂蒙眉頭一挑,計上心頭,想了想道:「公之言雖然有理,但我就算是歸降,卻也無有門路。」

郭圖哈哈大笑,道:「我就是門路!」

呂蒙揚聲道:「在這裏,你說了算嗎?」

郭圖仰天長笑,樂道:「當然說了算!在這裏,我說了最算!」

話音方落,便聽三個重重的「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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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哼!」

「哼!」

「哼!」

郭圖先是一愣,接著不滿的轉過頭去,道:「誰哼的?誰哼的!怎麼地?不服氣是不是?」

田豐,沮授,逄紀三人一同冷笑。

逄紀道:「不服氣?當然不服氣了!郭圖,你算幹什麼吃的?這裏什麼時候歸你說了算了?」

郭圖冷然一笑,道:「怎麼?我今天替主公招安南賊,為的是讓天下快速一統,怎麼?這也有錯。」

田豐老倔驢淡淡言道:「做事沒有做錯,但是!你的行為僭越了……要知道,這裏,我是主帥,你說了不算!招降納叛,可以!但你,沒有資格!」

郭圖聞言氣的臉直抽抽,怒道:「田豐!大家皆為主公效力,何分彼此?你這麼說,實在是有違主公的厚意!」

逄紀冷冷一笑,道:「何分彼此?只怕是搶功吧?若是真招降了呂蒙一眾,回去在主公面前,你可有面子了!那又置我們於何地?」

郭圖咬牙切齒:「逄紀!你心眼也太小了,誰說我要獨佔功勞?我這不是為主公分憂嗎?再說了,一旦開戰,就算打贏也是損失巨大,我招降他們有錯嗎?」

沮授突然開口道:「你若真有心招降,事前為何不與我們商量?」

逄紀難得的與沮授意見相同,道:「就是,就是,分明就是來搶功勞的!」

「我呸!」郭圖重重地吐了一口吐沫,怒道:「老子今天還就搶功勞了!老子今天還就招降他們了!你們這三條老狗,我看你們能有什麼招!」

說罷,郭圖抬手一指對面的呂蒙,大聲道:「我準許你投降了!」

呂蒙聞言不由得先是一愣,接著點了點自己的鼻子,道:「我投降?」

郭圖重重點頭:「沒錯!告訴你,機會難得,不容錯過,過了這村兒沒這店兒了!趕緊過來投降!」

呂蒙聞言差點沒樂出屁來:「我投降,那也行,問題是……你說了算嗎?」說罷,抬手遙遙的指了指臉色已是氣的煞白的田豐,沮授,逄紀三人。

郭圖瞅都不瞅他們一眼,道:「我說了算!你過來,我罩著你!」

聽到這裏,田豐老倔驢當世就怒了。

「郭圖,給你個狗膽!你罩?我呸!老夫我罩你祖宗!」

說罷,一記老拳當頭揮舞而出,直奔郭圖右眼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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