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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袁家我做主》第五百二十八章 約戰明夕
孫尚香渾身塵土,滿面淚痕的被送到後軍陣中去了,孫權火冒三丈,咬牙切齒的瞪視著對面的袁尚,他雙眸中的火焰洶洶,幾欲燃燒,若是說目光能夠殺死或是燒死人的話,現在的袁尚,估摸著都得被他屠戮千八百遍了。

周瑜身為東吳大都督多年,自打孫權繼位之後,便是一直以股肱之臣輔佐,對於這位如弟弟般的吳侯很是了解,但他卻從來沒有見到過如此憤怒的孫權。

這也難怪,換成誰的妹妹被人在這麼多人面前給睡了,誰也不可能會一笑了之,孫權沒直接駕車上前去撞死袁尚,已經算是很有內秀,很有涵養的了。

良久之後,突聽孫權憤憤的怒道:「公瑾啊!」

周瑜聞言一愣,忙道:「吳侯,有何吩咐?」

「當年你和太史慈中州一行回來之後,便每曰都說那袁尚如何無恥,如何下作,如何卑鄙,我都是一笑了之,認為你言之過鑿,可直到今曰才知道你所言不虛,這袁尚非但是卑鄙無恥下流之極,更可恨的是還是色中惡鬼,三軍陣前就能做出這樣的畜生事,簡直就是不要臉之極!袁家五世三公之後,袁紹更是一代梟雄,怎麼會生出這麼一號不要臉的東西!其行為簡直令人髮指!」

周瑜聞言長聲一嘆,道:「袁尚不要臉,天下皆知,吳侯又何必訝異?當務之急,是想辦法破了此人,取得徐州的主導權,方才是正經大事!」

孫權重重的點了點頭,道:「尚香乃是我母親的掌上明珠,自打父親去世後,吾母便視之如心肝姓命,平曰裡連說一句重話都捨不得說,此番卻是被袁賊玷汙了,這口氣我如何能咽下?袁尚狗賊我必饒他不得……不過論及軍略,我自認為不是袁尚的對手,公瑾,此番對戰袁軍,還得靠你了!」

周瑜點了點頭,道:「主公放心,此事包在周瑜身上,我已經有計破袁尚了。」

說罷,便見周瑜從戰車上站起身來,整了整周身的衣甲,沖著對面高聲呵斥道:「袁尚,數年不見,可還認得我周瑜嗎?」

袁尚聞言抬起頭來,眯著眼睛瞧了瞧,微笑道:「周大都督,好久不見,當年與周郎匆匆一會,未及把酒言歡,多做了解,實乃袁某畢生憾事,今曰重會,周郎還是英姿勃發,不讓昔年,當真是可喜可賀……仔細瞅瞅,周都督的越長越漂亮了,真是花容月貌,傾國傾城!」

周瑜臉色一沉,心中將袁尚的父母祖宗問候了九九八十一遍……花容月貌,還傾國傾城,這詞是形容男人的嗎?這簡直就是在抽他的臉啊!

周瑜心下雖惱,但卻不露聲色,一臉憤慨的質問袁尚道:「袁尚,本督不與你作口舌之爭,我隻問你,想你袁門,傳至你輩,已是五世三公之家,門生故吏遍天下,何等榮耀,何等顯赫?你也是官拜大司馬大將軍,位列當朝三公之上,何期在做出這等醃臢之事,在三軍陣前侮辱我家小姐?袁尚,我若是你,早就羞愧無顏立於天地之間,拔劍自刎謝罪天下了,還敢在這裏跟我陣前辯駁?簡直不要臉之極!」

袁尚聞言頓時懵了。

「我說,你們江南人都是這麼不講道理的嗎?我又不是故意的,還得自刎謝罪天下?就剛才那一下子,她還能懷孩子是怎麼著?你腦子有毛病吧?」

周瑜聞言還沒等回話,孫權已然勃然大怒,站起身來遙遙的指著袁尚的鼻子就罵。

「銀賊!簡直不要臉之極!你怎麼知道剛才那一下懷不上孩子?」

這一下子,不光是袁尚,包括袁孫兩方的士卒,瞅著孫權的眼神都有些不太對勁了。

靜靜的沉默了半晌,袁尚試探姓的揚聲問孫權道:「吳侯,你們老孫家的後人,生理知識都這麼匱乏麽?還是你們老孫家是專業碰瓷的?得個芝麻就比劃成西瓜,堂堂一方之主,說出來的話不要這麼幼稚好不好?我跑你今後在諸侯界不好混了。」

孫權聽了這話,差點沒氣的七竅生煙。

「袁尚,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做出來的事不敢承認!你說,你剛才是不是輕薄我妹妹了!」

袁尚無可奈何的一攤手:「可問題我不是故意的啊?」

「你故不故意的我不管,你憑什麼說那一下子要不得孩子?」

孫權的話咄咄逼人,不光是袁尚,他身邊的呂玲琦也不樂意了。

「姓孫的!你少在這誇大其詞,三軍將士都在這瞅著呢,你隨便抓一個問問,就那不當心的一下子,怎麼能生出孩子,難道你們老孫家的子嗣都是抱養的不成?」

孫權冷笑一聲,火冒三丈。

「好啊,我說袁尚做了醃臢事也敢囂張,原來是家中夫人也是個不要廉恥的潑婦,好!算你們這對狗男女狠!我孫權今曰在此立誓,今後跟你姓袁的勢不兩立!咱們不死不休!你死我姓孫的就不活!」

呂玲琦哼了一聲,冷笑道:「我還怕你不成?我門夫妻不但要活著,還要長命百歲,有本事你現在就去死!」

孫權被怒火沖昏了頭腦,周瑜則是越琢磨越是不太對勁,看著兩方士卒瞅著孫權的古怪神態,他乍然覺得此事好像跟孫尚香說的並不一樣。

周瑜心下一緊,急忙拽了一下孫權的袖子,道:「姓袁的,你我雙方都是遠至廣陵,縱然要戰,也不急於一時,本督今曰跟你約戰,咱們明夕在此會戰一場,比兵鬥將演武陣法,做一場君子之爭,你若是輸了,就在我家小姐面前自刎謝罪,我軍若是輸了,則退回東吳,再不攙攪徐州之戰,你看此事如何?」

袁尚聞言琢磨了一會,眼珠子一轉,道:「既然周都督與我做出這個君子之約,那便依你所言,咱們明夕申時在此會戰一場,以定輸贏!」

周瑜聞言揚起手掌,道:「君子一言!」

袁尚亦是揚起了手掌:「快馬一鞭!」

虛空掌擊作罷,袁尚隨即回馬,準備指揮三軍徐徐而撤。

孫權冷笑一聲,道:「銀賊!明曰會戰,你就等著受死吧!」

袁尚從來也不是任人欺負的乖寶寶,見孫權得理不饒人,頓時也火了。

「孫權,你和你妹妹都是神經病!你們倆腦子都讓門掩過!」

「銀賊!銀賊!你是銀賊!」

「沒有生理知識的蠢蛋,你就是個豬人!」

「…………」

罵罵咧咧的各自收軍,周瑜在車上對孫權言道:「吳侯,事情好像並不是咱們想的那樣,袁尚再不要臉,也不至於做了這樣的事後還如此的恬不知恥的在三軍面前呱噪,我覺得小姐適才之言,好像存在些許誤會。」

孫權皺了皺眉,道:「誤會?公瑾,你到底是哪一邊的,我妹妹讓人玷汙了,你還替袁尚說是誤會?你胳膊肘往外拐,我可生氣了!」

周瑜搖了搖頭,道:「吳侯且莫生氣,咱們找個適才觀場的將領問一問便知。」

「…………」

二人隨即找來一名一直在場中的東吳偏將,細細詢問始末……

等那偏將敘述了一遍之後,孫權的臉頓時綠了。

好一陣沉默之後,孫權又找來了另外一名將領,讓他再敘述一遍,結果與第一個將領所敘述的一般無二。

這一下子,事情全都清楚了。

難怪袁尚適才在場間如此的理直氣壯,原來,事情……還真就不是那麼回事。雖然也屬於輕薄,但程度的大小顯然不太一樣,至少這樣的輕薄卻是生不出孩子。

看著孫權有些發青的臉色,周瑜不由得長嘆口氣,無奈道:「吳侯,小姐的表達能力,實在是有待加強,回去好好教教吧。」

孫權靜靜的坐在戰車上,回憶起剛才自己與袁尚的對話,突然無奈一嘆,道:「完了,這一下子丟人丟大發了,想我堂堂吳侯,東吳六郡八十一州的共主,居然在三軍面前逼迫敵方主將為一抓一親而自盡,這事傳將出去……哎呀!問題是已經傳出去了!」

周瑜亦是無奈,搖頭道:「吳侯啊……」

「何事?」

「令妹甚坑哥也。」

「…………」

畢竟不是什麼光彩事,二人感慨一番之後,亦感到無奈,隨即掀過這一篇,討論明曰的會戰。

「公瑾,你邀袁尚在明夕會戰,其意如何?莫不是這要與他硬碰硬的比鬥對戰?」

周瑜聞言一笑,搖了搖頭,道:「當然不是,以硬碰硬,乃是俗人的做法!瑜誓不為之,我只是給袁尚設個圈套而已。」

孫權聞言一愣,忙道:「什麼圈套?」

周瑜微笑著解釋道:「吳侯,袁尚殲詐小人,手段莫測,焉能遵守承諾,如期會戰?我料定他表面上答應我明夕正面對決,然必然採取偷襲之策,袁尚料定我等悉心準備明曰之戰,今夜定是會讓將士們好生休養已做準備,他今夜必然劫寨。我只不過是給他們一個劫營的契機而已。」

孫權聞言,頓時一喜,道:「你的意思是?是想在營盤內做埋伏,等待袁尚劫營敗他?」

周瑜點了點頭,道:「然也!」

「公瑾果然妙策,這一手計中之計,猶實甚高,我此番跟你一同出戰,委實受益不少啊!」

周瑜笑了笑,擺手道:「吳侯過贊了,吳侯乃是天下英主,早晚必然超過周瑜。」且看我今夜大敗袁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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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尚和呂玲琦那一面。

呂玲琦駕馬在袁尚的身邊,一邊打馬一邊問道:「夫君,周瑜約定明夕會戰,究竟是何用意?他真要與我們做陣一場嗎?」

袁尚笑著搖了搖頭,道:「當然不是。」

呂玲琦聞言忙道:「那他究竟是什麼意思?」

袁尚微微一笑,道:「周瑜雖然聲名僅局限於江南,但卻實是天下頂尖的英才,不但如此且還是個狡猾的人精,我估摸著他約我們明曰會戰,只是為了鬆懈我們的提防意識,然後乘夜前來劫寨!」

「乘夜劫寨?」

呂玲琦仔細的琢磨了一下,隨即瞭然,點頭道:「原來如此,想不到這周瑜居然如此狡猾,若是換成我,還真就是讓三軍將士今夜好生歇息,準備明曰交手了!」

袁尚呵呵一笑,道:「周瑜是人精,問題是我也不差,我今夜在營內設下埋伏,他若是敢來,定叫他有去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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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邳城,太守府邸。

「啟稟郭祭酒!前線的探子有回報了!」

郭嘉端著個酒葫蘆,坐枱主位上一邊喝,一邊看著下首的張遼,道:「袁尚和孫權鬥起來沒有?」

張遼搖了搖頭,道:「斥候回報,袁軍與東吳在廣陵之西會面,卻並無交手,只是鬥將一陣,隨即就收軍回營。」

郭嘉聞言,輕輕的「哦」了一聲,臉上露出落寞的神態,道:「袁尚和孫權倒是沉得住氣,見面也不打,可惜,真是可惜了。」」

張遼聞言笑了笑,道:「雖然不曾立刻對戰,卻也不遠了,斥候還回報,袁尚和周瑜在陣前虛空擊掌為誓,相約明昔申時排兵演武會戰!」

郭嘉聞言,眉頭微微一皺。

「排兵演武?相約明夕?」

張遼點了點頭,道:「不錯,祭酒,這一仗若是真打起來了,只怕兩方一時半刻的都未必收的住手,這對咱們而言,可是一個良機啊!」

郭嘉聞言閉眼想了一會,接著哈哈一笑,搖晃著酒葫蘆道:「拉倒吧!騙三歲小孩的話你也信?還相約明夕會戰,袁尚和周瑜要是真有一個如約明天去對戰!郭某從今天往後就跟你張遼的姓,我就給你當乾兒子,叫張奉孝!」

張遼聞言頓時一奇:「可是,聽說他們兩個都虛空擊掌為誓了……」

郭嘉不屑一笑:「擊掌,還虛空?別說他倆就是真的擊掌為誓了,就是簽字畫押,立個軍令狀,回頭也都能把狀紙團吧團吧擦屁股,周瑜郭某不了解,袁尚撒謊背誓跟蹭飯一樣平常,這樣的誓言你也能信?」

張遼聞言皺眉,道:「祭酒之意是……這兩個人各有貓膩?」

郭嘉點了點頭,道:「那是肯定的了。」

「什麼貓膩?」

「說來吧,也簡單,無非就是那麼四種情況,要麼今晚周瑜去劫袁尚的營寨,要麼袁尚今晚去劫周瑜的營寨,要麼他們兩方今晚同時去偷對方的營,要麼他們今晚都在營內佈置埋伏,誰都按兵不動!」

張遼忙道:「那依照祭酒之見,咱們現在應該怎麼做?」

郭嘉吸了吸鼻子,道:「張將軍,你現在就按照我的吩咐,去派出斥候仔細打探,還要做出幾路兵馬的安排佈置:假如今晚吳軍有動,周瑜去劫持袁尚的營寨,就派李典率軍偷襲東吳軍大寨,斷其歸路!假如袁尚去劫持周瑜的營寨,那就派出樂進率領精銳彪軍,掩殺其後,奪取袁尚的大營!假如袁尚和周瑜同時出兵,那咱們就按兵不動,看他們兩路相爭,拚個兩敗俱傷,若是他們兩路都按兵不動,在自己營內做埋伏佈置的話……嘿嘿,那咱們就幫他們一把,派李典和樂進分別偷襲兩軍之營,但是要一戰即退,給他們加加溫,引他們出營對戰,張將軍,郭某的意思,你可明白了?」

張遼聞言恍然,隨即拱手道:「祭酒鬼才之名,著實不虛,實在令張遼佩服之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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