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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娛之國民冤家》176那些曾經耀眼的回憶
沈昌珉是難得一次出來,一聽是金在中請客,也不忘狠狠地宰了他一頓,也把突如其來的解約事件一點都提示都不給他的報復,連鄭允浩都知道的事情唯獨他一點都不知情,直到宣布把公司給告了的時候還傻傻的看著頓時空了的宿舍。

只是原本滿心期待的吃午飯的金在中,直到沈昌珉離開都還是悶不作聲,好像滿懷心事的樣子。

更讓人心情差的是在柳星兒去買日記本的時候,下起了大雨。一點準備都沒有,在中還把車停在老遠的地方,傘都沒帶,為了不讓新買的日記本淋濕,她緊緊抱在懷裡。

突然,在急切等待紅燈過的時候,頭頂上多了件遮雨的衣服,回頭一看,原來是他來的時候穿著的西裝,可他一個人卻在雨中任雨淋著。

衣服完全可以遮住兩個人的腦袋,可是他卻把衣服從頭一直裹著整個身體,能勁量少淋濕就少淋濕。

柳星兒滿是心疼的推了推,擔憂:「oppa,這樣你會感冒的,不要全部給我。」

用衣服裹還不止,他還用寬厚的胸口貼近她,把她整個身體包圍在自己的懷中,還笑著說:「我不是說過你就是為了我而出生的話嗎?」

「恩。」雨瘋狂的淋在兩個人的身上,即使用衣服遮著,他們也是從頭濕到腳,沒有一個地方是避過大雨的清洗,車經過時激起的水花在他懷裡的她只聽見清晰的心跳聲,羞澀的應著,那句話是離開美國時在濟州島說的,柳星兒把那天的話全部記在了腦子裡,日記裡,一個字不落的寫了上去。

「但是我忘記說了,oppa……wu1i偶媽把oppa的肩膀生的那麼寬厚就是為星兒你,為了幫你遮風擋雨的。」

柳星兒心一顫,暖暖的從心底流淌,低頭說:「那你再抱緊一點。」

「這樣嗎?」說著就把手臂的力量收緊了一點。

這裡是最熱鬧的大街,沒有人看到是萬幸,沒有人過問真是好運,一個是大韓民國第一個在國外出道的女藝人,一個是擁有靈魂歌者的好聲音的金在中,曾經是當紅組合東方神起的成員之一,明目張膽的在人群熱鬧的大街上擁抱女友。

索性,下著雨,大家都忙著趕路,不是周末,學生不會出來閑逛,幾乎都在躲雨的地方。

躲過這場陣雨,躲過這場不平凡的陣雨,柳星兒迷迷糊糊地就被帶到他的住處,兩個人落得跟個落湯雞似得還要浪漫的蒙住眼睛,隨著電梯,隨著電梯的聲音,開門。

金在中:「慢點,小心門檻。」

柳星兒:「現在就參觀你的家,明天就該收拾東西回美國了。」

金在中:「為什麼?」

柳星兒拿開擋住眼前的大手掌,眨了眨眼,萌道:「我所有的事中你的這個才是最重要的,現在參觀完了是不是明天就趕我回美國了?」

把還是不幸被雨淋濕的日記本給他:「給,幫我用吹風機把它吹乾。」然後隨便到衣櫃找了件衣服就找著浴室的位子,進去沖了個熱水澡,把雨中的涼意全部沖洗掉。

出來的時候只見他正蹲在沙發那,還沒有將淋濕的衣服換掉,舉著吹風機在那認真的把那幾頁被雨打濕的紙吹乾,那模樣該用什麼形容他,有時候認真起來就什麼都不管,還勁說她千萬不要感冒的話。

柳星兒把正在擦頭髮的毛巾扔到他的身上:「先把衣服換掉吧,你看你都是隻落難的狐狸了,還只顧著日記本呢。」

金在中只是把眼珠移到聲音的來源處,然後又回到那本現在幾乎快乾的日記本上,沒有理會她。

「哎~你去換衣服吧。」柳星兒直接走到他的面前拿掉他手中的吹風機。

也不知道她是哪裡找的衣服,竟然就讓他找到一件恰到好處的白色襯衫,露著白皙的大腿,膝蓋上還有回來那天給她貼的ok綳,襯衫的邊緣正好蓋住大腿處,就差一點點隨時都能走光。

金在中搖了搖頭,把那些想入非非的思想甩掉,然後:「阿嚏」一聲她反倒笑著蹲下來,揉著他濕漉漉的發梢。

柳星兒說:「oppa,你可不能在這個時候感冒了,在我沒有成功之前你要像我一樣保持好自己的健康,別明天走的時候連送機的機會都沒有。」她笑的時候才最美,有時候不好意思說,有多少次是因為她的一個不經意的微笑可以丟魂丟一整天。

慢吞吞的被他推到浴室,扔進來浴巾,扔進來換洗的衣服。金在中站在鏡子面前看現在狼狽的樣子,腦子裡隻留下星兒的兩個字「洗澡,洗澡,洗澡……」

對了,就是洗澡。好像很順的聯想到洗澡以後的事情,於是積極的進去,擰開水龍頭,那已經不是享受的淋雨,而是趕的是速度,出來後,在化妝鏡前,又是香水,又是口腔清醒劑,和化妝水。

打開浴室的門,滿屋子的亂找,她竟然站在客廳的電視機前,看著電腦裡的視頻在跳舞。

看到金在中出來的柳星兒才停了下來,嘴裡還唱著「黑暗中沒有光芒即使只有一點點破壞掉的話牆壁的間隙中就會有光芒在照射」還是那個時期的《nopainnogain》的歌詞,她還唱得那麼順。

金在中說:「恩,那旋律我還記得。」

說著她就模仿那時現場舞蹈跳了起來,嘴裡輕快的喊著:「一起來吧,即使現在的歌再怎麼好聽,我還是覺得那時候的最有感覺了,外面不能唱,那就在家裡唱。」

說起來,那時候才是人生中最懷念的時段,雖然清楚藝人本身就是沒有價值的存在,但是5個人在一起的時候什麼困難都不再是困難,舞台上的氣氛遠遠比三個人的時候好很多。

三個人的舞台要唱出5個人的味道,那麼鄭允浩兩個人的舞台要表現出5個人的氣氛,對於他們才是最難。

「別跳了,剛洗完澡又出一聲汗。」金在中說。

柳星兒拿著香水的瓶子跑過來,激動的說:「是不是?有沒有心情好點的?」

金在中:「我心情一向很好。」走過去把電腦合上,房間裡就變得很安靜,只剩下兩個人。

停不下來的柳星兒在屋子裡亂跑:「你貓呢我在推特上看到你養貓了呢?」

在中說:「送走了,雖然我只知道你怕狗,但是不清楚你會不會討厭,我還是暫時把它們送到俊秀那裡了。」

星兒:「額?還好你送走了,我是真的討厭,討厭它們身上的味道。可是房間裡好像沒有味道啊,你用清新劑了嗎?」屋子裡來回的盤旋,在他眼前晃來晃去,「還有好多酒哦,oppa,你家裡真的是好亂的,有些東西好像都沒有用。」

金在中扔下毛巾,往沙發上一坐,架起腿:「那是因為少了個女主人。」

柳星兒卻一臉萌樣的穿過酒架上的玻璃看著他的表情,說:「那就找一個唄,想要當你的女主人可多得是呢……」

正要拿著酒架上的酒瓶下來時,金在中放下那條腿,站在她身後,拿到自己手裡,等她脫離那個酒瓶又原位放了上去:「這酒可不是為你準備的。」

柳星兒驚叫:「為什麼?難道就因為我不是這裡的女主人,你就不給喝?」

扳著她的肩膀,轉向臥室的方向,在中說:「你不是不會喝酒嗎?所以這酒不適合你碰。」

在他的推動下,一步一步走向他讓她走的那個房間,還邊回頭問:「不會可以學啊,再說了又不是沒有喝過,你和誰學我就和誰學。」

在中說:「當然和我哦模擬,你們家不行的,你明天還要回去吃晚飯呢。」

柳星兒停滯:「誰說我要回去吃飯了?」

在中說:「你叔叔叫我也去了,他的意思你不清楚嗎?估計你到現在都沒有吃過一頓飯,所以強製把我也叫去了,就知道我去了你一定準出現,這樣就完滿了。」

星兒笑說:「那不是這樣的,我早上那頓還是那裡吃的呢。」

在中在她說的時候打開臥室的門。在轉角處打開燈,裡面是黑乎乎的床單,窗簾把外面的世界幾乎隔絕。

那是他的臥室啊,柳星兒算得上第一次見到他的臥室,之前宿舍完全不一樣,這裡是他自己布置的,完全按照自己的喜好,雖然房子沒有自己住的那裡那麼整潔,但還算不錯,柳星兒向來對住宿不怎麼挑,只要外面不要太吵就行,周遭環境乾淨倒好。

但是——

金在中的意思應該再明顯不過了,柳星兒揚起頭,看著他充滿熱情的深謀:「oppa,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但是你休想。」

嘴唇鼓搗,赤著腳跳上床,這樣的一幕金在中也早就料想到了,身後快過她是不可能,只有……

一個箭步撲了上去,瞬間就把她嬌小的身軀壓在身下,扳過她的身體,兩小手嫵媚的抓著他的衣領,雙眼迷離的說道:「oppa,這樣可不行的哦,我都不知道你有沒有為我保留那珍貴的情

操呢……」

輕輕吻著小唇:「給我生個兒子再說。」

勒緊他的衣領:「切~誰給你生啊~走開。」

手輕撫她好看的額頭,在深邃的雙眸堅持不懈之下,她才安靜的鬆開抓緊衣領的手,輕聲的說:「oppa,一年多的時間感覺很長很長啊,我想你了,所以才回來的。」

他心中一陣,原來韓仁孝不讓他去美國找她也是有原因的,離開是她做的最大決心,只要期間在中不肯鬆開她的手,那麼她在那時候應該會崩潰。

能支持到現在是因為在中的狠心吧,還有忍心把柳星兒一個人放在國外的韓仁孝,可是怎麼辦,這個決定這條路是她必須要經歷的,如果不走過這滿山荊棘的道路,那麼,回頭還是會滿身是傷。

擺脫一切煩惱的衣物,撫摸那一處的柔軟,在低聲親昵下,緩緩的進入,遲而低緩的動作,伴隨著不同尋常的呼吸聲和溫度。前奏只不過想讓她進入正題,安靜的接受他的愛撫和一切疼

惜。

「我也很想你,每天算時間,什麼時候我們可以沒有後顧之憂,星兒吶,我愛你愛的太明顯了是嗎?」在溫柔而又急促的親吻下,她才慢慢接受那層愛意,或許太長時間沒有在一起,所以一開始總感覺到陌生,她的親密也只是停滯在平淡的親吻下,她總是無法表達心裡的愛情,所以時間一長,那種喜歡也就變成了依賴,希望以依賴的方式讓他知道,她是一直在信任,也認真的對待她愛的全部。

「很快了……就快了,oppa,如果等不了就別等,知道嗎?」雙手抱緊他,僅僅的抱著,之間在臉龐處輕撫,輕輕地呢喃好像在說些什麼,但是濃密的睫毛靜謐的停在那一處,探入口中與她交纏著親吻,分開因羞澀而不安的腿,趁她還在享受他親吻時緩緩的進入,隨著他的動作慢慢的適應。

只是隨著動作的推動,達到一定的時間會不受控制,她緊緊抱著他,連一點鬆開的想法也沒有,把臉埋進他胸膛。

退出她身體的時候,她給了他一個沒有預料的笑容,被吻的紅潤的雙唇動了動:「sohotsocoo1sosweet。」

如果說柳星兒為他做過什麼的話,他一下子又想不起來,如果說她有什麼缺點的話,又是多的一塌糊塗,但是,從他嘴裡說出來,又好像沒有那麼難堪,至少是在他的承受範圍之內,不是有一句話用來形容男人麽,在結婚以前都是無條件的付出,女朋友想要什麼都會給她做到,但是結婚以後,她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反正都已經有了那張證書,之前說過的誓言都會在這個時候反悔,說好婚後要做到的要求也會一個都沒做,答應的會成為泡沫。

在中想,如果他結婚以後,估計也會這樣的吧,所以說女孩是用來哄的,這句話只能放在結婚以前。但是愛呢,是永遠不會停止的,只是對待的方式不一樣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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