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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娛之國民冤家》166你確定愛我嗎
「這種為什麼一定要等到我來才……」從美國遠道而來的珍妮醫生,一身簡潔的白大褂,拿著剛檢查完的報告說。

韓仁孝為難又擔心:「怎麼樣?現在還來得及嗎?孩子堅持我勸不動她。」

珍妮說:「治當然能治,手術是必須的,但是,原本可以減少一些痛苦,現在都開始爛了,她是怎麼堅持的?我可真佩服她了。」

「醫生,會留下後遺症嗎我們星兒,以後還能唱歌嗎?」韓仁孝急切地問。

「看情況了,下午我就安排手術室,下午就手術,我下去安排。」

韓仁孝猶豫著抓住珍妮醫生的白大褂:「你看,能不能再拖一天啊,她或許還沒有準備好。」

珍妮反倒生氣的說:「還準備什麼,現在的情況不是準備不準備的事情,只要再耽誤一刻,她的痛苦就會一直持續,你難道不知道嗎?她不是發炎,不是用生理鹽水就能起到作用的病了,而是在潰爛,意味著喝一口水,或者不動的時候,裡面都在痛,再拖一個月連手術也沒得救,沿著食管一直腐爛下去,柳星兒的命,請問您能做擔保嗎?」

金在中他們一進星兒的病房前,就看到激烈的一幕,聽到他們說的全過程,連鄭允浩都詫異:「她這些日子到底在做什麼?連個手術這麼簡單的事也要拖到現在?」

「韓社長。」金在中打斷了他們的談話。

看到在中他們一行人,韓仁孝才放寬了時間:「等一下,等星兒同意馬上通知您,這次辛苦您了。」

珍妮上下打量了一下來的幾個人,問:「他們是誰?」

韓仁孝馬虎的介紹:「都是星兒工作上要好的朋友,聽說生病了才抽空過來探望的。」抓著在中的胳膊說,「你們先進去吧,我安排好一切就進來。」

鄭允浩和沈昌珉先進去,那隻鬆開金在中的手在珍妮走了之後才鬆了一口氣。

「你知道她是誰嗎?」

金在中想了一下剛才的那個女人,看起來像是個外國人,但是從來沒有見過的外國人,可能是醫生,不是一個工作的關係。

「她是星兒的主治醫生,星兒的腿就是她治好的,現在來韓國特地受這邊醫院邀請的研究博士,除了珍妮我沒多大的把握,因為病情在開始惡化。」

「我聽說了,去年濟州島的時候就知道,不是因為那場車禍的話就在合約結束的時候可以手術的。」

「去年就是你陪著她的,她說還想像那時候一樣,等你。」

在中的腳底從地底彷彿竄出冷颼颼的陰風,怪的很,好像像繩子一般捆綁著被扎的全身不舒服,如果不是韓社長說起,原來柳星兒只不過是在等他,等他有假期。

「她希望在手術出來的時候看到你,這樣才感覺到自己是活著的。」

「這個傻瓜。」抿咬著下唇,鼻子一酸,怎麼都不捨得鬆開。

「星兒吶……」病床上的她臉色蒼白如一張白紙,連唇都沒有以前好看了,發白帶點乾澀,一副還在垂死針扎的堅持著,在中在邊上的坐下來。

聽到聲音,從窗外的注意力回來,一看到是在中,臉上出現了笑容,笑著,但說不了一個字。

雙手緊緊的握著她細膩的手,在嘴邊親吻。

鄭允浩他們進去的時候沒有說金在中今天會回來的消息,而他也因為行程的問題忙的焦頭爛額,幾乎連覺都沒有,想著下午告訴她也不遲,卻收到這樣的消息。

觸碰額頭間的髮絲:「很痛嗎?」

她笑著搖搖頭,按著說表示不痛。

「怎麼可能不痛呢,別以為不是我生病就不知道,去年濟州島的時候難道我也不知道嗎?現在是嚴重了,可是潰爛,星兒你知道病情已經加重了,你知道嗎?」那種焦慮的心情沒有辦法像韓仁孝那樣只能自己承受,一定要說出來的在中,也在責怪她,為什麼自己的身體都要這般折磨。

病痛是無法替代的。

「下午,下午就手術吧。」

柳星兒鬆開他的手,搖搖頭,表示不願意。

「我今天回來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又要走,就今天吧,醫生會安排手術室,等你出來的時候打電話給我,等我錄完節目,晚上就過來陪你,這樣不就好了嗎?你再也不是以前的一個人了,我也一樣,我們會彼此牽掛,如果你有什麼意外,難道要我一個人孤獨終老嗎?那樣很可怕,我也不是一個堅強的像銅牆鐵壁一樣的人,星兒吶,下午就手術吧?如果你愛我,你就聽我一次吧。」

終於,在猶豫片刻之後,她抿著嘴最終點頭同意。

下午的手術室外,只有韓仁孝一個人守在外面,手裡的手機怕遺失似得,在在中的說明下,一直看著手錶,在中也在休息片刻的片場中時不時發來信息問情況。

在打下麻醉劑之前,珍妮還勸她不要擔心,手術之後恢復的好就可以像以前一樣可以無憂無慮的唱歌。

是啊,唱歌,忍不住流下眼淚的星兒還想著要唱歌,但是大半年沒有碰過樂器,沒有唱過歌,沒有跳舞,會不會上舞台什麼都不會了,如果重新回到那條路上就要證明自己是健康的,只要健康了就沒有時間和精力再好好的去愛,兩個人見面的機會少了,會不會像之前一樣,會突然沒有的感情。

在中說,男人和女人不一樣,很少有男人會一心一意的,而女人大多數都會守著一個男人死心塌地,在中討厭一種女人,就是在男人外面在花花世界裡無憂無慮的找第三者回去滿口謊言,女人還會繼續忍著過日子:而柳星兒討厭的男人,就像韓仁孝那樣,明明隻關注自己的,卻因為結婚突然消失的溫暖,全世界好像變得不予理解。

因為健康了之後心就會變得很小,康復了之後就不再是等待那麼簡單了,柳星兒沒有信心,他會不會像韓仁孝一樣。

在結束之後,即使有麻醉劑,也能意識到那些醫療器材沿著口腔內在操作,雖然過程中不痛,但是那種恐懼感完全是她現在沒有接受過。

被推出來的時候,只知道手機很快就被放在耳邊,那邊的聲音也安慰不了在裡面時恐懼的心情,好像躺在那被他們要解刨一樣,他們毫無表情,也沒有和她說一句話,連珍妮也一樣的可怕。

「如果聽見就敲敲手機。」

柳星兒眨了眨眼睛,韓仁孝就代替她敲了。

在現場錄製的在中,被集體成員圍著,連經紀人也在圍觀。

「怎麼樣怎麼樣?很順利吧。」鄭允浩激動的問。

「恩,一切都順利,現在就是等這邊錄製結束了。」在中關掉手機,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呀——你晚上真的要過去陪她麽?現在都沒事了。」經紀人多嘴的問了一句,畢竟整個大韓民國都是保守的國家,做藝人也最好不要太招搖。

鄭允浩用胳膊肘錘了錘經紀人的胸口:「哥,只不過在醫院陪一個晚上而已,她叔叔都答應你有什麼好說的,再說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而且柳星兒還病著呢……」

經紀人辯駁道:「呀——你小子才想多了呢。」

金在中此時卻沒有一種松一口起的感覺,反倒覺得很壓抑,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一個人坐在休息的地方,等接著拍,接著休息,反反覆復,直到整個錄製過程完成。

眼皮已經差點撐不住,但是晚上本來可以和星兒一起的,現在卻一個人吃盒飯,好像馬上被打回原形的心情。

鄭允浩打開車的車門,就知道在中一個人會躲在這裡,拿著自己的那份盒飯,坐到他身邊:「你不是結束了嗎?怎麼還吃盒飯?」

「你又不是不知道,剛手術的她現在不能吃啊,總不能讓我拿著飯坐在她面前引誘吧。」

「呵呵,我可沒你想的那麼多,我想星兒也不是那麼注意小細節的人,本來就不是細心的人啊……」

「你說的對,生活上不太細心。」

「呀——從開始我就看到你老嘆氣,手術很成功還擔心的什麼?」

「你覺得我是什麼樣的人?」

「你?我想一下——」放下手中的筷子,抹了抹嘴的鄭允浩有模有樣的思考了這個問題,「在沒有開始的之前的你,你知道我是最反對的一個,但是從美國回來的你們,重新開始好像是對的,至少我看好了,沈昌珉那孩子也沒有在唧唧歪歪了,說明我的眼光確實很差,金鐘鉉就更別說了。」

「允浩呀,如果她愛我,今天就不會傷痕纍纍的等著我。突然覺得自己好沒用,以前口口聲聲說要保護她的人現在卻總是被她牽掛著。」

鄭允浩的手放在他的肩膀上:「對自己有信心點,要相信她相信你一樣,不要想那麼久的事情,只要彼此都珍惜對方,這才是難能可貴的愛情,至少我們都還沒有遇上。所以不是每個人都能遇上自己的真愛,如果你珍惜她就是你的終身伴侶。」

「終生伴侶?」金在中覺得這個定義好像為她量聲訂作,但是好幾次說到結婚她都拒絕,也許時間還沒有到吧,或許表達的太牽強。可是結婚也不一定就能守在她的身邊。

「你看,小時候我是會想這樣的事情,父母是因為什麼結婚的呢?愛情?當人生走到他們那樣的時候哪還有愛情啊,多半已經發酵至親情了,但是我也一直希望有這樣的感情,看到父母,再看看娛樂圈,我們只是希望有一段能經得起考驗的感情,從戀愛到結婚。」

「對,比起支離破碎的家庭還是在戀愛的時候慎重,倉促不一定是好事,結婚不一定能守住對方。」

鄭允浩的一番話正讓金在中領悟,他們想要的感情都是差不多,不求轟轟烈烈,只求長長久久,一段能發酵成彼此信任的親情,攜手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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