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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禦夫記》第一百五十八章 反擊
既然姚氏生出了不想要讓自己生孩子的心,反正她能給自己熬一次葯,便可以給自己熬第二次!自己這一回一定要好好的『侍候』著她,等她病好了之時,再看看收網時嶽承宗會怎麼樣看待她這個母親!玲瓏就不信這母子情還能折騰到幾時,總有姚氏耗光的時候!

將葯的事兒壓下了,玲瓏又讓人去給姚氏請了大夫,晚上時還親自守在了姚氏床邊侍候著。嶽承宗將這情形看在眼裏,記在心中。想著姚氏背地裏說玲瓏身子不幹凈的話,那樣的誅心之言足以要人性命,可如今玲瓏卻這樣盡心儘力的侍候她,嶽承宗心裏越發的對姚氏生出不滿來,他面對姚氏時,開始一天比一天沉默,姚氏這一病,拖過了夏天,直到九月秋初時,才真正好了起來。

她連著病了兩趟,算是掏空了身子,再是喝葯,氣色身體也大不如前了,但就是這樣,姚氏能下得了床了,第一件事仍是替玲瓏熬了一碗葯出來,擺在了她面前。

「將葯喝下去!從此以後你跟宗兒間的事,我便不管了。」姚氏說這話時,語氣十分淒涼,如同給玲瓏施了天大的恩一般,滿臉的不甘之色:「我要親眼看見你喝下去,往後,你我兩不相欠!」她就當是替兒子找了個不能生育的侍妾,至於嶽家正室之位,等到三五年後,玲瓏再也生不出來時,諒她自己也沒有臉皮繼續再當下去。

一聽到這話,玲瓏忍不住笑了起來。這葯是什麼東西,她又不是第一次見識了,心裏哪兒有不清楚的。只是她沒料到姚氏正大光明將葯端出來要讓她喝下去便罷了,還口口聲聲說與自己兩不相欠,一副自己欠了她許多沒還的模樣。她憑什麼?

「你憑什麼覺得,我喝了這葯我們兩不相欠的?莫非這葯是什麼長生不老的仙湯,雖了能讓人立地成仙的?」玲瓏笑眯眯的將葯碗接了過來,一邊接過那碗裏的杓子攪了攪,一股令人反胃的苦藥味兒傳了過來,她眉頭不由自主的便皺了皺。

姚氏見不得她這樣輕浮的舉動,不過看到她的表現,連杓子都接了過去,隻當她是要答應喝下去了,這才臉色好看了幾分:「你管它是什麼葯。隻管喝了就是,從此你的事兒,我也不管了,以往的,我也就當不知道了。」

說起這個。其實姚氏心頭堵得很,要不然她也不會一躺便躺了好幾個月起不來身。對於玲瓏這個媳婦兒。她其實就沒一點兒滿意的。可惜嶽承宗豬油蒙了心,非她不娶不說,如今還為了她屢次三番的忤逆自己。兒子姚氏捨不得怪罪,可這個媳婦兒,她卻不能讓玲瓏繼續留在嶽承宗身邊一輩子影響他,甚至往後生下孩子能對他影響更大了!她要替兒子掃清障礙。不能再讓玲瓏壞了嶽家血脈!

「我還不知道我以往幹了什麼,就讓你當成不知道了。」玲瓏這會兒連婆婆都懶得叫了,也沒了應付姚氏的心思,姚氏病了幾個月。她侍候在跟前雖說目的是做戲,可不管怎麼說,她沒有功勞也該有苦勞,姚氏一好便過河拆橋的行為實在是令人不恥,再加上她現在還擺出的施恩嘴臉,令玲瓏哭笑不得的同時,又覺得實在是有些厭煩:「不管你知道不知道什麼也好,我做事,一向是問心無愧,這葯是什麼東西,我不知道的時候我不會喝。」

「你敢!」姚氏大喝了一聲,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那葯因為她的力道,而晃蕩了兩下,濺了幾滴出來。

玲瓏看她瞪著眼凶神惡煞的模樣,心中卻並不怕,反倒仰了脖子笑:「你就看我敢不敢!」

兩人間氣氛頓時緊張了起來,玲瓏並不怕姚氏,這兒不是嶽家,而是她自己一手建立起來的農業,姚氏想用強行的辦法讓她喝葯可不成,但一撕破了臉,她倒是有辦法讓人將姚氏拉著灌藥。

顯然姚氏心頭也想到了這麼多,她雖然想讓玲瓏趕緊將葯喝下去,但她也知道牛若不想喝水不能將她強按頭的道理,頓時著急了起來:「你不知廉恥,一心纏著我們宗兒,你給我滾,滾出我們嶽家!」

以往姚氏雖然也說過不少的難聽話,但這還是她頭一回說得如此難聽,張嘴讓人滾的。玲瓏冷笑了兩聲,坐著沒動,眼裏露出譏諷之色來:「你看清楚沒有,這兒是哪裏,到底應該是誰滾?這可不是你們嶽家,反倒是我的家,不知廉恥一心纏著的人,可不是我。」到了這會兒功夫,玲瓏已經沒有心思再跟姚氏維持面子上的情兒了,站了起身來:「都說人心是肉長的,我前幾個月不知侍候了哪個不知感恩的,我那些花出去的銀子,就餵了你這種人!我掏銀子給你看病,你倒是會使心計,如今竟然用了我的錢,留下這麼一副害人的葯出來,想讓我喝?我呸!」

姚氏頭一回看到玲瓏這鄙視的模樣,一下子便蒙住了,尤其是她聽到後面玲瓏的話時,更是吃驚的同時,也難免有些羞惱,還沒來得及開口,玲瓏又接著道:

「我不欠你什麼,也不欠嶽家什麼,若是嶽承宗開口說一句,死皮賴臉獃著的人可不是我。」

「我,要不是你迷惑了我家宗兒,他怎麼會這樣?我家宗兒本該上陣殺敵,為國效忠,全都是你!這葯,這葯也不是害你命的,只不過是讓你暫時不懷孕,宗兒現在年紀還小,往後,你要是喜歡他,不想離開他,再納兩個妾為嶽家傳宗接代就是……」姚氏這會兒被玲瓏說得惱羞成怒,結結巴巴的便將自己心裏的想法全都說了出來。

玲瓏早知道這葯是怎麼回事,現在聽著姚氏打的如意算盤,更是冷笑不已。兩人正說著話時,外頭嶽承宗不知怎麼的,今兒倒是回來了,姚氏看到他時,一臉心虛的模樣,倒是玲瓏憤怒裡又帶了一絲厭惡。

「怎麼了?」嶽承宗不是傻子,尤其是在經歷過被夾在兩婆媳間不好的滋味兒後,更是一眼就看了出來眼前姚氏與玲瓏又不知在鬧什麼彆扭了,姚氏一向表現得太過強勢且又不知好歹,數次對玲瓏先出口,因此嶽承宗想也不想的轉頭看著姚氏就道:「娘,怎麼了?」

他話一說完,臉上就露出有些疲憊後略帶了不厭的神色,姚氏張了張嘴,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玲瓏已經冷笑:「婆婆最近不知怎麼的,竟然配了能打胎的葯,一直喝到如今。」

玲瓏沒有提姚氏是專門留了葯來讓自己喝的,反倒說是姚氏自己喝,她雖然沒有告姚氏的狀,可她這樣說簡直令姚氏沒辦法領她替自己遮掩的情!

現如今嶽承宗也不過是二十齣頭,姚氏當初生他得早,現在也就四十不到,雖說丈夫早年死了,她守寡多年打扮得也老成,可其實姚氏看上去也就最多三十歲左右,嶽承宗一聽到姚氏在喝打胎葯,頓時臉色就變了,他腦海裡開始閃現出是不是父親早死,母親已經奈不住寂寞想要改嫁的念頭來。

這個世道改嫁並不丟臉,但若是改嫁前便與人鬼混導致珠胎暗結,那便是天大的醜聞笑話了,尤其是姚氏這樣一本正經的人乾出這樣的事兒,很容易給人一種她裝模作樣,表面守禮拘謹,其實一肚子男盜女娼的印象來。

「娘,這是怎麼回事?」嶽承宗臉色變了,聲音也跟著有些嚴厲了起來,他的母親要改嫁他不反對,可若是改嫁前便出了這樣的醜事,他這做兒子的也臉上無光。更何況姚氏以前都做出一副以亡夫為榮,且對他念念不忘的姿態來,現如今若她當真做出了什麼事兒,以前的態度便顯得有些令人噁心了起來。

姚氏聽到兒子這話,又看他臉色大變,其實心裏也將玲瓏罵了個狗血噴頭!她早知道這劉氏不是什麼好東西,如今竟然汙衊自己與人有染,姚氏有苦說不出,她這葯是打胎與避孕的葯,可她不是給自己喝的,而是給玲瓏喝的!

但這樣的話她怎麼說給嶽承宗聽?嶽承宗現在早已經被玲瓏迷得昏頭轉向了,如今甚至她說一句,嶽承宗就信了,為了她更是連自己的話都不再聽,若他知道自己背著他給玲瓏下藥,母子感情豈非要被消耗乾淨?姚氏雖然三番兩次的總說沒有嶽承宗這個兒子,可到底兒子是她生的,她說說便罷,要是兒子真跟她離了心思,她肯定是要心痛如絞的!

承認是不能承認,可實話也不能說出來,否則嶽承宗一定會怪她,姚氏不能讓兒子恨自己!

想到這兒,姚氏板了臉,努力盯著嶽承宗看:「宗兒,你難道不信我?」

「婆婆若是想要改嫁,如今趙都王朝也不是不容的,您留了這麼多避孕的葯下來,之前更是從病時抓的葯中省了些下來,您,唉!」玲瓏最後露出欲言又止的神色,頓時令嶽承宗看著姚氏的目光更加的失望,甚至開始懷疑起姚氏是不是為了拿到避孕藥,不惜幾個月都裝病的心思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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