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他灼熱的呼吸，慕以凉略有些不適，不動聲色的避開一點：「沒關係……反正都過去那麼多年了。冰@火！中文」

他的手臂猛地扣緊，慕以凉吃痛的蹙了一下眉！

「你不能覺得沒關係！」他的呼吸粗重起來，「你應該氣我，甚至恨我……以涼，再給我一次機會。」

慕以凉咬緊唇不語，她不想再說什麼激怒他，可是她也沒辦法違心說自己還在意。

「如果不是為了你，我不會做這個選擇。」他死死的抱緊了她，「這幾年，我沒有哪一天放鬆過……因為我不想再受製於人！只有掌控自己的命運，我才有資格擁有你！」

「葉墨染，我……」慕以凉頓了一下，「從前我不知道你有那麼多苦衷，錯怪了你。對不起……」

「不，跟你沒關係，你一點錯都沒有。」葉墨染輕輕的笑了，「你不知道你對我而言有多重要……被人控制的滋味一點也不好受，什麼最年輕的銀行家，我實際上就是個傀儡……那是我人生最黑暗的日子，可也是在那個時候，你闖進了我的生命中……」

慕以凉怔住。

「我還記得第一次看見你的時候……那麼美的一個小女孩，笑起來像個精靈，讓我很想把你藏起來，只能我一個人看……」他的臉色柔和下來，似乎回憶起極為美好的事，「最讓我意外的是，你還那麼喜歡我……每次你用那種眼神看我，我都恨不得把你吻的暈過去……可是，我什麼也不能做……」

他說著，聲音變得痛苦起來。

「以涼，原諒我。」他把她的雙手握在手心，極為用力，「再給我一次機會……這一次，由我來追你，我會讓你成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有我在，沒有人會欺負你，更沒有人敢傷害你，我保證……」

慕以凉的心臟跳的很快。

不得不說，他的這番情話很動人，雖然已經過了那麼多年，但是她畢竟曾經喜歡過這個男人，也清楚的知道曾經的自己有多期待他的深情回應。

可是，她很清楚自己早就不愛他了，他的情話可以讓她感慨乃至感動，卻沒辦法讓她悸動。

「葉墨染，我不知道我還能不能做到……」她猶豫了一下，終於說道。

她到底還是不敢激怒他。

「沒關係。」葉墨染的聲音極為溫柔，「你大可以站在原地不動，我來找你，我來追你，只要你不再討厭我……」

慕以凉勉強笑了一下。

他忽然伸手抬起她的下頜，目光灼灼的望著她，接著嘴唇就壓了下來。

慕以凉嚇了一大跳，下意識的用手擋住！

「我，我還沒準備好……」她的解釋聽起來很無力。

葉墨染怔怔的看了她很久，終於鬆開了她。

「好，我不勉強你，我給你時間。」他淡淡一笑，指尖在她的臉頰輕輕拂過。

可是，他的手指灼熱的溫度卻讓慕以凉的心裡掠過一絲不適。

恍然間，她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為什麼她對葉墨染的觸碰那麼抗拒，卻對晏司玨的親密舉止那麼習慣，乃至……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