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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場生存手冊:權力征途》被人跟蹤
經過幾天相處,柳月漸漸發現劉海瑞並不像自己想像中的領導一樣一天二十四小時板著個臉,對下面人特別嚴肅,相反,他更像是同事一樣,從她剛到單位報到那天,就一直是那麼的平易近人,沒什麼領導架子,對人很禮貌,很客氣,除過單位裡那些老同志外,很受其他人愛戴。一瞬間,柳月就覺得自己不用那麼怕他,她微笑著搖搖頭說:「沒有,我也剛等了一會兒。」

「想好了,吃什麼嗎?」劉海瑞笑著問道。

柳月笑著說:「這附近開了一家火鍋店,今晚我們就吃火鍋吧?」

「可以,我也很長時間沒吃過火鍋了。」對於劉海瑞來說,的確吃火鍋的機會寥寥無幾,作為地方單位一把手,平時他的應酬也不少,但那種應酬參加多了,也會覺得厭煩,就像吳敏一樣,對應酬酒局上的飯菜根沒有口味兒,反倒是喜歡吃那種粗茶淡飯家常小菜,劉海瑞發現自己的胃口也正在朝著那個趨勢發生變化,這也許就是人返璞歸真的性吧。偶爾能吃一頓火鍋,對他來說倒也挺好的。

劉海瑞點了點頭,說:「那你等一下,我去開車。」說罷,就朝單位裏面走去。

柳月連忙攔住他說道:「主任,不用了,很近的,不遠。」

「是嗎?那行,咱們走著吧。」聽見柳月的話,劉海瑞停下了腳步,想了想,說道。

柳月輕笑道:「嗯,吃飽了還能散散步。」

劉海瑞笑著點了點頭,兩個人往火鍋店走去。劉海瑞有一種很奇怪的預感,總感覺好像身後有人跟著,總是能的回頭朝後面瞅。

柳月意識到劉海瑞這奇怪的舉動,便有些不解地問道:「主任,你怎麼了?」

劉海瑞說:「我總覺得好像有人在跟蹤我們。」

柳月『咯咯』的笑著,說:「主任你是電影多了還是壞事做多了啊?」

柳月這麼一說,倒也讓劉海瑞覺得兩人之間的距離拉近了很多,他嘿嘿笑著說:」應該是壞事做多了,嘿嘿……」

「我覺得也是。」柳月笑嘻嘻的說道。

兩個人不停的拌嘴,緩解了劉海瑞緊張的情緒,也就忘記了後面有人跟蹤的事情。

到了火鍋店,柳月忘記了徵求劉海瑞的意見,自作主張的點了麻辣鍋,劉海瑞不能吃辣。但是,到柳月吃的很開心的樣子,劉海瑞問:「你很愛吃辣啊?」

柳月點了點頭,亟不可待的將蔬菜一股腦的倒進了鍋裡,非常專註的著鍋裡的菜。

劉海瑞瞬間就石化了,這時候柳月才意識到自己只顧著自己吃,而忽略了照顧劉海瑞,抬起頭來抱歉地說道:「不好意思啊主任,忘了問你吃哪種鍋了?」

「辣的吧,我也挺喜歡吃辣的。」劉海瑞不好意思打擾柳月的雅興,便昧著良心說道。

兩個人一邊吃飯,一邊聊天,劉海瑞突然想起自己交代柳月辦的事情,問她:「對了,柳月,你把煙給高主任拿過去了沒有?」

柳月點了點頭:「下午一上班就拿過去了。」

劉海瑞問:「高主任是什麼反應?」

柳月說:「高主任一開始不肯收,後才收下了。」

劉海瑞呵呵笑著說道:「很正常,一般領導都要客套一下的,不過你給高主任送點禮是很正常的,畢竟這次你能從千軍萬馬中脫穎而出過了獨木橋,說實在的,高主任可是頂著那些老同志的壓力的,給高主任表示一下你的心意是應該的。」

柳月覺得劉海瑞說的很對,點了點頭,說道:「嗯。」

兩個人一邊吃著,一邊聊著,劉海瑞覺得自己要是要是能把柳月拿下來,就對化解自己和鄭禿驢之間的矛盾起到不少作用。自從那天晚上蘇姐告訴他,自己極有可能要被調往西南某省後,劉海瑞就越來越感覺到了危機四伏的感覺。現在的他,相比於幾年前的他,身上的稜角已經被磨平,越來越變得圓滑世故,不願意再得罪任何人了。

劉海瑞不是怕辣,而是吃辣的容易過敏其反應,強忍著吃了一頓麻辣火鍋,吃完之後,就開始過敏,感覺身上很癢,知道應該是過敏了。劉海瑞想送柳月回家的,可是實在太癢了,劉海瑞跟柳月說:「柳月,我得回趟單位,取份文件,不能送你回家了。」

柳月著劉海瑞,點點頭說:「沒事的,我自己可以的。」

劉海瑞跟柳月在街道路口分開,劉海瑞想回頭跟柳月說,讓她到家後給自己打電話說一聲,可劉海瑞見自己下午在小花園裏碰見的那群年輕人跟在柳月的後面,劉海瑞就大聲喊柳月。

因為路上車來車往,雜音很大,加上距離有些遠,柳月並沒有聽到劉海瑞的喊叫。

劉海瑞心裏急得要死,顧不上身上過敏發癢,就直接往馬路對面跑了過去,一邊跑,一邊緊張的喊:「柳月,後面。」

柳月沒有聽見劉海瑞的呼喊,那幾個年輕人倒是回過了頭來,劉海瑞加足馬力,想將其中的一個人踹倒,不料,那個人還真不是等閑之輩,反應速度極快,往旁邊一閃,劉海瑞就來了一個狗吃屎。

「哎喲,我的腰啊。」劉海瑞由於用力過猛,閃到了腰,疼的直咧嘴大喊。

柳月聽到劉海瑞喊痛的聲音回過頭來一,一臉驚訝地說:「咦,主任,你怎麼又回來了?」

劉海瑞扶著腰費力的站起來,說:「姑奶奶,您終於回頭了,這幾個人不懷好意,跟蹤你呢。」

柳月著那幾個神頭鬼腦鬼鬼祟祟的傢夥,問:「有事嗎?」

其中一個人說:「有個人花錢雇我們哥幾個教訓教訓這小子呢。」

劉海瑞見原來這幾個人是奔著自己來的,便對柳月說道:「柳月,你先走,這裏我頂著,對了,別忘了報警。」之所以加上後一句話,是因為劉海瑞覺得今天這幾個傢夥不是那種等閑之輩,伸手很敏捷,怕自己弄不過他們而吃了大虧。

柳月並沒有嚇得撒腿就跑,竟然撥開了橫在自己身前的劉海瑞說:「主任,你走開。」

劉海瑞頓時有些發愣的著柳月,她竟然一點也沒有感到害怕,反而是一臉正氣的站在自己身前。

「喲呵,人家都是英雄救美女,今天還讓哥幾個遇見了個美女救英雄的,哈……」其中一個傢夥嬉皮笑臉的調戲著柳月,幾個年輕人便將柳月圍了起來。

劉海瑞見狀,厲聲說:「別欺負女人。」還沒等劉海瑞走上前一步,就被人給揮了一拳,劉海瑞捂著鼻子,眼淚直冒。

劉海瑞擦乾眼淚,見那幾個年輕人已經躺在了地上,他不由得大吃一驚,一臉驚詫的著柳月,說道:「沒想到,原來是高手啊。」

劉海瑞隻感覺到委屈,在心裏直怪柳月,明明這麼厲害,還要我幫你挨兩拳。劉海瑞想趁著這個機會來上一次英雄救美,這下可好,英雄沒做成,狗熊倒是坐穩了。劉海瑞一邊在心裏嘀咕著,一邊著躺在地上的那幾個小混混,想柳月也算是替自己報仇了,不由得對柳月刮目相,還真沒出來,一個弱女子,竟然伸手這麼厲害。

劉海瑞沖躺在地上的幾個年輕人問:「究竟是誰雇傭你們的?」

幾個小混混疼的呲牙咧嘴,其中一個說:「我們雖然沒上過學,但是,誠信還是知道的,僱主的信息,我們死都不會告訴你們的。」

劉海瑞著幾個小混混,感慨著,現在這個社會,小混混都這麼將誠信,這麼熱愛他們的工作了,怎麼天天穿的人模狗樣道貌岸然的人倒沒有底線。劉海瑞很佩服這幾個小混混,對柳月說:「拿人錢財,與人消災,別問他們了。」在柳月面前,劉海瑞表現的特別大度,但心裏卻並不是這樣想的,他暗暗發誓,一定要找出來這個幕後的人物,奶奶滴,誰**的竟然僱人找老子麻煩來了!

柳月著劉海瑞的鼻子腫的跟豬鼻子一樣,不由得『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劉海瑞直想打柳月的小**,自己是為了她才挨打的,還笑!

柳月見劉海瑞那種埋怨的眼神,這才憋住笑,從錢包裡套出二百元扔給躺在地上的那幾個小混混,說:「以後學點好的,別幹這一行了,這是給你們的醫藥費。你們走吧!」

這幾個小混混拿著錢,互相攙扶著,一瘸一拐的走了。

劉海瑞不明白的著柳月,問:「你怎麼還給他們錢呢?」

劉海瑞笑著說:「你不是說了嗎?拿人錢財,與人消災,走吧,劉主任,我們去你的這鼻子,這鼻樑骨不會斷了吧?」說著話,柳月用手指點著劉海瑞的鼻樑,劉海瑞疼的直跺腳,柳月哈哈的笑著。

劉海瑞小心翼翼的摸了摸鼻子,疼的直呲牙咧嘴,無奈之下,才跟著柳月到了一個小診所裡,一個頭髮花白的老醫生著劉海瑞的鼻子,說:「沒什麼大問題,這幾天貼著這個消腫的,三天就好了。」

劉海瑞來吃火鍋就因為過敏而全身發癢,現在鼻子又疼,劉海瑞真的想躺在這個小診所裡了。

老醫生一邊找葯,一邊對劉海瑞說:「小夥子,以後不要再打架了,你你鼻子磕成這樣,怎麼跟女朋友接吻呀。」

劉海瑞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麼現在的老大爺都這麼開放了。

劉海瑞有點欲哭無淚的著柳月,說:「我們都是直接進入正題的。」

柳月的臉頰刷一下紅的像隻蘋果一樣,感覺尷尬極了。

老醫生拿著葯回過頭來說:「直接進入正題好呀,省事。」

柳月的臉漲得通紅,這回卻該輪劉海瑞憋笑了。

從小診所裡走出來,劉海瑞跟在柳月的後面,柳月回頭問劉海瑞:「你跟著我做什麼?你不回家睡覺啊,難道明天主任你要給我放假嗎?」

劉海瑞說:「放什麼假啊,這不是擔心你嘛,我把你送到家,再回去,要不我不放心。」

柳月聽到劉海瑞這樣說,心裏十分感激,從小到大,因為家庭的原因,柳月十分好強,什麼事情自己一個人就能做好,家裏的親人著柳月這麼能幹,也不再管她,柳月已經很久沒有聽到這種寵溺關心的話了。柳月著劉海瑞鼻子上貼著的藥膏,笑著說:「你送我回家,我還得把你送回去,有點麻煩呀。」

劉海瑞摸著自己的鼻子就來氣,便顯得沒有好氣地說:「這下毀容了,你該負責,早知道柳月你這麼厲害,我就不當英雄了。」

柳月被劉海瑞逗得『咯咯』笑著,著劉海瑞的樣子,劉海瑞知道自己淪陷了,對這樣一個和自己無話不談、簡直就像是好朋友的頂頭上司,她竟然對他產生了一絲好感。

柳月繼續往前走著,劉海瑞還在後面跟著,劉海瑞著前面說:「要是再遇上打架的,你可別讓我保護你呀。」

劉海瑞悶著頭不說話。

柳月沒聽見劉海瑞回話,回頭一,兩個人撞在了一起,「哎呦,我的鼻子。」劉海瑞哀嚎著,柳月連忙說對不起,劉海瑞疼的轉了圈,口齒不清地說:「你得以身相許了。」

經過這次的單獨接觸,柳月與劉海瑞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了,她也放開了,開玩笑的說:「好啊,我以身相許,那夫君,隨奴家回家吧,奴家再給你抹點藥酒,希望明早您的鼻子能小點。」

劉海瑞心想,柳月肯讓自己去她家裏,那自己是不是有機會……嘿嘿,劉海瑞壞笑著,回過神來的時候,柳月已經離自己很遠了。

劉海瑞連忙追了上去,加上剛才摔了一下,身上又很癢,腿都有點不聽使喚了。《書.純》

追上柳月後,劉海瑞笑嘻嘻的問她:「娘子,啥時候到家呀?」

柳月頭也沒回的說道:「還有二十分鐘吧。」

「啊?這麼遠?」劉海瑞不由得叫苦,他心疼自己的身子,真怕走到有得叫救護車把自己給拉走了。

劉海瑞跟柳月商量著說:「娘子,咱們打個車吧,為夫身體不適。」

柳月回過頭來從上到下打量著劉海瑞,問:「除了鼻子,還有哪裏?」

劉海瑞想鼻子被打腫了就夠丟人的了,死也不能把吃辣過敏的事情跟柳月說,所以便搖了搖頭。

柳月說:「夜景多好啊。」劉海瑞心已經被淚水淹沒了。

劉海瑞快要累的半死,好在,終於到了。

劉海瑞跟在柳月的後面,費力的爬到了三樓,因為過敏的原因,劉海瑞氣喘籲籲。柳月一邊開門,一邊開玩笑說:「主任,你年紀輕輕,怎麼身體這麼虛呀?」

劉海瑞真想拍死柳月,自己可是為了她身負重傷的牙,還在這裏嘲笑他。

柳月打開門,說:「隨便坐。」

劉海瑞早就撲倒柳月家裏的沙發上,舒服的翻了一個身,說:「躺著比坐著舒服。」

柳月見劉海瑞那個毫不客氣的樣子,笑著說:「我給你擦藥。」

劉海瑞著柳月手中的小藥瓶子,坐起來問:「這是什麼啊?」

柳月搖了搖小瓶子,說:「祖傳的,一般人我是不會給他用的,呵呵。」劉海瑞哦了一聲,繼續躺著了。

柳月蹲在劉海瑞的旁邊,拿下藥膏,用棉棒輕輕的給劉海瑞的鼻子上擦拭。

劉海瑞偏過頭,一到柳月穿著職業裝蹲在自己面前,雪白的襯衫領開著兩粒扣子,露出了一片誘惑的冰雪肌膚,那微露出一點點乳溝的雪白部位剛好與自己的目光平齊,這火辣辣的一幕,讓劉海瑞忍不住吞了口唾沫,血一起衝上了腦門。柳月因為回到家急著給劉海瑞擦藥,沒有換下工作裝。

劉海瑞見柳月胸前的那兩個飽滿,皮膚那麼細那麼白,隻想伸手將它們攥在手中。還有那一條深深的的溝壑,更是引人入勝。劉海瑞想,柳月也太有料了,這不是叫自己犯罪嗎。

柳月站起身來,說:「好了,你回家吧。」

劉海瑞不可置信的著柳月,說:「今晚你就收留我吧,在我替你挨揍的份上,我兩腿發軟,實在是走不動了。」

到劉海瑞那個可憐兮兮的樣子,柳月想了想,勉強點了點頭,說:「那行,不過我家裏就一間臥室,就委屈你睡沙發吧。」

劉海瑞想著自己在家天天睡沙發,這點事情難不倒我。

劉海瑞歪頭躺下後,柳月就走進了衛生間去洗漱,劉海瑞著柳月一扭一扭的**,心裏很是燥熱,不由得舔了舔舌頭。

柳月從衛生間裡走出來,跟劉海瑞說:「時間不早了,主任你去洗澡吧。」

「別叫我主任了,多見外啊。」說完,劉海瑞就著天花板,再回想一下柳月的這句話,怎麼那麼彆扭。

見劉海瑞一動不動,柳月走過來說:「不好意思?不是吧?」在她來兩個人現在已經很放得開了,而且劉海瑞是個大男人,還能不好意思?

劉海瑞也很想洗澡,可是身上太癢了,便說:「能不能不洗澡?」

柳月很愛乾淨,家裏收拾的乾淨整潔,穩步的那個汗臭的氣味兒,搖搖頭,很肯定的說:「不能。」

劉海瑞無奈的剛從沙發上爬起來,頭一陣暈,就有點搖搖欲墜了。

柳月見劉海瑞站都站不穩,忙擔心的問:「你怎麼了?」

劉海瑞想告訴柳月,自己過敏了,話還沒有說出口,就光榮的躺下了。劉海瑞被劉海瑞的舉動給嚇了個半死,連忙伸出指頭放在劉海瑞的鼻子下面,有氣,柳月這才長長舒了一口氣,趕忙拿起手機打電話叫來救護車,心裏念著劉海瑞千萬不要有事情。

雖然是夜晚,但來到醫院,人脈為患,樓道裡到處都是人,更別提有什麼空床了,醫生了一會兒說:「他對什麼過敏?」

柳月尷尬的搖了搖頭,說:「我不知道。」

醫生說:「沒多大的事,就是吃東西過了敏導致的暈厥,以後一定要注意,病從口入,吃東西吃錯了也會死人的,掛個點滴吧。」

柳月被醫生的話說的一愣一愣的,連連點頭。

護士將劉海瑞抬了出去,臨走之前,柳月聽見醫生一口嘆息,說:「現在的年輕人呀。」

柳月聽得出醫生是埋怨自己連劉海瑞吃什麼過敏都不知道,關係還這麼好,她隻感覺到很是無奈。

因為沒有床位了,所以,柳月只能陪著劉海瑞坐在樓道裡的座椅上打點滴。劉海瑞昏迷著,沒辦法好好坐著,柳月只能把劉海瑞平放在椅子上,自己站在旁邊。

好心的護士著劉海瑞和柳月這麼糾結的姿勢,過來告訴柳月,前面有一張空著的手術床。

柳月懷著無比感激的心情,道了聲謝,在護士的幫助下,把劉海瑞放在了手術滑床上。柳月也累壞了,挨著劉海瑞躺了下來。

朦朧中,劉海瑞感覺到自己枕在一個軟軟的地方,那感覺很是舒服。劉海瑞用手摸著,又硬又軟的,還有一個小點。

「嗯……」一聲呻吟聲傳進了劉海瑞的耳朵。

劉海瑞嚇了一跳,忽地睜開了眼睛,才發現自己的手竟然放在柳月的胸上。著還在熟睡的柳月,一個特別淫蕩的想法出現在了劉海瑞的腦中。劉海瑞想這個可不是自己強求的,是柳月自己送上門來的。

劉海瑞又當做什麼事都沒有一樣,又把頭埋在了『軟枕』中,在心裏嘿嘿直樂。

沉睡中的柳月感覺自己的胸口很悶,像是有一塊大石頭壓在上面,有點喘不過氣來。劉海瑞想用手把這塊大石頭弄走,手觸及的地方不是冰冷的石頭,而是扎手的頭髮,柳月慌亂的睜開了眼睛,一臉驚恐的見劉海瑞壓著自己的胸口睡的正香。

劉海瑞一下子紅了臉,心如鹿撞,小聲喊著劉海瑞:「主任,醒醒……」

劉海瑞其實很清楚的聽見了柳月的喊聲,但是裝作熟睡,沒有反應。

柳月見劉海瑞沒有反應,便用手去扳劉海瑞的頭。

劉海瑞嘟囔了一聲:「不要動,奶奶。」雙手覆上了柳月的胸。

柳月頓時大窘,臉色通紅,但是著劉海瑞那種熟睡的樣子,自己又沒有什麼辦法,只能心想著劉海瑞趕快醒來。

劉海瑞在心裏樂翻了天,但他默不作聲,在『軟枕』中繼續裝睡。

劉海瑞能感覺到醫院裏的人越來越多,心想,也不好再繼續裝睡了,劉海瑞睜開眼睛,迷迷糊糊的從柳月的身上爬起來,問:「我這是在哪裏呀?」

劉海瑞剛離開柳月的身上,柳月刺溜綳下了床,一聲不吭的調頭走掉了。劉海瑞著柳月發綠的臉蛋,心裏嘿嘿直笑。

劉海瑞拿出手機了時間,已經不早了,自己走出醫院,回家換了身衣服,來到單位的時候,時間剛剛好。

劉海瑞見走在前面的高海平,連忙用手捂住了自己貼著藥膏的鼻子。快步趕上高海平,拍了拍高海平的肩膀。

高海平回頭著劉海瑞,然後笑眯眯的說道:「早啊,劉主任。」

「早啊。」劉海瑞摸了摸鼻子回應道。

原劉海瑞以為自己捂著鼻子,別人就不會到自己這個像小醜一樣的樣子了,但沒想到高海平這傢夥的眼睛竟然那麼尖,連忙皺著眉頭,呵呵的說道:「喲,劉主任,你這鼻子是怎啦?」

「哦,不……不小心磕碰了一下。」劉海瑞連忙尷尬的說道。

「劉主任你太不小心了。」高海平顯得很關心的說道,但是眼神中卻流露出幸災樂禍的神色。

奶奶滴!劉海瑞就知道這傢夥到自己鼻子上貼著藥膏像個小醜的樣子,一定會幸災樂禍的,他尷尬的點了點頭。

高海平笑著點了點頭,帶著幸災樂禍的心情繼續朝前走去,劉海瑞倒也不生氣,像一塊黏牙糖似的,黏在高海平的**後面,似笑非笑的跟他說道:「高主任,我忘了跟你說一件事情,你這次整頓單位的事情,何主任知道了,很不高興呀,把我叫去給訓了一頓,其實,何主任訓我沒錯,我年輕,沒有什麼經驗,怪我沒好好給你參考意見,何主任很生氣呀。」

高海平聽見劉海瑞的話,停住了腳步,回過頭來著劉海瑞,笑著說:「真是謝謝劉主任了。」

劉海瑞嘿嘿笑著,接著說:「對了,何主任還說了,以後有什麼事情,我們要商量著來,高主任你有的做法可能欠妥。」

高海平的臉一會青一會白,哼了一聲,不再理會劉海瑞,自己快步走了。劉海瑞著高海平雙腳踩著風火輪的逃跑了,更加開心。

劉海瑞去衛生間上廁所的時候,站在鏡子前,突然見鏡子中的自己,鼻頭上貼著黑藥膏,那樣子起來活活就是一個小醜,他頓時感覺臉上一陣滾燙,想著難怪自己剛才在和高海平鬥法的時候,從身邊經過的其他人用異樣的眼神自己,還偷笑,到鏡子中的自己,劉海瑞簡直窘迫極了,正在這時,那個譚為走進了衛生間來,劉海瑞連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紅腫的鼻頭。

「劉主任也上廁所啊。」這個譚為倒是很熱情,在廁所裡碰見了劉海瑞還熱情的打起了招呼。

劉海瑞正躲都躲不及呢,聽到譚為在給自己打招呼,捂著鼻頭,微微斜過臉沖他笑著點頭示意了一下,趕緊快步往外走去。但一走到門外,突然想起那天在超市門口到陳曼上了他的車,便又返回衛生間裡,徑直走到正在一邊撒尿一邊吹口哨的譚為身後,在他肩上輕拍了一把。

冷不丁被人從後面拍了一把,譚為差點嚇出陽痿來,回過頭來,皺著眉頭,一臉鬱悶地說:「嚇死了,劉主任你啊,有……有啥事嗎?」

劉海瑞乾咳了兩聲,然後鬼笑著沖譚為說:「小譚子,我你近上班好像不怎麼用心啊?」

譚為一邊提上褲子,一邊尷尬地笑道:「主任你說的,哪有我,我上班一直都很用心的啊。」

「是嗎?」劉海瑞神秘兮兮的著他說道,「我好像在哪見你和那個開汽車美容店的小陳在一起呢?是不是在和她處對象呢?」

譚為一聽劉海瑞的話,意識到與陳曼的交往已經被劉海瑞知道了,便有點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

劉海瑞呵呵笑著說道:「不錯,小陳那姑娘挺不錯的,小譚子,你也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了,可要好好對人家姑娘啊,你們兩個要是成了,那咱們單位的人去她那洗車就免費了哈……」

譚為微微紅著臉,尷尬的點了點頭,說道:「主任,我先忙去了。」說罷,趕緊悻悻走出了衛生間。

劉海瑞臉上一陣樂呵,心想只要把小譚子和陳曼撮合成了一對,自己真就省了不少心,不再用擔心陳曼粘著自己而讓自己在區裡施展不開手腳了。

劉海瑞在去自己辦公室的時候,經過柳月所在的辦公室,見柳月趴在桌子上,好像無精打采心不在焉的樣子,想過去問問她怎麼了,可是,剛跨出一步,突然想起昨晚在醫院的事情,自己故意枕在柳月的兩團飽滿上裝睡,天亮前自己假裝醒來後她那吃人的表情,劉海瑞還是裝作沒有見,直接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裡,劉海瑞到現在沒有弄清楚柳月到底是因為生自己的氣還是因為害羞才顯得那麼心不在焉。

劉海瑞坐在辦公室裡,百無聊賴的翻著一些報紙,很是無聊。劉海瑞想著以前自己乾基層的時候,很想當領導,現在當了領導了,說忙吧,的確有時候很忙,可都忙得是一些和工作毫無關係的事情,不是這個女人的事,就是那個女人的事,近這一段時間才稍微消停了一些,現在天天沒事幹,搞得他又想回基層了。人類是這個世界上為貪心的動物,永遠貪得無厭不知滿足。劉海瑞在辦公室裡實在沒有什麼事情可做,拿起了外套,走了出去,來到隔壁的辦公室,對趴在桌上無精打採的柳月說道:「柳月,我出去一下,有事打我電話。」

柳月再次到劉海瑞的時候臉上立即泛起了一陣紅暈,有點尷尬地著他,點了點頭,輕描淡寫地說:「知道了。」

劉海瑞在地下車庫開上自己的愛車,在路上將車開的很快,不一會就來到了省建委。劉海瑞轉了一圈,連個停車位都沒有,劉海瑞鬱悶的摁了一聲喇叭,他想到了地下停車場,於是調轉車身,就在這個時候,見何麗萍坐在一輛黑色轎車中駛入了地下車庫,劉海瑞還在納悶何麗萍怎麼把車停在地下停車場了,以她的身份,在單位一向都是有自己的停車位,感覺有點奇怪,劉海瑞踩了油門悄悄跟在了何麗萍的車後面。

劉海瑞到地下停車場的時候,黑色轎車剛剛熄燈,劉海瑞在黑色轎車的斜後面。在車裏面等了一會兒,不見何麗萍走出來,心想,肯定是在乾見不得人的勾當,這樣胡思亂想著,劉海瑞輕輕的下了車,悄悄的躲在旁邊的車尾偷聽。

劉海瑞見黑色轎車一晃一晃的,不斷的傳出女人的媚叫和男人粗喘的聲音,直覺告訴劉海瑞,何麗萍正在和一個男人車震。

次奧!除了老子和鄭禿驢,何麗萍難道還有其他男人?這樣一想,劉海瑞的心裏立即莫名其妙感到一絲緊張,意識到自己在劉海瑞心中的重要地位極有可能會因此而動搖,隱約感到一種危機感正緩緩向自己襲來。

劉海瑞以為何麗萍和鄭禿驢在裏面,想拍點照片以備不時之需。劉海瑞蹲在車尾,等著何麗萍和鄭禿驢辦完事走出來,可是,過了半個多小時,也不見有人出來。劉海瑞心想兩個人這麼長時間都不出來,在車裏面做什麼呢?在他來,鄭禿驢絕對是沒有那個能耐堅持半個小時,除非是吃了葯。

劉海瑞聽見何麗萍在說:「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我現在的婚姻根不幸福,你知道我這麼多年是怎麼熬過來的嗎?官場的事情你應該了解吧?」

車裏的男人嘆了口氣說道:「我知道是我對不住你,那時,你進了機關單位,你家裏人不同意我們,我也沒有辦法,我能怎麼辦,現在,我有能力了,要錢有錢,要關係有關係,但是一晃都十幾二十年過去了,咱們都是有家的人了,總不能不顧家裏吧?」

劉海瑞聽得出來鄭禿驢的聲音,很明顯,車裏的男人不是他,而是一個自己很陌生的男人,那會是誰呢?劉海瑞的腳都蹲麻木了,也不見兩個人從車裏出來。

何麗萍說:「那你打算怎麼辦?要不你跟她離婚吧?」

男人嘆了一口氣,說:「現在還不是時候,你知道,她是跟我一起奮鬥過來的,肯定是不會離婚的,要是打官司,那家產她得拿走不少。」

何麗萍嬌聲嬌氣地說:「她不是不想生孩子嗎?這個是理由嗎?」

劉海瑞只聽見『吧唧』一聲,男人高興的說:「也是。」男人又說:「那咱們就趕緊做吧。」說完,小轎車又開始上下晃動了起來,劉海瑞知道兩人又開始車震了。

劉海瑞心想,這兩個人可能一時半會也完不了了,劉海瑞慢慢的爬起來,往出口走去,心想:原來這何麗萍也是一個小三啊,還有一段不為人知的純真戀情呢!由此聯想到自己,雖然自己這些年來是不斷的沾花惹草,和很多女人保持著不正當的關係,在他心底,也保存著一段純真的感情,那是在他高中的時候,和文科班一個姑娘感覺很好,每天晚上下了晚自習,總是站在教學樓後面的木棉樹下等她,一起站在那裏說說話,儘管大的收穫就是拉了拉彼此的手,連親吻都不曾有過,但那段青春時期的萌動感情對他來說卻是印象深刻的,到現在想起來還一直歷歷在目,那個扎著馬尾辮的姑娘還一直存在他深深的腦海裡,不能被任何人取代。

劉海瑞離開地下車庫,來到辦公樓,發信息將童小莉叫到了辦公樓後面很少有人過來的地方。劉海瑞見童小莉面色紅潤有光澤,心想,來童小莉來省建委的工作狀態很不錯嘛。

或許是由於幾天沒見到這個曾今與他朝夕相處的漂亮女助手了,一見面,劉海瑞一時興奮的忘記了用手去捂住自己貼著膏藥的鼻子,沖她笑嘻嘻的。

當童小莉一到劉海瑞鼻頭上貼著一塊黑乎乎的東西,鼻頭紅腫變大,就像是一個小醜一樣的樣子,她驚訝的瞪大了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走上前去好奇地問:「劉海瑞,你鼻子怎麼了?」

劉海瑞這才意識到自己在童小莉面前露出了醜態,連忙捂住了鼻頭,尷尬地笑著說道:「不小心磕到了。」

「咯咯咯……」到劉海瑞那個就像是跳樑小醜的樣子,童小莉被逗得發出了一連串銀鈴般的笑聲。

劉海瑞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是醜態百出,可笑極了,粗紅著臉白了一眼童小莉,說道:「還笑,有啥好笑的!」

童小莉這才憋住了笑聲,但臉上還掛著嗤笑的表情,說道:「你這是怎搞的啊?怎麼磕到鼻子了?」說罷,就伸出一隻手去輕輕在他的鼻頭上觸摸了一下。

「哎呦……」受傷的鼻頭被童小莉觸碰了一下,一股鑽心的疼痛立刻讓劉海瑞呲牙咧嘴的大呼小叫了起來。

童小莉見劉海瑞那痛苦的樣子,連忙收回了手,關心地問道:「沒事吧?」

「你不碰就沒事。」劉海瑞咧著嘴,一臉痛苦地說道。

童小莉見劉海瑞那滑稽的樣子,哈哈的笑了起來,見劉海瑞正狠狠的瞪著她,這才連忙捂住了嘴,過了一會,眉頭一挑,好奇地問道:「對了,劉海瑞,你怎麼來這裏了?」

「喲,來上級單位高就,連主任都不叫了啊?」劉海瑞用那種輕蔑的眼神著她說道。

其實並不是童小莉因為來省建委了就有點沒大沒小,而是因為童小莉現在儼然不把劉海瑞和其他領導一樣待,她完全是以同齡人的眼光待他,就把他當做是自己的朋友一樣,她白了他一眼,說:「說啥呢!說真的,你來這裏幹什麼?是不是有事啊?」

劉海瑞說:「來你啊,能有啥事兒,你走得時候我都不知道。」

童小莉有些無奈地說:「我也沒辦法,是高主任臨時告訴我說讓我臨時來省建委幫忙。」

劉海瑞很警惕的朝私下張望了一番,然後神秘兮兮地對童小莉說:「不是臨時的,我估計你這次被調過來,很難再回去了……」

童小莉一臉好奇的著劉海瑞,忍不住打斷他的話問道:「為什麼啊?」

劉海瑞故弄玄虛地小聲說道:「你知道你為什麼被提上來麽?」

童小莉一臉茫然的搖搖頭,說:「我不知道啊。」

「因為你要給別人騰位置。」劉海瑞說道。

「騰位置?誰呀?」童小莉好奇的問道。

「鄭主任的親外侄女柳月。」劉海瑞說道,「你忘記了前兩天單位有公招面試嗎?就那麼一個名額,競爭很激烈,鄭主任專門給高海平交代過的,為了讓他親外侄女進單位,就把你的位置騰出來了。」

童小莉頓時恍然大悟,不由得瞪大眼睛,一臉驚詫著劉海瑞說:「原來如此啊,我就說我怎麼突然就被提上來了,一點徵兆都沒有,想著你怎麼也不提前給我說一聲呢,原來你也被蒙在鼓裏呢。」

劉海瑞說:「我也是才知道的,不過說句實話,小莉,你這次是因禍得福呢,一下子就被提上來了。」

童小莉滿不在乎的說道:「得了,我還不喜歡呆在這裏呢,從區裡直接提到這裏來,這裏的人好像都對我有法似的,愛理不理的,還沒區裡獃著舒服呢。」

「不想當將軍的士兵可不是好士兵哦!」劉海瑞說道。

童小莉用那雙大眼睛含情脈脈的著劉海瑞,說:「可是我真有點不喜歡這裏啊。」

「既來之則安之嘛。」劉海瑞笑嘻嘻的安慰著她說道,「對了,那個藍眉藍處長找你說過話麽?」

「嗯,藍處長中午吃飯的時候來和我坐在一起了,她讓我有什麼不懂的就找她。」說著話,童小莉用好奇的目光向劉海瑞,意識到藍處長主動來關心他,應該是劉海瑞給她打過招呼的。

「那就好,我也算是藍處長的得意門生了,我專門給她說過的,讓她以後照顧一下你呢。」劉海瑞有些得意洋洋的說道。

童小莉高興的說:「噢,我就說呢,我和藍處長又沒打過什麼交道,她怎麼就主動來關心我呢。」

劉海瑞也很高興,點了點頭,說:「那你在這裏就好好表現吧,我還有點事情就先走了。」

童小莉點了點頭。

劉海瑞往地下車庫走去,見何麗萍剛從地下車庫裏走了上來,後面還跟著一個男人,劉海瑞見那男人的模樣,想起自己那天來找何麗萍的時候,見過這個男人。劉海瑞想,原來這個男人並不是何麗萍的老公,奶奶滴,她騙老子呢,原來她剛才跟這個男人在車裏鬼混呢!

何麗萍也了一下劉海瑞,愣了一下,劉海瑞笑著說:「何主任,我剛去找你你不在。」

何麗萍笑著說:「有什麼事情?」

劉海瑞笑道:「沒什麼,想跟您彙報一下這幾天區裡的工作。」

何麗萍笑著說:「你要彙報也要去市建委給馬德邦彙報呀,再說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你當了一年區建委主任了,還不知道嗎?呵呵,你們放心去幹吧,我還是相信你的。」劉海瑞點了點頭。

與劉海瑞聊了一會,何麗萍一直見劉海瑞捂著鼻頭,那樣子很奇怪,便微微眯起眼睛,有些疑惑的問道:「小劉,你老捂著個鼻子幹嗎?」

被何麗萍這麼一問,劉海瑞一時有些手足無措,無奈之下,只能緩緩將手拿開,露出了貼著黑色膏藥的鼻頭。

「你這鼻子是怎麼了?」何麗萍見狀,瞪大了眼睛,驚訝地著劉海瑞。

「讓你給打了。」劉海瑞如實交代道。

「打了?誰打的啊?」何麗萍對劉海瑞的遭遇感到很疑惑。

劉海瑞撓了撓頭,說:「我也不知道,我下班後就遇上了幾個小混混,說是有人出錢雇傭他們來教訓我。」

何麗萍問:「你是不是近有招惹什麼人了?」

劉海瑞搖搖頭說:「沒有啊。」其實他心裏也很犯迷糊,一路走來,他得罪的人實在太多了,真要有人雇傭那些小混混來報復自己倒也不奇怪,不過讓他很不解的是,一直以來,也沒見有那些仇人找人報復自己,再說那些官場上的對手也不會對自己使這種小伎倆的,反倒是近一段時間他也沒有幹什麼得罪人的事兒,怎麼就遇上了這件事?這讓劉海瑞感到很奇怪。

「那怎麼還會有人雇凶傷你呢?」何麗萍皺著眉頭,著劉海瑞那個滑稽的樣子,對他的遭遇感到很奇怪。

雖然不知道到底是誰雇凶來報復自己,不過有一點劉海瑞還是可以肯定的:這個幕後黑手肯定是自己熟悉的身邊人,想到這一點,他撓了撓頭,對何麗萍可憐兮兮的說道:「何姐,我覺得應該是咱們單位內部的人乾的,你可得給我做主啊。」

何麗萍說:「你連是誰幹的都不知道,我怎麼幫你做主呢?」

劉海瑞可憐巴巴的著何麗萍,說:「那……那等我調查清楚了再給你彙報,如果真是咱們單位內部的人乾的,何姐你可一定要替我做主啊。」

「知道了,你近小心一點吧。」何麗萍點了點頭,接著說道:「我還有事,你要是沒事的話就回區裡獃著吧,別總是到處亂跑。」

劉海瑞點了點頭,離開了省建委。在回區裡的路上,他將車開的很慢,想,何麗萍這麼謹慎的老狐狸也被自己給抓著了狐狸尾巴,越想越高興。劉海瑞不知道該跟誰分享這個消息,想到想去,覺得或許該找柳月,順便請她吃頓飯,就昨晚枕在她胸上睡覺給她賠個不是。

劉海瑞拿出手機翻開電話簿,上下來回翻著,決定打電話給柳月。

「……」(柳月的話)

「柳月,一會有時間嗎?」

「……」(柳月的話)

「我請你吃飯,算是昨晚你送我去醫院,感謝一下你,就在那家火鍋店吧。」

「……」(柳月的話)

劉海瑞輕車熟路來到那家火鍋店,找了一個空位坐下來,這次學乖了,提前點了一個鴛鴦鍋。劉海瑞想著昨晚裝死的情景,心裏直樂呵。

不一會兒,柳月就到了,柳月著鴛鴦鍋,問:「怎麼點的鴛鴦鍋?」

劉海瑞悶聲說:「我對辣椒過敏。」

柳月瞪大眼睛說:「那你不早說,我還以為……」

劉海瑞擺擺手,說:「你喜歡吃什麼,點菜吧。」

柳月跟個餓死鬼一樣,點了滿桌子的菜。

劉海瑞跟柳月說:「你知道嗎?我今天知道了一個大秘密。」

柳月忙活著自己的菜,問:「什麼大秘密啊?」

劉海瑞嘿嘿直笑,說:「你猜?」

柳月放下筷子,說:「難道是咱們單位裡的人?」

劉海瑞搖搖頭,說:「不是,你再猜。」

柳月撇撇嘴,說:「那我就不知道了。」

「省建委,何麗萍。」劉海瑞特別小聲地說。劉海瑞之所以選擇將這個秘密告訴柳月,是因為柳月是鄭禿驢的親外侄女,這個秘密肯定遲早會由柳月的嘴傳到鄭禿驢的耳朵裡,他的目的很隱蔽,就是要讓省建委的一二把手之間互相懷疑,終為自己繼續高升創造條件。對他來說,蘇晴馬上要離開河西省,以後的路只能靠他自己走了。

柳月著劉海瑞一臉認真的樣子,確定劉海瑞沒有跟自己開玩笑。

柳月說:「我覺得何主任還算是可以的,她在系統裡幹了這麼多年,我聽我姑父說她的工作還是可以的,重要的是,她從來不做什麼出格的事情,在各級領導那裏,口碑是很好的。」

劉海瑞贊同柳月的話,說:「我同意,不過留一手總是好的。」

「你不早說,市裏有一家劉一手呢。」柳月一時誤會了劉海瑞的意思,略帶責備的了劉海瑞一眼。

「什麼劉一手?」劉海瑞有點聽不明白柳月的話,一臉糊塗地著她。

「劉一手火鍋啊。」柳月解釋道。

劉海瑞有點哭笑不得的說道:「我是說何主任留了一手呢,現在當官的,誰會把自己的真正面目暴露出來呢,都留了一手呢。」

兩人一時間被各自風馬牛不相及的對話逗得哈哈大笑了起來,氣氛非常熱烈,一邊笑,一邊吃,一桌菜被兩個人很快就消滅的差不多了,劉海瑞說:「我送你回家吧。」

柳月點了點頭。

來到柳月家的樓下,劉海瑞問:「不請我上去喝杯水呀?」

柳月總覺得劉海瑞昨晚吃火鍋過敏的事情自己挺對不住他的,就點頭答應了。

劉海瑞跟著柳月來到她家裏,坐在了沙發上,好笑地問:「這沙發跟床一樣大的。」

柳月很認真地說:「是呀,我特地買的,方便。」

劉海瑞壞笑的點了點頭,問:「不知道在這裏做會是什麼感覺。」

柳月沒有聽明白劉海如一語雙關的意思,著劉海瑞說:「我哪知道,你不是在那坐著嗎?」

柳月一**坐下去,問劉海瑞:「不知道怎樣坐感覺舒服一點,是這樣坐,還是這樣坐?」

劉海瑞被柳月那個傻乎乎的樣子弄得心花怒放,不明白柳月到底是裝傻呢還是真不懂自己的意思。心想,難道柳月是在暗示自己,不過這也太含蓄了吧。

劉海瑞迷茫地著柳月,想開口問她,但是又怕自己誤會了她的意思,劉海瑞的**像是坐在了針板上一樣,如坐針氈,坐立不安,坐著不舒服,可是站著更不好受。

劉海瑞想,女人都是害羞的,做這事都是男人主動的,於是,劉海瑞站起來,對坐在沙發上的柳月說:「那咱們試試在這做的感覺?」

柳月眨著一雙沒聽明白的大眼睛,說:「試試什麼?」

劉海瑞搖搖頭,知道了,是自己誤會了,還好沒有直接過來就親,,要不今天又得去醫院掛急診了。

柳月著劉海瑞的樣子,心裏偷偷的笑著,雖然自己沒有經歷過人事,但是,現在的網絡這麼發達,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嘛,她也是成年人了,當然知道劉海瑞是什麼意思,顯然,她剛才是故意逗劉海瑞的。

柳月心裏是非常中意劉海瑞的,雖然接觸的時間不算太長,但是和這樣一天到晚能給自己帶來歡樂的領導在一起,而且還是這種沒有年齡代溝的帥哥,哪個女人心裏能不喜歡呢。金無足赤,人無完人,在柳月的眼中,劉海瑞唯一的缺點就是喜歡他的女人太多了,就單位那些女人,柳月已經不止一次聽見有**事在討論劉海瑞了。這點,柳月心中還是在意的,這也讓她十分糾結。

劉海瑞著柳月不再說話,顯得十分尷尬。他便站起來說:「我先回去了。」

柳月這才回過神來,見劉海瑞站起來了,眼神中流露出挽留的神色,說:「還有事情?」

劉海瑞沒有明白柳月在問什麼,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是著柳月。

柳月著劉海瑞那副呆樣,不禁『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又說了一遍:「你一會兒還有事情?」

嘿嘿!劉海瑞意識到柳月中了自己的圈套,他只是做樣子給她,見柳月在有意挽留自己,便輕笑著搖搖頭,說:「沒有啊。」

柳月想了一會兒,說:「那晚上在我家吃飯吧,嘗嘗我的手藝,怎麼樣?主任你給點評一下。」

劉海瑞心中一陣暗喜,心想,來還是有機會的,於是,很爽快的答應了。

柳月打開冰箱門,了一會,發現沒有什麼食材了,轉過頭來對劉海瑞說道:「菜不多了,咱們到超市買點東西吧。」

劉海瑞笑呵呵的點了點頭,爽快的答應了。

柳月跟劉海瑞一前一後的走出家門。來到超市,柳月遊盪於每一排的貨架,劉海瑞則就像一個跟屁蟲一樣推著購物車,跟在柳月的**後面,著柳月將一些生活用品放在購物車裏。

劉海瑞著柳月選東西的樣子,再自己推著購物車跟在她**後面,就感覺兩個人就像是兩口子一樣,自己是老公,柳月是老婆。劉海瑞心想,要是有個安定的家也挺好的,可是鄭潔、童嵐、任蘭、白玲或者是童小莉、金露露、柳月,把誰寫在自己的戶口配偶那一欄呢?劉海瑞的腦子中出現自己被女人們東拉西扯,哭哭啼啼的場景。劉海瑞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想想就頭大,不由得搖搖頭,趕快把這些可怕的畫面拋之腦後。

柳月拍了拍手,輕快地說:「搞定,現在向收銀台出發。」劉海瑞著柳月臉上明媚燦爛的笑容,自己也被她的好心情感染,跟著笑了起來。

滿載而歸,回到家中,柳月親自下廚,給劉海瑞做了自己的拿手好菜,心形牛排。

柳月跟劉海瑞說:「我第一次吃心形牛排是在上大學的時候,那時,有一個男生追我們宿舍裡的一個女生,為了取得勝利,出血請我們到西餐廳吃的心形牛排,那時,我覺得那個男生可浪漫了。」

劉海瑞著柳月臉上羨慕的光彩,心想,每一個女人的心裏肯定是渴望浪漫的愛情。吃西餐肯定是配紅酒,柳月把自己珍藏的紅酒拿了出來。

劉海瑞經常應酬,喝杯酒,根不算什麼事兒,可柳月就不一樣了,沒喝幾杯就開始胡言亂語,手也開始不老實了。

柳月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坐在劉海瑞的大腿上。劉海瑞的腿根不由得一緊,暗叫不好,自己的小弟弟因為柳月柔軟的屁股而有了反應,讓劉海瑞實在難以忍耐的是,劉海瑞的**竟然還那麼不老實的左右磨蹭。

劉海瑞著柳月迷離的眼神,忍不住咽了口唾沫,說:「小月,你喝醉了,我把你抱到床上去休息吧。」劉海瑞說罷,剛要站起來,劉海瑞把劉海瑞推了一把,劉海瑞的腰磕在了椅背上,「嘶」劉海瑞吃痛的低呼了一聲。

更要命的是因為沒有自己的身體支撐,柳月也摔倒了下來,巧的是柳月的那隻小手放在了劉海瑞的小弟弟上。

媽呀!劉海瑞心裏一陣蕩漾,暗暗驚喜了起來,呼吸也不由自主的加重了起來。

柳月勉強的睜開那雙迷離的桃花眼,說:「劉主任,這什麼東西,好燙啊。」

劉海瑞被柳月這麼一問,臉紅脖子粗,想了一會兒,見柳月反正是有些醉了,便壞笑著說:「你想不想親親它?」

讓劉海瑞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柳月抬起頭著劉海瑞,嘿嘿的笑著說:「好啊。」

次奧!劉海瑞一下子心生蕩漾了起來,腦子裏空白一片,渾身的細胞就像是要脹裂一樣,唯有一種強烈的慾念驅使著他抱起了柳月走到臥室,把柳月放在床上,柳月嘴裏哼唧著,劉海瑞很不要臉的想,是你自己答應的,可不是我趁人之危。

在之前,劉海瑞還一直堅守著『兔子不吃窩邊草』這個道理,但是自從和童小莉之後,他也放開了,到現在喝醉酒後主動投懷送抱的柳月,那個迷離的樣子,那凹凸有致的火辣身段兒,這樣的氣氛熏陶下,劉海瑞已經渾身燥熱,隻想乾一件事,心想,奶奶滴!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吃窩邊草了,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弄了再說!

醉朦朦的柳月,嘴裏說著別人聽不懂的話,從床上爬了起來。

劉海瑞這個時候已經是慾火焚身,怎麼會讓這隻到嘴的鴨子飛走了呢,著柳月要站起來走出去,劉海瑞衣服還沒有脫完,迫不及待的就把柳月壓在床上,吻住了柳月如火的嘴唇,用力吮吸著,兩個人嘴裏的紅酒像是興奮劑一樣,讓人更加沉迷。

柳月也不再掙扎,劉海瑞把手放進柳月的內衣中,輕輕地揉捏著柳月胸前飽滿挺拔的柔軟。

「嗯……不要……」柳月呻吟著,劉海瑞的身體像是著了火一樣,急需釋放自己的小宇宙。

不知道為什麼,柳月用力的推著劉海瑞,劉海瑞趕忙用嘴吻住柳月,手也開始撕扯柳月的衣服。

柳月不知道哪裏來的勁兒,把劉海瑞推了個趔趄,哇的一聲,柳月吐在了劉海瑞的衣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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