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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場生存手冊:權力征途》發癢的刀口
劉海瑞問道:「你們想怎麼樣啊?又要打架啊?」

墨鏡哥回身請回來一個黑面大漢,對這名大漢說道:「你,這小子,就是這麼狂!一個小地方的傢夥,來到我們大城市了,牛逼什麼!彪子!和他過過招!」

被稱作彪子的人,相貌英武,長的是四方大臉,身材虎背熊腰,臉面就是黑,像黑張飛似地,站在那裏,足足有二百一十斤,一,就是一個野蠻漢子,胳搏粗的就像山東大漢的大腿根,說話甕聲甕氣的,彪子站到劉海瑞的面前說道:「你就叫劉海瑞啊!聽說你會點手段!我們過過招!」說完話,這個黑面大漢,也不再言語什麼,爽手一交錯,腳步緊跟了上去,一招泰山壓頂,就沖著劉海瑞過去了,兩隻大手來就像開山斧,虎虎生風,拍上劉海瑞的身上,劉海瑞就沒有好果子吃。劉海瑞心中有點不服,黑面大漢出手就是拳道的招式,劉海瑞一眼就出這個人是個拳道的高手。

劉海瑞有意來一個硬碰硬,也不躲閃,雙手手握拳,積蓄力量,兵來將檔,直接就迎著對方的拳頭,就過去了。這下打了一個正著,雙方方的拳頭,五個骨頭節對五個骨頭節,結結實實的撞擊在一起。一下子,就把劉海瑞撞擊的向身後退後三四步,好小子,有點蠻力!彪子也疼的叫咦了一聲,手背骨頭節被頂的生疼,疼的他一皺眉頭,隨即嘴裏說了句:「好功夫!」

隨即,彪子二番前來,手掌虎虎生風,挾著三山五嶽的力氣,又一次對著劉海瑞就下手了。這時的墨鏡哥著彪子和劉海瑞打在了一起,自己有了機會,趁機指揮餘下人喊道:「權哥還在一邊等著呢!把那個女孩,給我請到權哥的車上去!」

果然,一百米不遠處,停著一輛平治車,車上坐著一個也戴著墨鏡的人,此人正冷眼旁觀著邊上的局勢,此人正是范成權。

墨鏡哥指揮著人上來就要拉過楊美霞,想讓楊美霞回到范成權的車裏。墨鏡哥對楊美霞說道:「楊女士,權哥有請,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楊美霞不慌不忙的冷笑道:「我要是不去呢!」

墨鏡哥回答道:「那就恕哥幾個無禮了,就武力相邀,權哥的指示我們要辦啊!」

一旁的光頭也趁勢說道:「楊姐,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你就給我們兄弟點面子吧!」

「我給你個頭!」楊美霞什麼人啊!哪裏肯這麼好欺負,手上那也是有兩下子的。

話音一落,一串冰糖葫直接就塞進了光頭的嘴裏,給光頭來了一個張口有話說不出。緊接著兩條美腿同時飛起來,一腳就瑞到光頭的小腹上,一下子就把光頭給揣了個四腳朝天。楊美霞的手段,讓墨鏡哥是大吃一驚,不知道這一段日子是怎麼了,接連遇到高手,上一次遇到了劉海瑞,這一次來感覺一個小姑娘,應該很好多付,想不到,這個小姑娘伸手也不賴。不過,墨鏡哥仗著人多,再說了,身後還有范成權給自己撐腰呢!他知道範成權的背景,那是**,侯門之子,有著通天的能量,為權哥辦事,墨鏡哥還剝隊大膽的,一切都有范成權擔著呢,范成權擔不了,還有范成權的老爸呢!那可是大人物啊!

想到這裏,墨鏡哥指揮手下,一窩蜂的就衝上來,要抓楊美霞!楊美霞和劉海瑞一起練過跆拳道,也是一個巾幗女將,一,形勢逼人,真要動手了,她也不會束手就擒,打翻一個光頭了,也不在乎再打翻一個,把身上的紫色風衣閃掉,拿在手中,繞了三繞,就是一件兵器了,直衝著墨鏡哥的面目就擊打過去,墨鏡哥被風衣遮檔住眼睛,還沒有清楊美霞的出手,楊美霞又是飛起一腳,又把墨鏡哥給瑞了個仰面栽倒。

十個人撲過來,竟然一時都拿不下一個女孩。俗話說,刀劍無情,打架就沒有好手,十多分鐘過去了,劉海瑞和彪子不分上下,不過,身上也都掛彩了,彪子的粗胳膊上前臂上,已經在不斷的滲出鮮紅的血液。劉海瑞的胸前,衣服也撕裂開了,兩道鮮紅的血痕,也分外醒目。戰局一時之間竟然成為膠著狀態。

不過,此情此景,正好是范成權希望到的,他這是早就預謀好了的,他當即撥通了省治安支隊隊長黃希鋒的電話,他和黃隊長是哥們,正好給劉海瑞下個套。

沒多一會,幾輛警車就呼嘯而至,一下子從車上下來了一大群警察。三十多名警察上來就把劉海瑞和彪子等人包圍了,讓眾人抱頭蹲地,統統的讓警察一併拿下。製服眾人之後,就開始身,先的劉海瑞和彪子,因為他們兩個人是這次打架事件的核心,就他們兩個大戰了幾百回合不分上下,理應先抓住他們兩個。

從劉海瑞身上什麼都沒有出來。卻從彪子身上意外的出一個牛皮紙包來。彪子喊道:「這是我的錢!他們給我的報酬錢!」

彪子是西京的搏擊教練,在坊間享有盛名,一直是舉辦拳道武術班的教練,也兼職打手,是個專業替人打架的,彪子的媽媽是個藥罐子,彪子需要很多錢為媽媽病,所以,他經常替人打架。這次,他之所以出來和劉海瑞打架,是墨鏡哥一夥花了一萬,雇傭彪子出來的,這個牛皮紙包,就是墨鏡哥給彪子的出場勞務費,一萬元整,因為他們雇傭彪子打架也不是第一次,彪子很信任對方,牛皮紙包也沒有撕開,就直接揣到身上。

這個時候,被警察出來了,彪子就實話實說。可是,讓人不可思議的一幕發生了,警官當著眾人的面,撕開這個牛皮紙包一,不由得大驚失色,因為這個牛皮紙包裡,包的根就不是錢,而是毒品!警察把牛皮紙包的毒品拿給彪子,厲聲喝道:「你睜開你的狗眼,這是錢嗎!這不是白粉嗎!你隨身攜帶毒品,當街聚眾打架,你們一定是毒販於之間的火併交易!」

彪子的臉色馬上變得慘綠,他清楚,這攜帶毒品打架,意味著什麼!他立即沖向墨鏡哥,張口嚷道:「姓宋的,你他娘的敢陰我!」還沒動手,卻被警察死死的搖住。墨鏡哥也是大驚失色,他的這包牛皮紙袋子,是剛從范成權手裏接過來的,剛剛交到彪子的手裏,想到這裏,墨鏡哥也是驚出一身冷汗,自己都被人給陰了!劉海瑞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萬萬想不到對方會使用這麼歹毒的伎倆!來,目標很可能是針對自己的!治安支隊隊長黃希鋒見人證物證俱在,鐵證如山,當下命令道:「把他們統統的帶回刑警隊,交由刑警偵辦!」

案件就因為有了毒品出現,已經從簡單的一場鬥毆案件,直接升級為刑事案件了!楊美霞倒還是鎮定,她過來拍了一下劉海瑞的肩膀,說道:「有我在!沒有事的!你放心!」

但劉海瑞這個時候已經完全被嚇傻了,如果是單純的打架,還好說,但是一旦扯上這些嚴重違法的事情,就不是那麼好辦了,他的腦子裏嗡嗡作響,亂成了一團麻,心想,這次糟了!

很快,過來警察,把包括楊美霞在內的人,統統的都請上了警車,直接開回了警隊。因為涉嫌毒品,當日上午,劉海瑞就和彪子,被請進了市緝毒刑警第四中隊做筆錄。這個時候,劉海瑞想到了市局刑警隊長邱啟明,當即要求自己要見邱啟明,但是沒想到的是,接見他的卻是市治安支隊隊長黃希鋒,他坐在劉海瑞對面,冷笑著問道:「你要見邱隊長?」

劉海瑞忙點頭道:「是,我要見邱隊長,我是區建委主任,我這次是被人陷害了,我要見邱隊長。」這個時候,劉海瑞完全將希望寄托在了邱啟明的身上,並且報出了自己的身份,希望這個黃希鋒是個明白人,會因此放掉自己。

黃希鋒『呵呵』一笑,說道:「我知道,你是滻灞開發區建委主任,不過人證物證俱在,就是邱隊長來了也不可能就這麼放你出去,再說了,國家公職人員犯法,和其他人一樣也是要受法律懲罰的。」

劉海瑞聽到這個傢夥這麼說,隱約感覺好像有點不對勁兒,他清楚,這次肯定是那個范成權玩陰的,想一下子就將自己置於死地,想到這個,劉海瑞心裏真是悔恨啊,悔恨自己不該貪戀美色,替楊美霞出這個頭,他近乎用哀求的口吻說道:「黃隊長,麻煩你了,讓我見見邱隊長吧?」

黃希鋒的臉上帶著一抹陰險狡黠的神色,呵呵一笑,說道:「行,那你先等著,我去給你同志邱隊長。」說著,便走出了審訊室。

但是,劉海瑞卻並沒有等到邱啟明過來,反而是在做完筆錄後直接和彪子被投放進了城西三十裡的西城監獄!這個時候,劉海瑞已經和楊美霞分手了,他已經被單獨關押了。英雄多磨難,虎落平陽被犬欺,龍困沙灘被蝦戲!想不到我劉海瑞的命運如此挫折,怎麼稀裡糊塗的,被關進監獄裡來了!這一切來的太突然,劉海瑞根沒想到會在自己仕途一片光明的時候,突然發生了這種事,他太后悔了,後悔自己不該冒充楊美霞的男朋友,以至於得罪了范成權那樣的**,可是世界上沒有賣後悔葯的,他後悔也來不及了。

其實劉海瑞不明白的是,如果是一般人,一旦知道他的身份是一個處級幹部,而且與市局的相關領導認識後,絕對不會直接將自己投放到監獄裡去,而是會想辦法為他洗脫罪名,但是有一件事他忽略了,因為這個治安支隊隊長黃希鋒,也是市局副局長位置的有力競爭者,一直在暗中與邱啟明為副局的位置鬥爭,雙方彼此對對方的舉動摸得一清二楚,而邱啟明這邊,劉海瑞無疑是一個關鍵的人物,這一次,黃希鋒意外有機會對付劉海瑞,自然想藉此機會來滅掉劉海瑞,如此一來,邱啟明在這次競爭中就會失去機會。

獄警辦公室裡,把劉海瑞所有的身上的衣服了乾淨,讓劉海瑞把皮帶抽出來,遞給他一條指頭長的布條,把褲子系住,防止脫落。皮帶是不允許帶進監室的,以防自殺或者殺人。按照規定,罪犯還沒有被法院宣判,目前劉海瑞還是待審的犯罪嫌疑人,監獄方是不能給犯人穿監獄服的,說不定人家無罪,關了幾天再出去呢。但是,因為劉海瑞是公安那邊特別有人打了招呼,說劉海瑞涉嫌毒品犯罪,要重點關押,就把劉海瑞投放進了東監區二十九號大監室。

這監獄的監室分佈,那是有學問的。一般是距離獄警值班室越近的監室,犯人的待遇就高,基上就等於是醫院裏的高幹病房一樣,住的不是觸犯經濟政策倒賣股票的大經濟犯,就是貪汙**被關進來的高官,關係網還在,他們花錢買通了監獄方的人情,在監獄裡也會有人照顧。

偶爾,只要不出監獄的大門,還可以在制定的區域裏,活動活動身骨。吃的也好,外面老是有送好吃的,一般是送三個羊腿,犯人吃一個,獄警吃兩個,就是這樣,在監獄裡,已經是破天荒的待遇了,不是一般人,也享受不了。

一號、二號監室,距離獄警值班室近,是好監室,模範監室,裏面關押的都是一些社會上有知名度的人,態度舉止也文明,很少有犯人之間打架。但是,監室的盡頭,過道的末尾,那就是另一片天了,按照監室牌號,就是二十九三十號,裏面關押的全是社會上的渣子,真正的亡命之徒。一個個都是姦殺婦女、攔路搶劫、殺人如麻、睚眥必報的傢夥,要麼就是受賄數額巨大,社會民憤極高的大貪汙犯,進來之後,還對獄警一毛不拔的,這要是和這些人關押在一起,那真是如同進了地獄一般。

更加殘酷的命運等待著劉海瑞,他不知道自己這次還會不會全身而退,他很想聯繫上蘇姐,可是在監獄裡,他根沒有機會聯繫到她。二十九號是一個大監室,並列著兩排大通炕,一排能睡十多人,兩排就是三十多人。有一個學校班級那麼多,像這麼大的一個監室,一定要有一個室長來管理的,通常也叫老大。

北面有一個鐵門,犯人進出,飯菜的送進都是從北面進來。南面也有一個門,出去這個門,外面是一間房於那麼大的一片空地,角落裏有一個便池,碰巧兩人都內急的時候,只能有一個忍著,等一個人完了,另一個再上,當然,老大除外。

周圍都有鋼筋扎著,類似於養雞圈住的鐵絲網,犯人可以在這裏面曬太陽,集體活動的時候,全都蹲在鋼筋編成的護欄裡,聽聽訓話和的監獄精神。時代在進步了,二十九號監室裡也有一台黑白電視機,掛在房頂的橫樑上,用一條鋼筋垂下來,每晚的七點,可以收中央台的聞聯播。每逢重大節日或者活動,也可以收電視節目。當然,和一號二號沒有辦法比,一號二號全是彩電。劉海瑞進來的時候,大家都著他。

等獄警走遠了,就有人上來圍住他,問道:「因為什麼進來的?」

劉海瑞不假思的回答:「打架!」

有人就接著問:「把人打死了!」

劉海瑞千不該萬不該,不該說實話,他應該說把人打死了,自己是一個死刑犯,這樣,他就在監獄裡日子會好過一點,大小橫豎是個死,就不會有人欺負他了,劉海瑞第一次進這個地方,沒有經驗,就老實回答:「沒有,打傷了。」

問的人才鬆口氣。

劉海瑞被安排到靠北牆的那個位置,中間有一夥人正在談論著話語,時不時的大笑出口,一聽就知道,是在談論女人。一晃就到了晚上,晚飯是每人一個饅頭,一碗稀稀的玉米粥,一塊鹹菜。不能讓犯人吃的太飽,第一太飽了,人就容易大腦思想活躍,不利於犯人的管理,第二,飽暖思淫慾,吃的太飽了,人就容易想三想四的,也不利於男犯人的管理。

就是這樣的飯菜,大家吃的都很香,劉海瑞是第一次進來,還不習慣,肚子裏的油水還沒有消化乾淨,他吃不下。劉海瑞的身邊有一個頭髮花白的中老年人,他見身邊這個人吃完了,就把自己的這一份讓給了這個頭髮花白的長者說道:「我剛來,還不餓,你吃吧!」

頭髮花白的長者,很感激劉海瑞,他哆嗦著手,從劉海瑞手裏接過來這一份飯菜,就要吃了進去。

中間的有一個犯人就到了,他鼻子『哼』了一聲,顯然,他是這個監室的老大,劉海瑞把飯沒有讓給老大吃,老大心裏很不高興。{免費}老大沖著一個人使了一個眼色,這個犯人就過來,一把就從花白頭髮的長者手裏搶過來劉海瑞不吃的飯菜,對劉海瑞呵斥道:「你為什麼把飯菜給他吃啊!你知道他是因為犯什麼事進來的嗎?」

劉海瑞嚇了一跳,說道:「我不知道啊!」

犯人用手指著這個年長者,惡狠狠的說:「這個傢夥在進來之前,是一個大官,是一個副省長。因為貪汙巨額公款,被抓進來的,據說貪汙了人民幣有二百多億呢!可是,就是這麼一個大貪汙犯,卻還是一個守時奴!他娘的,一毛不拔,哥們幾個誰也沒有沾過他的一點便宜,要不然,也不會和我們這些人關押在一起,老小於就是一個要錢不要命的傢夥!不能給他吃!他把錢得比命還要重!」劉海瑞聽後,也沒有堅持,任由自己的那份飯菜被老大給吃了。

大家吃完飯,中間的那個犯人就把劉海瑞喊過來,說道:「那個來的,過來。」旁邊就有人跟著附和,喊道:「喊你呢,來的,快過來見見我們老大!」

劉海瑞怕挨打,就走到了老大跟前,老大問道:「你叫什麼?」

劉海瑞說道:「我叫劉海瑞。」旁邊的一個瘦子,小眼睛,小鼻子,就介紹說道:「這是我們這個監室的室長,叫白成金,以後你就叫金哥。」

金哥半躺著身體,抖著眼,對劉海瑞說道:「知道監獄的規矩嗎?剛來的這一星期,你每個晚上都要值班,獄警查房的時候,你要負責報告情況。」

金哥旁邊的另一個傢夥,身材比較胖一點,能在監獄裡還有他這樣的身材,委實難得。大胖子領著劉海瑞走到北門邊,邊上貼著一個表,所有監室的犯人要輪流值班,每晚上,都有一個人不許躺著睡覺,要坐著到天明,獄警查房的時候,會對著門問一句:「有事嗎?」值班的就得回答一句:「平安。」

胖子說:「監獄的規矩,每一個來的人,必須先值一個星期的夜班,如果這期間又來人了,你就讓他接過去,這個期間沒有來,你再連續值一個星期,就再輪。明白嗎?」

劉海瑞剛來,只能回答道:「明白。」劉海瑞回答完,就要回到自己的鋪上去,誰知,這個時候,小鼻子喊住他,罵道:「他娘的,不懂規矩啊,我們的金哥還沒有發話呢,你就取回去啊,過來!我們的話還沒有完呢!」劉海瑞又被金哥叫回來。

胖子說道:「還是老規矩,人來了,大家在一起樂一樂。」

白成金笑哈哈的說道:「好啊!還是老規矩,今晚召開一場文藝晚會。」

監室裡還能召開文藝晚會,劉海瑞還是第一次聽說。可是,劉海瑞身邊的那個長者,就是進來之前是某省副省長,悄悄的扯了一下劉海瑞說道:「他們這是在侮辱人呢!不能開!」說完副省長轉臉替劉海瑞給白成金求情說道:「這是一個大小夥子,金哥,算了吧!」白成金急了,下來對著副省長的臉就是一個耳光,罵道:「你還給他求情,你他娘的算老幾啊!你以為你還是當副省長的那會啊!少在我的面前充大爺,如果,你真是願意為這個小子分憂,我這樣,你就替他跳一段舞蹈吧!」

劉海瑞到副省長被結結實實打了一個耳光,心生憐憫,副省長貪汙是不對,但是已經得到應有的懲罰了,何必對一個年僅六十歲的長者下手呢,劉海瑞對白成成求道:「金哥,你不要打了,你說吧,你想讓我做什麼啊!」

白成金對劉海瑞說道:「你先,我們的文藝晚會是如何操作的,你在決定給我們表演一個什麼節目!」二十九號大監室文藝晚會正式開始。

監室老大金哥的手下胖子充當報幕的,晚會進行第一個曲目,由前幾天因為姦淫幼女被關押進來的犯人講述他的犯罪過程。金哥搖身一變,變成了法官,身邊站著小鼻子,充當書記員,開始還原當時的法庭庭審現場。

幾個人過來扭住這個犯人的耳朵,扭到中間地帶,讓他跪下來,然後說道:「把你在刑警隊裡供述的犯罪過程,他娘的,再給我們如實供述一遍,特別是細節,一定要給我們講清楚!你是怎麼樣姦淫幼女的?」

人在兒童時期喜歡玩大人之間的生活,遊戲叫過家家,越是無法嘗試的生活,越具有吸引力。越是此生達不到的,越希望扮演當中的角色,對於監獄裡的犯人來說,他們遙不可及的職業,具有挑戰性的就是法官。

所以,犯人想玩的就是法官的遊戲。這一刻,金哥搖身一變,儼然是法庭莊嚴的審判長,開始集中審判這個關押進來的姦淫幼女罪犯。首先問道這個罪犯的姓名。姦淫幼女案犯就回答說道:「我叫體坡上。」

金哥哈哈笑了,說道:「你乾脆就叫捅破天吧!你說說,你是怎麼實施犯罪過程的,我們的政策,我不用說,你也明白,是什麼啊?」

小鼻子拿出幾張紙來,獄室沒有筆,小鼻子就用紙卷一個直筒,裝模作樣的比劃著,裝成書記員,負責記錄。捅破天就朗聲回答,坦白從寬,杭拒從嚴!來已經是如雷貫耳了,金哥很滿意,就像被減刑了一樣的高興,要說,監獄的生活很無聊,他們只能自找一些節目,自娛自樂,藉此打發寂寞的時光。小胖子接著問道:「據實交代你的犯罪過程?你是如何做的,要詳細。」

『捅破天』就低著頭,詳細的複述他犯罪的過程,他說:「幼女是我的都居,我們是一個村裏,兩家相距一牆,有一天,我飼養的兔子跑到幼女家去了,我就過去逮兔子,碰巧的是,幼女一人在家,她十三歲,熱心的幫著我逮兔子,兔子抓著了,她要摟著兔子玩玩,我就說,老兔子不好玩,我家裏還有這隻老兔子下的小兔子,可好玩了,我帶你去玩好嗎?幼女就跟著我回到我的家,我們一起玩小兔子,玩著玩著,我不玩小兔子了,我開始玩弄她,就這麼,我犯罪了。」

『捅破天』講完,沒有想到,白成金爆跳如雷,樣於比真正的警察還嚇人,他『嗷』了一聲,用手拍了一下軍用被子,張口罵道:「他娘的,你糊弄鬼呢!小子太不老實,給他點苦頭嘗嘗!」幾個犯人一擁而上,圍住『捅破天』,就是一頓亂揍。

像這樣的犯人,走到監獄裡也不會讓人同情,它和因為錢犯罪的性質還不一樣,有質的區別,因為錢進監獄的,佔犯人總數的四分之三,也是當下犯罪的主要誘因,也博得了大部分人的理解,因為錢,他娘的太難掙了,君子愛時取之以道,這話寫在教科書上是沒有錯,可是實踐到現實裡,那裏有這麼多的道道。就是有道道,也擠滿了各式各樣的人,那能這麼容易就上道啊!身沒有一點背景的,老於不是富人的,全憑自己打拚掙錢的,要想富起來,比吃屎都難,當然,不乏掙錢個案,但多數人還是掙不到錢的。

可是,姦淫幼女犯罪,就不一樣了,這和現實無關,和人的質思想有關,改革開放到現在,要成就這種事情,要比掙錢,容易百倍,所以,因為生理犯罪進了監獄的人,在監獄裡被稱為是低級的犯罪,犯這類事的犯人,也是智商低級的犯人。在監獄裡,獄警和犯人共誅之。

閑話少敘,回頭再『捅破天』,已經是鼻青臉腫了。『捅破天』哭喪著臉,說了一句大實話:「你們下手太狠了,怎麼比警察刑訊逼供還狠呀!」

白成金義正言辭的問道:「老實回答,不要偷奸耍滑,把你怎麼樣姦淫幼女的過程,給我們一點一滴的滴水不漏的給我們講清楚!」

聽到老大的命令,『捅破天』哭了,一把鼻涕一把淚,委屈的說道:「那有什麼好講的,你見過醫生給小孩的**上打針嗎?就是那樣的。」

白成金「呀哈」了一聲,說道:「想不到,你小子還是個滾刀肉啊!來啊,給他點厲害的嘗嘗!」

幾個人把『捅破天』就搖倒在水泥地面上,把他的腿翹起來,用襪子撕成的布條勒住捅破天的嘴,這招叫搖船!大家一推,捅破天的肚皮就作為支架,被晃動起來,幾下子『捅破天』的肚皮就被粗糙的水泥地面磨出了血印。

『捅破天』受不了折磨,重哀求白成金,要求重交代問題。捅破天又把他姦淫幼女的犯罪過程複述了一遍,這一遍比上一次要詳細的多。胖子說道:「兔子那段可以省略不講了,就講你是怎麼樣玩弄人家幼女的?」

監室的犯人,大眼瞪小眼,都把耳朵支起來,專心致志的聽『捅破天』講下去。

從監獄服刑期滿放出來的犯人,都說監獄的生活,其實不是想像中的那麼痛苦,飯食和人權待遇都有了較大提高,難熬的一樣,就是生理需求,不管男犯人和女犯人,極度的精神空虛和生理需求難以釋放,是全世界監獄,犯人難以承受的,也是難克服的一個課題。白成金饒有興緻的問『捅破天』,他說道:「十三歲的女孩,你怎麼能輕易的進入,那女孩沒有反杭嗎?」

胖子也充滿疑慮的加了一句道:「是啊,俗話都說,強公狗難配轉**的母狗,壯漢難纏打滾的女人,你是怎麼成功的呢?」

『捅破天』就像是重回到那激動人心的一刻,說道:「幼女還不知道男女在一起意味著什麼,我抱她的時候,她沒有反杭,我騙她說,我們玩一個遊戲,遊戲的名字叫拔樁,我身上有一個釘子,插進她的身體裡,她拔不出來!她不信,就答應試試,我就把她的褲子脫了,我也脫了,就這麼,我把她按倒在床上,就開始了。」

白成金罵道:「這個女孩,是不是有點智障啊?」

『捅破天』說道:「但不是很嚴重,模樣長得好,發育的也喜人。十三歲的女孩長的像三十歲似地!」

小胖子迫不及待的催促道:「繼續!講下去。」

『捅破天』說到這裏,有點後悔當日了,他懊惱的說道:「我當日不那麼急躁就好了,掃掃外圍,不要弄疼她,等潤滑了,慢慢進去,循序漸進,不要讓她感到疼就好了,我心急了,進的快了,等女孩感覺到疼時,她立馬就反悔了,她沒有想到,是這樣的疼,當下就喊叫起來,堅持到我完事,她就流著淚跑回家了,後來,她們女孩家向我要五萬元的賠償金,我拿不出來,私了不成,我就被抓到監獄裡來了,就這麼簡單。」

白成金問他:「你把人家小女孩的那層膜給捅破了嗎?射進去了嗎?」

問道這裏,捅破天有點自豪的回答道:「那是當然,小女孩的很緊,包裹的我很嚴密,我是她的第一個男人!有了那一會的徹骨稍魂,我也值了!」

白成金下來又瑞了『捅破天』一腳說道:「你狗日的,還真把人家小女孩給禍害了!」

『捅破天』講完,金哥一指監室的門邊,說道:「今天,你就在門邊站著,負責獄警的查監,沒有我的命令,不準擅自動一步,明白嗎?」

『捅破天』點點頭,說:「明白。」回答完,就站到門邊,筆直的站著。

白成金安排完』捅破天』,身上澡熱的很,被『捅破天』的犯罪過程挑逗的慾火難耐,可是,身邊沒有一個女人,哪怕是一個瘋瘋的要飯婆子呢,只要會蹲下尿泡,哪怕是一頭老母豬呢,能偎上去,母豬不動彈,那也好啊!男人沒有切身的經歷,無法想到那種禁慾到了十多年沒有碰過女人的心理會饑渴到什麼程度。不過,犯人也不是沒有一點辦法,在艱苦的環境裏,犯人們也慢慢形成了自己的一套獨特的生存理念。他們會在監室裡,找一個細皮嫩肉的男犯人,著重培養。正常社會裏,還有男人修鍊女人的,這個叫文藝。監獄裡,男人修鍊女人的,這是被生理需求逼的。白成金指向另一個皮比較白嫩的男犯人,這個犯人叫朱有良,在監室裡大家都叫他娘子。

娘子在監室裡會學女人的聲音唱歌,學女人的身材跳舞,學女人的嫵媚動作。大家在娘子學女人的過程裡,滿足一種極度渴望的心,會有一種滿足的快樂。晚會下一個節目,就是娘子學了幾段女人的舞蹈。娘子學完舞蹈,就回到了白成金的身邊,拿手摸著白成金的褲檔,輕輕的給白成金緩解著難耐的**。

第三個節目,就輪到了副省長了。副省長是個大貪汙犯。白成金讓人把副省長押到監室中間,厲聲喝問道:「黃右勝!你老實交代,到底貪汙了多少錢?」

黃右勝回答說道:「這個問題,已經查實了,是貳佰億。」

白成金說道:「按理說,你貪汙了這麼多錢,國家就是把你貪汙的錢,都給充公了,你總得也要剩餘點啊!怎麼比我們還窮啊!外面的人怎麼連一個給你送錢送物的也沒有啊?還和我們這幫人關押在一起!你這老小子也太小氣了吧。都這個時候了,還不捨得花錢啊!」

黃右勝委屈的解釋說:「這個我不是交代過了,我是貪汙了二百多億,可是,錢都被我轉移到海外了,我的妻子兒子女兒都在海外,我是準備斂時到一千億,就也回到海外定居的,可是誰知道中途被人告發了啊!所以,我現在手裏真沒有錢啊!錢都轉移到海外,在我妻子手裏呢。我當然也有點錢,可是,事發之後,我那點錢都讓國家給依法收繳了,我也很後悔,不該把錢都交給妻子的,現在說什麼都晚了,要不然,我也不會和你們關押在一起啊!不就是我沒有錢了嗎!我的直系親屬們都在海外呢,我國內已經沒有了直系親屬了,外面也不會有人管我的事了。」

白成金罵道:「你一個老熊,指望你發點小財呢!你老小子是一毛不拔啊!你是不是欠收拾啊!」

白成金的手下,對黃右勝呵斥道:「既然你沒有錢孝敬我們老大,還是老規矩,你繼續坦白交代問題,講講你和那五十名情婦的事吧!上一次講到是如何和二十二個情婦發生關係的,今天該講是如何和第二十三個情婦發生關係的!記住,這一次要詳細!不然,我們可不管你是什麼副省長,照樣收拾你!」

黃右勝一臉很為難的樣子,說道:「各位老大,不管怎麼說,我進來之前,也是一名副省長,你們不能這樣侮辱我!對待我!」

白成金咬牙切齒的說:「老小子,我給你說實話吧。你白成金今生恨的就是貪官!今天,你黃右勝落到今天這步田地,也是罪有應得,要是不讓你吃點苦頭,我也對不起普天之下受苦受難的老百姓!今天,我白成金就替天行道,讓你知道知道我們監獄的規矩!你今天講還是不講!」

黃右勝說道:「那點破事我都講了許多了,你們不能再讓我講了!」

白成金厲聲道:「老小子,你還是不服氣啊!還有副省長的餘威呢!還耍省長威風呢!今晚,我就徹底打掉你身上的官威!」

白成金指揮自己的鐵哥們幾個人,包圍住副省長,白成金說道:「今晚,我們就給你來一場監獄晚會的壓軸曲目——倒尿罐子!」

白成金等人,把黃右勝打倒在地,幾個人圍成一圈,然後集中向黃右勝的口中撒尿,美其名曰『倒尿罐』!一夥犯人很快就把黃副省長壓倒在地,面色朝上,喊叫著,讓黃副省長張開嘴!

太不人道了!劉海瑞實在是不下去了,他挺身而出,對白成金一夥人勸道:「黃老頭貪汙是不對,但是,這也和周圍的大環境大氣候有所關聯,不能把責任都賴到黃副省長的頭上。再說了,殺人不過頭點地,他已經得到懲罰了,你們這樣對待一個上了歲數的人,這樣侮辱他,這也成狠了點吧!」

白成金幾個人不撒尿了,把矛頭對準了劉海瑞,白成金說道:「來你小子是想為這個貪汙犯說情啊!莫不非你也是貪官子弟!我告訴你,我白成金不管你進來之前是幹什麼的!不過,進來了,就得聽我白成金的,是龍你也得給我盤著,是虎你也要給我蜷著!你如果真想給這個老小子求情,也可以,他應得的懲罰,你來受!」

白成金的手下們,扔下黃右勝,把興趣轉移到劉海瑞的身上,一夥人圍住劉海瑞,讓劉海瑞表演小燕子飛。所謂小燕子飛,就是一隻腳掂地,把兩隻胳搏向背後豎過去,彎下腰,嘴裏喊『小燕子!飛呀飛!』這個動作堅持一會可以,要是堅持十分鐘,那是要全身出汗的。胖子對劉海瑞威脅道:「如果你不會學小燕子飛,也可以,那你就把我們的臟衣服洗了!」說完話,大家都回到鋪上,把自己的臟衣服收拾了一下,一股腦的扔到了劉海瑞的面前,裏面多是他們穿的灰濛濛的褲頭。

小鼻子也說道:「你是個年輕人,今後你就是我們的自動洗衣機了。」倒霉的是,一個褲頭還扔到了劉海瑞的臉上,一股刺鼻的臭味直衝口鼻,那是男人汙物汽化後一層層覆蓋後的味道,夾雜著**的留下的餘味,比他奶奶的臭水溝臭百倍,就像有人把劉海瑞的頭顱塞進牛糞裡一樣。

劉海瑞練過跆拳道,自持體格好,他說道:「我還是學小燕子飛吧!」說完話,劉海瑞就想學小燕子飛。這個時候,被劉海瑞救下的黃副省長走過來,反過來替劉海瑞說話,給獄霸白成金求情說道:「你們不要難為他了,你們的臟衣服,我洗了!你們也不要讓他學小燕子了!」說完黃副省長對劉海瑞說:「小夥子,不要逞能了,學小燕子飛很苦的。」

白成金了一眼劉海瑞,又了一眼黃副省長,故作驚訝的說道:「喲呵,這麼快,你們兩個人就連到一起了,尿到一個壺裏了,今天,我們偏偏要破了你們這個同盟!來啊!兄弟們,我這個姓劉的,就不是什麼好鳥,乾脆我們給他來一個一日遊吧!」

監獄裡整人的遊戲眾多,手段怪異,劉海瑞不知道這個所謂『一日遊』,又是一種什麼手段!黃副省長明白這個一日遊是什麼遊戲,他急忙給白成金哀求說道:「一切都是我的錯,我不該做對不起人民,對不起國家的事情,我願意給你們講講,我和我其他情婦的故事,你們就放過這個劉海瑞吧!他還很年輕啊!」

劉海瑞問黃副省長說道:「這一日遊是什麼東西?」

黃右勝說道:「就是給你洗臉,把你的臉按到洗臉盆子裏去!沒有老大發話,不允許換氣,這就叫一日遊!」

那人不憋死了,這不是要命的事嗎!劉海瑞就把拳頭揍緊了。來,自己是必須先下手為強了,男於漢大丈夫,有所不為有所為。當愛不下去之時,就不必在愛,當忍不下去之時,就不必在忍。劉海瑞著得意洋洋的白成金,他已經放鬆了警惕,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出手就先把這個獄霸拿下!

劉海瑞出拳了。

白成金的前面有一個手下小鼻子呢,劉海瑞一拳就解決了小鼻子,小鼻子只是覺得眼前一黑,巨大的衝擊力,使他的身體仰面栽倒,捂著鼻子就起不來了。白成金猛的一驚,身子就從半躺的狀態,一下子坐起來,就想抓緊時間站起來反杭,可是,沒有等他的身子站穩,劉海瑞一個箭步飛到炕上,就來到了白成金的身邊,就在白成金驚愕的瞬間,白成金的臉上,已經挨了劉海瑞三記耳光!旋即打的白成金眼冒金星,就像是掉進五彩時光。劉海瑞的跆拳道功夫,就有一個絕招,出手就是快。劉海瑞用手指扣住白成金的喉呢,一用力,白成金的臉色就變成了豬肝色。劉海瑞惡向膽邊生,怒目吼道:「信不信,爺一下就送你見閻王!」

白成金一下於就服軟了,他開始向劉海瑞求饒。

白成金的爪牙們也被劉海瑞的這一手段給嚇傻了,待在原地不敢動了。白成金雙膝跪倒,一個勁的向劉海瑞求饒,劉海瑞這才慢慢的把手指鬆開,白成金的臉上重又恢復血色。但是手指沒有遠離。劉海瑞說道:「大家都是獄友,同是天涯淪落人,來到這個地方,大家理應該相互幫助,相互鼓勵,爭取早日走出監獄的大門,怎麼能相互欺負呢!」

劉海瑞的手指還在白成金的喉呢哪兒放著呢,白成金也不取輕舉妄動,隻好順著劉海瑞的意思說道:「就是,這位小兄弟說的很對,我們都是難兄難弟,都是被現實逼得,才不得不走上犯罪的道路。以後,我們二十九號監室,誰也不準再打架。」

白成金的爪牙們,領教了劉海瑞的手段,也都服軟了,對劉海瑞說道:「小兄弟,你說的對,請你放了我們金哥吧!」

劉海瑞這才把手指從白成金的喉呢上拿掉。小鼻子的臉上青了一大塊,是劉海瑞的拳頭揍的。他也不敢了,屁顛的撿起地上的衣服和褲頭,說道:「我去洗!老大,我去洗。」

當天晚上,劉海瑞毫無睡意,就和黃副省長聊了一晚上的天。當得知劉海瑞是滻灞開發區建委主任時,將來還有很長的仕途之路要走,黃副省長勸誡劉海瑞說道:「你將來也會走上仕途,從你的今日的出手和面相上,你將來一定會在仕途上有所斬獲,說不定,將來你做的官職比我副省長的官職還要大,但是,我今天的教訓你一定要記在心上,你要做對人民有益的好官。也算你我有緣,有朝一日,你真的超過了副省長的職位,千萬不要忘記我這個老頭子啊!到那時,我估計,我已經不在人間了,你要想著給我收屍,到我的墳前,給我燒點紙錢,我一個罪人,也就心滿意足了,我的兒子女兒都已經定居在海外了,他們是無法回來給我料理後事了,我的後事,就交給你劉海瑞了!」

劉海瑞知道這老頭子只是說說而已,點頭答應了。在黃右勝講了自己的從政經歷後,劉海瑞才知道,原來這個傢夥當初也在榆陽市當過一把手,當初榆陽市的飲水工程就是他搞得,就劉海瑞所知,榆陽市的城市飲水管道已經爆裂過好幾次,可見這個傢夥在什麼事情上都想著貪汙,而且當年榆陽市流傳著這個前前任市一把手的很多野史,說這個傢夥保養了幾十個情婦,後來是因為被自己的情婦揭發,才被上面查處了,來那些坊間傳言還真是不假啊!

黃右勝問劉海瑞說道:「你到底犯了什麼事啊?」

劉海瑞就把自己的事情向黃右勝說了,黃右勝聽後,說道:「你的問題不大,你應該很快就會被放出去的,警察這樣對你,是想逼迫你招供呢,你只要咬死沒有販毒,警察不會對你怎麼樣的!」

第二日,市緝毒刑警隊來了四名警察,提審劉海瑞,在監獄的審訊室裡,四名警察又仔細的詢問了劉海瑞案件的經過,劉海瑞就把那日發生的情況,如實的再向警察做了陳述。

其中一個負責人說道:「既然如此,我們會如實向上級反映問題的,我們政法戰線的口號,你也知道,那就是不會冤枉一個好人,同時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

劉海瑞說道:「我就是被冤枉的,請你們一定要秉公處理啊!」

詢問完畢後,劉海瑞又被獄警重關押回到監室裡。這一次白成金他們誰也不敢再欺負劉海瑞了,知道這小於會截拳道武術,五六個人打不過劉海瑞自己。黃右勝到警察提審劉海瑞回來了,就知道,劉海瑞的案子很快就會有結果,黃右勝把劉海瑞叫到一邊鋪上,黃右勝對劉海瑞小聲說道:「小兄弟,你應該很快就出去了,你出去了,我就會少了一個朋友,獄霸白成金他們還會照樣欺負我的,所以,我拜託你一個忙,你一定要幫我啊!」

劉海瑞問道:「我怎麼幫你啊?」

黃右勝說道:「我不能繼續呆在這個監室裡啊!這是監獄裡糟糕,獄霸猖狂的監室,你出去之後,給我找找關係,幫我疏通一下獄警,把我從這個監室裡調出去,把我關押到一號或者二號模範監室裡去。如此,我就很感謝了。」

劉海瑞說:「我倒是想幫你,可是我也沒有熟人啊!何況,這裏的監獄長,監獄警,我也不認識,我怎麼幫你呢?」

黃右勝說道:「這個問題,我也考慮了,我是因為錢進來的,但是,我深諳錢的魔力和作用,只要有錢,捨得花錢,你就一定能幫我辦成這件事,我的錢都讓我的妻子兒於轉移到海外了,我無法支配,其他的人呢,我當副省長的時候,他們對我言聽計從,忠心耿耿,但是牆倒眾人推,人在人情在,人走茶就涼,沒有人會主動幫我,但是,我想起來了,我在省話劇院,還有一個女朋友,她叫嚴貴燕,這個女人,我只和她有過幾面之緣,我有一個銀行卡,是放到她那裏的,那裏面還有點錢,這個銀行卡我瞞下來了,估計沒有被檢察院收繳,你出去之後,設法找到這個嚴貴燕,拿到那個銀行卡,從裏面支出錢來,幫我疏通監獄的關係,從而使我在監獄裡不至於這麼受罪!」

劉海瑞想了想說道:「這個我倒可以幫你,只不過,嚴貴燕會把那個銀行卡痛快的交給我嗎?」

黃右勝說道:「當時,我給了嚴貴燕這個銀行卡沒有多長時間,我就被捕入獄了,密碼也沒有來得及告訴她,她只有那個銀行卡,是不能從銀行套現的,你可以答應和她五五分成,你一半,她一半,我把密碼告訴你,你們一塊去銀行拿出錢來,你不就有錢了,有了錢,你就可以幫我了!」

劉海瑞沒有想到自己入獄一天來,竟然結識了黃副省長,那個被外界謠傳貪汙了兩千多億人民幣的副省長!而且還要幫著黃副省長調換監室。黃右勝把事情交代完,並且把一個六位數密碼,告訴了劉海瑞,讓劉海瑞默默記憶了數遍,確認劉海瑞記住後,湊巧約是,獄警就過來喊劉海瑞,讓劉海瑞收拾一下,準備出獄了。算起來,劉海瑞就在監獄裡呆了一天。警察押解著劉海瑞到了市城緝毒大隊,緝毒隊長親自給劉海瑞倒了杯茶水,說道:「劉主任,這是一個誤會,現在案件已經查清楚了,那包毒品和你沒有任何關係,對此,給你造成的麻煩,我們深表歉意!對你造成的損失,我們深表同情,你先坐,我們的何局長馬上就到,他會親自給你解釋這些問題,萬望你擔待啊!」

一前一後,一反一正,事情僅僅過了一天,他們警方對劉海瑞的態度,來了一個一百十度的大轉彎,還有局長親自給劉海瑞過來道歉。這是為什麼啊?那只有一個解釋,就是劉海瑞的案子,一定是驚動了上級領導,上級領導特別打了招呼,礙於壓力,他們不得不對劉海瑞好言相慰,至於上級領導是誰,劉海瑞不知道,因為他這件事蘇姐不可能知道的。何炳乾局長到後,也是滿臉賠笑,對劉海瑞說好話,他們這些反常的舉動,倒讓劉海瑞有點不好意思了。劉海瑞問何局長說道:「你的意思是,我現在完全可以自由了,我可以離開你們刑警隊了?」

何局長說道:「是的,不但可以離開,小劉你需要的話,我們還可以提供車輛,把你護送到你要去的目的地。」

劉海瑞心裏還有事呢,自己的吳姐還在醫院裏呢,他不在的這段時間,吳姐一定會擔心的,他需要馬上回去和吳姐見面,想到這裏,劉海瑞就說道:「好吧,既然這樣,你讓邱隊長把我送到醫院吧。」

何局長陪笑道:「好的。我馬上派車,由邱隊長親自送你回去。」

市局刑警隊隊長邱啟明親自開車,送劉海瑞回中醫院。車上,邱啟明對劉海瑞一臉慚愧的說道:「老弟,你這件事老哥一開始也不知道啊,所以沒幫到你,你也別怪老哥啊!」

劉海瑞知道邱啟明如果知道的話,也不會見死不救的,搖了搖頭,說道:「沒事。」接著,突然想起了什麼,沖邱啟明問道:「邱老哥,那個治安支隊長黃希鋒是不是後台很硬啊?」

邱啟明一臉疑惑的問道:「怎麼了?」

劉海瑞狠狠的說道:「媽的,我被審訊的時候讓他幫我找一下你,他竟然沒找。」

邱啟明這才恍然大悟了,對劉海瑞說道:「老弟,你不知道,其實這次競爭副局的位子,那個姓黃的就是我有利的競爭對手了,我估計是他摸清楚了我的舉動,知道我的事情全靠老弟你了,所以想趁機把老弟你置於死地,也好讓我敗下陣來,媽的,沒想到那個姓黃的那麼陰險!」

邱啟明的話當下也點明了劉海瑞一直以來的疑惑,就說他一個治安支隊隊長,竟然在這些事情上不但不幫一把同為體制內的自己,反而還落井下石呢,想到這裏,劉海瑞咬牙切齒的說道:「媽的,那個姓黃的,絕對不能讓他得逞!」

邱啟明的出劉海瑞因為這件事對那個黃希鋒懷恨在心,便趁熱打鐵說道:「老弟,你放心,只要你這次幫老哥坐上副局的位子,老哥就替你抱著個仇!」

劉海瑞用那種肯定的表情了一眼邱啟明,然後關心的問道:「對了,邱老哥,這件事沒傳出去吧?」

邱啟明說道:「你想想,連我也才知道,外面的人肯定不知道,因為你是被人陷害的,有黑幕,也不能那樣大肆宣揚的。」

劉海瑞這才鬆了一口氣,因為他怕在自己被冤枉的這短短的時間裏,有人會趁機大張旗鼓的宣揚,讓他的名聲徹底敗壞,毀掉了他將來的前途。

邱啟明突然想起了什麼,扭過頭來問道:「劉老弟,你和楊書記有什麼關係嗎?」

劉海瑞詫異的問道:「那個楊書記?」

邱啟明笑道:「我們市有幾個姓楊的書記,當然是市委書記楊天宇了!你的事情驚動了楊書記,是楊書記親自安排秘書,了解你的情況,有了楊書記的話,我們市局哪個領導敢怠慢啊!想不到你劉海瑞這麼年輕,卻是一個有通天事的人,真是了不起啊!」

邱啟明的一番表白,倒把劉海瑞弄的有點糊塗了,自己一個小小的區裡的主任,哪裏認識什麼市委楊書記啊,倒是省委金書記和他有點關係,但那可不是純粹的關係,而是夾雜著和他女兒金露露那兒女私情的關係,這些事,他更不可能讓金書記知道的。

不過,不管是省委書記,還是市委書記,劉海瑞能夠這麼快走出監獄,就好啊!劉海瑞也沒有往心裏去,反正自己也確實沒有販毒,肚裏沒有病,心情就很坦然,自己走出監獄是應該的。

車子開到了醫院,劉海瑞和邱啟明告別以後,馬上跑步到了吳姐的病房裏,一天沒有照面,自己也沒有給吳姐打聲招呼,吳姐一定會急壞的,說不定,見了劉海瑞,就會罵劉海瑞一個狗血噴頭。劉海瑞來到吳姐住的高幹病房,這才鬆了口氣,門虛掩著,證明吳姐還在。劉海瑞推門進屋,喊了聲:「吳姐。」

吳敏把頭抬起來,了一眼劉海瑞說道:「你回來了!」

劉海瑞說道:「我回來了。」說這句話的時候,劉海瑞差點哭出來,因為他覺得自己的這一輩子差點就這樣毀了,這種起死回生的境遇簡直讓他感到太委屈了。

吳敏說:「他們公安局沒有為難你吧?」

劉海瑞驚訝的著吳敏,問道:「吳姐,事情你都知道了?」

吳敏點點頭,說道:「知道了!」然後用手一指旁邊的一個穿著白色上衣的女孩說道:「美霞都把事情告訴我了。」

劉海瑞這才注意到吳姐床邊的另一個女孩,他以為是護士呢,仔細一,不是,這不是自己因為她入獄的楊美霞嗎,此時正在轉過臉來,笑吟吟的著劉海瑞。

劉海瑞說道:「你怎麼在這裏啊?」

吳姐接過話茬說道:「你不在的這一天,楊美霞一直陪著我了。是她把你的事情告訴我的。」

劉海瑞問楊美霞道:「你不是和我們一起也被帶到了刑警隊嗎?你很快就出來了嗎?」

楊美霞說道:「是的,他們不敢把我怎麼樣,進去一個小時,我就出來了,我出來之後,怕吳書記在這裏擔心疑惑,所以,我過來把實情告訴了吳書記。」

吳敏忙對楊美霞說道:「美霞,你不要一口一個吳書記的喊,你是省委領導,我比你大,我不謙虛的說,你就稱呼我為吳姐吧!」

劉海瑞這才明白了是怎麼回事。聯想到剛才車上,邱啟明說的話,劉海瑞不由得心裏一激靈,市委書記姓楊,叫楊天宇,而這個楊美霞也姓楊,而且,那個追求楊美霞的男人自稱是國家水利部部長的兒子,能讓水利部長兒子追求的女孩,那麼她的背景一定也不簡單,想到這裏,劉海瑞的心裏突然一陣緊張,這也太離奇點了吧!眼前這個似平常的女孩,不會是市委的女兒吧!要是這樣的話,劉海瑞都有點不相信,大千世界,無奇不有,什麼事情都能碰上,這話不假,可是,大都是在電視裡,中,現實中,哪有這麼湊巧的事,省委書記的女兒和市委書記的女兒,竟然他都認識了?可是,面前的楊美霞,真的讓劉海瑞有點捉摸不透!既然楊美霞不說,劉海瑞覺得自己當著吳姐的面,也不好問。

吳敏對楊美霞說道:「既然劉海瑞回來了,美霞,你就也就忙你的去吧,我們收拾一下也要回區裡了。」

楊美霞了一眼劉海瑞,微笑道:「不急,工會的工作不忙,就讓幫著吳姐,一塊收拾一下吧!」

吳敏像是出來什麼了,她畢竟也是一個女性,站在女人的角度上,更容易懂的女人的心,她以乎出來,楊美霞對劉海瑞有點好感。而劉海瑞是自己身邊的男人,這下屬關係是其次,關健是,她和劉海瑞之間,確實有肌膚之親,儘管她和劉海瑞的身份相差十萬千裡,一個是上級女領導,一個是下級男同志,兩個人是不可能走到一起的,可是,當她察覺到楊美霞對劉海瑞有那樣的意思,她的心底還是有一種醋溜溜的感覺。

吳敏轉臉對劉海瑞安排說道:「劉海瑞,你勸勸你的同學,讓人家回去吧。這老是麻煩人家,是不對的。」

劉海瑞也不想讓這兩個女人為自己爭風吃醋,不上不下的滋味可不好受,於是就把楊美霞拉出去,勸說道:「美霞,你回去吧!不管怎麼說,我在這裏見到了你,是我的緣分!還是那句話,以後歡迎你到我們滻灞開發區做客!」

楊美霞堅定的說道:「滻灞開發區,我一定會去的!」

劉海瑞開車載著吳姐回到了區裡時候,已經是下午黃昏時分了,區政府是不用去了,吳姐讓劉海瑞直接將她送回家,這是吳姐第一次肯讓劉海瑞知道自己家所在的地方,劉海瑞明白,吳姐之所以越來越信任自己,完全是因為吳姐這幾天在醫院住院時,自己無微不至照顧的結果。

到了地方後,劉海瑞才發現吳姐的家其實並不是那種想像中和其他大領導的家一樣的豪華別墅,而是就在開發區的一個很普通的小區裡。

下了車,吳敏說道:「這幾天你辛苦了,抓緊回家休息去吧,明天還要上班呢!明早還是老時間過來接我。」吳敏儼然已經將劉海瑞當成了自己的專職司機。

劉海瑞也點了點頭,一時間忘記了自己的真正身份是區建委主任,而不是為領導開車的司機。

市裏的醫療條件就是好,吳敏已經絲毫不出是一個剛剛從醫院裏出來的康復病人。回到進家之後,女兒高興的撲到吳敏的懷裏,喊著媽媽。吳敏問道:「你爸爸呢?」

女兒高興的回答:「我爸爸在廚房呢!」

「哦。」

吳敏有點受寵若驚,因為,自從自己在仕途上有所作為,接連陞官以後,工作忙了,家務活就顧不上了,大都扔給了丈夫但是,丈夫也不是很情願,對此,也頗有微詞,但凡是吳敏回到家,他總是把廚房讓出來,給吳敏,藉此發揮一下心中的不滿。

今天,吳敏回家了,丈夫沒有馬上從廚房裏跑出來,把圍巾繫到她的腰上,這讓吳敏就感到有點不正常。丈夫從廚房裏走出來,到了吳敏,吳敏想站起來,從丈夫手裏接過圍裙。他一把按住吳敏的身體,笑著說道:「吳司令,你剛從醫院裏出院回來,需要休息靜養,你就老實的坐著等著吃飯吧!」

吳敏闌尾炎手術,留下了一個小刀口,這是瞞不住丈夫的,所以,吳敏把在市裏住院的事已經告訴了丈夫,丈夫當時也是想來市裏照顧吳敏的,吳敏說道:「你就不用來了,我住的是市裏醫院的高護病房,一切都有護士呢。你還是在家照顧好女兒吧!」

難道是因為自己病了,丈夫就對自己的態度變好了?以前的她可不是這樣啊!果然,吃過晚飯,丈夫就溫柔的把吳敏扶到床上,然後再去把女兒哄睡以後,滿臉喜悅之情的爬到吳敏的身邊,笑嘻嘻的說道:「老婆,讓我你的刀口。」

吳敏白了他一眼,說道:「這刀口有什麼好的啊?」

丈夫說道:「你生病了,我作為丈夫沒有陪在你的身邊,我已經很愧疚了,你回來了,這個刀口我是一定要的。」

吳敏有點詫異的說道:「你怎麼變了,變的有點我不認識了,你以前不是這麼溫柔的啊啊!」

「人嘛,總會變得嘛。」丈夫說著話,就把吳敏的褲子褪下來,由於是丈夫,不是男醫生,沒有必要隻把刀口露出來,他直接就把吳敏的下面脫乾淨了。

吳敏見狀,不由得問道:「你想幹什麼啊?」不知道為什麼,吳敏對這個男人好像早就沒了什麼感覺,反而心裏總是想著劉海瑞。

丈夫抬起臉,溫柔的說道:「幹什麼啊!你說幹什麼啊!老婆,我想你了唄!」

吳敏有點推辭的說道:「可是,我這是剛剛好啊!」

丈夫輕輕的用手指撫摸著吳敏的刀口,溫柔的問道:「還疼?」

「疼,倒是不疼了!」吳敏說:「就是有點癢!」

丈夫笑眯眯的說道:「那就是好了,老婆,說實話,我們已經很多天沒有在一起過夫妻生活了,我真的是想了!」

吳敏疑惑的說道:「我怎麼感覺你有點不正常啊!以前我們也隔過這麼多天,你卻能堅持住啊,今天這是怎麼了,你不會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吧。」

丈夫把吳敏擁在懷有點竊喜的說道:「老婆,我告訴你一件我的大喜事『大喜事!』

吳敏有點不耐煩的說道:「你能有什麼大喜事啊?」

丈夫說道:「你在市裏住院的這幾天,縣教育局找我過去談話了,你猜他們跟我談的是什麼啊!」

「什麼啊?」吳敏問。

丈夫興高采烈的說道:「教育局局長人說了,擬考察我就任縣一中副校長!副科級待遇,你說說,這還不是大喜事啊!」

「副校長!」吳敏吃了一驚,接著說道:「我怎麼不知道啊?」

丈夫說道:「所以啊!我才高興嘛,這證明我提拔副校長,不是你的作用,是我乾的好,有這樣的工作能力,也是我們學校黨委集體推薦的我,當然了,他們提拔堂堂滻灞開發區區委書記的丈夫,也是在情理之中,我還是沾了你的光的。」

吳敏聽到丈夫這麼說,想了一下,感覺他分析的也有點道理,要不是在自己的面子上,自己這個榆木疙瘩一樣的丈夫想當副校長,恐怕不太可能。

心想,就提拔吧!反正是一個副校長,不會在這個家裏超過我,還和我相差好幾級呢!再說了,提拔丈夫當一個副校長,也確實有助於家庭的和諧。吳敏想到這裏,便說道:「你也找機會去感謝一下上面的領導,明白嗎?」

丈夫急忙說道:「應該的。」說著話,將自己的頭低下去,和吳敏的屁股蛋扯平,把鬍鬚挨到了吳敏的下面毛髮,親吻了一下吳敏的刀口,又往下轉移了幾寸,吻了吻吳敏的下面這張嘴,有點猴急的說道:「我試一試,,行不行」說完話,就翻身上馬,在吳敏下面嘴邊周圍蹭了蹭,就猛然發力,直接進了。吳敏就猛的「呃」了一聲!

吳敏是他法律上的妻子,是合法的性夥伴,兩個人之間晚上搞點夫妻樂項目,這是受到共和國憲法保護的。吳敏內心有點不情願,但也沒有辦法,丈夫五官倒也清秀,如果單單五官分開來端詳的話,長的都很俊秀,但是組合在一起就不怎麼樣了。尤其雪上加霜的是,小的時候,爸爸媽媽疏忽,睡了一個大偏頭,偏的太很了,五官擺佈都受到了影響,兩邊眼角和耳朵的距離已經不對等了,一邊離的近,一邊離的遠,頭顱帶動臉頰,幾乎就成了一個三角形了,讓吳敏有點失望的是,他的床上功夫不怎麼行,往往不能讓她達到女人那種極致的享受,在這一點上,遠遠不如劉海瑞。

丈夫剛剛受到教育局長的談話,無論身體精神,都在鼎盛時期,男人的性功能,和男人的酒量是一樣的,都和環境、心情、菜肴質量、酒品優劣有很大關係,不同的菜肴,不同的酒,都會有不同的酒量,男人性能力,更是這樣,不同的女人,不同的心情,那都會有著翻天覆地的變化,有可能一兩就醉了,有可能斤無事,有可能一分鐘,也有可能一個小時。吳敏明顯感覺到,這個平日裏窩囊的傢夥,和以前大為不同啊,以前就比如自己的體內被塞進了一塊橡皮泥,今日就如同塞進了一個生鐵棍子!吳敏叫咦了一聲,一邊喘息,一邊說道:「這還僅僅是組織談話,你就硬氣到這般程度,要是你真的當上了副校長,還不得像火箭炮一樣啊!」

吳敏的丈夫畢竟是畢竟是教師出身,知識淵博,他一邊賣力的動著,一邊得意洋洋的說道:「現在咱們是針尖對麥芒,半斤對兩,提拔我當副校長是組織英明的抉擇,不然,陰盛陽衰過度了,從小的方面說,不利於家庭和諧,從大的方面說,也不利於國家穩定嘛。」

吳敏一邊哼哼癡癡,一邊說道:「你不要忘了,這才僅僅是組織談話和考察,還沒有正式下文,當官這個事,一天不公佈,一天不算準成,任命你為副校長目前只是一個意向,並沒有形成決議,提拔副科級幹部,那是要經過縣委常委會議舉手錶決的。」

丈夫賣力的動了一下,說道:「是啊,所以我才求你啊,老婆,你一定要幫我把副校長的職位拿到手,以前,你不願意幫我,現在,我把前期工作已經鋪墊好了,你只是稍微去我們縣上說一下,我就成了。」

吳敏一邊嗯嗯啊啊,一邊說道:「好的,我會去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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