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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場生存手冊:權力征途》患得患失
原來,上次鄭潔因為去找童小莉,給她和劉海瑞拉紅線的事情被劉海瑞找上門來當面批評了一頓後,鄭潔有了什麼事就不好意思再去找劉海瑞幫忙了。[`書.`]前段時間,恰巧她的建材門市部的營業執照到了年檢時間,需要去當地工商部門換照,但是鄭潔一連去了去了工商部門三次,不知是因為工商部門故意刁難還是她的店裏真的有一些地方沒有達到要求,工商部門一直不給她換照,而且還說如果再不抓緊時間換照,就要對她的門市部進行暫時查封。

鄭潔原就這件事打算找劉海瑞的,但是一想到前幾天剛被劉海瑞罵了一通,她是個女人,臉皮薄,哪還有臉再去找劉海瑞讓他幫忙呢,再者,鄭潔覺得劉海瑞是在區裡工作,而且建委和工商是兩個毫不相乾的部門,就算劉海瑞不計前嫌願意幫她,也不一定幫得上自己。

建材門市部可是鄭潔一家人乃以生存的基礎,如果門市部被查封,那家裏的經濟來源徹底就被切斷了。鄭潔被這件事搞得焦頭爛額,在絞盡腦汁的想了兩天后,她突然想到了一個人——前段時間帶著妻子來自己門市部裡來買裝修材料的張所長,那天她剛好在店裏,一個胖男人,帶著一男一女來店裏買裝修材料,是鄭潔親自接待的他們,從三人的對話中,鄭潔聽出來那個胖男人原來是附近一個派出所裡的一把手,別人都叫他張所長。想到了這個只見過一面的張所長,鄭潔覺得興許自己可以試試找他幫一下忙,畢竟他就是在這附近的所裡,而且公安系統的領導幹部權力都很大,如果他肯出面給工商部門打聲招呼,換營業執照就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了。

鄭潔覺得自己可以試著去找一下她,但讓她感到頭疼的是,自己並不知道這個張所長家在哪裏,而且也不知道他具體在哪裏的派出所。正在鄭潔為這件事感到一籌莫展的時候,或許真是天無絕人之路,那天下午,栓柱給鄭潔請了一天假回鄉下老家去了,鄭潔便親自來店裏照料店裏的生意,說來也巧,那天下午店裏的生意出奇意外的差勁兒,從鄭潔在櫃枱前坐下來後,一直幾個小時,店裏一個人都沒進來,而且街上也光禿禿不到一個人,店裏換營業執照的事情來就已經搞得鄭潔心裏很煩躁了,加之這一天下午店裏的生意出奇意外的差勁兒,使得鄭潔感覺自己的心情極為糟糕,趴在櫃枱上無精打採的著門口,期盼著來客人。

一直到了四點多,就在鄭潔趴在櫃枱上無聊的有些昏昏欲睡的時候,店裏走進了第一波客人,這批客人不是別人,正是鄭潔想找的那個張所長,只見他和妻子兩個人一前一後的走了進來。

「張所長來啦。」鄭潔眼前一亮,立即就像是到了勝利的曙光一樣,整個人旋即來了精神,從櫃枱裡走出來,熱情的迎了上去。

張胖子一邊環顧四周,一邊輕描淡寫的點了點頭。

「老闆,上次我拿的那批瓷磚還有沒啊?」張所長的目光一邊掃視著靠牆擺放著的一排瓷磚樣品,一邊對鄭潔問道。

「有呢,有呢。」鄭潔笑眯眯的說著話,走到一旁去,指著放在牆角的那片瓷磚樣品說道:「就是這種,這是目前好的微晶石瓷磚了,鋪上去效果很高,檔次很高,張所長上次就拿的這種。」

「對,對,就是這種,鋪上去效果確實是不錯,不過上次買的時候沒算損耗,現在還差個五六塊。」張所長的老婆說道。

「老闆,這種瓷磚你這店裏還多不?」張所長抬起頭,著鄭潔問道。

鄭潔笑盈盈的回答道:「還有幾十個平方的,張所長你要多少?」

張所長問道:「是不是同一個批次?有時候不是同一個批次會有色差的,我也不要多,就差五六塊。」

「來張所長還挺了解的,呵呵,不過我這裏都是同一批次的。」鄭潔笑著說道。

「那就給我們拿六塊吧。」張所長的妻子說道。

「好的,沒問題,我待會找個車子給張所長您送過去呢還是」鄭潔來一眼,張所長是開車過來的,便問道。

「不用了,我們帶回去就行了。」張所長說道。

鄭潔笑著點頭道:「那行,我給你裝上車吧。」說著話,鄭潔挽起袖子,就扛起一片瓷磚走出了店……

不一會兒,鄭潔將六塊瓷磚給張所長裝到了車上,張所長一邊掏出錢包,一邊問道:「多少錢?」

趁著這個機會,鄭潔將張所長拿著幾百塊錢的手推了回去,笑著說道:「張所長算了算了,就幾塊磚嘛,不收錢的。」

張胖子象徵性的堅持了片刻,便裝上錢包,『呵呵』的笑著說道:「那既然鄭老闆不肯收,那我也就不給了,以後給你介紹生意。」

鄭潔輕笑著說道:「那可太謝謝張所長你了,要是家裏還需要什麼,張所長儘快過來拿就是了。」

見這個俏麗少婦那風情萬種的笑臉,張胖子便有些怦然心動,慈眉善眼點著頭笑道:「那行,那就感謝鄭老闆了。」

鄭潔柔情百媚的笑著,說道:「要不張所長留個電話吧,以後有啥需要的直接過來取就是了。」

「也行。」張所長呵呵一笑,隨即掏出手機,說:「鄭老闆你說號碼,我給你撥過去。」

鄭潔說了自己的號碼,張所長撥了過去,響了兩聲,互相交換了號碼,張所長的老婆坐在車裏喊他,鄭潔便送著他走出店裏,一直目送著他們那輛車離開,才回到店裏,心想,這兩天找個時間,私底下約一下張所長,求他幫一下自己的忙,換營業執照這件事,鄭潔實在想不到別人能夠幫得上自己,無奈之下,只有寄希望於張所長了。

張所長走後,鄭潔一個人趴在吧枱上,開始琢磨著自己該怎麼打電話給張所長開這個口,雖然在張所長和她說話的時候,她明顯能從張所長那種有些好色的眼神中出他對自己有點那個意思,但是畢竟人家張所長又沒主動問她要手機號,而是她自己借口問張所長要了手機號碼。而且令鄭潔心裏感到有些不踏實的是她怕萬一自己開口向張所長求助,怕張所長會和其他男人一樣好色,藉機向自己提出什麼非分的想法。雖然已經要到了張所長的手機號碼,但鄭潔心裏還是有些矛盾,自己到底要不要向他求助呢?可是眼下除了張所長和劉海瑞,鄭潔也沒有其他人脈關係了,因為上次自己去找童小莉亂點鴛鴦的事情被劉海瑞狠狠將她罵了一通,自尊心要強的鄭潔已經不打算向劉海瑞去開這個口了。琢磨了整整一個下午,鄭潔覺得只有找張所長這一條路可以走了。

於是,鄭潔就準備在第二天一早,等著張所長上班之後,再給她打電話。

但讓鄭潔感到喜出望外的是,還沒等到第二天早上,張所長便主動打了電話過來。那是在那天晚上九點多的時候,鄭潔正在衛生間裡洗衣服,她的手機在趙大房間的床頭櫃上放著,這個時候響了起來,趙大便在臥室裡喊她:「小潔,有人給你打電話了。」

聽到趙大說有人打電話給自己,鄭潔的第一反應便是劉海瑞打來的,於是快步從衛生間裡走出來,進了臥室,趙大就指了指鄭潔落在床頭櫃上的手機,說:「小潔,你手機在響。」

「哦。」鄭潔有些不自然的微笑了一下,連忙走上前去從床頭櫃上拿起手機,到屏幕上顯示的名字,鄭潔微微瞪大了眼睛,顯得有些驚訝,與此同時嘴角露出了喜出望外的笑容,電話不是劉海瑞打來的,而是張所長。

鄭潔拿著手機愣笑了片刻,有意避開老公趙大,一邊朝著屋外走去,一邊才摁下了接聽鍵,溫柔地說道:「喂,張所長。」

「小馬啊,你來洪福大酒樓接我一下。」張所長在電話裡醉呼呼的說道。

鄭潔這才意識到原來張所長是因為應酬喝多,打錯了電話,這讓她能的感到有那麼一絲失落,淡淡一笑,說道:「張所長,你打錯電話了,我是小鄭。」

「小鄭啊?」喝的有些醉呼呼的張胖子突然聽見電話裡傳來甜美悅耳的女人聲音,不由感到有些驚訝,「你是哪個小鄭啊?分局的鄭曉麗嗎?」

「張所長,你在我店裏買過瓷磚,今天下午還來了呢,我是鄭潔,開建材門市部的。」鄭潔微笑著自我介紹了一番。

張胖子這才反應了過來,迷迷糊糊的笑著,半醉半醒地說道:「哦,你是小鄭啊,我知道啦,知道啦,我喝的有點多,打錯電話啦,小鄭,不好意思啊……」

「沒關係,張所長,你少喝點,注意身體。」鄭潔溫柔而體貼的說道,將自己為柔情似水的一面刻意展現給了張胖子。

聽到鄭潔這麼善解人意的甜言蜜語,張胖子雖然喝的有些多,但還不至於爛醉如泥,心裏熱乎乎的,朗朗的笑著說道:「謝謝小鄭關係啊,那……那不好意思打擾小鄭你了,我就先掛了啊。」說著話,有人在敬張胖子酒,他便準備掛電話。

見張胖子要掛電話,鄭潔連忙說道:「張所長,正好我有個事想請張哥你給我忙個忙,不知道行不行?」

張胖子一聽到鄭潔有求於他,便朗爽一笑,有點醉呼呼地打著保證說道:「沒問題,只要是在我的能力範圍內,我一定幫你。《書.純》」

就在鄭潔準備講述的時候,請張所長吃飯的那個老闆又端起了一杯酒敬了過來,張所長見狀,便笑眯眯地對著手機說道:「要不這樣吧,小鄭,明天我去你店裏,你有啥事再詳細給我說,明天咱們再詳談,好不好?」

鄭潔從電話裡聽得出張所長那邊正在喝酒,有點不方便打電話,無奈之下,就輕笑著應道:「那好吧,張所長,等你有空了我再給你打電話吧。」

「好嘞,小鄭啊,那就先掛了啊,再見。」張所長帶著醉意笑眯眯的說道。

「張所長再見。」鄭潔溫柔的說道,掛了電話,心裏有些失落,不過一想到今晚已經提早和張所長打了一次電話,接下來再找他也好開口了,這樣一想,鄭潔的臉上又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接完了電話,鄭潔的臉上掛著餘興未了的微笑回到屋子裏,趙大見妻子的表情有些欣喜之色,便用異樣的神色著她,問道:「小潔,電話是誰打的?是不是小劉啊?」

趙大一直想撮合鄭潔與劉海瑞成為一對,也一直在提醒和叮囑鄭潔不要和其他男人走得太近,鄭潔覺得自己找張所長幫忙這件事,肯定不能讓趙大知道,一旦被他知道了,肯定會告訴劉海瑞,她是個骨子裏很要強的女人,不想什麼事都去找劉海瑞。於是,鄭潔微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不是,一個朋友而已。」

「朋友,你還有啥朋友啊?這大晚上的給你打電話幹啥呀?」趙大顯然是不相信鄭潔的說辭,用半信半疑的眼神著她。

「以前上班時候一個好朋友,她和她老公吵架了,找我訴苦呢。」鄭潔靈機一動,撒起謊來也是一套一套的。

趙大自然而然被鄭潔這個合情合理的謊言給忽悠了,他『噢』了一聲,便感慨地說道:「你說兩口子既然結婚過日子,還有啥好吵的呢。」

「你那樣想,人家可不那樣想。」鄭潔掃了一眼趙大說道。

「也是。」趙大淡淡一笑,點了點頭,緊接著欲言又止的了一眼鄭潔,在鄭潔轉身走出屋子的時候,又小聲地問她:「對了,小潔,你和小劉近是不是發生啥矛盾了?小劉這段時間好像都不怎麼來咱們家裏了。」

「你還以為小劉是以前那個小劉嗎?人家現在是領導,還來省委黨校學習,肯定馬上要高升了,還哪有那麼多閑時間呢。」鄭潔輕描淡寫的說著,言語之間也帶著對劉海瑞的一點怨恨,說著話,就走出了屋子,去衛生間繼續洗趙大身上換下來的臟衣服了。

聽到鄭潔這麼說,趙大凝著眉頭思了片刻,覺得她說的也對,心想:人家小劉現在是領導,平時工作肯定忙,哪還能像以前那樣隔三差五就往咱們家跑呢!

鄭潔在衛生間裡一邊洗著衣服,一邊回想著剛才張所長在電話裡說的話,她覺得張所長說明天再和自己詳談,那也只是一句客套話,所以淡淡笑了小,便也沒當回事兒,更沒有放在心上,等到明天了,她自己再主動一點,打電話給張所長,他怎麼說吧。

由於栓柱向鄭潔請假回鄉下老家了,次日鄭潔就早早做好了早飯,一家三口吃完早飯,鄭潔安頓好趙大,將女兒妮妮送到學校後,便徑直去了建材門市部,一個人坐在吧枱前著門口來來往往的行人發獃。

發著呆,鄭潔逐漸就陷入了對劉海瑞的思念當中,腦海中開始跟放電影一樣,一個片段,一個片段逐漸閃過自己與劉海瑞從相識到相知,再到相愛的整個過程,那些歷歷在目的往事讓鄭潔回憶起來覺得很幸福,那張俏麗的臉頰上漸漸浮現出了溫馨的笑容……

「小鄭,在啊?」就在鄭潔陷入遐思之中的時候,一個渾厚的聲音突然從門外傳來,飄入了她的耳中。

鄭潔的思緒旋即被打斷,帶著好奇的眼神循聲去,當她到門外的來人時,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一臉喜出望外,一邊連忙從櫃枱裡走出來,一邊熱情的衝來人打著招呼說道:「張所長,你來啦。」

張所長走進了店裏,沖鄭潔笑呵呵的點了點頭,左顧右盼的了,說道:「你一個人在店裏啊?」

「對。」鄭潔眉開眼笑的點頭道。

「早上店裏沒人啊?」張所長很關心的詢問問道。

鄭潔輕輕笑了笑,說:「太早了,街上也沒什麼人,一般到下午的時候才有生意,張所長你你需要點啥?」鄭潔已經能猜想到張所長這麼早來這裏,肯定不是為了過來拿建材,但還是故意這樣問道。

「呵呵,小鄭你你年紀輕輕怎忘性這麼大呢?」張所長笑眯眯的拋磚引玉道。

鄭潔聽到張所長這麼說,肯定了自己的猜測,他是履行自己昨晚在電話裡的承諾,來他昨晚還不是很糊塗,鄭潔喜出望外的想著,臉上裝著糊塗,面帶微笑,一知半解的著張所長。

「小鄭啊小鄭,難道昨晚你在電話裡說的話都忘了呀?」張所長溫和的笑著,用手指了指鄭潔。

鄭潔這才恍然大悟起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連忙招呼著張所長說道:「張所長你快坐,我給你倒杯茶。」說著話,趕緊搬了一張椅子過來讓張所長坐下,自個兒便轉身走進裏間去,用一次性紙杯給張所長沏了杯熱茶,畢恭畢敬的端了過來,面帶柔情微笑,溫言細語地遞了上去道:「張所長,你喝茶。」

「好的,好的。」張所長笑眯眯的伸過手去接住茶杯的時候有意假裝不小心碰了一下鄭潔那光滑白嫩的小手兒,沖鄭潔色迷迷的笑了笑。

鄭潔被張所長用那種色迷迷的眼神一,頓時臉上微微有些灼熱,略帶尷尬的笑了笑,一時間顯得有些不知所措了。鄭潔得出這個張所長也是和其他男人一樣,見了稍有姿色的女人就兩腿發軟的貨色,但是為了門市部的營業執照儘快能換下來,她只有這一條路可走,當然她在心裏暗自告誡自己,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絕對不能輕易答應他的那些非分之想。

張所長小心翼翼的抿了一口熱氣騰騰的茉莉花茶,那股清香宜人的氣味使張所長感覺異常舒服,特別是眼前站著這麼一個散發著迷人魅力的美艷少婦,讓張所長更加陶醉於此時此刻的氣氛當中了。抿了一口茶水,張所長見鄭潔站在自己面前,安靜的就像是一株水仙花一樣,那散發著成熟氣息的魅力讓他感到心動,他放下茶杯,笑眯眯的開口說話,打破了平靜的氣氛:「小鄭,你是不是還不相信昨晚我說的話啊?」

鄭潔略帶尷尬的笑了笑,說:「我不是不相信,就是覺得張所長你是大忙人,可能就是隨口一說,哪有那麼多時間管這些事呢,呵呵……」

「呵呵,小鄭,我就是這種人,只要答應了別人的事情就一定會辦到的,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嘛,對不對?」張所長笑呵呵的往自己臉上貼了一層金。

鄭潔嘴角帶著淺淺的微笑,點了點頭。

「小鄭,那你說說,是想讓張哥給你幫什麼忙啊?」張所長顯得極為熱心的沖鄭潔問道。

鄭潔見張所長那種熱心的樣子,便微微皺起了眉頭,臉上掛滿了憂慮之色,對張所長說道:「張哥,其實是這樣子的,我這個建材店的營業執照馬上到期了,工商所催我趕緊更換執照,但是我去了兩三次了,人家都以各種理由不給我換,再有幾天我的執照要是還不年檢的話,人家就要把我這間建材店給暫時查封了,張哥,我尋思著你是所裡領導,肯定人緣廣,你能不能找找關係,給妹子幫一下這個忙?」說罷,鄭潔可憐兮兮的著張所長,將希望寄托在了他身上。

「哦,就是這點小事啊?」張所長對這件事顯得不屑一顧地說道,就好像根不算是什麼事兒一樣。

「嗯,張哥,你能不能幫一把妹子?」鄭潔點著頭,可憐巴巴的著張所長。

這張胖子還真是一個憐香惜玉的傢夥,不光並不是一味的不求回報的去幫助別人,對於有些人,是需要用錢財去與他進行利益交換,而對於鄭潔這樣身材窈窕臉蛋漂亮的美艷少婦,恐怕就不是錢不錢的問題了……著鄭潔那種楚楚可憐的樣子,張所長那個心疼啊,他頓時表態道:「小鄭,既然你給張哥開這個口了,那張哥肯定會幫你這個忙的。」

「張哥,你是說真的嗎?該不會是騙妹子吧?」鄭潔這女人對男人的心思拿捏的很準,見張所長表了態要幫助自己,繼續向他展現著自己女人的魅力,吊動著張所長的胃口。

「真的,張哥難道還騙你不成啊,你就放心吧,這件事包在我身上!」張所長見鄭潔似乎有點不相信自己,便拍了拍胸脯,打起了保證。

「那太謝謝張哥你了,太感謝你了。」鄭潔一臉欣喜的笑著,對張所長連連感激。

張所長客氣的擺了擺手,說道:「小鄭,不用這麼客氣,其實你還算找對人了,我這人啊,平時就喜歡助人為樂,左鄰右舍要是有個什麼事啊,我都會出面幫他們的,這是你算是找對人啦。」

見張所長那種王婆賣瓜自賣自誇的樣子,鄭潔便笑盈盈的拍著馬屁說道:「那張哥你真是太好了,我還是第一次遇上張哥你這麼好的人,張哥你真是太好了。」

被鄭潔一陣猛誇,張所長肥大的臉上堆滿了受用的笑容,又端起紙杯輕輕抿了一口茶,環顧了一周鄭潔的建材門市部,他對鄭潔這個***的個人**很感興趣,便另闢話題沖鄭潔問道:「小鄭啊,樣子你應該結婚了吧?」

「嗯,孩子都有五六歲了。」鄭潔淺淺一笑,點了點頭,不置可否的回答道。

「那這件建材門市部一直是你在經營著啊?」張所長似乎對鄭潔家裏的情況極為感興趣,一邊抽著煙,一邊說道。

鄭潔點了點頭,說道:「嗯。」

「你這建材店的活又臟又累,像小鄭你這麼年輕漂亮的女人,乾這些粗活,怎受得了啊?」張所長皺著眉頭掃了一眼被各種建材塞得滿滿的店裏,有些憐香惜玉的對鄭潔說道。

「受不了也沒辦法呀,還不是為了賺錢嘛。」鄭潔輕描淡寫地說道。

張所長順著她的話茬說道:「賺錢是男人的事情,這種又臟又累的活,應該讓你老公來做才對。」這貨也是故意將話題扯到了鄭潔的老公身上,當一個男人對一個剛認識的女人感興趣時,第一件事就是想打聽對方的感情問題。

說起自己的男人,鄭潔不由得一陣心酸,張所長說的也沒錯,從古至今,一個家庭重的擔子就是應該有這個家裏的男人來承擔,而現在,她一個弱女子,卻要承擔整個家庭重擔,不單單要照顧好女兒,還要照顧好癱瘓在床的趙大。不過儘管心酸,但是鄭潔並沒有怨天尤人,因為她原可以像所有和她有同樣遭遇的女人一樣,甩手離開,找一個有錢男人嫁了,但是她沒有那麼做。她覺得既然是自己作出的選擇,那就必須為這個選擇負責,堅持到底。被張所長的問題問的發了幾秒鐘愣後,鄭潔吸了吸鼻子,尷尬地苦笑著說道:「我老公他出了車禍,失去了自理能力。」

聽到鄭潔這樣說,張所長的第一感覺並不是為她的遭遇感到同情,而是有一種幸災樂禍的感覺,他覺得既然像鄭潔這麼美艷動人的少婦,因為老公出車禍失去了自理能力而要吃苦受累支撐那個家,那麼他的出手相助,勢必會讓鄭潔感動,只要自己在幫助她的時候稍微使點小伎倆,這個讓人砰然心動的白嫩小少婦不就是自己盤中的美食了嘛……嘿嘿……張所長在心裏打了一遍鄭潔的小九九,然後佯裝一副充滿歉意的樣子,說道:「小鄭,對不起啊,我不該問這些。」

鄭潔輕輕一笑,說道:「沒關係,不過我很少對人家說我家裏的事情,今天對張所長你說了,讓你見笑了。」

張所長忙說道:「哪裏,我不但不見笑,反倒覺得小鄭你真是一個讓人佩服的女人,你你這麼年輕漂亮,老公出車禍失去了生活自理能力,你吃苦受累的經營著這家建材店承擔整個家庭重擔,很了不起,真的很了不起。」說著話,張所長沖鄭潔豎起了一根大拇指,表達對她的佩服之情。

鄭潔被張所長這麼一誇,心裏也挺受用的,其實她有時候也挺佩服自己的,如果換成是她的家庭情況,十個女人中恐怕有九個女人會選擇放棄,去尋找屬於自己該有的幸福生活,畢竟她才三十多歲,正處於女人黃金的年紀,在這個時候去找下一段幸福,也會很容易,一旦過上十年年,人老珠黃後,想找也很難了,但是自打她在趙大面前做下了會一直照顧他和女兒妮妮的承諾後,她就一直沒有打算放棄過。

面對張所長的誇獎,鄭潔輕描淡寫的付之一笑,然後說道:「張所長,那妹子求你幫忙的事情,你一定可得幫妹子啊?」

張所長再次拍著胸脯鄭重其事地說道:「小鄭你就放心吧,男子漢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張哥既然答應了你,就一定會辦到的。」

見張所長的態度很堅決,鄭潔感激的笑了笑,然後轉身走進櫃枱,從裏面拿了兩千塊錢出來,走到張所長的面前,遞給他說道:「張哥,這是妹子的一點心意,還望張哥笑納。」

見鄭潔來這一套,並不是沖著錢而來的張所長便推辭著說道:「小鄭你你這是幹啥?張哥答應幫你忙,並不是要你的錢,快別這樣了……」

見張所長死活不肯接,鄭潔覺得會不會是少了一點呢?便說道:「張哥,你也別嫌少,我這店生意近也不怎麼好,也沒多少錢,就當時給張哥你的一點跑路費吧,你就收下吧,這是妹子的一點心意。」

見鄭潔那種固執己見的樣子,張所長便板起了臉,佯裝很生氣的直勾勾瞪著鄭潔,冷聲說道:「小鄭,你幹啥呢!再這樣的話張哥可就不管你這個事兒了!」

鄭潔一張所長好像真是生氣了,這才緩緩將拿著錢的手收回來,略帶尷尬的笑了笑,說:「張哥,你別誤會,妹子就覺得既然求張哥你辦事,總不能虧待張哥你的,既然張哥你不要,那就算了,你別生氣了。」

張所長一正經的說道:「小鄭啊,張哥既然答應了你會幫你,就一定會幫的,而且昨晚張哥在電話裡說今天會來你店裏和你詳談,這不是一大早就來了嗎?張哥是那種說一不二的人,既然說了就會做的,來這裏可不是為了你那點錢的,你賺錢不容易,還是攢著補貼家裏用吧。」

鄭潔竟然被張胖子這一番話說的心裏湧起了一股暖流,聽著他這麼善解人意的話,鄭潔心裏很是感動,眼神裡頓時充滿了感激之情,直直著張所長,情深意切地說道:「張所長,謝謝你。」說著話,緩緩將錢裝回了自己的口袋。

「不謝,張哥聽了一下,小鄭你這一個女人一天要養家餬口很不容易,以後呀,有啥困難,就儘管找張哥,張哥盡大的能力幫助你,知道不?」張所長帶著不為人知的目的,對鄭潔顯得極為熱心。

鄭潔一臉感激的點著頭,說道:「嗯,謝謝張哥。」說著話,見紙杯中的茶水見底了,便連忙走上前去一邊端起紙杯一邊說道:「張哥我給你再倒杯水去。」說著話就端起紙杯轉身朝著裏屋走去了。

著鄭潔那豐乳肥臀的身材,尤其是那曲線玲瓏的背影,雙腿筆直修長,腰肢細軟,走起路來渾圓豐滿的翹臀左右晃動,可不知比自己老婆的身材好到哪裏去了,的張所長兩眼直發愣,腦海中隨之便想入非非了起來……

不一會兒,鄭潔添滿水端著一杯茶水從裏屋走了出來,一直來到了張所長跟前,他還兩眼發冷,面帶詭笑,沉浸在遐思當中。

到張所長這種想入非非的樣子,鄭潔臉上頓時感覺有點火辣辣的,她故意『咳咳』的乾咳了兩聲,還沒能讓張所長從遐思中回過神來,於是,她對他用略大的嗓門說道:「張所長,喝水……」

張所長這才回過了神來,見在自己腦海中極盡妖嬈嫵媚的姿態與自己在床上盡情纏綿悱惻的***已經站在了自己面前,這讓張所長頓時感覺有點尷尬,『呵呵』的笑著,伸手過去接住了鄭潔遞上來的紙杯。

就在兩人的手在交接茶杯的時候,張所長的腦子裏靈光一閃,有了一個壞念頭,眼自己已經接住了茶杯,就在鄭潔鬆開手的一剎那,張所長也有意鬆開了手,只見滿滿一杯茶水便直直跌落下去,傾灑在了張所長的大腿面上……

「哎呀……」張所長佯裝驚慌失措的驚叫著起來。

鄭潔連忙手忙腳亂的將茶杯從張所長的腿上拿掉,見張所長的大腿面已經被打濕了一大片,連忙惶恐失措地說道:「張哥,沒燙著你吧?」

張所長皺著眉頭,佯裝一副很痛苦的樣子,『哎呦』了一聲,故意用埋怨的眼神了一眼鄭潔,說道:「小鄭,你也太不小心了。」

「對不起,對不起,張哥。」鄭潔連連陪著不是,說罷就趕緊去吧枱拿了一條毛巾迅速走過來,二話不說,就彎腰擦張大已經被打濕的大腿面。

著鄭潔那個驚慌失措的樣子,張所長的眼神中閃過一抹詭笑,靠坐在椅子上,岔開雙腿,著鄭潔彎腰低頭在小心翼翼的為自己擦著大腿面上的水漬,雖然是隔著褲子,但當鄭潔的手每次與他的大腿接觸的時候,張胖子就感覺到有點癢癢的,那種感覺沿著大腿面正在一點一點的蔓延著……蔓延著,直到……直到大腿根部逐漸有了反應……

鄭潔一直只顧著低頭給他擦腿上的水漬,也沒有避諱什麼,但是擦著擦著插著,鄭潔一不留神,突然發現張所長的褲襠裡鼓起了一團,立即意識到可能是自己的手在他大腿上遊動,使得他產生了男人能的反應,她這才抬起身子,有點尷尬的對張所長說道:「張哥,實在是對不起啊,你……把你的褲子全都打濕了……」

鄭潔原以為張所長會大度的說沒事兒,但是她想錯了,只見張所長低頭了一眼**的大腿面,抬起頭,皺著眉頭說道:「你說這可怎辦呢,今天我還上班著呢,要是就這樣去所裡,別人還以為我尿褲子了呢,會被人笑話的。」

「張哥,要不然……要不然你脫下來……我給你用電暖氣烤一烤吧?」為了營業執照能夠順利年檢,鄭潔覺得在這個時候一定不能得罪了張所長,所以支支吾吾的提出了幫他烤乾褲子的想法。

鄭潔的想法正合張所長心意,只見他微微皺著眉頭,緩和了語氣沖鄭潔問道:「小鄭,這能行嗎?你咱們這孤男寡女的,我這把褲子脫下來不太好吧?」

「那……那要不然我出去給張哥你買一條褲子,你換下來吧?」鄭潔又想到了另外一種辦法。

張胖子肯定是偏向於第一種想法,就見他搖了搖頭說道,假惺惺的說道:「還是算了吧,小鄭你掙錢不容易,就不破費了,那就……你就給我烘乾就行了……」說著話,張胖子刻意扭頭了一眼敞開的門市部門,顯得有些顧慮。

鄭潔心領神會地說道:「那張哥我先去把門閉上,你去裏屋脫一下吧。」說罷,鄭潔就朝門口走去了。

張胖子這個人其實也是個大色鬼,別這個人其貌不揚,但是在利用權力搞錢搞女人方面倒是很在行,就拿他們所裡的為數不多的兩三個女內勤來說吧,長的好一點的,幾乎都被他弄到床上了,差一點的也都給他送過厚禮。見鄭潔去關門了,張所長臉上閃過一抹壞笑,便起身朝著裏屋走了進去。

等鄭潔關上門後,張胖子已經走進了裏屋去,並在裏屋對著鄭潔說道:「小鄭,我脫下來了,麻煩你進來拿一下吧?」

「來了。」鄭潔答應著,心裏有點忐忑不安,面帶尷尬的走進了裏屋去拿張所長脫下來的褲子。

鄭潔走進了放著一張單人床的裏屋,見張所長已經將被打濕的褲子脫下來搭在了一旁的椅子扶手上,而他則在床邊坐著,下半身就穿著一條三槍牌的加肥大褲衩,見鄭潔走了進來,沖她呵呵笑著,說道:「那就麻煩小鄭了。」

鄭潔只是了一眼張所長那個幾乎是**著下半身的樣子,就移開目光,避開他,尷尬的說道:「沒事,是我不小心弄得,我給張哥去烘乾。」

就在張胖子找著話茬與鄭潔在裏屋搭訕著,不想讓她出去的時候,門市部的門卻被人從外面打開了,由於裏屋比較隔音,裏面的張胖子和鄭潔便沒有聽見外面的動靜。進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一直在門市部裡打工的栓柱,原來栓柱今天早早就從鄉下老家回來了,當他一打開門的時候,就感覺店裏面好像有點不對勁兒,好像有什麼聲音在響一樣,栓柱便警惕的停下腳步,豎起耳朵一聽,立即聽明白了,是從裏屋裏傳來了兩個人竊竊私語的聲音。

奶奶滴!該不會是遭賊了吧?栓柱的第一反應是店裏面遭賊了,而且這賊還是一男一女兩個人。於是順手抄起靠在牆角的掃把,放輕腳步,輕手輕腳朝著傳來竊竊私語聲的裡龜移了過去……

當栓柱猛地一把掀開門簾的時候,他卻瞪大了眼睛,一臉錯愕的著屋子裏面,顯得極為不可思議,因為他到在單人床上正坐著一個肥頭大耳的胖子,更為令栓柱感到驚愕的是,這個滿腦肥腸的大胖子竟然下半身隻穿了一條褲頭,而且……而且屋子裏的另一個人不是別人,而是鄭潔,一男一女關著門躲在門市部裏屋這麼隱秘的空間裡,而且這個胖子還衣衫不整,這令栓柱自然而然就朝著表象所代表的方面想了過去……

幾個人同時目瞪口呆面面相覷的發了片刻愣,栓柱帶著一種逼視的表情著鄭潔,沖她毫不客氣的說道:「好啊,鄭大姐,你……你居然背著劉哥這樣啊,俺不告訴劉哥!」

鄭潔連忙一臉焦急的沖栓柱解釋道:「栓柱,你……你誤會了,不是你想的那樣……

「孤男寡女躲在屋子裏,他都脫了褲子了,還不是俺想的那樣,那還是那樣呀?」栓柱打斷了鄭潔的解釋,歪著腦袋質問道。

張胖子這個時候也顧不上打聽栓柱是誰,但見他敢用這樣的語氣問鄭潔,就知道他們關係肯定很近,於是連忙一邊從鄭潔手裏拽過褲子穿上,一邊沖栓柱說道:「兄弟,你誤會了,你真的誤會了,你我褲子,是剛才小鄭給拿水喝的時候不小心打濕了,小鄭說給我烘乾一下,你就進來了,真不是你想的那樣。」

栓柱沖著張胖子的腿上一,果然就見他的腿上**一片,於是栓柱疑惑的向面紅耳赤的鄭潔,問她:「鄭大姐,是他說的那樣嗎?」

鄭潔皺著眉頭,肯定的點了點頭,說:「是的,人家張所長過來,我不小心打翻了杯子,弄濕了人家的褲子。」

張胖子這傢夥腦子很機靈,他可不想處在這種尷尬的氣氛中,怕影響了自己的名譽,便連忙一邊往出走,一邊對鄭潔說道:「小潔,你和他好好解釋一下,我先走了,你說的事我給會記著。」說著話,張胖子做賊心虛,便匆匆走出了鄭潔的建材門市部驅車離去。

在張胖子離開後,鄭潔才苦口婆心的向栓柱將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講述了一遍,栓柱這才相信了她,同時又用疑惑的眼神著鄭潔,說道:「鄭大姐,那你怎不找劉哥幫你這個忙呢?」

鄭潔苦笑了一聲,說道:「我不想啥事兒都去麻煩他,再說他在區裡就職,這邊不一定有啥關係,肯定沒人家張所長好使。」

栓柱想了想,點了點頭,說:「也是。」

鄭潔了一眼栓柱,轉移了話題,問道:「栓柱,你不是說明天才回來麽?怎這麼早就回來了?」

說起這個,栓柱就皺起了眉頭,嘆了一口氣,心煩意亂地說道:「哎,俺一回去,俺村裏的人就說我和曾金蘭的事情,說是俺把曾金蘭**跑了,村裏人都對俺指指點點的,實在呆不住啊。」

鄭潔呵呵笑了笑,與栓柱聊了一會兒,心裏還想著剛才那讓張所長窘迫的一幕,便走出門市部,拿起手機給張所長撥了電話過去。

不一會兒,張所長接通了電話,鄭潔連忙賠禮道歉說道:「張哥,剛才的事情真的是很不好意思,對不起啊。」

張胖子很大度的笑了笑,說道:「小鄭,用不著這麼客氣,沒啥事兒的。哦,對了,小鄭,剛才那個小夥子是誰啊?怎麼上去和小鄭你的關係挺不錯的呀?」

聽到張所長對栓柱和自己的關係很感興趣,鄭潔意識到肯定是張所長誤會了自己和栓柱的關係,便盈盈一笑,解釋著說道:「他叫栓柱,是我一個遠方表弟,在我店裏面給我幫忙打工著,這兩天回他鄉下老家了,今天不知道怎麼突然就提早過來了。」

「噢,原來這樣啊。」張所長這才放下了心來,在栓柱出現的時候,他還以為鄭潔說自己老公癱瘓在床是騙自己呢。

鄭潔輕輕笑了笑,溫言細語地說道:「只要張所長你沒生氣就好,我還怕你因為剛才的事情生氣了呢。」

「哪裏會呢,男子漢大丈夫,怎會那麼小氣呢。」張所長說著話,朗爽的笑了起來。

鄭潔也跟著笑了笑,說道:「張所長,你現在已經回所裡了吧?」

「嗯,對,剛回來。」張所長說道。

「那張所長,我就不打擾你工作了,你先忙吧,改天有空的話,我請張所長吃個飯。」鄭潔說道。

「那行,小鄭,那就再聯繫。」張所長客氣地說道。

鄭潔原以為張所長答應自己的請求答應的那麼肯定,換營業執照的事也就是這兩天就能搞定的了,可沒想到,事情並不是以她的意志為轉移,她一連等了兩天的時間,張所長一直都沒有再聯繫她,反倒是工商部門的人又來了一次店裏,警告她儘快年檢營業執照,否則就要對她的建材門市部進行暫時查封處理了。

實在等不住了,在第三天上午,鄭潔便硬著頭皮給張所長打去了電話。

張所長的電話倒是接的很迅速,接通了電話後,笑盈盈的說道:「小鄭啊,找我有啥事嗎?」聽那語氣,就好像是沒有鄭潔求他辦事那回事兒一樣。

鄭潔淺淺笑了笑,婉轉地說道:「張哥近工作是不是很忙啊?」

「還行吧,所裡的事情有點多。」張所長道貌岸然地說道。

「張哥,昨天下午工商的又來了,讓我趕緊換照,要不然就要查封店了。」鄭潔的語氣中夾雜著極為憂慮的情緒,隻想表達一個意思,那就是讓張胖子履行給自己承諾的事情。

「哦,這件事啊,這兩天我有點忙,一時半會還給忘記了。」張所長輕描淡寫地說道,「這樣吧,這兩天我抓緊時間給你辦就是了,小鄭你放心吧,我既然答應了你,就肯定會辦的。」

「那張哥謝謝你了。」鄭潔溫柔地感謝道。

「那小鄭,我現在手頭還有點忙,就先不跟你說了啊,有事再聯繫啊。」說著話,張所長便掛斷了電話,這張胖子搞女人有一套,知道鄭潔現在是有求於他,他現在反而一點都不心急,等著鄭潔主動上鈎。

鄭潔也不是那種不識相的女人,已經隱約能夠感覺到張所長的想法,她知道現在這個世道,沒有後台給自己撐腰,自己就必須付出點什麼。這天上午,鄭潔去了一趟商場,試著用店裏半個多月的利潤給張所長買了隻名牌自動剃鬚刀和兩條好煙。但是,當她這天將這兩樣東西帶到所裡,親自送到張所長的辦公室的時候,張胖子卻一正經的拒絕了,並且嚴肅地說道:「小鄭,你這個人怎麼這麼不會辦事呢,即便是送,也要等到晚上送到家裏去嘛。」話外之音不言而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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