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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場生存手冊:權力征途》午夜大亂戰
范成權的心情並沒有楊美霞對自己冷冰冰的態度而受到影響,他不怒反喜,笑眯眯的說道:「呵呵,美霞你先別生氣嘛,我這個時候打電話給你,是有正事兒給你說呢。《純》」

「我不想聽!」楊美霞根不願意和范成權多說一句話。

范成權『呵呵』的笑了笑,在楊美霞掛斷電話之前說道:「和姓劉那個小子有關的,你也不願意聽嗎?」

果然,楊美霞聽到范成權這樣說之後,要掛電話的她,頓時就怔了怔,連忙質問道:「你是不是又找他麻煩了?」

范成權聽到電話裡楊美霞像是很關心劉海瑞的樣子,心裏極為不平衡,臉上閃過一抹陰森的笑容,強忍著心裏的怒火,笑眯眯的說道:「放心吧,我不但不會再找他麻煩了,今天反而我們還坐在一起和平談判了一番呢。」

「什麼?」楊美霞有點不敢相信范成權說的話,心裏頓時就犯起了迷糊,「他會和你一起吃飯?」

范成權輕輕笑著說道:「你不信嗎?就是今天晚上,我請他吃的,我們還喝了不少酒,那小子告訴,說他其實根不喜歡你,你們也沒什麼關係,你這只是單相思知道嗎,既然人家不喜歡你,你為什麼還要那麼死心塌地的對他呢?你就不能對我好一點嗎?哪怕是對我有對他一半好,那我也不至於那樣去教訓那小子了啊!」

聽到范成權的話,楊美霞的心裏雖然隱約有一絲失落,但她還是輕蔑的笑了笑,說道:「就算他不喜歡我,可是我喜歡他,我願意對他死心塌地的,你管得著嗎?」

「美霞,你……你怎麼能這麼對我呢?」楊美霞的冷嘲熱諷讓范成權有些急了眼。

「范成權,你太自大了,太自以為是了,我根對你一點感覺都沒有,反而現在是越來越反感了,你就不要再糾纏我了,或許你這樣對其他女人,會更有效果一點吧,要是沒什麼事我就掛了!」楊美霞後在掛掉電話之前向范成權提出了自己的忠告。

「等等!」范成權忙勸阻道。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我沒那麼多時間和你耗!」楊美霞然無味地說道。

范成權冷笑了一聲,說道:「美霞,既然你這樣對我,那我告訴你一個不幸的消息吧,姓劉那小子現在正背著你和別的女人尋歡作樂呢,你還在這裏傻乎乎的維護他,替他說話,可是他卻根沒把你當回事兒,今天我突然覺得你挺可憐的!」

「你……你什麼意思啊?」楊美霞覺得范成權的話裏有話,一時有些情急了。

范成權『呵呵』笑了笑,說道:「什麼意思,你去天水酒店裏就知道是什麼意思了!」

楊美霞聽到范成權這麼說,心裏更加迷糊了,忙焦急的問道:「范成權,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范成權略帶得意的笑了笑,說道:「我也不知道什麼意思,反正我就知道你死心塌地喜歡的男人正在天水酒店的房間裡和別的女人卿卿我我呢!」說到這裏,范成權覺得火候差不多了,不等楊美霞再追問,就掛斷了電話。

被范成權突然掛斷了電話,此時的楊美霞,就像是在一場電影,正到精彩鏡頭的時候,突然停電了,讓她心裏感到好奇極了,同時心裏又感到極為焦急,在愣了片刻之後,連忙給劉海瑞撥去了電話。

這個時候,劉海瑞正四平叉的躺在床上,享受著身下馬玉那嫻熟的口技帶來的陣陣爽意,渾身輕飄飄的,就像是漂在雲端一樣,舒服極了。

「好硬啊!」馬玉快速『吧唧』了一會兒後,抬起頭來,媚眼如絲的著劉海瑞說道,站起來分開雙腿就要坐下去。

「愛你在心口難開……」就在這個『千鈞一髮』的關頭,劉海瑞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那熟悉的鈴聲頓時將處於失神狀態的劉海瑞喚醒了,他從床上爬起來,迷迷糊糊的拿出手機,一是楊美霞的電話,就激靈打了一個冷顫,**頓時從體內溜走了一些,心裏不由得想到:楊美霞不會是長了千裡眼順風耳吧,連忙給馬玉噓了一聲,這才摁下了綠色的接聽鍵,剛將手機擱到耳邊,電話裡就傳來了楊美霞的吼聲:「劉海瑞!你現在在哪裏啊?」

「怎……怎麼了?」劉海瑞做賊心虛,沒有回答自己在哪裏,而是支支吾吾的問楊美霞怎麼了。

「劉海瑞,你是不是背著我跟別的女人在一起睡覺啊?」楊美霞在電話裡大聲的吼叫道。

奶奶滴!她真不會是知道老子和別的女人睡覺了吧?沒錯,老子現在的確在和別的女人睡覺著,劉海瑞心裏一陣慌張,隨即靈機一動,又順著楊美霞的話茬玩世不恭的笑道:「呵呵,你怎麼知道啊,我現在就要睡覺了啊!難道這麼晚了還不睡覺幹什麼啊?」

楊美霞一聽到劉海瑞在電話裡那幽默的話,心裏的緊張就鬆懈了不少,叱責道:「樣子你又是喝酒了吧!劉海瑞,你就喝吧,早晚你會敗在喝酒上!酒是你們男人永遠闖不過的一道坎兒!」

劉海瑞笑嘿嘿的說道:「當官的哪有不喝酒的啊,你我不喝酒那行啊!」

「喝!喝死你!」楊美霞狠狠地說道。

馬玉在一旁等著不耐煩了,就忍不住沖劉海瑞說道:「劉副區長,快點吧!」

馬玉故意將說話的聲音提的很高,這就被手機那端的楊美霞給聽到了,她原以為范成權是故意汙衊劉海瑞的,沒想到這大晚上的劉海瑞的身邊還真的有女人,她剛放鬆的心情頓時就緊張了起來,立即大聲吼道:「姓劉的!你真的是又和那個方琪在一起啊!好啊,劉海瑞,你給我來這一套啊!來范成權還真沒有汙衊你!」

劉海瑞這個時候酒勁兒已經醒了不少,知道是馬玉剛才的話敗壞了事情,他不由得一急,甩手就抽了馬玉一個嘴巴子,惡狠狠的指了指她,那意思是讓她別再出聲了,馬玉被劉海瑞狠狠的抽了一個巴掌後,突然到劉海瑞那猩紅的雙眼燃燒著怒火狠狠瞪著自己,一時間突然就有點害怕了他,忙捂住嘴,不敢再出聲了。

劉海瑞忙向楊美霞解釋道:「美霞,不是你想的那樣,方琪這裏突然發生了點急事,我過來處理一下,不信,我讓她給你說,絕對不是你想的那樣!」說著話,劉海瑞忙給馬玉使了個眼色,馬玉愣了一下,似乎明白了劉海瑞的意思。

劉海瑞就把手機遞到了馬玉的嘴邊,暗示著讓馬玉替自己圓一下場,馬玉就順著劉海瑞的意思,說道:「是的,我是……是方琪,不是你想的那樣,我這裏有點事,讓劉副區長過來幫我處理一下的!」

楊美霞聽了後,冷笑了一聲,說道:「這麼晚了還能有什麼事啊!你當我傻啊!」

劉海瑞忙說道:「美霞,真的,我騙你幹嘛啊,人家都跟你說話了,你還不相信我啊!」

楊美霞沖劉海瑞罵道:「處理完了沒!處理完了馬上滾過來見我!」

劉海瑞就假裝很委屈的說道:「還沒有呢。」

楊美霞厲聲質問道:「你到底見不見我?」

劉海瑞知道楊美霞生氣了,情急之下就忙說道:「來,來,來」一連說了三個來字。

「快點!」楊美霞狠狠的撂下兩個字,就掛掉了電話。

這個突髮狀況一下子就將劉海瑞**的火焰全給澆滅了,春藥的藥效也一下子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恢復了神智的劉海瑞怕會因為這件事被楊美霞怪罪,於是色心有所收斂,就掙扎著從床上下來,提起了褲子。

見劉海瑞在穿衣服,,馬玉忙問道:「小劉,你要走啊?」

劉海瑞瞥了一眼馬玉,狠狠的說道:「媽的,還不走還留著幹什麼,差點被你把老子給害了!」

馬玉著劉海瑞穿上了衣服和褲子,知道今晚范成權的計劃不會順利實施了,她根沒有想到,萬事俱備,已經到了周一個環節的時候,因為一個電話,這個計劃就給攪黃了,她當然是心有不甘,靈機一動,想到了另一個辦法,就悄悄的移動到了床頭旁,從皮包裡拿出了自己的手機,眼下這個時代,攝像功能已經是一部手機基的標配了,她將手機的攝像機打開,將攝像頭對準床上,調整好角度,放在床頭櫃上,然後,上來就想把劉海瑞摁倒在床上,將這個鏡頭拍進手機裡。

要是馬玉主動撲倒劉海瑞,劉海瑞根會堅持不住的,因為面對這麼一個身材火辣、一絲不掛的成熟女人,沒有任何男人會經受得住這樣的挑逗,尤其是劉海瑞的身體裡還有春藥的餘威在隱隱作祟。

也許真是劉海瑞生來福大命大,有老天爺相助,就在馬玉要實施自己這個備用計劃的時候,劉海瑞的手機再次奏響了《愛你在心口難開》的音樂,劉海瑞還以為是楊美霞的電話又打了過來,忙拿起手機一,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啊,沒想到竟然是方琪打來的電話。

劉海瑞忙扭頭沖馬玉噓了一聲,這才接通了電話,手機一接通,那邊竟然傳來的是放棄輕輕的哭聲,然後用驚恐的聲音說道:「劉海瑞,你快點過來救我啊,有個男人喝醉了酒在砸我的房門啊!」

「什麼!有人砸你的房門!」劉海瑞就站了起來,畢竟,方琪在劉海瑞心中的地位還算是比較重要的,而且兩個人已經發生了實質性關係,這個時候,劉海瑞覺得自己有義務有責任保護她的安全,劉海瑞不願意見自己的女人受別人欺負,一個連自己女人都保護不了的男人,還談什麼男人呢!劉海瑞可不想做這樣的窩囊廢被女人詬病。

「琪琪你先等著,別害怕,我馬上就過來!」劉海瑞忙安慰著琪琪說道,一把推開了馬玉豐腴的身子,就要往出走,一邊往出走,一邊還嘟囔著說道:「哪個王蛋!敢三更半夜砸我女人的房門,翻了天啊!」

馬玉到劉海瑞穿上了外套要走,就連忙一臉失望的著他說道:「小劉,你真的要走啊?不陪陪姐嗎?」

劉海瑞扭頭說道:「玉姐,不好意思,我有事,失陪了!」

著劉海瑞走出了酒店的房門,馬玉知道今晚的計劃落空了,她也做了後的努力,不可能強行將劉海瑞留下來的,但好歹手機應該也拍她將劉海瑞抱住的照片了吧?自己**的身體,再劉海瑞身上那件襯衫連紐扣都沒扣住,誰一到這樣的照片,不會聯想到點什麼呢?興許有這樣一張照片就夠了,馬玉這樣僥倖的想著,所以也就沒有再阻攔劉海瑞離開。

劉海瑞從房間裡走出來後,一陣涼風從樓道盡頭吹過來,讓他的腦袋頓時清醒了不少,突然想到剛才楊美霞打來的那個電話,現在方琪又打來了電話,隨即腦袋裏一個激靈,心想,這不是正好嗎?

於是,在去方琪家裏之前,劉海瑞給楊美霞打了一個電話過去,電話一接通,楊美霞就問道:「你來了沒有?」

「沒有。」劉海瑞回答道。

「好啊,劉海瑞,我就知道你是騙我的,你哪裏是去幫忙,我你是去和那個狐狸精睡覺了吧!」劉海瑞的回答令楊美霞感到無比失望,讓她感到十分生氣,怒吼著說道。

劉海瑞忙說道:「美霞你又誤會了,我沒過來是實情還沒處理完,這樣吧,你要是不相信的話,那你也來方琪家裏這邊吧,你來一就知道了!」

聽到劉海瑞這麼說,楊美霞大聲說道:「來就來!我偏要你是不是和那個狐狸精在睡覺!」

劉海瑞『呵呵』的笑了笑,說道:「你來吧,反正你知道她家的。」

「哼!要是被我發現了什麼,劉海瑞,我饒不了你!」楊美霞威脅著說道,就掛掉了電話。

電話被楊美霞掛斷了,劉海瑞就知道她肯定是會去方琪家裏一探究竟的,為了讓這齣戲演的能夠更像一點,劉海瑞又連忙給彪子打了一個電話,說讓他幫自己一個忙。然後開車直奔嵐姐的酒吧了。

此時,在天水酒店門口路邊停靠的那輛平治車裏,范成權正靠在座位上一邊抽著煙,一邊聽著音樂,等著情人馬玉的好消息,一不留神,突然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急匆匆的從酒店大門裏走了出來。范成權擦了擦眼睛,忙直起身子,眯著眼睛直勾勾盯著遠處那熟悉的身影,這才發現這個人是劉海瑞,范成權心裏不由得得意的想著,馬玉肯定順利完成了自己的計劃,就算是劉海瑞離開了,只要手裏面有劉海瑞和馬玉在一起亂搞的證據,拿給楊美霞一,她非氣死不可,到時候肯定會回心轉意的!

在車裏,范成權心想一旦手裏有了劉海瑞和女人亂搞的把柄,要讓楊美霞回心轉意就會事半功倍了,這樣想著,他立即就心花怒放了起來。

嘿嘿!范成權的心裏一陣樂呵,臉上泛起了狡猾的笑容,目送著劉海瑞上車離開後,才打開車門,從車上下來,大搖大擺的走進了酒店裏,坐上電梯直奔十三樓的房去摘取勝利的果實。

范成權敲開了房門,迫不及待的推開門進到房間裏面,到正坐在床邊王身上穿衣服的馬玉,就急不可耐的問道:「怎麼讓他這麼快就走了?是不是搞到那小子和你在一起的裸照了?手機呢,快,讓我,拍得清楚嗎?」

馬玉不慌不忙的說道:「急什麼,坐下來再說,拿到照片後,你計劃下一步怎麼做啊?」

范成權冷笑著回答道:「把這些照片讓楊美霞,讓那小子在美霞心目中的印象一落千丈,大大的變壞!他還有什麼能耐和老子爭女人!」

馬玉不免有些擔心,畢竟那裏面的女主角是自己,要是楊美霞找自己麻煩的話,那自己可要遭殃啊!馬玉就撅著小嘴兒,顯得有些顧慮的說道:「那我呢,我豈不是也要被你那個美霞找麻煩了啊!」

范成權笑呵呵的解釋道:「放心吧,我讓美霞到照片之前,我會把你的頭像打上馬賽克的,她肯定不知道你是誰,只要讓她知道劉海瑞那臭小子背著她搞女人,她肯定不會像以前那樣喜歡那個臭小子的,到時候,我再加把勁兒,絕對就能把這個市委書記的千金小姐給拿下!」

「原來這樣啊!」聽到范成權的解釋,馬玉這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她有些好奇,范成權這麼有錢有勢的人物,那麼多女人願意投懷送抱,為什麼非要費這麼大的勁兒拿下市委書記的千金呢,於是就接著問道:「范大公子,我真的有些不明白啊,這個世界上那麼多漂亮的女人,而且還有那麼多漂亮女人願意主動向你投懷送抱,你為什麼偏偏對那個楊美霞很感興趣呢?難道範公子你是覺得她是市委書記的千金小姐,想巴結她嗎?」

「放屁!他市委書記楊天宇每次見了我還要敬我三分呢!我爸是國家部級幹部,我還用巴結一個區區的市委書記嗎!」范成權狠狠瞪了一眼馬玉,厲聲說道。

馬玉這下就更不明白了,試探著問道:「難道是那個楊美霞長的真的很漂亮嗎?」

范成權一邊想著,一邊說道:「漂亮倒是次要的,你知道那麼多女人願意讓我玩,還不是在我有錢有勢的份上,要是我沒錢,沒社會地位,會有女人願意被老子玩嗎?但是那個楊美霞她不一樣,她也是**,她什麼都不缺,沒有攀附權貴的想法,只有把她征服了,才能說明我范成權玩女人真的有一手,才算是我真正的事!不像你,也跟其他女人一樣,還不是覺得我能幫上你,才會對我投懷送抱的!征服感,你懂不懂!」

馬玉忙皺著眉頭一臉冤枉的說道:「你冤枉我了,我可和其他女人不一樣的啊,你我雖然是個寡婦,可是我一直都守身如玉的,有錢人和當官的我也見的多了,還不是隻讓你碰嘛!」

范成權著馬玉那委屈的樣子,壞壞的笑了笑,坐在了她的身邊,扳過馬玉的身體說道:「別廢話了,快一點,把手機裡拍得東西給我啊!」

馬玉佯裝生氣的說道:「范工資,你也太不夠意思了,人家冒著這麼大的風險,連自己的臉都不要了,幫你征服那個楊美霞,你這一過來,先不說感謝的話,隻想著你的事情,你這也太讓人家傷心了吧!」

范成權著馬玉那佯裝生氣的樣子,知道女人有時候需要甜言蜜語才會讓她們願意心甘情願的付出,范成權就耐著性子陪著笑臉說道:「我錯了,我知道這次真的是為難你了,我肯定不會虧待你的。」說著話,范成權從皮夾中拿出了兩千塊錢,說道:「這是今天給你的報酬,過兩天就提拔你到酒店的管理層!」

馬玉接住了兩千塊錢,嬌滴滴的說道:「我還要你現在對我好好的補償!」

范成權壞壞的著馬玉,問道:「怎麼個補償法啊?」

馬玉抬起頭,用那雙杏眼著范成權,問道:「我剛才已經被那個劉海瑞給佔有過了,你現在還敢要我嗎?」

「你這是什麼話啊,我無論什麼時候都會的,你在我的心目中,和美霞是一樣重要的。」范成權甜言蜜語的忽悠著馬玉說道。

「我才不信呢!」馬玉撅著嘴說道。

范成權就撫摸著馬玉漂亮的臉頰說道:「好吧,既然不信,那我現在就好好補償一下你!」說著話,范成權就慢慢的將馬玉剛剛套在身上的衣服,又一件一件的脫了下來,將她壓在了寬大柔軟的席夢思床上。

開始的時候,是范成權在上面,後來,馬玉就反客為主,騎在了范成權的身上,將剛才沒能從劉海瑞身上釋放的**,源源不斷的釋放在了范成權身上,到底是一個成熟女人,在床上一點也不保守,騎在范成權的身上,馬玉就上下搖晃著自己那肥厚的臀部,啪啪的擊打著范成權的小腹,胸前那兩團飽滿劇烈的上下跳動著,就像是活蹦亂跳的兔子一樣淘氣。

馬玉的運動實在太激烈了,不一會兒後,范成權就被她搞得有些立體不支了,累的氣喘籲籲的說道:「還是你在下面吧!你太沉了,壓得我吃力!」

馬玉面紅耳赤的著他,說道:「你沒有到啊,我的**是懸在半空中的哦!你也太沒有男人味兒了吧!范工資你還是多鍛煉一下身體吧!」眼前的范成權和剛才的劉海瑞比起來,養尊處優的他,身上一點肌肉也不出。

馬玉雖然嘴上這麼說著,但還是聽話的從范成權身上下來,躺在了床上,被范成權壓在了身上,兩隻手抱著范成權的後背,幫著范成權律動。

范成權一邊律動著,一邊揣著大氣說道:「馬玉,把你和那個臭小子的照片拿過來吧,讓我先飽飽眼福,那小子到底怎麼樣!」

馬玉就答應了,側過身子去將放在床頭櫃隱秘部位的手機拿出來,遞給了范成權。范成權就從馬玉身上下來,靠在床頭上,興緻勃勃的打開了手機中的錄像文件,想劉海瑞的表現。

但是當范成權一到手機屏幕上的畫面時,不由得吃了一驚,就像是**坐在了釘子上一樣,嗖一下子坐了起來,因為他到手機畫面中只有幾秒鐘的功夫是劉海瑞和馬玉摟抱在一起躺在床上,而且劉海瑞還是背對著攝像鏡頭,根不到他的臉,而接下來的畫面,則是自己和馬玉在床上呼哧癟度時的鏡頭。

范成權就不解的質問馬玉:「我讓你錄和劉海瑞在一起的,怎麼沒有啊,反倒是把我們剛才的給錄下來了!」

馬玉忙解釋道:「剛才來那小子都脫光衣服了,但是突然來了一個電話,把他給驚醒了,他穿上衣服要走,我把他抱住了,我想著只要錄下我們兩抱在一起的畫面應該就足夠了吧?」

范成權皺著眉頭說道:「夠個屁啊!連個正臉也沒有!」

聽見范成權這麼說,馬玉疑惑的了他一眼,就忙拿過手機去,果然,就到那短短的幾秒鐘時間裏,劉海瑞一直是背對著攝像頭,反倒是她一絲不掛的完全進入了鏡頭裏,她不由得不滿的說道:「怨就怨那個楊美霞關鍵時刻打來了電話!」

范成權意識到計劃失敗了,氣的咬牙切齒的在床頭上狠狠地拍了一把……

劉海瑞開車離開了天水酒店後,就以快的速度將車開到了嵐姐的酒吧門口,給韓五打了個電話,讓他一個人過來,不一會兒,彪子就從酒吧裡急匆匆的跑了出來,劉海瑞將頭彈出車窗,沖韓五喊道:「彪子,這裏!」

韓五到劉海瑞的車之後,就急匆匆的走了過來,趴在車窗上問道:「大哥,怎麼回事兒啊?」

劉海瑞示意讓他坐上車再說,韓五就二話不說,打開車門坐上了上去。劉海瑞發動了車子,在趕往方琪家裏的路上,劉海瑞將事情給彪子說了一遍,著他說道:「五子,你今晚可一定要替我圓和好啊!」

韓五點了點頭,隨即又鬼笑著說道:「大哥,我說你也太瀟灑了吧,有嵐姐和露露兩個美女還不夠,外面還有那麼多女人啊!」

劉海瑞得意的笑著說道:「男人嘛,家裏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嘛!」說完,又叮囑韓五說道:「五子,我告訴你,這事兒你可千萬不能讓嵐姐和露露知道啊!」

韓五笑道:「放心吧,我才不會亂說的。」說到這裏,韓五扭過頭去,笑眯眯的問劉海瑞道:「大哥,你說是不是女人都喜歡當官的啊?」

劉海瑞不解的問道:「為什麼這樣問呢?」

韓五說道:「我網上那些聞,好像那些貪汙犯的事情基上都是因為女人才敗露的。」

劉海瑞笑了笑沒有說話,不過韓五的話卻給劉海瑞提了個醒,讓他突然覺得必須要收斂一下自己的個人生活作風才行,如果一直這樣彩旗飄飄的下去,自己的仕途遲早會敗在女人的手上,這次差點上了巨衛東的當,被那個徐倩搞到,就是個例子。

不過不管怎麼說,劉海瑞覺得與自己接觸的這幾個女人,對自己還都是真心的,並不是像其他當官的一樣,養的那些情人都是上他們手中的權力,能從他們身上獲取利益。對劉海瑞來說,金露露、楊美霞這兩個姑娘,都是**,人家上自己的肯定不是他的身份。劉海瑞自信的認為,至少到目前為止,與自己有過肌膚之親的女人們,基上都是對自己有感情的,而他也並不是那種提上褲子就翻臉不認人的男人,對每一個被自己上過的女人,在她們需要幫助的時候,他無一例外都會挺身而出,幫她們排憂解難,他的所作所為也對得起她們。

車子以極快的速度向方琪所住的地方疾馳而去,著霓虹閃爍斑斕多彩的夜色,劉海瑞的心情很是複雜,他知道一會兒等楊美霞和方琪見面,肯定免不了發生摩擦的,想到這些事,他就有些頭疼。

「五子,嵐姐的酒吧裡近生意怎麼樣?」劉海瑞努力的轉移這注意力,問彪子道。

韓五說道:「好著呢。」

「那嵐姐還好吧?」劉海瑞問道。

韓五笑著說道:「也好著呢,不過大哥你怎麼好長時間也不來喝酒啊?」

劉海瑞打著官腔說道:「我現在被提拔成副區長了,一天到晚忙的要死,還哪有時間大老遠跑到市裏來喝酒呢!」

韓五笑著點了點頭,說道:「也是。」

在快要到方琪住的那條街道的時候,劉海瑞生怕楊美霞會提前到了,要是自己還沒到的話,那豈不是要露餡了,於是,劉海瑞就給方琪打了電話過去,很快電話就接通了,裏面傳來了方琪焦急的聲音,她問道:「你到哪裏了?怎麼還沒來啊?」

劉海瑞回答說:「就快到了,那個敲門的人走了嗎?」

方琪戰戰兢兢的回答道:「沒有呢,剛才還使勁的砸門了呢,你快一點啊!」

劉海瑞忙安危著她說道:「你別怕,把門頂死,我馬上就到了。」

「嗯,我等你,快一點啊!」方琪心驚膽戰的催促道。

劉海瑞嗯了一聲,又問道:「除過那個喝醉酒敲門的人,還有沒有其他什麼人敲門啊?」

方琪疑惑的說道:「沒有啊,怎麼了?」

劉海瑞忙說道:「沒事,好了,我馬上就要到了,你先等一下。」

掛了電話後,得知楊美霞還沒有到,劉海瑞這才稍稍鬆了一口氣,不一會兒,車子就駛到了方琪住那棟樓樓下,下了車後,劉海瑞就帶著韓五直奔樓裡,坐著電梯到了方琪住的那層樓,劉海瑞倒要,是什麼人敢深更半夜的敲打方琪的家門!他心急火燎的按了一下電梯的按鈕,希望電梯跑的快一點,韓五就勸著說道:「大哥,這電梯是固定速度,不是開車踩油門,你說快就會快的!」

劉海瑞瞪了一眼韓五,說道:「我還不是擔心我女人有危險啊!」

韓五笑著說道:「剛才不是通過電話了嘛,不還沒什麼事嘛!」

劉海瑞又瞪了韓五一眼,說道:「要是有事兒就來不及了!」

說話間,電梯就到了方琪住的那層樓,劉海瑞急匆匆的鑽出電梯,韓五跟在他的身後,就一前一後的快步朝著方琪的家門口走去。老遠,劉海瑞就到了一個喝的面色通紅的男人,正在頭靠著方琪的家門,一隻手還在不停的敲打著方琪的房門。

這個時候已經是夜裏十一點多了,走廊裡有三個感應燈,但是有兩隻並沒有亮,而另一隻燈上面已經佈滿了厚厚的灰塵,發出的光線很微弱,不過,從背影上來,這個醉漢的身材還真魁梧,劉海瑞心想,心虧自己叫來了韓五,多了一個幫手,也好把這個傢夥給趕走!

劉海瑞三步並作兩步,一個箭步衝上去,二話不說,一把拽過來那個男人的後衣領,等那人一回身之際,劉海瑞就直接揮起拳頭擊中了這個醉漢的下巴,一拳將這個身軀魁梧的醉漢打了一個趔趄,血絲立即從醉漢的嘴角裡滲出來,醉漢頓時就像是被打醒了一樣,捂著腮幫子嗷嗷的痛叫了起來。

韓五到底是混社會的,心狠手辣,跟上來就一腳踹在了醉漢的褲襠上,當下喘的這個醉漢就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嚎叫,捂住褲襠順著牆溜下去蹲在了地上,『哎呦……』的痛叫了起來,不等醉漢喘口氣兒,韓五又彎腰一把抓住醉漢的衣領,將他硬生生拽起來,擠在牆上,惡狠狠的問道:「說!為什麼三更半夜要敲人家一個女孩子的房門呢!」

醉漢的衣領被韓五狠狠拽著,肋的他有些喘不上氣來,臉已經變成了豬肝色,費力的眨了眨那雙醉朦朦的三角眼,清是一個男人揪著自己的領子,就吃力的說道:「我……我敲門管你啥事啊!」

「奶奶滴,你敢敲我大哥女人的家門,老子當然要管了!」韓五惡狠狠的說道,用力揪了一下醉漢的衣領,立即肋的他嗷嗷直叫。

這個時候,劉海瑞見醉漢已經被韓五製服了,就敲了敲方琪的家門,方琪顯然是被這個醉漢給嚇到了,在裏面驚恐的說道:「你……你快點走!一會兒我男朋友來了會揍扁你的!快……快走開!」

「琪琪,是我!」劉海瑞說道。

聽到是劉海瑞的聲音從外面傳來了,方琪驚慌不安的心這才稍微平靜了一些,忙打開臥室的房門,快步來到房門口,趴在貓眼上朝外了一眼,確認了門外的人就是劉海瑞後,這才把頂在門後的衣架挪開,打開了房門,就直接撲上去抱住了劉海瑞,戰戰兢兢的說道:「你終於來了,剛才嚇死我了!」

「有人在著呢!」劉海瑞見韓五正在一旁,就小聲在方琪耳邊提醒道,連忙將她從自己懷裏推開,拉開了距離,著方琪一臉余驚未了的神色,不由得笑道:「我說你一個警察,還怕一個喝醉酒的男人啊!」

方琪扭頭了一眼,她並不認識韓五,只見一個身材健碩的陌生男人正在教訓那個喝醉酒的傢夥,就白了一眼劉海瑞,說道:「女警察也是人啊,再說你們男人喝醉了酒什麼事兒都能幹出來,人家能不怕嘛!」

劉海瑞呵呵的笑了笑,向她介紹道:「這個是我兄弟,叫韓五。」

韓五就鬆開了醉漢,上前來,伸出手,說道:「你好,我叫韓五!」

方琪微笑著象徵性的與韓五握了握手,算是認識了,就在這個時候,那個醉漢到一個穿著睡衣的漂亮女人出現在面前了,在昏暗的燈光下,那窈窕的身子越發散發著一種誘惑的魅力,醉漢就衝上來一把抱住了方琪的腰肢,那張大嘴就在方琪的脖子上胡亂的啃了起來,一邊啃著還一邊說道:「我相中你好長時間了……我要你……」

方琪被醉漢突然的襲擊嚇得驚慌失措的叫了起來,見狀,劉海瑞忙和韓五把兩人分開,韓五攔腰抱起醉漢,狠狠摔在了地上,一邊用力踹著,一邊怒罵道:「奶奶滴!你**的找死啊!」

醉漢抱著頭在地上一邊翻滾著,一邊痛苦的嚎叫著,方琪見韓五下手太狠了,怕會打出事兒來,就忙上前去拉住韓五說道:「別打了,別打了,再打就要出事兒了!」

劉海瑞見方琪都這個時候了還替醉漢求情,就上前去拉住方琪,說道:「不給這種人點教訓怎麼行了,讓五子好好教訓一下他,你別管了!」

「不是,我認識他!」方琪忙皺著眉頭一臉焦急的向劉海瑞說道。

「認識他?」劉海瑞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他是誰?」劉海瑞這個時候方琪的眼神就充滿了疑惑,那意思就像是在懷疑方琪和這個傢夥有一腿一樣。

方琪解釋道:「他是個我審訊過的嫌疑犯,是這棟樓上的,是這一片的混子。」

「媽的,那更應該教訓了!」劉海瑞惡狠狠的說道,說著話,就給這醉漢在腰桿上來了一腳,踹的他直嗷嗷大叫。

就在這個時候,一輛白色的寶馬車疾馳到了樓下停下,車門打開,楊美霞從車上下來了,帶著極為生氣的情緒,就快步走進了電梯裡,當她從電梯裡出來,老遠到昏暗的光線中,劉海瑞正和一個男人在教訓一個躺在地上嚎叫的男人,而方琪正在一旁勸阻著。

楊美霞就懷著極為疑惑的心情快步走上前去,問道:「怎麼回事兒?出了什麼事了?」

劉海瑞見楊美霞來了,就向她解釋了一番,楊美霞便打消了心裏的懷疑,而方琪到楊美霞突然來了,就不屑一顧的瞥了她一眼,質問道:「你跑來幹什麼啊!」

楊美霞見方琪對自己的態度很不友好,也就輕蔑的瞥了她一眼,說道:「你管我呢!我來找劉海瑞!」

聽到楊美霞這麼說,方琪就狠狠的瞪了一眼劉海瑞,沖劉海瑞質問道:「劉海瑞,你讓她過來幹什麼啊!」

「啊……」劉海瑞『嗯嗯啊啊』的裝著糊塗,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韓五這個時候就顯得不耐煩的說道:「我說你們消停一下吧,我大哥應付你們多不容易啊!還吵什麼吵!」

方琪和楊美霞互相不滿的了一眼,就沒有再說什麼了。

劉海瑞見韓五已經把這個醉漢揍得鼻青臉腫的,抱頭蜷縮在地上嗷嗷直叫著求饒道:「哥,別打了,別打了,別打了!」

「以後還敢不敢再來敲人家女孩子的家門了!」韓五惡狠狠的質問道。

「不敢了,不敢了,不敢了……」醉漢連連回話道。

「好了,五子,可以了。」劉海瑞拉了拉韓五,不讓韓五再出手了。

韓五將揮起的拳頭緩緩放下來,沖醉漢呵斥道:「媽的,還不快點滾!」

醉漢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連滾帶爬的就朝著安全出口跑了過去,在跑到安全出後的時候,回頭沖劉海瑞他們喊道:「你們給老子等著!」說完跑掉了!

方琪將幾個人請到了家裏坐下來,給他們倒了點水,因為楊美霞在場,劉海瑞也不好說什麼,一時間氣氛就顯得有些沉悶,還是韓五打破了話匣子替劉海瑞圓場,他說道:「媽的,喝醉了酒就亂敲房門,反了天了他!」

韓五開了個頭後,沉悶的氣氛總算是被打破了,方琪接著他的話茬說道:「他叫張虎,是這棟樓上的,上次因為尋釁滋事被逮到局裏,是我審訊的他,他認識我,今晚喝了酒,估計就想找我報復吧。」

「劉海瑞要是不來該多好!」楊美霞小聲嘀咕了一句。

「你說什麼啊!」方琪沖楊美霞不滿的喊道。

楊美霞瞥了她一眼,說道:「我說什麼你耳朵聾了聽不見呀!」

「誰讓你來我家裏的,我家裏不歡迎你,給我滾出去!」方琪氣的起身指著楊美霞,將她往外驅趕!

劉海瑞見這兩個人又要扛上了,就連忙站起來將方琪按著坐在沙發上,皺著眉口說道:「你們就別吵了行不行,一見面就鬥嘴,吵不吵啊!」

「哼!」方琪白了一眼楊美霞,氣的直喘氣。

劉海瑞剛才聽方琪說這個張虎是個混子,想到剛才他在跑掉的時候撂下的話,就覺得那傢夥可能不會這麼善罷甘休的,就有些忌憚的說道:「那傢夥會不會還會不會過來呢?」

「怕啥呢,有咱們在呢,他來一次咱們揍一次!」韓五不屑一顧的說道。

方琪一臉不安的說道:「我也不知道,你們剛才把他打成那樣了,他可能不會這麼善罷甘休的。」

劉海瑞想了想,對方琪說道:「我你還是儘快搬家吧,跟這傢夥住在一棟樓上,遲早要出事兒的!」

楊美霞小聲嘀咕道:「出了事兒才好呢!」

方琪狠狠的瞪了一眼楊美霞,也懶得跟她再吵了,她的心裏此時已經有了一個計劃,一旦這個計劃順利實施,楊美霞再也不會這麼幸災樂禍了。

幾個人在方琪家裏聊了沒有多長時間,就突然聽見窗外樓下傳來了一陣陣轟隆隆的引擎轟鳴聲,幾個人連忙來到陽台上,朝下面一,就見樓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來了二十幾個騎著公路賽摩托車的小年輕,一個個手裏揮舞著晶亮的鋼管,沖樓上叫罵了起來。

劉海瑞清為首的那個傢夥正是剛才被韓五揍得滿地找牙的張虎,此刻他正騎在摩托車上,用手裏的鋼管指著他們這個方向叫罵,「下來,你們給老子下來!」

「不好了,他帶人來找麻煩了,怎麼辦啊?」方琪頓時驚慌失措了起來。

「大哥,怎麼辦啊?」韓五見多方人多勢眾,而且一個個手裏都抄著傢夥,現在他們這邊就他和劉海瑞兩個人,儘管手上都有點功夫,但是根不足以對付對方這麼多全副武裝的傢夥,也顯得有些驚慌的向劉海瑞問道。

劉海瑞的心跳有些加速,他努力的保持著鎮定,稍加思,對一臉驚慌的方琪和楊美霞說道:「琪琪、美霞,你們兩個先躲一躲!」

「那你呢?」方琪擔心的問道。

「就是啊,你呢?」楊美霞也跟著問道,這個時候,兩個水火不容的女孩,已經放下了個人恩怨,一同擔心起了劉海瑞的安危了。

劉海瑞想了想,忙對韓五吩咐道:「五子,趕緊給黑狗打電話,讓他帶人過來!!」

「嗯!」韓五點點頭,拿起手機給黑狗就打去了電話,十萬火急的說道:「黑狗,快點帶人過來,我和劉大哥被圍了,快點啊……在……在……這是什麼地方啊?」他扭頭沖方琪問道。

「文化路4號。」方琪忙回答道。

「文化路4號……快點啊……」韓五對著電話焦急的說道。

張虎帶著二十多個小弟騎在重型機車上在樓下叫囂個不停,罵的話很難聽,平靜的夜完全被這幫人的叫罵聲和發動機的轟隆聲給點燃了。

「臭小子,下來,有種你們**的給老子下來!」張虎揮舞著手裏的鋼管沖著樓上叫罵著。

「下來!」

「下來!」

二十多個小弟也揮舞著手裏的傢夥沖樓上叫罵著,仗著人多勢眾,顯得極為囂張。

劉海瑞肯定不會傻到單槍匹馬就下樓去送死,而是上前去用傢具將客廳的大門堵得嚴嚴實實的,等著黑狗他們帶著救兵趕來。

等堵死了客廳的門之後,劉海瑞一回頭,見方琪正在拿著手機要打電話,劉海瑞一臉警惕的著她問道:「琪琪,你幹什麼?」

「我打電話報警啊!」方琪一臉驚慌的回答道。

「別!」劉海瑞情急之下忙一把從方琪的手裏將手機奪了過來。

方琪不解的皺著眉頭問道:「為什麼啊?他們那麼多人萬一衝上來了怎麼辦啊!」

劉海瑞皺著眉頭解釋道:「我是副區長啊,你打電話報警,這不是給我的形象抹黑嗎!」

楊美霞皺著眉頭,臉上寫滿了恐慌的神色,了一眼方琪,又著劉海瑞說道:「可是他們一會兒衝上來了怎麼辦啊!」

「就是啊!」方琪了一眼楊美霞,跟著說道,在這種危險關頭,兩個人的個人恩怨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等一下,等一下我兄弟就帶人過來了。」劉海瑞因為緊張而微微喘著氣說道。

「我說你們就別添亂子了,比這場面還大的我和劉哥都經歷過了,你們還怕什麼啊!別怕!」韓五在一旁安慰她們說道。

「你們先坐著,別害怕!」劉海瑞佯裝很平靜的對楊美霞和方琪說道。

兩人互相了一眼,這才一臉忐忑的在沙發上坐了下來,「走五子,咱們去陽台上情況!」劉海瑞叫了韓五朝陽台上走去了。

劉海瑞和韓五剛一來到陽台上,到他們出現了,張虎又叫罵了起來:「下來,你們有種下來,不下來就是縮頭烏龜,就是狗娘養的!」

韓五著對方氣焰很囂張,就指著張虎忍不住回敬道:「張虎,你**的別太囂張了,你他奶奶的知道老子是誰嗎!老子是麻老四的兄弟!你**的識相點,快點帶上你的人滾!」

張虎哈哈大笑著說道:「狗日的你嚇唬誰呢!我張虎不是嚇大的!有種你給老子下來!再不下來老子上去讓這二十多個兄弟當著你們的面把那兩個小**給**了!」

「**的!」劉海瑞被張虎激怒了,撿起陽台花盆裏的一塊石頭,就沖著張虎丟了過去,一下子就擊中了張虎的頭,不過那傢夥頭上有頭盔保護,並沒有受傷,反而被劉海瑞這麼用石頭一丟得到了提醒,命令手下的小弟撿起地上的小石塊,就朝著樓上扔過來。

二十多個人齊刷刷的朝樓上丟著石頭,一下子,就像是下雨一樣嘩啦啦的朝樓上飛了過來,劉海瑞趕緊拉著韓五蹲下來,陽台上的玻璃被擊中,一塊塊碎掉了。

等躲過了這輪萬箭齊發的石頭襲擊後,劉海瑞才和韓五小心翼翼的站起來,劉海瑞指著張虎怒罵道:「張虎,你**的快點給老子滾!要不然有你狗日的後悔的!」

「有種你下來!」張虎用手裏的鋼管指著劉海瑞叫囂道。

「你他奶奶的喝多了亂敲人家房門,該打!」韓五罵道。

「你們這兩個王犢子壞了老子的好事!給老子下來領打!」張虎叫罵道,「不想死的話就順便把那兩個小妞兒帶下來讓兄弟們爽一爽!老子可以饒你們不死!哈哈……」

「哈哈……」一時間樓下傳來了一陣淫邪的笑聲。

劉海瑞現在和韓五和對方叫罵的真正目的是拖延時間,只有拖住了他們,等到黑狗帶著救兵來了,再下去教訓他們也不遲,所以,劉海瑞和韓五耐著性子在和張虎對罵著,就是不下去。

張虎帶著二十多個小弟在樓下叫罵了足足有十多分鐘,知道他們還是不肯下來,張虎朝著樓下了,突然到停靠在馬路邊的那輛白色寶馬車和那輛帕薩特車,想到自己喝完酒過來的時候,這裏還沒有這兩輛車,這樣一想,張虎就猜測著這兩輛車應該是他們的,於是指揮著小弟們去砸車。

劉海瑞和韓五正在樓上商量著繼續拖住張虎,突然見他一揮手,幾十個小弟就像是發瘋了一樣,潮水一般湧向了楊美霞的白色寶馬車,圍著楊美霞的寶馬車用鋼管砸了起來……

劉海瑞有點急了,忙大聲喊道:「住手!你們**的快點住手啊!」

張虎見劉海瑞急眼了,就哈哈大笑著說道:「給我砸!給我砸爛它!」

「媽了個巴子的!快點給老子住手,你們砸車算他媽什麼英雄好漢啊!」劉海瑞急的大聲喊道。

張虎哈哈大笑著說道:「你們要當縮頭烏龜,老子就把你們的車砸個稀巴爛!哈哈!」

「你快住手,老子下來!」劉海瑞終於做出了妥協。

韓五一臉驚慌的說道:「大哥,現在不能下去啊!」

劉海瑞正色道:「要是再不下去,他們一會兒肯定會衝上來的,你打個電話再問問黑狗,他們到哪了!」

韓五就忙給黑狗打了個電話,焦急的問道:「狗子,你們到哪了啊,**的快點啊!」

「到了,到了,還有幾分鐘就到了!」黑狗在電話裡回答道。

得知黑狗馬上要到了,韓五覺得以自己和劉海瑞的身手,硬撐幾分鐘應該還是可以的,於是就一咬牙,說道:「走,大哥,我們一起下去!」

於是兩個人就返回到客廳裡,各自在客廳裡尋找傢夥,方琪見他們在尋找什麼,就疑惑的問道:「你們在找什麼啊?」

「琪琪,家裏有鋼管什麼的沒有?」劉海瑞問道。

「你們要幹什麼?」方琪一臉驚慌地著劉海瑞問道。

韓五替劉海瑞回答道:「我和大哥先下去撐一會兒!」

「不行,他們人太多了,你們肯定打不過的。」方琪義正言辭的反對道。

楊美霞也跟著站起身來說道:「就是,你們不能下去!」

劉海瑞到這兩個美女在這個時候已經完全放下了個人恩怨,對自己如此關心的樣子,心裏有一種很滿足的感覺,突然覺得自己這一輩子也值了,能有那麼多女人真心實意的喜歡自己,還有什麼好奢求的呢。他悵然的笑了笑,說道:「沒事的,救兵馬上就來了,再不下去他們上來就不好了,我和五子都練過,還能應付一會兒的,沒事的。」

「可是他們人太多了,你們這樣會很危險的啊!」方琪臉上寫滿了擔心的表情,還是不肯他們下去。

韓五皺著眉頭有點不耐煩地說道:「放心吧,我和大哥沒那麼容易就被他們打敗的!快點給我們找傢夥,讓我們下去好好教訓一下那個王蛋!」

在劉海瑞和韓五一番苦口婆心的勸說之後,方琪和楊美霞才勉強同意了他們下去,就在方琪家裏找了一遍,找到了一個不鏽鋼的拖把桿,但劉海瑞和韓五兩個人,一個武器肯定不夠用,韓五乾脆就將方琪家裏的衣架拆下來,抄起了兩米長的衣架桿,就和劉海瑞義無反顧的打開門走了出去。

「小心點!」站在門口的方琪和楊美霞異口同聲的向他們叮囑道,各自是秀眉微蹙,臉上寫滿了擔心之色。

劉海瑞和韓五抄著傢夥,到了樓下,剛從樓裡一走出來,張虎就見了他們,立即指著他們命令幾十個小弟:「兄弟們,給我上,打死他們!」

正在瘋狂砸車的二十多個小痞子,等張虎的命令一下大,就揮舞著手裏的鋼管,前呼後擁的沖向了劉海瑞和韓五。

「你前我後!」劉海瑞說道,就立即和韓五背靠背擺開了架勢,劉海瑞應付著前面一百十度方位湧上來的小痞子,韓五應付著後面,兩個人一邊背靠背的轉著圈,一邊揮舞著手裏的傢夥,拆當著對方狂風暴雨一般砸過來的鋼管,一時間鋼管碰撞在一起發出的清脆響聲響徹了整個平靜的夜晚。

「砸!給我往死裡砸!」張虎站在戰場外圍,一隻手插著腰桿,一隻手揮舞著鋼管指揮者手下小弟。

雖然二對二十,從場面上的人數來說,劉海瑞和韓五完全處於劣勢,但他們到底是練過的,手上的力量不是這些瘦不拉幾的小混混可以比的,在拆擋他們砸過來的鋼管的間隙中,還能找準機會攻擊。

劉海瑞找準了一個機會,一鋼管掄過去,就砸在了一個下巴留著一撮鬍子的小痞子的肩膀上,只聽對方『啊』的慘叫了一聲,就被劉海瑞砸倒在了地上,劉海瑞這一鋼管砸下去的力道著實太大,直接把這小鬍子的肩胛骨給砸脫臼了,只見他在一聲慘叫後,就拖著一條軟不拉幾的胳膊,一臉痛苦的退了出去。

這樣一來二去,沒有幾分鐘功夫,已經有三四個小痞子被劉海瑞和韓五打傷,退出了包圍圈。

張虎完全沒有想到這兩個傢夥竟然會這麼厲害,在他手下二十多號小弟的亂棒圍攻下,竟然毫髮未損,反而還打傷了自己好幾個小弟,他不由得大聲喊道:「砸啊!給我放開了砸!他們兩個人遲早會體力不支的,給我砸!」

「五子,黑狗怎麼還不來啊,這樣下去我們一會兒就沒力氣了啊!」劉海瑞一邊揮舞著手裏的鋼管,一邊對韓五說道。

韓五說道:「我也不知道啊,他說馬上就到了,應該快了吧!」

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正說著,劉海瑞就從人群的縫隙中到兩輛白色的麵包車朝這邊疾馳而來,雖然不能確定就是黑狗,但此時劉海瑞就像是受到了鼓舞一樣,乾脆揮舞著手裏的鋼管沖了出去,在一幫小痞子的包圍圈中一通亂砸,將包圍圈沖了個七零落。

果然,兩輛白色麵包車到了事發現場後就來了個急剎車,一陣刺耳的剎車聲劃破了雲霄,車門一打開,黑狗就帶著十幾個小弟揮舞著手裏的傢夥沖了上來,一邊大聲喊道:「兄弟們,給我打啊!」一邊衝上來,加入了戰鬥之中。

由於黑狗的出現,場面上的形式發生了急劇的變化,一下子就扭轉了過來,別說黑狗還帶了十幾個小弟過來,就黑狗一個人的戰鬥力,都足以將對方這二十多個人打得落花流水了。不到兩分鐘時間,對方二十多個小弟就在橫七豎的倒在地上,蜷縮著身子嗷嗷直叫起來。

已經沒有回天之力的張虎,一到對方的救兵來了,自己的小弟已經全部倒在了地上,就撒腿跑回到了自己的機車旁,跨上去加上油門就想逃命。

「別讓那王蛋跑了!」劉海瑞一到張虎騎上摩托車奪路而逃,連忙沖黑狗喊道。

黑狗回頭一,見有一個漏網之魚,回身將手裏的鋼管朝著張虎丟了過去,只見鋼管準確無誤的飛過去插在了車輪的輻條之中,『哢嚓』一聲巨響,機車便直接在空中旋轉了兩圈之後,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這一下可把張虎摔得不輕,躺在地上捂著後背『哎呦喂……哎呦喂』的慘叫不止。

劉海瑞和韓五和黑狗衝上前去,就將張虎團團圍住了,「還想跑,往哪裏跑啊!」韓五一腳踩在張虎的臉上,將他狠狠踩在地上,惡狠狠的說道。

「劉哥,你沒事兒吧?」黑狗喘著氣關心地問道。

「沒事兒。」劉海瑞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一想到剛才張虎那張狂的氣勢心裏就來氣,狠狠的在張虎的後腰上又踹了一腳,罵道:「媽了個巴子的!你剛才不是很狂嗎!你接著狂啊!」

「哎呦……」原就摔壞了腰的張虎,被劉海瑞又在受傷部位補上了一腳,這下發出了更加慘痛的叫聲,臉色都刷一下白了,五官已經變得扭曲了,掙扎著說道:「大哥,我……我錯了……我有眼不識泰山……你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了我這條狗命吧!」

「媽的!你也知道你是狗啊!」韓五說著話,又在腳踝上加了一把力,直將張虎的臉快要踩爆了,疼的他呲牙咧嘴,表情扭曲,慘叫不止。

「老子告訴你!你平時為非作歹跟老子沒關係,但今天你發酒瘋,找老子女人的麻煩,就跟老子有關係!」劉海瑞在張虎身邊蹲下來,狠狠地說道。

「不敢了,大哥,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大哥你就饒了我吧……」張虎哀求著說道。

「喝了一點酒就騷擾女人,反了天了還!」劉海瑞狠狠的說道,「你要知道你今天惹的不是別人,是我劉海瑞,老子不慣的就是欺負女人!知道不知道!」

「知道……知道……大哥我知道錯了……」張虎呲牙咧嘴的說道,已經完全服軟了。

「張虎,我告訴你,今天我這兩個兄弟也不是簡單角色,你去打聽打聽他們是誰!金錢豹比你威風多了吧!還不是被我這兩個兄弟給做掉了!你算個球毛啊!還在這裏叫囂!」劉海瑞也知道適時的拍一下韓五和黑狗的馬屁。

「大哥,少跟他廢話,是斷條腿還是斷條胳膊,你說!」黑狗有點不耐煩了,在手上拍打著手裏的鋼管,已經做好了要執行後命令的準備。

張虎一聽到黑狗這麼說,頓時嚇得渾身不由的冷汗直冒,一臉煞白的哀求著說道:「大哥不要啊……不要……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大哥求求你饒了我吧……」

劉海瑞著張虎的慘狀,他也不想把事情搞得太大了,想了想,說道:「張虎,我這個人呢,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加倍的犯人!今天只是給你一個教訓,以後你要是再敢騷擾我的女人,或者對今天的結果不滿意,還有什麼想法的話,那就儘管放馬過來,但是下次你可就不是今天的結果了,今天我先放你一馬,聽見沒!」說著話,劉海瑞給韓五使了個眼色,韓五便將踩在張虎臉上的腳挪開了。

「聽見了,聽見了……」張虎忙將頭點的像小雞啄米一樣的答應著。

「今天饒你不死,還不快滾蛋!」韓五說著話又在張虎的背上狠狠踹了一腳,這貨就連滾帶爬的沿著馬路屁滾尿流的逃走了,跌跌撞撞的消失在了漆黑的夜色中。

「大哥,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黑狗有些不解地問道。

劉海瑞嘆了口氣說道:「所來話長啊,讓五子給你講吧!」

韓五就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向黑狗講了一遍,劉海瑞在街邊一家二十四小時便利店裏買了兩條好煙拆開,讓黑狗給在場的小弟們每人發了一包,將他們打發走之後,就帶著黑狗和韓五上樓去了方琪家裏。

方琪和楊美霞站在陽台上目睹了整個打鬥場面的經過,一開始她們兩個提心弔膽的,生怕劉海瑞受了傷,但是當她們到劉海瑞在人群之中那威風面的樣子時,就漸漸放鬆了心情,著他在人群中東躲西閃、伸手極為敏捷,兩個人的心裏不約而同對劉海瑞又增加了不少的好感。這也是所有女人的正常反應,哪個女人不願自己喜歡的男人有足夠保護自己的能力呢!

等打鬥平息後,方琪忍不住對楊美霞說道:「你劉海瑞剛才多威風啊!」

「切!你一個警察還要人家來保護,真可笑!」楊美霞輕蔑地瞥了一眼楊美霞,帶著嘲諷的語氣說道。

方琪吃了一鼻子灰,不滿地爭辯道:「喂!他又不是保護我一個吧!難道沒有你的份嗎!」

楊美霞用眼角的餘光挑了一眼方琪,輕哼了一聲道:「哼,跟我有個屁關係呢!還不是某些人讓劉海瑞過來的!」

「是啊,我是讓他過來了,他也過來了,那又怎麼樣啊!」方琪怒了努嘴,故意揚起下巴得意的說道。

這下楊美霞可被氣壞了,她那雙杏眼裏冒著火焰,直直瞪著方琪,胸脯起伏不定,狠聲說道:「有事你們結婚啊!上次為什麼劉海瑞當著你的面說喜歡我啊!怎麼不說喜歡你呢!」

「你……你,你以為他真的就喜歡你嗎!」方琪爭論道,「他喜歡的人其實是我好不好!」

這個時候正好劉海瑞和黑狗和韓五上樓推門進來了,方琪就氣呼呼的走上前去拉住了劉海瑞的胳膊,一臉委屈地著他說道:「你還記得你答應我什麼嗎?」

劉海瑞到這兩個女人互相不滿的表情,就意識到又吵起來了,他裝糊塗的問道:「答應什麼啊?」

方琪撅著嘴白了一眼劉海瑞,說道:「你答應我當著她的面叫我老婆的啊!你現在就叫!我要讓她聽聽你到底真正喜歡的是誰!」

「劉海瑞,是嗎?你真的這樣答應她了?」聽到方琪這麼說,這下該輪到楊美霞不滿了,她立即秀眉一橫,緊繃著五官,目光如梭的直視著劉海瑞。

我滴媽呀!面對這樣的情況,劉海瑞隻感覺到腦袋裏嗡嗡作響,亂成了一團麻,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只是『呵呵』的笑著,不知道該說什麼。

「你說呀,叫我老婆啊!」方琪拉扯著他的胳膊催促道。

「劉海瑞,你敢!」楊美霞狠狠瞪著他威脅道。

劉海瑞知道無論如何肯定是不能這麼叫方琪的,一旦這樣叫了,就意味著和楊美霞徹底翻臉了,一個女人在一個競爭對手面前如果丟掉了尊嚴和面子,那後果可是會嚴重的。劉海瑞支支吾吾了片刻,突然驚慌失措地說道:「對了,美霞,你的車子被他們砸了!」他利用這件事很快就將房間裡人們的注意力轉移開了。

楊美霞一聽,就立刻快步衝上了陽台去,朝樓下一,果真見自己停在路邊的那輛白色寶馬車的擋風玻璃已經全被砸爛了,車身上坑坑窪窪的,被砸的面目全非,楊美霞簡直氣的無以復加了。

到楊美霞咬牙切齒表情鬱悶的樣子,方琪卻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楊美霞到方琪那幸災樂禍的表現,氣呼呼的就衝上去吼道:「你還笑,你笑什麼笑啊!還不是因為你啊!」

方琪輕蔑地瞥了一眼正在氣頭上的楊美霞,說道:「關我什麼事呢!」

「好了,都別吵了!吵死人了!」劉海瑞被兩人吵吵嚷嚷弄得心裏一陣莫名的煩躁,皺著眉頭大聲吼道。

他這一吼,方琪和楊美霞果真就突然安靜了下來,房間裡一時間鴉雀無聲,氣氛平靜極了,劉海瑞心煩意亂地抬起手了一眼表,見已經是半夜十二點一刻了,就說道:「時間也不早了,大家都回去睡覺吧。」

楊美霞質問劉海瑞道:「那我怎麼辦啊?」

劉海瑞疑惑的著她說道:「你也回去啊!」

「可是我的車壞了啊!」楊美霞說道,趁機向劉海瑞提了一個要求,「你開車送我吧!」

「不行!」還不等劉海瑞回答,方琪就搶著說道。

「喂!我說你還有沒有良心啊,我的車壞了,我讓他送一下我怎麼了!」楊美霞扭頭據理爭辯道。

「還有他們兩呢,幹嗎非得讓劉海瑞送你呀!」方琪指了指黑狗和韓五,爭論道。

「我和他們不是很熟!」楊美霞白了一眼方琪,扭過了頭,實在不想搭理她。

劉海瑞為了打消方琪的猜疑,又為了能穩住楊美霞的情緒,就皺著眉頭說道:「別吵了,就讓五子送你吧,美霞!」說著話,劉海瑞沖楊美霞偷偷眨了眨眼睛。

楊美霞先是一愣,一到劉海瑞的舉動,立即心領神會了他的意思,就佯裝很無奈的說道:「好吧!」

「走吧!」劉海瑞說著話,就先朝外走去了。

幾個人到了樓下後,劉海瑞朝樓上陽台上了一眼,見方琪還沒出來,就趕緊給楊美霞使了個眼色,讓她鑽進了自己的車裏,與黑狗和韓五在這裏告別後,劉海瑞就開車送楊美霞回家。

在回去的路上,楊美霞又提出了一個讓他很難回答的問題,她一臉認真的凝視著劉海瑞,問道:「劉海瑞,你到底是喜歡我,還是喜歡那個小狐狸精啊!」

「這個……怎麼說呢……」劉海瑞支支吾吾地說道,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有什麼怎麼說的!你喜歡誰難道你不知道嗎!」楊美霞耐不住性子的皺了皺眉頭。

劉海瑞琢磨了片刻,顯得極為為難地說道:「美霞,說實話,我現在還不想考慮終生大事的,所以感情的事情,我真的很難回答的!」

「我又沒說現在就讓你娶我!我就問你對我有沒有感覺!」楊美霞後退了一步,但還是想了解到劉海瑞內心的真實想法。

劉海瑞『呵呵』笑了笑,說道:「怎麼會沒有感覺呢。」這是他的心裏話,面對這麼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子,作為一個男人,如果對她沒有感覺的話,那就是性取向有問題了!

聽到劉海瑞肯定的回答,楊美霞緊繃著的臉頰上露出了一絲欣慰的笑容,悠然地對劉海瑞說道:「劉海瑞,其實你知道嗎,昨天晚上我爸還主動提起你了,說你是個很難得的年輕幹部呢!」

「是嗎?為什麼會提到我啊?」劉海瑞一直認為楊書記全家上下除了那個李月對自己很友好外,其他人一概都不起自己,突然聽楊美霞這麼說,扭過頭一臉驚訝的著楊美霞,顯得很是激動。

楊美霞微笑著說道:「還不是關於你這次在區裡的工程項目上搞大動作,又經住了那些大老闆糖衣炮彈的襲擊,不過話說回來,這次你被區紀委調查的事情我也聽說了,我就知道你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劉海瑞的臉上泛起了一抹得意的表情,說道:「打鐵還需自身硬嘛!怎麼能輕易就違反組織紀律呢!」

「你快點好好乾,等你成為廳級幹部了,我把就會同意咱們兩的事兒了!」楊美霞充滿期待的著劉海瑞,眼神中寫滿了嚮往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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