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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場生存手冊:權力征途》花心海歸
劉海瑞感慨萬分的將鬆散的身子重重的壓在了童嵐的身上,聽著她從鼻孔中發出來的輕微的嬌喘,感受著她那微微帶喘的起伏,心裏真是美極了。{免費}老實說,雖然今晚兩人之間產生了一些小矛盾,過程有些小曲折,正是因為過程曲折,才讓劉海瑞感覺有些喜出望外,也有些極度羨慕。他喜出望外的是童嵐既是一個孤傲的女人,也是一個一旦喜歡你,就願意為你付出一切的火辣少婦,這種在風月場所混久了的成熟女人的確是不容易對一個男人動真心,更不容易被男人征服,但哪個一旦真正得到了她的芳心,那可就會享受到無邊的艷福。他妒忌羨慕的是童嵐這麼一個風情萬種火辣美艷的極品少婦,居然一直被金錢豹那個老傢夥用淫威控制在自己的手中,一直將她白白享用了這麼多年。

想到這裏,劉海瑞在心裏問自己:假若說自己和她結了婚,一向花心的自己會不會被這個美艷的極品少婦栓柱他那顆浪子之心呢?想到這個問題,聯想到自己這些年的經歷,劉海瑞不禁自嘲的心說:恐怕很難!

緩過勁兒來的劉海瑞再次把手移向了童嵐的身體,著她因為體力消耗過大而沉沉睡去的樣子,他打心眼裏喜歡這個有點像是從民國題材的電視劇中穿越而來的極品少婦,真想讓她就這樣美美的睡到天亮,可是不行,**一刻值千金,他怎麼能夠著美好時光就這麼白白浪費了呢。

於是,劉海瑞又開始用那雙鬼靈一般的手在她的香雪玉膚上遊走了起來……

終於,在劉海瑞的撫摸和挑逗下,童嵐再次從甜美的夢鄉中蘇醒,她睜開睡意朦朧的桃花眼,忽然忽然的著劉海瑞,微微帶喘的胸部逐漸的擴大起伏,沒等劉海瑞開口說話,她就側過身來一把摟住了他,主動向他發起了進攻……

靠!胃口真是不小啊!劉海瑞沒有想到童嵐會主動的迎合自己,這使他有些喜出望外,再一次,一次,又一次的被他強烈的**激發出了十足的精力……

這就是成熟少婦與小姑娘的區別,熟女的厲害之處就是有一股如膠似漆的黏糊勁兒,似乎永遠都欲求不滿一樣,知道男人覺得不滿足,她就一直會配合著你動作下去,並且越來越風騷媚骨,越來越纏綿放浪,在一波又一波的衝擊波下,劉海瑞已經有些應接不暇,無法繼續戰鬥了……直到他再一次的重重將頭扎在了極品少婦的懷裏,才徹底的感覺到了精疲力盡的滋味。

幾乎是連動都懶得動一下的劉海瑞,勉強的支撐起身體,連笑一下都顧不得笑的沖著仍然餘興未了的童嵐說道:「還是先休息一下吧,不然一會兒你再要的話,我恐怕明天都下不了床了。」

童嵐嬉笑著著劉海瑞那滑稽的樣子,用手颳了一下他的鼻子說道:「這都怪你,誰讓你把我弄得那麼舒服,讓人家總是想要呢!」

「我的好姐姐,我們又不是一天兩天就拜拜了,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到時候還不知道誰不行呢。」劉海瑞也用手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哼』了一聲,接著又說道:「這兩天恐怕是因為我又要在黨校學習又要兼顧單位的工作,忙的夠嗆,所以影響了身體,要不然夠你受的,哈哈……」

童嵐嫵媚的白了他一眼,說:「那我可等著,你啥時候不忙了,到底有多厲害呢。」

劉海瑞壞笑著說:「肯定會把你弄得下不了床的。」

「是嗎?」童嵐妖媚的著他,突然翻身騎在了劉海瑞腰杆子上,接著說:「誰讓誰下不了床。」說著話就用那濕乎乎的地方去摩擦劉海瑞的***。

劉海瑞實在是筋疲力盡了,皺著眉頭一臉無奈的哀求著說:「好姐姐,你饒了我吧,再弄我明天就沒法培訓啦。」

見劉海瑞那個滑稽的樣子,童嵐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了聲,也意識到今晚實在太瘋狂了,在短短的三個多小時裡,她竟然和劉海瑞已經做了五次,而且每一次自己都被他弄得**迭起,差點沒尿出來。為了以後還能享受到這種欲死欲仙的感覺,童嵐覺得自己不能為了一次吃飽,而弄壞了劉海瑞的身體,而且童嵐對男人了解,知道男人在這種事情上一旦產生了反感,以後有可能會造成終身不舉,她可不希望劉海瑞這麼年輕力壯能讓她欲死欲仙的男人變成一塊『軟豆腐』,於是一臉意猶未盡的從他身上下來,與劉海瑞並肩躺在床上,將床頭燈光調到很暗,然後面對面著他,兩個人聊起了天。

平靜下來後,童嵐著躺在自己身邊的這個值得依靠的小男人,她有些悵然地說:「小劉,你說咱們這樣的關係能保持多久?」

「想要多久就有多久啊。」劉海瑞嬉皮笑臉的說道。

童嵐白了他一眼,說:「我是認真的,說句心裏話,你是第一個讓我一眼到就感覺怦然心動有種似曾相識感覺的男人,我見過的男人也不少了,但是真的還沒有哪個男人能像你一樣帶給我這種震撼心靈的感覺。你也知道,我一直在金錢豹的酒吧裡給他做事,形形色色的男人都見過,一直都覺得這輩子自己是不會喜歡上任何男人了,但是直到你的出現,卻改變了我的這種想法……我真的很喜歡你,和你在一起很快樂,很開心。」

劉海瑞當然明白童嵐的想法,從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就從這個極品少婦的眼神裡出她對自己有一種特別的感覺,他笑嘻嘻的說:「我也是啊,那次在金錢豹的酒吧裡第一眼到你的時候,我就覺得這個女人怎麼這麼漂亮,這麼迷人呢,就好像是在哪裏見過一樣,甚至都有一種做夢的感覺,我做夢都沒想到你也會對我有這樣的感覺,那來咱們認識是註定的,是緣分的安排。」

童嵐妖媚的笑了笑,說:「你這傢夥嘴裏跟抹了蜜一樣,說話怎麼這麼討人喜歡呢。」

劉海瑞嘿嘿的笑道:「不討人喜歡能和你睡在一起嘛。」

童嵐輕輕撫摸著他的手,笑了笑,美艷的臉蛋上凝起了憂傷的神色,說:「雖然和你在一起感覺特別好,但是作為女人來說,我還挺擔心的……」

劉海瑞忍不住問她:「擔心什麼啊?」

童嵐斜睨了他一眼,悵然地嘆了一口氣說:「畢竟我比你大那麼多,又沒有什麼正當工作,而你在政府工作,自身條件又那麼好,說句實在話,我配不上你,我怕哪天你突然結婚了,咱們就會中斷這種關係,而且我現在心裏有時候挺矛盾的,站在你的立場上來說,其實你和露露要是能走到一起,對你來說也是一件好事兒,可是站在我的立場上來說,我卻自私的隻想你心裏只有我一個女人,不想讓你和任何女人走的太近……」

聽到童嵐這番表白,劉海瑞心裏不禁嘀咕:女人怎麼都這麼矛盾呢?剛才還因為小美女而和自己慪氣的極品少婦,現在反而替小美女說起了好話來了。來這就是成熟女人的與眾不同吧。

想到與金露露現在有點扯不清的關係,劉海瑞心裏也很矛盾,不止一個人這樣說過了,甚至連與他同居了兩年的蘇姐也這樣忠告過自己,希望他與金露露走到一起。劉海瑞心裏也很明白,和金露露如果真能結婚,一旦做了金書記的女婿,以後的仕途之路會順暢很多,至少在整個河西省來說,沒人敢阻攔自己仕途升遷的步伐。可是對他來說,自己就像和金露露是一對歡喜冤家一樣,又像是一對兄妹,偶爾見個面,拌一下嘴倒也挺有樂趣的,但是如果一旦真的生活在一起,他根受不了金露露那樣狂野的性格,整天嘰嘰喳喳還不吵死人了。

由與金露露的婚事聯想到鄭潔,劉海瑞的腦袋一下子又大了起來,想到這些讓他感到心煩意亂的事,他的腦袋裏便亂成了一團麻,感覺煩躁極了,也沒心思和童嵐說什麼了,淡淡地說:「時間不早了,咱們睡吧。」

童嵐能理解一個快三十歲的優秀單身男人在面對眾多選擇時舉止不定的心態,見劉海瑞那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她也沒再說什麼,將身子朝他懷裏靠了靠,將頭埋進了他健壯的懷抱裡,緊緊抱住他結實的腰桿,閉上眼睛睡覺了。

懷裏雖然抱著一個極品美少婦,但是觸動了劉海瑞敏感神經的這些煩心事搞得他根沒有什麼睡意,也一點也感覺不到懷裏抱著一個***該享受到的樂趣。一個晚上幾乎都在胡思亂想著關於自己婚事的事情。

或許真的是時候該成家了吧!想到那麼多人提起他的終身大事,劉海瑞在心裏對自己說道。

次日一早,劉海瑞趁著童嵐還在熟睡,悄悄從床上下來,小心翼翼的穿好衣服,輕手輕腳離開了酒店,開車回到了省委黨校。

這天上午,他盯著兩隻熊貓眼來聽課,楊柳用古怪的眼神著他說:「小劉,你昨晚沒睡覺啊?」

「睡了啊。」劉海瑞用不解的目光著楊柳,不知道她為什麼要這樣問。

楊柳說:「你你的黑眼圈很明顯,肯定是沒睡好吧?」

劉海瑞明白的笑了笑,說:「對,睡得不太踏實。」

楊柳微笑著問:「怎麼了?有什麼心思嗎?為什麼睡得不踏實啊?」楊柳上去似乎很關心劉海瑞的心理動態。

「也不是……」面對楊柳這個問題,劉海瑞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搖搖頭付之一笑。

楊柳婉兒一笑,說:「其實我昨晚也沒睡好。」

「怎麼了?在想事情?」劉海瑞扭過頭來用奇怪的眼神著楊柳大姐問道。

楊柳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臉上掛著淡雅的微笑,說:「想自己的事情。」

「和劉帥有關?」劉海瑞猜測著問道。

楊柳臉上略微帶著一絲尷尬,點頭說:「嗯」說著話,將目光移向了別處,不好意思再去劉海瑞的眼神,怕被他穿了自己的心思,作為女人,她覺得既然無法和劉海瑞將這段緣分發展下去,那麼好就不要把這份感情說出口,這樣不僅僅會讓自己更加痛苦,更會影響到劉海瑞。

「其實怎麼說呢,楊柳姐,我覺得既然你和那個劉帥沒什麼共同語言,那就趁早不要再交往了,免得到時候對你影響更大,我也覺得那些在國外呆時間久了的人,跟咱們這種人沒什麼交集,你不累嗎?」劉海瑞的佔有慾再次開始在心裏作祟,趁機在楊柳與劉帥的感情問題上表達了一番自己的想法,陰了那個劉帥一把。

被劉海瑞這麼一說,楊柳的心裏動搖了,可是父命難違,這樣矛盾的心理讓她感到無比糾結,秀眉擰起,臉上掛著無助的表情,嘆氣說:「小劉你說的也對,可是你不知道的,有些事自己是做不了決定的……」

……

整整一上午的時間,劉海瑞藉著幫楊柳分析這個問題的借口,一個勁兒婉轉的表達對她與劉帥處對象不好的法,搞得楊柳原就舉止不定的心理更加動搖不已了。

中午陪著楊柳吃完飯,她說自己有點累,要回去午休一下,劉海瑞到楊柳那個糾結憂鬱的樣子,心裏感到一陣竊喜,為了征服這個漂亮的楊柳大姐,他只有拆散他們,才能夠達到自己的目的,再說他覺得既然楊柳自己不喜歡劉帥,與其她被一個自己不喜歡的男人上,倒不如讓自己上呢!

坐在房間的沙發上抽著煙,想著近發生的一些事情,有喜有憂慮,喜憂參半,喜得是就在他覺得已經沒辦法幫助任蘭實現自己的承諾時,事情竟然出現轉機,讓他絕處逢生,發現了林家那種見不得人的秘密,只要掌握了林大發與兒媳張慧的**偷情證據,實現對任蘭的承諾就是板上釘釘的事情,跑不了了。憂的是關於自己的終身大事,面對好幾個女人的主動表白,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該怎麼選擇才好,而且遠在榆陽市,還有一個與自己一起出生入死過的姑娘等著他。

「嗡嗡嗡……」在劉海瑞想起趙雪的時候,電話在桌上響起來,打斷了他的回憶。他拿起手機一,見上面顯示韓五的號碼,於是連忙摁下接聽鍵,說:「五子,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韓五說:「劉哥,我在你們省委黨校門口呢,你出來一下再說吧。」

於是劉海瑞立即起身走出房間,快步走下樓,幾乎是小跑著來到了省委黨校門口,老遠就見韓五那輛立下汗馬功勞的破桑塔納停在不遠處的路邊,韓五那貨正姿勢瀟灑的靠在車頭上抽煙。

見劉海瑞過來,韓五將手裏的煙蒂一丟,從口袋裏掏出一張黑色卡片交給劉海瑞說:「你交給兄弟的事兒,辦妥了。」

劉海瑞接過這張黑卡片,打量了片刻,半信半疑的著韓五說:「就這呀?能行嗎?」

「放心吧,人家專門搞這個的,萬能房卡,一般人弄不到,人家是在兄弟面上才冒險弄得,絕對沒問題。」韓五顯得極為肯定得說道。

劉海瑞又端詳了一眼手裏這張黑色卡片,一邊揣進褲兜裡,一邊問:「多少錢?」

「咱兄弟們還談錢呀?談錢多俗。」韓五說道。

劉海瑞呵呵笑了笑,說:「那行,改天請兄弟們一起喝酒。」

韓五說:「那行,不過兄弟現在還有事兒,不和你多說了,先走了。」說著話,就準備打開車門。

劉海瑞在韓五肩上拍了拍,感謝道:「兄弟,謝謝了。」

「客氣啥。」韓五嘿嘿笑了笑,鑽進了車裏,給劉海瑞揮了揮手,發動這輛破桑塔納一溜煙走了。

目送著韓五開車離開後,劉海瑞站在路邊又掏出這張黑色卡片了起來,好像和其他卡也沒什麼不一樣嘛,使得他還是有點懷疑這張卡到底有沒有那個魔力。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至於它到底有沒有那個神奇效果,劉海瑞覺得只有通過檢驗才能得知。

「咳咳……」

突然一陣乾咳聲傳入劉海瑞的耳膜之中,他能的抬起頭一,忽然見鄭茹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了自己跟前,他連忙將手裏那張黑色磁卡順手塞進了褲兜裡,故作鎮定的臉上夾雜著一絲惶恐。

鄭茹見劉海瑞的反應有些異常,嘴角閃過一抹冷笑,說:「劉海瑞,你一個人鬼鬼祟祟在這幹啥呢?」

「沒……沒幹啥啊!」劉海瑞故作鎮定的呵呵笑著說道。

鄭茹半信半疑的著他說:「沒幹啥大中午的一個人站在這發什麼愣呢?」

「散步不行呀?」劉海瑞挑著劍眉找了個借口反問道。

「散步?要散步也要和那個楊柳一起呀,怎麼就你一個人?是不是被人家給甩了啊?」鄭茹陰陽怪氣的說道。

面對劉海瑞的挖苦和嘲諷,劉海瑞正準備反唇相譏,就在這時,那個孫昌盛的侄子孫兵不知從哪裏冒了出來,手裏提著一包零食走了過來,明顯帶著一股敵意瞥了劉海瑞一眼,沖鄭茹問:「你們認識?」

鄭茹用那種輕視的眼神掃了一眼劉海瑞,語氣輕蔑地說:「認識,從省建委走出去的人怎麼會不認識呢。」

孫兵人模人樣的笑了笑,然後對鄭茹說:「咱們走吧。」說著話,就騰出一隻手,當著劉海瑞的面一點也不介意的攬住了鄭茹的腰身,親密無間的朝省委黨校裏面走了進去。

奶奶滴!到這一幕,一股醋意立即湧上了劉海瑞的心頭,站在原地咬牙切齒的著這對狗男女,他感覺肺都快要被氣炸了。

不過片刻之後,劉海瑞又在想,自己幹嘛要生氣呢要吃醋呢?喜歡自己的女人多的是,不缺鄭茹一個,而且和他所接觸的其他女人相比,她也比不上別人漂亮,還有什麼氣可生呢,純粹是自己氣自己。自我安慰了一番之後,劉海瑞的思緒轉到了正事兒上,便邁開步子走進了省委黨校大門。

在房間裡坐下來,劉海瑞又掏出那那張黑色磁卡仔細打量了一會,還是不敢十分確信這張卡會有那麼神奇的效果。嘿!有了!突然間,他的腦海中冒出了一個想法,從桌上拿起車鑰匙,迫不及待走出房間,一個人悄悄溜到了省委黨校一處需要用磁卡才能開門圖書館門口,懷著極為期待的心情,朝四處了,見沒人,便掏出那張黑色磁卡,輕輕朝門禁器上一放,就聽『滴滴』響了兩聲,門禁器上的綠燈閃了兩下,一擰把手,門便可以打開了。

「我操!」劉海瑞的第一反應便是爆了一句粗口,雖然不知道這張卡的原理是什麼,但是親自檢驗了一把,確定這張卡有那個魔力後,他便趕緊快步走入地下停車場,驅車去了西京大電腦商城。

這電腦商城還真是大,他足足轉了有好幾圈兒,才找到了賣攝像器材的區域,在婉轉的告訴店主自己需要的東西後,店主去倉庫給他拿來了一枚高清針孔攝像機,由於是不正當交易,劉海瑞甚至連價也沒殺一口,在店主做了調試效果給他之後,就直接付錢揣上東西走人了。

從電腦商城裏出來,回到車上,劉海瑞將那台針孔攝像機拿出來仔細的了,那攝像頭甚至還沒有紐扣大,而就是這麼一枚小小的東西,竟然可以進行超長時間的錄攝。著這台小小的高科技結晶,劉海瑞不禁有點由衷的感嘆到人類真是一種偉大的動物,在短短的發展進化歷史上,每隔幾十年就會出現一次跨越式的發展。劉海瑞又不由得欣慰自己生的真是時候,正是因為有這些高科技協助,碰上那些香艷的事,才能留下那些精彩畫面。還沒開始下一步行動,劉海瑞的腦海中已經開始浮現起那些精彩香艷的畫面,不由得狡猾的笑了笑,發動車子朝著東風大酒店開去。

相比於其他人,劉海瑞這貨還有一個更為鮮明的特點,那就是做任何事都非常小心謹慎,特別是經過這些年在官場上的鍛煉,他不管辦什麼事兒,都非常小心翼翼,生怕一步走錯會全盤皆輸。為了確保這件事萬無一失的按照計劃進行,更為了在將這個計劃付諸於行動時不留下任何不利於自己的蛛絲馬跡,在前往東風大酒店途中,他下車去街邊一家勞保用品店裏買了一隻口罩、一雙手套、一頂帽子,才再次開車駛往東風大酒店。

時間還早,到了東風大酒店時還不到三點鐘,劉海瑞停好車先朝酒店門口巡視了一番,沒見到林大發和兒媳張慧任何人的車,於是揣上作案工具大搖大擺的走進了酒店裏,直接進了電梯上十樓。

從電梯裡一出來,劉海瑞先是朝走廊裡東張西望的了一番,見沒有人後,便在電梯口戴上口罩和帽子,全副武裝起自己,徑直來到了靠近安全出口的這間套房。儘管經過多次暗中觀察掌握了林大發和兒媳開房時間基上都是集中在下午五點到六點之間,而且在酒店門口也沒有到他們的車,但是為了確保萬無一失,劉海瑞走到門口,還是先敲了敲門,等了片刻,沒有聽到什麼動靜後,才迅速掏出那張萬能卡熟練的打開了門,嗖一下子鑽進房間,從裏面反鎖上了門。一門房間,劉海瑞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和鼻子,一股難聞的羊騷味兒立即迎面撲鼻而來,使得他捏住了鼻子。印入眼簾的簡直是一片狼藉不堪,只見寬大的床上被子揉成一團,地上丟滿了衛生紙團和用過的安全套,除此之外,還有幾套極為誘惑人的情趣內衣掛在牆上的衣架上,到這間狼藉的淫窩,劉海瑞簡直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忍不住在心裏說:奶奶滴!沒想到啊,林大發和兒媳婦的關係都發展到這麼開放的程度了。他條件反射似的在腦海中就出現了一副超級香艷的畫面,張慧穿著各種情趣內衣與公公林大發在這張床上顛鸞倒鳳瘋**樂……劉海瑞簡直不敢再往下想了,皺著鼻頭強忍住那股羊騷味兒,站在門口仔細觀察了一下這間套房的佈設,根據現場情況觀察,這張大床是他們的主要『戰場』,觀察了一番之後,選好了針孔攝像機的隱藏位置後,他小心翼翼的繞開地上那一團一團衛生紙和一隻隻用過的安全套,踮起腳尖輕輕點水一般跳著來到了窗戶旁邊,仰起頭了窗戶正上方的掛式空調,從旁邊搬過一把椅子,站上去,將手套戴好,開始進行具體操作了……

他在空調機接受遙控的玻璃後面用小刀颳了一小塊透明的小孔來,打開空調機面板,將針孔攝像機的攝像頭對準已經刮好的那塊透明小孔,並用膠帶繃緊後,再把空調機的面板蓋好,然後將椅子擺回原位,站在不同的角度仔細端詳了一遍,見一般情況下用肉眼很難分辨出來有什麼不對勁兒,這才放心的準備離開。

可就在劉海瑞剛將門打開一道縫隙,探出半個身子的時候,突然間電梯門打開,清潔工推著清潔車從裏面走出來,朝著這個方向走了過來,情急之下劉海瑞趕緊悄無聲息將門閉上。誰知因為一時緊張,在閉上門一轉身的時候,膝蓋一不小心磕在了茶幾的稜角上,一陣鑽心蝕骨的疼使得他條件反射的『哎呦』叫了一聲。

劉海瑞這一叫立即意識到情況不妙,他痛苦的叫聲引起了經過的清潔工注意,伴隨著敲門聲,響起了清潔工的聲音:「有人沒?」

劉海瑞趕緊將一隻手塞進嘴裏咬著不讓自己叫出來,忍著膝蓋上的劇烈疼痛,屏聲斂息,一臉惶恐,因為太過緊張不安,額頭上不知什麼時候都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心裏祈禱著:趕緊走,趕緊走,趕緊走吧……

清潔工在門外喊了兩聲,沒有再聽到什麼動靜,這才推著清潔車朝著走廊另一頭走去。屏聲斂息忍痛堅持了足足好幾分鐘,聽見外面沒什麼動靜了,他這才輕手輕腳走到門口,將耳朵貼在門板上再次確認了一下門外沒人。這才小心翼翼的打開門從房間裡出來,悄悄走進一旁的安全通道,沿著樓梯一溜煙跑下了樓。

從酒店裏出來,回到車上以後,還呲牙咧嘴一邊『哎呦』的痛叫著,一邊揉著膝蓋。掀起褲管後,劉海瑞才發現膝蓋上原來已經是又青又腫,不過相比起來今天的收穫,劉海瑞覺得這樣的付出也值了。

膝蓋上的痛漸漸減弱後,劉海瑞便一門心思扭頭觀察著酒店門口的動靜,期盼著林大發和兒媳張慧能早一點出現,以便能讓他少浪費點時間早點收網。這天下午從三點半返回車裏開始等,一直等到了晚上七點鐘,足足三個半小時,一直目不轉睛盯著酒店門口,盯的他眼花繚亂了也沒能等到林大發和張慧出現。

一過七點,劉海瑞知道今天來是不行了,已經過了他們來偷情的時間。於是,啟動車子,懷著失望的心情朝著省委黨校返回了。在回去的路上,劉海瑞的自我安慰著,心想,反正針孔攝像機已經裝好了,前面都守株待兔蹲了好幾次點了,還在乎再多守一兩次嗎。只要能拿到林大發與兒媳張慧偷情的證據,完成答應任蘭的事情,自己也算是了卻了一樁心事,接下來就可以專心處理其他事情了。

這樣想著,劉海瑞的心情旋即就好轉了許多,打開車載音響,一邊搖頭晃腦的聽歌,一邊興緻勃勃開著車朝省委黨校而去。

說來也巧,在他開車經過市中心那家大的商場時,劉海瑞不經意間突然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站在商場門口,正在左顧右盼的四處張望,好像在等什麼人一樣。為了確定自己沒有走眼,劉海瑞特意降低了車速,仔細去辨認那個熟悉的身影,在他轉過臉的時候,劉海瑞確信自己沒認錯人,沒錯!是劉帥,他見劉海瑞站在商場門口在東張西望,好像在等誰一樣。

突然一想,劉海瑞便明白了,帶著一股醋意,心說:還用問嘛,除了楊柳大姐還能有誰呀!

但是,情況出乎了劉海瑞的意料,當他懷著一股醋意的眼神心不在焉的收回視線時,突然間,他發現一個穿著白色上衣的年輕姑娘走向了劉帥,兩個人見面後互相對方的眼神很曖昧,一就不是正常關係,在劉海瑞發愣之際,就見劉帥攬著這個年輕姑娘的腰肢一起走進了商場裡。

靠!偷吃啊!劉海瑞終於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了,心裏想,來這劉帥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在回省委黨校的途中,劉海瑞想將自己到的這個情況打電話告訴楊柳,可是反過來一想,自己又沒有什麼證據可以支撐自己的說法,萬一被楊柳誤會是自己存心要拆散他們,那豈不是羊肉沒吃到,還惹了一身騷啊!想想還算了。

回到房間後,劉海瑞將作案工具從身上取出來丟在一旁,端起茶杯喝了口冷茶,在沙發上坐下來好好休息了一會兒,感覺膝蓋上還在隱隱作痛,於是下樓去校門外的超市買了瓶正紅花油打算回去擦擦。

「小劉……」在劉海瑞走出超市的時候,身後有人在叫他的名字。

停下腳步回頭一,劉海瑞發現竟然是楊柳,她也從超市裏走了出來,手裏提著一包東西,「楊柳姐,這麼巧啊,你買東西啊?」

楊柳微笑著說:「是呀,還真巧,你下午怎麼沒來聽課?」

「呃……我……我膝蓋磕了,走路有點不方便……」劉海瑞呃了幾秒,腦袋一激靈,說著話將手裏那瓶紅花油亮出來讓楊柳了。

楊柳立即顯得有些擔心,說:「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呢?沒事吧?」

劉海瑞笑嘻嘻地說:「沒事,你買啥啦?」

楊柳俏麗的臉頰上隨即微微發紅,將手裏的帶子提起來讓他了一眼。劉海瑞見裏面裝著幾包衛生巾,旋即有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忙轉移了話題,說:「走吧,進去吧。」說著話,在楊柳面前佯裝一瘸一拐的朝黨校裏面走去。

楊柳見劉海瑞走路一瘸一拐的樣子,立即趕上兩步,從一旁扶住他的胳膊說:「還是我扶你回房間去吧。」

劉海瑞心裏一喜,笑著說:「謝謝楊柳姐啊。」

楊柳笑了笑,沒說話,扶著他,兩人一邊聊天,一邊朝劉海瑞住的房子而去。短短的一段路,劉海瑞故意走的很慢,他很享受被楊柳扶著自己、身體緊挨著身體的那個感覺。但終還是到了,將劉海瑞扶著進房間坐下來後,楊柳說:「磕的怎麼樣,我?」

劉海瑞伸直那條腿,將褲子挽上去,楊柳便見他腫青一片的膝蓋,心疼的了他一眼,責備地說:「你呀,怎麼這麼不小心呢,我幫你擦藥吧。」說著話,也不管劉海瑞答應不答應,就從茶幾上拿起他剛買回來的正紅花油,在手上滴了點,開始小心翼翼的為他擦拭膝蓋。

儘管楊柳手上很用力,擦起來很疼,但著她那個認真賢惠的樣子,劉海瑞還是強忍著痛,細細的感受著心間那溫馨的暖流在緩緩湧動,這是一種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感受,簡直是妙不可言。

當楊柳幫劉海瑞擦完葯抬起頭的時候,突然間,見劉海瑞正用那種很專註的目光盯著自己,搞得她一下子微微紅了臉,面露尷尬之色,說:「你……你怎麼這樣我啊?」

劉海瑞見楊柳被自己犀利的眼神的有點不知所措了,便藉機深情凝視著她,發揮自己的特長,用甜言蜜語來蠱惑她的芳心,他溫柔地說:「楊柳姐,你真好,誰要是娶了你當老婆,那這輩子可就享福了。」

楊柳被劉海瑞的一番蜜語迷惑的心裏湧起一股甜甜的滋味,不知不覺紅了臉,用那雙羞澀的桃花眼了他一眼,謙虛地笑了笑,小聲說:「小劉你太會說話了,我哪有你說的那麼好的。」

謙虛話誰不會說,任何人都喜歡別人的褒揚和誇獎,楊柳那個害羞的樣子,劉海瑞知道她心裏其實還是很受用自己的溢美之言,女人嘛,喜歡聽別人誇是正常的。俗話說『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女人只會對能使自己開心快樂的男人以笑相對,劉海瑞正是因為抓住了女人這個共有的心理特點,才使得他能在獵艷的道路上一直很順利,但凡上的女人,從來還沒有失手過。

抓住這個女人的這個弱點,劉海瑞趁勢出擊,笑著對楊柳說:「反正我覺得楊柳大姐你是個好女人,不但但有一份讓其他女人羨慕的工作,而且還溫柔善良、善解人意,更重要的是會照顧人,要是哪個男人娶了你,恐怕都偷著笑了。」

劉海瑞這貨不愧被鄭茹說成是『景德鎮的茶壺——嘴兒長』,這貨利用這張抹了蜜一般的嘴,三言兩句就將楊柳忽悠的芳心萌動,她多麼希望劉海瑞嘴裏所說的那個男人會是他自己,和他在一起,楊柳感覺很開心,甚至有種願意為他付出一切的想法。「你把我說的跟天仙下凡一樣,那你乾脆去了我得了。」劉海瑞的話讓楊柳心裏很受用,她一邊將手裏的正紅花油瓶子在茶幾上放下,一邊似著玩笑,其實說的卻是自己內心深處真正的想法,只是這個想法對她來說並不現實,在感情的事情上,從小在那種嚴肅的家庭環境下長大,使得她根不敢去反抗家人的意願。

「我倒是想呢,可是楊柳姐你和那個海龜青梅竹馬的,哪裏輪的上我小劉子呀……」劉海瑞故意佯裝出一副很遺憾的樣子,用慨嘆的語氣說道。

聽到劉海瑞這句話,楊柳的芳心一顫,用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含情地注視著他,略帶羞澀地問他:「你真的是這樣想的麽?」

劉海瑞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說:「真的,難道還騙你不成。」

劉海瑞肯定的態度,讓楊柳的心裏湧起了一股暖流,可是片刻之後,在心底陡然湧起了更大的失落感,明明兩個互相喜歡對方的人,卻不能在一起,這是一件多麼痛苦多麼絕望的事情,此時只有楊柳才能夠體會。

儘管明知道不可能和劉海瑞有什麼實質性結果,可是她就是很喜歡和他呆在一起,她喜歡這種溫馨的感覺,在劉海瑞不說讓她離開之前,她好像就沒打算要走一樣,一直坐在劉海瑞身邊,與他找著話題聊天。期間,劉海瑞有好幾次想要告訴楊柳,今天下午開車回來路過市中心時到的一幕,想了想,還是算了吧,一來是怕自己在劉帥背後捅刀子,會讓楊柳姐覺得他不厚道,二來也是怕讓楊柳姐傷心,從與她的相處中,劉海瑞得知這門親事是兩家人撮合在一起的,來楊柳姐就不喜歡劉帥,要是再知道他在外面還勾三搭四和別的女人有一腿,那豈不是心裏更難受了。

一直聊到了太陽落山,房間裡光線變暗,暮色爬上樹梢的時候,劉海瑞的肚子呱呱叫了起來,感覺有點餓了,他問楊柳:「楊柳姐,你吃晚飯了麽?」

「沒有,我晚上不怎麼吃東西。」楊柳搖了搖頭,著他的那雙眼神顯得含情脈脈。

劉海瑞呵呵的笑著說:「怎麼?減肥呀?楊柳姐你的身材這麼好,還減肥呢!走,我請你吃飯去。」說著話,劉海瑞站起了身。

楊柳關心地問他:「你的膝蓋不疼了啊?」

劉海瑞說:「剛擦完葯,不疼了。」

楊柳哦了一聲,就跟著他走出了房間,兩個人從樓上下來,楊柳問他:「你想吃什麼飯?」

劉海瑞微笑說:「隨便,什麼都可以,楊柳姐你喜歡吃什麼?我請你?」

楊柳凝眉思了片刻,說:「我喜歡安靜一點的環境,可以說說話,要不……去吃西餐吧?」

劉海瑞眉頭微挑,有些不解地說:「楊柳姐你不是不喜歡吃西餐嗎?」

「我想和你一起去吃。」說完這句話,楊柳的臉頰上明顯燃起了一片如火的紅暈,甚至都不敢去劉海瑞了。

劉海瑞聽得出楊柳這是一句帶著暗示意義的話,聽到她這麼說,他的心裏不由得產生了一陣竊喜,偷偷笑了笑,說:「那好啊,吃西餐安靜一點,咱們還可以說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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