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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場生存手冊:權力征途》烈酒醉人心
烈酒醉人心

孫小琴白了他一眼,說道:「你好不要對她打主意,她還是個孩子,如果你對她打主意的話,那以後咱們兩就斷絕關係!」

劉海瑞立即笑眯眯地說道:「就是為了你,我也不能給你小姑子打主意啊!」

兩人隨便找著話題聊著天,聊著聊著,就聊起了孫小琴家裏的生活,說起了鄧小軍,孫小琴的心裏覺得很委屈,神色憂傷的著劉海瑞,說道:「劉海瑞,我對鄧小軍已經徹底的失去希望了,說句心裏話,我現在就把你當我的……我的老公了,我不管你跟別的女人有什麼,只要偶爾能見到你,我就心滿意足了。[``]」孫小琴說著話,眼淚不自然的就流了下來。

劉海瑞到孫小琴那委屈的樣子,心裏也是一陣難過,著孫小琴那黯然神傷的樣子,他立即說道:「小琴,你放心,我劉海瑞絕對不是那種忘恩負義的人,但是,就是在女人方面或許有些是因為生理需要,所以有些把持不住自己,也希望你能夠諒解。」

孫小琴輕輕的將身子靠在了劉海瑞的胸膛上,哭泣著說道:「劉海瑞,我原想做一個好女人,好媳婦兒,可是自從這次遇見你以後,我就……哎,我又不是你老婆,我又有什麼權利來要求你呢!」

劉海瑞輕輕的撫摸著孫小琴的秀髮說道:「放心吧,只要有我劉海瑞在神龍鎮一天,我就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嗯,我相信你。」孫小琴抬起頭著劉海瑞說道。

劉海瑞著靠在自己肩上的孫小琴,那張臉上帶著斑斑的淚痕,一雙美眸含情的注視著自己,那樣子像是充滿了期待一樣,使得劉海瑞再一次心裏燃起了愛的火焰,慢慢的將頭底下,再次吻住了她紅潤的香唇……

一對野鴛鴦就這樣再一次的擁抱在了一起,緩緩的倒向了床上,面對獨處一室的絕妙時刻,哪裏還會再去理會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反倒是因為前戲鋪墊的既有甜蜜,又有苦澀而調劑著兩個人的情調,於是一種不平常的歡愛便發生在了兩個野鴛鴦之間,一時間招待所的房間裡洋溢著初春一樣的景色和醉人的吟聲……在這場特殊的歡愛中,劉海瑞用自己那種獨特的關愛和體貼讓孫小琴享受了一回真正的男歡女愛之情義,充分的領略了他的陽剛之美和男人的魅力。

一場酣暢淋漓的肉搏大戰結束後,連劉海瑞都覺得有些力不從心了,就在他有些睏乏的閉上眼睛時,聽見了孫小琴那帶著微喘的聲音,說道:「哦,那我請他回去吃飯吧,嗯……」

劉海瑞聽到孫小琴的話,能的睜開了眼睛,就見孫小琴已經放下了手機,對劉海瑞說道:「劉海瑞,我公公和婆婆想讓我請你回去吃飯,你去不去?」

劉海瑞有些顧慮地問道:「合適不?」

孫小琴說:「有什麼不合適的?你幫了我們家這麼大的忙,請你吃飯是應該的。」

劉海瑞想了想,突然有點想見孫小琴的小姑子鄧小荷了,於是就點頭答應了,兩人從床上爬起來,洗了把臉,就一起出門下了樓。劉海瑞還沒等孫小琴走過來,就已經騎在了摩托車上,孫小琴到劉海瑞坐在前面了,就有些好笑地說道:「你幹嘛啊?你下來吧。」

「我帶你。」劉海瑞扭頭說道。

孫小琴一臉好笑的著他,說道:「你又不會騎。」

「我會。」劉海瑞笑眯眯地說道。

孫小琴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一頭霧水的著他,問道:「那你來的時候怎麼說不會啊?」

劉海瑞嬉皮笑臉地說道:「我這不是想讓你帶我回來嘛。」

聽到劉海瑞的回答,孫小琴嬌羞的白了他一眼,於是,就坐在了後面。

劉海瑞騎著摩托車載著孫小琴沿著崎嶇的山路朝她所在的那個村莊駛去,在路的路上,劉海瑞為了展現自己精湛的摩托車駕駛技術,將速度加的很快,向風一樣在崎嶇不平的山路上顛簸著,嚇得孫小琴緊緊抱著他的腰,一直到了村口的時候,怕被人到,這才鬆開了他。

到孫小琴家裏的時候,孫小琴的公公和婆婆已經做好了一桌還算豐盛的飯菜在等著劉海瑞了,見他來了,熱情的請他在桌旁坐下來,一桌『慶功宴』就算正式開始了。

「劉區長,我敬你一杯。」老頭子端起酒來向劉海瑞敬酒,「今天幸虧劉區長及時出手,不然真不知道事情會怎麼樣,所以真的太感謝劉區長你,不過……」

「謝謝!」劉海瑞微笑著端起酒杯回敬著,當他聽到老頭子欲言又止,就疑惑的了他一眼,猜想著他一定是有什麼話要對自己說,便呵呵的笑著說道:「鄧叔有啥話就直說吧!」

老頭子見劉海瑞穿了自己的心思,就放下手中的酒杯,尷尬的撓著頭,訕訕地說道:「其實……也……也沒啥事情……」

老女人聽到自己的老頭子好半天也憋不出一個屁來,就不滿的瞪了他一眼,狠狠的踩了他一腳。

「哎呦,你幹啥啊!」老頭子吹鬍子瞪著眼,不滿地了一眼老伴兒。

劉海瑞在一旁著老頭子與老女人這精彩的表演,覺得很是滑稽,就笑著說道:「鄧叔有啥事兒你就快點說吧!」

老女人尷尬的笑了笑,潤了潤嗓子,說道:「小劉啊,其實也沒啥大事,我就想問問齊荷花她今天回去,以後還會不會找我們鄧家的麻煩?」

雖然劉海瑞今天把齊荷花給趕跑了,可並不代表齊荷花明天就會放棄報復鄧家,再說劉海瑞也不可能每天坐在鄧家門口守護他們,所以老頭和老伴兒還是擔心齊荷花還會捲土重來。

聽到老女人的話,一旁的孫小琴和鄧小荷同時向了劉海瑞,連一直默不作聲低頭吃飯的木頭人鄧小軍,也停住往嘴裏刨飯,直溜溜的著劉海瑞。

劉海瑞端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酒,細細的品味著,說道:「這老白酒口感真不錯。」說著話,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鄧家人到劉海瑞的舉動和表情,見他所答非所問,心裏就忍不住有些擔心。

尤其是鄧小荷到劉海瑞的樣子,輕輕的哼了一聲,這丫頭生性衝動潑辣,說起話來直來直去從不怕傷人,這個時候就等著劉海瑞,怎呼道:「裝什麼逼啊!真以為領導了不起啊!你……」

還沒等鄧小荷把氣話罵完,一旁的老女人就忙大聲呵斥道:「小荷你在胡說啥呢!趕快向劉區長道歉!」

聽到鄧小荷這樣尖酸刻薄的話,劉海瑞的心裏忍不住有些生氣,但他也不想和一個小丫頭計較。

「媽!」鄧小荷聽到母親還幫著劉海瑞說話,心裏極度不滿,嘟著性感的櫻桃小嘴,憤憤不平地撒嬌道:「媽!你他那樣子真讓人……」

「我跟你說話你沒聽見啊?」老女人雖然很疼愛自己的閨女,可她現在的舉動很不識大體,這讓老兩口覺得很沒面子,氣氛的責問道:「你到底到不道歉?」

劉海瑞微笑著擺了擺手,說道:「沒關係的。」說著話,又抿了一口酒,點著頭讚歎道:「這老白酒的口感真不錯啊!」

老頭子雖然心裏很不滿閨女冒犯劉海瑞的舉動,不過到劉海瑞並沒有當回事兒的樣子,心裏也用不著緊張,就笑呵呵地說道:「劉區長要是喜歡的話,就帶點回去喝。」說著話,還不等劉海瑞同意,就忙起身找了個五斤裝的小壺,給劉海瑞灌滿了五斤高粱酒,放在劉海瑞面前,說道:「劉區長,你喝完了,我再讓小軍給你送點過去。」

劉海瑞笑著說道:「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謝謝鄧叔。」

鄧小荷到劉海瑞那『不要臉』的樣子,皺了皺秀眉,輕輕哼了一聲,嘀咕道:「當官的都是這樣,今天我算是見識到了。」

「小荷,你越來越放肆了!」老頭子聽到閨女的話,狠狠瞪著閨女大聲呵斥道。

劉海瑞被鄧小荷說的有些尷尬,急忙轉移了話題,說道:「我現在有兩個消息,一個是好消息,一個是壞消息,你們想先聽壞消息還是好消息?」

鄧家人聽到劉海瑞的話,一個個疑惑不解的著他。

「先聽……壞……消息吧!」孫小琴支支吾吾的說著,嫵媚的星眸緊盯著劉海瑞,玉手放在胸前,壓製住波濤洶湧的大白兔,緩解著心裏的緊張。

劉海瑞愣了一下,一般人都願意先聽好消息的,沒想到孫小琴卻要先聽壞消息,於是微笑著說道:「壞消息就是齊荷花肯定不肯這麼善罷甘休的。」

鄧家人聽到劉海瑞的壞消息,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雖然他們早就料想到事情的結果會是這樣子,不過從劉海瑞嘴裏所出來,就讓他們的心裏有些擔心。

鄧小荷輕蔑的了一眼劉海瑞,又輕哼一聲,說道:「我還以為你有多大能耐呢!」

「小荷,你說話越來越沒大沒小了!」老頭大聲呵斥著閨女的放肆,抱歉的著劉海瑞,尷尬地說道:「劉區長,你別生氣,小荷還是個不懂事的孩子,你千萬不要跟她一般見識。」

「媽!我不是小孩子,我都二十歲了!」鄧小荷被說成是小孩子,嘟著嘴很不滿,胸前的兩團高聳不出的晃動的,像是在告訴別人,,我已經長大了。鄧小荷見劉海瑞那色迷迷的目光正盯著自己的胸脯,就怒瞪了他一眼,嗔怒道:「什麼,再信不信小姑奶奶我挖掉你的眼睛!」

劉海瑞忙移開視線,到鄧家一家人的表情,就佯裝若無其事的微笑道:「剛才壞消息說完了,現在還有個好消息。」

鄧家人聽到劉海瑞的話,一個個心裏不由得打了個激靈,聽到劉海瑞說還有個好消息,心裏那一層灰濛濛的絕望中像是又到了一絲希望的曙光。

鄧小荷輕蔑的哼了一身,到劉海瑞那嬉皮笑臉的樣子,就小聲嘀咕道:「你的嘴裏還能有什麼好消息。」

劉海瑞笑呵呵的了一眼鄧小荷,發現她像是一隻脫韁的小烈馬,需要一個優秀的騎手好好的去馴服她,如果可以,他倒是願意做這個騎手,他溫和的說道:「你要是不想聽的話,可以不聽。」

「你……你……」鄧小荷被劉海瑞氣的胸前兩團碩大上下晃動著,正想要罵劉海瑞,發現一道冷峻的目光從旁邊射過來,老頭子正虎目怒瞪著她,她把到嘴邊的髒話又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劉海瑞一字一句地說道:「好消息就是齊荷花她雖然心裏不甘心,可是不會再來找麻煩了。」

「啥?」鄧家人聽到劉海瑞的好消息,用難以置信的表情著他。

「什麼?她不會再來找麻煩了?」

「劉區長,你不是在跟我們開玩笑吧?」

鄧家人熾熱的目光緊盯著劉海瑞,擔心劉海瑞是跟他們開玩笑,畢竟齊荷花可不是那種好惹的女人。

劉海瑞呵呵的笑著,繼續說道:「我今天跟她談了,讓她以後不要再找你們家人麻煩了。」

「媽!你聽見了,我們不用再怕齊荷花來找麻煩了。」孫小琴星目含淚,激動萬分的著婆婆,碩大的胸房上下晃動著,顯得很大。說完,只見她用熾熱的目光著劉海瑞,激動地問道:「劉海瑞,你……你到底用什麼辦法讓齊荷花妥協了?」

劉海瑞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自然是不能告訴自己是用那些艷照來迫使齊荷花屈服的,他一時間支支吾吾地說道:「其實……其實……」

老女人出劉海瑞不想解釋這件事,就微笑著打著圓場說道:「小琴,人家劉區長一定另有高招,現在事情都辦妥了,我們何必再問呢。」

孫小琴見老女人不住的給自己使眼色,發現自己剛才問的過於直接了,就尷尬的笑了笑,『嗯』了一聲,眼神熾熱的著劉海瑞,難以掩飾心裏的激動,興奮地說道:「劉海瑞,你幫了我們家這麼大的忙,我們該怎麼感謝你才好啊。」

劉海瑞到孫小琴那興奮的樣子,那胸前的兩隻碩大上下晃動著,讓他有些心神不寧,眼中閃爍著亮光,像是到了裸體美女在床上對自己高喊:「要了我吧!要了我吧!」

劉海瑞那胡思亂想的樣子被一旁的鄧小荷在眼裏,她到劉海瑞那猥瑣的眼神,一雙秀眉微微翹起,嘴角撇起了逼視的表情。

「就你……」心神恍惚的劉海瑞,有些口無遮攔的說道。

鄧家眾人聽到劉海瑞的話,顯的極為震驚,他們沒想到劉海瑞竟然會提出來這麼過分的要求。

不過再怎麼說,劉海瑞也算是鄧家的恩人,即便劉海瑞的要求很過分,讓他們心裏不悅,但還是強忍著沒有說什麼。

劉海瑞見鄧家人的臉色由晴轉陰,發現自己說錯了話,忙笑呵呵地說道:「就你家的高粱酒就是對我好的感謝。」

鄧家人聽到劉海瑞這麼說,這才意識到是錯怪了劉海瑞,老頭子尷尬的撓著頭,訕笑著說道:「明天我就讓小軍送二十斤高粱酒到劉區長那裏。」

劉海瑞聽到老頭子的話,心想,奶奶的,二十斤,想灌死老子啊!他摸著五斤裝的酒壺,笑呵呵地說道:「五斤已經夠了,足夠了!」

鄧小荷在劉海瑞的身上掃視著,見他皮笑肉不笑的樣子,覺得事情有點怪異,尤其是當她想到自己今天聽到人群中的閑言碎語,心裏忍不住就猜想到了什麼。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老頭子高興的多喝了幾杯,說話都有些結巴:「劉區長,真是太……太感謝你了,你以後有啥事,只要一句話,我老鄧頭一定赴湯蹈火,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我老鄧頭也不眨一下眼睛,要是我老鄧頭眨下眼睛,我就跟你行,我就是你孫子!」

鄧小荷見父親喝多了,在劉海瑞面前有些失態,就嘟著嘴不滿地說道:「爸!你胡說什麼!」

老頭子睜著迷迷糊糊的眼睛著閨女,支支吾吾地說道:「小荷,老爹我……我怎可能胡說呢。」

老女人有些抱歉的著劉海瑞,對身邊的閨女說道:「小荷,你扶你爸回屋子去休息。」

鄧小荷點了點頭,用眼角的餘光掃了一眼劉海瑞,就扶著老頭子去屋子裏了。

這高粱酒的口感很不錯,剛喝下去沒什麼,可是沒想到後勁兒卻很大,劉海瑞喝了不少,此時腦袋也有些暈乎乎的,扶著圓桌,不由得有些搖搖欲墜了。

「小軍。」老女人到劉海瑞也喝多了,想讓兒子福著劉海瑞去休息一下,可見兒子卻不知道去哪裏了,著一旁搖搖欲墜的劉海瑞,就只能對著兒媳孫小琴說道:「小琴,你扶劉區長進屋子休息一下吧!」

孫小琴『嗯』的點了點頭,就扶著劉海瑞向一邊的屋子走去。

老女人突然記起了什麼,忙對孫小琴說道:「小琴,你把劉區長扶到小荷的房間去休息吧!」

「嗯,我知道了!」孫小琴點頭說道,扶著劉海瑞向小姑子鄧小荷的房間走去。

鄧小荷的房間裡東西擺放的很整齊,雖然鄧小荷平常不在家,很少有人住,不過沒有那種潮濕的沒味,反而是充滿了陽光的味道,劉海瑞躺在床上,那種軟軟的感覺讓他覺得異常舒服。

孫小琴將劉海瑞平放在床上,自己也在床邊坐了下來。

「劉海瑞,今天真的太感謝你了。」孫小琴說道,「不過……不過……」

劉海瑞的腦袋雖然有些暈乎乎的,但還是能聽懂孫小琴在說什麼,他迷迷糊糊的著孫小琴說道:「不過啥?」

孫小琴見劉海瑞一臉醉態,也不知道他能不能聽懂自己的話,不由得深深嘆息著,輕聲說道:「不過你為了我們鄧家得罪了齊荷花,就相當於得罪了齊鎮長,我不知道會不會影響你的工作,你讓我的心裏……」

還沒等孫小琴把話說完,劉海瑞用帶有酒味的食指放在了她的唇邊,醉呼呼的笑著說道:「既然我願意幫你,你就不用多想了。」

由於劉海瑞在床上躺著,孫小琴又在床邊坐著,兩個人的距離比較近,孫小琴身上那淡淡的女人芳香撲鼻而來,迷醉著劉海瑞有些迷糊的神智,身體裡就湧起了一種奇怪的感覺。

孫小琴聽到劉海瑞的話,長長的嘆息了一聲,劉海瑞越是這樣說,越是讓她心裏覺得過意不去,她認為劉海瑞這是拿自己的仕途來幫助自己,怎麼能讓她安心呢?

劉海瑞這次真的要是因為幫了自己家,而得罪了鎮長,他來鎮長督查工作,肯定是會受到影響的。

劉海瑞到孫小琴那深思熟慮的樣子,眉頭緊鎖,像是在為難著什麼事情,這讓他的體內激蕩起了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劉海瑞佯裝藉著酒勁兒將自己的手緩緩放在了孫小琴的胸口,她正在思著,並沒有發現劉海瑞的大手悄無聲息朝自己逼近。只見劉海瑞的手神不知鬼不覺的就伸進了孫小琴的衣服裡,觸摸到了令人夢寐以求的大白兔,那嬌柔滑膩的手感帶著電流般的刺激掠過了他的中樞神經。

孫小琴的心頭一驚,感覺到自己的胸前脹脹的,低頭一,這才發現是劉海瑞的大手正在撫摸著自己的胸部,那熟練的手法讓孫小琴的身子忍不住顫抖了起來。

劉海瑞一邊撫摸著,一邊睜著迷糊糊的眼睛,偷偷的注視著孫小琴的臉色,發現在他的撫摸下,漂亮的孫小琴已經是面頰漲紅,表情顯得有些扭曲,像是……

「楚怡,***啊」劉海瑞閉著眼睛喃喃自語,佯裝自己已經醉了。

孫小琴聽到劉海瑞喃喃自語,心裏不由得一怔,著劉海瑞那醉醺醺的表情,心想原來他喝多了,把自己當成了別的女人。雖然她的心裏有些酸溜溜的,像是什麼東西被偷走了一樣,不過劉海瑞那熟練老道的手法,還是讓她感到了奇癢難耐的激動,有些無法抵抗他的進攻。

「楚怡,楚怡,不要啊!」劉海瑞閉著眼睛嘴裏喃喃自語著,兩隻大手在孫小琴的碩大上靈動的撫摸著,那種爽意的手感令他心神蕩漾。

孫小琴忍受不住那樣的**,漸漸閉上了眼睛享受著劉海瑞『無意』的撫摸,並未發現劉海瑞的嘴角揚起了一絲狡黠的笑意,他正微微睜開眼睛,色迷迷的著閉上眼睛的孫小琴。

那邊房子裏,鄧小荷從房間裡走出來,嘟著櫻桃小嘴,不滿地對母親說道:「媽,你以後不要讓爸喝這麼多酒了,喝醉了說這麼丟人的胡話!」

「你爸今天高興。」老女人微笑著說道,鄧家和齊荷花之間的矛盾解決了,不僅僅老頭子高興,她也是非常高興的。

鄧小荷對劉海瑞還是戴著有色眼鏡,疑惑地說道:「媽,你覺得劉海瑞這個人靠譜嗎?我總覺得……」

還沒等鄧小荷說完,老女人就喝止住了她的話,瞪了她一眼,嘆息道:「你說話注意一點,不管人家靠不靠譜,今天人家可是幫了我們大忙,要不是你嫂子……」老女人一說起兒媳,就長長的嘆了口氣,緊接著說道:「這件事多虧了你嫂子,她為了我們鄧家付出了這麼多……」

鄧小荷聽到母親這麼說,她雖然做事衝動,但不是傻子,能從母親的話裡聽出一些怪異的味道。她輕聲問道:「媽,他和嫂子真的是大學同學嗎?」

老女人說:「我也不太清楚,你嫂子說是,那應該就是吧!」

「嫂子呢?」說起孫小琴,鄧小荷就朝四處張望著,沒有發現孫小琴的身影,

「你嫂子扶劉區長到你房間去休息了,我……」沒等老女人把話說完,鄧小荷就急急可可的走到自己的房門前,敲著房門,大聲的喊叫道:「嫂子!嫂子!你在裏面嗎?」

「咚咚咚……」孫小琴晶瑩的玉手握成分全,狠狠的敲打著榆木房門,胸前那兩團發育的飽滿的白兔隨之上下跳躍,顯得極為淘氣。

老女人在一邊收拾著飯桌,到閨女像是發瘋了一樣,不由得輕聲呵斥道:「小荷,你這是在發啥神經啊?劉區長正在裏面休息呢。」

鄧小荷不滿的哼了一聲,依舊敲擊著房門。

老女人到閨女的舉動,擔心吵著劉海瑞休息了,兩隻油乎乎的手在圍裙上蹭了兩下,向鄧小荷走過去,呵斥道:「小荷你今天這是怎啦?吃火藥了不成!」

「媽,你不要管我!」鄧小荷轉過頭到母親向自己逼近,嘟著性感的小嘴兒撒嬌道。

老女人目光冷峻的著閨女,不滿地說道:「我不管你那誰管你?要不是人家劉區長心胸寬闊,不跟你一般計較,難道你真想起走人家啊,讓齊荷花來找咱們麻煩?」

「媽!」鄧小荷轉過身子,鼓著粉腮,跺著腳說道:「媽,我總覺得那個劉海瑞有問題,你說他會不會是姦細?」

老女人聽到閨女鄧小荷的話,手指在她的腦門上敲了一下,說道:「我你是念書念多了,都念傻了!」

「媽!」鄧小荷見母親譏諷自己,心裏很是不滿,嘟著嘴說道:「我就是覺得那個劉海瑞像是對我們家有什麼企圖?」

老女人聽到閨女的話,微笑著說道:「你啊!就是讓我們不省心,一會兒說劉區長是姦細,一會兒說劉區長對我們家有企圖,你我們這個家有啥好讓人家領導企圖的呢?」

「媽!」鄧小荷似乎還想狡辯什麼,可話到嘴邊又被母親打斷了。

「你不要說了!」老女人不耐煩的擺了擺手,嘆息道:「劉區長為了幫我們鄧家可是得罪了齊荷花,我聽你嫂子說這次可能會影響到劉區長在鎮裡的工作,我現在還真希望他對我們家有企圖,至少能彌補我心裏的愧疚。」

「媽!我那個劉海瑞就是個狼子野心!」鄧小荷的腦海裡突然浮現出劉海瑞那色迷迷的壞笑,身子不由得一陣顫慄,從心底深處盪來一絲寒意。

老女人像是沒有聽到女兒的話,著遠處,目光有些渙散,自言自語地說道:「小荷,你嫂子可是為了我們鄧家付出了很多,我們鄧家虧欠她太多了。」

鄧小荷聽到母親這突然冒出來的一句話,不由得一驚,有些犯迷糊地問道:「媽,我……」鄧小荷剛要說什麼,就聽見房門『咯吱』一聲被推開了。

孫小琴從屋子裏走出來,見小姑子和婆婆站在門口,突然想起剛才在屋內發生的事情,心裏不免有些忐忑不安,心想難不成她們剛才在門外偷聽了?孫小琴的眼角還帶著絲絲的春意紅暈,用眼角的餘光偷偷掃視了一眼她們,發現她們的目光正落在自己的身上,心裏一顫,臉上不由得一紅,顯得嫵媚極了。

「小荷,剛才是你敲門的吧?」孫小琴抬起頭,佯裝若無其事的問道,「有什麼事嗎?」

「哦,嫂子我……我……」鄧小荷到嘴邊的話卻說不出口,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樣。

老女人到閨女那尷尬的樣子,微笑著打圓場說道:「小琴,劉區長睡著了嗎?」

「嗯!」孫小琴點了點頭,說道:「他睡著了,他睡得挺香的。」

老女人這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生怕劉海瑞在這裏睡不著,著臉色脹紅,一臉倦容的兒媳,心裏又湧起了一絲愧疚之心,說道:「小琴,這次多虧你了,你幫我們鄧家解決了這麼大的困難,真是辛苦你了。」

孫小琴聽見婆婆的話,紅撲撲的臉頰上湧起了絲絲羞澀,說道:「婆婆,你不要這麼說,再怎麼說我也是鄧家的兒媳婦,為鄧家做事那是天經地義的,只要鄧家人能過上好日子,我沒有什麼辛苦不辛苦的。」

老女人聽到孫小琴的話,眼角泛起了晶瑩的淚花,心裏很是感動,說道:『小琴,那劉區長那邊就辛苦你了,劉區長現在可是我們家的保護神啊。」

孫小琴聽到『保護神』三個字,愣了一下。而一旁的小姑子則從鼻子裏發出輕輕一聲哼表示不屑。

孫小琴沒有理會小姑子的不滿,說道:「婆婆,你放心吧,我一定會招呼好劉區長的。」

「嗯!」老女人微笑著點了點頭,笑容裡隱藏著讓人不易察覺的苦澀,接著說道:「那好,我先忙去了。」說著話,她了一旁邊氣鼓鼓的鄧小荷,說道:「陪你嫂子好好的聊聊,講講你大學裡開心的事情,讓你嫂子好好的舒舒心。」

老女人知道兒媳讀過大學,和閨女能聊得來,就讓她們兩個一起聊聊天。說完,老女人了一下妯娌兩人,轉身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老女人走後,房門前就剩下了孫小琴和小姑子鄧小荷兩人。

孫小琴笑了笑,對小姑子鄧小荷說道:「小荷,你剛才敲門巧的那麼急,到底有沒有什麼急事?」

「我……我……」鄧小荷聽到嫂子的問題,著她那淡淡的笑容,有點不好意思說出自己心裏的想法,尷尬的撓了撓頭,傻笑的著嫂子孫小琴。

孫小琴到小姑子那傻傻的樣子,就笑道:「小荷,有什麼事你就說吧,在嫂子面前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我……」孫小琴發現自己要說的話卡在嗓子眼裏就是出不來,心裏也擔心自己這些話說出來,不知道嫂子孫小琴會不會生氣。

孫小琴到鄧小荷那扭扭捏捏吞吞吐吐的樣子,覺得很好奇,小姑子一向是很直來直往的性子,怎麼今天卻變得這麼支支吾吾起來。孫小琴笑呵呵地問道:「小荷,真的沒有什麼事嗎?要是沒什麼事情的話,那我就先走了。」

鄧小荷見嫂子孫小琴說要走,急忙慌亂地說道:「我……我有事情。」

孫小琴又重坐到了小凳子上,著一臉局促不安的小姑子,有些好奇的說道:「小荷,有什麼話你就說吧!嫂子還是喜歡你率真的性子。」

鄧小荷聽嫂子這麼說,小手捏著衣服角,壓製著心裏的慌亂,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輕聲的說道:「嫂子,我覺得劉海瑞不像是個好人。」

孫小琴聽到小姑子的話,不由得一愣,疑惑的盯著小姑子,不凝白她為什麼會這麼說,羞澀的秀眉一蹙,迷茫的著小姑子鄧小荷問道:「小荷,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鄧小荷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聽到嫂子的問話,還以為她認同自己的法,就壓低聲音,小聲說道:「嫂子,劉海瑞跟我們家無親無故的,為什麼要這麼幫我們家,我覺得其中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這個時候,劉海瑞已經在鄧小荷的閨房裏呼呼大睡著去見周公了,要是讓他聽到了鄧小荷懷疑自己的話,肯定會氣的想辦法非將她就地正法不可。

「小荷!」孫小琴的聲音不由得提高了幾分,著眼前鬼頭鬼腦的小姑子,心裏一陣苦澀,苦笑著說道:「他是我大學同學,幫忙也沒什麼。」

鄧小荷聽完嫂子的話,隨口說道:「嫂子,他真的是你大學同學嗎?」

孫小琴到小姑子那半信半疑的樣子,柳眉隨之一挑,說道:「小荷,難道你不相信嫂子的話?」

鄧小荷見嫂子像是生氣了,就忙解釋著說道:「嫂子,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孫小琴著小姑那楚楚可憐的樣子,覺得自己的反應有點太大了,就微笑著說道:「小荷,嫂子不應該向你發脾氣。」

鄧小荷聽到嫂子的道歉,支支吾吾的解釋道:「嫂子,我……我剛才不是那個意思,我是那個劉海瑞鬼頭鬼腦的,擔心我們鄧家受騙。」

「呵呵!」孫小琴淡淡的笑了笑,著一臉警惕的小姑子,接著說道:「他的確是嫂子的大學同學。」

「嫂子,我……」鄧小荷正要解釋什麼,被孫小琴擺手打斷道:「雖然劉海瑞為了幫我們家是得罪了齊鎮長,但是絕對不是你說的什麼姦細。」說著話,她潤了潤嗓子,繼續說道:「我們鄧家現在這個樣子,還需要什麼姦細,難道你還擔心他從我們鄧家拿到什麼好處不成?他真要是和齊荷花一夥的,其實今天不幫我們鄧家,早就被齊荷花扇動大家把我們魚塘裡的黃鱔撈完了。」

「嗯!嫂子你說的有道理。」鄧小荷點了點頭,不過一想到劉海瑞那壞壞的笑容,心裏就有些不暢快,小聲說道:「不過我覺得那些當官的沒有一個好人。」

孫小琴嘆息著說道:「小荷,你還是別亂猜了。」

「嫂子,我……」鄧小荷到嫂子孫小琴一臉落寞的樣子,知道自己剛才的言語又觸及到了嫂子心裏的傷感,著嫂子孫小琴那落寞的表情,這讓鄧小荷有些自責。

「沒事,不用解釋。」孫小琴擺著手阻止了小姑子的解釋,著她一臉慌亂的樣子,苦笑著說道:「你是不是聽說了我和劉海瑞,還有村支書趙三虎的事情?」

鄧小荷聽見嫂子主動這麼問,又支支吾吾的說道:「我……我……」

孫小琴哎的長嘆了口氣,說道:「原不想讓你知道的,既然你知道了,那我就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了。」

聽到嫂子的話,鄧小荷不由得一愣,心裏暗想,難道嫂子真的想把真相告訴自己不成?想到這裏,鄧小荷的心裏一陣莫名的激動和緊張。

孫小琴長長舒了口氣,在心裏做著後的思想掙扎,著小姑子那期待的神情,說道:「我用身子與村支書趙三虎換魚塘的事情是真的。」

「啊?」小姑子鄧小荷聽到嫂子親口說出這樣的話,心裏感到無比震驚,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的嫂子孫小琴,嘴唇顫動著,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孫小琴到小姑子那驚訝的樣子,苦笑著說道:』聽了這樣的事情是不是很驚訝?是不是覺得嫂子是個壞女人?」

鄧小荷的嘴唇顫動著,不知道該說什麼。

孫小琴知道小姑子鄧小荷此刻驚訝的難以言語,深深的嘆了口氣,自嘲地說道:「小荷,你現在是不是不起嫂子了?是不是覺得嫂子這個人很賤?」著小姑子默不作聲,孫小琴接著說道:「哎!可是誰能知道我心裏的苦,我這麼做只是為了讓鄧家過上好日子,可是……可是……」

「嫂子!」鄧小荷從震驚中慢慢的回過神來,緊握著嫂子孫小琴的手,眼中閃爍著淚花,哽咽地說道:「嫂子!我……我能……我能理解你。」

孫小琴著小姑子那一臉激動的表情,明白這不是她偽裝出來的,是發自內心的真實感受,聽到她說理解自己,孫小琴落寞的心裏才湧起了一絲絲的波動。

「哎!」孫小琴長長的嘆了口氣,說道:「說出來感覺真好,心裏舒服多了!」

鄧小荷緊握著嫂子孫小琴的手,覺得嫂子真不容易。

孫小琴突然想起了什麼,微笑著說道:「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我和村支書趙三虎之間並沒有發生什麼,就被齊荷花給中斷了。」

聽到嫂子這麼說,鄧小荷的心裏一愣,隨即感覺有些喜出望外,覺得至少自己的哥哥頭上少了一頂綠帽子。

孫小琴輕聲自語道:「至於外面傳言和我劉海瑞有什麼不軌的事情,那都是胡說,至少現在是沒有的。」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孫小琴低下了頭,因為她的心裏沒底。只不過想打消小姑子對自己和劉海瑞的懷疑而已。

聽到嫂子這句話,鄧小荷將目光移向到了自己的房間,就隱隱約約的聽見裏面傳來了男人的呼嚕聲,知道是劉海瑞在自己的床上睡著了,她希望自己是多慮吧。

孫小琴站起身子,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整個人搖搖欲墜,不知道是喝了酒的緣故還是怎麼了。

見狀,鄧小荷忙問道:「嫂子,你怎麼了?」

孫小琴一臉淡然的笑了笑,揉了揉太陽穴,說道:「剛才喝了點酒,可能後勁兒來了,現在頭有點暈,去房間休息一下就沒事兒了。」

鄧小荷聽到嫂子的話,著嫂子那紅撲撲的臉蛋,臉頰處的紅暈一直蔓延到了白皙的脖子上,並且有繼續往下蔓延的趨勢,盯著嫂子孫小琴的雪白的胸膛了一眼,鄧小荷抬起頭來關心地問道:「嫂子,你真的沒事兒嗎?」

孫小琴搖搖頭,說:「沒事兒,我去休息一下吧。」說著話,就朝著院子後面自己的婚房走了過去。

等嫂子孫小琴走後,鄧小荷站在自己的房間門口發了一會兒愣,掀開門簾走進了自己的閨房裏,就到劉海瑞此刻四平拔插的躺在自己的床上。其實劉海瑞並沒睡死,剛才孫小琴和鄧小荷在門口的談話完全被他聽到了,這個時候,聽見腳步聲傳來,就知道是鄧小荷走了進來,他立即打起了鼾聲,佯裝出呼呼大睡的樣子,微微將眼睛睜開一道縫隙,就見鄧小荷正雙手叉腰,站在窗前,嘟著小嘴兒極為不滿的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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