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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場生存手冊:權力征途》百萬損失
高海平點了點頭,突然想起了什麼一樣,對童小莉說道:「對了,小莉,你來的正好,這位大妹子是來找你的。<冰火#中文(書.純文字)」

鄭潔與童小莉聽到高海平的話,兩人不約而同向了對方,當童小莉到起身回過頭來的鄭潔時,因為她今天打扮的實在太過精緻了,而且一直以來盤起來的秀髮也披了下來,使得童小莉在愣神了好幾秒之後,才突然認出了她來。

「小童。」鄭潔先開口打破了平靜。

居然在這裏見到了鄭潔,這讓童小莉感到有些不可思議,她有點尷尬的笑了笑,說道:「鄭大姐,你……你怎麼在這裏呢?」

鄭潔面帶微笑解釋著說道:「我來你們單位找你,剛才你還沒上班,我就在高主任這裏等了一會兒。」

童小莉愣了一下,連忙將手裏的文件交給了高海平,說:「對不起,高主任,打擾你了。」說著話,對鄭潔遞了一個眼色,帶著她離開了高海平的辦公室,徑直來到了劉海瑞的主任辦公室,閉上門,用責備的目光著鄭潔,說:「鄭大姐,你怎麼找到我們單位來了?」

鄭潔見童小莉有點不高興,尷尬的笑著說:「我來找你的。」

童小莉無奈的斜了斜眼睛,說:「你找我幹什麼?」

鄭潔極為尷尬的著她,說:「我想和你談談……」

「坐吧……」童小莉的臉上掛著不耐煩的表情,指了指劉海瑞的老闆椅,說:「這是劉主任的位子,你坐吧。」說著話,自個兒一**在椅子上坐了下來。

鄭潔有點局促不安的坐下來後,問凝著眉頭一言不發的童小莉:「小童,你是不是還在生我上次的氣?」

童小莉扭過臉來說:「我不是生你的氣,我是覺得你沒必要找我說那些話,大姐,你為什麼這麼關心我和劉主任的事情啊?我有點不明白。」

鄭潔『呵呵』的笑了笑,說道:「妹子,不滿你說,我和你們劉主任是朋友,我把他當做親弟弟一樣待,你他現在也老大不小的了,該是考慮自己終身大事的時候了,但是他到一點也不急,反倒是把我這個做大姐的給急壞了,就想著替他物色一下,那天在街上見你和你們劉主任的關係挺親近,覺得你是個好姑娘,所以才找你說了那些話,可能也不太妥當,惹你生氣了吧?」

童小莉『呵呵』的笑了笑,說:「大姐,你用不著再說這些違心的話了,其實你和劉主任是什麼關係,我私底下也了解了一下,其實你喜歡我們劉主任,對嗎?」對於鄭潔上次主動來給她和劉海瑞牽線搭橋這件事,童小莉一直有些想不明白,而且察覺到劉海瑞在聽她說完那件事後有點生氣,就意識到他們兩人之間有著某種非同尋常的關係,經過多方打聽後,童小莉也隱約了解到了一些關於他們兩人的事情,知道鄭潔那次來找她,真正目的並不是撮合她和劉海瑞,而是來向自己示威罷了。

見童小莉原來已經識破了自己的真正意圖,鄭潔的臉刷一下變得通紅,神色極為尷尬,低下了頭,搭不上了話。

見鄭潔尷尬沉默的樣子,童小莉緩和了語氣,說:「大姐,其實女人之間妒忌心理很強的,這是不可否認的,你喜歡劉主任,這一點也不可否認的,我知道你上次來找我,其實是想讓我知道你喜歡劉主任,傳達這樣一種信號給我,對不對?」

鄭潔繼續低頭沉默,沒有說話,因為童小莉的話正是她心裏的真實想法。

童小莉呵呵的笑了笑,說:「大姐,你今天來找我幹什麼呢?」

鄭潔抬起佈滿尷尬神色的臉頰,說道:「小童,其實……其實我今天來找你,就是想解釋一下那天我來找你的意思,沒想到你都知道了,呵呵……」

「那來大姐你也是想明白了。」童小莉『呵呵』的笑了笑,「其實我對劉主任也沒什麼意思,你到的都是假象罷了,我只不過是他的助手,因為工作緣故,經常在一起相處,關係不錯罷了,大姐你不用擔心我會搶走劉主任的。」童小莉這完全是負氣話,女人心海底針,她怎麼可能把自己內心深處真實的想法告訴鄭潔這個『競爭對手』呢。

聽到童小莉這麼說,鄭潔卻不由得鬆了一口氣,神色也變得緩和了一些,輕輕笑著說:「不好意思啊,小童,我誤會你了。」

童小莉嘴角閃過一抹冷笑,『呵呵』笑道:「沒關係,女人都比較心眼小一點,很正常的。」

童小莉這綿裡藏針的一句話,噎的鄭潔剛剛緩和的神色變得又尷尬了起來,難為情的笑了笑,轉移了話題,問她:「對了,小童你知道你們劉主任啥時候回來嗎?」

「省委黨校的學習今天就結束了,應該就這兩天回來吧。」童小莉說道,「怎麼了?大姐你一直沒見他麽?」

鄭潔點點頭,淡笑說:「沒有。」

童小莉意識到劉海瑞和這個女人之間肯定出現問題了,要不然兩個人都在西京市裏面,不可能忙的連見面的機會都沒有,這讓她心裏油然而生一種幸災樂禍的感受,嘴角閃過了一絲詭笑。

「對了,大姐,你怎麼認識我們高主任呢?」突然想到鄭潔是坐在高海平辦公室裡等自己的,童小莉一時間又很感興趣的沖她問道。

鄭潔解釋道:「我不認識的,剛才來單位找你,剛好他在辦公室裡,就讓我進去坐著等你了,你們高主任的人挺熱情的。」

高海平到底因為什麼願意才對自己那麼熱情,鄭潔心裏很清楚,她這邊呢是一句客套話,但在童小莉眼裏卻變了味兒,她不冷不熱的笑了一聲,說:「那來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鄭潔得出,對於自己說高主任熱情,童小莉骨子裏是不贊同的,這更加從側面印證了自己的猜想,她呵呵的笑了笑,說:「是挺熱情的,你們單位有這樣的領導是福氣啊。」

童小莉不鹹不淡的笑了笑,了手腕的表,已經過了上班時間了,便委婉的閉門謝客,她說道:「鄭大姐,你還有其他什麼事嗎?」

鄭潔意識到童小莉是在婉轉的請她離開,便知趣的搖了搖頭,一邊起身,一邊輕笑著說道:「也沒什麼事,就是說了說心裏話,這下舒服多了,耽誤小童你的時間了,我也該走了。」

童小莉見鄭潔倒是很自覺的,便緩和了神色,說著客套話說:「也沒有,不過也到了上班時間了,再和鄭大姐這麼聊下去,要挨領導批的。」

鄭潔笑笑說:「那我就不耽誤小童你上班了,改天有空的話我請你吃飯。」

通宵付之一笑,說:「那鄭大姐你慢走,我就不送你了。」

鄭潔說:「沒事,你忙你的吧。」說著話,打開門朝外走去,前腳剛踏出去,又停下腳步,回過了頭來。

見鄭潔又駐足停留下來,童小莉微微揚起秀眉,一臉疑惑的著她,問:「大姐,還有啥事兒?」

鄭潔尷尬的笑著說道:「小童,要是你們劉主任回來了,你別給他說我來你們單位找過你,好麽?」鄭潔怕一旦劉海瑞知道自己又來過區建委,心裏會對自己產生更加厭惡的感覺。(書.純文字)

童小莉心領神會的點頭道:「知道了,那鄭大姐你慢走。」

鄭潔付之一笑,沖童小莉揮了揮手,帶上門走了出去。

從區建委出來後,鄭潔的心情當下好了很多,這種好心情一是來自於眾人對她那種瞠目結舌的眼神,幾乎每一個男人見了她今天的打扮,都是流露出一種驚羨花癡的眼神,二來是和童小莉這個競爭對手說了說心裏話,打消了兩人之間存在的誤會,使得她壓抑已久的心情舒暢了許多。

懷著舒爽的心情,鄭潔一個人沿著修建的寬闊的滻灞大道沐浴著秋日午後溫暖的陽光漫無目的的散著步,燦爛的陽光灑在身上,感覺溫煦極了,這麼長時間以來,她從來還沒有今天這樣心情舒暢的感覺,彷彿是大病初癒一樣,渾身輕鬆,精神也抖擻極了。

一個人在午後的陽光下散著步,鄭潔的心裏也猶如這藍天白雲的天空一樣豁然開朗起來,她現在的想法也變得更為簡單了,她知道要讓劉海瑞娶她是一件很不現實的事情,儘管她這面的工作很好做,而且只要自己願意,老公趙大是一點也沒有怨言的,可是劉海瑞那邊肯定不會接受,畢竟他那麼年輕,而且前途一片光明,絕對不會為了一個女人而捨棄自己的大好前程,更何況還是為了一個結過婚並且拖家帶口讓他養活的女人呢。此時的鄭潔心裏沒有什麼過多的奢望,她就覺得只要自己遇上什麼困難,劉海瑞能夠站出來幫助自己就行,因為除過他之外,沒有哪個男人會像他那樣別無目的的去幫助她,從之前單位那些領導們,到後來做了胡濤的情人,那些男人幾乎都是沖著自己的身體而去,她是個女人,雖然現在著年輕靚麗,但是歲月不饒人,遲早有一天她會人老珠黃,會變醜,到那個時候,還會有誰願意不求回報的去幫助自己?答案只有一個,那就是劉海瑞。

劉海瑞何嘗不是那樣想的,儘管一開始,迫於趙大總是三番五次的勸說他,他表面上才答應娶鄭潔,但是在他內心深處,從來沒想過自己要娶一個結過婚的女人做老婆,他寧願就保持現在這樣一種大家都心知肚明但卻不拆穿的關係。他願意在鄭潔需要幫助的時候挺身而出,但是他不願意被這種畸形的婚姻影響了自己的前途。就像楊柳那晚說的一樣,在官場,有一個特別明顯的特徵:省部級幹部都是高官生的,市縣級幹部都是金錢買的,鄉鎮級幹部都是酒肉喂的,村級幹部是拳頭打的,拿自己來說,既不是高官生的,有沒有雄厚經濟做升遷後盾,更不喜歡與那些酒肉之徒同流合汙,唯一靠的就是自己比別人稍微激靈那麼一點點的腦筋和幾個權高為重的女人,如果一旦和鄭潔結婚,勢必去失去諸如蘇晴、何麗萍等女人的庇護,尤其是一旦失去了蘇晴這個靠山,那些自己有意無意中得罪過的領導們就該一一拿他開刀了,到時候別說幫助鄭潔一家了,恐怕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

身在官場,在這個全社會為複雜的政治體系內,一定要清形勢,一定要有一個靠得住的靠山。做官,是一門技術含量好、為複雜的一門學問,從古至今,一直如此。為官之道,講究的是吹、拍、哄、貢四字真訣,以及狠、準、穩、忍四字心法,只要領悟了這字真言,再純熟運用,才能遨遊官場。首先,四字真訣,第一是吹,就是不時要懂得吹噓,不僅要自己吹噓自己多能幹、有學問、夠賢德,並且還要讓別人替你吹噓,吹得你成為古往今來忠、孝、有品德、有學問的大賢人,便踏出了成功的第一步。想想,什麼薑太公、孔子、諸葛亮等等,哪個不是因為名氣大引到君王的注意,這才受到重用,成就萬世功業,他們名氣極大,靠的便是別人提他們吹噓的作用。薑太公如果事夠大,也不會倒霉了幾十年,差點落到要飯的地步。至於孔老二,當年帶著一堆徒弟東奔西走,曾今絕糧於陳,差點成了餓殍。而諸葛亮如果真的事很大,就應該滅曹操、滅東吳,統一全國,也不至於遍安與西蜀一地,後隻落得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地步……以此類推,歷史上的什麼名將、清官,都靠的是個『吹』字訣,才能留下名聲。其次那個『拍』字訣指的是要拍上司的馬屁。一個人事再大,若是領導上司不重用你,還是白搭,所以拍上司的馬屁極為重要,這馬屁不但要拍得好、拍得妙,而且要拍得不輕不重,恰到好處,讓受拍者感到窩心、舒服,這才是拍馬屁的高境界。至於『哄』字訣則是用在上司的家屬或者子女身上,甚至連上司的二奶大都用得上這個『哄』字!天下的女人沒有不愛美的,沒有一個不喜歡化妝品、漂亮衣服或者珠寶玉器名貴首飾的,婦人或者二奶大都對你的印象極好,便會不斷的在枕邊誇獎你,想想,若是有陞官機會,上級領導不提拔你,還能提拔誰?自然你陞官快,而且佔的還是肥差……自古以來,枕邊話中聽,這『哄』字訣比『拍』字訣要更有用。顧名思義『貢』者進貢、朝貢的意思,也就是說要經常送禮給上司。不但三節、過年要送,就連領導上司的生日,或者有其他之喜,如此一來,領導上司才會對你留下深刻印象,你自然就能夠陞官發財……狠、準、穩、忍四字心法,指的是受到排擠或者不得意時,必須忍耐,千萬人不可莽動,以免壞事……至於『穩』字,則是指做官必須四平穩,決不能任意的得罪人,以免樹敵太多,遭人暗算。關於『準』字訣,則是若要打擊對手時,必須準時機,準對方弱點才下手,而下手時務必講究一個『狠』字,必須要狠毒,毫不留情的將對手置於死地,令他永遠沒有翻身的機會。

一個『官』字的象形解釋就是,上下兩個口,一張上面的嘴在主席台說的是冠冕堂皇的一套,一張下面的嘴是在酒桌飯局、私底交易說的又是一套。

自從劉海瑞進入官場以後,從來不喜歡讀書的他,現在也喜歡在業餘時間或者睡覺之前拿上一關於官場的書細細的品讀,從中汲取一些做官的經驗和學問,漸漸的也掌握了很多為官之道。在他來,自己到底是少不更事,年輕太容易衝動,進入政治仕途這幾年,他做的後悔的事情就是樹敵太多,導致現在必須緊緊依靠著蘇晴這棵大樹,一旦她這個靠山倒掉,劉海瑞覺得離自己完蛋也就不遠了,現在是很多官場上的敵對勢力忌憚他有蘇晴做靠山而不敢對他輕舉妄動,如果失去了蘇晴的庇護,劉海瑞覺得那些敵對勢力對自己的打擊就會想潮水一樣洶湧而來,他甚至不敢想像那個情景,別說萬一蘇晴倒掉,就算是現在處於她的庇護中,同樣也有很多敵對勢力在暗中想法設法的暗算自己,陷阱一個接一個,使得他必須小心翼翼,步步為營,絕對不能有任何閃失。所以,在對待自己和鄭潔關係處理這件事上,他絕對不會冒天下之大不韙而去向其他人擺明兩人關係,除非他不想在官場上混了!

劉海瑞在開車去童嵐的『夜巴黎』酒吧時,將自己和鄭潔的關係想了一路,他的態度很明確,與鄭潔只能向地下黨一樣發展關係,這種來就被人恥笑的關係絕對不能夠擺上枱面,他決定處理完手頭的事情,找時間抽空去趟鄭潔家裏,與鄭潔以及趙大,三人打開天窗好好談一談,將一切處理妥當,這樣一直渾渾噩噩下去不是辦法。

想想自己現在總是面對各種各樣與自己當官毫無關係的一些破事爛事,劉海瑞無奈的搖著頭,都不知道自己這都攤上的是一些什麼事兒,從他進入仕途的第一天,他就告訴自己,一定要做一個好官,可是想想他一天到晚處理的一些事情,都是因為管不住自己褲腰帶而引起的,這是犯了官場一個大忌,他覺得自己需要逐漸改掉這樣的壞毛病才行。

人人都說做官好做,殊不知做官那好做。做官是一門大學問,『做官先做人、萬事民為先』做官的學問其實就是做人的學問。要想做個好官,首先得學會做個好心腸的人,過一個高唱的人,一個純粹的人,一個有益於人民的人。這是蘇晴告訴劉海瑞的話,他也一直朝著這一方面努力,好心腸是有,但卻全都給了那些漂亮女人,讓他很無奈。

政治路線確定以後,幹部就是決定因素,如何當好領導幹部,如何提高自己的能力,是為官之前、之中、之後都應該回答和修鍊的一個重要問題,對於這個問題的研究,但凡所有官場之人,沒有一個不注重的。劉海瑞覺得自己需要改正的缺點實在太多了,這一個多月的黨校學習,從其他同僚身上到了很多自己缺少的東西,中庸、穩妥、察言觀色、嚴於律己、巧言令色……

深深的思考了一路,車子終還是停在了『夜巴黎』酒吧樓下,從車上下來,當劉海瑞一上到二樓來,到眼前的景象,不驚大吃一驚,只見酒吧的玻璃門變成碎片躺在地上。到玻璃門被砸爛了,劉海瑞的心裏立即意識到酒吧被砸的不輕,他深吸了一口氣,繃緊了心弦走了進去。

當劉海瑞一走進酒吧裏面,才意識到情況比自己想像的遠遠要糟糕的多:酒吧的地板上到處散落著著打碎的玻璃、花瓶,一個裝滿雪糕的冰櫃也隨意的放在大門一角,場內的地上散落著碎玻璃酒杯、煙灰缸,幾個酒桌的大理石桌面也被劈成兩半。巨大的液晶顯示屏上全是被硬物砸出的凹坑,攝像機搖臂和吧枱上的音響設備也都損毀嚴重,大廳裡的大部分設備被損毀,情況很嚴重。酒吧內不遠處,劉海瑞見一群服務員早早就來了,但是並沒有動手打掃衛生,而是站在一旁,童嵐正在和身穿製服的警察交談著。

見劉海瑞過來,韓五不知道從哪裏突然冒了出來,對劉海瑞說:「劉哥,你來了,嵐姐報警了,警察在調查,要保留現場。」

劉海瑞扭頭著韓五,神色凝重的問他:「這怎麼回事?什麼時候時候發生的事?」

「昨天晚上。」韓五也的臉上也掛著凝重的表情,低聲回答道。

劉海瑞突然想到昨晚在楊柳姐去衛生間洗澡的時候,童嵐打過電話給他,不過礙於當時的情況,他關掉了手機,想必她是打電話向自己求助的,這也解釋了今天電話一接通,她為什麼態度很差。劉海瑞皺著眉頭沖韓五說道:「你們不是在酒吧嗎?怎麼還能讓人把來砸場子啊?」

韓五連忙解釋道:「酒吧是打烊後被人砸的,那時候兄弟們都已經下班離開了,根不知道啊,童姐打電話給我,我和黑狗立即就帶人趕了過來,但是趕過來的時候那幫人已經閃掉了。」

劉海瑞意識到是自己冤枉了韓五,神色凝重的了他一眼,沉沉嘆了一口氣,在他肩膀上拍了拍,朝著童嵐走去了,也許具體情況只有在酒吧裡住著的童嵐知道。

劉海瑞走過去的時候並沒有人注意到他,童嵐正在向警察講述昨晚酒吧被砸的經過,她說:「我們籌備了一年,投資五六百萬,才開始營業不到兩個月時間,超大液晶顯示屏、搖臂攝影設備就價值超過五十萬元,還有桌椅、酒杯、音控設備,全部被砸爛了,終損失目前沒有詳細統計出來,但估計損失上百萬元。這是我們開的第一家酒吧,來是打算要做連鎖的,但是才開業兩個月就被人砸了……」

「媽的,你們要好好調查一下,一定要把這幫狗娘養的給老子抓住!」站在童嵐身邊的金露露接著童嵐的話茬對了解情況的警察說道,那口氣還是一如既往的狂野。

做記錄的警察聽到金露露這句話,停下手裏的筆,用異樣的眼神斜睨了她一眼,見狀,童嵐連忙給金露露使了個眼色說:「露露,你讓服務員先清點一下損失,把具體損失先統計一下吧。」

狂野小美女這才點了點頭,抬起頭突然發現劉海瑞在場,便悄無聲息的靠過來,小聲問他:「你怎麼過來啊?」

「出了這麼大的事,我能不過來嗎?」劉海瑞表無表情的說道。

金露露撇了撇嘴,說:「是嵐姐姐告訴你的吧?」說著話,用醋意的眼神瞪著他。

「韓五給我說的。」劉海瑞可不想在這個時候還分心去安撫金露露醋意的心情,便否認了她的猜測。

金露露『噢』了一身,臉上露出了一絲曖昧的笑容,說:「我先去安排一下,待會再說。」

劉海瑞點了點頭,金露露便走向一旁,去安排服務員清點酒吧裡的損失了。

警察對童嵐說:「具體損失的事情你們先統計吧,說說事情的詳細經過吧。」

童嵐點點頭,說道:「事發是我和幾個管理層員工正在外面吃飯,回來後店內已經是一片狼藉了,據當時留在店內打掃衛生的店員說,大概是凌晨兩點多的時候,店裏剛打烊不久,這時候突然衝進來數十名男子,用店裏的椅子、煙灰缸等物品,砸向貴重設備,我們有人去組織,他們就打人,也沒人說什麼話,店員說除了進店裏砸東西的人,還有一些人守在店外,這些細節,在酒吧裡的監控視頻上都有……」說著話,童嵐帶著幾名警察走向了台後面的監控室裡,打開了監控視頻。劉海瑞也跟著走了過去,在監控視頻上到,有將近二十名年輕男子正在酒吧裡瘋狂的打砸,整個打砸過程持續了將近五分鐘,這幫人才倉皇而逃了。

完視頻,警察問童嵐:「之前有沒有和其他什麼人產生過糾紛?」

童嵐搖了搖頭,接著突然又想到了什麼,說:「哦,對了,昨天晚上有兩桌客人發生了糾紛,互相動了手,被打的一方當時找到我們,要求我們找出打他們的那桌客人,不然就陪他們一百萬元,我懷疑是不是對方借口惡意賠,如果是兩桌客人之間單純的糾紛,不至於砸店這麼大的動靜。」

警察在了解完情況後便離開了,等警察走後,劉海瑞和童嵐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他說:「童姐,以你覺得,是不是昨晚那發生糾紛的兩桌人乾的?」

童嵐點頭說:「我在這種場合也呆了這麼多年,見過的糾紛很多,如果單純的是兩桌客人發生糾紛的話,也不至於要把這筆帳算到我們酒吧的頭上,興師動眾的來砸我們場子啊。」

劉海瑞覺得童嵐判斷的沒錯,他也點了點頭,說:「我剛才視頻監控裡,那幫人不少,而且聽你說他們要賠一百萬?那分明是故意借口找麻煩的,童姐你覺得呢?」

童嵐點頭說:「我就覺得是這樣的,我懷疑那兩桌人認識,然後是故意演了一齣戲,借口來找麻煩,如果就算找酒吧賠,怎麼可能一開口就要一百萬呢?」

「會不會是來收保護費的?」劉海瑞猜測著問童嵐。

童嵐若有所思的想了想,搖了搖頭,說:「應該不會吧,韓五和黑狗他們一會在場子,從來都沒有人在營業期間來鬧過事,這次是韓五他們離開了之後,酒吧都沒什麼人了,他們才過來砸場子的,說明他們知道場子有人罩著……」

劉海瑞一邊思著,一邊點著頭,覺得童嵐的話很有道理,如果要收保護費,酒吧都開業兩個月了才來收,也說不過去,而且再說了,有韓五和一幫兄弟們在這裏場子,整個西京還沒有幾個人敢和麻老四這幫驍勇善戰的兄弟們搶地盤。「這次損失不小啊……」劉海瑞朝酒吧裡環顧了一周,見酒吧裡狼藉一片,用很同情的目光向童嵐說道。

童嵐神色凝重的點點頭,說道:「至少有一百萬吧。」

這個時候,韓五走了過來,劉海瑞問他:「五子,你是道上混的,你覺得場子會是誰砸的?」

韓五坐下來,撓了撓頭,說:「我當時沒在場,帶兄弟們過來的時候那幫人已經閃了,沒到人,還真不知道有沒有面熟的傢夥。」

劉海瑞隨口說:「不是有監控錄像嗎?」

經劉海瑞這麼一說,韓五一拍腦門,說:「對呀,監控錄像,有沒有兄弟們面熟的。」

於是,三人起身又走進了監控室裡,調出昨晚事發時的監控錄像,從頭到尾認認真真的了起來,在視頻畫面進行到那幫人砸完後跑出酒吧的時候,韓五突然說道:「停,停,暫停一下。」

視頻暫停下來後,韓五將腦門湊上電腦屏幕,眯著眼睛著屏幕上那個穿黑皮衣的年輕人,摸著腦袋說:「我感覺這傢夥好像有點面熟啊。」

劉海瑞和童嵐聽到韓五這麼說,不約而同的了對方一眼,劉海瑞連忙問韓五:「你認識這個傢夥?」

韓五眯著眼睛,努力的回想著,說道:「好像有那麼一點面熟,但是一時半會也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

劉海瑞連忙說:「你再好好想想,仔細想想,這人到底是誰?」

韓五擺了擺手,仔細著屏幕上的人,說:「別急,讓我先仔細想一想,想一想……」

……

三人走出監控室,在一張被砸爛的大理石酒桌旁坐下來,韓五絞盡腦汁的在回想著那個人,劉海瑞和童嵐滿懷期望的著他,希望他趕快想出來那個人到底是誰。

就在韓五絞盡腦汁思的時候,劉海瑞突然想到了一個人——『金錢豹』,他突然從這件事聯想到自己戲耍『金錢豹』那件事,『金錢豹』拍上官婉兒那個小浪貨接近自己,不就是想捏住自己把柄,讓他不能為童嵐出頭嗎?自從童嵐的酒吧開門營業以後,門庭若市,生意興隆,完全將『金錢豹』旗下的『壹加壹』酒吧生意給擠垮了,原就勢不兩立的兩派人,因為生意競爭而矛盾加劇,加之自己又戲耍了那老混子,導致他惱羞成怒,派人來演戲砸場子,說不定極有可能就是那狡猾的老狐狸乾的。這樣想著,劉海瑞便小聲對童嵐說:「童姐,你覺得這件事會不會是『金錢豹』派人乾的?」

聽到這個名字,童嵐扭過臉,微微挑了一下眉毛,顯得有些驚訝,對劉海瑞說道:「你怎麼會想到是他呢?」

劉海瑞說:「因為我琢磨了一下,既然不可能是收保護費的,也不可能是兩旁正常來喝酒的客人乾的,那還能有誰呢?你想想,童姐你這家酒吧生意這麼好,現在眼紅你,對你嘴恨之入骨的是誰?只能是金錢豹那個老傢夥,因為你酒吧的生意肯定會影響到他酒吧的生意,肯定有一大部分熟客都輾轉到你酒吧裡來消費了,而那個老傢夥心裏也明白,營業期間五子他們在場子,就算他們來一百多號人也不一定是兄弟的對手,所以就故意演了這麼一出敲詐賠的雙簧戲來掩飾背後的真相,童姐你覺得呢?」

聽著劉海瑞一環扣一環的邏輯推斷,童嵐覺得他的推斷很有道理,她這家酒吧現在對金錢豹的酒吧生意造成了極大的衝擊,如果不是他眼紅,派人來砸場子,還會有誰敢有這個膽量呢?而且還偏偏挑韓五他們離開以後才動手,說明那幫人心裏清楚韓五這幫兄弟們的戰鬥力,不敢正面衝突,只能搞背後襲擊。「你這麼一說,也很有道理,但是那老東西突然這麼搞背後襲擊,而且我們也沒什麼證據啊?」童嵐覺得這次自己是要吃啞巴虧了。

劉海瑞說:「這就是那老狐狸的狡猾之處。」

童嵐說:「既然我們不能正面和他較量,那讓警察來處理吧?」

劉海瑞輕笑了一聲,說:「童姐,你想的太簡單了,如果『金錢豹』真是幕後主謀的話,你想想,以他和那個張彪的關係,他肯定不會有什麼事的。」

「那我們這次就這樣白白讓人家砸了啊?」童嵐顯然是咽不下這口氣,酒吧才開業兩個月,就白白損失了一百萬,這家酒吧能夠開起來,她幾乎是耗盡了心血,一百萬對她來說不是一個小數目。

正在這時候,韓五突然一拍腦門,說:「想起來了,想起來了……」

劉海瑞和童嵐立即不約而同向韓五,幾乎是不約而同的脫口而出道:「是誰?」

韓五說:「我想起來了,那個傢夥以前經常去四哥的麻將館打麻將,也是個道上的混的,不過是個無名小卒。」

「那傢夥現在跟誰混著?」劉海瑞沖韓五追問道。

韓五搖了搖頭,說:「這個我還真不清楚。」

劉海瑞和童嵐充滿期待的臉立即無精打採下來,劉海瑞有些失望的了一眼韓五,說:「我還以為你知道呢!」

韓五卻顯得一臉自信的說道:「想知道他跟誰混,還不簡單嗎?找到他問一下不就知道了嗎?」

劉海瑞說:「問他?如果是『金錢豹』指示他們來砸場子,你想想他能告訴你嗎?」劉海瑞對這些替老大賣命的小混子倒是挺敬佩的,這些人雖然一無是處,是造成熱會不穩定的主要因素,但是有一點倒是比正常人要強得多,那就是講義氣,不輕易出賣大哥。

韓五一臉胸有成竹的著劉海瑞和童嵐,拍了拍胸脯打著包票說道:「這些事情就交給兄弟去辦吧,你們隻管等消息吧!」說著話,自信滿滿的笑了笑,起身就離開了酒吧。

劉海瑞和童嵐對視一眼,他一臉無奈地說:「也只能這樣子了。」

「嵐姐,統計好了,這是損壞的物品清單。」這個時候,狂野小美女拿著一張統計好的物品損壞清單走過來遞給了童嵐,然後了一眼劉海瑞,緊挨著他坐了下來。

劉海瑞在心裏不由得叫苦起來,同時面對兩個喜歡自己的女人,真怕萬一自己說錯了話,引起兩個女人爭風吃醋可就沒法收場了,童嵐還好,關鍵是這個狂野小美女,上次的時候飛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平復了她傷心的情緒,這次要是再使她傷心,奶奶滴,這可怎麼收場呢,非得被金書記扒了自己的皮不可!他低著頭,渾身都不由的緊繃起來,一向口吐蓮花般的劉海瑞,竟然在這個時候安靜的一句話都不說了,不是他不想說,而是他不敢說,生怕說錯了話,乾脆不說為妙,至少不會露出什麼破綻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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