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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場生存手冊:權力征途》設下圈套
楊美霞三個姐姐一聽到李月的話,頓時面面相覷的互相了一眼,不約而同將目光移向了楊美霞,不過當著幾個姐姐的面,楊美霞並沒有感到有一絲尷尬,只是有些害羞的笑著,白了一眼李月,從她手裏接過了電話,到是劉海瑞響了一聲自己的手機,隨即就明白肯定是他過來了,便興沖沖的起身快步朝客廳陽台上走去了。<冰火#中文到楊美霞的舉動,幾個姐姐頓時就明白過來了,就不約而同起身跟著楊美霞來到了陽台上。

楊美霞快步來到陽台下,彎腰朝樓下一,果然就到劉海瑞的奧迪車已經停在了樓下,楊美霞一臉興奮的朝樓下喊了幾聲劉海瑞的名字,聽到楊美霞在喊自己,劉海瑞打開車窗,探出頭朝樓上去,臉色頓時就變得尷尬不安起來,因為他到在楊美霞的身後,同時還站著她的三個姐姐,一個個都用那種冰冷的眼神著自己,劉海瑞尷尬的笑了笑,連忙就將腦袋縮回了車裏。

楊美霞轉身準備下樓的時候,突然到幾個姐姐都在自己身後站著,有些嬌羞的了她們一眼,說道:「什麼,有什麼好的呀!」

大姐楊紅霞說道:「美霞,你怎麼不聽話呢?家裏人都反對你和這個劉海瑞來往,你怎麼就不長記性呢?昨晚大姐給你說的話你都忘了嗎?他無論是家庭地位還是他現在的身份,怎麼能配得上咱們家呢?」

三姐楊芳霞也跟著大姐楊紅霞勸起了楊美霞,她說道:「是大,大姐說得對,美霞你你幾個姐夫,都是副市級以上級別的,他一個小小的處級幹部,還沒你的官大,怎麼能配上咱們家的女婿呢?」

二姐也加入了勸阻的行列,說道:「美霞,咱爸媽都反對你和他來往,尤其是咱媽媽,你要是還堅持和他來往的話,咱媽媽肯定會被你氣壞的,小范人多好啊,不管是長相還是工作,哪一點不比他強呀,再說了人家小范他爸在水利部工作,好歹也是個部級幹部,你還是挺家裏的人話,趕緊和這個小子斷絕來往吧!」

這麼一大家子人之中,除過楊美霞喜歡劉海瑞之外,唯一對劉海瑞有好感的就是李月了,這個從韓國世宗大學留學回來的姑娘,從昨天第一眼到劉海瑞時,就覺得他很帥,身材高大,長相帥氣,又沒有顯赫的家庭背景,就像是韓劇中的男主角一樣,讓李月很是喜歡,同時在昨天晚宴上也很同情他被這一大家子人輪番羞辱。

李月聽到幾個大姐都這麼貶低劉海瑞而抬起那個姓范的,她很不管姓范的總是自以為是,以為自己有個部長爸爸就總是目中無人的樣子,就替劉海瑞有些打抱不平地說道:「我支持美霞姐,只要美霞姐喜歡就行,別人不該插手人家的事!」

見李月和楊美霞站在了一邊,大姐楊紅霞就白了一眼李月,叱責道:「月月你閉嘴!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幾個姐姐都是過來人,在這方面比你這個矛頭小姑娘要懂得多了!」

李月被楊美霞訓斥了一頓,翻著白眼吐了吐舌頭,就閃開了。

但是李月的表態無疑給了楊美霞莫大的勇氣,她固執己見地說道:「是我在談戀愛還是你們在談戀愛啊?好不好我還能不知道啊,你們總是說那個姓范的好,還不是他家裏有錢有勢啊,但你們考慮到我的感受了嗎?我也試著跟他相處過,但是合不來,我就是喜歡和劉海瑞在一起,和他在一起我開心,我快樂,我也不想以後當多大的官,再說了,姐夫們真的是靠自己的能力當官的嗎?如果他們不是**,能有現在的身份和地位嗎?人家劉海瑞可是憑藉自己的真材實能一步一個腳印趕到現在的位置上的,你們憑什麼瞧不起人家!」狠狠的反駁完,楊美霞就扭著性子甩胳膊從陽台上走進客廳裡,悲傷自己的挎包,走到客廳門口氣呼呼的將腳上的拖鞋飛出去,換上一雙黑色高跟鞋,打開門就離開了家。

幾個姐姐被楊美霞給罵懵了,直到『啪』一聲客廳門閉上的響聲才讓她們回過了神,緊接著就到妹妹楊美霞已經到了樓下鑽進了劉海瑞的車裏。幾個姐姐都是一臉無賴,互相了,著劉海瑞的奧迪車掉過頭,緩緩朝外駛去,才回到了客廳裡。

在客廳裡坐下來後,大姐楊紅霞就給媽媽打去了電話,媽媽聽說劉海瑞今天來家裏接楊美霞了,頓時就很生氣地說道:「那小子還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有什麼資格和我們家美霞交朋友啊!」掛了電話,就直接給楊美霞打去了電話。

這個時候,楊美霞正在劉海瑞的車上坐著,緊繃著臉,上去氣呼呼的,劉海瑞見到她這個樣子,就有些不解地問道:「美霞,你怎麼了?怎麼起來好像有點不高興啊?」

楊美霞氣呼呼地說道:「她們一個個總是拿你和那個姓范的比較,每個人都不一樣,都什麼好比較的,真是的!」

劉海瑞想到剛才楊美霞幾個姐姐站在她旁邊用那種反感的眼神自己時的情景,就有些自嘲地笑著說道:「我哪有資格和人家范成權比呀,人家是**,又是省水利廳的領導,比我強太多了。」

楊美霞見劉海瑞有些自卑,就板著臉叱責道:「劉海瑞,我不準你這麼說自己!就算姓范的是國家主席的兒子,我照樣不感冒!我就是喜歡你,我不管你是幹什麼了,我就是喜歡你!」

楊美霞對自己這份固執的感情讓劉海瑞自卑的心理得到了很大的安慰,儘管楊美霞是在埋怨自己,但劉海瑞知道,她也是想刺激自己,讓自己自信一點的,劉海瑞的心裏頓時湧起了一股暖流,暖流過後,卻有一種很大的失落感,因為他知道,即便是楊美霞對自己愛的死心塌地,但他們的姻緣不可能有什麼結果,第一,自己並不喜歡她,第二,楊美霞家人的反對太強烈,第三,還有范成權這個情敵一直在給自己找麻煩。

劉海瑞淡淡笑了笑,意味深長地說道:「美霞,或許是你現在有點太激動了,等你平靜下來後可能會覺得其實你家裏人說的也對,他們都是為你著想呢,都希望你找一個家庭條件好的男人,也沒什麼錯嘛。」

楊美霞沒好氣的瞥了一眼劉海瑞,固執地說道:「那又怎麼樣!難道有錢有地位有身份就能有快樂嗎!我我幾個姐姐也不見得過的有多好,別她們幾個表面上和她們老公很親密,其實都是做給別人的,我可不想過她們那樣的生活,她們自己的婚姻生活都過不好,還反過來指教我,可笑!」

到楊美霞那種堅持的態度,劉海瑞知道她現在正在氣頭上,現在怎麼勸她,她都聽不進去的,於是就淡淡笑了笑,轉移了話題問楊美霞道:「那個姓范的昨天晚上什麼時候走的?」

說起范成權,楊美霞的心裏就湧起了一股怒火,陰沉著臉說道:「別提那個王蛋了,就是小人一個,等你一走,他就在我家裏人面前詆毀你,落井下石,這樣的男人就算他對我再好,我也不會和他在一起的!」

劉海瑞說道:「可是我你家裏人很喜歡范成權,很器重他的?」想起昨天晚上去楊美霞家裏,自己和范成權受到的待遇一個是地下一個是天上,劉海瑞的心裏就一陣發酸。

聽到劉海瑞這樣說,楊美霞『哼』的冷笑了一聲,說道:「他們是他們,我是我,他們喜歡那王蛋,並不代表我喜歡他!」

劉海瑞見楊美霞的態度很堅決,儘管自己不可能也沒打算和楊美霞一起生活,但是見她對范成權很反感厭惡,劉海瑞心裏就有一種幸災樂禍的感覺,他現在的心態就是,自己得不到的,也不讓姓范的這個王蛋得到。「那你家裏人要是堅持讓你和他在一起呢?」劉海瑞很想知道楊美霞在面對這個難題的時候會怎麼應付。

楊美霞不假思的說道:「如果把我逼急了,我就不回家!其實說實話,我爸也怕我跟他翻臉呢,這次我要求他找人把我調到滻灞區去,他一開始死活不同意,但是我就是一再堅持要去,後把我逼得跟他翻臉了,他才同意了。」在自己的個人問題上,楊美霞認為自己還是有極大的選擇權的。

劉海瑞『呵呵』的笑了笑,心裏大概有了一定的底數,知道範成權想得到楊美霞這麼個大美人也不是有什麼可能了,心理終於平衡了下來。這個時候劉海瑞注意到天色已經有點晚了,夕陽的後一絲餘暉已經消失,暮色爬上了街邊的梧桐樹梢上,劉海瑞才想起楊美霞說要請自己吃飯,便轉移話題問道:「對了,美霞,咱們去哪裏啊?」

「去吃飯啊。」楊美霞不假思地說道。

「去哪吃?」劉海瑞問道,「我請你。」

楊美霞反對道:「不行,姑娘說了要請你,就要請你。」

劉海瑞見楊美霞還記著,就笑了笑,說道:「那你說地方吧,去哪裏吃?」

楊美霞想了想,說道:「我帶你去一個地方。」說著話,就指引著劉海瑞往目的地開去。

在楊美霞的指引下,劉海瑞將車開出了市區,一路往南,一直開了差不多半個多小時,在她的指引下怪上了一條水泥小路,又開了差不多十分鐘後,眼前的景象突然就發生了變化,只見一款寬闊的湖面引入了眼簾之中,在傍晚時分,波光粼粼的湖面上泛起了一圈圈漣漪,湖便的堤壩上是成排的垂柳,在晚風吹拂下輕輕舞動著柔軟的枝條……湖邊是一大片靜心修剪過的草坪,旁邊是一排排木質小房子,放眼放去,就像是一片世外桃源一樣,讓劉海瑞眼前一亮。山水相依、楊柳飄飛,對於在城市的鋼筋水泥建築中呆久了的人來說,突然來到這麼風光旖旎的地方,讓人感到心情也會變得豁然開朗。記得上一次外出還是快兩個月以前的時候,為了去找黃右勝交代讓他找的那個女人,一路摸去了雲靈寺,就像是郊遊了一次,雖然是為了找人而跑了那麼遠,一路奔波,很累,但在那種風景美好的戶外的感覺卻很讓人流連。

眼前的景色就像是到了草原一樣,雖然這片平緩的青色山麓遠沒有想像中的草原那麼一望無際的遼闊,也談不上翠**流,卻是一碧千米,四面不光有小丘,在這片碧波蕩漾的湖對面還有高山。平地是綠的,小山丘也是綠的。劉海瑞發現就在不遠處的小山丘上有一群羊,白色綿羊一會兒上了小丘,一會兒又下來,走到哪兒都像是給無邊的綠毯修上了白色的大花,又像是碧波萬頃的湖面上泛起的朵朵浪花。與城市裏的風景有著天壤之別,別有一番風味,對劉海瑞來說,就像是慣了那些衣著打扮時尚的漂亮女郎後,突然到了一個天生麗質的少數民族女孩,讓他有一種心曠神怡的感覺。就在綠綠的草地上,零星的點綴著一些木質小房子,像是雨後剛剛鑽出地面的蘑菇一樣矗立著。山溪像是綠玉帶一樣平靜,連人影都給溪水染綠了。遠處,除了吃草的牛、羊、馬,時間彷彿凝結了一般,只有偶爾駛來的車輛才會打破這片世外桃源的寧靜,車輛停下後,一切又歸於平靜。

劉海瑞從楊美霞的口中才得知,來這裏的人大多都是來吃農家樂,這裏特色的就是烤全羊,不過趁著時間還不算晚,楊美霞說這裏還可以騎馬。劉海瑞的心情完全被這片室外桃花的美景給感染了,一下子就忘掉了心裏那些煩惱,像是個小孩子一樣情不自禁的撒開腳在草地上自由的奔跑著,翻起了跟鬥,打著滾,愜意的躺在軟綿綿的草地上,感受著夏日傍晚夕陽的餘暉柔和的傾瀉在身上,渾身有一種綿綿的感覺。{免費}

楊美霞到劉海瑞開心的像個孩子一樣,也跟著他在草地上並肩躺了下來,心裏也很開心,感覺很浪漫。劉海瑞心裏何嘗不是這樣的感覺,只不過他此時的心裏在想,什麼時候能帶自己喜歡的姑娘來這裏就好了。著頭頂的天空,雖然是傍晚了,但這裏的天要比城市裏藍多了,就像是一塊沒有一點瑕疵的藍寶石,天上有幾片雲緩緩的飄動著,那麼薄、那麼輕、又那麼柔。

楊美霞扭過頭去微笑著問劉海瑞道:「想不想騎馬?」

劉海瑞聽楊美霞這樣說,不假思的點頭說:「好啊。」

於是兩個人從草地上起來,劉海瑞跟著楊美霞興沖沖的去找牽馬人,每個人花了三十五塊錢,騎上了馬,在楊美霞的指點下,劉海瑞雙腿夾緊馬肚,然後兩人讓牽馬人鬆開了韁繩,在這片不大的草地上溜達著,雖然只是騎了沒有多長時間,但卻讓劉海瑞覺得今天跟著楊美霞來這裏,是他這幾年心情愉悅的時候。儘管自己不會和楊美霞有什麼結果,但她的柔情,她和自己在一起的這段時間,卻是一段很難忘記的寶貴時光。

一直到天擦黑後,劉海瑞才被楊美霞帶著找了一座類似蒙古包的木房子,給主人交了錢,主人就為他們挑了一隻小羔羊,為他們烹製烤全羊晚宴,等天色晚了,劉海瑞才發現來這裏玩的人很多,到處燃起了篝火,人們一邊唱歌,一邊吃烤羊肉,喝青稞酒,這樣的生活簡直是太滋潤了。

楊美霞的心情也很開朗,在篝火映照下原就顯得有些紅潤的臉頰,因為喝了青稞酒之後就更加紅潤了,後他們跟著另一幫客人一起唱起了民歌,跳起了舞,青稞酒的酒勁兒很大,連劉海瑞在喝了好幾杯之後腦袋都有些昏昏沉沉的了,不過因為喝了酒,兩個人也能放得開了,手牽手,跟一幫陌生遊客圍著篝火又跳又唱,那歡快的歌聲回蕩在山間,氣氛特別美好。

這天劉海瑞和楊美霞都玩得很高興,漸漸人們散去後,已經是晚上九點左右了,劉海瑞覺得也差不多回去了,就頂著一顆有些勻稱的腦袋,開上車載著楊美霞返回市裏了。

在回去的路上,剛剛還跳跳唱唱的楊美霞,不知道是真喝醉了還是裝的,歪著身子,將頭枕在了劉海瑞的肩膀上。雖然對劉海瑞來說,女人對自己這樣的舉動也不算什麼,但因為這個女人是楊美霞,意義就有些不一樣,側過頭了一眼她,由於是夏季,楊美霞的衣著來就很單薄,身上穿著的是一件天藍色很漂亮的短款旗袍,身子歪歪扭扭的靠在他身上,領口處的一顆紐襻不知道什麼時候繃開的,透明色的胸罩帶子鬆鬆垮垮的露了出來,女性特徵部位也露出了約莫三分之一左右,胸前的肌膚顯得特別白嫩,那道深深的乳溝就像是黑洞一樣在吞噬著劉海瑞的理智,使得他有些蠢蠢欲動,從楊美霞的胸型來,劉海瑞覺得她的性生活應該不是很豐富,因為胸罩帶子已經鬆鬆垮垮,對一對大白兔失去了束縛,但那對大白兔還是那樣挺拔高聳,如果是一個性生活頻繁的女人,那兩團美好在男人手掌下會變得柔軟松垮,不會這麼堅挺的。劉海瑞忍不住微微斜了斜身子,偷偷朝楊美霞的領口裏打量了一番,觀察到她那兩團大凸起上的小凸起幾乎是凹陷在大凸起上的,這就讓劉海瑞更加意識到楊美霞應該不是一般的嫩,說不定還是個沒**的處女呢,在現在這個社會上像楊美霞這麼年輕漂亮的姑娘,還能保持處子之身的姑娘已經是鳳毛菱角了,這些年自己也經歷了不少女人,但是碰到真正的處只有兩個,一個是任蘭的女兒任婷,另一個是在省委黨校學習時互有好感的楊柳姐,難道這個楊美霞也是一顆含苞待放的花蕾?

這樣想著,劉海瑞忍不住心裏有些癢癢,但是又不敢輕易去碰她,因為一旦碰了她,就意味著必須和她在一起,這個姑娘不是一般人,如果玩弄了她的感情,就需要付出慘重的代價。

劉海瑞知道自己的選擇,所以,面對這麼一個在青稞酒的作用下面色通紅,已經有些醉態的,並且主動投懷送抱給自己的含苞待放的花蕾,他卻沒有那個膽量去採摘,只能是偷偷欣賞了一會兒楊美霞那白嫩無暇的酥乳,吞了口唾沫,強忍著內心深處原始**的蠢動,收回心思,專心致志的開車。

因為劉海瑞也喝了點酒,加之今天楊美霞在自己面前表態為了他,甚至可以和家裏人翻臉,所以劉海瑞心裏也有了底氣,就直接開車將楊美霞往家裏送去。由於下午的時候劉海瑞來過這裏,站崗武警認識他,所以劉海瑞笑眯眯的打過招呼後,武警立即一個敬禮放行他進去。

將車開到了楊美霞家所在的將軍樓下停下來,劉海瑞扭過頭去一,楊美霞還將頭枕在自己肩膀上睡著,臉蛋紅撲撲的,雙眼輕闔,給人一種淡淡的媚態感覺。劉海瑞將她的身子扶起來,說道:「美霞,到家了。」

楊美霞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醉眼如煙的著劉海瑞,問道:「到酒店了嗎?」

劉海瑞一頭霧水的問道:「什麼到酒店了?」

楊美霞醉眼迷離的著劉海瑞,吐氣如蘭地說道:「不是去酒店開房嗎?」

次奧!劉海瑞簡直無語了,心想來這妞兒已經是做好了為自己獻身的準備了啊!可惜自己沒有福氣享受啊!劉海瑞在心裏遺憾了一把,一正經地說道:「開什麼房啊!我送你回家來了,在你家樓下了,快點醒一醒,趕緊上樓回家去吧!」

聽劉海瑞這麼一說,楊美霞扭頭朝車窗外一,才發現果真是已經到了家樓下,頓時就撅著小嘴兒,用埋怨的眼神瞪著劉海瑞說道:「我不想回去,我今晚要跟你一起。」說著,就用哀求的眼神著劉海瑞,語氣溫柔地說道:「劉海瑞,我們去開房好不好嘛?」

劉海瑞一正經地說道:「不行,你喝多了,趕緊上去吧。」說著話,就下車去打開了另一邊車門,將賴在車上不想下來的楊美霞抱下了車,誰知道楊美霞就那麼緊緊抱著劉海瑞的腰肢不肯鬆開,無輪劉海瑞怎麼說,她就是不鬆開。

「美霞,那你到底要怎麼樣啊?」劉海瑞雙臂一垂,一臉無奈地問道。

「我不想回家,我想讓你帶我走。」楊美霞帶著撒嬌的語氣說道。

劉海瑞義正言辭地說道:「不行!那是不可能的!」雖然這樣言辭堅決的反對了楊美霞的想法,但劉海瑞的心裏卻在嘀咕著說:你以為老子不想啊!要不是楊天宇是你爸,老子早都把你給嘿咻了……

李月的房間就在靠客廳的位置,窗戶跟陽台挨著,這個時候她正坐在電腦前自己買的期貨走勢,突然聽見樓下好像有美霞姐的說話聲,帶著好奇心,她打開了窗戶,探出腦袋朝樓下去,就到劉海瑞的奧迪車停在樓下,在車旁便站著一個人,哦,不對,是兩個人,只不過是抱在一起的,她仔細一,才發現是美霞姐正依偎在劉海瑞的懷裏緊緊抱著他,而劉海瑞則是垂著雙臂,歪著腦袋,一副很無可奈何的樣子。

見狀,李月嘻嘻一笑,就衝出房間,朝陽台上而去,正坐在客廳裡電視的楊美霞的媽媽到李月的舉動,就對坐在身邊陪自己電視的大女兒楊紅霞說道:「你月月這丫頭,都這麼大的人了,還瘋瘋癲癲的!」

楊紅霞說道:「隨她去吧!」

李月跑到陽台上來朝樓下興沖沖的喊道:「四姐夫,美霞姐!」

聽到李月的喊聲,劉海瑞抬頭一,就見李月正趴在陽台上朝他們揮手致意,劉海瑞連忙驚慌失措的將楊美霞推開,但楊美霞就是緊緊抱著他的腰不肯鬆手,就在這個時候,楊美霞的媽媽和大姐在客廳裡聽到了李月的喊聲,兩人就起身走到了陽台上,朝下面一,就到了女兒楊美霞正在死死的抱著劉海瑞。

到這一幕,楊美霞媽媽不問青紅皂白的就沖劉海瑞吼叱道:「劉海瑞你幹嗎呢!快點鬆開美霞!」說著話就轉身快步朝客廳裡走了進去,楊紅霞也隨之跟著媽媽走進客廳,朝樓下而去了。

劉海瑞見楊美霞和自己抱在一起這親密的情景被一直極力反對兩個人的楊美霞媽媽見了,頓時就惶恐極了,極力推開楊美霞,但楊美霞就是死死抱著他,就像是一塊橡皮糖粘在他身上一樣,怎麼推開也推不開。

片刻,楊美霞媽媽和大姐楊紅霞就從樓裏面沖了出來,一邊快步走過來,楊美霞媽媽一臉怒不可遏地指著劉海瑞呵斥道:「臭小子!你快點鬆開美霞!」

劉海瑞乾脆攤開雙臂,好讓楊美霞媽媽到不是他抱著楊美霞,而是她一直在纏著自己,一臉委屈對她說道:「阿姨,這……這不怪我啊……」

楊美霞媽媽清楚了,是自己女兒死纏著劉海瑞,就厲聲斥責道:「美霞,你幹什麼呢!你丟人不丟人啊!一個女孩子大庭廣眾之下像什麼話啊!快點鬆開!」

楊紅霞也勸楊美霞說道:「四妮子,快點鬆開,被人見不好的。」

楊美霞慪氣說道:「你們不答應我和劉海瑞的事,我就不鬆開!」

媽媽被楊美霞氣的一臉鐵青,橫眉豎眼地怒斥道:「你這是要氣死我和你爸你才滿意啊!小范那麼好的男人你不喜歡,卻喜歡跟這個一事無成的傢夥在一起!你想氣死我們啊!」

楊紅霞見媽媽已經被妹妹氣的喘粗氣,就連忙走上前拉著妹妹的胳膊勸說道:「四妮子,快點鬆開,媽媽會被你氣壞的。」

楊美霞見媽媽被自己氣的臉色鐵青,一臉怒不可遏的樣子,這才鬆開了劉海瑞,扭扭妮妮地慪氣道:「反正我就要和劉海瑞在一起。」

劉海瑞見氣氛很尷尬,就連忙陪著笑臉圓場說道:「阿姨你別生氣了,美霞她喝了點酒,現在的行為舉止有點不理智,您別往心裏去!」

「你閉嘴!」楊美霞媽媽怒火中燒的瞪著劉海瑞大聲呵斥道,「劉海瑞,我警告你,你以後別再勾搭我們美霞了,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你一個小小的區建委主任,能配上我們家美霞嗎?你好自為之!要是把我們家逼急了,我讓老楊扯你的職!」

面對這樣的母老虎,劉海瑞哪還敢辯解什麼,就低著頭一言不發,任由她呵斥。

楊美霞的媽媽狠狠羞辱了一番劉海瑞後,就拽著楊美霞的胳膊厲聲說道:「美霞,走!別再和這個傢夥來往了!」說著話,就拽著楊美霞的隔壁往家裏走去了。

劉海瑞抬起了頭,見楊美霞正在一步三回頭的著自己,那痛苦不舍的神情讓他心裏很不舒服,可是又有什麼辦法呢,人家是高幹家庭的子女,自己只是一個落魄的富二代,門不當戶不對,哪裏配的上她呢。

等楊美霞被媽媽拽著回家之後,劉海瑞站在原地發了一會呆,才轉身朝車跟前走去,就在這個時候,突然聽到有人在說:「四姐夫,我好你,別放棄哦!」

劉海瑞循聲抬起頭去,就見李月站在陽台上沖他揮了揮拳頭,點了點頭,像是在鼓勵自己。劉海瑞沖李月無奈的笑了笑,打開車門上了車,便驅車離開了市委家屬區。

傍晚的時候,張慧被吳世兵的電話吵醒以後,發現劉海瑞下午打了很多電話過來,張慧知道劉海瑞是想她口中所說的那個猛男,從榆陽市的時候就開始與劉海瑞打交道了,張慧知道這個傢夥是很好面子很要自尊的男人,怕別人說自己不行,怕女人拿別的男人與他比較,所以上次自己才故意刺激了一下他,沒想到他還真就放在了心上,一下午打了那麼多電話給來。

張慧心想,既然劉海瑞那麼心急著想見到自己,肯定也是準備好了那個視頻了,既然劉海瑞這樣急著見自己的話,先聽聽公公林大發是什麼法,說不定他還能想出什麼好辦法來戲弄一下這傢夥呢。

於是張慧給公公林大發打了電話過去,說了劉海瑞想和自己見面的事情,張慧說道:「劉海瑞雖然給了我們視頻,但是他自己都說了,肯定不會完全刪除的,公公那怎麼辦嗎?我們不能讓這個乳臭未乾的臭小子一直牽著我們的鼻子走啊,我不服氣啊!」

林大發想了想,說道:「我們也不能這麼便宜了這個小子,你準備約他在哪見面?」

張慧說道:「還沒考慮好呢,他下午給我打了很多電話,肯定想急著見,我一會才準備回他電話的。」

林大發琢磨了片刻,說道:「年輕人嘛,都會好色,既然他急著見你,那我們可以設一個圈套,讓那臭小子往裏面鑽,只要我們捏住了那小子的小辮子,也就不怕他以後還敢亂來了……」

張慧似乎明白了公公的想法,說道:「公公,你的意思是……」

林大發說道:「這樣吧,你今晚安排在怡和酒店和他見面,怡和大酒店的老闆是我朋友,今天晚上,你就約劉海瑞在那裏見面,我安排人提前去怡和大酒店不知攝像工具,我們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張慧給公公林大發打完了電話後,就給栓柱打去了電話,這個時候栓柱正躺在床上武俠,王娟正在二樓自己的閨房裏一邊欣賞著栓柱,一邊自我安慰著,這個時候王娟就到栓柱從床頭摸過手機了一下,隨即笑眯眯的接通了電話,不知道是在給誰打電話。

過了一會後,栓柱就從床上爬起來開始穿衣服,見栓柱這麼晚了接了一個電話突然就起床穿衣服,樣子是要出去,王娟便猜測著這個電話應該是一個女人打來的,一想到是個女人給栓柱打的電話,王娟的心裏就莫名其妙的產生了一股子醋意,一時有些激動,從床上抓起睡衣真空穿在身上,就衝出了閨房,來到樓梯口,剛好栓柱從房間裡走了出來,王娟就詭笑著問道:「栓柱,這麼晚了還去哪兒啊?」

栓柱以為***房東早都睡了,突然聽到背後響起了她的聲音,冷不丁嚇了一跳,緩緩回過身來,笑眯眯地說道:「俺……俺一個朋友找我……」

「什麼朋友啊?這麼晚打電話找你?」王娟雖然起來在微笑著,但是那眼神裡分明流露出了一絲醋意的神色。

到王娟好像很關心自己的去向,栓柱頓時就能感覺到這個***房東的心裏其實還是很在乎自己的,心裏不由得一陣驚喜,便笑嘿嘿地撒謊說道:「是俺一個老鄉,找俺喝酒呢。」

「不會是女人吧?」王娟問道。

聽到少婦房東這麼問,栓柱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想,心想她一定是怕自己出去找女人了,要不然怎麼這麼晚了會站在樓梯口問自己這些話呢?栓柱的臉上閃過一抹得意的神色,搖了搖頭,笑嘿嘿地說道:「不是,是俺老鄉,大老爺們。」

「晚上還會來不?」聽到栓柱說找自己的是個男人,王娟心裏的醋意才消失了,竟有些關心他晚上回不回來。

栓柱笑眯眯地說道:「俺不知道,可能回來,也可能不回來吧。」

王娟明白地點了點頭,說道:「那行了,你去吧。」說著,便轉身朝房間裡走去了。

著***房東的身影消失在了樓梯口,栓柱的臉上才流露出了得意之情,沒想到今晚的一個電話,竟然讓她流露出了心裏的真實想法,嘿嘿……來要不了多久,計劃就可以完成了,但是今天這麼晚了僱主又找自己幹什麼了?是不是她也是一個孤枕難眠的寂寞少婦,想讓他『安慰』一下她了?

這樣一想,栓柱的腦海裡就浮現出了在咖啡館貴賓包廂裡與漂亮女僱主那令他回味無窮的美事兒,臉上露出了期待的神色,嘿嘿笑著,快步出了家門。從小區裡出來,攔了一輛駐足車去了怡和酒店。

在車上,栓柱給張慧打去了電話,問去哪裏找她,張慧說道:「你直接來怡和酒店房間,我在這裏等你。」

「好的。」栓柱掛了電話,臉上露出了激動之色,心想,房間都開好了,肯定是想和俺快活啦,嘿嘿……

張慧已經在怡和酒店裏等著栓柱,在提前開好的一間房間裡,她正在指揮著兩個人裝攝像頭。栓柱來到房間後見裏面還有其他兩個男人正在窗前裝攝像頭,就有些納悶地著張慧,說道:「張大姐,這是幹啥呀?」栓柱心想著是不是這個美艷少婦突發奇想,想把兩個人在床上的活**拍下來欣賞?他還真想站在觀眾的角度自己和這個打扮的珠光寶氣的***在床上的激戰場面呢!想著,臉上就露出了萬分期待的神色。

張慧到栓柱那種滿臉期待的樣子,就鄭重其事地告訴他說道:「一會兒我要帶你見一個人,到時候吃完飯後我會安排他在這裏休息,一會見了他,你千萬不能說露了嘴!」

栓柱也不傻,聽到張慧這麼說,頓時就明白了過來,不由得眉頭一蹙,猜測道:「張大姐,是……是要**他嗎?」

張慧了一眼栓柱,說道:「你別說漏嘴了!」

栓柱明白了,這個美艷少婦要設圈套讓別人往裏鑽,心裏不由得想,真是毒婦人心啊!不過這些也跟他沒什麼關係,他才懶得管這麼多,只要到時候從她手裏拿到一筆豐厚的報酬,有了錢,直接回鄉下老家娶媳婦去!

張慧在安排人在房間裡裝好了攝像頭後,正好劉海瑞的電話打了過來,他已經到了怡和酒店。就在一個小時之前,張慧給劉海瑞打去電話約他,張慧將話說的很中肯,也很委婉,劉海瑞剛開車從市委家屬區出來,心裏正鬱悶著,原是已經在郊外農家樂吃過烤全羊了,肚子根不餓,但還是答應了張慧,主要是想喝酒。

這個時候,劉海瑞的車已經停在了怡和大酒店樓下,怡和大酒店地處西經市市北環城河邊,是一家集吃住玩為一體的大型娛樂酒店,樓下三層是酒店,樓上三層是娛樂,再網上三層是客房。男顧客們可以在下面三豐酒足飯飽之後,去三層到六層的夜總會唱唱歌,跳跳舞,或者是喝杯咖啡,找女服務員聊聊天,甚至打打牌,做做足療和按摩都可以,所有的娛樂項目幾乎是應有盡有。上面三層,名義上是客房,標準間豪華間都有,但也有很**活動室,這種房間裡配備了先進的泰國設施,泰國床、**椅,還有可以容納四個人同時洗浴的洗澡池和並排能躺下五個人的大沙發床。

裝好了攝像頭後,張慧向栓柱介紹了一下,裝攝像頭的中年人是老孫,是林氏建設集團的網絡技術人員,又向老孫介紹了一下栓柱,說是她的一個得力幹將,老孫會心的笑了笑,於是,三個人就拉上客房門,來到了二樓提前訂好的一間大包廂,等著劉海瑞過來。

幾分鐘後,劉海瑞就出現在了包廂門口,當栓柱跟著張慧站起來迎接劉海瑞的時候,突然就瞪大了眼睛,發現美艷女僱主今晚帶他要見的人竟然是劉海瑞?頓時就忍不住張嘴要叫劉海瑞,劉海瑞也到了栓柱,心裏感到極大的震撼,就在栓柱剛喊出一個『劉』字的時候,劉海瑞趕緊沖他使了個眼色,意思讓栓柱不要戳破兩人的關係,栓柱連忙將要出口『哥』字硬生生吞進了喉嚨裡,接著憨厚地笑著說道:「我認錯人了,這位大哥和俺鄉下的好朋友劉三虎長的太像了。」

張慧這才打消了疑慮,隨即笑盈盈的向劉海瑞打招呼道:「劉主任來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老孫,這是栓柱,都是我公司的得力幹將。」隨即又對栓柱和老孫介紹了一番劉海瑞。

劉海瑞裝作陌生人一樣,向栓柱和老孫各自握了握手,算是認識了,幾個人落座後,老孫先對劉海瑞分開的客氣,一直陪著笑,說道:「劉主任真是年輕有為啊,這麼年紀輕輕就是滻灞區建委主任了,真是厲害啊。」

「孫哥過獎了。」劉海瑞客氣的回應道。

張慧找著話題說道:「劉主任,今晚請你來呢,其實還有一件事,就是我們集團公司過段時間就準備正式在咱們滻灞區投資建設項目了,這段時間去考察了一下,那邊的拆遷工作上去比較麻煩啊?」

林氏建設集團在滻灞區投資建設的第一個項目,按照框架協議上的意向,是滻灞生態旅遊項目的開發建設,佔地面積很大,那一片的拆遷工作難度的確很大,不過現在還不到談論這個工作的時候,劉海瑞就笑了笑,說道:「那邊的情況是有點複雜,不過現在你們不是還沒正式投資建設嗎,等進入正常程序了,我們區委區政府,包括我們區建委都會加大這方面的工作力度,不過到時候也需要你們的配合啊。」作為區建委主任,劉海瑞深知現在全國因為強拆發生過很多過激的事件,有很多被拆遷戶不惜以生命相威脅,**阻擾拆遷,來謀取更大的利益,劉海瑞作為區建委負責人,將來肯定會面對這樣的問題,他也不希望發生過激事件,直接影響到滻灞區的整體面貌,也影響到自己的仕途。

張慧微笑著說道:「到時候我們一定會配合好劉主任的工作的。」

劉海瑞呵呵笑了笑,說道:「只要配合好了,拆遷工作就沒什麼難度。」劉海瑞一邊與張慧聊著這方面的話題,一邊分心在想,這個騷婦怎麼會和栓柱這麼老實巴交的傢夥勾搭在一起呢?而栓柱也在心裏疑惑著,這個美艷少婦和劉哥之間到底有什麼過節呢?為什麼要帶自己見他,而且還要給他設圈套呢?想到剛才在客房裏到老孫裝攝像頭的事,栓柱就替劉海瑞有些擔心,決定找機會向他通風報信。

四哥人圍著桌子坐下來後,張慧客氣地問劉海瑞道:「劉主任,咱們喝點什麼酒啊?」

劉海瑞今晚被楊美霞的母親言辭犀利的羞辱了一番,心裏正不爽,想喝點酒,就說道:「隨便吧。」

「那就五糧液吧。」張慧說著話,扭頭讓服務員先上四瓶五糧液。

酒菜端上來後,老孫就很殷勤的拿起瓶子為在座的四個人每人倒了一杯酒,然後率先舉杯說道:「劉主任,我聽我們張經理說,劉主任在滻灞區工作乾的很出色,又是區建委主任,將來肯定跟我們公司要打交道的地方很多,今天初次見面,我比你大幾歲,也是咱們幾個人之中大的,哥哥就冒昧的喊你一聲兄弟,先敬你了!」

老孫的話語說的很忠誠,這讓劉海瑞的心裏感覺很舒服,他當即舉杯說道:「孫哥見外了,大家都是為了工作,你們林氏建設集團能夠給區裡投資建項目,我們區委區政府也跟高興啊,也算是為了我們滻灞區的明天能夠更美好,但也有可能觸犯到某些人的利益,但是為了你們林氏建設集團和我們滻灞區共同的明天,為了全區人民百姓的幸福,我這個當幹部的,也是應該有點奉獻精神,犧牲精神,舍小家而為了大家嗎!當然,你們林氏建設集團也不要貪圖眼前小利,要把眼光放長遠一點,在區裡的工作搞好了,名氣出去了,比什麼都強,林太太,你說是不是啊?」

張慧微笑著點了點頭。

老孫帶頭鼓掌說道:「說得好,劉主任不愧是領導,說話就是有水平,咱們滻灞區現在還是吳書記吧?吳書記就是有眼光啊!哥哥佩服你,來,兄弟,孫哥哥敬劉主任你兩杯!」

老孫幾句馬屁拍得劉海瑞心裏很舒服,畢竟是人都願意聽好話,被老孫兩句好話加上兩杯酒敬的劉海瑞就有些飄飄然了。

劉海瑞就很爽快的和老孫一塊喝了六杯,栓柱借口身體不好,不肯喝酒,張慧因為是個女人,喝的是啤酒。

由於栓柱和張慧都沒碰白酒,真正喝酒的就是劉海瑞和老孫。劉海瑞和老孫喝完了五六杯酒之後,就按照張慧安排的步驟說道:「劉主任,你就咱們兩個喝酒,也喝不痛快啊,要不咱們再找兩個服務員陪咱們喝吧?」

由於栓柱在場,劉海瑞就急忙阻止著說道:「孫哥,不用了,就咱們兩個喝就可以了。」

張慧在一旁煽風點火說道:「老孫嫌不痛快,那就叫兩個服務員過來陪著喝嘛,那有什麼啊。」

老孫見劉海瑞反對,就佯裝生氣地說道:「怎麼了,劉兄弟是不起你孫哥哥啊,不就是找兩個小姐倒酒嗎,這都什麼年代了,很正常的嘛,人家國務院的宴會上還需要有女服務員倒酒呢。」說著話就讓安排服務員過來。

劉海瑞忙喊住老孫,說道:「我們不是在談拆遷的事情嗎,咱們一邊慢慢喝一邊聊嘛,要是我一會兒喝醉了,就不好說了啊。」

張慧插話說道:「劉主任,工作上的事情咱們以後再談吧,今天坐在一起了,你老孫這麼有興緻,你們兩個就好好喝吧。」

劉海瑞也的確是想喝酒,想了想,就說道:「那行吧,既然老孫這麼有雅興,那咱們就喝酒吧!」

於是老孫就讓酒店安排了兩個女服務員過來,不一會兒兩位陪酒小姐就走到了包廂裡來,再過了一會兒後,張慧就以有事為由帶著栓柱起身離開,給劉海瑞騰出了和陪酒小姐親近的空間,在張慧走出包廂的時候,劉海瑞將那個提前準備好的u盤塞進了她的手裏,張慧沖他曖昧的笑了笑,就離開了。

包廂裡剩下了劉海瑞和老孫以及兩位陪酒小姐,兩位姑娘羞澀的笑了笑,一個坐在了劉海瑞的旁邊,一個坐到了老孫的身邊。老孫將坐在自己身邊的那個長的漂亮一點的姑娘推給了劉海瑞,笑眯眯地說道:「這位是我們劉主任,兩位妹妹只要把我們劉主任伺候好了就可以了。」

劉海瑞還要推辭,老孫就附到他的耳邊鬼笑著說道:「劉兄弟,你年紀,你來,老哥老了,不行啦,今天老哥能認識劉兄弟你啊,心情很激動啊。」

劉海瑞見張慧和栓柱走了,也沒有了外人,也就沒有再推辭了,心想這也是人家一片好心。隨即端起酒杯又和老孫幹了一杯,這才去注意身邊的這兩個陪酒小姐,其中一個穿的是一條黃色長裙,一頭烏黑髮亮的秀髮披在肩上,雖然沒有化妝,但卻給人一種很清澈的感覺,那素顏清雅的臉蛋上掛著淡淡的微笑。這邊的這個姑娘穿的是一條黑色短裙,一頭秀髮染成了酒紅色,那雙淡藍色的眸子就像是外國人一樣,讓劉海瑞了一眼就忍不住有些心醉,尤其很像俄羅斯女人。穿著黃色淡雅長裙的女孩也有一雙晶瑩剔透的眸子,明凈清澈,燦若繁星,她對著劉海瑞莞爾一笑,眼睛彎彎的就像是月牙一樣,彷彿那眼神裡的靈韻也隨之溢了出來,聲音嬌柔地說道:「我叫小芳,請劉主任多照顧。」

這聲音嬌柔動聽,讓人一聽就有種渾身酥軟的感覺,劉海瑞忍不住將注意力放在了她的身體上,那修長白嫩的脖頸下,裸露出的三分之一個酥胸如凝脂一樣白皙,半遮半掩,在腰帶的襯托下,那腰肢纖細極了,給人盈盈一握的感覺,一雙修長勻稱的美腿裸露著,很是性感。那雙大眼睛含笑著劉海瑞,嬌俏嬌嬈,似乎有一層水霧在繚繞著,給人嫵媚蕩漾的感覺,小巧的嘴角微微翹起,香唇紅潤,欲發引人遐思,這是一個從骨子裏散發著妖媚的女人,似乎無時無刻都在引誘著男人,牽動著男人的神經,讓劉海瑞的心已經隱隱動搖了。

有一個成語叫秀色可餐,恐怕就是來形容這樣的女人吧。在沒有菜肴的情況下,有一個美女在身邊陪著,就是可以下酒的菜肴。不單單是劉海瑞心裏有些癢癢了,換做是任何性趨向正常的男人,沒有人不會產生那種想法的。

自古君王都好色,英雄難過美人關,這個大都可以理解。穿黑色短裙的女孩自稱名字叫小蓮,女孩的皮膚很白皙,不但五官長相像俄羅斯女郎,就連皮膚也都很像,肌膚如雪一樣白皙,身材也高大豐滿,用特別是胸前兩團,高聳挺拔,就像早市場裡買回來的揭了一兩層的大白菜捧在了胸前一樣。那兩條白嫩勻稱而又豐滿的大腿撐著短裙,讓人忍不住擔心短裙會因此而撕裂,短裙的下擺,就在雙腿支開的空隙裡,演變成了一個空口。劉海瑞偷偷瞅過去,真有一種掀開短裙一探究竟的衝動。女人的魅力就在於衣著打扮,往往是衣著打扮越性感,越欲迎還羞,越是能**男人。

這個小蓮的性格很開朗,坐下來後就向劉海瑞的酒杯裡倒滿了酒,豪爽地說道:「老公,人家來晚了,先自罰兩杯,然後再敬老公兩杯。」

老孫就在一旁笑呵呵的拍手叫好。由於喝了不少酒,又沒有其他人在場,劉海瑞倒也沒有感到有什麼尷尬的。

小蓮端起了酒杯,以非常快的速度就將兩杯酒倒進了肚子裏,然後又媚笑著給劉海瑞端起酒杯,向他敬酒。劉海瑞人家美女都這麼爽快,他哪還能拒絕呢,所以,端起酒杯與美女碰了杯,兩杯酒很快就一飲而盡了。

劉海瑞只顧著和小蓮喝酒,那邊小芳就吃醋了,也撅著小嘴兒要敬劉海瑞酒,小蓮也跟著說道:「老公,你喝大老婆的了,也要喝小老婆的。」

劉海瑞被兩個美女弄的有些心花怒放,笑道:「好,都喝!」有這兩位美女陪酒,劉海瑞很快就將一瓶五糧液喝的見了底。雖然陪著兩位美女在心花怒放的喝酒,但劉海瑞心裏卻一直在猜疑著,今晚這個酒局,會不會是張慧給自己設的什麼圈套呢?

一邊猜疑著,一邊陪著兩位美女你來我往的喝酒,沒有多長時間,劉海瑞就被搞得有些暈了。這個小蓮很開放,喝到高興處,借口說有點熱,就把衣領往下拉了拉,兩隻很飽滿的美好就露出了大半,不時在劉海瑞的眼前晃悠著,晃悠的劉海瑞有些眼花繚亂,意亂神迷。趁著老孫不注意,劉海瑞忍不住**的驅使,偷偷將手放到了小蓮的大腿上抹了一把,那手感,滑嫩、富有彈性,讓人慾罷不能。

畢竟是在包廂裡,也不能太放浪形骸了,老孫見劉海瑞的性質差不多上來了,就提議說道:「劉主任,這個怡和大酒店號稱是西經市的小香港,花花世界,應有盡有,不如我們上樓去有什麼節目吧?小蓮,今天晚上你們酒店是不是有什麼驚艷的演出啊?」

小蓮嬌嗔地說道:「還真是讓哥哥說對了,前天我們酒店才來了一個廣東的舞蹈團,現在正在樓上大廳裡演出呢,哥哥們要是有興趣的話,可以到樓上去。」

小芳故作一臉委屈地說道:「妹妹也想,不過要的話要門票的呢,一張門票五百塊錢呢,我們姐妹兩聽人家說很精彩的,就是捨不得花那麼多錢去,兩位哥哥能帶著我們姐妹兩個去嗎?」

老孫不假思地說道:「當然可以了,你們兩個都陪著你,我來買票!」

於是四哥人就搖晃著,互相攙扶著,坐上電梯去了六樓。

在酒店的六樓,有一個大型的宴會廳,在不久前被酒店改裝成了一個小型的演出場所,前面是五六米見方的一個小型舞台,舞台後的牆上有投影布,舞台下面全是休閑沙發,客人們酒足飯飽後,可以在這裏休閑,演出,聽聽音樂。這天晚上,來自廣東的舞蹈團正在這裏演出,門口有賣票的,一張票五百塊。劉海瑞忍不住心想,這麼高的票價,演出的規格應該很高。

到了演出大廳入口處,老孫卻很客氣地對劉海瑞說道:「劉主任,我這票價有點貴,老哥今晚帶的錢不多,我不如就讓小蓮和小芳陪著你進去吧,我就不去了,票我給你買好,樓上房間我也給劉主任預定好了,當著哥哥的面,也許劉主任玩的不痛快,那哥哥就迴避一下。」這個老孫還算有眼力,笑眯眯的對劉海瑞說道。

劉海瑞這個時候已經喝的有些昏頭轉向了,就擺了擺手,讓老孫走了。

於是劉海瑞就在小蓮和小芳一左一右的陪同下,走進了演出大廳,劉海瑞心想這票價這麼貴,倒要有什麼精彩演出呢?他一邊往進走,一邊忍不住問攙扶著自己的小蓮:「都演些什麼節目啊?票價這麼貴。」

小蓮媚眼如絲的了一眼劉海瑞,嬌嗔地說道:「人家也沒過,不知道的,只是聽客人說節目很精彩很刺激的,哥哥不就知道了嘛。」

在小蓮和小芳的攙扶下,劉海瑞找了一個沙發躺下來,兩個沒那個就分別坐在了他的兩邊,服務員給劉海瑞沙發前面的茶幾上擺上了飲料供他享用。

劉海瑞進去的時候演出已經開始了一般,這個時候正是一位國內的三流女明星唱歌,由於唱的實在太差勁,惹得台下觀眾噓聲一片。劉海瑞心想票價這麼貴,都是什麼人來?忍不住朝周圍了,發現觀眾也不多,就十幾個人,樣子都是那種有錢人。

接下來的一個節目是一個集體舞蹈,六名穿著三點式的女郎出現在了小型舞台上,搔首弄姿扭腰擺臀的跳了十多分鐘。就在這個時候,台下有位觀眾不幹了,覺得節目不夠精彩,舉起了牌子,叫來服務員說道:「我們花這麼多錢來演出,是想點鮮刺激的,你們這個不好玩,我再多給點小費,讓你們老闆給我們演出一個大膽一點的,開放一點的,演得好了,我還重重有賞。」說著就套了一遝『**』給了服務員,服務員便拿著錢走到了舞台劇組負責人跟前,將錢交給他,並且傳達了觀眾的要求。這時候,一個舞蹈團的人員就走到了舞台上,拿著話筒笑眯眯地說道:「好吧,既然觀眾朋友們這些熱情,那我們歌舞團今晚就破例,為大家奉獻我們歌舞團的壓軸節目,一個是活泥鰍鑽洞,一個是天下第一性書!」

聽舞蹈團的人員說要上演刺激節目,下面的觀眾就開始躁動了,吆喝聲和口哨聲不絕於耳。就在這個時候,只見台上出現了一位衣著暴露的妖艷女郎,開始上演第一個節目了。所謂活泥鰍鑽洞,就是把兩條鮮的活泥鰍捉來,每一條都有鉛筆那麼粗細,活蹦亂跳,先把安全套塞入表演者的體內,然後再把兩條活泥鰍放入安全套中,直到泥鰍在表演者體內或因缺氧或因溫度過高而死亡,表演過程中再配以表演者那令人想犯罪的聲音以及那豐富多變的表情,讓台下的觀眾會無比瘋狂,這個節目一上演,立即就引爆了全場,一時間驚呼聲和尖叫聲此起彼伏,沸騰不已,的劉海瑞也是目瞪口呆,渾身緊繃,他沒想到在這樣的和諧社會裏,居然在這家酒店裏還會有這樣的節目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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