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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場生存手冊:權力征途》裝醉
劉海瑞的目光立刻就移向了她的胸部,弔帶睡衣的領子很低,一片香雪肌膚清透極了,白白嫩嫩的,令人有些目眩,一道幽深的乳溝逐漸蔓延進了睡衣的領口,在蕾絲花邊的點綴下,藍眉高聳飽滿的胸部顯得無比誘人,瞬間他就感覺到一股強烈的感覺從丹田直衝頭腦,眨了眨眼睛,努力使自己保持清醒的頭腦,切不可現在就輕舉妄動,畢竟面對藍處長這樣性格孤傲的女人,他還是有些畏懼心理的。

藍眉見他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脖頸下,就意識到這傢夥見自己這麼完美無瑕的身材有些把持不住了,隨微微紅了臉,揚起柳眉,目光妖異的盯著他,不緊不慢地問道:「劉海瑞,你在什麼呢?」

「噢,沒……沒啥呀,藍處長快吃菜,再不吃菜都涼啦。」劉海瑞立刻就拿起筷子低頭夾了一口菜一邊吃一邊沖藍處長傻笑。

藍眉顯得有些嬌嗔的白了他一眼,也拿起筷子一邊吃菜一邊問他:「劉海瑞,今天接電話的那個姑娘是你什麼朋友啊?你不是說你在西京市沒什麼朋友嘛?」

靠!還記著這事啊?「噢,榆陽的一個朋友,她來西京陪她媽病,順便就一起吃了個飯。」劉海瑞靈機一動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說。

藍眉哦了一聲,獨自端起杯子抿了一口酒,夾了一筷子菜細嚼慢咽姿勢優雅的吃了起來。

劉海瑞不想讓藍處長對因為是趙雪接了自己的電話有什麼疑心,就一正經的著她,換了話題問:「藍處長,你準備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藍眉微微皺起眉頭,半眯著一雙杏目,一頭霧水地著他。

「對老禿驢,你不是說要檢舉他嗎?」劉海瑞補充道。

一說起鄭禿驢,藍眉的心情就受到了影響,放下筷子,原妖媚的目光充滿了陰森的氣息,一字一頓地說:「我肯定要檢舉他,我讓他這種國家幹部中的敗類要受到組織的懲罰,不能聽之任之的由他擺佈,他這次可以用這種卑劣的手段來這樣對付我,下次就可以用同樣的手段來羞辱別單位其他**志。」

「藍處長,但是您有沒有想過,萬一檢舉他一點作用都不起呢?要是沒用怎麼辦?」劉海瑞有些顧慮地反問。

藍眉哼笑了一聲說:「不可能沒用的,如果這種嚴重違規違紀的行為都得不到組織的懲罰的話,那豈不是亂套了?再說就算作用不大,至少也要讓他緊張,讓他感到害怕,他以後還敢不敢用這種卑鄙下流的手段來對付別人,如果像你說的,這次我選擇了忍氣吞聲,即便他手裏沒有那些照片,他肯定也會用別的方式來繼續對付我的。」

劉海瑞細細的凝眉想了想,覺得藍處長說的也對,面對強勢的敵人,只有自己表現出強勢的一面,從氣勢上壓倒對方,才能自保,如果總是退縮,到後反而會退的走投無路,聽之任之的由敵人擺佈。這是官場一忌,要善於摸清對方的心理,打心理戰,只要一檢舉他,上面就算不製裁,至少也會約他談話提出警告的,要是再犯,上面肯定不會這麼輕而易舉的放過他了。畢竟省建委也是一個很大的政府單位,從長遠考慮,為了政府的聲譽,鄭禿驢小的吃拿卡要組織上或許可以容忍,但是太過火,影響到了黨和國家的聲譽,組織上恐怕也不會任由他胡作非為了吧。「藍處長您說的也是,第一次絕對不能容忍,再說現在他也沒你的什麼把柄了,您也不用怕會有什麼後顧之憂,或許檢舉了他,讓他覺得藍處長您不是那麼好惹的,以後他就不敢那麼輕而易舉的找您麻煩了。」劉海瑞一正經地說。

藍眉點了點頭,淡淡一笑,端起杯子抿了一小口酒,說:「吃菜吧,不說這些了,今天把你叫到家裏來,主要就是想一起吃頓飯,算是我感謝小劉你幫了我這麼多忙吧。」

劉海瑞謙虛的呵呵笑道:「藍處長您太見外啦,您是我的領導,再說……再說您受了委屈,我這個做部下的怎麼能夠袖手旁觀呢,我既然覺得自己有能力幫您,就一定會去幫的,赴湯蹈火在所不惜。」劉海瑞能言會道地說著,在藍處長面前儘力把自己塑造成蜘蛛俠一樣的英雄形象。

他那張嘴藍眉早就領教過了,太會說話了,所以聽見他這麼說,藍眉倒也覺得不足為奇,就淺淺笑了笑,隨手抹了一把鬢角垂落的一縷長發,這細微的舉動上去是那麼的風情萬種,別有一番韻味,她的每一次舉手投足,都讓劉海瑞感到有一種獨特的魅力,彷彿就是一塊磁鐵,將自己一點一點吸引了過去。

輕輕笑了笑,藍眉抬起那雙烏黑髮亮的眸子,嘴角流露出一抹溫柔的笑意,上去平易近人了不少,語氣溫柔地問道:「小劉,你覺得……覺得我怎麼樣?」

劉海瑞早已經被藍眉舉手投足之間散發出來的獨特的氣息迷的有點攝魂顛倒了,不假思的就讚不絕口地說:「藍處長您人長的漂亮,工作上又能幹,還能……還能做的一手好菜,真是上的廳堂下得廚房,是個很……很完美的女人。」

「劉海瑞!」藍眉上去有點生氣的瞪著他,聲音提高了度。

「怎……怎麼了?」劉海瑞一時有點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怎麼一番讚美不僅沒換來藍處長的溫柔,怎麼上去還有點生氣了?

藍眉他愣住了,一時也意識到自己的態度有點不太好,就緩和了語氣說:「我是說我的為人怎麼樣,你瞎扯什麼呢。」

劉海瑞緊張的表情逐漸平緩下來,有些尷尬的笑了笑,支支吾吾說:「為人啊?為人……為人很好啊。」

「行了,你說心裏話,別在這給我帶高帽子恭維我,我是想聽你真心實意的話。我知道平時私底下你們給我起了個外號叫藍魔頭,我對你們太嚴厲了,你們不待見我,是麽?」

既然藍處長對這些私底下的東西都知道,劉海瑞就硬著頭皮點了點頭,支支吾吾說:「是……是有這麼回事,不過我能理解藍處長您是一片好心,您的性格就是這樣子,其實您……您沒有什麼壞心眼的,是刀子嘴豆腐心。」

聽他這麼說,藍眉心裏就舒服了不少,嘴角微微流露出一抹溫馨的笑意,語氣平淡地說:「單位裡你和小鄭是來的,認識我的時間短,但你的確是了解我為人的了,我這人就是這性格,凡事不情面,隻你的工作成績,只要你工作上不出什麼差錯,我不會刻意去為難你的。」

劉海瑞呵呵的笑了笑,端起酒杯遞上去說:「來藍處長,喝酒。」

藍眉隨即端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半杯酒抿過幾口後也所剩不多,於是就一口喝完了。放下杯子後想到剛才劉海瑞誇讚自己的那些甜言蜜語,藍眉心裏就有點得意,不知是喝過了半杯酒還是因為有些害羞的緣故,白皙漂亮的臉蛋上泛起了微微的紅暈,上去有點嬌羞,微微低著頭小聲說:「劉海瑞,你剛才說的那些可都是心裏話?」

「是……是真心話。」劉海瑞不假思的立刻應道。

藍眉嘴角泛起一抹羞澀笑容,淺淺說:「其實別我平時總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但我確實沒什麼心眼,上次你問我借錢的時候其實我手頭上也沒多少錢,我就存了那十萬塊錢,想想自己一時也用不上,就全部拿給你了。」

聽見藍處長這麼說,劉海瑞挺感動的,現在這個社會,談什麼都行,就是別談錢,就算再好的朋友,一提到借錢,誰不找借口婉言拒絕啊?只是劉海瑞心裏畫著一個大大的問號,至少從目前他對藍處長所了解的情況來,藍處長天生麗質身材曼妙,工作能力又出色,還會持家做的一手好菜,雖然性格上稍微有點冷傲,但這也僅僅是一點小瑕疵,冰山一角,像這樣幾乎可以說是十全九美的女人,在這個紙醉金迷金錢至上的物質社會,挑著燈籠也找不到這種好女人,怎麼那個方軍會和她離婚?到底是方軍主動提出來的還是藍處長提出來的?如果是方軍提出來的,那是因為原因?是他腦子燒壞了還是藍處長還有一些什麼令方軍無法忍受的不為人知的缺點呢?如果是藍處長提出來的,她那到底想要找一個什麼樣的男人來依託終生呢?

劉海瑞張開嘴準備提出這些疑問的時候見藍處長正在目光如水的注視著自己,就立刻閉上了嘴欲言又止,神色有點緊張的呵呵笑了笑。

藍眉的出他是準備要說什麼的,又不好意思開口,就微微一笑,問他:「劉海瑞,是不是想說什麼呢?想說什麼就說吧。」

劉海瑞糾結了一會,橫下心,鼓起勇氣,故作鎮定,很坦然自若地說:「藍處長,其實一直以來有個問題困擾著我,但由於和您一開始不怎麼熟悉,有點害怕您,也不敢直接問您,現在對您的為人也算是了解,所以想問問您,不知道放不方便問。」

藍眉微微挑了挑眉,有些驚詫的了他,淺淺一笑,一邊給杯子中添酒一邊不緊不慢地問:「哪方面的問題?我我願不願意回答你。」

「是……是您的私人問題。」劉海瑞吞吞吐吐說。

藍眉倒了兩半杯紅酒,放下酒瓶,妖嬈的了他一眼,凝眉思了片刻,輕啟丹唇說:「問吧。」

「那我可就問了啊,不過我得提前說一聲,藍處長您要是不願意回答就當我沒說,可千萬別發飆啊。」劉海瑞事先聲明說,知道這個問題對離了婚女人來說比較敏感,更何況藍處長的性格有點孤傲,怕她不願意回答這個問題不要緊,要是因此讓她生氣就不好了。

藍眉妖異的瞥了他一眼,微微點了點頭:「你先說吧,我我願不願意回答,不願意回答的話你就換話題就行了。」

劉海瑞點點頭,心裏有點七上下,惴惴不安地說:「藍處長,我覺得您雖然算不上十全十美的女人,但至少也十全九美了,但是我很疑惑,您為什麼……為什麼會……會離婚?」

聽到這個問題,藍眉瞪起了他,嚇得劉海瑞心裏七上下,立刻說:「藍處長您別生氣,就當我沒說,我什麼都沒說。」

藍眉的反應卻不是他想的那麼激烈,而是輕輕垂下了頭,語氣溫婉地說:「這個我怕說出來你會笑話。」

「不會的,我絕對不會笑話的,不過藍處長您要是不願意回答的話就不用回答了,就當我什麼都沒問。」見藍處長低著頭,臉上的神色有些尷尬,劉海瑞就隱約察覺她應該是有什麼難言之隱,難以啟齒吧。

「既然你問,有這個疑惑,那我……我還是實話告訴你吧。」藍處長低著頭,臉頰微微有些紅潤,聲音淺淺的,明顯是不好意思開口,支支吾吾說:「我和方軍結婚五年了,一直……一直沒孩子,一開始沒在意,覺得是大家工作都累,但是隨著時間越來越長,年齡也越來越大,還是一直懷不上,後來去醫院檢查,才說……才說是我的問題,我……我沒有生育能力……所以方軍才和我……和我離婚了。」說著藍眉低著頭烏黑的眼眸裡浸滿了晶瑩剔透的淚水,對於一個女人來說,一輩子重要的兩件事,就是結婚和生孩子,但是她卻連做母親的權力都沒有。對於中國這個傳統道德觀的社會,一個女人要是連個孩子也生不出,就跟母雞不會下蛋一樣沒有使用價值,即便長的再貌若天仙絕色傾城,照樣會被男方掃地出門的。正是因為藍眉生不出孩子,方軍家人才迫使方軍和她離了婚。

聽藍處長說出了這個難言之隱,劉海瑞簡直驚詫極了,眼睛瞪的大大,嘴微微張開,簡直不敢相信眼前這個國色傾城貌若天仙的藍處長竟然會……會生不出孩子來?一時埡口不知道說什麼了。

藍眉見他不語了,就微微抬起了臉,雙目噙滿淚水,吸了吸鼻子,臉上泛著紅潤的光澤,有些害羞地苦笑著說:「小劉,讓你見笑了。」

劉海瑞這才猛的回神,故作見怪不怪的樣子,沉著冷靜的淺淺一笑說:「沒……沒有的。」

藍處長苦澀的笑了笑說:「小劉你剛才還不是說我是十全九美嗎?是不是一聽說我……我沒有生育能力就……就很驚訝?」

劉海瑞的確是驚愕不已,確實是沒想到三十多歲了身材依舊曼妙,容貌依然美艷動人的藍處長會是一個生不出孩子功能不齊全的女人,就像一台外形超酷拉風的跑車模型,沒有跑車質的能開上路急速狂奔的能力。<>「沒……沒有啊,現在社會生活節奏太快了,人壓力一大身體就會出問題,或許是因為這方面的原因,也許還有可能是……是方軍的問題呢。」劉海瑞口是心非的淡定說道。

「檢查過了,不是他的問題,就是我自己的問題。」藍處長低頭苦澀的笑著說,「我從來沒給任何人說過這件事,今天既然你問了,我就給你說出來了,你……你別笑話我就是了。」

「藍處長我怎麼會笑話您呢,您說的。」劉海瑞顯得什麼事也沒有一樣,淡定的呵呵笑著,舉起杯子說:「來,藍處長,咱不說這些了,今天您請我來家裏吃飯,我很開心,我再敬您一杯。」

藍眉吸了吸鼻子,嘴角擠出一絲淺淡的笑,端起杯子和他碰了一下,可能是由於剛才的話觸動了心底脆弱的情弦,這一次她舉起杯子喝了大大一口酒,半杯酒喝的快見底了,才放下杯子,吸了吸鼻子說:「小劉,今天把這些話說出來了,我心裏也舒服了許多,這件事只有你知道,你要替我保密,別告訴單位其他人,要不然……要不然我在單位會沒法做人的。」

為了保持清醒的頭腦,劉海瑞一邊佯裝喝酒,但杯子舉在嘴邊,呷了一口酒就一直舉著,暗中偷藍處長,見她喝了一大口酒,才放下杯子,咽下嘴裏的酒說:「藍處長您放一百個心,我絕對不會亂說的。」

藍處長紅著臉欣慰的笑了笑,見劉海瑞碗裏的飯吃完了,就說:「我幫你打飯。」說著起身彎腰去拿他的碗。由於睡衣質地光滑柔軟,隨著她彎腰的時候領口就軟軟的垂下來,露出了一大片的空擋,讓劉海瑞的目光不偏不倚的直直了進去,就見了她藏在睡一下,被黑色鑲有蕾絲花邊文胸包裹下的大白兔,彎著腰掉在胸前,又大又圓,似乎要從文胸中掙脫而出一樣,簡直太極品了,這火辣的一幕深深吸引住了他的目光,讓他一時失態的凝視著她的領口。直到藍眉端起他的碗時才發現劉海瑞正兩眼放光的盯著自己的胸,立刻意識到剛才彎腰時****了。臉刷的一下子紅了起來,端著碗轉身就走到一旁去幫他盛飯,不知道為什麼,在自己家裏被一個男人到了自己的胸,想到那一幕藍眉就有點心如鹿撞的感覺,心跳不由得加速,連打飯都打的心不在焉,直到將他的碗堆滿了米飯才回過了神,很不好意思的轉過身端著飯滿面嬌紅的走過去將碗放在他面前,低著頭都不敢直視劉海瑞那雙放光的眼睛了。

劉海瑞了一眼放在自己面前的那碗滿的快要溢出來的米飯,由於之前已經吃過一餐,剛才又吃了不少,不禁就打了個飽嗝,再藍處長,她已經是滿面嬌紅,劉海瑞知道憑藉藍處長的酒量,兩半杯紅酒不至於讓她的臉色紅潤成這樣,唯一的原因就是剛才被自己到了她乍泄的春光。於是嘴角露出一絲詭笑,笑呵呵說:「藍處長您吃菜啊,您怎麼不動筷子啊。」

藍處長愣了一下,噢了一聲,神色有些尷尬的笑了笑,拿起了筷子心不在焉的夾了一口菜送進了嘴裏。

劉海瑞覺得憑藉這一瓶紅酒就算是喝乾喝盡也不一定能讓藍處長醉了,這得想個辦法才行啊,機會難得,昨天晚上已經到嘴的天鵝肉飛走了,錯過那麼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今天說什麼也要想辦法抓住這個來之不易的機會。一邊不動聲色吃著菜一邊腦子裏開始盤算著該怎麼來讓藍處長就範呢。

想了一翻,劉海瑞心想不知道自己賴在藍處長家裏不走,然後佯裝藉著酒勁來摟她抱她親她,要是她反抗太過劇烈的話就算了,要是不怎麼劇烈,那就繼續趁勢而入,爭取一舉拿下。

於是劉海瑞就一邊和藍眉聊天一邊喝酒,反正蘇姐今天出去應酬,走的時候說要到很晚才能回來,所以劉海瑞也並不著急,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在溫水煮青蛙的一邊吃一邊聊,將話題盡量往男女之間方面扯,藍眉就那麼被他慢慢被套了進去,敞開心扉地說自己一個女人其實有時候心裏也挺空落落的,一個人住在這麼大的房子裏晚上睡覺總感覺不踏實,很想能有個男人陪她一起。

一瓶紅酒差不多快喝完了,再喝完之前為了能讓自己裝的逼真一點,劉海瑞就故意裝的逐漸有些迷糊起來,顯得好像喝多了一樣,兩眼眯著,笑眯眯說:「藍處長,我要是這一輩子能找到您這樣的女人做老婆,我就心滿意足啦。」

藍眉早已經被劉海瑞的甜言蜜語進攻的鬆懈了心理防線,他有點醉呼呼的這樣誇自己,心裏很受用,嫵媚的淺淺一笑,說:「小劉,你是不是喝多啦?說胡話呢。」

劉海瑞笑嘿嘿的著她,故意微微翻著眼珠,顯得有些醉蒙蒙地說:「沒喝多,我是說的心裏話,藍處長您不光是長的漂亮身材好,您還會做這麼好吃的飯菜,還把家裏收拾的這麼一塵不染,您身上的優點真是太多了,要是我……我能找藍處長您這樣的女人做老婆,我這輩子都值啦。」

「小劉,你喝多了,盡說胡話。」藍眉見他醉蒙蒙的著自己,嘴裏「胡言亂語」著,心裏卻很是受用,神態有些嬌媚的著他說。

「我……我沒胡說,我就是……就是感覺有點頭暈。」說著劉海瑞佯的不行趴在了桌子上,將醉酒的神態演繹的逼真至極,栩栩如生,讓藍眉沒有半點懷疑,見他趴在桌子上了,就關心地問:「小劉,你沒事吧?要不我扶你進房間休息一下吧?」

「我頭暈,好難受,怎麼……怎麼我喝白酒不醉,才喝了這麼點紅酒就好難受。」劉海瑞眼神飄忽的著藍處長,醉呼呼地說道。

藍眉根沒有出來這只是他的鬼把戲,她知道有的人喝白酒很厲害,但是卻喝不了紅酒,所以一點也沒懷疑這是他故意裝出來的,就起身走上前去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說:「小劉,起來進我房間去躺一會吧。」

劉海瑞打了一個嗝,掙扎著用手扶在桌子上剛一站起來,又東倒西歪搖搖欲墜的似要倒下,一旁的藍眉連忙扶住他的胳膊說:「小心點,還是我來扶你吧。」說著一隻手挽住他的腰,另一隻手將他的胳膊搭在自己光滑的香肩上拉住,拖著劉海瑞高大的身軀小心翼翼的朝自己的閨房裏走去。

垂著頭,佯裝渾身酥軟無力的劉海瑞微微睜開眼睛偷偷了一下一臉吃力的藍處長,嘴角擠出一絲狡猾的壞笑,又閉上了眼睛,發出粗重的呼吸,故意佯作渾身綿軟的將身子朝她穿著弔帶睡衣的性感身材上靠,胳膊搭在她裸露出的香肩上,能感覺到她皮膚散發出來的淡淡的溫度,時而輕輕一碰,就能感覺到她的皮膚實在太光滑了,如她身上那條質地柔軟的絲質睡衣一樣,光滑極了,手感特好,連肩上的肌膚都這麼細膩,被睡衣包裹下的身段就可想而知了……

享受著藍處長用柔軟的身體將他攙扶進了她散發著香味的閨房,一點一點靠近在床邊後藍眉小心翼翼的將他平放在床上,由於劉海瑞的身軀太高大,藍眉彎腰將他放下的時候被他的重量一拉,整個人就站立不穩,朝前撲下去,壓在了他的身上,和他同時落在了床上。

這對劉海瑞來說簡直是意外的收穫,沒想到藍處長居然這麼主動「投懷送抱」了,一對豐滿挺拔的大白兔不偏不倚的壓在了他的面門上,憋得劉海瑞差點喘不過起來,那股散發著異樣的迷人氣味就像***一樣讓劉海瑞沉醉了,猛地就瞪大了眼睛,和藍處長緊張的目光對峙在了一起,立刻就趕緊閉上眼睛,生怕她識破自己的小伎倆。

被他的嘴印在了自己的胸上,藍眉簡直尷尬極了,立刻驚慌失措的爬起來撩了一把耳邊的頭髮,滿面嬌紅,緊張的支支吾吾說:「小劉,你好好休息一下吧。」說著就轉身往外走,劉海瑞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醉蒙蒙迷糊糊地說:「藍處長您別走……我……好想擁抱一下你……您能滿足一下我這個心願嘛?」

藍眉被他突然一拉住手腕就愣在了那裏,剛才自己跌倒將胸壓上他嘴都還驚慌未定呢,這又被他抓住了自己的手腕,心跳就撲通撲通加快,如鹿亂撞,驚慌極了,想要趕緊走出去,卻感覺雙腿好像定在了原地拔不起來。

這麼高大英俊的男人就躺在自己閨房的床上,來對他就沒有什麼介意,而他冒著風險幫了自己那麼大的忙,這一切的一切加在一起讓藍眉對他有了一種莫名其妙的親近感,特突然想讓他用那麼厚實的胸膛抱一下自己。於是就紅著臉吞吞吐吐聲音很小地說:「就……就一下。」

「嗯。」劉海瑞眯著眼睛,上去醉呼呼的,佯裝費了很大勁才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從後面直接一下子將藍眉熊包住,頭垂下來,下巴無力的枕在藍眉的香肩上,大口的呼吸著,吸著從她發梢和脖子上散發出來的淡淡的清香,感覺太好聞了,就像陳釀多年的美酒一樣,讓人陶醉。

這樣的好機會劉海瑞怎能隻滿足於聞著她的氣息就知足呢,一點一點將嘴靠近了她有些發紅的耳根,微微張開了嘴,開始輕輕啜她肉肉的耳根,一種觸電般的**感瞬間從藍眉的中樞神經掠過,身子瑟瑟一顫抖,一邊伸手去分開劉海瑞抱住自己水蛇腰的手一邊呼吸有些紊亂地說:「小劉,好了,快鬆開了。」

劉海瑞佯裝很醉的樣子,趴在她的肩上,鼻孔裡發出因激動而粗重的呼吸,一邊用嘴在她扭著脖子躲閃的耳朵上輕輕啜,一邊兩條胳膊像蟹鉗一樣用力的卡住她綿軟的水蛇腰不肯鬆開,與此同時將已經有些蠢蠢欲動翹了起來的大寶貝頂在了她肥美挺翹的臀上,隻隔著一層薄薄的絲質布料,能清楚的感覺到她臀綿軟而富有彈性,如她的身體一樣,散發著灼灼的熱量。

「小劉,快鬆開,快別這樣,你喝多了,你快鬆開。」面對劉海瑞不依不饒的繼續進攻,藍眉有點驚慌的在他懷抱裡掙紮起來,不過卻被他死死的抱住,不知道為什麼,她想掙扎,可是身上的力氣卻突然不翼而飛,一點也使不上力,只是用胳膊肘輕輕的頂在他的肚皮上,呼吸有些急促的掙扎。

「藍處長,我想你,我想要你。」劉海瑞粗重的呼吸著,一邊用大寶貝在她肥美的臀上輕輕摩擦,一邊繼續用嘴在她的耳朵和脖子上拱著。

藍眉畢竟是一個離婚獨居的女人,雖然沒生育能力,但也是有正常的生理需求,在一個男人如此神乎其神的技巧的挑逗下,不一會就淪陷在了洪水猛獸一樣襲來的愛欲中,雖然嘴上還驚慌失措的喊著:「快鬆開,別這樣,你喝多了,快鬆開。」但全身掙扎的力道越來越綿軟無力,渾身在他下體的摩擦和嘴巴的攻擊下傳來源源不斷的酥麻感,心裏感覺特別空虛,特別想要什麼東西來填滿。漸漸的就失去了抗拒的力氣,身子慢慢軟軟的靠在他的胸膛上,微微扭著白皙的脖子,感受著被他親吻時那癢癢的感覺。

感覺到藍處長徹底的放棄了反抗,劉海瑞就知道她也是和想要,畢竟自己也不算是特別的強迫她,要是她真的反抗的話不會僅僅只是在他懷裏毫無力氣的扭動兩下身子就可以的了。

雖然藍處長放棄了抵抗,但這個時候他還是很小心翼翼的,千萬不能因為一時喜出望外而露出了自己的真實面目,還是佯裝的醉蒙蒙的喘著粗氣在她雪白的脖子和白皙的香肩上親吻著,一邊親吻一邊抱著她,佯裝腳下不穩,猛地朝後倒去,抱著她一起倒在了床上。

「藍處長,你好香。」劉海瑞抱著她一邊在脖子和肩膀上拱一邊喘氣說,慢慢的就爬上了她不再反抗的身體上,在她的脖子上親吻著,一雙手摸著在她光滑細膩手感極佳的大腿上一點一點朝上遊走著。

在他嘴功的攻擊下,藍眉享受起了著久違有過的感覺,身體越來越燥熱,心好像被揪了起來一樣,微微眯起了眼睛,滿臉潮紅,輕輕扭著身子,被他親吻的全身發麻。

當劉海瑞的手沿著她的大腿面要進入睡衣裡的時候,她伸出手按住了睡衣裙擺,劉海瑞稍微一用力,她的手就鬆開了。劉海瑞暗自得意,心想來今天是吃定這個讓他垂涎已久的**了。緩緩的將手遊走到了她的大腿根,還沒徹底的去撫弄她敏感的蝴蝶,她的身體便劇烈的一陣顫抖……

劉海瑞將嘴沿著脖子開始往下攻擊,由於睡衣領口很低,不一會就問吻上了她露出來一大半的大白兔上,這胸上的皮膚細如白瓷,光滑如絲,口感極佳。一邊親吻一邊用下巴朝下將她有些松垮垮的內衣拱下去,兩粒粉紅色小紅豆就露了出來,移過嘴輕輕**,隻啜了一下,藍眉就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呃」了一聲,兩隻玉臂抬起來挽住了他的腰。

察覺到藍處長已經全身心的投入了進來,劉海瑞就將手移到了她的小褲衩上,迫不及待的去拉扯它。「不要……」藍眉嬌喘著一邊說一邊抬起了**,很順從的讓劉海瑞拉了下來,自動將一條雪白的長腿蜷曲著從小褲衩裡拿出來。

劉海瑞從來還沒有這麼激動過,還沒有完全的去感受一下她那極品肉包子的手感,就已經全身火熱,熱血沸騰,大寶貝硬邦邦的快要爆炸了一樣,一邊貪婪的啜她肉包子的頭頭,一邊拉開拉鏈掏出了大寶貝,將她的睡衣掀起來,來不及欣賞她白凈的**之地,就迫不及待的跪在床上,將她一條腿分了分,藍眉就主動的將另一條腿蜷折起來,以方便讓他進入自己的身體。

劉海瑞迫不及待的手握鋼槍挺腰前進,根沒有想到藍處長一個結過婚的三十多歲的少婦,下面竟然會如**一樣緊的出奇,費了很大勁才僅僅送進了一個頭,就憋得藍眉皺緊了眉頭,一臉陶醉的啊了一聲,她從來沒有感受過如此強烈的感覺,沒想到劉海瑞的寶貝那麼大,僅僅一個頭就差點快將她的下面塞滿了一樣,讓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

雖然劉海瑞的寶貝很大,藍眉的下面又小,但那個地方的好處就是可以在一定範圍內收縮,而且在體液的潤滑下還是可以再進去一些的。劉海瑞皺著眉頭,再次朝前慢慢的頂,隨著一股很緊的感覺在一點一點包裹住大寶貝的同時藍處長尖銳而快意的大叫了起來,握住他手臂的指甲深深人印入了他的肉中。

在這樣刺激的感覺下,劉海瑞早已忘了手臂那點疼痛,潮水一樣如癡如醉的快感淹沒了所有的想法,趴在藍處長火辣曼妙的身體上馳騁了起來……

在鮮感的刺激下,劉海瑞沒有堅持多久就繳械投降了,知道藍處長不能懷孕後,他就直接釋放在了她的身體,整個過程都是裝的很醉蒙蒙的。投降之後就喘著粗氣趴在了藍處長的身上不動彈了。

藍眉滿面潮紅的閉著眼睛氣喘籲籲的,身體還在一抖一抖,她不知道已經多久沒有感受過做女人的快樂了,這一次讓她徹底感覺到了人與人之間原來還會產生如此激情的感覺。更是驚訝劉海瑞有那麼大的寶貝,將她伺候的滿足無比。躺在床上休息了一會,神智恢復了正常,藍眉感覺害羞極了,將佯裝喝醉酒的劉海瑞從自己身上掀開,捂住碩大的肉包子紅著臉衝進了衛生間,一邊仔細的沖洗著全身被劉海瑞親吻過流下來的口水和身體他留下來的****,一邊回味著剛才那一幕,又有些後悔自己太經不住劉海瑞的誘惑,竟然和他發生這種事情。不過讓藍眉感到很莫名其妙的是離婚好幾年了,也有很多男人暗中追求自己,向她表達愛意,但她一直都沒有感覺。可是對這個劉海瑞,她也很奇妙自己怎麼會在他面前心理防線就情不自禁的崩潰。在他醉著酒並不強烈的要求下就和他一起倒在了床上,任憑他在自己身上馳騁,不僅沒有半點反抗,卻還很享受……

著藍處長驚慌的跑出去洗澡,劉海瑞才睜開了眼睛,嘴角流露出心滿意足的鬼笑。終於是得到了這個讓他神往已久的妖媚女上司,也第一次品嘗到了**的味道,原來那麼緊,那麼水潤,太有感覺,太令人陶醉了……

聽見衛生間的門突然響了,隨即傳來了腳步聲,劉海瑞就立刻躺好閉上了眼睛發出粗重的呼吸,佯裝還醉著沒醒來。等了片刻,聽見腳步聲走到了房間裡來了,就想仔細領略一下藍處長那萬中無一的**之地,微微將眼睛睜開一道縫隙,誰知卻見藍處長已經穿上了睡衣,裏面也已經穿戴好了內衣內褲,正一臉嬌紅的站在床邊,上去有點生氣的盯著自己。

劉海瑞知道藍處長應該是事後有點後悔了,畢竟她的性格就是那樣,太高傲了,肯定不會輕易就這麼屈服於他的。為了不讓藍處長懷疑自己是故意裝作喝醉,劉海瑞就閉著眼睛喘著粗氣在床上翻來滾去,上去很難受。

藍眉生氣的瞪著他了一會,臉上的神色緩和了一些,這才仔細的到了他的寶貝,一雙眸子瞪得大大的,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怎麼會這麼大?難怪剛才和他那個的時候感覺下面快要被脹破了一樣,原來是這麼大的寶貝進去了。藍眉紅著臉了一會劉海瑞的大寶貝,見他睡了,就彎腰將被子打開,給他蓋在了身上。

可能是釋放過後真的有點累了,來是想裝一下,結果還真的給睡著了,藍處長也沒叫他。一直睡到了六點多的時候才醒來,睜開眼睛一所在的環境,還以為是做夢呢。

藍眉正坐在客廳裡電視,聽見臥室裡傳來響聲,就起身走了進來,只見劉海瑞已經醒來在床上坐著,臉上再次泛起了紅暈,有些嬌羞地說:「小劉,你醒來了?」

劉海瑞明明知道和藍處長發生了什麼,這時候就裝作一頭霧水的左顧右盼著說:「藍處長,我怎麼……怎麼會躺在您的床上啊?」

藍眉羞澀的低著頭說:「你……你喝多了,我扶你進來躺著休息,你睡著了。」

劉海瑞噢了一聲,故意將身下的被子掀開作勢要下床,突然就佯裝驚慌的「啊」了一聲,支支吾吾問:「藍處長,我……我的褲子怎麼脫了?」

藍眉的臉立刻就刷一下變得通紅,害羞的恨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都不敢去他,低著頭羞澀難當地吞吞吐吐說:「小劉,你……你喝多了,非要……要抱我,和我……和我發生了那關係……」

「啊?」劉海瑞驚詫的著她,「不會吧?藍處長我怎麼什麼都不知道啊?我喝多了,我肯定不是故意的。」

藍處長害羞的低著頭小聲說:「小劉,你快別說了,就當……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你快穿上衣服吧。」說著轉過身就羞愧難當的走出了臥室,來到沙發上坐下來心還撲通撲通亂跳,想到和劉海瑞在床上打滾的那瘋狂一幕,藍眉簡直感覺都快沒臉見人了,自己怎麼糊裏糊塗就被自己的男部下給上了。

藍處長羞澀的走出去了,劉海瑞臉上堆滿了壞笑,不緊不慢的穿好了衣服才從臥室裡走出來,直接走到藍眉旁邊坐下來,又顯得很慚愧地說:「藍處長,我真的是喝多了,什麼都不知道了,我們真的嘿」準備說「嘿咻」的時候劉海瑞意識這樣說不妥當,就立即改口說:「真的那個了?」

坐在一旁一直低著頭害羞的不敢他的藍眉偷偷用眼角的餘光掃了他一眼,微微點了點頭說:「你喝多了亂來。」

「不會吧藍處長?」劉海瑞微微挑著眉反問道,「那藍處長您怎麼不反抗啊?」

藍眉立刻就轉過臉來矢口否認說:「誰說我沒反抗,我反抗了,是你……是你勁太大了,我……我掙脫不開。」說著聲音又低沉下來,垂下了頭,臉頰上去紅潤剔透,嬌媚無比。

「那怎麼辦啊?藍處長,我真不是有意的?我喝多了什麼都不知道啊。」

「別……別說那個了,時間不早了,你趕緊走吧。」藍眉低著頭說道,不想再讓他還留在自己家裏了,生怕這樣下去會讓他將自己**的閘門打開,自己已經是個對男人失去了興趣的女人,不料卻讓自己的男性部下激發了身體的**,點燃了久違的激情。

劉海瑞來是想趁著這次機會好好的培養一下和藍處長的「感情」,好是經過這一次快活後會讓她喜歡上這種纏綿的感覺,和自己保持一種別樣的關係。經她一說,了一眼窗外,發現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再了一眼手腕的表,發現六點多了,也不敢再逗留了,萬一到時候蘇姐回去又找不見自己的人,肯定又要生氣了,還有就是如果把全部的精力投入到了藍處長身上,到時候蘇姐回來拿什麼交公糧呢。蘇姐那個年紀的女人可是有著豐富的性經歷,從男人釋放出來的「精元」的外觀稠度和色澤上就可以出來是不是在此之前已經有過激情。為了前途和命運著想,劉海瑞就強忍了很想再和藍處長縱情纏綿的衝動念頭,起身說:「藍處長,時間不早了,我還是先回去了吧。」

藍眉抬頭了他一眼,明顯有些依戀不舍,但嘴上還是說:「你快走吧!」

劉海瑞鬼笑了一下,就忍痛割愛,轉身走到了門口打開門往出走,藍眉突然叫住了他,跟上來又恢復了神氣的樣子,目光妖異的瞪著他用威脅的語氣說:「劉海瑞,今天的事就當沒發生,你誰也不能告訴,否則的話我饒不了你。」

劉海瑞鬼笑說:「藍處長您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這種事我怎麼會大肆宣揚呢,只有你知我知天知地知,我會放在心裏慢慢的回味的。」

藍眉氣得瞪直了眼睛,努了努嘴呵斥說:「你快滾吧你!」說著「哐」一聲甩上了門。

靠!爽完了就翻臉不認人了!劉海瑞心說,然後轉過身心滿意足的朝電梯走去了。

將劉海瑞打發走後藍眉就關掉了電視,回到了房間上了床,靠在床頭上,還能聞見劉海瑞殘留在床上的氣息,那是一股帶著濃烈煙草氣味的男人的味道,漂浮在環繞著淡淡清香的閨房裏,甚是清晰。藍眉在此之前是很討厭男人身上那股煙味的,聞見了就覺得噁心想吐,所以她都不允許部下在辦公室裡抽煙。但今天不知道為什麼,這時候聞見劉海瑞殘留下的男人的味道,心裏就有點說不出來的感覺,莫名其妙的腦海裡又回想起幾個小時前和他在床上激情打滾的場景,想到自己後被劉海瑞完全激發出對**的渴望後就像隻發情的母狗一樣騎在他的身上忘乎所以的上下癲狂,那隻又粗又大的寶貝在她身體裡緊密的摩擦著她的花蕊壁,一次一次將她頂向快活的巔峰,讓她如癡如醉……

同樣是兩個男人,同樣是用很下流的手段來和她纏綿,但藍眉對和劉海瑞一起在床上忘情溫存的感覺卻異常回味,而被鄭禿驢壓在身下的感覺回想起來就覺得噁心,更噁心他在用那種卑劣的手段擁有了自己後還留下底片來威脅自己,想把自己馴服成為他的玩物。

回家的路上劉海瑞感覺愜意極了,想起這次去藍處長家裏做客意外彌補了昨天晚上的遺憾,感受到了藍處長曼妙玉體的魔力,體驗了她那個萬中無一的**蝴蝶花瓣洞所具有的獨特感覺,真是不枉此行啊,唯一有點遺憾的是因為是通過自己才佔有了藍處長,沒能和他完全放開的來了「一決高下」,沒能仔細欣賞到在照片上到的那片粉嫩無暇的**之地,不知道現實中藍處長的花瓣洞是不是和照片上的一樣粉粉嫩嫩,乾淨剔透,不過的確很緊很熱,水很多,即便不是**,也是一次讓他終生難忘的美妙之旅。

回到家裏後劉海瑞給蘇晴發了條信息,得知她回來可能就到後半夜了,就有點後悔自己這麼早跑回來。手機丟在一旁,心想早知道在藍處長家多賴一會了,反正已經和她發生了那種關係,男人和女人之間的關係來就是一層紙,捅破了就沒什麼隔閡了,況且藍處長是個離過婚的少婦,有正常的生理需求,要想和自己不發生第二次關係恐怕都難。

不過通過這件事讓劉海瑞明白了一個道理——女人和男人一樣,都是外貌協會的。如果老子沒這麼高大帥氣,而是和鄭禿驢一樣是個「地中海式」的胖子,恐怕說什麼今天藍處長也不會和他發生那樣的關係吧?想想自己還挺幸運的,老天讓他失去了父母,甚至到現在他都不知道自己的親生父母在哪裏,但卻給了自己比別的男人都要高大英俊的外貌和一顆聰明的腦袋。男人活在這世界上無非兩種追求:財、色。他這些年自從步入仕途官場後就艷福不淺,桃花運不斷。在榆陽市煤炭局時更是在無數美女之間遊刃有餘,雖然說來西京市後因為寄人籬下依靠蘇姐的緣故而收斂了許多,但也是已經包括藍處長在內,享受過了好幾個女人了。

付出了一晚上的身體,和劉建國在酒店的床上**的激情了一個晚上,這天上午在劉建國的帶領下任蘭開車在西京幾個比較大型的地產項目轉了一圈。由於西京市委市政府目前對城市規劃的緣故,滻灞生態開發區被規劃為高檔社區聚集地。劉建國就免不了要帶她去滻灞開發區。

驅車過了灞橋,來到滻灞濕地生態保護區,老遠任蘭就到一塊豎在荒野中的巨幅廣告牌「滻灞月亮灣,詩意的享受。」,一條臨時便道的另一旁豎著另一塊牌子,上書「林氏建設有限公司滻灞月亮灣項目部」

任蘭起初隻感覺林氏建設這個公司名字有點熟悉,和林氏礦業集團是不是有點什麼聯繫。但她也沒有想到林大發的動作這麼快,才來西京沒多長時間,現在已經搞到了一塊地皮搞開發了。

在滻灞開發區轉了一圈,時間已經差不多快一點了,劉建國答應老婆兩點之前要趕回去陪她去逛街,就催任蘭開車離開了這裏。

林大發之所以在還沒有確定下來在這塊地皮上要建什麼樣的房子就已經開始豎起牌子進場開工,這是國土局馮局長給他出的避開政府檢查的主意為這塊地皮即將到期,如果不能在規定的有效期限內開工建設,國土局那邊也很難幫他過戶這塊地皮。於是林大發在地皮過戶手續還沒完全辦理完的情況下就下令機械進場,前進行清表處理,搞好通水通電通路平整場地這個俗稱的「三通一平」,一備政府檢查,二位下一步具體確定了項目後搞開發做準備。

晚上回到香格裡拉酒店的房間裡,任蘭洗了個熱水澡,一絲不掛赤身**的站在鏡子前打照著自己的玉體,快四十歲的女人了,身材還是保持的前凸後翹曼妙有致,皮膚還是像少女一樣雪白,泛著光滑的光澤。女人為在乎的部位上兩隻大白兔雖然微微有點下垂,但基上還是很挺拔的,只是被不同男人啜的有些發黑變大的**讓她有點頭痛。再上面幾塊昨晚被劉建國發狂時吸的發黑的吻痕,任蘭心裏有一種無法言喻的感覺。這些當官和她能保持這麼好的關係,還不是貪圖她的身體和錢財,離開了財色二物,誰還會真正意義上願意為她出頭,願意幫她?想來想去就只有劉海瑞了。若不是劉海瑞當初暗中冒著極大的風險威脅張淑芬和王純清向時任主管煤炭產業的改革派領導余引良提出煤炭產業改製,就不會有她和茂礦業現在在榆陽市煤炭行業一家獨大的局面,更就沒有精力來和林家進行這場漫長的博弈了。幫她中標拿下小溝煤礦的開採權、幫她將**婷婷的仇人高虎虎送進監獄、幫她成功收購高虎虎的煤礦、關閉林氏礦業所有的黑河煤礦使其劃歸為小溝煤礦開採區……

任蘭從頭到尾想了一遍,發現劉海瑞對自己的幫助實在太多太多了,在榆陽的幾年時間,他總是頂著巨大壓力冒著很大的風險來無私的幫助自己。若說他是貪念自己的錢財和美色,到劉海瑞離開榆陽時也沒主動要過她一分錢,而說起美色,以劉海瑞高大帥氣的外形條件,找不到什麼樣的姑娘。

想到劉海瑞不求回報對她的好,再想想和那些官員之間為了保持關係必須付出身體和錢財才可以。這鮮明的對比和反差讓任蘭突然很懷念和劉海瑞交往的那段日子,很懷念和他在自己的辦公室裡就激情戰鬥的場面。掐指一算,任蘭才發現已經半年多沒和劉海瑞見過了。這突然一下子想到她就特別的懷念。

靠在床頭想了一會,任蘭從床頭櫃上拿起手機給劉海瑞打去了電話。劉海瑞這會正坐在蘇晴家裏書房的電腦前帶著耳機電影,手機在臥室的床頭上放著,根沒聽見有電話過來;

任蘭一連打了四五遍電話都沒人接,便心灰意冷了,心想可能是劉海瑞現在已經把她忘了,不想再見到她了。她也知道劉海瑞之所以這樣對她突然變得不再過問,是因為發現自己和別的男人也保持著那種特殊關係。可是任蘭現在已經到了這個年紀了,知道她和劉海瑞就算交往下去也不會有未來,所以不可能為了他的感受而就放棄自己一直堅定不已的復仇計劃。放下手機後就躺在了床上,突然見床頭櫃上還有昨晚劉建國留下來的半包煙和一只打火機,便從其中抽了一支點燃,隻抽了一口就嗆得涕淚橫流,連忙丟掉了。

劉海瑞一連了兩部電影,一直到蘇晴有點東搖西擺的站在書房門口的時候他才猛然回過了神,立刻摘掉耳機起身說:「蘇姐您回來啦?」

蘇晴面色有些紅潤,視線有些飄忽,上去明顯是喝得不少,依在門口生氣地說:「給你打電話你怎麼不接?」

劉海瑞雙手一摸褲兜,才想起手機在臥室裡放著,就連忙說:「蘇姐我手機在臥室放著,我在書房電影,沒聽到。」

「你姐給你打了幾遍?」說著蘇晴居然把他的手機拿起來,解了鎖,一還有一個備註名為「蘭姐」的未接電話,也是打了好幾次。於是蘇晴就輕挑地著他,舉起手機對著他問:「蘭姐是誰?」

「蘭姐?」劉海瑞小聲自言自語了一遍,立刻明白是任蘭也給自己打電話了,便靈機一動,顯得很坦然自若的呵呵說:「是榆陽市的一個煤老闆,我在煤炭局的時候求我辦過事。」

「不出來你人脈挺廣的嘛?」蘇晴依在口門雙目有些迷離的著他,臉蛋紅紅的,語氣卻很輕挑,好像吃醋了一樣。

「蘇姐,您……您您說的,這不是工作需要嘛。」劉海瑞神色有些尷尬地呵呵笑了笑,連忙走上前去扶住了她,佯裝關心地說:「蘭姐,你喝了不少酒吧?我扶你回房去睡覺。」

蘇晴將手機還給他,被他扶著一邊東倒西歪的走進臥室一邊扭過臉來神色嬌媚地說:「睡什麼覺啊?你今天還沒給姐交公糧呢。」

靠!都喝成這樣了還想乾那事?劉海瑞暗自叫苦,真是太佩服這種四五十歲的女人了,生理需求簡直太旺盛了,花瓣洞彷彿無底洞一樣,怎麼就不知道饑飽呢?為了保持了蘇晴的關係,靠他來在仕途上扶搖直上,劉海瑞就鬼笑著說:「交,只要蘇姐你喜歡我就給你交嘛。」說著將她扶到床邊小心翼翼的平放在床上,就壞笑著爬上了她隨著呼吸上下起伏的飽滿身體……

「呃……寶貝用力……往裏面插……」蘇晴躺在床上快活的呻吟著,雙手緊緊抱住劉海瑞的虎背,隨著他在自己身上馳騁而抬起**迎合著,享受著身體交疊帶來的源源不斷的令她要飛上天的感覺……

……

將蘇晴伺候的舒舒服服的享受了一次,劉海瑞累的跟馬一樣躺在一旁連澡都沒洗就睡了。閉上眼睛後突然心想任蘭這晚上了還給他打電話幹什麼?都有那麼多男人了還缺他一個?是不是懷念和他乾那事的感覺?懷著戲謔的心態想了想,就睡著了。

第二天是周末,睡到了十點多劉海瑞才爬了起來,發現蘇姐已經早早的醒來,正站在衣櫥前挑選衣服來穿。就伸了個懶腰問她:「蘇姐,今天又不上班,你穿那麼好乾嗎呀?」

蘇晴回過頭莞爾一笑說:「你醒來啦,醒來就趕緊起床,這都十點了,今天陪姐出去逛逛街,買點冬天的衣服。」

劉海瑞撓了撓頭髮噢了一聲,才從床上爬起來去上了個廁所,洗漱後回到房間來隨便挑了一身衣服穿上,坐在床邊抽著煙蘇姐穿衣服。蘇晴著滿滿一衣櫥令郎滿目的衣服,頭疼的不知道穿什麼。劉海瑞在一旁戲謔地說:「蘇姐,我你還是別浪費那個錢了吧,家裏的衣服都頭疼的不知道該穿哪一件,還買什麼衣服呢,純粹是和錢過不去啊。」

蘇晴扭頭白了他一眼說:「你知道個屁,這些衣服都過時了,姐都很長時間沒逛過街了,今天好不容易沒什麼事,你要是不想陪姐去逛街那你就呆家裏吧!廢話真多!」

「陪陪,只要蘇姐你有雅興,你想幹什麼我都陪你。」劉海瑞甜言蜜語地呵呵說。

著蘇姐後挑來選去的上身穿了一件米黃色呢子風衣,腿上穿了一條修身的黑色褲子,整個人上去高貴典雅極了,知性中又散發著嬌俏的氣息,別有一番風味。

等蘇姐穿好衣服,化了淡妝,就陪她去西京市繁華的地段逛街了。劉海瑞早就領教過陪女人逛街的痛苦了,但為了巴結好蘇姐,他還是顯得情緒很高漲的陪著蘇晴從街這頭一直往那頭走。後走到一家內衣店的時候蘇晴停下腳步說:「姐買幾件內衣。」

劉海瑞和蘇晴走在街上明顯起來年齡和氣質都不相符,加上到內衣店裏的女店員用異樣的目光打量他和蘇晴,於是就對蘇晴說:「蘇姐,你進去吧,我在外面等你。」

「不好意思?」蘇晴鬼笑著問,「那行,你就在門口等我,我隨便買幾件就出來。」說著將手裏的大包小包堆在他懷裏,就走進了內衣店。

劉海瑞就靠在門口點了一支煙抽著,盯著面前來來往往的人群等蘇晴出來。過了一會突然耳邊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劉海瑞?」

劉海瑞好奇的一,突然就瞪大了眼睛,這……這不是張局嗎?她……她也來西京了?

「張……張局啊,你怎麼也在西京啊?」劉海瑞故作鎮靜的呵呵笑著說。

「是啊,還真是冤家路窄啊,沒想到在這裏居然會碰見你,小劉,你事還真不小嘛,聽說你現在在省建委工作著?」張淑芬嘴角閃爍一抹冷笑,語氣輕挑地說。

「沒啥事,混口飯吃嘛。」劉海瑞笑呵呵說。

這時張淑芬的老公,省委組織部副部長李長平從後面走了上來,他並不知道劉海瑞和自己老婆之間有什麼過節,還熱情的給劉海瑞打招呼說:「小劉也在啊。」

「李哥你好。」劉海瑞立刻將懷裏的大包小包放在地上,從兜裡掏出了煙盒給李長平發了支煙,恭敬的幫他點上。

「小劉怎麼在西京呢?聽說你不在煤炭局幹了啊?」李長平也很疑惑地呵呵笑著說。

「不幹了。」劉海瑞神色極為尷尬的了一眼一旁對他冷眼相待的張淑芬。

「可能是我們榆陽市煤炭局廟太小容不下人家小劉這座大佛吧。」張淑芬語氣輕挑地說。

李長平了老婆一眼,疑惑不解地吸了一口煙問他:「小劉不是在煤炭局乾的挺好的嘛?你們張局可是一直都很器重你啊,怎麼突然說不幹就不幹了啊?」在李長平的印象中自己老婆對劉海瑞那是相當好的,曾幾何時還在他面上對他讚不絕口,但是今天上去好像兩個人並不像良師益友的關係,反而好像有什麼隔閡一樣,在官場這麼多年,李長平一眼就出有點不對勁了,所以才打破沙鍋問到底。

當著張淑芬的面,劉海瑞都不知道怎麼回答了,笑容有些僵。一旁的張淑芬冷笑了一聲,語氣輕佻地說:「人家小劉現在在省建委高就呢。」

正在劉海瑞被這夫妻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夾擊的進入絕境時蘇晴從裏面走出來了,見劉海瑞和李長平兩口子在門口站著,人還未到朗爽的笑聲就先傳了過來:「老李啊,和張局長也在逛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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