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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場生存手冊:權力征途》高升前奏
劉海瑞的表態讓賈婉麗的那顆忐忑不安的心平靜了許多,她知道自己沒找著鄭禿驢的吩咐去做,一旦被他發現,劉海瑞的名聲並沒有受損後,即便是因為貪圖自己的美色和身體,表面上不會對自己怎麼樣,但是背後一定會想辦法責罰她的,所以,她不想一直呆在這個地方,不想處於鄭禿驢那隻老狐狸的掌控中,在這個外人來的肥水衙門裏,所有凡是年輕貌美有點姿色的女人,幾乎沒有人能逃出鄭禿驢那老東西的魔掌,其中有些女人的確趁機上位了,而更多的女人還是原地踏步。《書.純》就賈婉麗所掌握的情況,那隻老狐狸曾經為了得到規劃處處長、冰山***藍眉,費盡心機,絞盡腦汁,威逼利誘,還是不能得逞,在後不知用什麼手段來得逞之後,藍眉的境遇不僅沒有比之前好,反而越來越差,在賈婉麗剛從市建委調到省建委來工作,對藍眉的初印象,她是一個冷艷高貴充滿迷人氣質的女人,對工作認真負責兢兢業業,而現在的藍眉,上去比以前憔悴多了,也比以前顯得老了許多。賈婉麗怕自己一直在這個鬼地方呆下去,也會變得和藍眉一樣,到時候下場會說不出的淒慘。

劉海瑞的話讓賈婉麗的心裏踏實了許多,她含情脈脈的著劉海瑞,點了點頭,溫柔的說道:「我知道你是個有情有義的男人,所以我才會冒著那麼大的風險把鄭禿驢的陰謀詭計告訴你,我希望你不要辜負我。」

劉海瑞拍著胸脯,那股男子漢的勁兒就出來了,他態度堅定的說道:「婉麗,我劉海瑞好歹站起來是條漢子,我不是鄭禿驢那種沒良心的東西,你放心吧,我劉海瑞絕對說到做到,說一不二的!」

見劉海瑞那個義正言辭的態度,賈婉麗不僅抿嘴笑了笑,說道:「我相信你的。」

劉海瑞這才重坐下來,幽幽的著賈婉麗,她也幽幽的與他對視著,兩個人的心裏都想著自己的小九九,作為一個剛剛休完產假歸來的小少婦,對眼前這個既是辦公室領導,又是隱秘情人的男人打心眼裏是充滿了感情,雖然明白自己是一個有丈夫有孩子的少婦,沒辦法和劉海瑞名正言順的呆在一起,但她需要的不多,一來是劉海瑞這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能滿足她強烈的生理需求,二來是她中劉海瑞是一個前途無量的男人,可以攀附於他,讓她在事業上能夠順風順水一些,或許是因為遺傳因素,賈婉麗骨子裏有著和何麗萍一樣對事業的野心。

劉海瑞笑了笑,直了直身子,然後端起茶杯,解開了蓋子,抿了一口已經涼下來的茶水,皺了皺眉,又將杯子放下了。

到劉海瑞的表情,賈婉麗殷勤的走上前去,端起茶杯,二話不說,就走到飲水機前為劉海瑞添滿了茶水,走過去放在了他面前。

賈婉麗的舉動讓劉海瑞心裏甚是受用,他仰起臉沖她微笑著說道:「謝謝啊。」

賈婉麗如膠似漆的依偎在他身邊,溫柔的說道:「對我還用說這個嗎?」

「我想有個家,一個有著溫暖的懷抱……」就在這個時候,劉海瑞的手機在辦公桌上響了起來。

他能的斜眼一,見上面顯示著『蘭姐』的名字,連忙一把抓過手機,微微驚慌的對賈婉麗說道:「婉麗,你把近的資料歸檔一下。」

給賈婉麗吩咐了工作,劉海瑞這才不動聲色的走出了辦公室,朝著走廊盡頭的衛生間裡走去,來到衛生間裡後,他鑽進了大便池裏,關上了格擋門,才接通了電話,說道:「喂,蘭姐!」

「小劉,你是不是在忙呀?」任蘭在電話那頭問道。

劉海瑞說道:「沒有啊。」

任蘭說道:「那怎麼這麼久才接電話呢?」

劉海瑞隨口撒了個謊說道:「噢,剛才上了個廁所,沒帶手機。」

任蘭這才恍然的笑了笑。

劉海瑞知道以現在任蘭剛投入房地產事業中的忙碌程度,不可能沒什麼事還會想起來給他打電話,便猜疑著問道:「蘭姐,是不是有什麼事找我啊?」

任蘭呵呵的笑著,一語中的的說道:「你是不是覺得我沒什麼事就不會給你打電話了嗎?」

劉海瑞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說道:「蘭姐你這段時間不是忙碌嘛。」

任蘭淺淺一笑,說道:「我現在在外面辦點事,離你們建委不是很遠,中午方便的話陪我一起吃個飯吧?」

劉海瑞仔細想了想,今天中午也沒什麼安排,便答應著說道:「可以啊。」

「那等你下班時我過來接你吧?」任蘭知道中午打車不方便,便提議道。

劉海瑞想了想,抬起手腕了表,說道:「那這樣吧,蘭姐,你十一點四十左右就到我們單位門口,我提前一點,要不然下班時間被人見了不好。」

任蘭不假思的說道:「那行,我現在就往過趕,等會我給你打電話。」

劉海瑞說道:「好的,那你會給我打電話吧。」

有句話叫做『眼睛是人心靈的窗口。』,或許是能中那種做賊心虛的心態,劉海瑞從衛生間裡出來,回到辦公室之後,到賈婉麗那種疑惑的眼神,就有點不自然的躲開了她的目光,以工作的名義掩飾他有點不安的神色,問道:「資料歸檔的怎麼樣了?」

賈婉麗用那種逼視的眼神著劉海瑞,所答非所問的說道:「接個電話還用得著跑到廁所去嗎?」

奶奶的,女人怎麼都這麼多疑啊!劉海瑞真是有點服了這些女人了,暗自在心裏說道。「去上個廁所順便接個電話而已。」劉海瑞故作鎮定的忽悠著賈婉麗說道,走到辦公桌前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壓了壓驚,抬起手腕了表,轉身對賈婉麗說道:「婉麗,我中午有個應酬,要出去一下,有人找我的話你幫我應付一下。」說著,劉海瑞走上前去在賈婉麗的臉上『啵』了一口,不等她追問,就朝外走去。

「中午還用給你打飯不?」賈婉麗在劉海瑞身後翻著白眼問道。

「不用了。」劉海瑞回過頭來沖她溫柔一笑,轉身走出辦公室。

從辦公樓裡鬼鬼祟祟的出來後,劉海瑞便一溜煙溜出了單位,躲在單位門口的一棵梧桐樹後面點了一支煙,了表,等著任蘭來接他。

在等任蘭來的時候,劉海瑞一邊抽煙,一邊欣賞著眼前的街景,抬頭了一眼已經泛黃的梧桐樹葉,才發現已經是深秋季節,街兩邊的梧桐樹葉子已經全部被深秋染黃,偶爾有一絲秋風吹過,滿樹滿枝的黃葉便會刷刷作響,偶爾會有那麼一兩片根植不牢的黃葉打著旋兒飄落而下。

這一天的天氣很好,天空湛藍如同一面鏡子,又如一塊無暇的碧玉,起來那麼的清澈,仔細去,會發現有那麼一兩朵棉花團一樣的雲朵,高高的掛在碧藍的天空之中,著這樣靜謐的天和雲,劉海瑞才真正的領悟到了什麼叫做『天高雲淡』這個詞語。陽光溫煦的沐浴著在秋季的點染下稍顯蕭瑟的人間。

由於還沒到中午下班時間,街上行人並不算多,街對面的店鋪門口,那些工作人員坐在門口聊天打發時間,等待著顧客光臨。

一直忙於與各種女人的糾纏和投身於工作當中,劉海瑞很少有機會和有雅興去仔細欣賞這個世界,這才發現,原來世界是那麼的美麗,心中已經許久沒有那份寧靜了。在這種氣氛的感染下,劉海瑞突然在想,自己一直那樣費盡心機想在仕途上有所作為,即便是手握重權,那又能怎麼樣?還不如回到榆陽去,和趙雪結婚生子,過平平淡淡的市井生活算了。一家三口,在天氣好的時候去郊外野炊,一年之中,抽一些時間去旅遊,這樣的生活該多滋潤啊!

可是當他回過頭一想,現在物價這麼高,如果僅僅憑藉在現在這個位置上的一點點工資,要想過那種只有在文字中才能體會的美妙生活簡直是癡心妄想,在這個社會,缺什麼都可以,就是不能缺錢和權,而且錢能辦到的事,權都可以辦到,權能辦到的事,但錢就不一定能辦到了,這才是他要在仕途迎難而上的真正原因,他有一種要光耀門楣的使命,有一種要飛黃騰達的野心。

「我想有個家,有一個溫暖的懷抱……」就在劉海瑞思考著什麼才算是生活這個深奧的問題時,手機響了起來,才打斷了他的思緒。

「喂!蘭姐……」劉海瑞連忙掏出手機接通了電話。

「海瑞,這裏!」任蘭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不是從電話裡傳來,而是從他身邊不遠的地方。

劉海瑞立即循聲望去,就見任蘭的奧迪車停在他身邊的馬路旁,她正從車窗裡探出頭,沖他笑著招手。

劉海瑞這才掛了電話,連忙三步並作兩步走上前去,打開車門坐了上去。

「我還準備給你打電話呢,你怎麼在這裏站著呢?」任蘭打上了車窗,扭過頭來沖劉海瑞疑惑的問道。

「不是在等你嘛。」劉海瑞『呵呵』的笑著說道,「蘭姐你從哪兒過來的?」

「去了一下銀行,剛好離這裏不遠。」任蘭解釋著說道,「你想吃點什麼?」她還是那麼喜歡將主動權交給劉海瑞。

劉海瑞說道:「隨便吧。」

任蘭想了想,說道:「那就去吃西餐吧?」

劉海瑞點頭說道:「好啊。」其實他不願意吃的就是西餐了,那抽規矩太多,他一點都不習慣,既然任蘭提出來了,他也只能答應了。

於是任蘭笑了笑,重啟動車子,載著劉海瑞驅車前往市區一家很有名的西餐廳。

在車上,劉海瑞忍不住心裏的喜悅,對任蘭說道:「蘭姐,我想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任蘭扭過頭來微微挑起秀眉,疑惑的了他一眼,輕笑著說道:「什麼好消息?你說唄!」

劉海瑞面帶笑容說道:「蘭姐,我要升職了。」

「升職了?那恭喜你呀!」任蘭先是一愣,接著笑了笑。

到任蘭一點也不感到驚奇的樣子,劉海瑞不解的問道:「怎麼蘭姐你上去一點驚訝啊?」

任蘭淺淺一笑,說道:「有什麼好驚訝的,你的能力我又不是不知道,升職情理之中的事情啊。」

聽到任蘭這麼說,劉海瑞的心裏很是受用,忍不住得意洋洋的笑著說道:「還是蘭姐你了解我了。」

任蘭笑了笑,那笑容如同這秋日裏的陽光一樣,讓人覺得溫煦怡人。

劉海瑞接著神秘兮兮的說道:「我馬上就不在省建委呆了。」

聽到劉海瑞的話,任蘭果然扭過了頭來,一頭霧水的著他,擰著秀眉,眸子裏瀰漫著一層迷惑的霧氣,不解的說道:「你再怎麼升職,難道還能升的離開了建委啊?」

劉海瑞故弄玄虛的說道:「當然不可能離開這個系統了,但是不在原來的單位了……」

任蘭放滿了車速,迷惑的著他,追問道:「那去哪裏?」

劉海瑞這才說出了實情道:「去區建委,去區建委當主任。」

任蘭迷惑的臉上立即湧出了驚喜之情,問道:「你要當區建委主任啦?」

劉海瑞得意的點了點頭。

任蘭喜出望外的說道:「那這麼說以後我在區裡搞房地產,你能給姐幫上不少忙呢。」

劉海瑞點了點頭,神氣的說道:「這還用說嘛!」

任蘭高興的說道:「那真是太好了,來今天中午這頓飯還挺有意義的嘛,就當是姐提前祝賀一下你高升吧。」

劉海瑞笑著說道:「也好,正好這個喜悅還沒人和我分享呢。」

去市中心的路上,車裏洋溢著愉悅的氣氛,劉海瑞忍不住與任蘭分享著自己的喜悅,聊起了在榆陽時一些有趣的事情,任蘭一直對在榆陽市劉海瑞為了幫助自己而得罪了煤炭局的領導,被迫不得主動辭職離開榆陽而感到慚愧。她這才把這幾年一直藏在心裏的一個秘密告訴了劉海瑞,那就是前兩年,當她知道劉海瑞離開榆陽而不知去往何處,電話也打不通,qq也被拉黑,那段時間,對劉海瑞付出了真感情的任蘭,雖然是因為爭到了煤礦開採權而在事業上收穫頗豐,但生活中突然失去了一個能帶給她開心快樂的男人,她連死的心都有了,甚至好幾次想到了自殺,但是當她想到自己還有一個尚未完全成年的女兒婷婷時,她才打消了那個消極可怕的念頭。

任蘭一直沒有告訴劉海瑞自己內心世界裏的想法,今天是因為替劉海瑞高興,無意之中說到了這些。當劉海瑞聽到這些話之後,心裏立即湧起了一股暖流,在這秋日的中午,陽光灑進車窗,如同春風拂面一樣,溫馨而舒適,讓他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感受,總是這種感受很特別很特別……

在西餐廳裡坐下,任蘭點了一份牛排,劉海也學著她點了同樣的餐,為了慶祝劉海瑞升遷,也為了配合吃西餐的氣氛,任蘭特意要了一瓶紅酒,在高腳杯中給兩人各自倒了半杯,端起酒杯舉上向劉海瑞,溫笑著說道:「來,海瑞,這杯酒姐敬你,祝賀你事業高升啊!」

劉海瑞連忙端起杯子迎上去,笑嘿嘿的說道:「蘭姐你真是太客氣了,咱們兩個誰跟誰嘛,還用的著這麼客氣嘛。」

任蘭臉上展開溫柔的笑容,舉杯與劉海瑞輕輕的碰了碰,舉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小口,放下杯子,拿起餐巾紙優雅的擦了擦嘴,說道:「海瑞,說實話,這是我第一次和男人來吃西餐,心裏很開心。」

劉海瑞放下叉子,胡亂的抹了一把嘴,端起酒杯灌了一口,忽悠著說道:「蘭姐,不瞞你說,我也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你我這把這牛排吃的,你別笑話啊。」在此之前,劉海瑞和別的女人來過一次這種地方。

劉海瑞不說還好,這一說,任蘭才發現劉海瑞根像是沒吃過西餐一樣,將一塊牛排切的七零落,上去髒兮兮的,喝紅酒也一點規矩都不懂。她忍不住笑了笑,說道:「沒事的。」

劉海瑞咽下了嘴裏那塊肉,再次擦了擦嘴,笑了笑,主動問劉海瑞說道:「對了,蘭姐,地皮的事情你那邊有什麼情況沒有?」

說起這件事,任蘭立即就變得神色黯淡下來,『哎』的嘆了一口氣,說道:「我這邊還能有什麼辦法呢,連市委的劉主任都沒辦法,我就更不用說了。」說到這裏,任蘭用異樣的眼神了一眼劉海瑞,她擔心一說到劉建國,劉海瑞心裏會不舒服。

劉海瑞見任蘭神色黯然的垂下了頭,他便得意洋洋的笑了笑,說道:「那來這件事還要靠小劉子我了。」

任蘭聽到劉海瑞說話的語氣好像很有把握的樣子,抬起頭,見他上去一副胸有成竹,便問道:「你有辦法說服孫局長嗎?」雖然這樣問,但是任蘭心裏並沒有報多少希望,因為那天晚上在大富豪到孫局長和林大發的兒媳婦張慧在一起,就知道那老東西已經被林家給收買了。

劉海瑞上去把握十足的說道:「我肯定有辦法制服姓孫的,下午我就聯繫他,蘭姐你等著我的好消息就是了。」經過在機關單位這幾年工作,劉海瑞對那些大領導的心態已經摸得一清二楚了,有時候錢無法收買他們,但是但凡影響到他們政治生命的事情,一定能讓這些人改變為了錢而決定的想法。這孫老頭在網上招嫖處女的醜事可是被徐民帶著民警在賓館查房時親眼到的,現在徐民已經答應出面了,這老東西想抵賴也不行。

任蘭到劉海瑞那種信心十足的樣子,很疑惑他有什麼神通,會讓孫局長改變已經決定下來的事情呢?任蘭皺著秀眉,眼眸裡瀰漫著一層迷惑的霧氣,不解的說道:「海瑞,你真的有把握你能讓孫局長改變主意?」

劉海瑞肯定的點了點頭,在他來,只要有徐民配合,要讓孫局長點頭,簡直是易如反掌的事情了。

任蘭臉上的表情表的愈發複雜起來,不光密佈著烏雲般的迷茫,還增添了幾分擔憂的神色,眼神裡充滿顧慮,幽幽的注視著劉海瑞,說道:「海瑞,要是非得用違法的手段才能讓孫局長改變主意,我不會讓你那樣去做的,我不想影響你的前途,你為了我的事情已經耽誤了在煤炭局的前途了,我心裏一直很愧疚沒辦法彌補,我不會再讓你為了我而耽誤自己的前途了。」任蘭覺得,劉海瑞想要改變孫局長已經決定下來的主意,只能用違法的手段去威脅他。

劉海瑞見任蘭臉上佈滿了擔憂的表情,他無所謂的笑了笑,說道:「蘭姐,你放心吧,我劉海瑞也不是法盲,肯定是不會用違法手段去威脅他的,我自有妙招的,你等著我的好消息就行了。」

劉海瑞的自信讓任蘭一時間有點不知所措,這傢夥有時候顯得太神秘,到底有什麼樣的能耐,她也不知道,反正知道這傢夥有點神通。

這頓西餐吃了足足一個小時,兩人聊了很多,從一開始的相識一直聊到了現在,劉海瑞的心裏一直有一個疑問,那就是任蘭一個女人,而且又沒兒子,到底賺那麼多錢幹什麼?為什麼總要跟林大發家過意不去呢,雖然對這幾個問題充滿了疑惑,但劉海瑞還是沒問出來。

一瓶紅酒在不知不覺間就見了底,任蘭將後一點酒分給了兩人,喝了幾杯紅酒的任蘭,臉頰愈發紅潤了,襯托著那種迷人高貴的氣質,顯得愈發風韻,愈發迷人了。她紅光滿面的臉上掛著絲絲風情的笑容,端起酒杯,說道:「來,海瑞,這杯酒一喝,咱們就到這裏吧,你下午還要上班,我就不耽誤你的工作了。」

著任蘭迷人的樣子,劉海瑞突然有一種不舍的情懷在心裏滋生,與一般女人相比,任蘭身上散發這一種高貴脫俗的氣質,那是一種雲泥之別。他跟著端起了酒杯,委婉的說道:「其實我下午也沒什麼事的。」

任蘭明白劉海瑞的意思,心照不宣的笑了笑,那雙烏黑髮亮的眼眸中流轉著一種勾魂攝魄的光澤,她說道:「來,海瑞,這點酒咱們幹了吧。」

「來,蘭姐。」劉海瑞舉杯過去,與任蘭的酒杯輕輕一碰,兩人便不約而同的舉起酒杯,一揚脖子,酒杯中剩餘那點酒便灌進了肚子裏。

放下酒杯後,任蘭這才暗送秋波的問道:「海瑞,你下午單位裡忙不忙?」

劉海瑞著風情萬種的任蘭,突然很想重溫一下兩人之間的舊情,便搖搖頭說道:「不忙。」

「那要是不忙的話,去姐家裏坐坐吧,怎麼樣?」任蘭有點羞答答的低下了頭說道。

或許是許久沒能和任蘭在一起了,時間帶來的鮮感讓他有一種特別的衝動,不假思的點著頭說道:「好啊。」

於是,兩人便一前一後走出了西餐廳,上了車,任蘭開車徑直朝家裏而去。

在車上,或許是因為酒精的刺激,劉海瑞心想,反正老子要走了,管他呢,怕下午有人打電話,性乾脆直接關了手機。

跟著任蘭來到了她在西京買的房子裏,在不久前他曾來過一次,這次來後,他能的朝著一樓婷婷的閨房裏偷偷張望了一下,見敞開的房門裏空無一人,便問任蘭:「蘭姐,婷婷今天沒在啊?」

任蘭一邊在飲水機前接水一邊說道:「沒在,去雲南旅遊了。」

唉!有錢人就是不一樣!劉海瑞不禁在心裏感嘆道,這種生活不正是他想要的嗎?但是需要有豐厚的經濟基礎才能實現。

任蘭接了兩杯水,搖搖晃晃的走過來,在劉海瑞身邊坐下來,滿面紅潤的樣子上去好像是有點醉了一樣。

劉海瑞端了一杯水,抿了一口,問道:「蘭姐,你該不會是喝多了吧?」

任蘭媚眼如絲的著他,嫵媚的笑了笑,身子就軟軟的倒在了劉海瑞身上,一直熱乎乎的玉手握住了劉海瑞的手,一臉醉態的說道:「海瑞,我好想你。」

「蘭姐,我也想你。」在這種曖昧的氛圍中,劉海瑞身體裡那男人的雄性之火已經點燃,正在一點一點燃燒……

「海瑞,姐想你……」任蘭說著一個翻身,就騎在劉海瑞的腿上,眯起了那雙迷離的眼眸,微微張開了那張豐潤的丹唇,印向了劉海瑞的嘴。

在任蘭的主動出擊刺激下,劉海瑞的兩隻手也有點按耐不住,放在了她纖細的腰肢上,就感覺到任蘭的香舌就抵入了他的嘴中,帶著絲絲甜味,彷彿在尋找什麼一樣,在他的嘴中軟軟的蠕動……

任何一個有著正常生理功能的男人,都無法抵抗一個成熟風情的美人這樣激情的挑逗,很快,劉海瑞就已經把持不住,兩隻手滑進了任蘭的衣襟裡,觸碰到了那如絲綢般光滑的香雪玉膚,那腰肢上的一絲贅肉,反而更加讓劉海瑞覺得充滿了手感,令他忘情的**著,沿著她的褲腰滑進去,撫摸到了那豐腴的翹臀……

任蘭畢竟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處於那種對性為饑渴的如狼似虎的年紀,在劉海瑞上下其手的配合下,她已經徹底的投入到了前戲之中,在劉海瑞極為老道的手感下,那綿延不絕的如同觸電般的酥麻感一陣一陣的掠過她的中樞神經,讓她置身焚身的慾火之中,滿面變得通紅,那種紅是對異性渴望的潮紅,是一種慾火焚身的難耐,她一邊忘情的與劉海瑞接吻,一邊忍不住用那雙玉手在劉海瑞的身上胡亂的揣摸著,終於是摸到了他的衣領,沿著脖子,一粒一粒解開了他的衣扣,兩隻芊芊玉手在他結實的胸膛上愛不釋手的撫摸著,揉搓著,然後埋下了頭去親吻劉海瑞的胸膛……

「啊……」那種酥麻如同觸電般的感覺,令劉海瑞忍不住長長喘了一聲,**她褲腰裏的手粗蠻的朝裏面更進一步,中指指尖便碰觸到了一片濕乎乎的地帶,那滑嫩的感覺,讓他清楚的感覺到,他已經碰觸到了女人身下為充滿靈性的蚌肉,那裏似乎帶著一種吸力,當他的中指剛剛抵入蚌肉之中,就被吸著往裏面深入……

當他的中指突然進入那兩片蚌肉之中時,任蘭的身子猛烈劇顫了一下,然後用牙齒用力的咬了一下劉海瑞胸膛上的小凸起,那是一種比觸電更為帶勁兒的刺激,是一種對劉海瑞來說前所未有的感受,讓他一下子就有一種燃情勃發的感覺,雙臂抱住任蘭一個用力,就來了一個鷂子翻身,反客為主,將她壓在了身下,如同發狂一樣,開始粗蠻的去接觸她身上的衣服……

很快,兩個人便在沙發上纏綿在了一起,由於任蘭家裏今天就只有他們兩個人,彼此將對方身上的衣服扒了個精光,兩具一絲不掛的身體在沙發上時而你上我下,時而我上你下,在劉海瑞強有力的火力進攻下,身上已經微微浸出了一層香汗的美人已經是完全沉浸在了享受之中,面色火紅,一臉陶醉,那雙烏黑髮亮的眼眸裡瀰漫著一層迷離的霧氣,貝齒輕輕咬著火紅的丹唇,揚起下巴,一頭烏黑髮亮的長發隨著身體的舞動而輕輕飛舞著,此時的美人已經換了姿態,騎坐在了劉海瑞身上,一邊有節奏的上下癲狂,一邊從鼻孔中發出了『嗯嗯啊啊』如癡如醉的低吟……

處於被動的劉海瑞哪能甘於忍受這個四十歲的女人如此的取,他用力的硬挺著她的上下起伏,一邊隨著她舞動的節奏挺動著腰桿,一邊上下其手的揉搓著那渾圓的白面大包子,身上的美人在一陣劇烈的起伏之後,已經是滿身的香汗淋漓,逐漸停了下來,軟軟的癱倒在寬大的真皮沙發上。

一直處於被動的劉海瑞,終於來了一個鷂子翻身,反客為主,將這個如癡如醉的美人這兩條修長白皙的**往肩上一扛,開始了火力全開的進攻,猛烈的火力伴隨著『啪啪啪』的響聲持續回蕩在空間很寬敞的客廳裡……

或許是兩個人今天在一起敘舊,聊起了太多讓他們回味無窮的往事,那些在歲月中被時光塵封的美好,在解去了那層布之後,那種感覺便湧上了心頭,讓他們不約而同的投入到了這場如癡如醉的舊情之中。

一場淋漓盡致的歡愛終於在兩人一同抵達快活的巔峰而宣告結束,大汗淋漓的兩個人一絲不掛相擁躺在沙發上,此起彼伏的喘著氣,四目相對的著對方,不約而同的就撲哧一聲笑了,懷中四十歲了但卻依然如少婦一樣嬌俏迷人的美人兒如同一條蛇一樣緊緊纏繞著他,將頭更加埋進了他的懷裏,依偎著他,彷彿一鬆手劉海瑞就要飛了一樣。

「你射在裏面了。」任蘭感覺身體裡有一股熱乎乎的東西在遊動,一臉餘韻未了的著劉海瑞,微微嬌喘著說道。

在任蘭的提醒下,劉海瑞這才意識到了這一點,顯然,弄在裏面對他來說不應該,雖然今天兩人如同回到了幾年前一樣,那種鮮的感覺讓他們兩無比陶醉,但是他可不想讓這個四十歲的女人給自己生個孩子出來,於是,他原放鬆享受的表情微微變得有些緊張不安,一邊將還放在她身體裡的傢夥往出拔,一邊『呵呵』的笑著,解釋說道:「剛才太……太激動了,實在控制不住了才……」

任蘭的出劉海瑞緊張了,故意逗弄著他說道:「沒事,大不了姐給你生個孩子出來,說真的,姐很想和你在一起,和你生個孩子。」

到任蘭那個一點也不像開玩笑的樣子,劉海瑞臉上就有一些緊張的神色變得更加不安了,他有點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咱們無名無份的,蘭姐你給我生個孩子算什麼呢?」

到劉海瑞那個緊張不安的樣子,任蘭『咯咯咯』的笑著說道:「把你嚇得,我和你開玩笑呢,你這麼年輕,我這麼老了,怎麼會耽誤你的前程呢,只要能這樣抱著你,我就已經很開心了。」說著,任蘭雙臂上加上力道,將劉海瑞抱的更緊了。

一場淋漓盡致的歡愛之後,兩人又在沙發上相擁了很久,才一起走進了寬大的浴室裡,洗掉了身上的汗漬,穿上了衣服,恢復到正常狀態,坐在沙發上聊天。

不知道為什麼,著此時穿上衣服的任蘭,那迷人的容貌,那婀娜的身姿,再回想起剛才騎在他身上的那個瘋狂的女人,劉海瑞不僅覺得女人是一種讓人琢磨不透的動物,自己內心深處也莫名其妙產生了一種空虛的感覺,這種感覺自從他與第一個並沒有感情的女人發生了關係後就有了,一直伴隨到現在。

他們天南海北的閑聊著,一直到房間裡的光線暗下來,從落地窗戶中投射進來的夕陽餘暉收走了後一抹光線,任蘭放在桌上的手機響了起來,這個電話才中斷了他們這歲月靜好的交談。

聽到任蘭手機響起了鈴聲,劉海瑞能的將目光投過去,他的視力實在太好了,只是瞥了一眼,便到了手機屏幕上顯示著『劉建國』的名字,然後就到任蘭拿起手機後,神色發生了微妙的變化,潮紅的臉頰上掛著一絲不太自然的微笑,說道:「姐先接個電話。」說著,拿起手機起身走向了二樓。

奶奶的,又是劉建國!著任蘭走上樓的曼妙背影,劉海瑞在狠狠的說道。雖然他對劉建國與自己分享同一個女人感到很不滿,但是現在他已經完全理解任蘭有時候讓他有點難以接受的行為了。對於同樣的背叛,劉海瑞對鄭潔與任蘭有著截然相反的態度,鄭潔是完全處於對金錢和物質的追求才跟了胡濤,而任蘭完全是以一個生意人的角色和官場中人打交道,有的事情她無能為力。

這樣想著,劉海瑞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他自認為是一個有情有義的男人,對於真正對自己付出了真感情的女人,劉海瑞也從來不會吝嗇,就像對任蘭,他一直以來對她無私奉獻,甚至不惜為她差點毀掉了自己的政治之路。原他身邊遇到的麻煩已經夠多了,但對於任蘭現在所面對的困難,他還是義無反顧的挺身而出,決定為了她而再趟一回渾水,明知那個孫局長不好對付,但還是打算會會他!

幾分鐘後,任蘭走下樓的時候已經換上了另一套衣裳,那米黃色風衣將她的身姿襯托的挺拔苗條,玲瓏的曲線上去是那麼的迷人。

「海瑞,我有點事,要出去一趟,要不你在家裏等著我,今晚就別走了吧?」任蘭款款走過來說道。

劉海瑞了手腕的表,見時間也不早了,一邊站起來一邊說道:「蘭姐,我一會也有點事,正好咱們一起走吧?」

任蘭想了想,微微一笑,說道:「也好,那我送你一程吧。」

劉海瑞坐上任蘭的車,在一個十字路口找借口下了車,然後沿著街道漫無目的的走著,竟然不知不覺的就來到了鄭潔的建材門市部門前,這一天門市部的生意上去有點冷清,沒到一輛裝卸材料的車,和以往那種繁忙的場景大相徑庭。他站在門口朝店裏面去,見栓柱趴正趴在櫃枱上打著盹,不見鄭潔人影。

劉海瑞能的走進了店裏面,在櫃枱上輕輕敲了幾下,栓柱連忙抬起了頭,一邊擦著嘴角的口水一邊習慣性的問道:「您好,請問要點啥?」說完話後,見站在面前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劉海瑞,便喜出望外的沖著劉海瑞叫道:「劉大哥,你……你怎來啦?」

劉海瑞沖著他說道:「奶奶的,我不能來呀?」

栓柱不好意思的憨笑著說道:「俺……俺不是那意思,俺是很高興的,俺給你去倒水。」說著就要走出櫃枱去給劉海瑞倒水喝。

「栓柱,別忙碌了,我不喝,我問你點事兒!」劉海瑞伸手阻攔了栓柱說道。

栓柱停下腳步,扭過身子來,憨笑著說道:「啥事?劉哥你問吧。」

劉海瑞帶著疑惑直截了當的問道:」是不是近店裏的聲音不怎麼好?起來冷冷清清的。」

聽到劉海瑞這麼問,栓柱便嘆了一口氣說道:「哎!劉哥,不瞞你說,近的生意就是不怎滴好。」

劉海瑞點了點頭,見栓柱那個唉聲嘆氣的樣子,便疑惑的問道:「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栓柱說道:「倒沒發生啥大事,就是近鄭大姐好像有點不太管店裏的事了,她近來的次數很少,昨天一天沒來,今天一天也還沒來呢。」

劉海瑞『噢』了一聲點著頭,對於栓柱說到的這個情況,劉海瑞多少能猜到一些原因,肯定是和那天當著那麼多人面被胡濤的老婆捉姦在車,然後在大街上羞辱有關。

到劉海瑞那種並不怎麼驚訝的反應,栓柱問他:「劉哥,是不是嫂子近出啥事啦?俺嫂子心情好像有點不太好。」

劉海瑞所答非所問的說道:「好了,栓柱,你好好著店裏吧,我還有點事情,先走了。」劉海瑞覺得栓柱說的這個情況自己應該重視一下,萬一因為上次在大街上的事情,鄭潔一時想不開做了什麼不應該做的事兒,那後果可不堪設想啊,要是真發生了什麼事,劉海瑞覺得自己真的一輩子可就不得安寧了。

在懷著一種緊張不安的心情走出門市部的時候,劉海瑞心裏充滿了自責,覺得自己當時不應該為了出那口惡氣而搞出那個鬼把式,要是因為這個而搞得鄭潔一時想不開自殺了,那他這一輩子心裏可就有了陰影,恐怕以後有美女主動投懷送抱,他也沒那個膽子享用了。

劉海瑞越想心情越緊張,走出門市部後,便加快了步子朝著曾經與鄭潔一起租住的那個『家』走去。不到十分鐘,劉海瑞就來到了這個小區,懷著極為忐忑不安的心情走進了樓裡,步履沉重的來到那間房子門口,先是按了幾下門鈴,沒什麼反應,接著便緊張不安的用力敲打起了門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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