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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宮無妃,獨寵金牌賭後》vip284:北堂魅的真容
「你不都已經接住了?還問是不是真的?不覺得已經晚了?」女子氣定神閑的站起身,淡淡的對外面喊了一聲:「備膳。舒睍蒓璩」

「我要梨花釀。」白麟從鼻子間哼了一聲,磨著牙進了浴房。

女人一怔,微微皺了皺秀眉:「一會兒還有事要做,不許喝!」

「不讓喝,小爺我就不去了。」白麟耳朵何其靈敏,她的話立時讓他氣的跳腳。

擔心他會提著褲子跑出來,蹙了蹙眉,她轉身對外吩咐:「給爺準備半壺梨花釀。」

「是,主子。」門外有道女聲輕輕響起,轉身下了樓梯。

兩刻鐘後,當男人一襲乾淨清爽的素色長衫出現在女人面前時,滿意的點了點頭:「果然,還是這個樣子看著順眼。」

白麟張揚輕狂的臉一黑,懶懶的橫了她一眼,拿起筷子就進攻桌上的食物,邊吃邊道:「真沒見過你這種黑心肝的女人,可憐的明瀟颺啊,果然是瞎了眼了!」

女人幽雅恬靜的側臉揚起一抹諷笑:「他本來就瞎了眼了,若是讓他看到我而今這幅容貌,不知道...會做何感想?」話落,伸出手,指尖微微發顫的覆上左側的臉頰,眸光染上一抹清幽。

「魅兒,我,我不是這個意思。」白麟咀嚼的動作一頓,略顯慌亂的看著眼前擁有絕美側臉的女子,可是當她轉過臉時,你就會發現這張令人嘆為觀止的絕色容顏上,一道細長的疤痕從左眼眉心一直劃到左耳耳根處,疤痕雖然細,但是卻極為的深,深到兩側的嫩膚朝外翻,從疤痕的顏色看,應該有些年份了。

北堂魅垂眸,自嘲的彎了彎唇:「師兄別擔心,我沒事兒。」原來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明瀟溪的嫡親姐姐,北堂魅。只是...北堂魅這張臉,怎麼會成為這樣了呢?

「還說沒事兒?如果沒事兒,為什麼會躲到這裏來?如果沒事兒,為什麼會拒絕他?魅兒,你為什麼不敢直接面對他呢?也許,他一點也不在意呢?」白麟嘆了一口氣,向來輕狂的俊顏,難得認真的看著她。

北堂魅嗤笑一聲,挑著眉看著他:「你是男人,如果本來傾國傾城的她突然變成這個樣子,你會接受嗎?你們男人,不是向來看中女人的外表嗎?你覺得他不會介意,那他就是會介意怎麼辦?你不是他,緣何能代表他?」

「你這丫頭,什麼時候也鑽起了牛角尖?這句話未免太過武斷,誰說所有男人都隻注重外表?南風玄翌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嗎?難道這還不足以讓你看清,男人若是認真起來,那些外在的條件,就都不重要了嗎?」白麟面色微凝,十分不贊同的看著她。

北堂魅眼梢微抬,面無波瀾的看著他:「夠了,別再說了,我讓你來這裏,可不是為了聽你說這些的。明瀟颺給了你多少錢,讓你來做說客?再說,南風玄翌是南風玄翌,一百號人裡,能出一個這樣專情男人,已經是祖上燒高香了,難不成你還想讓祖上燒兩次高香不成?算了吧,我自認自己還沒那麼大的魅力,溪兒的臉上是人/皮面具,早晚會恢復她的真顏。而我的...雖然同樣帶著面具,可我卻是為了遮醜,這,這怎麼可能一樣呢?到此為止吧,今天就是我哥來了,我也不會同意,你們就死了這條心吧!」

「難不成你要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就此孤獨終老?為什麼不給自己,也給明瀟颺一個機會呢?你沒有試過,又怎麼會知道人家的心意?」白麟似笑非笑的睨著她,這個丫頭,該不會是受了明瀟颺的什麼刺激吧?不然那麼恬靜的一個人,怎會突然耍起小姐脾氣離家出走?

「哎?這個主意似乎不錯,自己一個人度過一生,也沒什麼不好的。」北堂魅雙手托腮,似乎很認真的思考起這個問題來。

白麟被她此舉噎的半晌說不出一句話來,最後,索性一拍桌子,沉著臉瞪著她:「我這該說的可都說了,你若是再想不通,就這麼墮落下去吧!」話落,瞥了眼滿桌子的美味佳肴,突然間沒了吃下去的**,陡然起身,冷冷的瞥了她一眼,拉開門就準備走...

卻在即將出門的一剎那,被一雙白希如玉的小手緊緊拉住,只聽得一道哽咽的女聲在他身後響起:「表哥,別走,別走...。」

白麟身體一顫,重重的嘆了一口氣,緩緩轉身,看著北堂魅那雙泛紅的水眸,心中一疼:「你,你這又是何必呢?」

北堂魅眼中淚水撲簌簌的往下滾落,強扯出的笑容是那般的無助:「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表哥,你教教我,你教教我好不好?」

「他而今怕是已經回了西祈吧,要不,我去找他,安排你們見一面?」白麟微皺了皺眉,這個時候,還有什麼比溝通更重要的呢?

北堂魅緩緩鬆開白麟的手臂,踉蹌著倒退幾步,一臉頹廢的跌坐在身後的椅子上,滿臉痛苦的抱著自己的臉:「不,不,我絕不能讓他看到我這個鬼樣子,絕對不能,不能!」

「魅兒,你冷靜一點,你看看現在的你像什麼樣子?一個明瀟颺而已,就將你折磨成這個樣子了?你的沉著穩重哪裏去了?哪裏去了?」白麟如琉璃般的眼中掠過一道冷意,恨不能甩一巴掌給她,讓她好好清醒清醒。

北堂魅仰起頭,想要讓那奔湧而下的眼淚迴流回去,可是..眼淚卻越流越多,直至順著自己的臉頰蜿蜒而下,滴落在她的手背,『啪嗒』一聲,讓身後的白麟,看的直皺眉,都說女人是水做的,看來一點也不假。「好了好了,不想見就不要見,那咱們去看看溪兒,總可以吧?」

「溪兒...?」北堂魅霍然抬起頭,猛地想起她讓白麟去找雲青妍的真正意圖,想到這裏,也顧不上傷心,快速的抹去眼淚,緊張的看著他,吸了吸鼻子:「對了,溪兒她怎麼樣了?醒了嗎?還有,我讓你去找雲青妍,可從她那裏得到什麼有價值的消息了?」

白麟搖搖頭:「避暑山莊層層隱衛,我不好久待,進去的時候她們主僕已經談完話,後來套了半天,也沒套出有價值的消息。倒是溪兒...我出門的時候,好像看到她所在的院子裏人頭攢動,不知道是不是醒了!」

「這麼說,你這一趟,去了跟沒去一樣?」北堂魅水眸微眯,涼涼的看著他。

「喂,北堂魅,你有沒有良心?為了你,我都去找那個女人了,身後,就換了你這麼一句話?」白麟額頭青筋跳動,十分惱恨的瞪著她。

北堂魅輕笑一聲,明澈的眼神頓時如利劍一樣凌厲:「什麼為了我?你那是為了你自己!既然你事情沒辦成,就被別怪我...。」

「北堂魅,你敢!你只要敢將我的行蹤告訴老太婆老頭子,我就敢將你的行蹤告訴明瀟颺,告訴北堂瓚!」威脅,小爺還怕了你不成?

「百裡沅霖,你都離家多少年了?難道你不該回去看看舅舅、舅媽嗎?」

「北堂魅,姑姑都消失一個多月了,你難道就沒有打算回島上看看?你還真以為龍笑天不會將她怎麼樣?」

提及龍笑天,北堂魅一身冷冽的氣息,寒目怒視著他:「百裡沅霖,誰準許你在我面前提及那個混蛋的?」

「魅兒,你不能因為這個,就不去管你母后的死活了吧?就算你不去救,你好歹也將這個消息告訴你的哥哥吧?或者溪兒她,我想他們一定會見死不救的!」北堂魅冷冷的扭轉頭,抬腳就走。

白麟,哦不,應該是百裡沅霖心頭猛然一驚,快速的上前扯住她的手臂:「魅兒,你冷靜點,你聽清楚了?那是你的母后,生你養你的母后,你怎能這樣對她?」

北堂魅心底猛然一顫,袖中的手越攥越緊,而後一臉冷漠的甩開他的手臂,沉著臉,頭也不回的冷聲喝道:「你懂什麼?這麼多年來,別人或許不知道那個人的存在,難道我還不知道嗎?如果她不想,沒有人能帶走她,可偏偏...可偏偏她居然跟著別人走了,這個別人,還是讓我深惡痛絕的人,百裡沅霖,你覺得,她,我還有必要救嗎?」

百裡沅霖眼眸一沉,臉上多了幾分冷意:「北堂魅,今日的你,讓我覺得分外陌生。難道你不相信你自己的母親?不相信她對你父王的愛?你寧願在這裏質疑她,也不願去救她?哪怕是告訴你哥哥她的下落,這,也不肯?」

北堂魅扯出一抹笑,漠然的看著他:「你不也知道她的下落?你連她關在什麼位置都知道,為什麼你不去告訴我哥呢?非要逼著我去?對不起,那個地方,我一輩子也不想踏上去!」

「魅兒,你,你太讓我失望了,你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可以?你難道就不曾想過,姑姑為什麼會出現在那裏?你有沒有想過,姑姑可能...。」百裡沅霖的話還未說完,北堂魅明眸中沉了沉,艱難的別過了眼:「不管是出於什麼原因,她的不辭而別,已經讓我無法諒解,尤其是...還跟他一起離開,僅憑這一點,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她!好了,你可以離開了,我累了!」話落,為他打開門,冷冷的站在一邊,默默無言。

百裡

沅霖深眸中一閃,微微一笑:「既如此,你好自為之!」話落,冷冷的瞥了她一眼,瀟灑離開...

自始至終,北堂魅沒有再抬頭,甚至於在他離開後,還重重的關上了房門。

看著眼前緊閉的房門,百裡沅霖眼中一黯,聯想到六年前,心中一陣陣的抽痛著,魅兒啊魅兒,你什麼時候才能讓自己度過這道坎兒呢?

明瀟颺...他究竟是不是魅兒今生的良人呢?想到這裏,腦中似有什麼一閃而逝,良久,他笑意慵懶散漫的勾了勾唇,也許,他可以換個方式...

這邊恢復了平靜,避暑山莊內,卻忙成了一團...

緊緊抱著懷中人兒的南風玄翌,俊美的臉上是毫不掩飾的笑容:「溪兒,謝天謝地你醒過來了,再不醒來...。」

「再不醒來他就要拆了房頂了,溪兒,你昏迷的這段時間,皇上可是沒少為你擔心,中間還陪著你熬了整整五個晚上,後來我們實在看不過去才將他支走休息,就那,每天還要來個四五趟,都不知道他這個皇帝怎麼當的,這麼清閑!」刁蠻一邊為瀟溪剝桔子,一邊看好戲般的瞥了眼南風玄翌。

「朕這個皇帝怎麼當的,你要不要親自體驗一下?還清閑?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南風玄翌眉頭輕蹙,冷哼一聲。

瀟溪聽了半晌,才逐漸從渾沌的畫面中回想過來,她定定的看著走在床邊的刁蠻,頗為詫異的看著她:「你,你們都來了?」

刁蠻剝桔子的動作一頓,一臉擔憂站起身,緊緊的盯著她:「你沒事吧?有沒有哪裏不舒服?敢情我在這裏跟你說了半天的話,你一個字也沒聽進去?我問你,我手比劃的是幾?」

瀟溪一把拍掉她的手:「搞什麼?我問你,她們呢?」

「她們?你說誰?冰凝?清樂?還是安妃?」刁蠻的話,讓瀟溪混亂的腦中猛然閃過什麼,下一秒,她便抓住刁蠻的手:「你,你剛剛說什麼?再說一遍!」

刁蠻面色一變,剛準備說她,卻被玄翌抬手製止,想到她剛剛的問題,看著她迫切的模樣,刁蠻咽了咽唾液,又重複了一遍,這下,瀟溪猛地一拍腦門兒,一臉驚慌的看著刁蠻:「安妃,安妃怎麼樣了?我們落水了,還被人點了穴道,根本就無法動彈,我現在能躺在這裏,是不是說,安妃也沒事兒了?啊?你倒是說話啊,安妃呢?她怎麼樣了?她的孩子怎麼樣了?」

在瀟溪源源不斷的逼問下,刁蠻在一瞬間明白了什麼:「溪兒,你已經醒來半個時辰了,剛剛我與表哥在旁邊說了這麼多,難道你都沒聽到?」

瀟溪獃滯的目光緩緩移向刁蠻,一字一頓的道:「安妃,安妃呢?快告訴我安妃在哪裏?快,快..嗯!」眼看瀟溪越說越激動,害怕她有什麼過激行為的南風玄翌,伸手點了她的睡穴。

刁蠻剛送了一口氣,就看到冰凝端著葯走了進來,瞬間,她仿若看到了救星:「快,快給溪兒看看,她,她醒來後怎麼獃獃的?我們說什麼,她都不明白。反而在提到安妃之後,著急忙慌的問安妃,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

冰凝放下藥,拍了拍刁蠻的手:「你別擔心,我看看。」話落,坐到刁蠻剛剛所坐的位置上,將手搭在瀟溪的脈搏上,須臾,又查看了瀟溪的眼睛、口腔...

做完這一些後,一直緊抱著瀟溪的玄翌,再也沉不住氣,緊張的問道:「她,她到底怎麼了?」若不是被他及時點了睡穴,還不知道這會兒要激動成什麼樣子。

「怕是落水之後的情況太讓她印象深刻了,以至於醒來之後還處於懵懵懂懂的狀態,當然,也不排除腦震蕩的嫌疑,這個情況有些不太好,我擔心..。」玄翌心頭一跳:「擔心什麼?還有,什麼是腦震蕩?嚴重嗎?」

「自然不算輕,她們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來,直直的拍打在水面上,重重的沉入水中,這一瞬間帶給兩人的衝擊力是我們無法想像的到的,雖然兩個人都是習武的體質,但是當時她們都被點了穴道,一個身體虛弱,一個懷著身孕,後果可想而知了。本來未醒來之前,我就擔心會有腦震蕩,如今看來,多半就是了,若單單只是這樣的話,倒也好辦,我是我擔心的是,她的腦中有淤血...如果這些淤血不清理的話,將來很有可能會影響她的視覺。」

冰凝的話,讓玄翌好半晌沒有反應過來:「你說什麼?淤血?視力?怎麼,怎麼會這麼嚴重?」

冰凝淡淡的掃了他一眼:「嚴重

?若是不嚴重,能在這麼多藥力的作用下還昏迷半個月嗎?若是不嚴重,至於整個身體都發紫發青嗎?十幾米的高度啊,她們兩個能活下來,已經是上天保佑了!」

「快將她放平,我再仔細檢查一下,不管怎麼樣,她如今總算是醒過來了,也算是我們這些天的努力有了結果。」

「對了,安妃那邊怎麼樣了?」

「情況不太好,比溪兒好不到哪裏去,雖說比溪兒醒得早,可昏昏沉沉的,還高燒不退,這一次的傷害,還不知道需要多長時間才能調理過來,唉...。」冰凝嘆氣的時候,南風玄翌卻想到了另外一個問題:「剛剛你說她腦中有淤血,那麼這個淤血,你打算要如何去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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