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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勛貴世家》100明志
這自然是思伽的肺腑之言。人,不管處在社會的什麼位置,都存在煩惱,存在取捨,最下面的一層掙扎在溫飽裡,最上面的一層掙扎在權勢裡,都是一樣的輾轉反側,魚與熊掌,不可兼得。韓昭旭,不是甘心滿足於祖蔭庇佑一輩子的,思伽也欣賞不來吃著老本陪女人風花雪月的男子,你與我,已經相遇相知在彼此美好的模樣,就維持著這個樣子,一秋一毫,無需改變。

「對不起……」韓昭旭捧起思伽的臉,低聲喃昵。

後來,思伽想起皮影架前的哪一句對不起,才覺然是意有所指,而在當時,思伽隻把它單純的理解成為一個丈夫對妻子獨守空閨的愧疚。因為工作原因而夫妻被迫分居,是人生之常態,男人在外掙家業,女人在家侍奉公婆教養孩子,是夫妻倫常。閨怨什麼的,只是一種悶騷而已,正經怨念起來,不是顯得女人太饑渴了不是,大家都甭過日子了。這一點,思伽早排解過了。

年輕夫妻久別重逢,自然少不了**的宣洩,積蓄的太久,一朝湧出,激情四射。軟玉溫香在懷,韓昭旭喃昵中,幽深的雙眸已經炙熱滾燙,當雙唇再度壓上來的時候,唇間的溫度已經火熱,思伽為了方便接吻,在韓昭旭懷裡扭了一□姿,臀部就蹭到了一個又硬又熱的凸起,引的思伽嬌羞一笑,肌膚潤粉,眉眼含情。

韓昭旭從容地抱起思伽往床邊走,說葷話是男人天生的情趣,何況韓昭旭還是剛從男人堆裡撤出來,這種情趣就更加濃烈,邊走邊貼著思伽的耳垂道:「它想著你呢,在外面的時候,它也天天想你,你好好慰問慰問它……」

思伽聽著惱了,捂住韓昭旭的嘴巴,頭挨著韓昭旭的胸膛,耳膜隱約聽見越來越激烈的心跳聲,你的,我的。

一層層阻隔推開,兩具身體契合在一起。韓昭旭把嬌滴滴的女孩子抱在身底,霸道又小心,瘋狂又細膩,粗魯又周道的一遍遍疼愛,激動而激烈的□把彼此掩埋。

……

第二天一早,韓昭旭依然是悄悄的定點起床,難得留戀著溫床,對著思伽堆雪砌玉的睡顏親吻了一口,加了一層被子給她蓋上,才出去練拳。待韓昭旭出了一身汗去沐浴,思伽已經被莫嬤嬤喚醒在梳妝台上整妝。韓昭旭這一次就是中途回來的,等到朝廷和北遼談好了貿易價碼,韓昭旭還要送使節回去。之後的,雙方物資具體在國境交換一事,還是要落在信國公的身上,畢竟,不管是糧食也好,馬匹也好,都是可以動搖國之根基的物資,在大宗交易的時候,還要軍威把風。條件談好,大梁的糧食從幾處糧倉調出,北遼的馬匹集聚,接糧換馬,驗糧驗馬,一部分一部分的來,交易全部完成,怎麼也要年後。所以,這個時間點雖然離思伽理家還早,不過,和丈夫團聚吃早飯的時機是彌足珍貴的,昨天,思伽特地吩咐了,讓人估著時辰叫起。

冬天,什麼夥食都涼得快,小廚房是精準的掐著點完成各色早點,到了餐桌上,每樣還都特氣騰騰的。香煎菌菇蝦仁餃子,雞蛋包三絲灌餅,四色蔥香花捲,甜鹹兩樣稀粥,鴨湯煨黃金麵疙瘩湯,一盤五香醬牛肉,餘下幾碟小菜,醬菜。

韓昭旭要了鹹粥,因著上午還有昨天后半截的差事要辦,早飯吃得多,還要頂飽,就著粥卷了大半的餃子,醬牛肉,思伽撕著灌餅,喝麵湯。昨天兩人都把精力投放在了**裡,都還沒有好好說說話。

韓昭旭欣然的道:「昨兒老太太說了,這幾個月,你管著家事,管的很好。」

思伽臉紅,謙遜的道:「哪有,我沒有經驗,理事上就刻板了許多,條條框框的守著規矩來,面上裡子是抹順了,可是我實實在在得罪了許多人,底下人都要叫我『烈貨』了。」

這是實情,思伽理家,對底下人衣食是顧念,改革了大廚房吃飯的規矩,這一季府裡的冬衣,也要求採買最新一年的棉花。在別的方面,是刻板到嚴肅的地步了,遲到早退的,賭錢吃酒的,冒名領空響的,差價吃回扣的,都是嚴厲的整頓了一遍,不止三房,基本上,各房都有犯在手裡的,思伽都現開發了。

作為一個合格的領導者,要明白人至察則無徒,水至清則無魚的道理,可是要察到哪裡,清到哪裡,真正坐在領導者的位置,是看不清楚的,分寸是很難把握好的。所以,思伽在當姑娘的時候,就暗暗排斥當一個大家族的塚婦,權衡各房所有的人脈,人情關係,是一件很傷腦子的事,思伽懶得費這個精神。大局觀念,思伽又是很深刻的,怎麼說也是從差點覆滅的家族中走出來的,一損俱損,一榮俱榮,是切膚的體會,所以,接管了家務,的確沒有為自己這房謀一時福利的想法,也就是說,這幾個月,思伽的確在為別人做嫁衣,都無欲無求的,禦下就難免嚴些個。這些,之前都沒有來得及和韓昭旭打招呼。

「無妨,那些子奴才不值當。便是家裡的人,好的,自然能明白你的苦心,不好的,也由著他們去。你行事之法度,甚和我的心意。」韓昭旭玩味著看著思伽笑道:「只是瞧著你長大的許多,往日裡,也不見多少雷利的風行。如今看來,倒是個扮豬吃老虎的,真真你有多少性才,是我想不到的。」

韓昭旭知道思伽的好,可是,一日日的處著,才知道這個好,比自己原來預期的,還要好。

立身處世,能和丈夫契然相合,得一良人,又為知己,自是世間賞心樂事,思伽歡快的揚了揚小鼻子,停下筷子道:「我都及笄了,嫁人了,是有丈夫的人,又不是小孩子了。你不在身邊,這樣的事情壓在我身上,我首先想的,至少不能辦得太不像話,丟了我們的面子不是。說來,二郎雖然遠在關外,我在內宅之中,恣意行事,還是仰仗了二郎的餘威。我可是好好站在二郎的肩膀上,狐假虎威了一遍。」

一個女子,究竟嫁了一個如何了得的丈夫,在她對外行事之間,能映射的清清楚楚。思伽嫁來韓家才數月,膝下尚無子息,自身建設淺顯,僅僅是仗著執掌人事,就能毫無掣肘,對韓家上下一力轄製,令行禁止,無人莫敢不從,歸於根源,是身後站著一個高大偉岸的丈夫。出嫁從夫,一個女子一生的風評,還多半是要仰仗丈夫。在世俗眼裡,若是女子有三分本事,他的丈夫是個出息上進的,三分本事,便成了七分;若是女子有七分本事,他的丈夫是個扶不起的,七分本事,便縮成了三分。韓昭旭對外對裡都是一個實力絕對強大的男子,不僅長房長子需要他拱衛,就是闔府上下,也指望他把守門庭,這樣的實力,可以讓思伽從容的把眼光放得長遠,而不必局限在一時的蠅頭小利,眼前的些許誘惑,自然毫無吸引力。在韓昭旭護持下,思伽的劍鋒,才變得銳利,震懾住了所有人。你不在我身邊,可是一花一草,都留下了你的身影。

韓昭旭神色凝重,停頓了好一會兒,靜靜的看著思伽,道,「伽兒,你襟懷練達,善思明理,雖是女子,卻有不輸丈夫的磊落坦蕩。你從不過問我內心隱秘之事,卻與我心心相印。是的,這韓家,早晚都是大哥的,韓家所有,也不值得棧戀。你我將來的榮耀,我自去外頭,傾我所能,給我們這個家掙回來。」

這是第一次,韓昭旭對富貴權勢直白的表達,充滿了矛盾,鄙視又追求,驕傲自守又野心勃勃,似乎完全符合了傳統對一個男兒要求的風骨。

思伽浮起一層羞紅,一隻小手,覆在韓昭旭的大手上,冬季清寒的早晨,男人的手背比女人的掌心還溫暖。思伽這樣覆著,韓昭旭自然把思伽的手包在自己的手心裡暖著。

思伽笑了,挨近點,搖搖頭嘆道:「前世之事不可憶,後世之事不可期,人生,不過匆匆數十載,富貴無極,權勢沉浮,此條路途煩惱艱辛,若是過於沉浸於此,一生還剩多少歡愉。二郎說我通透豁達也罷,說我不思進取也罷,我隻想著,身外之物,再多也是錦上添花而已,不堪人生的全部寄託。平生唯有三願:郎君千歲,妾身常建,年年歲歲,相伴白首。」

韓昭旭心中感動,撫慰著摟過思伽的身子,輕輕道:「你的心意,我都知道。你放心,我在外頭行事,自有分寸。行軍打仗這單子事,我這個級別,身邊是有護衛的,並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危險。我如今有妻,將來有子,免了我半生孤寂,我又怎麼會不惜福,定不負你白首之約。」

你儂我儂,忒煞情多。引得伺立在旁的阿芒,夏果垂頭喜笑,思伽看見了,從韓昭旭懷裡掙出來,端端坐回位子,壓下眉頭喜悅,溫和道:「話趕話的,怎麼說到這上頭去了,早飯都涼了,你快吃吧,今天不是說早朝前,皇上就要先宣你,別晚了。我也出門的,我二姐生了個大胖丫頭,今兒是洗三,吃了飯,理了事我就出去。」

「崇安侯府裡多早晚散呢,我看能不能接到你,咱們外頭逛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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