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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醫三小姐,很拽很腹黑!》第二百二十七章 進賊了!(補十四章)
秦之翦猶豫了一下,夜鷹應該已經把禦花園的追兵解決,點了點頭喚了兩名黑衣人過來,道:「你們兩個送金三小姐和夫人去後山,看著她們安全出去再回來複命!」

「是!」兩名黑衣人手持寶劍拱手應道,走到金鎏身邊伸手比了一個請的姿勢,「夫人,三小姐請!」

金鎏點了點頭,又看了秦之翦一眼,才和茹夫人一起跟著黑衣人走了。

金鎏和茹夫人走遠,夜鷹才走近秦之翦的身邊。

「事情怎麼樣了?」金鎏的身影消失在眼前,秦之翦看著地上老夫人的遺體,眼神又變得冰冷起來,問道。

「稟王爺,端王爺已經進宮了!」夜鷹看了秦之翦一眼說道。

秦之翦眼中的瞳孔猛地一縮,嘴角揚起一個冷漠的笑,道:「這麼快就來了,看來本王沒有時間跟皇上敘舊了。」說完轉身朝禦花園的外面走去,夜鷹連忙帶人跟了上去。

尚書房,秦政坐在龍椅上面色鐵青,這麼久都沒有聽到禦花園傳來消息,他已經猜測到發生什麼事情了,竟然能從皇宮中把人劫走,這是有多大的膽量,還是他們已經無所畏懼,根本就不把他放在眼裡了!

「嘭」的一聲,白玉鎮紙被秦政重重的砸在龍案上,沉悶的聲音在偌大的大殿內回蕩,驚的外面的侍衛都震了一下,抬頭互看了一眼,大氣也不敢出,他們顯然也已經預感到有事情要發生了。

德貴正好這個時候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幾個面色慌張的大臣。

「請幾位大人在門外稍等片刻!」剛走到門口,德貴便轉身對身後的大人們說了一聲,輕輕的開門走進了大殿。

「人都來了嗎?」秦政已經離開龍椅,筆直的站在大殿正中間,見德貴進來沒待他說話便開口問道。

「回皇上,來了,只是……」

「只是什麼!」秦政目光銳利的望著德貴問道。

「只是有幾位大人身體抱恙來不了……」

「抱恙?」秦政沒等德貴說完冷笑了兩聲,道:「他們早不病晚不病,偏偏在朕需要他們的時候,便都病了!分明是沒有把朕放在眼裡!他們是不是忘了朕現在還是大秦的皇帝!」

「皇上息怒,皇上激怒!」秦政近乎瘋狂的樣子嚇的德貴膝蓋一軟跪了下來。

秦政瞪著眼睛不說話,視線落在龍案上用明黃色綢緞包著的玉璽上,七年,他擁有這個玉璽已經有七年的時間,難道現在要拱手把它讓出去了嗎?不,絕對不可以,就算只有他一個人,他也絕不會拱手把這方玉璽交給秦之翦,為了得到這個皇位他犧牲了那麼多,憑什麼現在讓秦之翦來坐享其成!再說外面不是還有人支持他嗎?

「你起來,讓外面的人都進來!」秦政轉過身來對德貴說道。

「是!」德貴應了一聲,慌忙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倒退著走了出去,一開門卻愣了一下,轉身望著秦政道:「皇上,端王爺來了!」

「皇叔?」秦政聞言眼睛一亮,果然見端王爺走了進來,忙問道:「皇叔是什麼時候回來的,你不是……」

「皇上!」端王爺沒等秦政說完,便打斷了他後面要說的話,轉頭示意德貴出去,德貴看了秦政一眼,見他點頭,才轉身走了出去,端王爺親自關上了門。

「皇叔在富源縣久久不回,朕還擔心你是不是被秦之翦扣在了那裡,今日見你平安回來朕真是太高興了!」秦政兩步走到端王爺的身邊,心急的問道:「皇叔把人都趕了出去,是否有事要與朕商量?」

「是!」端王爺慢慢的點了點頭,望著秦政道:「本王是來請皇上退位讓賢的!」

「什麼?」秦政彷彿不認識一般看著端王爺,這個他一直倚重的親王,現在跟他說出這樣的話,他這才想起端王爺進門到現在都沒有給自己行禮,還自稱本王,冷笑一聲道:「皇叔難不成也被秦之翦勸服了,所以今日進宮是來為他做說客,想讓朕把皇位拱手想讓的?」

端王爺望著秦政沒有回答,一臉愁苦的樣子重重的嘆了口氣,道:「皇上,本王也是在皇上著想啊!眼下朝政紊亂,大臣們都各懷心思,后宮因為後位之事紛爭不斷,百姓剛剛經歷了瘟疫,正是民心不穩的時候,卻偏偏又發生了明非師太的事情,皇上可曉得現在百姓們都在說你什麼?當著皇上的面本王都說不出口!除此之外,更不用說除了京中的守備軍和禁衛軍外,我大秦的大半兵權還都在鎮北王的手中,皇上覺得眼下這樣的情況這龍椅你還坐得住嗎?此時不退位讓賢,更待何時?」

端王爺的話說完,秦政的臉色已經難看的不能再難看了,明非師太的事情一直都是他心中的禁忌,整個皇宮沒有人敢再提那日的事,也就是眼前的端王爺,想必秦之翦便是借著這件事鼓動那些愚蠢至極的百姓的吧!秦政面目猙獰的笑了一聲,他果然是被自己的親娘算計了,她必定料到只要她死了,秦之翦便會奪回皇位的吧,所以才不斷的刺激他,把他逼到無路可退,最終成全了她的心願。

親娘!那是他的親娘啊!卻用自己的生命把他送上了絕路!秦政的心裡湧起了無限的恨意,對明非師太,和對秦之翦。

「皇上……」秦政久久不說話,端王爺有些耐不住了,開口喚了一聲。

「呵呵,就算朕不適合當這個皇帝,他秦之翦也沒資格坐這張龍椅!朕還有幾位兄弟,他們都是先帝的骨血,那一位不比他更有權利當這個皇帝?」秦政開口說道,轉身望著端王爺,「還是十一皇叔你,你是先帝的兄弟,你不是也有資格坐這張龍椅嗎,為何要為他人做嫁衣呢?」

「皇上……」端王爺聽秦政這麼說,心中又驚又喜,面上卻裝作有些惶恐的樣子,一臉震驚的望著秦政。

秦政卻早就看出了端王爺的狼子野心,先帝這麼多的兄弟裡,若是說誰對皇位最虎視眈眈,便要數眼前的這位端王爺了,不過話說回來,都是曾經與皇位只有一步之遙的皇子,眼見這別人擁有這至高無上的權利,又有幾個不眼紅的呢!

秦政轉身望著龍案上的玉璽,無聲的冷笑了一下,也罷,只要這玉璽不要落在秦之翦的手上便好!

秦政不說話,端王爺知道他先前那樣說不只是說說而已了,是真的要把皇位傳給他,心中已經被巨大的喜悅所包圍,圓胖的臉上也泛起了紅潤和油光。他之所以快馬加鞭的趕回京城,就是想趕在秦之翦之前勸說秦政退位讓賢,只是這個賢並不是秦政以為的秦之翦,而是他自己!只是沒想到秦政這麼上道,自己把話說了出來,這倒是省了他自己說的麻煩。

既然做了決定,秦政不再遲疑,大步走到龍案旁,持起禦筆潤墨,寫下了讓位的聖旨,取了玉璽高高舉起……

端王爺緊緊的盯著秦政高舉的手,整顆心都懸在了那個代表著權利的玉璽之上,隨著玉璽落下,心也落了下來,臉上終於浮現了志得意滿的笑容,快步上前跪倒在地上,口中高呼:「皇上聖明!從今往後本王一定竭盡全力治理朝政,不辜負皇上的信任!」秦政看著跪倒在自己面前的端王爺,臉上帶著冷笑,拿起聖旨想往他的頭上砸,舉了舉手還是忍下來了,慢慢的走了下去,伸手扶起他,把手中的聖旨交到他的手上,語重心長的道:「十一皇叔,從今往後,你便是這大秦王朝的君王,不用再拜任何人了!」

端王爺拿著夢寐以求的讓位詔書,手都有些顫抖了起來,抬頭望著不遠處的龍椅,心中激動的說不出話來。他都記不清楚有多少年了,從他第一次跪拜先帝的時候開始,他便期盼著能坐上這張代表權力的椅子,現在這張椅子終於屬於他的了,整個大秦都是屬於他的了,他真想大笑三聲,可是卻不能,至少現在不能,他知道還有一個人需要他去對付。

「十一皇叔還不曉得吧!秦之翦現在想必已經在京城裡了。」親手扶著端王爺站好,秦政開口說道。

「什麼?」端王爺難以置信的望著秦政,心中警鈴大作。

秦政鬆開了手,負手往後退了一步,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道:「而且朕可以再告訴你一件事。」

「皇上要告訴本王的是什麼事?」不知道為何,秦政的表情讓端王爺有些緊張,好像已經預感到他說的事情會讓他難以接受一般。

看著端王爺臉上的表情,秦政心裡終於感覺舒暢了些,臉上的笑容更深了,低頭湊近端王爺的耳邊,低聲道:「其實,朕不是先帝的兒子,秦之翦才是!」

秦政話音一摞,端王爺隻覺得腦中「嗡」的一聲,獃獃的抬頭望著他,有些反應不過來,他不敢相信這是真的,秦政不是先帝的兒子,秦之翦才是,這麼說來秦之翦才應該是皇帝,而眼前的皇帝秦政只是一個冒牌貨!那他手中的聖旨又算什麼?還能算是聖旨嗎?

謀劃了這麼久的事情,在終於圓滿的這一日冒出這麼一件事情,端王爺眼睛都血紅了起來,搖頭道:「不可能,這怎麼可能,若真是這樣,那明非師太豈不是皇上的親娘?」

弒母,秦政怎麼可能弒母?

「是她逼朕的,她不想讓朕做皇帝,她想讓朕把皇位還給秦之翦,曉得若是朕殺了她,秦之翦一定會為與朕反目成仇,所以才想盡辦法逼朕殺了她的!」秦政咬牙切齒的說道,把一切的責任都推在了明非師太和秦之翦的身上,若不是他們他也不會背上弒母的罪名,也不會夜夜難以成眠。

端王爺開始相信秦政說的話是真的了,他已經退位給自己,犯不著再撒這麼大的一個謊,這對他一點好處都沒有,可是這樣一來他該怎麼辦呢。

「這事還有誰曉得?」他趕緊問道。

「沒有幾個人,只有朕、明非師太、秦之翦,或許金家的那位三小姐現在也曉得了也不一定。」秦政下意識的沒有說出慕容勝雪的名字,見端王爺已經相信了這件事,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十一皇叔,朕的真實身份你已經曉得,朕以後對你便半點威脅都沒有了,皇位已經給了你,朕以後也不會在留在京城,現在便會帶寧貴妃出宮,從今後遊山玩水浪跡天涯,再也不用管著讓人頭疼的天下事了,想想真是讓人心情舒暢,至於你,今後該怎麼做便要看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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