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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醫三小姐,很拽很腹黑!》第二百八十六章 仇恨
「南大人這麼說是想推卸責任了!不管怎麼樣,難道奪走我們家公主清白的不是南大人你嗎?」芝蘭猛然抬起頭來蒼白著一張臉望著南浩江道,其實她心裡也是有疑惑的,昨晚她雖然睡著了,可是她從來睡覺就很驚醒,加上又是被幫著睡的,怎麼也誰不安穩,南浩江和吉和蘭若是在這間屋子裡做那檔子事,她不可能一點動靜都聽不見,可是事實證明她的確什麼也沒有聽見,還有那床單雖然上面有血跡,可是卻平平整整的鋪著,並不像是有人在上面劇烈運動過,難道這個一切都是假象,南浩江根本沒有和吉和蘭怎麼樣,只不過吉和蘭不想進皇宮當妃子,才假裝失生的?想到這裡芝蘭的眼睛亮了起來,可是望向南浩江的時候,又感覺一碰冷水兜頭淋了下來,他那緋紅的臉,和尷尬的樣子是不是也太明顯了……

「事情還沒有查清楚,你怎麼就能確定吉和蘭公主已經失了清白之身,虧你也是吉和蘭公主身邊的近身侍女,你以為吉和蘭公主出了事,你還能置身事外嗎?詆毀自己家主子的清譽,你這樣歹毒的心腸,你家主子曉得嗎?」金鎏冷言冷語的說道,芝蘭的小心思她隻一眼便看出來了,不管吉和蘭有沒有出事,她是想逃脫責任的!

「去吧吉和蘭公主找來,這件事必須查個清楚,大秦的人絕對不能讓人隨意的誣賴!」秦之翦沉聲說道。

「是!是!」芝蘭也算是知道這件事自己是脫不了乾係的了,秦之翦和金鎏的意思很明顯是想袒護南浩江,若是想把南浩江的罪定下來,現在也只有找到吉和蘭了,只要找到了吉和蘭,不管是南浩江主動還是吉和蘭主動,至少她的責任也會輕一些,忙抓身對扶著自己的兩個侍女道:「還愣在這裡做什麼,還不去把公主找回來!」

侍女們聞言忙答應著退了下去,可是等她們回來的時候,卻帶回來一個讓人震驚的消息。

「什麼?公主不在梅府,門口也沒見她出去?」芝蘭的頭大了起來,心裡猛的一驚,三步並作兩步便進了內室,很快又驚叫著沖了出來,渾身像是抖篩子一樣的抖了起來,兩眼無措的望著秦之翦,還未開口膝蓋先一軟跪了下來,才結結巴巴的道:「王……王爺,公主她……她走了!」

「什麼?什麼叫她走了?」金鎏一下子站了起來,秦之翦怕她動作太大傷著肚子裡的孩子,伸手扶著她也站了起來,她給了秦之翦一個安心的眼神才又望著芝蘭道:「你說吉和蘭公主走了是什麼意思,把話說清楚。」

「我……」芝蘭慌的有些受不出話來,吉和蘭不見了,昨晚的事情豈不是要她來擔著,那她的腦袋還能保得住嗎?

「慌什麼!快說!」南浩江一聽吉和蘭走了,也從椅子上彈了起來,一臉厭惡的望著芝蘭喝道。

芝蘭被南浩江一喝渾身震了一下,才結結巴巴的道:「公主把所有值錢的首飾都帶走了,連藏在妝奩下面的銀票也帶走了,櫃子裡的衣裳也少了兩套,公主……公主她走了!」

芝蘭話音一落,屋子裡登時安靜了下來,吉和蘭不想嫁進大秦皇宮金鎏知道,經過昨晚的事,她還以為吉和蘭只是想借南浩江脫身,畢竟失去了清白,她是不可能嫁進大秦皇宮的,一直見不到她的人,還以為她是因為害羞和無法面對南浩江,沒想到她竟然扔下這個爛攤子一個人落跑了!早知道是這樣,她昨晚就不該回去的,這樣也不會讓她落跑成功了!

轉頭看了已經氣臉色鐵青的南浩江,金鎏有些心虛了起來,早知道會是這樣,她就不明裡暗裡幫著吉和蘭了,事情到了現在這個地步,她都不敢當著南浩江的面概述他,他被下藥的事情了,可是南浩江不是佔便宜的那個嗎?有必要那樣生氣嗎?

秦之翦的視線一直都在金鎏的身上,見她連皇上的表情變幻莫測,怕她又鬧出什麼事來,用力的咳了一聲,驚的金鎏立馬收回了視線才厲聲喝道:「來人,封鎖硝城,全力尋找吉和蘭公主的下落!還有,不得走漏風聲!」

「是!」夜隼神出鬼沒的出現在門口,答應了一聲後,又轉眼消失了。

吉和蘭消失不見,事情彷彿就僵在了那裡,屋子裡所有人的臉色都不甚好看,尤其是南浩江,他沒有想到自己的一世英名竟然毀在一個匈奴女子的手上,昨晚的事情他記不清楚了,可是現在的頭疼和下身的疼痛卻明明白白的提醒他吉和蘭對他所做的一切,想就這樣一逃了之,不是讓他硬生生的吞下這奇恥大辱嗎?不可能,他暗自發誓,就算夜隼沒有找到人,掘地三尺他也要把吉和蘭找回來!

秦之翦和金鎏此刻想的卻不是要怎麼把吉和蘭找回來的事,畢竟事情秦之翦已經安排下去,現在最關鍵的是要怎麼處理好匈奴那邊,京城那邊倒是無關緊要,反正皇帝也不知道送去和親的到底是哪位公主,退一步上就算知道了,又先帝的詔書在手,這點子消失就不相信他還能斤斤計較,皇位都讓他做了,女人他想要多少有多少,不至於和秦之翦計較這麼個匈奴的公主,他還要靠秦之翦穩住匈奴呢!所以匈奴那邊才是關鍵,一個公主送了命,另一個公主又失生後失蹤,怎麼也要給人家一個交代的,然後還要再要一個公主過來,至於這一個,就再也不能出什麼差錯了,秦之翦可不想再三的被匈奴的事耽擱!

金鎏想的亦是如此,雖然不滿吉和蘭一走了之的做法,可是看在南浩江的份上,也要把事情平息下去,瞥了芝蘭一眼道:「匈奴的公主還真是讓我大開眼界,一個想要置我和王爺於死地,不惜賠上性命,一個寧願失生也不願意進宮當皇妃,然後還一走了之,嘖嘖,你是叫芝蘭吧,你是吉和蘭公主的貼身侍女,如今公主不見了,你也脫不來乾係,你說你們王上會怎麼處置你?」

在得知吉和蘭不見以後,芝蘭早已嚇得面無血色,聽金鎏這麼一說,心慌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她清楚的記得都胡權次讓她去吉和蘭身邊的時候如何跟她交代的,也正是因為記得清楚,所以她此刻才會更加的慌張,想說自己做完是被吉和蘭關起來了的別說不知道她今日要逃走了,便是知道也沒有辦法,可是張了張口卻說不出來了,就算說出來又能怎麼樣呢,她是吉和蘭身邊的貼身侍女,吉和蘭出了事不管什麼情況她都是第一個要負責的人,現在再推脫責任,只怕會惹的秦之翦和金鎏更大反感,到時候她便更是沒有活路了!

嗯,在硝城停留的時間有點長了,也是該離開的時候了,這件事後續還有一點,其他的交代,親們不要著急哦!「我也不知道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不過我曉得吉和蘭公主不想嫁進皇宮,之前她也因此想逃走過,只是後來被南大人找了回來。」芝蘭慌張的說道,看了南浩江冷著的一張臉忙移開視線道:「或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公主便計劃著這一次的逃跑了……哦,對了,公主還去過青樓,南大人之所以會這樣說不得是因為公主在那裡買了些不好的東西。」

見芝蘭還算不笨,看出秦他們想撇清南浩江跟這件事的關係,金鎏卻故作驚訝的道:「什麼?青樓?堂堂的匈奴公主怎麼會去那種地方,你說的不好的東西,該不會是說……」金鎏沒有說出春藥兩個字,若是說出來無疑是在南浩江的傷口上撒鹽,面色一沉瞪著芝蘭喝道:「既然你曉得吉和蘭公主去了青樓,為何不阻止她!」

「我也想的,可是我當時被人打昏了,醒來的時候便被公主幫著關在屋子裡,口中還塞了東西,這一天一個更是滴水未進,我……」芝蘭忙解釋道。

「這麼說,這件事你也是不得已了!」金鎏感嘆的說道。

芝蘭心中一喜,連連點頭道:「對!對!對!我若是曉得公主昨晚要出逃,怎麼會不稟告王爺,實在是身不由己啊!」

「即便如此,這件事傳回去,你只怕也是死罪難逃!」秦之翦聲音冰冷的而不帶意思感情的說道。

「啊!」芝蘭猛的一愣,抬頭驚慌失措的望著秦之翦。

「王爺。」金鎏瞟了芝蘭一眼,望向秦之翦,愁眉苦臉的道:「這回事其實也怪不得她,只是這可怎麼辦呢,王爺身為迎親的使臣,可是迎來的匈奴公主,一個還沒到大秦便死了另一個竟然做出這樣的事,還失蹤了,這要怎麼跟匈奴的王上交代呢!」

「有什麼好交代的,香頌公主是咎由自取,吉和蘭公主原本便心不甘情不願,這一點想必他們比我們更加清楚,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索性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匈奴的王上,看來他們匈奴的女子是不願意到大秦來的,這親也別和了。」秦之翦面無表情的說道。

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傳回匈奴,還不和親了,秦之翦的話像炸彈一樣一個個在芝蘭的腦子裡炸開,硝煙過後浮現在她腦海裡的就只有一個「死」字!送去和親的公主自導又自演的失生和失蹤,竟然還成功了,要追究氣責任來,她是第一個逃不掉的,還有和親的事情,這關係著有多大就是她一個小小侍女也清楚的很,若是和親的事也告吹,她必死無疑了!

「不!不要把這件事傳回去!」芝蘭慌忙的說道,看了南浩江一眼,心中估摸著他在秦之翦和金鎏心中的分量道:「這件事若是傳出去的話,南大人只怕也會被世人唾棄吧,南大人一世英名豈不是全都毀了?況且公主的安危雖然都有我們的人負責,可是王爺畢竟是迎親的大使,出了這樣的事,王爺的臉上也無光啊!」

「可還是事情已經發生了,不這麼辦又能怎麼辦呢?」金鎏知道事情快成了,又加了一把勁苦著臉道。

「這……」芝蘭遲疑了一下,咬了咬牙道:「這件事請王爺交給我來辦,我保證不會損害王爺和南大人的名聲,只是……」

「有什麼話就說!」秦之翦道。

「只是事成之後,我是不能會匈奴了,還讓王爺收留!」芝蘭已經想的很清楚,不管是香頌和吉和蘭,她們其實都是不願意嫁到大秦來的,之前香頌死的時候,都胡權次雖然生氣又傷心,卻對秦之翦沒有半點辦法,最後還不是選了吉和蘭來做替身,現在吉和蘭自甘墮落,說起來也是匈奴的責任,一個女子怎麼防也不可能防著她自毀清白吧!所以就算事情傳回去,都胡權次也不敢把責任怪在秦之翦身上,只是為了維護秦之翦和南浩江的聲譽,她自然不能說是在梅府被南浩江那個什麼的,這裡面的度就由她來把握了,她是宮裡出來的,又伺候了都胡權次幾年,都胡權次的性子她多少還是有些了解的,只要不想破壞和親,都胡權次就只能妥協,只是她是不能回去的了,誰知到都胡權次會不會氣起來那她泄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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