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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醫三小姐,很拽很腹黑!》第二百五十三章 像出來郊遊一樣
「啊……」香頌隻覺得一根利針直鑽進自己的手,所謂十指連心,頓時疼的她大叫了起來。

「公主,一會便好了!」孤卡開口說道。

果然她聲音一落,香頌便覺得手上的痛感消失了,再看手指,上面的血已經消失,手指之上只有一個小小的印記,就像針扎的一樣。

孤卡見狀表情陰冷的臉上留出一抹笑意,「恭喜公主,蠱蟲已經接受公主的身體,只要等蠱蟲長大到一定的程度,再配合在下的經文,公主便能隨意的控制另一個蠱蟲的宿主了。」

香頌聽了孤卡的話,緊繃的臉慢慢放鬆了下來,一雙大眼緊緊的盯著手上的傷口,竟然浮現一抹哀傷,腦海裡突然浮現出過去和烏立邪的種種,想到他死的那樣慘,連具全屍都沒有,還不能回到生他養他的故鄉,這一切都是秦之翦和金鎏造成的,一股恨意就從心底冒了出來,嘴角一勾低聲笑了起來,望向孤卡,「好,你做的很好,只要事成,我一定會向父王保舉你當我們匈奴的國師!」

「多謝公主!」孤卡聞言眉頭微微一抬,低頭行了一禮,蒼白的臉上閃過一抹異樣的神情。

收復了鳳陽城,秦之翦並沒有把大軍留在鳳陽城的意思,帶著大軍繼續前行,因為有了鳳陽城的先例,其他的城池也很順利的回歸到大秦,每收回一個城池,秦之翦都會分出一小批人進入城池整頓縣城內的政務,安撫百姓,剩下的都帶著繼續往前,直到最後一個城池的時候,跟隨在他身邊的大軍還有三十萬之多。

柯木諸雖然眼看著到手的城池一個個又被人奪回去心中惱怒,可是一想起金鎏已經收下了那件大氅,他心裡就舒坦了很多,除了鳳陽城的時候裝了一回傻以外,其他的幾個城池都沒有遲疑的遞到了秦之翦的手上。

「柯木諸陰險狡詐,這幾座城池這麼順利的就收了回來,我怎麼覺得怪怪的,好像有什麼陰謀詭計在等著我們一樣?」南浩江親自從柯木諸手裡接了郾城的縣印後便回了軍營,把縣印往秦之翦面前一放,一臉狐疑的說道。

「你覺得他能玩出什麼花樣來!」秦之翦看了一眼面前的印章,喚了一名年輕的將領進來,把手中的印章遞給他,「比照之前的幾個城池辦吧,看看百姓有沒有存糧,若是沒有的話需要多少報個數字上來,等本王看過便讓人給你送過去。」

「是,王爺!」年輕將領2十左右的樣子,頭一回擔任守城將領,還是邊塞的守備,心情很是激動,接過印章的時候臉色漲紅,看了南浩江一眼,點了點頭,轉身退了出去。

「郾城出去不到千裡便是匈奴的地方,是與匈奴來往最多的地方,你讓王駐守,會不會太輕率了一點?」南浩江帶那名名喚王的年輕將領出去後,挑了挑眉對秦之翦說道。

「你覺得他不能勝任?」秦之翦從書桌後面站了起來,走到用羊皮畫成的地形圖前。

「王打戰倒是一把好手,可是現在郾城沒有府衙,我是擔心他年紀太輕,會力不從心!」南浩江其實跟著秦之翦的時間也不長,與這些將領自然也不是很熟,他這麼說純屬好意,況且郾城出去便是匈奴,若是匈奴再頻頻進犯郾城,王又守不住的話倒霉的還是郾城的百姓。

「這個你就放心好了,王雖然年紀輕,當時辦事卻很穩重,要不本王也不會把郾城這麼重要的地方交給他,況且我們去匈奴的時候,外面的三十萬兵馬也不能帶著走,有韓將軍幾位老將軍在郾城坐鎮,王若是有什麼不明白的,還能有他們指點。」

南浩江這才明白秦之翦是在給年輕人機會,王若是擔當重任,以後用的上的地方便很多,若是有這麼多人在郾城坐鎮,他依然辦不好事情,或是開始自大不聽這些老前輩的,那秦之翦也好對他做另一手的安排。

「嘖嘖,到今日我才明白你手下的這幾元大將都是怎麼挑出來的了,難怪隨便一個都能獨當一面。」南浩江不由的佩服起來,話說他好像一直都很佩服秦之翦,要不之前在富源縣的時候,也不會聽他的。

秦之翦見南浩江這麼說卻沒有半點得意的神色,看了他一眼像是想起了什麼,道:「明日便要出發去匈奴,你要看好你帶來的那個人,匈奴人在我們的地盤還不敢怎麼樣,可去了那邊便不一定了,到時候闖了禍別怪本王不幫他。」

南浩江在聽到秦之翦提到梅洪濤的時候心裡咯噔了一下,見他望過來趕緊嘴角一揚瞥了他一眼道:「這些日子你也不是沒瞧見,他老實的跟隻貓一樣,輕易都不出門,怎麼會闖禍,他是去找親人的,又不是去找麻煩的,你想太多了。」

「但願如此!」秦之翦看了南浩江一眼又把視線放回到地圖上,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這個梅洪濤有點怪,哪怪他又說不上來,不過只要他不往金鎏面前湊,到了匈奴後乖乖的去找他要找的人,那他也不會在乎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梅洪濤因為要在大秦和匈奴邊界處與他們分開,之前就去和金鎏道別了,南浩江還以為秦之翦看到梅洪濤去找金鎏,開始懷疑他之前說的話了,聽秦之翦這麼說才鬆了一口氣,怕他再問起關於梅洪濤的事,慢慢的往外面退去。

「你去哪?」秦之翦就像長了後眼睛一眼,突然開口說道。

南浩江嚇了一跳,見秦之翦頭也沒回,嘴角抽了一下:「那個,不是沒我事了嗎?我回去睡一覺,昨晚……」

「一起,本王去看下鎏兒。」秦之翦才不關心南浩江昨晚怎麼樣了,沒等他說完就開口說道,轉頭見他臉上露出驚訝的神情,眉頭一挑,「你該不會是做了什麼虧心事了吧,怎麼一副心虛的樣子。」

「我……我能做什麼虧心事,你想太多了吧!」南浩江聞言臉色一正,可還是心虛的結巴了一下。

秦之翦眼睛一眯,正要追問,王從外面慌張的跑了進來,「王爺不好了!」

「出什麼事了?」秦之翦面色一問道。

「郾城的百姓和葯退出去的匈奴大軍打起來了!」王一抹滿腦門子的汗心急的說道,「韓將軍帶人在外面看著,可是情勢實在是太亂了,韓將軍要屬下來請王爺過去!」

之前匈奴人的一陣燒殺搶奪,第一個被攻破的郾城百姓是受傷亡最終的,被搶走了不少財物不說,不少百姓的家人都是死在匈奴人的手裡,還有不少少女被匈奴人迫害,原本以為會淪為匈奴國臣民,郾城的百姓都提心弔膽,現在終於知道自己可以回歸大秦,又有秦之翦親自帶軍來驅趕匈奴人,那些被匈奴人壓迫數月,過著生不如死的郾城百姓自然不想放過這次痛打落水狗的機會,一個個激動了起來,拿著菜刀鋤頭就從瞠裡追了出來,幾戶全城出動,一直追著準備退出郾城的匈奴人就打,那些匈奴人都是在戰場上廝殺過的,見自己被這些以前還被自己壓在地上打的百姓追打,也有還手的,這一還手郾城的百姓更加氣憤了,局面就這樣混亂了起來。

王是拿著縣印去掌管城中事務的,沒想到還沒進城門就遇上這樣的事情,他雖然惱匈奴人這個時候還敢還手,可畢竟是郾城的百姓先動的手,況且匈奴人也不敢真的跟百姓打起來,還是躲避的多,這樣混亂的局面他就也不好對匈奴人下手,只能派人在旁邊阻攔,誰知百姓見自己的軍隊來了更是來了勁,一連打死了幾個匈奴人,匈奴人一見死人了,也不願意善罷甘休,還真打了起來。

原本還沒有那麼激烈的場面,經自己一參合竟然越鬧越大,還有一發不可收拾的勢頭,王畢竟還是年輕,又是第一回擔當重任就遇到這樣的情況,不敢去請秦之翦前來幫忙,急的團團轉,幸好被領兵前來的韓元凱看見了,氣的大罵了他一句後命他趕緊去請秦之翦前來,畢竟這是收復最後一個城池的關鍵時刻,他們不能讓匈奴人在這個時候再找麻煩。

王見韓元凱在那裡看著,忙轉身跑了回來。

秦之翦聽說這件事後真想把王吊起來打一頓,這麼小的事情都辦不好,卻也知道現在不會是計較的時候,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轉身走了出去。

南浩江秦之翦走了才鬆了一口氣,想起梅洪濤現在還在金鎏那裡,秦之翦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回來了,也趕緊跟著出了秦之翦的營帳,朝金鎏的營帳走去。

大秦和匈奴之間的距離並不遠,從郾城出去以後經過一個草原便是聚龍山,聚龍山的對面便是匈奴的邊城涼孤城,一路過去只要兩天的時間便能到,梅洪濤是知道自己明日便要道聚龍山,又得知秦之翦不在便過來和金鎏道別,剛坐下還沒說幾句話便見南浩江走了進來。

「你果然還在這裡!」南浩江看了梅洪濤一眼,一邊喘氣一邊拍著胸脯說道,好險沒有讓秦之翦跟來,若是他來了看見一個男人坐在金鎏的營帳裡,還不打翻了醋罈子。

「南大人找我有什麼事嗎?」這幾日梅洪濤和南浩江也混熟了,見他一副著急的樣子,好奇的問道。

南浩江見梅洪濤和金鎏都一臉莫名其妙的望著自己,也愣了一下,秦之翦去郾城處理事情,一時半會也回不來,他為何還要這樣一副火急火燎的樣子,一屁股在南浩江對面的椅子上坐了下來,把之前的事情說了一遍,「好在王那愣頭青把之翦請了去,要不他這會兒就跟我一起到這來了,若是看見你在他未來夫人的營帳裡,那還了得!」

「我和鎏兒只不過是坐著說說話,即便是王爺看見了又能怎麼樣,這裡不是還有佳琴姑娘嗎?」梅洪濤雖然穿過來有段時間,有時候還是轉不過來,轉頭見金鎏尷尬的咳了幾聲,才想起了什麼一樣咧嘴笑了一下道:「看來這裡的男人還真是很霸道,鎏兒你真沒打算跟我一起回去嗎?我們那女人的地位可比這裡高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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