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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醫三小姐,很拽很腹黑!》第一百六十四章 一探究竟
「是,大人若是高升,小的們也跟著沾光!」衙役笑呵呵的奉承道。「只要做掉范仲伯,大人再往上面報一個欽差深入富源縣身染瘟疫致死,平州府管轄範圍內瘟疫泛濫,知府范仲伯深感內疚,有負聖恩,一死謝罪,那大人和各位鄉紳們的事便沒有人會曉得了,而且知府大人的位置一空,大人便刻可以……呵呵……」

「哈哈……」衙役的話沒有說完,封陽縣令已經明白了他後面要說什麼了,這也是他心裡所想的,忍不住心中的喜悅哈哈大笑了起來。

兩人的笑聲還沒有落,門口卻跑進一個人來,口中大喊道:「大人,不好了!不好了!來了……來了……」

封陽縣令笑聲一收,臉沉了下來,沖著來人喝道:「慌什麼!誰來了這麼大驚小怪的!」

「是鎮北……鎮北王……鎮北王來了!」來人話一說完,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上,臉色蒼白的抬頭望著封陽縣令,猶如見鬼了一般。

「什麼?鎮北王這麼會來這裡?」封陽縣令心裡一驚,臉色難看了起來,還沒來得及繞過案桌,就見一人身穿暗青色銀線暗雲龍紋長袍,腰系玄色腰帶,頭頂玄色網紗,身後還跟著四個黑衣人風塵撲撲的走了進來。

「拿下!」還沒等封陽縣令反應,秦之翦銳利的視線掃了他一眼,厲聲喝道。

「是!」兩名黑衣人像是早已預料到,秦之翦話音一落,便抽出腰上佩劍,一左一右搭在了封陽縣令的脖子上。

「王爺饒命……王爺饒命……」不用問,封陽縣令也知道眼前人是鎮北王秦之翦了,見他一來就是這架勢,膝蓋一軟跪倒在地上拱手求饒道。

旁邊的衙役見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封陽縣令的身上,躡手躡腳的就像退出去,卻被秦之翦的一個眼神定在了原地,心下一涼也哆嗦的跪了下來。

「說!人呢!」秦之翦並不像跟封陽縣嗦,毫無贅言的開口問道。

「什……什麼人?」封陽縣令還想裝傻,支支吾吾的問道,剛一抬頭,見秦之翦眼中冷光一閃,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間銀光一閃,左邊耳朵一涼,伸手一摸,才發現一隻耳朵已經被利劍割去,頓時疼的滿地打滾起來。

「說!人呢!」沾血的銀劍點地,秦之翦依然是那句話,乾脆冷硬的問道。

「下官真的不知道王爺說的是什麼人啊!」秦之翦的如此手段狠絕,封陽縣令更加不敢胡亂說話了,他不知道秦之翦問的是什麼人,只希望不要是自己已經送去富源縣的那三個人,要不今日他的小命怕是真的要不保了。

「不說?」秦之翦目光一冷,轉頭對身後道:「把人帶進來!」

「是!」門外一聲響亮的應答,兩名軍士打扮的人便押著一個人走了上來。「王爺,人帶到!」

秦之翦點了點頭,用劍指著那人問封陽縣令道:「此人你可認得?」

封陽縣令已經快痛昏過去了,為了小命才一直忍著沒有昏過去,聞言順著秦之翦劍指的方向望了過去,心裡一驚,被兩名軍士押著的不是劉薄又是誰人?只見他面色灰白,已經被撥了身上的將領盔甲,連頭盔也被一併摘下,頭髮凌亂的束在頭頂掛在胸前,身上隻穿了一件貼裡,被鮮血浸透,已經看不清貼裡的顏色。

「劉……劉大人……」封陽縣撐在地上的手一軟,結結巴巴的喚道。

看到白天還跟自己談笑風生得意洋洋的劉薄,這才幾個時辰不見,竟然變成眼下這副模樣,方才心裡還抱有一絲僥倖的封陽縣令心裡頓時涼了個透,就算秦之翦不說清楚,他也知道秦之翦問的人到底是誰了,除了金三小姐金鎏還會有誰,定是劉薄這個小人把他給供了出來,要不然秦之翦怎麼會一來便不由分說的找他要人,還動用死刑要了他的一隻耳朵!

可是金鎏已經被封陽縣令派人送去了富源縣,現在秦之翦來要人,他上哪去找人呢,誰知到金鎏是不是已經被富源縣的人發現,這個時候誰還敢去富源縣要人!

「很好,既然你認識他,說,人呢!」秦之翦第三次問封陽縣令要人,也是最後一次。

「在……在富源縣……」封陽縣令在秦之翦的語氣裡聽出了警告的意味,不敢再拖延,忙開口說道,伸手指著被軍士押著的劉薄不敢停頓趕緊接著道:「是他,是他讓下官把金三小姐送到富源縣去的,他說只要金三小姐感染瘟疫一死,朝廷不會再派人去富源縣,富源縣內的所有人註定都要死,等所有人都死了,便不會有人曉得發生什麼事情了,是他,都是他啊……」

封陽縣令話音還未落,感覺脖子一涼,一口氣便穿不上來了,鮮血從他脖子裂口處噴射出來,只見他像是不相信自己就這樣死了一般,眼睛瞪得溜圓,直直的往地下倒了下去。

「王爺,這個人怎麼辦?」夜鷹站在秦之翦身邊,低聲問道。

秦之翦臉色鐵青的看了劉薄一眼,眼睛一眯,「綁上手腳綁在營地的十字架上,本王要讓所有軍士看曉得膽小怕死,勾結慳吝下場!」

「是!」夜鷹答應了一聲,就按秦之翦也跟著自己往外走,忙開口問道:「王爺去哪?」

「富源縣!」秦之翦手一甩,銀劍在空中閃,收入他腰上的劍鞘中。

「王爺……」

「王爺不能去富源縣!」夜鷹還沒有把話說完,剛從牢裡被救出來的范仲伯便著急的走了上來拱手道:「富源縣現在瘟疫的確嚴重,王爺萬萬不能去,若是王爺有個好歹,下官無法跟皇上交代啊!」

「本王行事無需向任何人交代!」秦之翦看了范仲伯一眼,抬腳往門口走去,夜鷹見狀無聲無息的跟了上去,秦之翦回頭看了他一眼,什麼也沒說,抬腳出了門。

「王爺……」

范仲伯還想趕上前去勸阻,被夜隼一把拉住:「王爺決定的事情是不會改變的,范大人還是打理好這裡的事情吧!」

「可是……王爺為何要這麼著急的去富源縣啊!」范仲伯無奈,一臉不明所以的望著門口自言自語的說道。

千裡之外的京城皇宮中一片燈火輝煌,鎮北王原本定在今日要到達京城,可是直到入夜卻沒有半點消息,皇帝在養心殿內焦急的等候著消息,卻只等來了鎮北王派人送來的一份書信。

「王爺可是已經在京城外不遠了?」容貴妃坐在下首的紫檀木雕花交椅上,開口問道,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這些日子白小六的失蹤、白老夫人又因此病倒,她操了不少的心,說起話來也少了一份精力。

秦政捏著信紙卻沒有說話,臉色變的有些難看。

「皇上,是不是義兄出什麼事了?」站在龍案旁的慕容勝雪見狀新提了起來,開口問道。

「出事?」秦政氣的把信紙「啪」的一聲拍在龍案上,「朕看他是真的要出點事才甘心了,平白無故的,他竟然跑到富源縣去了!」

「什麼?王爺去了富源縣?」慕容勝雪踉蹌了一下,差點站不住腳步,怔怔的說道。

「你為何這麼驚訝,金三小姐去富源縣的事還是你提議的,現在你的義兄說要去富源縣你倒是著急了,這樣不是有些奇怪嗎?」容貴妃機敏的感覺到慕容勝雪的異樣,開口說道。

「臣妾……」慕容勝雪察覺出自己的失態愣了一下,忙抬頭去看秦政,見他也望著自己,心下一驚,忙道:「臣妾時間皇上這麼生氣才會如此的,況且鎏兒懂醫術,王爺對醫書卻是一竅不通的,他這樣去富源縣,不是比鎏兒更加危險嗎?」

「哦?本宮倒是沒有看出來!」容貴妃輕笑了一聲說道,心裡卻有了些驚異,她怎麼沒發覺慕容勝雪對鎮北王……

「行了!」秦政卻像是並沒有想太多,見這個時候,自己的兩個妃子還在爭論些毫無意義的事情,冷喝一聲說道:「勝雪說的沒錯,鎮北王擅長帶兵打仗,卻對醫術一竅不通,他怎麼會想到要去富源縣,真是瘋了!」

見秦政發了火,容貴妃也不好在抓著慕容勝雪不放了,柔聲道:「或許……王爺有什麼非去不可的理由呢!」

「能有什麼理由,朕怎麼不曉得!」秦政不悅的說道。

容貴妃不說話了,她也想不到秦之翦為何要去富源縣,那裡現在是所有人避之唯恐不及的地方,秦之翦卻繞過京城不回,反去了那裡,這到底是為什麼?白小六是這樣,秦之翦也是這樣!

秦政和容貴妃百思不得其解,一臉的鬱色,慕容勝雪的臉色也不好看,卻和他們想的不一樣,她讓金鎏去富源縣就是不想讓秦之翦和金鎏見面,不想看到他們在一起,可是秦之翦卻不顧自己的安危趕去了富源縣,難道金鎏一個小丫頭片子就這麼的讓他癡迷嗎?她不明白,金鎏有哪一點比她好,連全天下最有權勢的男人都對她寵愛有加,秦之翦只不過是一個王爺,為何卻對她毫無眷戀?她不明白,她真的不明白!可是她知道一件事,她得不到的,別人也永遠別想得到!

想到這裡,慕容勝雪的眼睛裡散發出一抹狠厲……

猛然睜開眼睛,望著有些發黃的屋頂,金鎏還不敢相信自己的運氣有這麼好。

昨晚她還以為一到富源縣便遇到了身染瘟疫的人,直到被那人帶到這裡,她才知道原來他得的只是黃水瘡,一種常見又嚴重的皮膚病,病沒有被染上瘟疫,安心之餘這才和碧璽、方老大夫一起在這裡過了一夜。

「小姐,你醒來了嗎?」金鎏來不及多想,外面就傳來了碧璽的聲音,「楊家小姐來了。」

楊家小姐?金鎏心中疑惑,忙起身坐了起來,讓碧璽進來後才開口問道:「這楊家小姐是什麼人?」

「小姐起的晚,奴婢方才已經都打聽過了。」碧璽一面服侍金鎏起床,一面道:「小姐昨兒個晚上不是還說那得了瘡癤的人穿的破爛,不像是能住在這麼好的屋子裡的人嗎?今兒個奴婢一早起來便出去走了一走,這才打聽到咱們住的這個宅子是富源縣中富戶楊大善人的宅子,楊大善人原名楊志忠,因為為人樂善好施,所以才得了這個名號,想必也是因為他的友善,他家中的下人才敢留我們在這裡住下,外面等著的正是楊大善人的獨生女兒楊小姐,她聽了家中下人的稟報,一早便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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