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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醫三小姐,很拽很腹黑!》第二百六十九章 獎勵
香頌顫抖著嘴唇說不出話來,與秦之翦對視的眼裡摒射出仇恨的光,心念一動,心口又猛的一疼,一口腥臭的血又吐了出來,讓她整個身子都側曲著不停的顫抖,突然啞聲道:「若是我死了,父王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秦之翦嘴角輕輕一勾,露出一抹冷漠至極的笑,「你真的這樣以為?那你為何不在匈奴就自殺?看看你父王到底能拿本王怎麼樣!」

「你……」香頌眼睛猛的瞠了起來,她心裡很清楚,就算是都胡權次對她的死有懷疑,也不能拿秦之翦怎麼樣,秦之翦剛剛答應援助他們匈奴,連救濟的糧食都已經在路上,幾日後便會到達匈奴,只要糧食已分發下去,整個匈奴的百姓都會感謝大秦,感謝秦之翦,又怎麼會有人願意在這個時候跟大秦和秦之翦為敵?「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哼!」秦之翦冷哼了一聲,連活人都不怕,他又怎麼會怕她必成的鬼,轉身望著那三名抽泣不止的侍女揚聲道:「你們都聽見了,不是本王不願意為香頌公主請軍醫,是你們公主自己不願意,她說做鬼也不會放過本王,你們最好把這句話記住,等貴國的王上問起的時候告訴他!」

「公主……」三名侍女似乎意識到香頌就要死了,而她們遲早也是陪葬,都痛哭了起來,只是不曉得哭的是即將逝去的香頌,還是她們無辜的年輕生命。

「鎏兒,我們走吧!」秦之翦瞥了那三名侍女一眼,朝金鎏伸出手,臉上沒有半點面對香頌和她侍女時的冷漠,反而是一臉的溫柔。

這樣的溫柔刺痛了香頌的眼,曾經烏立邪望著她的時候,眼中閃耀的也是這樣的溫柔,可是他卻是在這一對狗男女的手上!

眼中冰冷的寒光一閃,就在金鎏伸手握住秦之翦的手的那一刻,香頌平盡全力甩出了藏在錦被中的皮鞭,一下子纏住了金鎏的手,一把把她拉到了身前。

「金三小姐!」

「鎏兒!」

孤卡和秦之翦都被眼前突如其來的一幕驚呆了,不約而同的叫了起來。

「站住!」不等秦之翦上前,香頌便用皮鞭的手柄抵住了金鎏的咽喉,手柄之處,一把細長的匕首露了出來,貼在金鎏的下巴處。「再往前一步,我要了她的命!」

「放了她!」秦之翦面色鐵青的了聲喝道,雙手緊握成拳,心也緊緊的揪了起來,眼睛一眨也不眨的望著抵在金鎏咽喉處的匕首,馳騁沙場這麼多年,生死關頭他也經歷過很多次,可只有此刻他才真正體會到了什麼叫害怕。

「哈哈哈……」看到秦之翦露出恐懼的眼神,香頌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笑聲一頓,目光狠厲的望著秦之翦,得意的道:「秦之翦,你害怕了吧!」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孤卡一面難以置信的望著香頌,她不是成了蝕心蠱嗎?她這樣痛恨秦之翦和金鎏,如今見到他們完好無損的站在自己面前,自己卻虛弱的馬上便要失去,她不是應該立即蠱毒蝕心而死嗎?為何還有力氣挾持金鎏?

「為什麼?」香頌轉頭望向孤卡,一臉憤恨的望著她,「我這樣信任你,甚至還幫你坐上了國師的位置,你竟然害我,好在我留了一手,要不然此刻我只怕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孤卡聞言一震,想起自己進來時的那一幕,臉色變得蒼白:「你吃了攝魂丹!」

「算你還有點見識!」香頌得意的揚起下巴。「雖然我不曉得你到底給了下了什麼蠱,不過只要吃了攝魂丹,我的心脈和內臟都會得到保護,短時間內不會有太大的損傷,我只要趁著這點時間殺了這對狗男女,那我就是死也心甘情願!」

「放了鎏兒,你要怎麼樣都行!」秦之翦才不管什麼攝魂丹不攝魂丹的,更不管孤卡現在的臉色好看不好看,他關心的只有金鎏的安慰,他現在後悔死了,早知道是這樣,他就不應該帶金鎏過來,更不應該讓她離開自己身邊,要不也不會讓香頌有可乘之機,不過現在說什麼都晚了,最重要的是不能讓金鎏受半點傷害!

「放了她,你真是異想天開!」看著秦之翦緊張的樣子,香頌覺得高興極了,就連胸口的疼痛也好了不少,突然臉上的肌肉一抽,惡狠狠的道:「曾經我和烏立邪也像你和這個賤女人一樣恩愛,可是你們卻聯手殺了他,讓我成了一個失去愛人的人,還要嫁給你們大秦的老皇帝,可是你們呢,成天在我眼前膩歪,真噁心!你現在竟然還敢讓我放了她,秦之翦,我連生吞活剝了你們的心都有,你覺得我會放了她嗎?」

「用我來代替她怎麼樣?」香頌油鹽不進的樣子讓秦之翦心慌,失去理智的人是最不可預計了,他不知道香頌下一秒會做出什麼事,可是他知道只要金鎏有什麼事,他也一定活不成。

香頌似乎看清了這一點,秦之翦的話一出口,她便大笑了起來,「你是不是腦子出問題了,放著這麼順手的一個人質我不用,反而要用你?」

秦之翦神情一頓,「只要你能放了鎏兒,我願意用我的命去換她!」

「王爺不要!」

「不要啊王爺!」

金鎏和孤卡同時開口叫道。

「你閉嘴!」香頌卻更加的憤怒了,惡狠狠的抬高了抵在金鎏咽喉上的匕首,在她脖子上留下一道血痕,轉頭瞪著秦之翦,「秦之翦你真是太無恥了,對烏立邪用過的招數,竟然還像再用在我的身上,你以為我們會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你騙嗎?你也太小看人了!我告訴你,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心愛的女人的,今日便是死,我也要與她同歸於盡!」

「不要!」看著香頌抵在金鎏脖子上的匕首又近了一分,秦之翦怒目圓瞠的喝道:「香頌,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先要你們都死!只要她死了,你也活不成,我說的對不對,還有你們未出世的孩子!我不能與心愛的人生下孩子,你們憑什麼能,憑什麼能!」香頌面目猙獰的狂吼,押著金鎏站了起來,一步步的逼著秦之翦和孤卡往後退,直到退到門口,揚首喝道:「備馬,讓我走!」

一個一心求死的人,為何在這個時候還要離開這裡,這絕對不是為了活命,那到底是為了什麼?秦之翦轉頭望著孤卡,想從她那裡得到答案。

孤卡的臉色有些發白,怔怔的望著香頌,卻感覺到了秦之翦的視線,聲音緊繃的道:「蝕心蠱雖然霸道,但也只會要人的性命,可是攝魂蠱卻比蝕心蠱更加的陰毒,雖然服用之後會讓人全身處於最佳的狀態,即便是身體有病痛也能剋製得住,只是時間不會太長,只有幾個時辰,幾個時辰過後,攝魂蠱便會攝取中蠱者的魂魄,使其成為一個只有感覺卻完全無法表達的人,不僅如此,蠱蟲還會每個半個時辰發作一次,發作之時,中蠱之人會承受常人難以想象的劇痛,而這種痛會伴隨中蠱之人一輩子,只會遞增,不會消減,直至其死亡。」

「即便承受這樣的痛苦,我也願意,只要能殺的了你們,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孤卡話音一落,香頌便厲聲說道,目光銳利的望著秦之翦:「不過我不會死在你的手裡的,要死我也要自己了斷!秦之翦,你就等著給你心愛的女人還有你們未出世的孩子收屍吧!讓開!」

香頌說著往前走了一步,逼著秦之翦退出了營帳,「你明明曉得即便你殺了鎏兒,你最後也會死在我的手裡!」

「那我們試試看吧!」香頌冷笑了一聲,「馬呢!是想讓我現在就殺了她嗎?」

秦之翦咬牙沒有說話,金鎏看著秦之翦鐵青的臉,心疼無比,她真想對香頌說一句,你不要為難他,有什麼沖著我來就是了,不就是一條命嗎?大不了給你就是了!可是她說不出口,因為她現在不是一個人,她肚子裡還有秦之翦的孩子,她不能讓孩子連看一眼這個世界的機會都沒有。所以她只能咬牙忍著,讓香頌對她放鬆警惕,然後趁她不注意的時候一把頂開她。

可是這回事香頌最後一搏,她不會有一絲的懈怠,她手中的匕首沒有一刻離開過金鎏的咽喉,就連吞咽唾沫都能感覺到喉間的皮膚被割破帶來的疼痛,她又怎麼敢輕舉妄動,沒有完全的把握,她是連動也不敢動的,只是現在僵持也不是辦法,深吸一口氣,她對秦之翦眨了眨眼睛,示意他給香頌一匹馬。

秦之翦在看到金鎏點頭的時候眉頭皺了一下,看了已經快要失去耐心的香頌一眼,轉頭對身後的兵士交代了一句,兵士領命而去,很快便牽了一匹馬走了過來,秦之翦接過韁繩,在馬脖子上拍了兩下,看不了金鎏一眼,一甩韁繩,把馬趕了過去。

香頌再見到馬的時候嘴角便揚了起來,壓著金鎏上了馬背,讓她坐在自己的身後,用匕首頂著她的腰腹之間,得意的看了臉色發青的秦之翦一眼,打馬而去,「不許跟著我,要讓我看見有人跟著,就直接過來收屍吧!」

「王爺,怎麼辦!」看著香頌帶著金鎏消失在夜色中,孤卡心急的問道。

「帶著十個人給本王跟著,不得讓香頌發現!」坐以待斃不是秦之翦的風格,他絕對不會讓金鎏在他眼前出事的,說完一聲長哨,一匹黑馬快速的奔跑了過來,秦之翦沒等馬停下,就飛身而上,先行一步追了上去。

「早就聽說匈奴的女子也和男子一樣,從小就學習騎射,沒想到香頌公主不僅鞭子舞的好,就連騎馬也很厲害。」離開軍營沒多久,金鎏便開口說道,低頭看了抵在自己腰腹處的匕首,往後退了退,現在是在馬上,她可不想一不小心傷了自己,現在離開了軍營,她只有靠自救了。

香頌沒有說話,似乎不想跟一個將死的人浪費口水,或者反正都是要死了,就算是被誇也沒有什麼用了,她就是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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