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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醫三小姐,很拽很腹黑!》第二百四十九章 看誰刺激誰
況且朝廷遲遲不來消息,他們都以為朝廷不答應這門親事,紛紛要求秦之翦讓他們去把剩下的城池都奪回來,秦之翦卻全都勸了回去,反倒是放了金鎏被匈奴人偷襲的消息出去,所有兵士將領聽說匈奴人一面和他們談條件,一面還派人偷襲他們的鎮北王妃,都很氣憤,想起匈奴人擅自撕毀條約搶佔大秦十幾座城池的事情更是氣憤難平,紛紛請求奮戰到底,把被匈奴搶佔的城池奪回來,若是可以的話,他們甚至願意一舉把匈奴給平了,至於那個什麼匈奴公主,對他們來說不過是個女人,還是讓皇帝享受的女人,跟他們一點關係都沒有。

這樣的激憤情緒在大秦軍營裡傳播著,很快便傳到了匈奴那邊,匈奴的大將柯木諸是秦之翦的手下敗將,在之前出去迎戰的時候被秦之翦一劍刺瞎了一隻眼睛,已經十分畏懼秦之翦,卻又不想失了他匈奴第一勇士的面子,硬憋著沒有傳消息給上面,只等著秦之翦的正面回應。

秦之翦倒也沒有讓他等很久,派了使臣去往匈奴,直接就要接他交出所有大秦的城池,至於那個什麼公主,既然匈奴願意給,他們就勉為其難的手下,囂張神氣的樣子讓柯木諸差點把拳頭捏碎,卻也不敢動他分毫,好吃好喝的供著,自己快馬加鞭的回了都城找單於都胡權次商量。

「要所有的城池?還想娶公主?」都胡權次聽完柯木諸說的話從鋪著虎皮的大椅上站了起來,魁梧的身材陪著一臉的橫肉,再把眼睛瞪的溜圓,看上去倒是很有威嚴,「柯木諸,你當初是怎麼跟朕說的,你不是說有辦法阻止秦之翦來西北嗎?若不是聽了你的話,朕怎麼會答應撕毀匈奴與大秦的合約,讓你帶兵攻打大秦的城池?你還記不記得朕是為何答應你的?若不是因為旱災嚴重,草原枯黃一片,死了那麼多的牛羊,百姓生活不下去,朕會答應讓你這麼做嗎?還徵集了所有的銀糧保證前方的供應,怎麼,現在秦之翦來了,你就要夾著尾巴逃回來了?你這個樣子像我匈奴的的第一勇士嗎?簡直就像草原上的柴狗,愚蠢又貪婪!」

柯木諸被都胡權次罵的頭都太不起來,他這個匈奴的第一勇士已經不是第一次敗在秦之翦的手上了,幾年前秦之翦打敗匈奴的那隻不敗之軍就是他訓練出來並率領的,卻被秦之翦一舉打敗,讓不敗之軍和他都成了笑柄,這口氣怎麼也咽不下去,為了報仇,他處心積慮終於從派去大秦的細作那裡得知秦之翦如今也有了軟肋,原想兩面一起出擊,一邊抓住秦之翦的軟肋,也就是他的未婚妻金鎏,一面攻打大秦的搶奪城池,也是天隨人願,匈奴突然大旱,讓一直不支持他的都胡權次也答應了他的請求,只是沒想到的是,他在大秦潛伏了那麼久的人卻沒有能抓住金鎏,他的親弟弟烏立邪就這麼送了命。

而現在秦之翦不僅來了西北,而且兵強馬壯用兵如神比幾年前更甚,讓他一點招架能力都沒有,好不容易帶下的城池一座座的被搶走,最讓他頭疼的還不是這個,而是糧草也開始短缺了起來,沒有糧草兵士們吃不飽又這麼能打仗?

「王上,秦之翦實在是太囂張了,我匈奴大軍勇猛善戰,若不是因為糧草短缺,將士們吃不飽無裡應戰,哪裡會像現在這樣狼狽!」

「糧草?」都胡權次冷笑了一聲,面目猙獰「為了這場戰爭,你可曉得我們耗費了多少糧草,現在就是都城的百姓都吃不飽,更不用說其他地方的百姓了,如今百姓怨聲載道,甚至已經有人開始散布謠言說是因為朕昏庸無能,才被你這個急功近利的奸臣所蠱惑,撕毀條約,打破好不容易建立的和平,柯木諸,你到現在還想怪朕沒有去全力支持你嗎?」

都胡權次口中說的是匈奴的百姓,其實他更擔心匈奴的權貴大臣們對他的意見,這些人若是集結起來一起造反,那他這個王也別想當了,此時他真是後悔莫及,以前匈奴只在大秦的邊城騷擾一下,搶些糧食和東西,倒也相安無事,若不是柯木諸這個戰爭狂提起佔領大秦的城池,搶奪更多的糧食和東西,他也不會一時頭腦發熱跟著柯木諸一起發瘋,現在被收拾了一次還不夠,又撕毀條約再次攻打大秦,還把大秦殺了個措手不及,奪下十幾個城池,說實話一開始他還是很高興的,畢竟運回來不少東西,可是後來他發現這場戰打的時間越長,他們的損失反而越大,所有的人都衝到了前線抵禦秦之翦的軍隊,被佔領的城池裡面的東西都被大秦的百姓想方設法的藏了起來,就算藏不了燒了也不讓他們搶奪,雖然這也是他們年年搶奪的結果,可是這些他不管,他只知道柯木諸還要他不間斷的往前線送糧草,這樣的結果簡直與他之前的設想差了十萬八千裡。

所以為了結束這場戰爭他才會想到要退還城池,隻留下靠近邊界的三座城池,甚至為了讓大秦的皇帝不追究他們撕毀條約,還願意把自己最寵愛的香頌公主送過去和親。

看著柯木諸被自己罵的頭都抬不起來,他隻恨自己竟然信了他這個沒用的東西,戰勝不了秦之翦,每每都敗在他的手上!

「微臣該死,是微臣無能,讓王上為難,現在看來也只有答應秦之翦的要求,退還所有的城池,在把香頌公主送過去。」見都胡權次氣的臉色發青,恨不得上來咬自己,柯木諸雙膝著地跪了下來,「況且王上送香頌公主過去不是還有後招嗎?說不得這一次我們可以置秦之翦於死地呢,大秦的新皇帝不也很畏懼秦之翦的兵權嗎?」

「若真是這樣的話,大秦的皇帝應該高高興興的答應我們的要求,而不應該讓秦之翦要回剩下的三座城池,還出言羞辱香頌!」都胡權次咬牙切齒的瞪著柯木諸道。

都胡權次承認自己把香頌公主送到大秦是又別的用心,大秦現在的皇帝為何派秦之翦來西北他很清楚,除了要把他們的軍隊趕出去以外,還因為他對秦之翦的忌憚,只要秦之翦在一日他便一日不安心,而秦之翦也是他們匈奴的心腹大患,他送香頌公主過去,其實是要聯合大秦的皇帝一起對付秦之翦的,他以為自己提出這個條件以後,大秦的皇帝會很乾脆的答應下來,畢竟三座城池對大秦來說並不算什麼,而能出去秦之翦,無疑是解除了大秦皇帝的一塊心病,可是看秦之翦的樣子,大秦的皇帝好像並沒有和他合作的意思,這樣一來他就覺得自己把心愛的香頌送過去也是白費了,畢竟是他最疼愛的女兒,如果能不送還是不送好的!

「父王,兒臣相信大將軍的話,大秦的皇帝必定會想除去秦之翦的,只要能除去秦之翦,要兒臣做是都可以!」說話間,一個穿著雪白色大氅,腳蹬大紅小羊皮靴,頭上用天鵝絨織造的絨線纏繞著滿頭辮子,細眉大眼嘴唇紅潤豐厚的美麗少女走了進來,一臉堅定的望著都胡權次。

「香頌!」都胡權次看了一眼少女,眉頭皺了一下。

「公主!」柯木諸上前單手撫胸行了一禮。

「大將軍!」香頌看了柯木諸一眼,點了點頭,才望向都胡權次,再次堅定的道:「父王,兒臣相信大將軍的消息沒有錯,大秦前不久才換了皇帝,新皇帝是藉助秦之翦的兵力才坐上龍椅,他現在必定忌憚秦之翦手裡的兵權,急欲奪走他手上的兵權,若是秦之翦來迎親,手上的兵權必定要交給他人,只要秦之翦手裡沒有兵權,大秦的皇帝必定會想方設法的除了秦之翦,只要沒有秦之翦,大秦還不是我們匈奴的囊中之物?為了匈奴,為了父王,兒臣願意犧牲一切!」

「香頌!朕的好女兒,朕沒有白疼你!」香頌的話讓都胡權次感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可是你要曉得即便你去了大秦,大秦的皇帝不想跟我們合作的話,你在那裡會過的很痛苦!」

香頌臉上的表情未動,「兒臣不怕,兒臣說了,只要為了匈奴,為何父王,兒臣願意犧牲一切!」

看著香頌不容置疑的忠誠,都胡權次深感安慰的點了點頭,「好吧,你是朕的好女兒,不管你這次去會是什麼樣的結果,你為朕,為匈奴做出的犧牲朕一定會記著,朕一定會為你準備最好的嫁妝!」

「父王,兒臣不用嫁妝!」香頌搖頭,面色一冷,「反正那些嫁妝也會歸大秦所有,兒臣不願意浪費匈奴的一絲線,一粒糧食!」

都胡權次真的被感動了,他是何其有幸才能生一個這樣好的女兒,他感覺自己沒有白疼她,不曉得怎麼表達自己身為父親的自豪,不住的點著頭,口中連聲說好。

得到都胡權次的同意,香頌便離開了都胡權次的大帳,默默的在外面等著,沒過一會柯木諸也走了出來,看了香頌一眼,便被她帶到了不遠處的一個小湖邊。

「公主真是深明大義,王上方才一直都在跟微臣誇讚公主。」

香頌臉上浮現冷笑,微微下陷的眼窩裡一雙美目冷的一絲溫度也沒有,「大將軍,你明明曉得我是為何才執意要去大秦又何必在這裡惺惺作態!」

柯木諸眉頭微微一動,抬頭望著香頌,見她眼神冰冷如利劍一眼射向自己,微微愣了一下,「公主難道是為了烏立邪……」

「住口!你沒有資格說出他的名字!」柯木諸剛說出烏立邪的名字,香頌公主眼睛一瞠,抽出腰間的軟鞭便朝他甩了過去,不過看樣子她只是想嚇一嚇他,並沒有真的打在他的身上,便手一收,緊緊攥住了軟鞭,憤怒的道:「都是你,都是你的錯,若不是你跟我父王說要攻打大秦,又逼著烏立邪去大秦做細作,他也不會死,他死的那麼慘,連屍首都運不會來,你每天晚上睡覺的時候難道不會夢到他嗎?」

「公主,烏立邪雖然是微臣的弟弟,更是我們匈奴的臣民,自然要為匈奴做事!沒有能完成任務是他的失職,公主怎麼能把責任怪在微臣的身上,別說他是公主的心上人,就算他是公主的駙馬,朝廷需要他的時候,他也應該挺身而出!」柯木諸面色也變得鐵青了起來,咬牙說道,烏立邪是他的弟弟,同父同母的親弟弟,他們兄弟從小一起長大,他是匈奴的第一勇士,他的弟弟烏立邪僅次於他,他相信烏立邪的能力,所以讓他去大秦,而且烏立邪也帶回了很多大秦的情報,只是他也敗在了秦之翦的手上,若不是秦之翦狡猾,那些人不僅沒有拖住他,還被他看不穿了他們計劃半路趕回來,烏立邪也不會死,想到秦之翦,柯木諸的眼睛裡閃耀著憤怒的火焰,「公主現在不應該把所有的責任都怪在自己人的身上,我們有共同的敵人,大秦!秦之翦!只要秦之翦死了,大秦遲早會落在我們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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