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來登入喔~!!
《法醫三小姐,很拽很腹黑!》第一百三十六章 巧合?
「臣女金鎏見過皇上,皇上萬福金安!」金鎏開口說道,頭卻依然沒有抬起來過。

「原來是你。」秦政早就知道金鎏現在住在寧和宮,所以在這裡見到她並不覺得驚奇,眉頭一挑,道:「你不是市井盛傳的女神醫嗎?為何隻跪在這裡,不為勝雪止血療傷?」

金鎏沒想到自己女神醫這個名頭竟然會傳到皇帝這裡,遲疑了一下把頭垂的更低了,道:「回皇上,市井謠傳並不可信,況且娘娘的傷口太深,即便是神醫,也不可能立即讓娘娘的傷口癒合,眼下臣女能做的,便只有讓娘娘的傷口不再流血。」

「是啊皇上,這些血都是鎏兒來之前流的,如今傷口已經不流血了,你看!」慕容勝雪像是怕秦政責怪金鎏一般,輕輕抬起受傷的食指說道。

秦政低下頭,這才看清慕容勝雪手上的手指,眉頭緊緊的一皺,「怎麼傷成這樣?你到底是在做什麼?」

「臣妾……」慕容勝雪支吾著不願意說。

「回皇上,娘娘是為了給皇上做衣裳,在剪裁布料的時候才不小心傷著自己的。」小紅卻開口說道,看了床上的慕容勝雪一眼,膝行到床邊的箱子裡捧出一把帶血的剪刀,顫顫巍巍的捧到秦政的眼前,道:「便是這把剪刀傷到了娘娘。」

秦政顯然沒有想到事情會是這樣,望著小紅手中的剪刀自責不已,太醫在這個時候趕了過來,秦政憐惜的看了慕容勝雪一眼,起身讓到一旁,讓太醫為她診治。

金鎏也鬆開了手,眼睛卻一直落在那把剪刀傷,眉頭緊緊的皺著,直到外面傳來宮女的通稟聲,她的臉上的表情才一松,抬頭望了過去。

「皇上,寧妃妹妹的傷勢怎麼樣了?」容貴妃扶著秋雯的手走了進來,看了一眼病床前的太醫,開口問道。

「愛妃身子不適,怎麼也來了?」秦政剛在大班椅上坐下,見容貴妃進來又站了起來,伸手扶住她一起在旁邊坐下,見她手背上一道未乾的血痕,忙問道:「愛妃這是……」

「不礙事的,只是不小心傷了一點點。」容貴妃笑著說道,用寬大的衣袖遮住了手背,床上看了一眼,見一片沾血的衣襟掛在床邊,嚇了一跳,轉頭問皇帝道:「臣妾聽說妹妹流了很多血,實在是放心不下,所以過來看看,沒想寧妃妹妹竟然流了這多的血,連衣襟都染紅了,她沒事吧?」

「是貴妃姐姐來了嗎?」慕容勝雪聽見容貴妃的聲音,掙扎著要起身。

「娘娘請別動!」劉太醫忙開口阻止道。

「妹妹身上有傷,便不要起來了。」容貴妃忙開口說道,揚聲問床前為慕容勝雪看診的劉太醫道:「劉太醫,寧妃的傷勢怎麼樣了?你趕緊說句話,別讓皇上太擔心。」

劉太醫聞言忙轉身俯下身子道:「回貴妃娘娘,寧妃娘娘手上的傷口雖深,不過好在流的血並不是很多,如今血已經止住了,並沒有什麼大礙,只要好好養上幾日,等傷口癒合,再配上補血安神的湯藥,便能痊癒。」

「如此便好。」容貴妃看了秦政一眼,有些疑惑的道:「只是這寧和宮中也沒有什麼尖銳之物,妹妹怎麼會被利器所傷?」

「勝雪是為了給朕做衣裳,才不小心傷著了自己的!」秦政開口說道,視線卻一直停留在慕容勝雪的身上,滿眼的憐惜之情溢於言表。

做衣裳?容貴妃偏頭與秋雯對視了一眼,眼裡閃過一抹鄙夷,果然是小戶人家的伎倆,皇宮之中有織造坊,別說皇帝了,便是宮中宮女太監的衣裳都不用他們親手做,又何須嬪妃為皇帝親手做衣裳?寧妃這麼做無非是想要博得皇帝的憐愛罷了,且不論這件衣裳能不能順利的穿到皇帝的身上,單憑她為皇帝弄傷了手指,流了這麼多血的份上,她的這份心意,皇帝便已經領了,這些都罷了,反正在她看來,寧妃也不是第一次耍這種小手段了,只是她剛準備往皇帝身邊送人,寧妃便受傷了,這時機是不是也太巧了?

「原來是這樣。」容貴妃輕輕的笑了一下,看了秦政一眼,知道這個時候他是不可能離開寧和宮的了,扶著秋雯的手站了起來,道:「妹妹受了傷,皇上便留在寧和宮中陪妹妹吧,曉得妹妹的傷勢沒有什麼大礙,臣妾也放心了,頭還有些疼,便不在這裡大叫皇上和妹妹休息了。」

秦政像是料到容貴妃會這樣說一般,點了點頭道:「愛妃身子不舒服便早些回去歇著吧,改日朕再過去看你!」

「是。」容貴妃微笑的低頭行了一禮,頭剛垂下,臉上的笑容便慢慢隱去,扶著秋雯的手站了起來,看了床上的慕容勝雪一眼,轉身走了出去。

「皇上,娘娘,臣女也告退了!」金鎏見容貴妃走了,也開口說道。

「鎏兒。」慕容勝雪卻開口喚住了她,一臉祈求的道:「你就再留一會吧!今日多虧了你在太醫來之前為本宮按住了脈絡,要不等太醫來了,本宮還不曉得要流多少血呢!」

「娘娘說什麼呢,連容貴妃都回宮了,臣女若是留下來的話,豈不是太沒有眼力見了。」金鎏卻嬉笑的說道,也不等慕容勝雪說話,轉身給秦政行了一禮,低頭走了出去。

「小姐!」金鎏一出門,一直在外面候著的碧璽便迎了上來,一個勁的朝她使眼色。

金鎏莫名其妙的朝她所指的方向看了一眼,才發現原來容貴妃並沒有走,站在門外看著自己,忙帶著碧璽一起走了過去,低聲行了一禮,好奇的問道:「娘娘這是……」

「寧妃手上的傷真是被那把帶血的剪刀所傷?」容貴妃沒等金鎏把話說道,便開口問道。

「娘娘怎麼會這麼問?」金鎏望著容貴妃,見她隻直直的望著自己,並不回答,遲疑了一下,搖了搖頭,道:「寧妃娘娘受傷的時候,臣女並不在身邊,據小紅說,確是被那把剪刀所傷。」

「若真是這樣,那便太巧了!」容貴妃輕笑了一下,抬頭望向轎輦旁宮女手上提著的燈籠,惋惜的道:「今日本宮原本是想請皇上賞花的,可惜寧妃受傷,卻讓皇上失了賞花的雅興!真是可惜!」

金鎏看了一眼容貴妃眼中映出來的火光,細一想便明白她所說的「花」並不是真的花了,不明白她為何要跟自己說這個,低著頭不接她話。

容貴妃似乎早已料到金鎏不會接自己的話,轉頭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輕輕的笑了一下,扶著秋雯的手上了旁邊的轎輦,頭也沒有回的帶著她的人朝黑暗中走去。

「小姐,貴妃娘娘方才那番話,到底是什麼意思?」輕輕晃動的燈籠火光漸漸遠去,碧璽才回頭看了一眼,輕聲問金鎏道:「難不成寧妃娘娘是故意弄傷自己,好把皇上從容貴妃那裡搶過來的?不會吧,寧妃娘娘不像是這樣的人啊!」

雖然容貴妃說的話碧璽總是覺得別有深意,可是剛才那番話她想來想去都覺得是這麼個意思,可是在她看來慕容勝雪是怎麼也做不出這樣的事的,況且皇帝這些日子都在寧和宮,才剛去的容貴妃那,她又何須如此?

金鎏聽了碧璽說的話,看著她笑了笑,轉身進了寧和宮,朝自己住的偏院走去。

「小姐!」碧璽喚了一聲,見她沒理自己的意思,無奈的嘆了口氣,趕緊跟了上去。

回了偏院以後,金鎏早早的便洗漱睡下了,像是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一般,一連三日都是這樣,像往常一樣,秦政來寧和宮的時候便躲進偏院,秦政沒來的時候她便陪著慕容勝雪,秦政來了便是慕容勝雪請她過去,她也以各種理由婉拒。

一直到第4天早晨,金鎏一大早醒來躺在床上出了一會兒神,碧璽見了還以為她病了,要為她請太醫的時候,她才深吸一口氣,一下從床上躍了起來,揚聲道:「碧璽,準備東西,我們今兒個便回府!」

「什麼?」碧璽被金鎏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嚇了一跳,獃獃的望著她。

「回去!怎麼,在宮裡住久了,不想回府了?」金鎏看著碧璽嬉笑的問道。

「奴婢哪有!」碧璽忙道,「只是小姐還沒有跟寧妃娘娘說,便這麼匆忙的下了決定,可是有什麼事?」

「倒是有些事發生,不過卻不是宮裡的事。」金鎏點了點頭,見碧璽皺著沒有猜想她說的到底是什麼事,笑著趿鞋下床朝梳妝台走去,道:「行了,你就別猜了,趕緊給我梳洗,一會你便曉得了!」

「是!」碧璽應了一聲,看了金鎏的背影一眼,實在猜不出是什麼事,也不再想了,甩了甩頭跟了過去。

「住的好好的,怎麼說走便要走了?可是府裡有什麼事?」慕容勝雪得知金鎏要回去,驚訝的望著她道,「若是沒事的話,再過幾日便是宮裡的百花宴了,你為何不等過了百花宴再回去?」

所謂百花宴便是在百花盛開的季節舉辦的宴會,宮中年年都要舉辦,金鎏身為正五品大員的府上的小姐,是沒有資格參加的,只有正三品以上官吏府上的女眷才能參加,寧妃這麼說無疑是在抬舉金鎏,她卻搖了搖頭:「多謝娘娘厚愛,只是府中有事,臣女實在放心不下,所以隻得先行回府了。」

「哦?到底是何事?」寧妃追問道,見金鎏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卻依然直直的望著她,似乎不得一個原委不罷休的樣子。

「是……」金鎏見狀遲疑了一下,開口道:「是有關府上三叔的事情,其實這事臣女也插不上手,只是臣女擔心祖母的身體,祖母年紀大了,受不了刺激,臣女身為小輩,又深知其中原委,自然沒有躲在宮中不加理會的道理,所以還請娘娘見諒。」

「原來是因為這個。」慕容勝雪喃喃道,緩緩的收回視線,若是因為別的,她還能留金鎏在宮中多注協時日,可是關係到孝道,她便不好再強留了,想了想,點了點頭道:「即是這樣的話,那本宮也不便強留,你先行去準備擔心,本宮命人去安排馬車送你回去便是了。」。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問題
內容不符
內容空白
內容殘缺
順序錯誤
久未更新
文章亂碼
缺失章節
章節重複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