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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醫三小姐,很拽很腹黑!》第一百二十章 擾人清夢的大公雞
「你放心,青州並沒有什麼事發生,爹是為了彥哥兒和帛哥兒才決定搬到京城來住的。」何楠忙寬慰道,「我這次來也是為他們打個先鋒,在這邊找好房子,等年底他們來京好搬進去,明年,彥哥兒便要參加科考了。」

「原來是這樣。」茹夫人點了點頭,因為能見到多年未見的父母興奮的眼圈又泛紅了起來,低頭哽咽的道:「只是,不曉得爹是不是還在怪我當年沒有聽他的話……」

「怎麼會?」何楠忙開口道:「我每次回去的時候爹都跟我說起你,說他後悔當初沒有答應你嫁給妹夫,沒有讓你風風光光的從娘家嫁出去,也不曉得你在金家過的好不好,還寫了幾封信給你,你卻一直沒有回信,爹以為你還在生他的氣呢!」

茹夫人聞言臉上露出驚訝的神情,前些年她住在西偏院,可是從來沒有接到過一封娘家寄來的信啊,不過轉念一想她便明白了,必定是大夫人把她的信截了下來,忙低頭捏著手裡的帕子低聲道:「我……是沒臉給爹回信啊,畢竟我當年那樣的忤逆爹的意思……」

「你這個傻丫頭,爹一直都是最疼你的,他即便是氣你不聽話,還能氣多久?」何楠緊緊的盯著茹夫人低垂的臉,依然把她當成小妹妹一樣的笑道:「不過算了,這些都過去了,等爹來了京城,你好好的給爹賠個禮,道個歉,再讓這小丫頭到爹娘面前賣個乖,還不什麼都過去了!」

「哥哥說的是。」茹夫人抹了抹眼角的眼淚,又哭又笑著說道。

「太好了,金鎏能見到外祖父、外祖母還有兩位表哥了!」金鎏不喜歡看到茹夫人哭,故意高興的拍手叫道,轉頭望著何楠問道:「舅舅,外祖父、外祖母還有兩位表哥什麼時候來京城?」

何楠想了想道:「怕也要等到九、十月份去了,秋高氣爽雨水也少,路上也能方便不少。」

「啊……還要這麼久啊!」金鎏聞言失望的皺起了秀氣的眉毛。

茹夫人見狀忍不住笑了起來,伸手在金鎏的額頭上輕輕的點了一下道:「你啊,就是想著玩兒,成天就想著法子往外面跑,你彥表哥是來京考科舉的,可不是來陪你玩的,可不能跟著你瘋玩。」

「那不是還有帛表哥嗎?」金鎏笑嘻嘻的道:「我要帶帛表哥去遊明湖,帛表哥一定會喜歡的!」

「是你喜歡吧!」茹夫人開口吐金鎏的槽。

金鎏也不反駁,依然嘻嘻的笑著。

何楠端著茶碗看茹夫人、金鎏母女兩人說話,臉上一直帶著笑,放下茶碗才猛然驚覺的道:「瞧我這記性,給你們家老夫人和你都準備了東西,這頭一回見小丫頭,竟然忘記給她準備見面禮了。」

「她一個孩子,哥哥便不用費心了。」茹夫人還以為是什麼大事,見何楠說的是這個,忙笑著說道。

「那可不行,丫頭之前還誇我這個舅舅有本事呢,我這個有本事的舅舅怎麼能連個像樣的見面禮都不給她買!」何楠連連搖頭,起身站了起來,道:「不如這樣,反正我也要走了,我帶丫頭出去轉轉,只要是你看到上的,我便買給你,怎麼樣?」

很那問的是金鎏,金鎏卻望著茹夫人。

茹夫人也忙站了起來,開口說道:「這怎麼可以!她一個孩子,要什麼見面禮,哥哥……」

「這事你不管了!我去跟你們假老夫人說!」茹夫人還沒有說完,何楠便強勢的說道,上前幾步摸了摸金鎏的頭,問道:「丫頭,跟舅舅出去轉轉,可好?」

金鎏抬頭玩著何楠,眼睛忽閃忽閃的眨了眨,突然咧嘴一下,用力的點了下頭。

何楠要走,老夫人一再挽留,可是卻沒有如願,得知他要帶金鎏出門,自然也不會阻攔,還讓下人備好了馬車,讓茹夫人將送兩人上去了二門處。

春天的早晨陽光明媚,街面上賣貨的和買貨的人群擠的滿滿當當,金府的馬車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慢慢往前行駛,金鎏早已見慣這樣的場景,安安靜靜的坐在馬車裡,倒是何楠少來京城,被眼前繁華的景象吸引,掀開窗簾看了好一會,才轉過身來笑著對金鎏道:「京城就是京城,繁華勝過任何城鎮,便是海外的一些國家的都城也沒有這樣的繁華。」

「舅舅去過很多海外的國家嗎?」金鎏好奇的問道,便是前世,她也沒有出過國門,自然更加不曉得眼下的海外是什麼模樣。

「去過五六個,大多都是在港口做完了買賣便返航,少有能留下來逛逛的,怎麼,你對海外的事情有興趣?」何楠笑著問道。

「只是有些好奇罷了。」金鎏撥弄著手上的蝦須銀鐲,道:「五妹妹的屋裡有個自鳴鐘,我見者便覺著稀罕,聽說便是從海外運回大秦的舶來品。」

「自鳴鐘?」何楠聞言笑了起來的,道:「那在海外倒不算是新奇的東西,有些小國幾戶家家都有一座,我那還有兩座,你若是喜歡的話,我讓人給你送一座過去便是了。」

「真的嗎?」金鎏的問道,若是有了自鳴鐘,那她以後也不用為了搞不清楚時辰而發愁了,

見何楠爽快的點頭,歡喜的道了謝。

「這個不算什麼的,你還有什麼喜歡的,隻管跟舅舅說便是了。」何楠笑著說道。

「有這個便行了,舅舅不用破費了!」金鎏忙道。

「你這孩子倒是不貪心。」何楠依然滿臉堆笑的說道,盯著金鎏的眼睛看了一會,問道:「聽說你與宮裡的寧妃娘娘走的近?」

金鎏一愣,早知道何楠帶自己出來不會只為了給自己買見面禮,還以為他要問關於金家,關於茹夫人的事,卻沒想到他要問的卻與宮裡的事有關,點了點頭笑著道:「怎麼舅舅想把從海外弄來的那些稀罕物件賣到宮裡去不成?」

「那倒沒有,你舅舅我還不是皇上,可不敢什麼都往宮裡賣,宮裡的規矩大,若是有什麼差池,我可承擔不起。」何楠聞言卻哈哈大笑了起來,說完臉上的笑容漸漸隱去,道:「再說眼下宮中的局勢緊張,我這個平頭百姓原本不想參合進去,若因為一個物件而胡亂的被牽連,那豈不是無妄之災?」

「那……倒也是。」金鎏望著何楠,遲疑的說道,隱約感覺他是在探自己的口風,可是眼下他明明很清楚她是跟寧妃走的近,這麼問是不是說明他們不一定是一路人?腦子裡飛快的轉了一下,金開口道:「可是舅舅雖然是生意人,也難免與官場上的人打交道,難不成舅舅便沒有賣過,或者送過東西給那些人嗎?」

如今容貴妃和寧妃雖然在后宮相安無事,兩邊的支持者卻明爭暗鬥,很容易看出誰是哪邊的,金鎏這麼問是想看看何楠與哪些人走的比較近,從而判斷他是哪一邊的。

何楠走南闖北,見識甚廣,自然知道金鎏這麼問的意思,頗覺意外的看了她一眼,笑道:「自然是要打交道的,不過都是些與生意有關的大人,別的倒也沒有交集。」

與做生意有關的官職奪了去了,何楠說的實在籠統,鹽漕兩運,海運總督,便是商道途徑的官吏說不定都與他有過交集,這樣一來金鎏便無法判斷,細想了想,她索性不再發問,輕輕的「哦」了一聲,就當把這個話題帶過了。

何楠聞言看著金鎏的眼睛更是亮了起來,卻也沒有急著追問,掀開窗簾見外面有一家酒樓,轉頭對金鎏道:「早上沒有吃什麼東西,這會子倒是有些餓了,你陪舅舅去吃些東西可好?」

「好。」金鎏自然從善如流,反正想打探消息的不是她,她就等著何楠出招,沉著接招便是了。

見金鎏應下,何楠讓車夫把馬車停在了酒樓的前面,問過店裡的小二後,帶著她去了2樓的包廂。

這家酒樓不大,包廂內的裝飾卻簡單雅緻,靠窗的位置擺了一方小桌,旁邊還有一個泡茶的根雕茶盤,兩人隨意的在小桌坐下後,何楠喚了店小二來,點了幾樣點心和一壺茶後便讓他出去了,一抬頭見金鎏單手撐在桌上,歪著頭望向外面,順著她的視線朝外面看去,卻發現並沒有什麼好看的,好奇的問道:「在看什麼?」

「看下面的那家胭脂鋪。」金鎏伸手指著下面的一間胭脂鋪,開口說道。

何楠順著金鎏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見下面有一家名為「美人閣」胭脂鋪,不時有梳著丫髻的小丫鬟,和衣著華麗的大家小姐從裡面進出,那些小丫鬟想必也是為自己的主子來買胭脂的,進出這麼些人間卻沒有一個是平民百姓的普通裝束,可見這家胭脂鋪的胭脂水粉並不是一般人家可以用得起的。

「你一喜歡這家的胭脂嗎?一會可要下去看看?」何楠收回視線,笑著問道。

金鎏想了想,點頭道:「看看也好,上回進宮的時候聽小紅說,寧妃娘娘的胭脂快用完了,反正今日也來了,索性便去買上一盒,下回進宮也要帶給娘娘。」

「我還當是你自己用,沒想你卻想著宮裡的娘娘。」何楠有些驚訝的望著金鎏。

「我不愛用那個的。」金鎏笑著說道,她平常隻用自己做的香膏和花露,這些市面上賣的胭脂水粉裡面為了美白效果好,都含了鉛,雖然不曉得含量多還是少,可是為了自己的皮膚,她還是不願意沾的,「不過娘娘卻很喜歡這家的胭脂,說這家的香膏摸在臉上臉顯得白,胭脂擦在臉上也自然,只是我送給娘娘的東西,讓舅舅破費……」

「不過是些胭脂水粉,又不是什麼躲貴重的東西,你還跟舅舅計較這些。」何楠沒等金鎏說完便笑著說道。

「那倒也是,舅舅是做大生意的,自然不會在乎這點銀子,只是……」金鎏說著抬眼看向何楠,淡淡的問道:「金鎏該怎麼跟娘娘說呢?說那些都是金鎏買的,還是說,那些是舅舅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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