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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殭屍農家樂》第083章
薑二皇子從來都覺得自己是一個脾氣相當好的人,在烏國還在的時候,就算是他最生氣的時候,頂多也就是直接把人拖出去抄家扔出城而已。從來沒有把人給弄死的想法。

這麼兇殘的想法從來都是薑詩松那個霸道的傢夥才會做的,所以薑二皇子自認為自己已經很聖父了。

可是看著眼前的畫面,薑詩柏忽然覺得自己以前的寬容都可以剁碎了喂狗去了,看看他對那些人寬容的後果,就是把自己的地方給燒成了一把飛灰。

這個時候,薑詩柏在心裏默默地冷笑,要是他早知道會是這個結果,那他就算是拚著和那些人一起掉坑裏出不來,也要把他們給放倒在那山洞深坑裏。

薑詩柏站在破雲舟裡,低頭俯看自己的農家樂。他在農家樂的周圍感受到了十幾個不同的修真者的氣息,這樣一來就情況就再明白不過了。只怕現在不光是他們薑氏一族打算和修真界劃清界限,修真界的人們一定也把他們薑家定為了邪魔外道。

好一點的話是以後對他們防備頗深,如果情況差那麼點的話,只怕就要在整個修真界裏還一場人見人抓的瘋狂大追殺了?

薑詩柏忍不住冷笑了一聲,這可真是個笑話。

不過,在笑了幾聲之後,薑詩柏的嘴角就垂了下來。那原本明亮如星的雙瞳慢慢地暗淡了一些,就連周身的氣勢,也冷了不少。

如果說別人的所作所為他都可以認定是那些人智商堪憂或者沒安好心的話,那麼,為什麼連那個人也消失了蹤影呢?

薑詩柏低頭,手中輕輕摩挲著那紫蘿玉墜,為什麼那個人在跟他保證了可以守護自己的家之後,等他好不容易回來,那人要守護的存在,已經消失了個乾淨呢?

薑詩柏一點兒也不想去多想,他怕自己想到什麼讓他覺得可怕的結論。

「……不管怎樣,還是先回王墓看看罷。」

既然外面的那個家已經被一把火燒了個乾淨,希望在深山之中的那個家,可以是安好無恙的。

薑詩柏輕輕拍了拍破雲舟的船壁,下一刻一道白色的光影從農家樂的上空劃過,疾如流星。

大約在一刻鐘之後,薑詩柏就乘著破雲舟到達了王墓的上空。此時從這個角度看過去,下方只有一座及其普通的小山而已,但那略顯濃鬱的靈氣和熟悉的靈力,卻讓薑詩柏肯定,這裏就是王墓的正上方了。

只是,族人們應該是動用了他很早之前就佈下的隱匿和防禦大陣了。

薑詩柏沉默了片刻,然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希望谷內一切安好,父母和族人都沒什麼大礙。

默默地念了幾句口訣,薑詩柏右手做出劍狀,然後看似隨意地輕點了一個地方。瞬間,震耳的瀑布入潭的聲音就傳了過來,而伴隨著這瀑布的聲音,似乎還有一些屬於人類的吼聲。

忐忑地往下看去,薑詩柏忽然長出了一口氣。

此時在王墓所在的山谷裡,草地上依然有四個遮擋陽光的木製木亭。不同殭屍在做著不同的事情,不過從他們忙而不亂的步子裏可以看出,他們並沒有驚慌的情緒。

「……還好。」

薑詩柏輕輕地開口。而後跺了跺腳,瞬間就落了下去。

當薑詩柏如同飛鳥一樣的落在了所有殭屍的面前的時候,這些明明已經等了很久的殭屍們竟然齊齊地愣住了,那樣子倒是真的像是那些動也不能動的殭屍了。

過了片刻之後,大宮女明月尖叫了一聲,然後義無反顧地撲到了薑詩柏的懷裏。薑詩柏略有些意外卻縱容地伸手接住了她,然後轉頭對著那些面露激動之色的子民輕輕微笑了一下:

「不管之前發生了什麼,我回來了,就什麼事都不會有了。」

「……二皇子!!」

「殿下!!」

直到這個時候,愣住的人們才回過了神,一個個神情激動,最後甚至齊齊地歡呼了起來。

好不容易等薑詩柏讓那些人們各自散開,他再一抬頭,看到的就是臉色蒼白如紙的葯觀。這人,這個時候倒是真的像是一個藥罐子了。

「……父王母后安好?」薑詩柏看著葯觀,輕輕地問出了這句話。

「陛下和王后都無大事,雖然他們二位聽聞了農家樂之事之後相當憤怒,不過此時已經在閉關修鍊了。」葯觀同樣用輕輕地聲音回答,只是在回答完畢之後,他就接連發出了一陣驚天動地的咳嗽,那樣子像是想要把自己的肺給咳出來一樣。

薑詩柏皺起了眉頭:「……你已經如此了,卻還是出來的最快的人。」薑詩柏的聲音有些涼,「那我是否可以認為文元已經死了?」

葯觀的身子猛地一震,而薑詩柏則是心中猛地一沉。

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告訴我,發生了什麼。」

葯觀又咳嗽了好幾聲,然後道:「還請殿下跟我去耳室看看龐廚。」

幾分之後,兩人就來到了一個略顯冷清的石室內。薑詩柏一眼就看到了石床上躺著的那已經沒有了以前的富態的身體。

「當日主子你和大殿下離開之後,我們聽從您的吩咐,在農家樂裡隻留下那一百多個人,其他人都送了回來。之後接連五天都沒有什麼事情發生,雖然農家樂周圍、……還是有不少修真者監視。」

「我們本以為會這樣平靜的一直等到主子你和大皇子回來,但在四月一日的那天子時,不知從哪裏來了幾十個修真者,二話不說地就對著龐廚攻擊。」葯觀在中途又咳了好幾聲,最後或許是覺得自己這幅樣子說話不好,就從袖子裏掏出了一個小瓶,倒出一粒藥丸吃了下去。

不到一分鐘之後,葯觀的臉色就變得好了很多。

「如果不是龐廚反應的快,只怕他在那一次偷襲裡就已經可以被扔回那墓坑裏了。」

「……之後呢?」

「之後便是他們直接不分青紅皂白地就說我們是魔人,就攻擊了。」葯觀的臉上露出極其諷刺的笑容:「那些該死的蠢豬,如果不是有主子你的大陣抵擋了一些時間,只怕我們那一百多個人要死掉大半。最後暗夜受了傷在休養,而文元的生死,我並不清楚,只知道我們在最後要離開的時候,似乎看到他被修真者給抓起來折磨了一番。」

「主子?」

薑詩柏面無表情的坐在身受重傷的龐廚床邊,摸了摸那冰涼的絲被道:「也就是說文元說不定還沒死。那麼,最後一個問題,在農家樂出事的時候,那個人在哪?在幹什麼?」

不用薑詩柏叫出名字,葯觀就知道自家主子指的人是誰。他沉默了一下,眼中神色暗了暗,張口想要說些什麼,卻被薑詩柏直接打斷:「不要試圖對我說謊。」

葯觀輕嘖了一聲,實話實說道:「他也算是用心了,除了在四月一日的子時離開了一個小時之外,其他的一切時間,他都守在這裏。」

「守了那麼久,卻在最後一刻離開了麽?」薑詩柏重複了一句,然後臉上的表情有些糾結有些怨憤又有些釋然,「……是嗎,他到了最後一個小時才離開?」

薑詩柏抬頭。想必,是去救他那個侄子了。到了此時薑詩柏不得不苦笑一下,果然,這才是真正的『命運』,是從來都讓人防不勝防的存在,讓人想到,就恨得咬牙切齒。

作者有話要說:太機智的讀者orz,今天不算進4000裡,少了點,太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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