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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穗的神話謎語錄》遭遇案件
難道蕭叔叔出門忘了帶手機,所以她剛才打那麼多電話才會沒有人接嗎?她有點疑惑。但也不至於留個人在家等消息也沒有吧?

「裏面似乎有手機在響。」冰川憐淡淡地敘述。

「嗯……」而且按門鈴也沒反應。看來就這麼跑來也太冒失了。「算了,先回去吧。」

「不進去看看嗎?」冰川憐問。

「怎麼進?難不成我還能把門撞開?」她聳聳肩。

「用鑰匙進門就好了。」冰川憐拿出一串鑰匙,選出一把插進鎖孔一轉,大門就開了。

她驚訝得合不攏嘴,「你哪來的鑰匙?」

「之前複製的。」冰川憐若無其事地說。

難道對日本人來說,複製別人家的鑰匙很尋常嗎?她匪夷所思地瞪著冰川憐,而後者則是態度自然得不能再自然地拉開大門,剛踏進門就頓住了腳步。

「怎麼啦?」她問。難道裏面還有機關陷阱?

「你先進來看看。」冰川憐向她點點頭。

裏面微微傳來了血腥味——她有不好的預感。走進門一看,她險些吐了出來——裏面的已經不能稱為人,只能說是屍塊,蕭父的喉嚨被狠狠地撕裂,噴湧四濺的血液已經將客廳的傢具染成片片黑紫,四肢也像被什麼猛獸的尖牙利爪撕扯斷裂,臉上的表情凝固在他死前的驚懼和痛苦。

「別過去!」她下意識地想走過去,被冰川憐很快攔住了,「如果你的任何東西落在現場,不僅可能影響案情判斷,還有可能會被當成犯人。」

啊,對呀,她怎麼忘記這點了。「我知道了,你先放開我,我去報警。」她壓抑住想吐的衝動,拿出手機撥打110。

帶隊趕來的是她的熟人,正直而脾氣暴躁的刑警隊長孟凡。「又是你?」孟凡一見她就皺起眉來。

她也有段時間沒見到孟凡了,她之前還擔心孟凡會為了孟教授的事情消沉很久,現在看他似乎已經振作起來了。如果問他關於孟教授那件案子的事,他會不會當場發飆?「我也不想啊。」她苦笑。

「你們是怎麼進來的?」孟凡懷疑地打量著她們。

她直覺地望向冰川憐,只見冰川憐面不改色地說:「我們有備份鑰匙。」

「鑰匙?」孟凡疑惑地半眯起眼,「你們怎麼會有鑰匙?和他們家有什麼特殊的關係嗎?」

她也想看看冰川憐會怎麼回答。冰川憐的表情倒是一點也沒變,回答道:「死者曾委託我保護他的安全,因此給了我這把鑰匙。但由於我現在是時穗的保鏢,無法接受他的委託,所以我今天是正式來拒絕和歸還鑰匙的。」

真的假的?蕭父有聯繫過冰川憐嗎?她怎麼一點都沒聽說?但看冰川憐那絲毫不動搖的表情又不像是在說謊……

孟凡點了點頭,說:「你們先去樓下等著,待會兒還要向你們了解一些情況。」

冰川憐沒什麼表情地拉著她進電梯,她才問:「憐,你什麼時候和蕭叔叔有過聯繫呀?之前完全沒聽你說過呢。」

「我們沒有聯繫過,只在他去雜誌社找你的那天見到而已,當然就沒必要對你提起。」冰川憐說。

什麼?!原來冰川憐也是個說謊不打草稿,隨便就配別人家鑰匙的人?!「給假口供時犯法的啊。」她抽了抽嘴角,說。

「如果他們能證明那是假的話。」冰川憐淡定地回答。

她覺得自己認識的是一群火星人。她嘆了一口氣。

「你在生氣?」冰川憐有點不解地問。

「沒有。」生氣有用嗎?「你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剛才稍微看了看,屍體上已經出現了屍僵和屍斑,這至少是死了三四個小時才會發生的現象,而且根據屍體的體溫和現在的氣溫比較,這個人的死亡時間應該有五到六個小時。而那個時候我們都在雜誌社,有充分的不在場證明。」

她訝然地說:「還有其它嗎?」

「從傷口的形狀來看,像是大型犬科動物造成的。」冰川憐繼續說道,「但在現場卻沒有發現有類似犬隻的足跡。現在還得靠警察能不能從現場找到毛髮之類的東西,這才能證明是何種動物。」

大型犬科動物?她立刻想起在軒轅秩那兒看到的那隻像人狼一樣的怪物。會不會是那隻人狼殺人了?但假如那隻人狼是蕭默,他怎麼會攻擊自己父親?況且這麼顯眼的動物在大街上活動的話,怎麼可能沒有目擊者?

「你……是不是知道什麼?」冰川憐正盯著她,恐怕她剛才思索的表情也沒逃過冰川憐的眼睛。

「我只是覺得這會不會跟蕭默失蹤的事情有關。」她說。

「也許吧。但對我來說,這並不是什麼要緊事。」冰川憐漠然說道。

「既然你覺得不要緊,為什麼要配他們家鑰匙?莫非這是你的特殊喜好?」她嘗試用開玩笑的語氣問。

「只是因為這件事可能會帶給你危險,我才會稍做準備。」冰川憐解釋道。

呵呵呵,她應該為此覺得感動嗎?「多謝你費心了。」她說。

冰川憐輕輕搖頭,說:「不必言謝,請把它視為理所應當。」

她連自己是不是真心道謝的都還拿不準呢……「對了,我之前就想問你了,你為什麼願意來當我這種無名小卒的保鏢呢?」

「你不喜歡?」冰川憐文。

「並不是喜不喜歡的問題。」她皺眉說,「我是想要知道你的理由。」

「理由……」冰川憐淡淡地說著,「我想這麼做,這樣的理由不夠充分嗎?」一瞬間,冰川憐那種像凍結般靜謐的氣質似乎出現了裂縫,那張人偶一樣沒有情緒波動的臉龐也多了幾許茫然。

「不是不充分,但總有促使你產生這種想法的原因吧?」她再問。

「原因?」冰川憐眉間的皺褶越來越深,「我必須要這麼做,排除任何困難,即使犧牲自己的性命……」

她發現冰川憐的臉色變得蒼白,趕緊問:「憐,你沒事吧?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沒事。」冰川憐搖搖頭,「只是有點頭痛……」

「頭痛?是不是感冒了?」她伸手想去試試冰川憐額頭的溫度。

「不是。」冰川憐擋開她的手。

不對勁……她狐疑地打量著冰川憐還略顯蒼白的側臉,不會是有人用勞倫斯的性命要挾冰川憐來保護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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