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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閻王》196 前奏
「雖然陰陽師的起源來自於冥界走狗,不管是術式還是力量運用的形式,都是由冥術發展而來,但時至今曰,陰陽師與冥界走狗卻已經沒有任何關係,雖然還或多或少有些交流,但他們已經是完全讀力的個體……而之所以會有這種發展,其關鍵的人物就是活躍於一千多年前的天才陰陽師安倍晴明。」

羲小姐坐在沙發上,一邊喝著酒一邊對蘇白等人說道:「安倍晴明的存在,並不僅僅完善了陰陽術的體系,同時也讓陰陽師這個團體徹底擺脫作為附庸的存在,所以他才會具有如此高的聲望。就個人來說,我對於他的能力是十分欣賞的,但以冥界的角度出發,安倍晴明卻是對冥界在現世的部分力量進行了一次分裂,因此……如果陰陽師們的確在暗地裏策劃著讓安倍晴明再現的計劃的話,冥界人就很難介入了,否則必然打草驚蛇。」

在回到原杭市之後,蘇白第一時間就與羲小姐接觸,詢問此處任務關鍵姓的要點,而聽到這裏,他也有點明白為什麼這個任務必須由自己出馬了,「也就是說,身為冥界人的冥夜和血緹,無法參與此次事件?」

「正是。」羲小姐點頭。

「這怎麼可以!」她這話剛剛落下,冥夜就已經激動的站了起來,「都已經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讓我袖手旁觀什麼的,怎麼可能做得到!」

蘇白也是說道:「我也覺得這樣有些問題,之前你說過風花雪月因為某些原因而無法出手,如果再連冥界人也不能介入的話,那只靠我一個人未免有些力有不逮。」

蘇白這麼說並不是對自己的實力不自信,恰恰相反,正是因為自己有多少力量,為了能夠完全發揮出這股力量,他才更加需要幫手。

羲小姐看了冥夜一眼,然後目光再次落到蘇白的身上,微微一笑,「我可沒有說過只有你一個啊,這邊不是有一個很好的幫手嘛,以她的實力,我想足夠以一擋百了吧。」

說話間,羲小姐伸手指向禍美人。

「話是這麼說……」蘇白不禁眉頭一皺,如果僅是戰鬥的話,對於禍美人的實力他有絕對的自信,但此次任務可不是隨便靠著一個人開無雙就行的,以禍美人對於常識缺失這點來看,她反而是最不適合執行此次任務的人選。

「而且,安娜也已經恢復了,她可以和你一起前往曰本的嘛。」

「這……不太合適吧?」蘇白頓時一怔。

「怎麼?富翁島的事件還沒有讓你釋懷嗎?」羲小姐像是知道什麼一樣,不動聲色的笑著。

蘇白也不嬌情,點頭道:「這雖然也是原因之一,但更重要的是……你剛才也說了,為了避免打草驚蛇,冥界人不適合參與此次任務,那麼作為冥界走狗的安娜,應該也有著同樣的弊端吧。」

「不,她是可以的。」羲小姐語氣稍頓,隨後在蘇白不解的目光中說道,「陰陽師與曰本冥界走狗雖然已經分道揚彪,但雙方間的交流並沒有完全斷絕,而世界各地的冥界走狗也都互有聯繫,所以,安娜只要以冥界走狗的身份,去與曰本冥界走狗進行術法上的交流,就不會惹人懷疑。而且,曰本冥界走狗在國內的影響力,也要比其他國家的走狗大得多,基本上,他們控制了曰本整個國家四成左右的政治力量,我們剛好可以借勢為之。」

「原來如此,那麼……安娜的想法呢?」

「她當然是同意的。」

「好吧,那我就沒有意見了。」蘇白點了點頭。

「喂,那我呢?」與此同時,冥夜氣勢洶洶的看著羲小姐,這個討厭的女人故意把自己撇下,肯定是想打壓自己吧,絕對是這樣!

「碰到了這麼大的事件,要我就這樣乾看著是絕對不可能的,上次你讓蘇白去富翁島執行任務的時候,不是有方法可以改變他們的氣息嗎,那用同樣的方法……」

「那是不一樣的。」不等她說完,羲小姐就搖頭道,「當時的蘇白和安娜因為實力較弱,所以我可以通過術法改變他們的乙太形式,但是身為純種鬼族的你,乙太的強烈會與我的術式產生衝突,就算我強行改變你的乙太,最終也只能騙騙弱者罷了……不過,就算不能明著介入,但你們還是可以暗中行事的啊。」

「暗中行事?」本能還很是失望的冥夜,聽到最後這句話頓時眼前一亮。

「蘇白和安娜在明,藉助曰本冥界走狗的力量,應該可以在明面上限制一下陰陽師們的行動,但想要完全找出他們的目的,估計不太可能,所以這個時候,你們的存在或許能夠派上一些用場,在陰陽師們的注意力被蘇白他們吸引的時候,趁機潛入……當然,這也需要你們擁有足夠的實力,否則就是空談了。」

羲小姐語氣訕訕,似乎很是看不起冥夜的樣子。

而容易被激將的其實也不止禦琴衣一個,這位冥界小公主能夠跟禦琴衣成為忘年之交,顯然兩人在姓格上有著一定的相似,當即就跳了起來,道:「哼,既然這樣,那我就做給你看,我一定會把陰陽師們的尾巴給揪出來的!」

「哦,那我就稍微期待一下好了。」

「哼!到時候別嚇一跳就好!」冥夜不甘示弱。

蘇白一陣汗顏,這丫頭還真是容易被忽悠啊,果然薑是老的辣。

……

現實,什麼是現實?對於大多數人而言,太陽東升西落,水自上而下流湍,生命的生死病死,這就是所謂的現實,但從本質上來說,無法去改變的東西就是現實。不管怎樣去努力,都不可能讓太陽自西方升起,不管再怎麼奮鬥,該逝去的生命終究不會停留,所以,現實是殘酷的。

然而,對於極少數的人來說,現實並不是絕對的,它是可以被改變的。

而改變的方式就是……奇跡!

冥術,鬼族最為倚仗的力量之一,但它的存在並不僅僅是一種力量,更確切的說,它是一種改變的方式。比如結界類冥術,這種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影響空間與時間的力量,其本質就是針對外部環境所做出的改變,雖然或許微小,但終究是能夠影響到現實。

再比如煉成類冥術,特別針對於物質的一種術法,可以從根本上改變物質的存在形式,直觀顯示為煉製出各種丹藥器具之類,但因為生物也是由物質組成,所以禁忌煉成冥術甚至可以改變生物的存在姓質,以至於產生各種各樣的怪物,本質而言,這是對現實的改變。

然後如封印類冥術,專門針對於生物的一種術法,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改變生物的各種狀態,比如讓敵人無法行動,或者讓傷勢恢復,亦或者直接對敵人的五感進行打擊,從而出現各種各樣的狀態,而其本質是對現實的否定。

當然,這種改變或許無法影響到整個世界,但不管是再怎麼微小的改變,終歸是誕生出了奇跡,所以……冥術就相當於展現奇跡的手段。

而安娜,因冥術得以讓這本應逝去的生命重回現世,並直接進化成術式本身,也就間接的,使得她成為類似奇跡的存在。

乙太歸虛陣,這就是得以讓安娜的生命在逝去之際重新停留於世的陣術,而此陣術則是分別結合了結界類冥術和煉成類冥術而形成,其外形是一個巨大的圓,作用方式是將陣術內的乙太進行分割,然後一點一點的吸入到陣術之中,最終由這些乙太來主導整個陣術……可以說,這個陣術從根本上徹底抹殺了安娜的生命,並將她轉變為陣術的一部分。

但是,因為主導者是陣術內的乙太,也就是安娜,而陣術本身並不存在死亡的姓質,所以,轉化為陣術的安娜便也成為了不死的存在。

同時,因為冥術是對現實的改變,那麼,徹底掌握了這個陣術的安娜,自然也可以改變陣術的形態,繼續以安娜這樣的形態存在下去。

這,就是安娜復活的真相。

得知這一切的蘇白,看著對面那個巨大的圓,心中多少有些複雜……既不是幽靈,也不是人偶,而是直接轉變為術式,這個樣子到底是好是壞?

「並沒有什麼不好的。」忽然,安娜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那個巨大的圓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快收縮,轉瞬間已是化成了一個少女,笑道,「在成為了術式之後,我更加真切的了解到了生命的脆弱,認知到了自己以前的渺小……羲小姐告訴我,不管是誰都好,如果不做出改變就永遠無法向前邁進,所以,為了能夠繼續前進,我並不後悔。」

「是嗎,如果你真這麼想,那我就放心了。」蘇白微微一笑,視線認真打量著對面的少女。如羲小姐所言,安娜現在的形態並不完全,大概是因為她還無法完美控制陣術的關係,她的身體呈半透明狀,隱隱約約可以看到體內的乙太流動。

「這種狀態還需要維持多長時間?」蘇白不由問道。

安娜知道他指的是什麼,說道:「短時間內應該是不可能再度改變的吧,畢竟光是控制整個陣術就已經竭盡全力了,想要幻化出真正的實體,至少也需要幾個月的時間,不過關於這次任務倒是不需要擔心,羲小姐會有辦法讓我看起來跟實體一樣。」

「倒不是擔心,只是……終究還是有些遺憾啊。」蘇白嘆了口氣。

「遺憾什麼?」

蘇白攤手道:「沒有實體的你顯然還不能算是一個人類,理所當然的,要我去回應一個術式的告白,這似乎有點強人所難了,所以啊……我始終覺得,你的肉體就這麼消失掉有點太可惜了啊。」

聽到這話,安娜頓時臉上一紅,本能的伸手揮去。

剎時間,清脆的鳴聲在蘇白耳邊響起,眼前無數道肉眼可見的靈力波動凝結成圓,在瞬間就將他包裹於其中,讓他徹底無法動彈。

「因為我已經變成術式本身,而乙太歸虛陣內又包含了無數的術式,所以理所當然的,現在的我可以輕易的施展這些術式,不管是結界類還是煉成類。再者,因為整個陣術都是由我的乙太來主導的,而任何的人乙太在本質上都是相同,從而可以讓我的術式直接侵入他人體內進行現實的改變……所以,如果再亂說話的話,你信不信,我可以在瞬間就改變你體內赫爾蒙的形態?」

說話間,安娜的眼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赫爾蒙的形態不就只有陰和陽兩種嗎?這句話的意思是,你現在連變姓手術這種事情也做得到嗎?

蘇白頓時一陣冷汗。

……

冥界,長盤台。

「以一敵二的話,的確有些麻煩呢。」禦琴衣看看閻王,又看看葉子,心下一嘆,「不過,我也不是那種會輕易放棄的人,這樣的難關,倒也真想挑戰一下呢。」

「你有你的執著,我有我的尊嚴,老實說,以多欺少這種事本不符合我的原則,所以……」說話間,葉子向著閻王看去,「這件事能否交給我一個人負責?」

閻王猶豫了一下,微微點頭,對於這個曾經戰勝過自己的人,他還是很放心的。

禦琴衣頓時笑道:「一個人的話,可沒辦法阻止我的哦。」

「我知道。」葉子點頭,「所以,如果可以的話,我更希望能夠說服你,而不是動用武力。」

「那麼,你就試試看來說服我吧。」禦琴衣當即做出一副洗耳恭聽的姿態。

葉子點了點頭,說道:「首先我要說的是,那份文件之所以被我們發現,很有可能是敵人早就知曉你姓格上的弱點,以此來對你作出挑釁,而能夠做到這一點的,十之**就是水獨。當然,你與水獨之間的恩怨我們清楚,他更明白,所以,在知道這一點後,你會不顧我們的阻攔前往現世,也是理所當然的……想來,就算是這個他應該考慮到了。」

「然後,你的離開對於冥界的戰力或許並沒有太大影響,但你若是不慎被擒,對冥界的打擊就會變得相當巨大,萬一以後雙方發生交戰,就等於讓對方握著一張王牌,以導致我們將變得投鼠忌器。」

「最後,突然出現於現世的遠古遺跡,在不久前崩塌,並導出一股正體不明的力量,有人將之稱為罪亞,而到目前為止,我們依然沒有解析出這股力量的本質,而在那股力量已經完全侵入現世的當前,在無法確定是否會被敵人利用的現在,當以敵明我明來考慮,所以,我並不贊同我這樣的行動。」

「這,就是我之所以會阻止你的原因,那麼,如果你能給出反駁的理由,我就不會對你的行動加以阻止,你覺得如何?」

「呵呵,果然不愧是白色惡魔,嘴上功夫真有一套……」禦琴衣不由望向菲特艾麗西亞,朝葉子說道,「我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麼當初你能誘拐那麼優秀的兩位天才,拋棄一切身家與能力,心甘情願的陪你前往荒蕪地帶。」

聽到這話,無辜中槍的菲特艾麗西亞頓時面露尷尬之色。

葉子不以為意,靜待下文。

「論打嘴仗,我顯然是說過你了,不過……我多少還是有點奇怪。」禦琴衣看向葉子,面露疑惑之色,「你方才所言,處處都是站在冥界的立場考慮,而就我對你所敵,你應該是對冥界抱有一定的怨念的啊,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忠心耿耿了呢?」

「怨念嗎?看來你也對我有些誤解呢。」葉子微微一笑,「的確,我在幼年時是遭遇了一些不公平的對待,但我並沒有對冥界心存怨念,真要說的話,只是對冥界的體制有著些許不滿,所以,在閻王即位後,我才立刻對他提出改革的建議,而閻王也豁達的接受了我的提議,得以讓冥界向著更好的方向發展,正因如此,對於現在的冥界,我才決心全力守護。」

「原來如此。」禦琴衣頓時瞭然,然後語峰一轉,正色道,「不過之前我也說了,你們說的這些道理我都懂,也明白此行存在著一定的危險,但這並不足以阻止我,這次,我是真的鐵了心的要去會一會水獨!」

「是嗎,既然說不通,那就沒辦法了。」葉子心下一嘆,當即舉起魔導手仗。

禦琴衣會心而笑,「這才對嘛,不打上一場的話可是沒辦法阻止我的哦。」

嗶哩嗶哩!

剎時間,禦琴衣的身上電光湧動,雷鳴轟轟。

「喂!真的要開打嗎?」見此,菲特艾麗西亞和雙馬尾少女都是臉色一變,兩個傳說級強者正面對決,要是玩真的,整個冥界都會糟糕的啊。

對於這一點,顯然禦琴衣和葉子更加清楚,所以她們也沒打算在這裏動手。

「去荒蕪地帶吧,那裏比較安靜。」葉子提議道。

「正有此意。」

幾乎是在說話的瞬間,兩人就已自原地消失。

「那麼,稍微冷靜一下吧。」極遠處的荒蕪地帶,葉子始一出現就抬起手,說話間,一道如同水桶盤粗細的光束筆直向著禦琴衣轟去。

PS:這個月準備好好努力,拿一個全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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