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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閻王》205 震攝
「蘇白,我們現在該怎麼做?」

就在其他幾人都在與敵人戰鬥之際,蘇白的腦中忽然響起冥夜的聲音。

「繼續老樣子吧。」蘇白在心中答道,「雖然那個叫聖使的傢夥似乎知道你和血緹的存在,但他應該無法看破太極球的屏蔽,不可能知道你的正確位置,所以你只要繼續隱藏著就好。」

這三人,一人在明處,兩人在暗處,在交流上自然會造成極大的不便,而為了應付這種情況,早在來此之前,冥夜就通過從長盤台學到的技術,將三人的波長調整到同一頻率,就算不進行對話,也能夠穩定而迅速的交流。

簡單的說,三人之間已經形成了一種腦波網路,只要在心中想像,就可以將信息傳遞給處在同一網路中的對方……單論便利姓,這種腦波網路猶要在通訊冥術之上。

「那得到什麼時候?」接著,冥夜問道。

「剛才那傢夥說了吧,他們復活安倍晴的法陣可以一直做出來,因為我無法知道他們是如何布置的,所以也很難阻止,但是你的罪惡之鐮應該也能像禍美人那樣破壞他們的法陣……總之,法陣一出現就立刻動手。另外,血緹注意保護好冥夜,但你們兩的位置不能過於接近,否則一旦等你暴露出來,可能也會連著冥夜暴露身形。」

「放心吧,我的攻擊距離可是相當遠的。」血緹自信的回道。

「那麼你呢?」冥夜再次向蘇白問道。

「我啊,稍微有點事情要做。」蘇白在心裡答了一句,下一刻,他就邁步向著祭壇走了過去。

對面,祭壇的周圍不僅有著上百名陰陽師,甚至還有十數名實力不知深淺的黑衣人,並不是能夠讓人忽視的存在,然而蘇白卻是連武器都沒拿,就那樣雙手插在口袋裡,像是在公園裡散步一般,不緊不慢的走了上去。

「他……」平澤久寺一見,頓時如臨大敵,雖然從登場到現在,蘇白並未出過手,讓人無法探知他的實力,而且在之前的戰鬥裡,他也一直都是被保護的對象,但只是他的一個手下就有著瞬間秒殺土蜘蛛、並且與聖使打得平分秋色的實力,這樣的一個人,要是沒有點平事,平澤久寺是打死都不相信的。

更何況,,那副優哉淡然的態度,怎麼看也不像是裝出來的。

「保護祭壇,千萬不要讓他靠近!」平澤久寺本能的大喊,當即就要數十幾名陰陽師從後方沖了上來,齊齊的守在祭壇前面。

「繁盡空塵!」只見這些陰陽師雙手向前平舉,無形的靈力產生波動,如同微風一般掀起,剎那間就鑄起了一道肉眼可見的屏障,將整個祭壇包裹了起來。

「防禦型的結界麽……」蘇白腳步不停,喃喃念道,彷彿自言自語一般,目光略過屏障向著後方看去,雖然陰陽師們個個如臨大敵,但是剩餘的那些黑衣人卻好像並不在意的樣子,甚至連看都沒有看過來一眼,包括那個原本要對他攻擊的沉霧。

情況有點詭異呢,難道這些傢夥在布置法陣的時候不能分心他事嗎?雖然這種可能姓很大,但總感覺不會是這種簡單的理由,亦或者他們並沒有把我放在眼裡,有足夠的把握將這場祭祀完成,以此來復活安倍晴明嗎?

「這個男人到底打著什麼主意?」就像蘇白心中有著疑問一樣,平澤久寺對蘇白的行動也完全理解不能,自己這邊明明已經布下了防禦,竟然還敢獨自上前,到底是膽大妄為,還是完全不將他們這些陰陽師放在眼裡?

由五十名一流陰陽師一起布下的防禦結界繁盡空塵,這可是連土蜘蛛的攻擊都能夠擋下來的最強防禦啊,而且還能對結界內外進行絕對的隔離,這個男人就算對此並不了解,至少也應該知道站在他對面的到底有多少人吧……咦?

就在平澤久寺如此想著的時候,忽然間,對面竟是失去了蘇白的身影。

去哪了?

平澤久寺頓時一愣,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一個驚恐的聲音就在他耳邊響起,「祭祭……祭壇……」

平澤久寺心中一動,本能的轉過頭向著祭壇看去,然後整個人都驚呆了……不知什麼時候,蘇白竟已是站在祭壇之上。

「這怎麼可能?」平澤久寺滿是不敢置信的表情,「明明已經布下了繁盡空塵的結界,為什麼這傢夥……到底是什麼時候?快!快阻止他!他想帶走聖女!」

平澤久寺激動的叫喊起來,而隨著他的聲音,距離祭壇最近的兩個陰陽師,當即就向著蘇白沖了過去。

蘇白轉過頭,也沒有動手,只是眼睛一瞪。

轟!!!

剎那間,這兩個已經衝到一半,手勢也已經完全捏好,就準備使出攻擊術法的陰陽師,頓時感到一股無與倫比的壓迫感籠罩而來,這股壓迫感甚至比之土蜘蛛現身時還要強出數倍,導致兩人的精神受到巨大衝擊,原本已經準備好的陰陽術頓時瓦解,然後身體就像斷了線的木偶一樣倒了下去,滿臉鐵青。

「你們在幹什麼?!」平澤久寺看在眼裡,心中是又驚又怒,只是被瞪了一眼而已,這兩人竟然被嚇成這副樣子,簡直是丟盡了陰陽師的臉了,「敵人只不過是一個人,有什麼好怕的,給我……呃!」

話沒說完,平澤久寺的聲音就嘎然而止,因為蘇白的目光已經落在了他的身上。

直視著蘇白的目光,平澤久寺感受到了此生從未有過的壓迫感,和土蜘蛛的妖氣不同,和聖使大人的魔氣不同,更不是禍美人的那種殺氣,而是一種更加深沉更加直接,也更加讓人恐懼的東西,就好像……就好像,老鼠見到貓時感受到的威脅,青蛙見到蛇時感受到的恐懼,雖然並不強烈,卻能夠直接的感覺到死亡。

這種壓迫感,是生命與生俱來的東西,來自於靈魂的深處!

這個時候,平澤久寺也終於明白,為什麼那兩個陰陽師會嚇得直接癱倒,就連他,在這樣的瞪視下,心中也是升不起絲毫戰意。如果不是因為這場祭祀事關重大,如果不是因為聖使大人就在現場,如果……如果情況允許,平澤久寺相信,自己絕對會立刻逃跑。

這一刻,生命的本能的告訴他,對面的這個男人,是無論如何都不能與之交手的,只要自己還是一個人類!

但,他想不明白的是,這個男人為什麼會具有如此讓人恐懼的壓迫感?!

蘇白的目光從平澤久寺的身上掃過,然後一個個的掃向在場的那些陰陽師,而每一個陰陽師在被他注視過之後,都感覺到了那股來自靈魂深處的恐懼,面對蘇白,他們再也生不起絲毫戰意,有的隻想遠離這個男人!

「明明身處敵群之中,竟然能以一己之威震住上百個敵人,哈哈,我對他真是越來越感興趣了。」聖使雖然與禍美人戰得難分難解,但蘇白那邊的情況他也知道得一清二楚,而在看到自己這邊的人被蘇白嚇成這副樣子,他非但沒有驚慌,反而哈哈大笑起來。

「但是,還有一些人似乎並不受影響呢。」禍美人沉聲道,她也看得清楚,雖然陰陽師們幾乎個個都被嚇破膽,但唯獨那十幾個黑衣人,他們的氣息波動毫無變化,她知道,這絕對不是因為他們在布置法陣的關係。

「這是當然的嘍,畢竟他們都不是人類嘛。」聖使輕笑一聲,隨即閃身避過禍美人的攻擊,將流淌著鮮血的手掌放到自己嘴邊,伸出舌頭舔了舔,感受著鮮血腥氣的刺激,咧嘴笑道,「不過話說回來,你們這對主僕還真有意思啊,一個是人類的剋星,一個是罪業的剋星,自從得到這份力量以來,我還是第一次被人打傷呢……」

禍美人沒有說話,只是冷靜的盯著對方,死死的限制住對方的行動。

蘇白對陰陽師們有這樣的震攝力是理所當然的,畢竟他是由世界意志想像並創造出來的生物兵器,其本身就是為了消滅排除這個世界上的生命而存在,而這樣的他,對於這個世界的住民自然就是獵人和獵物的關係,天生就有著克制的能力。

如果對方的實力足夠強大,或許還可以不受這種克制的影響,但若實力不夠,那就完全不需要正式戰鬥,只要釋放出這種威壓,就足以震住全場。

不過,這種克制力也只是對人類和一部分生物有效罷了,比如鬼族這種居住於冥界、早已經脫離了這個世界束縛的種族,就不會受到他的威攝。然後,和他有著類似氣息,同屬於世界想像出來的妖魔鬼怪們,也能夠免疫這種克制。

禍美人從一開始就知道,眼前的聖使以及在場的那些人並不是人類,而現在她則更加確定,這些傢夥就算不是和蘇白類似的存在,至少也是和那些存在有著聯繫的,面對他們,蘇白將不具備那份生命上的優勢。

也正是因此,她才會在第一時間將聖使接手過來。

不過,隱隱約約的,禍美人卻感覺到,這些傢夥的行動還存在著一些違和之處……到底是什麼?

以陰陽師們現在的狀態,別說只有上百人,哪怕再來個十幾倍,他都可以輕鬆的解決掉,不過顯然他並沒有做這種事情的打算,在震住陰陽師們以後,蘇白就已經來到了櫻下倉唯的面前,笑道:「好久不見了啊。」

「你……」櫻下倉唯愣愣的看著蘇白,張著嘴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話到嘴邊卻又不知該從何說起,隻覺得心中複雜無比,片刻後才問道,「為什麼你會來這裡?」

「一目了然的事情還需要問嗎?」蘇白聳了聳肩,說道,「當然是來阻止安倍晴明的復活嘍,雖然不是特意來救你,不過,順便救你一下也無所謂就是了。」

「我可不是特意來救你的哦,只是順便而已……他的話,我大概可以這樣理解吧,簡直就是教科書一樣的傲嬌,公主,你怎麼看?」躲藏在暗處聽到蘇白那句話的血緹,頓時向著冥夜傳音道。

「只是實話實說罷了,我們的目的本來就只是為了阻止安倍晴明復活,而櫻下倉唯,雖然還不至於順便,但也僅是計劃中的必要手段罷了。」冥夜如此說道。

「真是這樣的嗎。」血緹呵呵笑著,語氣裡滿是唯恐天下不亂的樣子。

「……」祭壇上,聽了蘇白的順便兩字,櫻下倉唯本能的有著些許失落,可是,自己明明就沒有渴望獲救,也不曾對生命心存留戀,為什麼還會感到失落呢?

這種矛盾的心情就櫻下倉唯的心情有些混亂,心中暗自搖了搖頭,強行將這種雜念排除出去,少女說道:「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會來此阻止安倍晴明復活,但是,這件事情是不可能的,如果想活下去的話,你們還是趕快離開這裡比較好。」

「為什麼你覺得不可能?」

「當然是因為……對不起,我不能說。」說到一半,櫻下倉唯猛的搖了搖頭,「總之,你們趕快離開這裡吧,這件事並沒有你們想像中的那麼簡單,一旦等祭祀完成,再走就來不及了。」

「不是不想說,而是不能說嗎?」聽了她的話,蘇白心中若有所思,隨即卻是笑道,「感謝你的提醒,不過我覺得與其擔心我們,還不如擔心一下你自己比較好。」

「嗯?」

「如果安倍晴明真的復活了,你就會死去吧,這樣真的可以嗎?」

櫻下倉唯愣了一愣,然後立刻點頭道,「當然,這原本就是我存在的意義。」

蘇白搖頭,「我問的並不是這個,而是你的意願,不僅僅是因為聖女這個身份賦予你的責任,而是你真的覺得已經生無可戀,所以才心甘情願為他人犧牲自己的生命嗎?」

「這……」櫻下倉唯臉色一變,「不」字幾乎脫口而出,但一想到這場儀式背後的真相,最終她還是說道,「是的,我的確已經生死可戀,完成這次祭祀是我僅剩的願望,所以,我希望你不要阻止你,然後立刻離開這裡,就看在我們曾經並肩作戰的情份上,可以嗎?」

蘇白沒有說話,只是眼著她的眼睛,好像要把她徹底看穿一樣。

而這一刻,櫻下倉唯的眼神也是無比堅定,沒有絲毫動搖。

片刻後,蘇白無奈的嘆了口氣,「唉,明明是我在救人,竟然還會被人如此乾脆果斷的拒絕,看來我們這次真的是沒有一點共同語言了,既然如此……那就跟我走吧。」

說話間,蘇白飛快的抓起櫻下倉唯的手,拉著她就要往前走。

「誒?!」櫻下倉唯本能的一愣,一時間都沒能反應過來,直到走出兩步之後才猛的驚覺,用力的甩開蘇白的手,生氣般的喊道,「你沒聽到我說的話嗎?我明明說了我並不希望獲救,你趁早放棄……」

「你的確是這麼說了,我聽得很清楚。」蘇白回過頭來,打斷她的話,反問道,「但是,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嗎?」

「呃?」

「你不希望被救那是你的事情,就算那是你的意願,你的渴望,那也僅僅只能代表你自己而已,並不代表我就必須按照你的意願行事,所以……我要救你,你沒要拒絕的權利!」蘇白說著,再一次抓起櫻下倉唯的手,而其強硬的姿態,根本容不得櫻下倉唯有半分拒絕,簡直如同強搶民女一般,不管櫻下倉唯如何掙扎,他都毫不理會。

「你……你太霸道了!」櫻下倉唯氣呼呼的鼓起了臉。

「你現在才知道嗎?晚了!」

蘇白哈哈一笑,當即邁出腳步離開祭壇。

而周圍,沒有任何人出手阻止。

陰陽師們不阻止理所當然,他們早就已經被蘇白嚇破了膽,就算有那個想法也沒那個本事,但讓蘇白感到違和的是,就連那十幾個黑衣人也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這是為什麼?

「很奇怪嗎?」另一邊,看著禍美人眼中的疑惑,聖使笑問道。

禍美人眉頭一皺,攻擊停了下來,沉聲道:「你們到底在打著什麼算盤?」

「原本是不應該告訴你的,不過……」聖使向著祭壇處看了一眼,然後回過頭來,說道,「時間差不多,倒也用不著繼續隱瞞下去,實話說吧,我的手下們之所以沒有阻止,是因為儀式早就已經開始了啊。」

「已經開始了?不可能,法陣明明已經被我擊碎……」

「的確。」不等她說完,聖使就解釋道,「法陣是被你打碎了,但那並不代表儀式就無法進行下去,就好像那個女人……」

聖使看向不遠處徹底將朧霧壓製的安娜,笑道:「那個女人是以術式的形式而存在著,所以朧霧的攻擊才完全沒有效果,哪怕是我,就算能夠毀掉她,恐怕也無法真正將她殺死,而這種形式的存在,並非是她獨有,比如……復活安倍晴明的儀式。」

聽到這話,禍美人頓時心中一動。

「沒錯,儀式早就已經在運行了,如果你沒有打碎那個法陣,它就會將聖女吞噬,從而讓安倍晴明復活,但因為你們的出現和阻止,法陣被擊碎,於是,儀式便自動轉化到第二種形態,而結果就是……當聖女離開祭壇時……」

說到這裡,蘇白已經帶著櫻下倉唯走出了祭壇。

「安倍晴明會主動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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