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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強梁》第一百三十三章 欲練神功
連著四五日高溫,大大降低了許梁隊伍的行進速度。儘管許梁已然下令早晚前進,正午找地方躲太陽,但天氣太熱,還是有幾名護衛中署了。

許梁打開車簾子看了眼當空金黃色的太陽,又迅速將頭縮了回去。

「這什麼鬼天氣,怎的一直就這麼熱熱熱的!」許梁道。

「是啊,這也太熱了吧,咱們在馬車內都有熱得受不了,外面那些護衛們就更苦了。」馮素琴也沒精打采地說道。

「哎,戴姑娘上哪去了?」許梁問道。

「她估計是上前頭探路去了吧。」馮素琴道,忽地她看著許梁,極認真地說:「相公,妾身發現戴姑娘有些古怪。」

許梁立馬打起精神,大有遇到知音似地說道:「娘子你也發現戴鶯鶯很八婆了?」說著許梁一臉遇人不淑的表情嘆氣道:「你說我怎以前就沒發現她有這麼囉嗦呢。」

馮素琴怔了怔,道:「不是啦,妾身是想說,戴姑娘很可能喜歡上相公了。」

許梁一愣,大搖其頭:「怎麼可能?她一見我就一副兇巴巴的樣子,恨不得我立馬消失才好。」

馮素琴眨眨眼睛,捏著手帕兒,解釋道:「興許是真的呢,相公發現沒,每回戴姑娘與妾身說話,她總是要先看相公再看我。而且,人家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家家,若沒有特別重要的恩情,誰會巴巴地隻身一人陪著去陝西這麼偏遠的地方。」

許梁道:「這娘子可就不知道了,戴姑娘肯來,可不是她自己的主意,實在是葛喬和戴風那兩位老人家擔心我路上的安危,這才命戴姑娘一同前往。」

「哦?」馮素琴沉吟著,「是這樣麽?」

「就是這樣!」

馮素琴安靜了會,忽地俏巧地白了許梁一眼,幽幽地道:「這話,相公信麽?」

「我……我當然信了?」許梁說,忽感覺自己這話怎麼說得這麼沒底氣呢。

這時,鐵頭的聲音在馬車外響起:「少爺,少夫人。」

許梁掀起車簾,問道:「怎麼了?」待看清站在鐵頭身邊那個護衛裝扮的年輕人,立馬跳下馬車,指著那人怪叫道:「我,我,我就猜到是你小子!」

黃子仁抹了把汗,不好意思地道:「大哥,是我。」又朝車內的馮素琴叫道:「見過嫂子。」

許樑上上下下看黃子仁一眼,只見黃子仁早就沒了以往的**公子哥的模樣,一身偏小的軍服沾滿灰塵汗漬,背上的鬥蓬和水壺斜掛著,像是套了塊烏龜殼,腳上一雙棉鞋已然破了兩個洞,兩截腳趾頭露出來,上面也是一層灰。許梁感嘆道:「你說你這是何苦呢?」

黃子仁尷尬地笑。他身後另一個小個子的護衛這時畏畏縮縮地走上前來,期期艾艾地叫喚道:「姐,姐夫。」

許梁登時嚇了一跳,這大白天的,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突然有個人上前來喊自己姐夫?再看這護衛裝扮的人,灰頭土臉,滿臉被曬得黝黑,就如前世的非洲難民一般,定睛細看,更是驚得跳起來:「敏兒?!」

「嘿嘿嘿,姐夫是我……」

「表妹!你怎麼在這裏?!」車內馮素琴也認出馮敏兒來了,從車內下來,一把拉過馮敏兒尖叫道,又上上下下仔細地打量著馮敏兒,幾日不見,馮敏兒居然落成了這般模樣,當下又生氣又心疼,敢忙拉上車內好生休息。

馮敏兒上馬車後便哇地哭出來:「姐姐,敏兒想洗澡……這一身噁心死了……嗚嗚……」

馬車外面,許梁聽得馮敏兒的哭聲,將黃子仁拉到路邊,又氣又急,語無倫次地叫道:「你,你,你怎麼把這個小祖宗也給帶出來了?」

黃子仁也是苦笑不已,原本他倆的打算是悄悄地混在護衛隊伍裡直到到達陝西鎮原,結果黃子仁高估了馮敏兒的受苦限度,連著五天的高溫趕路,馮敏兒便受不了了,哭哭啼啼地吵著要去找她表姐馮素琴。黃子仁沒辦法,這才主動找到許梁投案自首。

當下黃子仁把兩人怎麼混進隊伍的事情說了,又嚴重申明了自己跟著去鎮原的決心。許梁責怪道:「你來便來吧,還帶個拖油瓶算怎麼回事?」

黃子仁便極不負責的回道:「我不管,反正我們兩也跟著走了這麼遠了,你可不能再把我們兩打發回去。」

此時許梁的隊伍都進入了湖廣地界,要是強令兩人再返回去建昌也確實不妥。許梁想想也隻好捏著鼻子認了。

這時馮素琴從馬車內探出頭來說道:「相公,前頭遇到客棧便早些駐店吧。敏兒她好幾天沒洗浴過了。」

許梁點頭,瞪著陪在邊上的鐵頭凶道:「阿鐵聽到少夫人的話沒?」

「聽到了。」鐵頭點頭。

「那還不快去辦?!」許梁罵道。

「噢。」鐵頭受了許梁這一凶,急忙跑到隊伍前頭,找客棧去了。

隊伍又走了四五裡路,果真在前頭遇著家客棧,許梁便大手一揮,住了進去。

這客棧也就是官道邊上的小客棧,客房總共也就那麼十來間,許梁這上百號人一下子住進來自然是住不下的。大部分護衛們被安排在柴房和後院歇息。

客棧老闆難得碰上這麼大的顧客,見著鐵頭付給的五兩銀子定金,臉上都樂開了花,急吼吼地親自去廚房安排夥計燒熱水給那位叫得最響亮的客官洗浴。

晚間,黃子仁和馮敏兒換上乾淨衣服,又與許梁等坐一塊吃了頓好的,待飯後幾個女人離座回房後,黃子仁鬼鬼祟祟地湊到許梁耳邊問道:「哥,我聽說你在建昌拜了那常慧老和尚為師,弄來套利害的功法?」

許梁眼登時就瞪圓了,詫意萬分:「你聽誰說的?」說著便看向坐在飯桌旁默不作聲的鐵頭一眼。鐵頭不說話,低頭認真地對付面前一碟子花生米。

「嘿嘿,你還想瞞我?」黃子仁搓著兩手輕笑,又坐到許梁邊上,親自給許梁倒了杯熱茶水,擠眉弄眼地道:「有這等好事怎麼不告訴我?還是不是兄弟?快拿出來讓我也瞧瞧。」

「你想學?」

「想。」

許梁嘆口氣,道:「可惜,你學不了。」

「為什麼?」黃子仁不信,「你都能學我怎就不能學?」

許梁又嘆氣,苦著臉道:「我也沒開始學。我來問你,說到武功秘笈,你最先想到的一句話是什麼?」

黃子仁眨巴眨巴眼睛,想了半天,遲疑著道:「欲練神功,必先自宮?」

吧嗒,鐵頭手上正夾著的兩粒花生米掉到了地上,他鼓著兩眼瞪著黃子仁,又看看許梁,驚得嘴巴都合不攏。

這練功夫,還有這等講究?我怎以前從未聽人說過呢?這代價也忒大了吧?那個,少爺剛成親,少夫人身體又不好,兩人尚無子嗣,少爺練這功夫可不太合適……轉眼間,許府的好管家鐵頭便想了很多很多。

許梁極嚴肅極認真地道:「正是這句話。」

「不會吧?這也太**了!」黃子仁慘嚎一聲。

「哈哈哈……」許梁見狀暴笑出聲,指著黃子仁和鐵頭兩個被唬得一愣一愣的人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我靠,不帶這麼玩的。」黃子仁知道被耍了,打了許梁一拳,罵道。

許梁笑了一會,笑臉一收,看著許梁,正色道:「不過,你還是不能學。」

「為什麼?」黃子仁這次可真急了,站起身瞪著許梁質問。

「當日我在常慧大師面前立過誓,」許梁緩緩說道:「若學得此功,終生不得外傳,否則天打五雷轟。我還年輕,今年才剛滿十八歲,正是花兒一樣的年紀,可不能因此英年早逝。」

「胡扯!」

許梁一指大鬆口氣的鐵頭道:「是真的,不信你問阿鐵。」

鐵頭猛點頭。

「切!」黃子仁壓根就不信這一套,用鄙夷的眼光看著許梁,道:「你我是什麼樣的人?**的還信這一套?」

許梁怔了怔,低頭想了想,又抬頭想通了似的朝黃子仁咧嘴一笑:「說的也是!走,咱哥倆回房一塊研究研究。」

黃子仁大喜,與許梁勾肩搭背地上了客棧二樓。上了二樓,許梁又回頭朝坐在飯桌邊愣神的鐵頭叫道:「阿鐵,你個長舌婦!還不快給本少爺滾上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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