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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強梁》第六百二十章 真正的高手
面對東廠特意調撥而來的十大高手,許梁居然一點都不慌張,還有心情對著一塊冷冰冰的墓碑聊天,這種現象讓趁興而來的東廠廠督余公公很不理解。

「許梁,你好像一點都不緊張?」許梁已經被十大高手團團包圍了,殺他只是余公公一句話的事情!而且此地東廠早已偵察過了,除了許梁和幾名侍衛之外,並沒有別的人。

許梁的侍衛已經被東廠高手聯手做掉了,眼下只有許梁一人!余公公覺得勝券在握,況且時間也很充裕,於是他便沒有急著下令殺人,而是好奇地問起話來。

「呵呵。」許梁呵呵兩聲。

「你笑什麼?」

一隻手指著十步開外的余公公,許梁嘲弄地道:「我發現你真的很蠢,你這麼蠢竟然也能做到東廠廠公,看來崇禎皇帝身邊真的沒太監可用了。」

余公公臉色先是一沉,胡即舒展開來,看著許梁一點也不生氣的樣子,搖頭道:「許梁,雖然本督恨不得立馬殺了你。但本督現在心情很好,所以決定在送你上路之前,跟你聊聊。順便也想聽一聽堂堂陝西巡撫死前的遺願,你現在可以抓緊時間說出來,本督心情好的話,說不定會替你辦了。」

許梁打量著余公公,依舊嘲弄地看著他,再次說道:「你很蠢,真的很蠢!」

余公公惱火了,大叫道:「住嘴!不許說我蠢!」

「你還不服氣?」許梁嗤笑道:「本官這麼評價你,自然是有原因的,可不是存心冤枉了你。」

「嗬!你說。咱家倒要聽聽,你能說出朵花來!」余公公氣極叫道。

許梁看看余公公。再看一眼四周手執兵器,虎視眈眈地看著自己的東廠高手。拍了拍手,好整以暇的說道:「既然余公公想聽個明白,那本官便給你好好說道說道。嗯,本官的話比較多,時間也有些長,你可以叫你的手下放下兵器了,這麼長時間舉著刀,怪累人的!」

「少廢話,快說!」余公公怒道。

許梁輕嘆口氣。道:「原本看在余公公你身殘志堅的份上,我是不想再打擊你的。只是你實在不應該打擾我祭拜亡妻,更不該殺我侍衛。也罷,我便說了吧。」

「說!」余公公臉色黑了幾分。

許梁指了指山下平涼城,嘲弄地笑道:「余公公,你知不知道此地距離平涼城有多近?只要城裏得到消息,一刻鐘便能派援軍趕到?余公公就帶這麼點人,便敢在平涼城附近刺殺我,你說你蠢不蠢?」

余公公聽了。哈哈大笑,道:「許梁,平涼城近在咫尺那又如何?一刻鐘的時間足夠本督殺你千百回了?」

「就這麼幾個人?」許梁蔑視地道。

余公公笑得更加暢快,道:「許大人不要小瞧了本督手下這幾個人。這可是東緝事廠多年培養的十大高手。東廠十大高手齊聚陝西,隻為殺你一人,許梁。你死了也值了。」

許梁啐了一口,道:「什麼狗屁的十大高手!這些人。比之於我手下的巡防司提督鐵頭如何?」

余公公聞言,語氣一窒。無奈地承認道:「若論單個人的武功,以東廠對鐵提督的調查,本督不得不承認,這些人與鐵提督單打獨鬥,沒有一個人是鐵提督的對手。可是不巧的是,本督調查得很清楚,此刻能夠保護你許梁安全的鐵頭鐵提督遠在長安城,即便是飛過來也不趕趟了!許梁啊,許梁,今日你就認命吧!放心,雖然你曾經侮辱過本督,但看在同僚一場的份上,本督會留你個全屍的!」

許梁沉默片刻,問道:「余公公,你可知道殺了我這個陝西巡撫後果有多嚴重?本官手下的萬文山,羅汝才,鐵頭個個擁兵上萬,加上聽命於我的賀虎臣,賀人龍等人!一旦本官身死,這些人必定反出朝庭,你認為依朝庭眼下的局面,還有能力應付西北的兵變?」

余公公又是一陣嘎嘎怪笑,道:「這就不是許大人該操心的事了!你死後,那些人便是一盤散沙,朝庭有的是法子對付他們。」說完,余公公擺手說道:「行了,許大人,你也別費那個心機拖延時間了!沒人會來救你的!就讓咱家送你上路吧,哈哈!」

「慢著!」許梁長嘆一聲,看著余公公說道:「本官還有一句話要說!」

「哦?有遺言有交代?」余公公戲弄地問道。

許梁搖頭,看著余公公,神色十分同情的說道:「我方才說的這些,都不是說你蠢的根本原因。公公,你最蠢的地方在於,既然你已經調查清楚了我手下鐵提督的實力,那你有沒有調查清楚,這麼武功高強的鐵提督,為什麼甘願為我所用?他的師門來歷?他的師傅是誰?總不能鐵提督的功夫沒人教,而是小時候跟人打群架打出來的吧?」

余公公愣了愣,他感到一絲不妙,似乎許梁說的這些,東廠還真沒有仔細調查過。便愣愣地問道:「呃,鐵頭的師傅是誰?」

許梁微微一笑,探出手指點了點鼻尖,輕聲道:「是我!你個蠢貨!」

話音未落,許梁已經沖向了一名東廠番子,只見呼的一聲,原地隻留下一道殘影!隨即一聲悶哼,距離許梁最近的一名東廠番子拔地而起,倒飛出去,飛出去的同時,口中鮮血狂飈!

好,好快的身法!余公公已經看呆了,隨即往後連退,驚惶的大叫道:「快殺了他!」

周圍的東廠高手也愣了愣,許梁的舉動遠遠超出了他們的預估。他們千裡迢迢從京城匆忙趕到陝西來,來之前誰也沒有告訴他們,要刺殺的對象。這個年輕的巡撫大人居然會是一個深不可測的武林高手!

僅僅是一愣,聽到余公公的怪叫。東廠高手和番子們大吼一聲,齊刷刷地向許梁出刀。

許梁右手已經握著把樸刀。是剛剛從那名倒飛出去的東廠番子手裏奪過來的。一刀在手,許梁渾身的氣勢頓時就變了,變得銳利,彷彿他整個人都變成了一把刀!迎著東廠番子,如一道旋風般席捲過去。

叮叮噹噹!金屬撞擊之聲不絕於耳!

許梁的身形太快,快得讓東廠番子都捉摸不到許梁的身體,番子看準了許梁一刀劈下,然後才發現那只不過是許梁的一道殘影!再想抽刀回來,便覺得身上一道光華閃過。身體某個部位一涼,像是被什麼利器飛速的劃過一樣,隨即劇烈的疼痛傳來,那個被光華劃過的部位已經脫離了自己的身體,鮮血開始湧出,慘叫聲響起!

許梁的身形夾裹著刀光,如風捲殘雲,在東廠番子包圍圈中轉了兩三圈!東廠番子怒吼連連,慘叫聲一聲接著一聲。

不斷有番子重傷倒下!而他們的刀。連許梁的衣角都沒有挨著。

許梁再頓住身形的時候,已經躍到了包圍圈之外,冷眼看著東廠諸人。

最後一個被許梁刀光劈成兩半的番子砰然倒地,地上三四個重傷未死的番子慘叫著。身形不斷扭曲著。

一個照面,也就眨眼間的功夫,從許梁促起發難。到余公公後退,震驚地看著東廠番子在許梁的強攻之下。一個接一個慘叫著倒下。

再到許梁躍出包圍圈,站定!東廠番子除了余公公身邊還有兩個保護他的人還全須全尾的活著的外。其他的人,除了特意從京城趕過來的東廠十大高手外,其他的普通番子,全都或死或重傷了!

余公公臉色煞白煞白的,臉上脖子上汗如雨下,雙腿不住的哆嗦著,震驚地看著許梁:「高手,真正的高手!」

東廠十大高手手心裏也全是汗水,許梁如同收割普通東廠番子性命的時候,十大高手也曾全力施為,妄想傷到許梁,或都阻擋許梁殺人,然而他們最後都失敗了,不但沒有傷到許梁分毫,東廠番子卻死了個乾淨!

東廠十大高手聯手,卻傷不了許梁分毫!這樣的人物,他們還想來刺殺他?腦子被驢踢壞了!

十大高手趁著許梁站定的機會,飛快地躍到余公公身前,保護余公公!他們此刻已經沒有了刺殺許梁的心思,能夠保護著余公公全身而退就該燒高香了!

對於十大高手的舉動,許梁不以為意,他看著緊張萬分的余公公,淡淡地說道:「火雲邪神曾說過,世上功夫無堅不破,唯快不破!這個道理我對鐵頭講了很多次,奈何他總是聽不進去,一直糾結在戴氏刀法的招式和套路當中!唉,結果原本該是一流高手的胚子,卻混跡在似你們這樣的二流高手的行列裡,當真令我失望……」

余公公哆嗦著嘴唇,身體慢慢地往後退。

許梁抬眼看了看他,問道:「余公公,你是不是想逃走?」

余公公全身一振,然後砰的一聲居然跪倒在地上,朝著許梁磕頭如搗蒜:「許大人,許爺爺,許祖宗,我錯了,我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您老!您說大人大量,放我一馬吧?我保證,日後絕不再踏進陝西省半步!」

護衛著余公公的東廠十大高手沒想到堂堂東廠廠督,居然說跪就跪了!一時愣住了!然後不知道是十大高手中的那一位機靈點的緊跟著余公公的動作就跪下了,將手中的刀扔到地上,跟著磕頭求饒:「許大人,饒命哪!」

余者見狀,對視一眼,紛紛效仿,扔兵器,跪地求饒:「大人饒命!」

許梁也懵了,愣愣地看著跪了一地的東廠番子,不禁撇嘴道:「果然是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你個三等殘廢帶出來的兵也全是些殘廢!」

東廠廠督余公公聽了,忙應承道:「許大人說得極是,咱家就是個三等殘廢!」

所有東廠番子忙跟著磕頭叫道:「大人說得是,我們全都是殘廢!」

許梁聽了,皺眉喝斥道:「行了,都別叫了!」

余公公等人立馬聽話的住了口,抬頭乞求的看著許梁。

許梁眼珠子轉了轉,忽然想到一個主意,便打量著余公公,問道:「余公公,你想讓本官饒了你?」

「是,是,是!」余公公從許梁的話裡聽出了一線希望,忙點頭道。

「這個……倒也不是不可以。」許梁為難地道:「只是你殺了我幾個侍衛的帳怎麼算?」

余公公聽了,茫然說道:「大人也殺了我們不少人……」

「嗯?你的意思難道是說你們這些殘廢能夠與本官的青衣侍衛相提並論了?!」許梁頓時不悅地喝叫道。

「啊,不是!」余公公忙陪笑著,自己扇了自己一巴掌,忙道:「我說錯了,大人的侍衛自然是極為高貴的!」

許梁詭異地看著余公公,迎著余公公討好的眼神,說道:「你殺了我的侍衛,我也殺了你們不少人,這帳確實不太好算。這樣罷,你們此次不是派出了東廠十大高手嗎?余公公,你挑三個所謂的高手出來自殺謝罪,你們殺害本官侍衛的帳,便這麼扯平了!」

「啊?」余公公驚叫道。

「怎麼?你不樂意?」許梁問一聲,忽然身形一閃,沖向跪地的侍衛,再閃回來。只聽得一名東廠高手慘叫一聲,雙手捂緊了脖子,鮮血不斷從中流出來,他睜著驚恐的眼珠子,嘴裏咕嚕咕嚕的吐著血,似乎想呼救,然而卻什麼也說不出來,捂了一會,鮮越流越多,緩緩倒向一邊,氣絕身亡。

周圍的東廠高手嚇得亡魂大冒,趕忙躲到一邊,驚懼地看著入許梁。

許梁怎麼出的手,他們就跪在那死去的人邊上,竟然沒有反應過來!

余公公絕望地看著許梁。

「你看看,我要殺你們,易如反掌!」許梁淡淡地說道:「余公公,現在你還有機會,我的條件不變,只要那所謂的十大高手中的三個人自殺……或者他殺,嗯,剛剛被我結果的那人不算。本官就放你們一條生路!」

余公公沉默了,東廠高手相互看看,然後不約而同地四散開來,警惕地看著其他東廠高手。

「你們……?」余公公驚怒地看著這些東廠高手。

許梁冷冷地看著這些人,然後幽幽地說道:「本官說過了,只要三個人的命,無論自殺還是他殺都算數!你們可以猶豫,只是本官的耐心不多,千萬別等到本官親自出手,那時候你們誰都活不了……」

啊!忽然一聲慘叫!一名東廠高手驚訝地看著忽然貫穿自己小腹的樸刀,那柄刀來自與他背對背站著的另一名關係十分要好的高手。

「你……」

出刀的東廠高手面目猙獰,攪動幾下刀柄,便見那中傷的高手怒目圓睜,頹然倒地,全身抽搐幾下,氣絕身亡。

其餘的東廠高手驚恐的相互防備著,一人嘶吼一聲,忽然撲向旁邊的高手!很快,剩下的東廠高手便混戰在一起,由袍澤兄弟向生死仇敵轉變得居然如此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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