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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強梁》第四百五十八章 問醫常慧
「咱們的這位京營總兵王樸倒還真有些眼力勁。[超多好看]。更多最新章節訪問:ЩЩ.。」許府的書房裏,管家鐵頭臉上掛著淡淡地笑意,朝斜躺在寬長的躺椅上的許梁稟報道,「咱們將張『浪』四人放了回去,那邊王總兵便迫不及待地說病就病倒了,遞上去的摺子朝庭尚未批複,王總兵便將京營官兵兵權暫『交』給副將率領,他自已領著百十號人,匆匆忙忙地起程回京。」

許梁樂呵呵地聽著,對於王總兵如此識大體識時務,許梁很是欣慰,感慨道:「王總兵如此配合,咱們還整了他不少黑材料,說起來這事我都覺著有些對不住他。」

張『浪』等四名王樸派來的刺客,落到許梁手裏,雖然許梁答應把人放回去了,但依然授意鐵頭,用了些非常的手段,讓張『浪』等人指認了王樸許多掉腦袋的事情,每一樁每一件都有人證物證,說得有鼻子有眼。張『浪』四人放還回去了,這些構陷的罪證卻還留在許梁手裏。

鐵頭聽了,故意詢問道:「少爺,要不咱們將那些罪證也銷毀了?反正眼下張『浪』等四人已經徹底消失了,所謂的人證基本上都沒有了。」

許梁怔了怔,暗道,相不到王樸也是個狠角『色』,剛將張『浪』等四人接了回去,沒兩天便滅了口,跟許梁來了個死無對證。

咂『摸』著嘴巴,許梁搖頭道:「那些罪證來之不易,毀了怪可惜的。先留著,說不準什麼時候你家少爺我也有機會到北京城裏去做做官,京師可是王總兵的地頭,多預留些底牌,說不準便有大用處。」

「少爺高見!」鐵頭揚起大拇哥,贊道。

兩人聊了一陣,鐵頭又探詢地問道:「少爺,萬將軍和羅將軍榮升遊擊將軍,戴總兵張羅著在醉仙樓擺酒,好好慶賀一番。戴總兵讓阿鐵問你一聲,今晚你去不去?」

許梁聽了。意動不已,萬文山和羅汝才提升為朝庭的遊擊將軍,這對整個許梁的嫡系來說,都是了不得的大喜事。擺酒慶賀,那是必須的。

只是,許梁眼光看了眼書房桌上擺著的尚未撤下去的『葯』罐子,萬分遺憾地道:「醉仙僂大好的席面,我卻不能與諸將痛快飲酒。這酒席吃起來也沒什麼滋味啊。」

鐵頭便道:「……話雖然不錯,只是,萬文山和羅汝才一舉升任遊擊將軍,少爺你要是一晚上都不『露』面,底下的將領們未免心中不安,滋生出別的什麼想法。」

許梁道:「要不,我就去走個過場?以茶代酒幾杯?」

鐵頭連連點頭,「使得,使得。」

醉仙樓當晚的酒宴盡顯梁軍的粗放風格,大盤大盤的『肉』食。素菜基本沒有,酒都是一缸接著一缸地往桌上搬。

受邀參加酒宴的,都是梁軍中的重要將領,加上平涼府內,許梁一系的親信官員。平涼同知陸一發,推官黃道周那是肯定要到場的。其他的州縣一把手,如固原知州陸澄源,涇州知縣林家絡,崇信知縣『毛』『玉』潔,鎮原知縣賀誠。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平涼知縣郭天敘等人,也盡皆到場。

文武官員湊到一個地方喝酒,按文武類別分桌而坐幾乎已經成了大明官場吃喝的傳統。幾員文官聚到一桌,陸同知。黃推官,戴總兵,及兩位主角,萬文山,羅汝才陪著許梁坐到主桌上,戴總兵作為此次酒宴的召集人。說了一通客氣的開場白,酒宴便算正式開始。

新任的固原遊擊萬文山倒了滿滿一杯烈酒,起身朝許梁感『激』而恭敬地道:「大人,萬某嘴笨,除了說句感謝大人苦心栽培之外,也說不出什麼大道理。但萬某還是要拍著『胸』脯對大人說,無論萬某以後身在何處,官居何職,我萬文山一直是大人的忠心下屬,為大人赴湯蹈火,再所不辭!我,我幹了!」

說罷,萬文山仰脖,一乾而盡。

在坐的都是許梁一系人官員,該說的不該說的話,許梁也不擔心去傳揚出去,給自己帶來麻煩。面對著萬文山臉『色』通紅的拍『胸』脯表忠心,許梁也很感動,種瓜得瓜,種豆得豆,許梁苦心安排萬文山和羅汝才兩人上位,就是為了慢慢地擴充自己的勢力。如果萬文山當了固原遊擊將軍之後,便忘了許梁這個老大人,從此一心跟著朝庭乾,那才是自家的自留地裡長了別人家的莊稼,許梁會鬱悶到吐血。

幸好,許梁的眼光很準,萬文山不是這樣的人。

許梁壓壓手,將萬文山招呼著坐下,又將自己杯中的茶水倒乾淨,換上滿滿一杯烈酒,當即也朝萬文山道:「萬將軍,有你這句話,本官便知道我沒有看錯人!」

說罷,許梁也跟著一仰脖,喝光了酒。

這番舉動唬得陪在一旁的鐵頭驚惶失措,失聲叫道:「少爺,大夫說了,你不能喝酒。」

許梁瞪眼叫道:「那些庸醫,知道個屁!」話未說完,許梁更感到『胸』口一陣難受,彎腰劇烈地咳嗽起來。

滿桌的文官武將見狀,均擔心地道:「許大人身體不適,不能喝酒,意思到了就成。以茶代酒也是一樣的。」

「能一樣嗎?咳咳……」許梁猶自叫嚷。

羅汝才擠眉『弄』眼地朝許梁說道:「大人,您這個樣子,搞得我都不敢朝您端杯子了。」

「呵……」眾人聽了,都輕笑。

見羅汝才雙手捧著滿滿一杯酒,許梁又伸手去拿酒壺,鐵頭見機得快,連忙將酒壺搶了過去,驚叫道:「少爺,你真不能再喝了。」

陸同知,黃推官等人也勸道:「許大人,身體要緊。快,給許大人上茶水……」

許梁還待堅持,鐵頭便搬出了許府兩位夫人的名頭,許梁無奈,隻得真以茶代酒。

羅汝才便如同萬文山一般,指天劃地地向許梁表忠心。

兩位遊擊將軍對自己赤膽忠心,令許梁心情大悅。大悅的結果便是許梁趁旁邊黃推官不注意,搶了他的酒杯,喝了小半杯烈酒。

又是一陣咳嗽,許梁咳得臉『色』通紅,但卻心情舒暢。

眾人笑鬧一陣,便開始相互拚酒。然後。許梁坐在一旁,看著眾人你來我往地拚酒喝,『舔』著嘴『唇』乾瞪眼。

未幾又有其他桌的文武官員搖晃著步伐上前,找幾位大人敬酒。然後是萬文山等人嘻嘻笑著回敬過去。

醉仙樓滿樓吆喝聲,吵吵嚷嚷,十分熱鬧。

由於眾官員都知道許梁身體不適,沒有人冒著得罪許府兩位夫人的風險,上前敬酒。

許梁面前十分清靜。他身處暄鬧之中,卻感覺自己更像個局外人,枯坐一陣,覺得『挺』沒勁,便早早地離場了。

次日一大早,萬文山趕到許府向許梁辭行,前往固原州上任遊擊將軍。

許梁不免又是溫言鼓勵一番。待萬文山走後,平涼副總兵戴風便身穿一身絲質長衫,背著兩手進了許府。

鄭重地將許梁,馮素琴。樓仙兒,鐵頭和鐵四爺等許府重要人物叫到會客廳裡,戴風朝眾人說道:「最近老夫一直掛念著清查珍兒和珠兒的來歷,還沒來得及問賢婿的狀況。昨晚酒席上我看許梁你身體狀況極差,喝幾口酒便咳嗽個不停,難道連日來自各地請來的大夫們就沒一個人能治的嗎?」

屋中眾人神『色』一黯,許梁苦笑道:「老爺子你也看見了,其實也不怪那些大夫束手無策,我身上所中的相思染的毒乃是高子林苦心研製多年的成果,由於根本不清楚相思染的毒是用什麼配製而成的。即便有些大夫醫術確實高明,但不清楚毒『性』來源,便無法對症下『葯』。這事,一時半會。還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

「想不到這相思染這麼利害?」戴風愕然叫道。

樓仙兒一臉憂『色』,看向戴風,道:「義父,這相思染確實歹毒,這一個多月來,各地的名醫咱們幾乎都請遍了。可是還是沒有好的辦法。咦?義父您老這麼一大早趕過來,可是心中有了解毒的辦法?」

許梁等人聽了,都是神情一振,隨即臉有喜『色』,欺待地看向戴風。戴風老成持重,一大清早地趕過來,還把眾人都叫到一塊兒,絕對不是簡單地詢問下許梁的中毒情況,想必他老人家有了別的思路?

戴風手捋長須,沉『吟』著說道:「有一個法子,不妨姑且一試。」

「什麼?」眾人急切地問道。

戴風看向許梁,徐徐問道:「許梁賢婿,老夫聽鶯鶯說過,你和馮素琴來陝西上任之前,曾上雲居山振訪過真如寺的常慧大師,求得常慧大師收為俗家弟子,還傳了你一『門』大般若功?」

許梁點頭,疑『惑』地道:「不錯。常慧大師確實傳了我一『門』功夫。怎麼,老爺子對這『門』功夫也有興趣?呃,這大般若功是內家功夫,想練的話最好打小練起,老爺子你年紀都這麼大了,現在練效果未免不佳……」

戴風瞪眼,哭笑不得地瞪了許梁一眼,道:「你小子想哪裏去了。老夫是想向你們說起早年我與常慧大師的一件往事。」

「啊?老爺子你跟常慧師父還有往事?」許梁驚叫道,「你們一個是走鏢的,一個是老光頭,這還能有什麼往事……」

「別打岔!」戴風沉聲喝道,隨即敘說道:「那時還是天啟年間,鶯鶯那時候都才十多歲大,老夫罷官之後輾轉到了建昌縣,開了家鏢局開始走鏢掙活路。有一回在出鏢的途中,不幸被江湖上的用毒高手盯上,身中劇毒,差點死在路上。鏢局的鏢師拚死護衛著我回到建昌……那時老夫已經中毒很深,陷入昏『迷』之中,人事不省。好在機緣巧合,鶯鶯見老夫『性』命垂危,病急『亂』投醫,居然將老夫帶上了雲山真如寺,原本想在菩薩面前祈禱一番,做最後的嘗試掙扎,不成想,居然驚動了常慧大師……這樣,老夫才得以保住一條『性』命,作了你的老丈人!」

「呃?」眾人聽到最後,沒想到戴風最末一句還有心思調侃許梁,不禁失聲輕笑。

「所以,」戴風目光灼灼地看著許梁,沉聲道:「既然請來的上百名大夫都治不好許梁身上的毒,那不妨求助於真如寺的常慧大師。大師當年既然能夠將老夫從鬼『門』關前拉回來,想來解毒的功夫也十分高深。再說許梁你又是常慧大師的關『門』弟子,弟子有難,常慧大師肯定不會見死不救的。嗯,許梁你和常慧大師的感情如何?」

「這個嘛……」許梁心虛地看著戴風,支吾道:「當年離開建昌的時候,曾上山見過常慧師父一面。現在嘛……不知道常慧大師還記得我這個關『門』俗家弟子不?」

「……」戴風沉重地嘆氣。

「不管怎麼說,既然常慧大師有治毒的先例,那麼不管有沒有希望,咱們都不能放棄,」馮素琴的眼神很堅定,朝許梁和戴風道:「我們這就安排人去把常慧大師請到平涼府來。」

「是個好主意。」許梁點頭。

「別想了。」戴風搖頭道:「常慧大師年事已高,已經有十幾年未出山了。想請他來平涼,不太可能。咱們要請常慧大師看病,必須是真心實意地上『門』去請他。」

「那咱們就親自上雲山去請他治病。」馮素琴斬釘截鐵地道。

「這個嘛,也不太現實。」戴風皺眉說道,「賢婿不是普通百姓,而是執掌一府的正四品高官,若要離開平涼府,一天兩天沒什麼問題。要趕往建昌縣,一來一回,不算上解毒的時間,光路上就得耗去一個多月。其間萬一平涼府這邊出了什麼大事,賢婿『私』自離開轄地被捅上去,朝庭怪罪下來,撤職丟官都是輕的!」

許梁愕然,原本他也是贊同馮素琴的法子,大不了自己親自跑到真如寺去,如果常慧便宜師父不給治,自己便耗在真如寺不走了!

然而經戴風一提醒,許梁也發現這條路子不可行。大明朝的特『色』,不但普通百姓出『門』遠行要路引,即便似許梁這般的知府老爺,離開轄地也要向朝庭請假。擅離轄地,那是要挨收拾的!

眾人一陣沉默。

過了一會,馮素琴捏緊拳頭,重重地說道:「相公既然無法親自趕去,那麼就由我代相公去請常慧大師!」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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