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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蘭花系列》第五卷怪新郎 第七章
高翔衝到了廚房的門口,一腳踢開了門,當他踢開門的一剎間,他只看到有一隻手,攀

在廚房窗子的窗簾上!那顯然是有人準備從廚房的窗口攀下去,高翔一個箭步,竄向前擊,

大聲喝道:「停住,我開槍了。」

然而,隨著高翔的那一喝,那隻手卻立時縮了下去;局用立時扳動槍機。「砰」地一聲

槍響處,自然沒有射中那人,因為那時,那人已縮下手去,高翔根本看不到他。

但是,隨著那一下槍響,只聽得窗外突然傳來了一下驚呼聲,高翔忙趕到窗口,當他向

下看去時,剛好事到那人跌到了地上。

當那人的身子跌到地上之際,發出了十分驚人的砰地一聲響,他的頭部先著地,整個頭

盧幾乎全碎了,他在倒地之後,雙腿還略伸了伸。

木蘭花也在這時到了高翔的身邊。

木蘭花自然也看到了那人,她皺著眉,道:「跌死了!」

高翔點了點頭,這時,在屋子周圍的便衣探員,也全圍了攏來。高翔居高臨下叫道:「

別碰他,等我下來!」

他和木蘭花,挽著安妮,迅速地下了樓,來到了那墜樓而死的人身邊,那人因為頭盧破

裂,臉部的肌肉,也可怕地變了形。

由於死人的形狀十分可怖,是以安妮在看了一眼之後,便立時偏過了頭去。高翔俯下身

,將那人翻了轉來,在他的身上,搜了一下。

高翔並沒有搜到什麼,那人的樣子也很普通,三十多歲,膚色黝黑,高翔從前,也根本

未曾見過這個人。高翔站了起來,對站在身後的探員吩咐道:「將屍體運走,通知所有部門

,翻查檔案,一定要找出這個人的來歷來,將這件事當作頭號緊急任務!」

幾個探員一起答應著,而警車的「嗚嗚」聲,也已傳了過來。

高翔緊蹩著眉,向木蘭花望去,木蘭花道:「我們走吧!」

高翔、木蘭花和安妮三人,一起走了開去,來到了車旁,安妮道:「我們的線索又全斷

了,周絲死了,殺她的兇手也死了!」

高翔道:「現在只希望能在死人的身上找出些線索來,我看這傢夥,不像是什麼好人,

如果警方有他的檔案,那就好了!」

木蘭花卻搖了搖頭,道:「高翔,那是沒有用的,就算警方有這個人的最詳細的檔案,

也是沒有用的,他可能是一個罪犯,但是我們卻不知道是誰主使他的!他當然不會是主犯!



高翔知道木蘭花講的是實情,是以隻得苦笑了一下。

安妮張口欲言幾次,終於叫道:「蘭花姐,高翔哥哥,我……想問一件事。」

安妮想問什麼,還未曾問出來,可是她的面色,卻已變得十分蒼白,由此可知,她想問

的,一定是是一件十分嚴重的事。

木蘭花和高翔兩人,一起向她望來。

安妮不但面色蒼白,而且她的聲音也在微微發著抖。

她吸了一口氣,然後道:「蘭花姐,高翔哥哥,如果現在的秀珍……姐是假冒的,那麼

……我的秀珍姐……在什麼地方?」

安妮講到後來,真是又驚又急,忍不住淚水泉湧!

而木蘭花和高翔兩人,也呆住了!

當他們討論現在的穆秀珍可能是假冒的時候,他們也一起想到過這問題,只是他們都不

敢去深一層想這件事,因為那太可怕了!

但是,現在安妮將這個問題提出來,他們都是無法再逃避,非去想這個問題不可了!他

們兩人互望了一眼,也變得蒼白起來!在十分鐘的行車途中,他們幾乎一直在爭吵著,安妮所有的話中,都是在責備雲四風的

,同時表示了她對雲四風的深信不疑。

車子在木蘭花住所花園外的鐵門前停下,雲四風打開車門,道:「你自己進去吧,我也

不想再去聽蘭花的教訓了!」

「你非去不可!」安妮叫著。

「去就去,我怕什麼!」雲四風回答著。

他們兩人一起下了車,推開門,走了進去才走到一半,來到了噴水池的旁邊,安妮已實

在忍受不住了,他轉過身,伏在雲四風的肩頭,大聲哭了起來。

雲四風忙扶住了她,道:「安妮,怎麼啦!」

「四風哥!」安妮的眼淚,不斷地湧了出來,她一面哭著,一面道:「秀珍姐不知怎麼

了,現在的那個是假的!」

雲四風面上現出十分苦痛的神情來,這時,一輛摩托車停下,高翔從車上下來,向他們

奔了過來,木蘭花也從屋中迎了出來。

安妮一看到木蘭花,又伏在木蘭花的肩上,哭了起來。雲四風道:「你們已得到了什麼

結論?安妮剛才的表現真好。」

安妮抽噎著,道:「我……吞了一大碟杏仁布甸!」

這句話,在旁人聽來,或者莫名其妙,但是木蘭花和高翔,卻完全可以明白她的意思,

木蘭花忙道:「四風,你得鎮定些!」

雲四風道:「我不會受不住打擊的,因為我早知她不是秀珍了,現在,你們終於也相信

了這一點,我只有感到高興。」

他們四人一起來到了客廳之中。

木蘭花道:「她是假冒的,那是再無疑問的了,四風,你是她的丈夫,你已經很明白這

一點。但現在我們卻還絕不能有絲毫表示!」

雲四風點頭道:「我明白。」

木蘭花向安妮望去,道:「那*********——」安妮道:「我放好了,就放在電話的旁邊。



安妮的話才一出口桌上的收聽儀中,便已響起了一陣格格格的聲音,和收聽儀相連的錄

音機,也自動轉動了起來。

「聽!她打電話!」木蘭花忙說。

那「格格格」的聲響,聽來像是撥電話號碼盤的聲音,等到那種聲音停止之後,電話幾

上的電話,突然響起了鈴聲!

木蘭花呆了一呆,走過去拿起了電話來。

每個人都聽到穆秀珍的聲音在問:「蘭花姐,安妮回來了麽,是四風送她回來的!」

「回來了!」

「四風呢?」

「他也走了,但是他走的時候,好像很生氣,我看他暫時不會回家,他或者又到什麼地

方買醉去了,秀珍,你該好好對付他!」

「唉,蘭花姐,他變了,我有什麼辦法?」

「你至少得勸勸他!」

「等他回來了,我會勸他的。」

「你自己得小心些,別人氣苦了?」

「我知道。有事情我再打電話給你。」

「好的。」木蘭花先放下電話。

然後,各人全聽到穆秀珍也放下了電話,大約過了半分鐘,那種撥動電話號碼盤的聲音

,又響了起來。木蘭花早就從可以從電話號碼盤迴轉的時間中算出撥動的號碼來,她立時寫

下了一個電話號碼來。

接著,他們便聽到了穆秀珍的聲音,道:「大哥呢?大哥在麽?快找他來聽電話,我是

金妃!」

一聽到了那兩句話,雲四風,安妮和高翔三人,都不由自主,發出了一下呻吟聲來!他

們雖然早已可以肯定現在的穆秀珍是假冒的,但是等到真正證實了的時候,他們還是一樣受

到極重的打擊,木蘭花雖然沒有出聲,但是她也緊咬著下唇。

過了兩秒鐘,他們便聽到了姚雄的聲音。

姚雄的聲音顯得十分不耐煩,道:「金妃,怎麼還不下手?夜長夢多,你不是不知道,

明知他已對你起了疑,還拖什麼?」

「大哥,」金妃「假穆秀珍」說:「我要下手,自然容易,但是要他死得自然卻很難,

他不肯吃我經手的任何東西!」

姚雄「哼」地一聲,冷冷道:「別人有沒有懷疑你。」

「沒有,木蘭花他們一點也不懷疑我,我們的佈置十分好,叫周絲去見他,又給他服了

*********,帶他到那樣荒唐的地方去,真好!」

「他們真的不懷疑你?」

「自然是,那我難道還看不出來麽?」

「好,那麼我另外設法去對付他,他在外面遭到了意外,他們自然以為他是飲酒太多的

原故,而你仍然是順理成章的承繼人!」

金妃道:「你最好做得手腳乾淨些!」

「廢話,還要你來教我麽?」

「是!如果沒有什麼意外的話,我不再和你聯絡了!」

「對,越少聯絡越好。」

「格」地一聲,電話已掛斷了。

由於沒有了聲波的輸入,錄音機也自動停了下來。

木蘭花、高翔、雲四風和安妮囚人,站著的也好,坐著的也好,卻一動也不動,就像是

四個木頭人一樣。

過了足足三分鐘之久,安妮才第一個哭了起來,道:「秀珍姐!」

「別哭!」高翔突然大聲叫了起來。

他那樣大聲呼叫,將安妮嚇了一跳,立時止住了哭聲。

高翔的面色鐵青,道:「蘭花,你剛才記下的電話號碼是什麼?」

木蘭花將紙片推向高翔,高翔立時拿起電話來,通知警局,要警局向有關部門,去查那

電話號碼的地址,立時來通知他。

五分鐘之後,警局的電話來了。

值日警官在電話中道:「高主任,你問的那電話號碼,地址是高雲路,七號,那是一幢

相當古老的洋房,業主是一個猶太人。」

「行了,這件事,請保守秘密!」高翔將記下的地址,念了一遍。「蘭花,我立即派大

隊警員,去包圍那幢房子!」

木蘭花卻揚起了手,道:「不能那樣,要去,只能我和你兩個人去,我們先去探聽一下

動靜,然後再採取對付的辦法!」

高翔聽了,皺起了眉,木蘭花看他的樣子,象是不十分同意,她解釋道:「現在,我們

已知假冒秀珍的,是一個叫金妃的女子。所以我們首先要確定秀珍的安危下落,現在就算將

他們一網打盡,秀珍的下落不明,我們仍然處在下風!」

高翔點頭道:「你說得是。」

木蘭花轉過頭去,道:「四風,你要記得,千萬不能離去,一切等我們回來再說,姚雄

現在正急於想謀害你,你的生命在極度的危險之中!」

「可是,我等在這裏,也不是辦法!」雲四風說。

「你必需留在我們這裏,姚雄不知道你在什麼地方,你就是安全的,要不然他就會千方

百計來謀害你,使那個叫金妃的女子,成為你的承繼人。」

雲四風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道:「秀珍有可能就被他們困在高雲路七號,而你卻要我在

這裏等,我想我做不到這一點。」

木蘭花和高翔互望一眼,木蘭花道:「你說得對,我們一起去,安妮,你在家中,那金

妃說不定還會打電話來,你就說我和高翔,到市區的各家夜總會和酒吧,去找雲四風了。」

安妮口唇動了動,想說什麼,但是卻沒有說出來。本來,她是想說她也想一起去的,但是她

想到自己行動不便,雖然有那一枝拐杖為助,但是她仍然沒有可能象常人一樣爬牆和奔跑的

,她若是一定要跟去,那只有阻礙他們的行事。

是以安妮終於沒有出聲,她只是默默地點了點頭。

木蘭花回身上樓,取了應用的東西,就和高翔、雲四風兩人,立時走出了客廳,他們都

進了木蘭花的車子,直向高雲路而去。

高雲路是一條十分冷僻的道路,它通向一個海灘,兩面都是山,當他們出發的時候,已

是暮色四合,將駛到目的地時,天色已十分黑暗了。

木蘭花將車子駛進了路邊的荒林之中,停了下來。

在那荒林中,他們抬頭向前望去,隱隱可以看到一幢老式樣房的一角,灰色的石柱,在

黑暗中看來,更充滿著神秘的意味。

整條道路上,似乎只有一幢房子,離這幢房子最近的建築物,只怕也在三五百碼開外,

那真是一個靜得出奇的地方。

木蘭花看了片刻,沉聲道:「姚雄是一隻老狐狸,我們已吃了他許多虧,如果不是四風

在醫院中就發現牛奶有毒的話,我們的損失更大了,現在,他就肯定在那幢房子之中,但是

在房子的四周圍,他一定有特殊的設備,我們要小心些才好!」

高翔和雲四風都點頭。

木蘭花又道:「現在天色黑,那對我們是十分有利的,我們寧可走些路,繞到山坡後面

,然後再逼近那房子,你們意見怎樣?」

雲四風立即道,「那樣最好。」

他們二人向林外走去,走出了林子,橫過了馬路,高翔走在最前面,循著一條極窄的小

道,向前走著,向山坡後繞去。

他們在野草和灌木叢中,足足走了大半個小時,才來到了那屋子的後面。那時,他們居

高臨下,已可以將那屋子的一切,看得十分清楚了。

木蘭花在一塊太石上,坐了中來,取出瞭望遠鏡,向前看看,那屋子上下一共三層,有

著很大的花園,木蘭花所在的地方,隻可以看到屋子背面,她看到三層都有燈光亮著,不時

有人走來走去,樓下反倒烏燈黑火,沒有什麼人。

在那房屋的後院,有兩株十分大的椿樹,枝葉繁茂,伸出圍牆之外,木蘭花的望遠鏡,

是配有紅外線觀察設備的,她看到在樹上,至少有兩個人躲著。

她將望遠鏡遞給了雲四風。

雲四風道:「那我們怎麼辦?」

木蘭花想了片刻,道:「還是照原來計劃,逼近那屋子去,後院的兩株樹,本來是攀進

院子的最好辦法。但樹上有人,我們得另想辦法了!」

高翔和雲四風兩人,都同意木蘭花的辦法,他們一齊走下山坡,在他們漸漸接近圍牆的

時候,他們的行動,十個分之小心。

他們藉著山坡上的樹木和石塊掩藏著身形,十分鐘之後,他們已經來到了圍牆腳下,緊

靠著圍牆,蹲住了身子不動。

也就在這時,只聽得圍牆之內,不知有多少隻狼狗吠聲,而且還聽到至少有七八頭狗在

奔來奔去的聲音,同時還有人在吆喝著,一個人叫道:「狗兒吠的那麼厲害,你們看到什麼

沒有?」

樹上立即有人回答道:「廢話,我們看到什麼,難道不出聲?快拉開狼狗,這樣叫法,

有人來的話,也叫狼狗給嚇走了!」

接著,院子中又是幾個人的呼喝聲,狗吠聲依然吵得厲害,木蘭花等三人伏著一動也不

動,木蘭花取出了一支金屬管子來,按下一個製。

當她按下製時,「嗤」地一聲響,有一股輕霧噴出來,噴在她自己和高翔,雲四風的身

上,那種噴霧,帶著一種強烈的氣味。

那本是應付狼狗追蹤的妙物,當噴上這種有強烈氣味的噴霧之後,人原來所出來的氣味

,便被淹役,狗即使有著極靈敏的嗅覺,也無法再繼續追蹤下去了,木蘭花在現在這種時候

,將那樣的噴霧,噴在他們三人的身上,作用自然是相同的。

果然,在噴上了噴霧之後的半分鐘內,犬吠聲便漸漸靜了下來。狼狗自然是聞到有陌生

人接近圍牆的氣味,才亂吠起來的。

而這時,陌生人的氣味已消失,狼狗自然也靜下來!

木蘭花緊蹩著眉,用極低的聲音道:「後邊的防守太嚴,有那群狼狗在,我們就無法進

去,還是繞到前院去看看的好。」

他們三人,背緊貼著牆,打橫向前移動著。

他們那樣移動身子,別說在屋子中有人望出來,看不見他們,就算有人站在牆上,除非

他低頭直望,否則也不易發現他們的。

他們繞過了兩個牆角,已到了那房子正門的牆前了,那牆前有一排很緊密,修剪得十分

整齊的冬青樹,足有四尺高,恰好可以供他們蹲下來,不致被路上的人看到。他們蹲下之後

,木蘭花將耳貼在牆上聽了聽,聽不到有什麼動靜。

她低聲道:「我先攀上去,在我攀上去之後,如果沒有什麼動靜,你們便跟著上來,如

果有意外,你們就立即離去。」

「我們離去?」高翔問。

「是的,而且不必帶警員來。」

高翔沒有說什麼,在這時候,他不便和木蘭花爭論,木蘭花抬起頭,一揚手,就將一股

玻璃纖維的繩索,向上拋了上去。

那繩索的一端,連著一個小小的鈎子,發出十分輕微的一下聲響,鈎子便已鈎在堵頭上

,木蘭花用力拉了拉,覺得已夠承力了。便迅速地向上爬去,等她來到了可以看清院子中的

情形時,她略停了一停,向院子裏面,略打量了一下。

她看到花園中的樹木和假山石很多,就在牆腳下,就有一排矮樹,足可以藏身,遠處象

是有幾個人在走來走去,但一定看不到她。

木蘭花手在牆頭一按,身子一橫,輕輕橫過牆頭,便向下落了下來。那圍牆足有十五尺

高,但對木蘭花而言,自然不算什麼。

她的身子十分輕巧地落在地上,立時蹲下了身子。

花園中十分寂靜,並不因為木蘭花跳了進來而有什麼變化。

高翔和雲四風兩人,在牆外等了幾秒鐘,便也相繼跳了下來。

高翔將收起的繩索,交給了木蘭花,木蘭花向前指了一指,她撥開了矮樹,身子象一支

箭也似。向前沖了出去,衝出四五碼,到了一塊假山石後,高翔和雲四風兩人,跟在她的後

面,也向前用輕快的步子奔著,不一會,他們已可以看到那屋子正門了。

那屋子的正門,全鑲著顏色玻璃,燈光從屋中透出來,映在石階上,形成五顏六色約斑

線。他們那時,離石階大約有十五六碼左右。

在正門前,有兩個人,在不斷走來走去。

除了那兩個人之外,他們還可以看到,在屋角的石階之後,各地著兩個人,也就是說,

一共有六個人,守住屋子的正面。

他們三人,能夠來到離屋子前只有十五六碼處,還未被那六個人發現,已然是十分不易

的事了,若是再要向前去,一定會被他們發現的。

他們三人,躲在樹叢的陰暗處,雲四風和高翔兩人,都望著木蘭花,木蘭花緊蹙著眉。

以她的機智,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來。

她緊蹙著眉,眼看那兩個人走來走去,來到了左面的牆角,和另兩人低聲講幾句話,然

後又走回來,來到右面的牆處。

木蘭花看了足足有五分鐘之久,才轉過身子來,向高翔和雲四風兩人,做了一個手勢,

指向兩面牆角石柱後的那四個人。

木蘭花是在問他們,照他們看來,四個人是不是在射程之內!木蘭花問的,自然是指他

們特製的,發射麻醉針的槍械而言。

因為若是普通手槍的話,那麼這四個人,毫無疑問,全是在射程之內的。

高翔豎起大拇指來,用測量工程師測距離的方法;看了一下,他立即算出,牆角離他們

,約有十八碼左右,而麻醉針的射程是二十碼。

雖然是在射程之內,但是風向的因素很重要,就算風向的因素是有利的,到了十八碼那

樣的距離,麻醉針自然不再強有力。

那也就是說,如果射中他們的衣服,那麼麻醉針就有可能,隻穿透衣服,而不能射進他

們的皮肉,那當然也起不了麻醉的作用了。

高翔向木蘭花還了一個手勢,指了指自己的面,他的意思是說,如果射向他們的面門的

話,那麼,或者會起到麻醉作用的。

木蘭花點了點頭,用極低的聲音道:「射?」

高翔和雲四風各自取出了*********來,一個向左,一個向右,經過了十來秒的瞄準,他們

同時扳動了槍機,各自連放了兩下。

他機所發出的「拍拍」聲,十分輕微。

可是因為花園中十分靜,是以聲音雖然輕微,那兩人也立時轉過身,向他們三人藏身之

處,望了一望,向前走了過來。

在那時候,木蘭花等三人,都看到石柱後的四個人,身子晃著,有兩個身子一倒,靠到

了石柱上,還有兩個身子軟倒在地上。

高翔和雲四風的四支麻醉針己奏了效!

而那時,那兩個向他們藏身之處走來的人,也到了他們的前面,一只有六七碼處,木蘭

花突然站起身來,拉動了兩下槍機。

那兩個人身形陡地一凝,他們的手向腹際摸去,看樣子象是想摸槍械來,但是麻醉針既

然已射中了他們,他們卻再也沒有機會做任何事了。

木蘭花也早已疾沖了出去,在他們兩人的身子,還未曾軟倒地上之際,便拉住了他們的

衣領,將他們拉進了樹叢之中。

木蘭花身了蹲了下來,道:「你們兩人,象他們兩人一樣,並肩在室前,走來走去,走

到牆角處時,將倒地的人扶起來,靠在柱上。」

高翔和雲四風兩人,直起身來,向前走去。

他們來到了屋後,並肩走著,在黑暗中看來,和剛才那兩人在來回走動,一點分別也沒

有,不到一分鐘,兩個倒地的人,也被扶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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