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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度淪陷》chapter 25(含入v通知)
86_86794看著下面那個瞬間僵硬的身影,蘇惟其實想忍,怎麼說他也是來救她的——不過只要一想到這位仁兄初次見面在機場的狀態,她還是不客氣的笑了。

她有野外生存經驗,所以不怕蛇,也不怕老鼠,蜘蛛更是沒放在心上,充其量只是覺得有些煩。

阮成澤這一暈,底下估計會大亂,看來今晚不用在這過夜了。她外探的身體靠了回去,準備等下面的混亂都過去後再離開。

這念頭剛起,身側的木箱突然發出一陣吱嘎聲響,戴著銀色尾戒的修長手指重重扣上她的手腕,「還不下來!」

他站在比她低一層的木箱上,與她四目相對。

她唇邊還有未落下的笑意,男子眉頭緊蹙,似乎對於她置身事外的模樣有些惱怒,只是這份怒意,遮掩不了他俊俏面容上的蒼白。

借著微弱的光,她看見了他額前的冷汗,緊扣著她的手指帶了些微顫。曉是如此,他卻依舊強撐著沒有暈過去。

他再次朝她道,那聲音帶了抹焦慮和關切,「蘇惟,快下來。」

保姆車上,緊閉雙目的阮成澤靠著身側的蘇惟,手指仍扣在她腕上沒有鬆開。

從倉庫直至上車的過程裡,他始終強忍著沒有表現出異態。

於蜘蛛這一點上,男人的面子大過天,他就算噁心死,也不會讓岑安琪知道自己的弱點。

他一路腳步都很穩,甚至在岑安琪攔在他面前時,還能一臉不屑的丟話,「從今天起,你最好別出現在我面前。還有,你也給我離她遠一點,蘇惟是我的人,憑你還不配動手!」

那眼神帶著露骨的厭惡,岑安琪身體晃了晃,似有些站立不穩,「她不過是個助理,你怎麼能為了一個助理這麼對我!?」

這控訴哀怨的令人心碎,只可惜聽的人根本無動於衷。

阮成澤甚至都懶得解釋,冷嗤了聲,吩咐昊楓要回蘇惟的手機,就直接拉著她先上了車。

返回酒店的途中,蘇惟從昊楓口中得知了阮成澤這陣子忍耐岑安琪遊盪身側的原因。與昊楓不同,她對此並未流露出太多詫異,有錢人的惡趣味總是層出不窮。

「我之前一直以為他很討厭你,今天才發現原來不是。明明打個電話就能解決的事,他卻親自趕過來,最讓我驚訝的是,他看到那麼多蜘蛛居然能堅持到現在才暈!」回想剛才那幕,連他都有些發毛,真不知道yves是怎麼忍下來的。

「你們是因為不小心聽到岑卓安電話才知道了這事?」蘇惟從昊楓的講述裡捕捉到一個重點,見後者點頭,她靜淡的唇畔浮起一個笑容。

這笑容落在昊楓眼裡卻顯得有些奇怪,「你該不會懷疑這事是yves做的吧?蘇惟,他雖然喜歡捉弄你,但不可能拿自己的死穴開玩笑。」

「我知道。」她原本是懷疑過,不過從他踏入倉庫的那刻起,她就知道這件事和他無關。以他那樣目中無人的性子,不可能為了整她犧牲到這個地步。

無論之前他做過什麼,今晚他是真的擔心她,甚至不惜面對自己的死穴。

也正是因為如此,她才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從一個討厭她排擠她謾罵她設計各種橋段惡整她的男人眼底突然看到焦慮和關切是件很詭異的事,尤其——這個男人的性子又是出了名的刻薄傲慢。

說真的,她到他身邊工作這麼久,還從來沒見過他對哪個女工作人員和顏悅色過,更別提為了救對方把自己搞成這樣。

這事就算說出去也是天方夜譚,絕對不會有人信,但他卻這麼做了。

蘇惟側目看了眼靠在自己肩頭唇色蒼白陷入昏迷的年輕男子,心頭生出的些許意外和感動已逐漸被沉重替代。

她進入m&s工作只是個途徑,無意也無暇與任何人產生聯繫。

她經歷過太多,對很多事都看得很淡,那些被很多人看得很重的虛名她都不在意,所以才能冷眼旁觀他的每一次算計惡整,無視他人的惡言中傷。

對她來說,阮成澤再多的挑剔為難,都不過是種胡鬧任性,是他仗著名氣的任意妄為。

心情若好,笑笑就過去了,不巧影響到她,就據實以告,連面子都不用給。

他改變︶態度不找她麻煩固然是好,但突然對她好到這個地步卻反而讓人擔心了。

蘇惟看著鏡子,鏡中的人在額角處有一塊小小傷口,大約是被人帶進倉庫時撞在門上蹭到的。

傷口的位置靠近髮際線,她沒怎麼猶豫便將黑色假髮取下,柔順的金棕色長捲髮披泄而下,鏡中的女人又恢復成熟悉的模樣。

她清洗完畢換上乾淨浴袍走出來,耀眼的發色讓房中的另外兩人都愣住了。

這是阮成澤的豪華套間。

她在抵達酒店剛下車,就被臉色還鐵青發白的人拉住,「去我那裡。」

他的氣息就在她耳邊,邊說邊借著拉她手臂的力度下車,之後攬過她肩膀將整個身體的重量都靠了過去。

地點和狀況都不容多停留,她沒拒絕,動作利落的進了電梯直達他的樓層。還好,時間已經很晚,一路並沒遇到其他人。

澡是阮成澤讓洗的,現在見兩人看著自己發愣,不由失笑,「不是都見過麽?」

「誰讓你整天戴著那頂難看的假髮!」阮成澤回神,蹙眉吩咐昊楓去倒水,並讓她坐過去,將茶幾上的小藥箱打開。

「謝謝。」蘇惟本來也想處理傷口,坐下後去翻找ok綳,哪知傷口處突地一陣冰涼,竟是阮成澤拿著消毒棉球正幫她擦拭。

「……」蘇惟愕然。他估計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手裡根本沒個輕重,原本不太疼的傷口被他擦了幾下反而火辣辣痛起來,她蹙眉擋住他,「阮成澤——」

他唇角一抿,手指扣住她後頸,把她整個拖向自己繼續擦,「擋什麼擋!不知好歹,今天要不是我你今晚就在倉庫過夜吧!」

「我是準備在倉庫過夜。」她握住他的手,很是無奈,「你第一次幫人擦藥?」

她的指尖纖細而柔軟,帶著微微涼意,那觸感讓他怔了片刻才反應過來,「痛?痛怎麼不早說!」

他有點惱怒,動作卻赫然輕柔下來,「這樣好些了吧?」

「嗯。」她淡淡發出個音節,鼻端的氣息拂上他下巴,帶著浴液的柔香,明明是他慣用的牌子,卻帶著一縷不熟悉的幽香,讓他感覺到某種纏綿的曖昧。

女子眸光安寧,神態溫和,再沒有那些犀利言辭和對立神情。

阮成澤凝著她近在咫尺的清秀臉孔和淺澈雙眸,隻感覺胸口處一陣酥軟,整個人就像要融化一般。

「蘇惟。」他停了動作,眼眸漸深。

精美落地燈的柔和光暈落在他身上,黑色薄毛衣將他修長緊窄的身形勾勒的清晰無比,明明只是家常便裝,他整個人卻散著優雅而華麗的光。

就如同墜落在白絲絨上的黑色珍珠,沉斂矜貴,卻又熒光惑人。

他長睫輕垂,目光落在她唇上,有些剋製不住想要吻她的*。但一想到她先前那兩次的怒意,到底還是強忍了下來。

昊楓站在客廳黑金色玻璃屏風的旁邊,獃獃看著沙發上的兩人,手裡還端了杯被自己遺忘的水。

這個姿勢他已經維持了十分鐘,只是目前仍處於驚恐狀態,動彈不得。

他一定是瞎了!再不然就是幻視!

那到底是什麼畫面!

那位真的是他家那個跋扈傲慢囂張又目中無人且從來不把女助理當人的yves嗎?!

昊楓腦中自動翻湧著以往他在一眾女助理面前的刻薄模樣,隻覺得眼前這一幕真是恐怖詭異到無法直視啊……

昊楓就算是個傻子,經過那一晚,也大致猜著了自家藝人的心思。

雖然他還是不太懂為什麼這一路厭惡著戲弄著惡整著怎麼就突然變質了,但對象是蘇惟,事情又似乎變得比較容易理解。

只是,這件事無論現在還是以後都絕對不能讓商鬱知道,連他自己,在yves開口之前也只能裝糊塗。

蘇惟出事後的次日晚上,岑卓安現身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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