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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相天魔》第一百十五章 順手取寶路遇弱女
亡劍斷,這倒是一柄忠義的劍。馮子康輕撫劍身,不由啃嘆。

「不過你也不必擔心,這柄劍號稱吞天,能夠吞噬各種法兵而成長」悟了禪師搖頭苦笑,「只要它吞噬了足夠的法兵,總有一日,能夠重築劍靈,再造劍身,到時候再顯那斬破天地之威,也未必不能,」

他說這話的時候,語氣之中也不知是喜是憂,馮子康是他看中的後輩,能得到一柄強悍的法兵,當然是件好事,但這吞天古劍之上,又附著了他幼年時候的慘痛回憶,一時之間,也難免情緒糾結,不明心意。

悟了禪師長嘆一口氣,「這件事,乃是中原正道三百年來之恥,也一直就沒什麼人提起,最關鍵的,直到最後,還是沒人知道這一男一女的身份,這女子姓什麼叫什麼,容貌如何,竟沒有一個人說的上來。」

「至於那男子」悟了禪師想起那殺人狂魔。禪心動搖,手都微微顫抖,「我唯一的印象,只是他手臂之上,有一道長長的傷痕」

「至於他的名字,」

悟了禪師再次搖了搖頭,「只知道那女子傳信來時,稱呼他為公子夷吾,這公子夷吾到底是什麼人,卻無一人知道」

「公子夷吾!」

馮子康心頭劇尖,彷彿這個名字非常熟悉,甚至引得他神識動搖。卻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來,到底是在哪裡聽過!

悟了禪師自然是料不到他對這個名字有所反應,他此次終於將吞天古劍之事說清。也算走了了一件心事,當下就跟馮子康告辭說是明日就要回白馬寺中去了。

此時西南妖物入侵,大唐已經派出大軍進剿,三教九流中人,也要安排幫手,他這次回去,正是去白馬寺調動人手。

馮子康送他離去,腦中卻是不停地旋繞著這個人名。

他拍了拍手。將霍中廣叫了出來,「霍師兄,十方魔道轉生秘卷之中,記載甚豐。你可聽過聳子夷吾這個名字?」

霍中廣撓了撓腦袋,思索半晌,一無所得,隻得搖頭嘆氣,「師弟。十方魔道轉生秘卷之中,主要是敘述各種神通,還有奇物礦材,這人物倒是記述不多,」

「嗯!」馮子康點了點頭,聽他提起奇物礦材。又想起一事,「那次我問你來由,說到那天蛇奪血刺,天蛇牙乃是你從東海回來時候繞去東巒工所取,隨同還有些珍稀東西。藏在你所居之處,這幾日一直都沒去拿,到是忘了!明日我們去取了回來,我即將築基,到也可以有些用途

那名字既然想不起來,到也不忙,馮子康想起這事。就跟霍中廣提起。

霍中廣一拍腦袋,笑道:「正是,這倒是忘了」

天蛇奪血刺乃是用天蛇之牙所煉製,十方魔道轉生秘卷之中留有記載,只是這材料不好獲愕,幸好也同樣記錄了有幾處藏寶之地,霍中廣細細推算,有些地方早就成了山門所在,估計這些好東西也該早被人發現,但是回程東巒山中甚是荒涼,他姑且一試。前去尋找,果然得了一枚天蛇牙和一些珍異礦材。

回到龍虎山之後,霍中廣就煉了一枚天蛇奪血刺,自覺厲害無比,這才有膽色敢想要襲殺馮子康,借著血祭之法進入魔界。

誰知道人算不如天算,馮子康未死,他又被四大高手圍攻,不得已用元神化影之法。以自身血肉獻祭,本來已經成功。誰知最後又被馮子康算計了一道。

這天蛇奪血刺乃是刺傷馮子康之物,他如今生死都掌於人手,能不提當然最好不提。這時候馮子康想起來,他才附和。



第二日,馮子康來到松陵古戰場。霍中廣之事,兵家之中並未廣泛宣揚,只是低調處理,這看守古戰場之人,又換了一個。

馮子康遠遠飛來,卻看見古戰場入口之處,圍著一圈人,正起爭執,馮子康眉頭一皺,有些不豫。

他隻想偷偷取了東西就走,如令人多喧嘩,到是繁雜。

「我們外門弟子,為什麼就不能進入古戰場之中?」

只聽一個嬌脆女聲,出芊頂撞那看守古戰場的執事弟子,而外圍之中,卻是一片噓聲。同是外門弟子,竟然沒有一個支持她的。

「小妹子,這是素來的規矩,你沒有靈石,還是趕緊離去吧,不要瞎耽誤工夫!」有人起鬨。

「這是哪一條規矩!」

那女子氣鼓鼓地回過頭來,瞪著那幾個起鬨的外門弟子,「松陵古戰場乃是修鍊之的。無論內門外門,都可使用,都是你們這些東西助長了歪風邪氣,否則何至於此!」

那執事弟子白眼一翻,陰陽怪氣地開其說話,「這位小師妹,你這麼說話可就不對了,當時霍師兄在這裡的時候,就是這個規矩,你是在怪他不該收納靈石了?外門弟子,人數眾多,良莠不齊,若是不加以管理,隨便出入。這古戰場成了什麼地方了?」

「反正就是一句話,若沒有靈石,自然就沒有辟邪玉牌,快快退

那女子咬一咬牙,死活就堵在門口,不肯離去。這下那些外門弟子可就不幹,紛紛開始罵聲不絕。

這些外門弟子。大多都是練武之人,用語粗鄙,甚是惡劣,那女子何曾聽過這些,心中惱火,回身啪地一個巴掌就抽在其中一個汙言穢語最是厲害的弟子臉上。

這一下可是捅了馬蜂窩,那女子本來就是新來之人,與諸人不熟,一開始眾人還有些憐香惜玉之意,但是她在這裡攪纏許久,就是不想掏靈石進古戰場。已經耗盡了後面這幾個外門弟子的耐心,如今見她動手,更是惱火。也不顧以大欺以多欺少,好男不跟女鬥之類的俗話,幾人衝上來就要圍毆。

其餘還有幾個外門弟子,口中雖然勸阻,卻是沒有一個上去拉架的。

那執事弟子更是雙手負胸,仰天冷笑。

誰知道這女子卻是厲害,一人獨鬥幾人,絲毫不落下風,手腕上帶著一串金鈴鎖,不時晃出異聲,竟把這幾個外門弟子晃得七顛八倒站立不穩,又被她飛起幾腳,踢飛了出去。

「哦,「居然有引氣二層的修為」馮子康粗粗地看了幾眼,如今對這種低層次的爭鬥,他無興激回想年多前,他來此引與入體,恍如隔世仁※

那小金鈴鎖,也無非就是一件低級的法器。品階既低,功效又差,所堪稱道的。大概也不過就是使用次數繁多吧。

這女子應該是什麼修真世家或是小門派選送而上的外門弟子,修行頗有章法,隻不知道為什麼沒有被歸入內門。落得要與一般外門弟子為伍的窘境。

那執事弟子卻是眼前一亮,露出一絲貪念。

法器這種東西,馮子康當然看不上,可對於這個沒見過什麼世面的執事弟子來說,那可就大不相同,他在龍虎山中混了幾十年,什麼時候見過這種稀罕東西?

這種好東西卻被一個外門弟子佔據,那豈不是暴玲天物?

他眼睛骨碌一轉,大喝一聲,「統統給我住手!這裡是什麼地方,豈容你們在此撒野今日古戰場不對外門弟子開放,你們統統都給我走吧!」

那些外門弟子不料竟受了池魚之殃。一齊嘆息一聲,卻不敢爭辯,各自散去,那幾個挨打的見那女子厲害,也不敢再挑釁,灰溜溜地互相攙扶去了。

那女子卻是不依不饒,「師兄,這又是哪條規矩?如今古戰場中都沒有人。為什麼不讓我們進去修鍊?。

她額頭微微見香汗,胸部起伏不停,顯然剛才打了一架,也頗費氣力,只是她打敗眾人,心氣更高,如今話語只見,更是不客氣。

執事弟子早就料到以她的性情,必不會走。見她入散,嘿嘿一笑。

「小師妹,你若要進去,到也不難

他口氣輕佻,臉上皮笑肉不笑,那女子心生警懼。往後退了一步,「師兄。你這是何意?我,我不是那種輕佻女子,你若敢戲我,我就去稟告師尊!」

她畢竟是從凡塵而來,又自負花容月貌,總覺得男人對她心懷不軌。那執事弟子聽了噗嗤一笑,促狹道:「不過是一具肉骨凡胎,卻覺得好生要緊似的,誰看得上你?」

他語氣輕蔑,「你將那金鈴鎖交了上來。我就容你進去幾次,也不要你的靈石了,這樣總行了吧?」

這當然算是欺詐,一件法器,縱然再爛。總也值些靈石,他想要白白吞沒。純粹是欺生。

那女子自然不肯,還是吵鬧著要他拿出辟邪玉牌,否則就去稟告師尊。執事弟子越來越惱,外門弟子數十人才一位教習,地位也不過就與他相當。這女人不識好歹,他一怒之下。伸手一揚,一隻透明手掌落下。抓住那女子髮髻,遠遠地丟了出去。

「先天一氣大擒全」馮子康識得這一門兵家神通,看來這替代霍中廣守古戰場的弟子,修為也自不弱,只是太貪心了些,只怕也沒什麼前途。

那女子情知不是對手,恨恨瞪了幾眼,轉身離去,馮子康鬆了口氣,總算這一乾人等,俱都不見,當下就降下劍光,落在那小石屋門前。

執事弟子剛剛轉頭回去,又聽到身後響動,十分不耐,揮手大聲道:「今日古戰場不開,速速離去?」

「哦?」馮子康輕笑一聲,「難道連我都不能進去麽?」

那執事弟子聽得聲音熟番,嚇了一跳趕忙轉頭,一見是馮子康,嚇得魂不附體。

「原」原來是馮師弟,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剛才被一群外門弟子攪擾。心中煩躁,這才出言冒犯,海涵,海涵」。

如今馮子康的地位如日中天,他不但是小竹林一脈嫡系的傳人,還是轟動天下的正道新星,昨日刑堂一事,更是傳遍了整個龍虎山兵家。

掌門、墨家矩子、白馬寺主持、農家長老,一個個出來保他,弄得最後執法長老孫如山,丟了位置,閉關思過,這是何等的威風?

更不要說後來他師父身外化身出現,一槍重創同為凝丹期的縱橫家長老。這」這馮子康豈是能得罪的起的?

執事弟子趕忙陪笑,連聲道歉。

「你不要怕。」馮子康微笑,「我到此間來,只是取回當初寄存在霍師兄這裡的一些東西,你不必介意

「一些東西?」

執事弟子倒是有些奇怪,這石屋之中。他上上下下都翻了個遍他早就聽說霍中廣搜颳了不少靈石,還指望著他會不會有什麼遺忘在屋中的。結果卻是乾乾淨淨,啥也沒翻到,哪裡還有什麼東西?

馮子康微微一笑,踏入石屋之中,在地上畫了個圈兒,輕輕一拍,只見一道烏光閃過,竟是跳出一個儲物格來。

這東西不便隨身攜帶,乃是修行人在居所放置東西的所在。

執事弟子目瞪口呆,料不得自己天天走過的地方,居然另有玄機。

馮子康伸手一探,將其中珍稀礦材都一攬於儲物囊中,其間還有不少靈石。他倒是渾不在意,隨手抓出一把。塞給了那個執事弟子。

「多有勞維,這些就算作小小意思,還望不要嫌少

「這哪裡敢,這哪裡敢!」那執事弟子歡天喜地,他剛剛開始斂財,哪兒見過這麼大手筆的靈石,頓時大感這馮師弟是好人,口中推讓,卻是不捨得將靈石放手。

「以後馮師弟若有什麼差遣,儘管吩咐!」他拍胸脯保證。

馮子康淡淡一笑,告辭離去,出了石屋,駕劍飛去,沒飛多久,卻聽地面之上,遙遙有人叫他。

他心中甚奇,低頭看時,卻是那個女子,一路奔跑,綴在他劍光之後,對他遙遙揮手,大聲叫喚。

這女子修為雖低,生性倔強,馮子康有些不喜,本待不理,但那女子卻是毫不氣餒,一路狂奔追趕,跑得上氣不接下氣,卻還是不肯停。

馮子康覺得這樣被一個執著的女子跟在背後大聲呼喊,實在也不是一件什麼令人愉快的事情,沒奈何降下劍光。落在那女子的面前。

「你是何人?為何滿山喚我?」

他如今氣勢非同一般,已非常人,雙目之間蘊有神光,這刻意施放壓力。那女子如何能吃得消,原本就跑的氣喘籲籲臉色蒼白,這一下更是渾身發軟,站立不穩,撲通一聲,就坐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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