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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劉珂傳》第二百零五章曹操布兵
第二百零五章曹操布兵

陸遜看著孫權不顧自己的反對,已轉身離去就暗道不好,眼下之情景自己若是執意阻撓勢必會得罪全部江東武將,但陸遜最擔心的還是在孫權哪裏自己的位置不保,畢竟現在自己的身份,地位都是孫權給的,一個有能的人倘若是不識時務那一樣也是會沒有好下場的。

眼下武將們一個個摩拳擦掌躍躍欲試,自己現在已經讓孫權不悅,若是再出言反對恐怕自身的地位都無法保全,但若真的是江東一敗恐怕再想翻身就難入登天了。

但現在出言勸阻反倒遭人誤會,恐怕眼前之情勢的發展自己已是難以控制了。

吳王宮偏殿

孫權一拍桌案怒氣沖沖說道:「這陸遜未免太不識時務了吧」

呂蒙見狀則是勸道:「主公息怒,眼下情形恐怕一個陸遜已經不能阻擋江東出兵」

孫權轉臉問道:「明,江東三軍皆由你統帥。此戰務必全勝」

呂蒙一抱拳說道:「末將遵命」

孫權不放心的問道:「明心中可有計較?」

呂蒙一看孫權竟還是有些不放心,便道:「主公末將打算分兩路進軍,一明一暗,柴桑大張旗鼓的調動兵馬,而江夏則是暗暗屯兵,待到跟荊州軍決戰之時,江夏軍再猛然殺出必見奇效」

孫權似懂非懂的點點頭道:「孤王對用兵不甚了解,但這統兵之權卻是敢交予明」

呂蒙道:「主公,蒙求一物」

「明需要什麼儘管說」孫權說道

呂蒙道:「末將求主公的『吳王劍』一用」

「吳王劍」孫權驚奇道

呂蒙低聲解釋道:「軍中有些老將資歷甚老,當年乃是跟隨老主公打天下的,這立足江東他們更是居功至偉,但如今蒙卻是強壓這些老將一頭,蒙只是擔心他們會有些怨言,若是軍令壓不住他們,末將還有主公的『吳王劍』便可威懾這些老將」

孫權道:「明說道乃是程普,黃蓋,韓當這些老將?」

呂蒙點點頭道:「正是」

孫權一思索便道:「好」對著身邊的太監喊道:「將『吳王劍』取出交予大都督」

「是」一名太監聞聲急忙取劍。

片刻之後,太監手捧『吳王劍』交到了呂蒙手上。

呂蒙看著此劍暗暗稱奇,對著孫權卻是說道:「若是無事,末將告辭」

孫權點點頭道:「明,大軍交付你手務必要大勝一場」

「遵命」呂蒙大聲回道,隨後便是捧劍離宮而去。

數日之後,柴桑軍營

呂蒙手捧『吳王劍』對著諸將言道:「此乃『吳王劍』本將之言就如吳王之言,若是不遵從本將之言便是違抗吳王之令。」

眾將聞聽以後臉色各異,程普便是不屑地說道:「拿著雞毛當令箭」

眾將聞言看去竟是老將程普。只見這程普臉色不變但對呂蒙卻是極其的不屑一顧。

呂蒙臉色一變對著程普問道:「程老將軍有何話講,不妨當眾講出來」

程普不以為然地站出對著呂蒙說道:「老夫看不慣你這個毛頭小怎麼了,當年老夫隨著老主公打天下時,你個毛頭小還不知道在哪裏撒尿和泥呢,今天倒好野雞變鳳凰,竟然在老夫跟前開始耀武揚威了你算個什麼東西」說完牛氣哄哄地看向了他處

呂蒙一聽此言勃然大怒,一把拔出『吳王劍』直指程普前胸怒道:「本將現在就算在此將你個老匹夫砍翻在地,吳王都不會說什麼的,你信嗎?」

「那你便試試」程普同樣毫不客氣的反駁道那樣絲毫不將呂蒙這個大都督放在眼裏

呂蒙見狀便是舉劍要看,眾將一看急忙上前將呂蒙拉住,生怕呂蒙真將程普砍傷,到時候到了吳王那裏可真就說不清了。

程普卻是一臉的牛氣,顯然對呂蒙的忍耐已是到了極限。

「大都督,老將軍德高望重大都督萬萬不可責罰」韓當喊道

「大都督,程老將軍乃是江東重臣,大都督這樣豈不是讓他人笑話」蔣欽說道

周泰則是道:「大都督老將軍不過發幾句牢騷,大都督又是何必當真舞刀弄槍只會傷了和氣」

眾將紛紛爭先恐後的勸阻,卻見這呂蒙手持『吳王劍』被眾將拉住,而幾米之外的程普則是一臉的不在乎。

「都閃開,否則休怪本將不講情面」呂蒙見狀大聲一喝

但這聲響似乎並沒有起到什麼作用,只見眾將全部都不退讓呂蒙對著帳外一喊便道:「親兵將諸將給本將軍來開」

呼啦一聲,衝進來幾十名呂蒙的親兵,親兵上前不由紛說便是將呂蒙「解救」了出來。

此刻呂蒙臉色鐵青一臉的怒意,而不遠處的程普卻是一臉的不屑,而兩人中間則是眾將,眾將身後又是一名名呂蒙的親兵。

此時此刻帳中火藥味十足,但看那呂蒙臉色卻是比剛好了許多,雖然還是一臉的怒意,但鐵青的臉色已經漸漸退去,眾將看到方鬆了一口氣。

「程普雖未老將,目無法紀,惹惱本將軍,來人拉出去重則五十軍棍」呂蒙說道

「大都督不可,老將軍竟不起這頓軍棍了」韓當見狀急忙勸阻道

卻聽見呂蒙怒氣騰騰的問道:「韓當你也想挨軍棍嗎?本將軍不介意再多打你一個」

韓當卻是一怒喊道:「呂蒙這小裝什麼?一個毛頭小當了大都督就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如此驕橫跋扈主公知道了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呂蒙冷笑道:「便是主公讓本將如此驕橫跋扈的,要不然主公也不會賜我『吳王劍』」

韓當一聽卻是反駁道:「黃口小兒不知天高地厚」

「將二人拖出去重則五十軍棍,凡求情者一律同罪」呂蒙毫不留情的說道

只見四名親兵分別向前,拖著程普,韓當便是到了帳外,不多時便傳來了二人的慘叫之聲。

帳中諸將皆是你看我我看你,卻是無一人再敢說話。那呂蒙卻是坐在帥案前品起了清茶。

片刻之後,四名親兵將韓當,程普拖了回來,此刻二人如同死狗一般。眾將看去只見二人的屁股血肉模糊,恐怕沒有兩三個的休養是下不了床的。

呂蒙看著二人被親兵拖來,上前一看只見這兩人現在均是奄奄一息的樣。

「蔣欽何在?」呂蒙道

蔣欽急忙站出說道:「末將在」

「將二人押到江夏好生看管起來,本將軍看著這二人眼煩本將只要一日是大都督就不能將其放出來,要不然砍你的頭」呂蒙說著說著臉色一變猛然說道

蔣欽一看現在大都督這是要瘋,也不敢反駁隻得稱是

呂蒙對著諸將說道:「此次吳王命我統領江東軍馬,本將之令誰要是敢違抗,懈怠。這二人便是下場」說著指著趴在地上的二將言道

「是」眾將有氣無力的齊聲道

呂蒙臉色一變再次喝道:「你們都沒吃飯嗎?怎麼回話跟女人一樣?再說一次」

「是」眾將齊聲大聲喊道

呂蒙這滿意的點點頭。

散帳之後,蔣欽便讓人抬著兩位被打的將軍坐船趕往了江夏。

洛陽城

夏侯淵引著兩萬步卒浩浩蕩蕩地趕來了洛陽,剛到城外城頭的守軍可就發現了這支部隊。只見這支軍隊軍旗之上兩字竟是「夏侯」便知道了這是夏侯淵的人馬,一方面進城通知曹仁另一方面趕緊出城迎接,這可是絲毫不敢懈怠,守將親自出城將其迎進了城。

曹仁聽到親兵說夏侯淵來了,先是不信,但還是趕到城門一看果是夏侯淵,暗道他不是該去許都赴任嗎?怎麼又來洛陽了?

曹仁雖然不知夏侯淵的來意,但還是笑眯眯地上前迎接說道:「妙怎麼又來了洛陽了?」

「孝此事說來話長,進府再說」夏侯淵說道

曹仁點點頭便是將夏侯淵的兵馬安置好,領著夏侯淵回了太守府。

回到府中,兩人落座之後,夏侯淵道:「孝出大事了」

曹仁端起茶碗抿了一口茶問道:「何事如此驚慌?」

夏侯淵焦急地說道:「天被劉珂劫走了」

曹仁一驚問道:「此事當真?」

「哎呀,我都帶著兵馬來了,現在我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孝你就給我出個主意吧」夏侯淵慌張的說道

曹仁道:「此事事關重大,還是請教一下先生吧」

「先生?」夏侯淵疑問道

「程昱先生現在就在洛陽」曹仁解釋道

夏侯淵一聽心中先是鬆了一口氣,急忙說道:「還不快快請出來」

曹仁點點頭道:「這就去命人去請」

不多時,程昱出現在二人的眼前,夏侯淵快步上前急忙道:「先生救我」

「將軍不必如此有話但說無妨」程昱看著夏侯淵竟是現在這個模樣,心中對夏侯淵要說之事感覺到必定不是什麼好事。

「天劫走了」夏侯淵道

程昱一愣問道:「丞相知道嗎?」

夏侯淵搖搖頭道:「眼下還不知」

程昱一猶豫說道:「福兮禍所依,禍兮福所至」

「先生此話何意?」夏侯淵問道

程昱解釋道:「此事並非是一件絕對的壞事」

曹仁則是問道:「先生此話何意?怎麼越說仁越不明白?」

程昱道:「自從宛城失陷,丞相卻是不急於回攻,將軍可曾知道因為什麼?」

「害怕漢中軍藉機襲擊長安」夏侯淵道

程昱點點頭道:「此乃其一,還有一條就是丞相打算跟劉珂換一種方式相處」

「此話仁就聽不懂了」曹仁道

程昱一笑說道:「其實丞相的策略已經在宛城失陷以後改變了,本來的四城一線,現在宛城一失陷自然有了破綻。長安乃是西進的咽喉萬不可失,那宛城呢雖不及長安重要,但也是一處要地,西進長安,北上洛陽,東襲許都皆是宛城,但這宛城能以一處之地進攻三處城池足見其重要,但是能以一攻三處,那三處難道就不能攻一處嗎?」

夏侯淵道:「話雖如此說,但許都,洛陽二地能動用多少兵力。長安又要守衛堅城,防止安定漢中軍,又能出兵多少,如此一來,以以三攻一恐怕實現不了吧」

「錯,將軍此言錯了」程昱道

「求解」夏侯淵直言不諱的說道

「自宛城失陷以後,其實現在的兵力已經在增強之中,但那劉珂卻是趁著我軍還沒反應過來之時突襲了許都,其實現在許都,洛陽的兵力將各自達到十萬冀州,幽州,青州,徐州都在往二地運送兵馬,不過此事機密,兩位將軍不知罷了」程昱道

「先生現在說了就不怕丞相怪罪?」曹仁似笑非笑的問道

程昱一笑解釋道:「在丞相身邊做事又怎敢馬虎,畢竟現在天已經被劫,想必就算程昱不說,兩位將軍也將會馬上知曉我只不過是提前告訴了兩位將軍罷了」

「先生覺得眼下我們該當如何?」夏侯淵問出了心中最關心的問題

「將事情告訴丞相等待丞相的指示」程昱道

「先生就是這樣認為?」夏侯淵有些不放心的問道

「將軍,此事瞞不了多久,丞相早晚也會知道,與其讓別人去告密,還不如將軍自己主動告知。畢竟現在丞相也想在宛城拖住劉珂,畢竟凡事沒有盡善盡美,宛城地理位置重要,但越重要就越難以割捨,而這樣能讓劉珂堅守,這樣能來來回回消耗劉珂的兵力」

「那就依先生之言」夏侯淵說道

程昱道:「此事事關重大還是早些通知長安為好」

曹仁點點頭道:「仁馬上命人騎快馬告知長安」

夏侯淵一拱手道:「孝有勞了」

曹仁一笑道:「妙言重了」說完曹仁便是不再囉嗦,簡單寫了一份信箋,差人快馬送往長安

長安城

鍾繇持著剛剛收到的信箋急忙去尋曹操,見到曹操急忙說道:「丞相大事不好了」

曹操看著鍾繇鄭重奇景的樣便問道:「元常出了什麼事如此驚慌?」

「許都果被劉珂奇襲,天被劫,金銀糧草損失數百車」鍾繇說道

曹操先是一愣隨後言道:「哦,竟是此事」

「丞相不著急?」鍾繇看著曹操好像絲毫不在意便問道

曹操道:「此事早在預料之中,不過現在的劉珂恐怕並不高興,孤王倒想看看劉珂會怎樣對待皇帝」

「劉珂會不會同樣學著丞相?」鍾繇問道

曹操一笑道:「那還要在看看,恐怕現在的劉珂已經是後悔了」

鍾繇道:「那咱們是不是要做些什麼?」

曹操點點頭道:「去擬寫一份請罪的奏摺,就言明孤王大意使得皇帝蒙塵,大意就是這樣」

鍾繇問道:「需要請罪嗎?」

「當然,皇帝都被擄走了,孤王自然罪責難逃」曹操輕笑著說道

「好,我馬上去辦」鍾繇說著便是要走

曹操急忙喝住問道:「各州兵馬調動的怎樣了?」

「青州徐州調往許都八萬兵馬,冀州幽州調往洛陽八萬兵馬。如今恐怕還在準備之中」鍾繇道

曹操點點頭道:「看那劉珂攻陷了宛城,但現在不知道還能不能笑出來,宛城孤王不要了,孤王寧願現在就這樣牽製住劉珂,讓其進退兩難」

「丞相,被動防守真的好嗎?」鍾繇問道

「誰說孤王要被動防守了?」曹操疑問道

鍾繇一愣問道:「那丞相在許昌,洛陽,長安各佈設十萬兵馬打算幹什麼?難道是齊攻宛城?」

曹操笑道:「那是下一步,現在就是要將兵馬,糧草準備妥當,那劉珂必然坐立不安,佔我一座宛城卻是陷入我三麵包圍之中,看他如何脫身」

鍾繇道:「若是聯繫上江東,兩家出兵恐怕還不止這些吧」

曹操道:「江東遲早會出兵。就是不知道是看中壽春呢?還是更看中荊州」

「丞相覺得孫權會老實地觀戰嗎?」鍾繇問道

曹操搖搖頭道:「孫權小兒非無能之人,江東六郡恐怕滿足不了孫權的胃口,至於江東的下一步,孤王感覺應該會向荊州下手」

「丞相為何如此肯定?」鍾繇問道

曹操笑著說道:「江東現在據說招募了新兵,現在軍力達到了六十萬」

「那咱們不需要防著點嗎?」鍾繇擔心的問道

「有文遠鎮守壽春足矣,只要壽春不失,其他就算他孫權佔孤王一點小便宜,孤王也不在乎」曹操說道

「丞相這麼肯定江東會出兵荊州?」鍾繇似乎有些不信的問道

曹操解釋道:「江東再強也不過是水軍罷了,孤王眼下的強敵乃是西涼騎兵,至於漢中的步卒倒在其次,但眼下對付騎兵只需堅守住長安即可,能在宛城消耗劉珂的兵力最好。而江東的優勢則是水軍,水軍自然攻佔荊州得心應手了,若是攻堅江東兵不行」

鍾繇點點頭道:「若是劉珂兩面受敵豈不是危險的很,那以後消滅劉珂以後會不會直接面對江東軍?」

「此言太早孤王的目標不過是消耗一點漢中的兵力,到時候恐怕荊州水軍再與江東一交戰,我軍便可抽身而回坐看好戲,坐收漁翁之利是孤王所願看到的」曹操道

鍾繇道:「丞相深謀遠慮」

曹操卻是說道:「謀事在人成事在天」

鍾繇一聽覺得也有幾分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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