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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馬中世紀》第二十六節燃燒的城堡
黑夜降臨的時候,馬爾克軍團士兵們相互依偎著在殘缺的城牆下熟睡,按照軍團的作戰指導有三隊士兵警惕的守衛,雖然這是謹慎之舉,但是確實有奧什維多堡的守衛趁著黑夜突襲馬爾克人,雙方在城牆夾縫間,在狹窄黑暗的街道中廝殺一番,馬爾克軍團的士兵們才好不容易將其擊退。

「伯爵大人,今天能夠攻破奧什維多堡城牆,真是讓我們見識到了您的力量。」在施瓦布的帳篷中,斯德丁貴族們紛紛拍著馬屁,馬爾克軍團的強悍的戰鬥力,和施瓦布的新式武器使的這些還停留在冷兵器時代的貴族們,被深深的震撼了,與普門布魯斯王國中部和南部的貴族們不同,斯德丁郡的貴族們常年處於混戰之中,外敵的入侵使得他們充滿了對力量的敬畏了崇拜,無論是渡海而來的偌維德人還是越過草原的可怖遊牧民族,使得斯德丁郡的貴族們並不拘泥於騎士精神。

「明天我等將一鼓作氣,徹底消滅奧什維多堡的殘敵,希望諸位大人們能夠努力殺敵。」施瓦布淡淡的對斯德丁貴族們說道。

「是,伯爵大人。」斯德丁貴族們連忙向施瓦布鞠躬後,紛紛承諾會消滅奧什維多堡的殘敵。

「小威廉怎麼樣了?」施瓦布等這些騎牆派的貴族們離開後,向斯瑞克詢問道。

「已經沒問題了,傷口被醫師們包紮好了,很快就可以醒過來。」

「恩,對了,你覺得茨布萊茲這個人如何?」施瓦布用雙肘放在木桌上,蜂蠟製成的蠟燭的火焰在帳篷中搖曳著,那個叫茨布萊茲的中年男子救了施瓦布,不論從哪一方面來說施瓦布都應該感謝他。

「目前只知道是瓦倫格人,好像加入了盜賊團夥,在馬爾克領地被盜賊團夥被我們擊潰的時候抓獲的囚徒。」斯瑞克說道。

「只要不是敵人的間諜就好。」施瓦布想了想,這樣的經歷應該不會和斯德丁郡的家族還有教會扯上關係,「把他叫來。」

「好的,伯爵大人。」

「伯爵大人。」很快等候在外的茨布萊茲走了進來,因為沒有貴族的血統,他一進帳篷立即跪下。

「茨布萊茲,請起來吧,這是對你今天表現的獎賞。」施瓦布已經習慣了這個時代的風俗,但是對於茨布萊茲的救命之恩,施瓦布讓他站起來說話。

「謝謝您大人。」茨布萊茲站起身打量著面前的這位貴族,同樣的施瓦布也在同樣打量著這位身材中等,卻顯得精幹的中年人,只見他強壯的體魄雖身穿破衣爛衫卻不掩強悍的氣質。

「作為一名貴族,我深知對自己恩人決不能欠人情,說吧,你有什麼要求,只要在我的能力範圍之內都可以滿足你。」施瓦布揚了揚下巴,向他說道。



當然,我希望大人您能夠兌現您的諾言。」茨布萊茲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施瓦布,之所以施瓦布感到奇怪是因為這種眼神是從其他人眼中看不出來的,施瓦布一時沒有想到這是怎樣的眼神。

「諾言?」

「您答應過我們,只要攻破城牆,就還給我們自由。」

「哦,這個,沒問題,我以我傳承的高貴血統,和上帝賜予我的特權,赦免你們的罪行,你們現在自由了。」施瓦布知道在自己的帳篷外,淒慘無望隊的囚徒們,正在焦急的等待著自己的赦免,當聽見帳篷中施瓦布的話,他們集體的歡呼起來。

「感謝您,伯爵大人。」茨布萊茲是一個很有擔當的男人,他認為和自己並肩戰鬥過的人都是同伴,這是瓦倫格人的傳統和信念,那麼自己就要讓這些人獲得高貴的自由。

「現在你得願望滿足了,你準備怎麼辦?」施瓦布有趣的看著面前這個男人,要知道自己告訴他可以滿足他的一個要求,結果他卻使自己釋放了淒慘無望隊的隊員們,其實他完全可以用這一個人情為自己要求更多。

「不知道,大人。您還用傭兵嗎?」茨布萊茲似乎這時候才想起來這件事,他小心翼翼的向施瓦布問道。

「好吧,不過因為你浪費了我的好意,你只能到傭兵隊中從最底層的新兵做起,怎麼樣?」施瓦布說道。

布萊茲毫不猶豫的回答。

「下去,好好乾吧。」施瓦布看著茨布萊茲的退下,這時候斯瑞克如同幽靈一般溜進了帳篷中。

「不是個普通人呢,伯爵大人。」斯瑞克說道。

「唔,很有趣,很有頭腦,實力也不弱,不知道為什麼會看上我們?」施瓦布似乎在對斯瑞克說,又似乎在自言自語,已經經過宮廷陰謀和戰爭洗禮的施瓦布怎麼會看不出這個貌似很老實的男人的心理,用自己的承諾收買了淒慘無望隊隊員們的人心,相信那些淒慘無望隊的隊員們也會留著馬爾克軍團內吧。

「需要我盯住他嗎?」斯瑞克問道。

「不,由他去吧。」施瓦布相信在自己建立的馬兒軍團內,這種小魚是翻不起大浪的。

經過了一夜,當曙光再次降臨到大地的時候,還處於沉睡中的士兵們,被自己的長官們的靴子踢醒,他們睜著朦朧的睡眼,抓起身邊的武器重新投入到了城堡中的防守和進攻中。

「前進,前進,草泥馬~~。」也許是被魔山的刺殺激發了施瓦布沉浸很久的粗口,他身穿黑色的盔甲,拔出劍指揮著馬爾克軍團的士兵們沖向敵人的箭塔和廣場,最高長官的身先士卒讓馬爾克人的士氣高漲許多,紅著眼睛嗷嗷叫的馬爾克長槍兵和傭兵劍士們,將阻擋在自己面前的奧什維多

堡守衛們捅翻剁倒,可是施瓦布的魯莽行動卻苦了科羅爵士等人,昨天因為他們的大意差點讓魔山把自己的最高長官給砍了,為此科羅爵士和流古迪爵士心中自責不已,今天他們是寸步不離的護衛在施瓦布身邊,因此雖然施瓦布是身臨前線,但是骷髏近衛騎兵和胡薩爾騎兵們卻用自己的身體將他團團圍住。

爾克軍團士氣如虹,一面面雄鷹旗幟不斷的插在箭樓上空,奧什維多堡的守衛們士氣低迷的不斷後退,在他們身後留下了一具具同伴的屍體,擲彈兵和手炮兵們手中的火器將城堡中的建築點燃,濃煙在多處冉冉上升,看著那些濃煙奧什維多堡的士兵們更加的沮喪。

「男爵大人,我們實在頂不住了。」一名騎士單膝跪在班克男爵的身前,他的臉上和身上多處留下了傷口,破碎的頭盔下露出蓬亂的頭髮。

「廢物,廢物,全是一群廢物。」班克男爵紅著眼睛,如同一個賭輸的賭徒,他憤怒的咆哮著,肥胖的身體上穿戴著厚實的盔甲,鏈甲在他身上贅肉的抖動下嘩嘩作響,他從沒有想到傳承百年的奧什維多堡居然會被攻破,這座被稱為僅此於漢若威城堡的堅城居然被打破了,他一邊憤怒一邊深深的恐懼,這是怎樣一種可怕的力量,那如同霹靂般的武器,居然攻破了自己的堅城,而現在敵人正不斷的向自己逼近,透過窗戶班克男爵絕望的看見那如林一般的長槍。

「上帝救救我們。」在大廳角落的祈禱室中,班克的妻子帶著他的孩子們在那裏專心致知的祈禱著,這是在這個可悲的時代女人和孩子們唯一能夠做的事情。

「男爵不如我們投降吧。」那名騎士小心翼翼的說道,對於貴族們來說換個主人不是常有的事情嗎,既然已經無法取的勝利那麼不如投降還能夠體面一點,雖然不知道這位可怕的斯德丁伯爵會不會食言,但是他總不會把所有的人都殺死吧,騎士心中這樣想著,忠誠於自己的君主是騎士的信條之一,可是在生死之間還是留著這有用之身為好。

「哦,你是說我們主動提出投降。」班克男爵眯起眼睛說道。

「是的,聽說這位斯德丁伯爵大人的名譽還是很好的。」騎士講出自己的看法。

「唔,你打聽的很仔細嘛。」班克男爵平淡的說道。

「是,我也是聽別人說的。」騎士連忙低下頭,謙遜的說道,雖然班克男爵快要失敗了,但是虎死留威,在這位長期服侍的君主面前騎士還是不自覺的低下頭。

「那,好吧,你去辦這件事情。」班克男爵彷彿放棄了一般,向騎士揮揮手說道。

「那好吧,我立即去聯繫對方。」騎士聽見班克男爵鬆了口,興奮的連忙說道

,他向班克男爵鞠躬後便轉身想要離開。

「撲哧~~騎士轉身後,忽然身後傳來了抽劍的聲音,他感到自己的身體一陣劇痛,一把鋒利的劍從後背刺透了他的身體,然後又被抽了出去。

「男爵大人士吃力的轉過身,不可思議的看著班克男爵猙獰的面孔,他的手中正拿著那把刺透自己的長劍。

「可惡的叛徒,居然想要背叛我,去死吧。」班克男爵狠狠的說道,然後用劍在騎士倒下的屍體身上擦拭了一下,他知道在戰爭中作為主戰者的自己,是沒有活下去的機會的,與其被人在斷頭台上砍下腦袋,不如和敵人拚死在戰場上。

「不許退後,不許投降,任何人想要背叛我都是這個下場。」班克男爵用這名騎士的屍體,向自己的手下宣告道。

「伯爵大人,敵人在廣場中的抵抗似乎格外頑強啊。」馬格努斯向施瓦布說道,現在這些中下層的貴族們算是徹底和施瓦布綁在同一輛戰車上了,雖說班克男爵是企圖殺死其他貴族的劊子手,但是看著同屬於斯德丁貴族的班克男爵被逼入如此絕境,斯德丁貴族們的不免起了兔死狐悲的感情。

「垂死掙扎而已,命令傭兵劍士們上前。」施瓦布向擅長巷戰的卡廉上尉的傭兵隊們下令道,此時奧什維多堡殘餘的部隊撤退到了,領主大廳外的廣場處,他們握著長矛長戟準備誓死保衛自己的領主。

「沖啊~~~~.」卡廉上尉帶領著身穿切口服裝的傭兵們,高舉著獨特的大劍,沖向這些奧什維多堡的殘兵們,雙方瞬間膠著在一起,只見傭兵們的大劍在揮舞中切斷敵人的四肢,鮮血噴灑在這些嗜血的傭兵們身上,沾染在他們的鬍鬚上,切口服裏面的各色襯衣讓人眼花繚亂,雖然貴族們對於這些傭兵們擅自使用有顏色的襯衣而有些微詞,但是此時卻不禁為傭兵們的殘暴和戰力而驚嘆。

「原來傭兵這麼好用。」斯德丁貴族們私下裏偷偷想到,只要花一筆錢就能夠擁有這些強悍的戰士,雖然他們的忠心非常成問題,但是價格卻要比分割作為重要財產的土地,作為采邑的騎士好用多了,並且還沒有騎士們那樣桀驁不馴,施瓦布沒有想到自己居然為這些斯德丁貴族們打開了一條發展傭兵的新思路。

「勝利,勝利。」傭兵們將最後一名奧什維多堡的士兵的腦袋砍下來後,他們集體歡呼起來,廣場上此時一片狼籍,鮮血和人的殘肢刺痛了人們的雙眼。

「不好了,著火了~~。」正當施瓦布等人還沒有從勝利的喜悅中回過神來的時候,作為領主大廳的塔樓冒起了濃濃的黑煙,只見氣勢熊熊的火焰從塔樓的底部開始燃燒起來。

「施瓦布,

哈哈哈~~~。」在塔樓的三層窗口處,出現了一個肥胖的男人,他哈哈大笑著沖著下方的施瓦布等人高聲喊道。

「是班克男爵~~~。」斯德丁貴族們被班克男爵瘋狂的舉動震撼,他們眼看著塔樓逐漸變成了一個燃燒的火柱,作為斯德丁郡權利象徵的奧什維多堡變成了一片焦土。

「嘿,我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得到,真是個該死的傢夥。」從震驚中反應過來的施瓦布,無奈的搖搖頭說道,如果班克男爵肯求饒的話,也許施瓦布會饒他和他家族一命,但是他卻選擇了玉石俱焚,這難道就是貴族的固執嗎?施瓦布略有些疲憊的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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