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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馬中世紀》第二十七節馬穆魯克對條頓騎士
貝拉松公爵家族與創建安條克王國的索菲亞的祖先有著很深的淵源,甚至這位不可一世的貝拉松公爵還有著安條克王國的繼承權,貝拉松公爵的領地靠近富饒的北方,那裏沒有炎熱的沙漠侵襲,溫潤的季風從北方裏海帶來雨水,澆灌著公爵領地中的田地,使得田地中的莊稼茁壯成長,並養育著大量的人口,為公爵家族增添著榮耀和財富。

「公爵大人,如果您是在侮辱我的話,那麼我將不得不向您發出決鬥的挑戰。」施瓦布冷眼旁觀著這位huāhuā公子般的公爵,他那華麗的披風如同女人一樣的貴族服飾,糟糕的是他還在身上塗滿了香料,這種奇特的香料與公爵身上的臭味混合在一起,讓施瓦布覺得作嘔。忽然,施瓦布想到了一個問題,那就是他為什麼會覺得拉蒂娜有些不同,是味道沒錯就是香味,那是自己製作的香水。

……哼,我是不會和一個鄉巴佬見識的,可愛的女士能陪我到處走走嗎?我很長時間沒有來到安條克城堡了。

」留著捲曲黑sè鬍鬚的貝拉松公爵,向拉蒂娜伸出手,他身旁陪伴的貴族微笑著擋住了施瓦布的去路。

「伯爵大人,如果您不想惹麻煩的話,最好注意與公爵的態度。」陪伴的貴族長著一頭濃密的褐sè頭髮,他很年輕看上去非常有活力,下巴有一簇山羊般的鬍子,眼睛是藍sè的,嘴角掛著微笑。

「您是?」施瓦布毫不退讓的注視著這個貝拉松公爵的走狗,嘴角同樣掛著輕蔑的笑容。

「我是阿魯克伯爵,一個微不足道的貴族。」阿魯克伯爵等貝拉松公爵離開後,向後退了一步,然後向施瓦布屈膝行禮後,也漸漸退去。

「唔,看起來您已經認識了貝拉松公爵和他的人呢,施瓦布伯爵大人。」正在這時候,從施瓦布的身後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施瓦布轉過身看見老宮相正步履蹣跚的靠近他。

「貝拉松公爵似乎對外來的貴族很警惕呢?」施瓦布好奇的問道。

「沒錯,您知道安條克是由第一次十字軍東征建立的,但是在對抗異教徒的過程中,又不得不屢次向大陸諸貴族求援,可是那些後來的十字軍貴族們常常以救世主自居,對通過的領地橫徵暴斂,這也是引起貝拉松公家族不滿的主要原因吧。」宮相向施瓦布解釋道。

「原來如此。」施瓦佈點點頭,通過發起的十字軍〖運〗動對敵人對自己都是一柄雙刃劍,控制不好就可能傷弈自己。

炎熱的太陽高高掛在天空之上,戰馬喘著粗氣不停地打著鼻響,騎士的封閉式頭盔反射著陽光的光芒,戴著鏈甲的手緊緊的抓著粗大的馬槍,忽然騎士在頭盔中發出吶喊,他用自己足部的馬刺狠狠的踢了一下胯下戰馬,披著呢絨衣的戰馬嘶叫一聲高揚雙蹄,猛的向前衝鋒而去,周圍的人群發出狂熱的呼喊聲。

「駕其~~。」雙方騎士隔著一道柵欄,向對方衝鋒而來,在交鋒的一剎那猛的將馬槍伸向對方,伸出的馬槍接著速度狠狠地擊打在對方的身上,因為速度衝擊的馬槍被撞擊,木片四處飛濺,被擊中的騎士搖搖晃晃,在馬背上喘著粗氣,任憑戰馬將自己載向終點,終於騎士因為體力不支從馬上一頭栽了下來,shì從連忙上前幫助自己的主人。

「噢,勝利了,打的好爵士。」觀眾們無論是貴族還是平民,信奉真神者還是異教徒們,都歡呼著的他們對勝利者表現了莫大的讚歎。

「如何,我安條克的騎士風采,無論是異教徒還是大陸騎士都是無可比擬的。」貝拉松公爵得意洋洋的斜坐在椅子上,對施瓦布等人說道。

「這種遊戲的比賽怎麼能和真正的戰場相比?」施瓦布輕蔑的對貝拉松公爵說道。

「你是在指責我從未上過戰場嗎?」貝拉松公爵惱怒的站起身,指著施瓦布說道。

「夠了,貝拉松公爵,這次的騎士比武大會是為了團結所有上帝的人民,為了對抗薩拉丁而舉行的,我不許你再挑釁施瓦布伯爵大人。」這時候坐在看台最上方的索菲亞女王,出言阻止貝拉松公爵道,索菲亞女王身穿紫sè的開襟長裙,戴著黃金的huā冠,高貴而典雅。

「我的女王,別忘了支撐安條克的是您的封臣,而不是這些來路不明的貴族們。」貝拉松公爵憤憤不平的坐了下來,他的身旁阿魯克伯爵卻卻站了起來。

「陛下,我有事要稟報,不知道可以說嗎?…,阿魯克伯爵禮貌的站起身『彬彬有禮的對索菲亞女王說道。

「說吧伯爵。」索菲亞鼻王無奈的允許道。

「貝拉松公爵已經派出自己最英勇的騎士,向陛下展示我安條克騎士的英勇,但是我們都知道施瓦布伯爵大人吹噓自己的條頓騎士英勇無雙,是可惡的應該下地獄的薩拉丁的剋星,既然如此何不讓這兩者在比武場上決鬥一番,讓我等開開眼界?,…說完阿魯克伯爵抬起眼看了一眼索菲亞女王,然後直起身子掃了一下施瓦布等人。

……哼,來就來,怕什麼?」阿魯克伯爵的話jī怒了光頭奧托,他甕聲甕氣的說道。

「我的條頓騎士隨時為陛下效勞,只是薩拉丁的騎士我們卻無法找到,或者他們都藏在貝拉松公爵或者阿魯克伯爵大人的隊伍裡?」施瓦布微笑著說道。

「其實薩拉丁依仗的不過是馬穆魯克,而並不是所有的馬穆魯克都是向薩拉丁效忠的,有一部分馬穆魯克很久以前向我的家族效勞,如果可以的話讓他們打一場,如此就可判斷誰將是真正的勝利者,這可是神的裁決。」阿魯克伯爵不理睬施瓦布的諷刺,他向索菲亞女王說道。

「如此最好。」施瓦布的臉sèyīn沉了下來,這種決鬥是這個時代的特sè,雖然即使條頓騎士們打贏了也不能說明戰爭一定勝利,但是如果不打就會被人們認為條頓騎士團是懦夫。

「為了安全起見,讓我們騰出開闊的地點,為騎士們準備鈍器。」索菲亞女王看見雙方似乎都同意了,於是向僕人們命令道。

「陛下,這是一場真正的戰鬥,沒有必要限制騎士們的武器,就讓他們用自己平日順手的吧。」貝拉松公爵撚著自己的鬍鬚,掛著yīn險的笑容說道。

「可是?」索菲亞女王不忍心的說道。

「騎士們無論是在戰場還是比武場上熱血廝殺,都是為了君主盡忠,難道施瓦布伯爵是擔心自己的那些寶貝騎士們嗎?」阿魯克伯爵微笑著說道,但是施瓦布無論怎麼看都像一隻不懷好意的狼。

「沒問題,包在我身上,看我不砸爛你們那些狗屁馬穆魯克的狗頭。」光頭奧託大大咧咧的站起身,那魁梧的身材讓貴族們發出驚呼,他搖搖晃晃的走下看台,去尋找自己的部下們。

「讓奧托當心點。」施瓦布皺著眉頭,對流古迪男爵吩咐道。

不一會,在場地中傳令官宣佈將舉行馬穆魯克和條頓騎士的比武,並且是無限制的比武,這一消息立即讓看台上的觀眾增加了一倍,無論是馬穆魯克還是騎士都代表著東西方的戰士最高境界,他們之間的流血廝殺的情景可是能夠流出於世的經典。

戴東方式的尖頂頭盔,面部用鏈子面罩遮蓋,身穿鱗甲,手持一根細長的長槍,胯下的戰馬披著厚厚的馬鎧,五名馬穆魯克緩緩的踏進場地。

「天哪,這就是馬穆魯克,簡直像是一座移動的鐵堡。」流古迪男爵第一次看見這些馬穆魯克也不覺瞠目結舌,他們的鏈甲和鱗甲更適合這炎熱的天氣。

在馬穆魯克們吸引了人們的目光的時候,從另一扇競技場門衝出五名條頓騎士,這五名條頓騎士一出場同樣引起了人們的歡呼,只見五名條頓騎士頭戴著裝飾著如飛翅般的巨盔,身穿著鏈甲,他們的拳頭也包裹著鏈甲,一手持狼牙棒,一手持著尖底盾牌,騎士的鏈甲外面罩著的罩衫是白sè黑sè鐵十字圖案,戰馬灰律律的在騎士的操控下叫著。

「壯觀呀伯爵,只是不知道他們的表現如何。」阿魯克伯爵將一根手指放在嘴邊,笑著對施瓦布說道,這輕蔑的態度惹得施瓦布心頭大怒。

「奧托草他馬德~~~。」施瓦布猛的站起身來,大步走到觀台前,揮動拳頭向條頓騎士們最前面的巨漢大聲喊道,而周圍的人並不明白這位伯爵大人兼條頓騎士大團長在說些什麼?只有條頓騎士們明白。

「是,草他馬德~~~。」聽見施瓦布在看台上的怒吼,光頭奧托從頭盔中同時〖興〗奮的發出吶喊,他高舉著狼牙棒,夾緊馬腹向馬穆魯克們衝去,口中高喊則傳自施瓦布的獨特戰爭口號。!。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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