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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馬中世紀》第七節 決鬥
夜晚的城堡中漆黑一片,只有城牆上的守衛,舉著松脂製成的火把來回巡視,彷彿一隻隻的螢火蟲,中世紀的人們有沒有什麼娛樂活動施瓦布不知道,但是施瓦布的這塊的領地似乎太過偏遠,人們早早就安睡只有夢境中才能找尋到一絲安樂。

深夜,施瓦布站在城堡的角樓上,仰望著月明星稀的天空,呼吸著寒冷的空氣陌生寂寞的感覺湧上心頭,來到這個陌生的時代已經好幾天了,不知道在地球上的父母怎麼樣了,同一個宿舍的哥們們hún的還好嗎?

「爵爺,您怎麼了?」突然一把悅耳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施瓦布回過頭只見紅髮的馬蒂舉著一支火把,火把上的火焰在夜風中抖動著,火焰與她的紅髮相互輝映,將她的面龐照映的異常白皙,風吹拂著將她的衣裙緊緊的裹在身軀上,呈現處少nv曼妙的身姿。

「只是隨便走走,這麼晚了你怎麼在這裏。」施瓦布反問了她一句。

「有幾個守衛的武器生鏽了,他們讓我來重新打磨一下。」

「看起來,這裏所有的武器你都很清楚。」

「差不多吧。」施瓦布緩步的在城牆上走動,馬蒂跟在施瓦布的身後舉著火把,似乎在為他照亮,他們相互間默默無語,而施瓦布還沉浸在思鄉的情緒中。

「爵爺,你擔心強盜們嗎?」

「唔,有點吧,但是我到並不怕那些傢夥,只是擔心沒有那麼多的食物養活這麼多的人。」施瓦布一想到自己要養活,這麼一大堆的人就發愁,自己在21世紀的時候可是個草根呀,從來沒有想到要領導這麼多人,那些所謂的領導藝術簡直與自己無緣,更別提有什麼王八之氣了,除了神仙給他賜的九牛二虎之力也僅能自保而已。

「我從來沒有見到過為自己的領民擔憂的領主。」

「哦,你去過很多地方嗎?」

「是的,我從xiǎo和父親一起流我們去過布魯王國、阿米蘭聯合城邦王國、布凡拉米亞王國等許多地方。」

「那,為什麼會來到這裏?」施瓦布一聽她的經歷還tǐng豐富的,看來自己還有許多事情能夠向她請教。

「因為我母親出生在這裏,我勸說自己的父親回到這裏,但是沒有想到這裏也不太平,我們剛剛來到這裏不久便遇上了阿爾布雷希特男爵的部隊,他們將我父親在內的許多鐵匠帶走了,幸好因為我是nv人,他們不相信一個nv人會是個鐵匠。」她有點自嘲的敘述道,顛沛流離的生活,帶給她一絲對命運的無奈。

「放心好了,我會把你父親救出來的,在我的領地不會再有這些事情發生了。」施瓦布雙手按住她的雙肩,雖然施瓦布不知道這個時代的其他領主們是怎麼樣的,但是他希望在自己的領地上不會有人受苦。

第二天,光頭奧托提醒施瓦布,應該去看看被囚禁在地牢中的騎士,施瓦布正好忙完手頭造紙的工作,剩下的步驟早已經告訴那些平民,他們只需要照著做就可以了。

「好吧,我們去看看那些雜碎。」施瓦布拍了拍手,用剛學會的粗話說道。

「咯吱~。」地牢的鐵mén被打開,一股cháo濕發霉的味道撲面而來,施瓦布低頭進去,只見兩名貴族蜷縮在鋪著濕答答的稻草的鐵牢內,他們身上的盔甲已經作為施瓦布的戰利品,被收藏進儲物室,兩人身上只剩下單薄的內衣和長kù,他們的jīng神看起來有點萎靡不振的聲音引起他們的注意,兩位貴族同時抬起頭來,施瓦布仔細觀詳著他們。

因為和他們打鬥的時候,他們都帶著頭盔面罩擋住了本來的面目,這時候施瓦布才發現這是兩位年輕的貴族,一位是棕sè的頭髮面龐如刀刻般消瘦,高聳的鼻樑深凹的綠sè的眼睛注視著施瓦布。另一位顯得xìng子很急,和馬蒂相似的紅髮很惹眼,他的膚sè白皙臉上還有幾顆雀斑分佈在鼻樑左右。

「把他們放出來。」施瓦布讓光頭奧托將牢mén打開,兩人彎下腰步履蹣跚的走出來,昏暗的牢房內顯得略微擁擠。

兩名貴族暈頭轉腦的,被守衛推搡這站在施瓦布的面前,棕sè頭髮的貴族晃晃自己的腦袋,試圖使自己保持清醒,當他站穩後用眼神死死的盯著施瓦布。

「閣下,難道你是無知愚蠢的平民嗎?」棕sè頭髮的貴族用傲慢的語調說道,似乎在他眼中自己不是在敵人的地牢中,而是在自己的城堡中一樣。

「為什麼這樣說?」施瓦布對這些傲慢的騎士感到好笑,明明自己已經成為了階下囚,卻偏偏要擺出一副貴族派頭。

「我是一名有爵位的貴族,不應該受到這種待遇,按照帝國議會的法令,您,一位有著相同高貴血統的貴族應該給予我應有的待遇。」

「一位有爵位的貴族,能夠肆無忌憚的掠奪別人的領地嗎?一位體面的紳士,能夠攻擊手無寸鐵的fù孺嗎?這是神治理下的帝國,所能允許的嗎?」施瓦布想到這些打著貴族旗號的傢夥,在他的領地內打家劫舍便怒火沖沖,現在居然還能夠蠻橫無理的指著自己。

「那些只是些賤民,我們並沒有對貴族和教會出手。」棕發的騎士沒有想到,施瓦布的態度這麼jī烈,他不由的強辯道。

「呵呵,那你可知道自己是什麼東西。」施瓦布怒極反笑的問道。

「什麼?」騎士被施瓦布的目光,盯得渾身不自在,自己彷彿是在一頭猛獸的注視下瑟瑟發抖的兔子。

「你只是一隻發臭的寄生蟲而已。」施瓦布微笑著對這騎士說道。

「您,您這是在侮辱我的榮譽,我要和你決鬥。」騎士生氣的說道,他緊握雙手臉sè因為氣憤而變的通紅。

「你已經是我的階下囚了,還有要求我決鬥的權利嗎?」施瓦佈滿不在乎的說道,但是身旁的光頭奧托卻拉了拉施瓦布的衣角,施瓦布不滿的偏過腦袋。

「主上,作為一名有爵位的貴族,有權利在任何時候向另一位貴族請求決鬥。」光頭奧托對著施瓦布的耳邊悄悄說道,施瓦布皺皺眉頭看他一眼,心想你那邊的啊。雖然奧托儘力想要壓低聲音,但是他那粗獷的聲音依然回dàng在地牢內,棕sè頭髮的騎士和其夥伴不自覺的腰桿。

「那好,如你所願。」

在城堡外有一座作為軍士訓練的營地,一間磚石結構的兩層房屋是平時守衛們居住的地方,在兩層房屋的前面是一塊空地,空地上設置著些稻草人,軍士們便在這片空地上進行刺擊訓練,此時的軍士們圍在空地周圍,看著場地中央的兩名騎士,當然是施瓦布和那名棕發騎士之間的決鬥。

因為棕發騎士的盔甲已經被施瓦布繳獲,為了公平起見他們都隻穿著襯衫和長kù,武器是兩把一人高的雙手長劍,施瓦布第一次接觸這種長劍,好奇的打量著,這種雙手劍劍身和劍柄呈十字型,兩邊開刃需要雙手握住劍柄才能揮動,施瓦布不習慣的揮了揮,感覺這種劍非常笨拙。

「尊貴的爵爺,您準備好了嗎?」棕發騎士靈活的揮動了下劍,看起來他非常熟悉使用這種武器。

「好了。」施瓦布不甘示弱的握住劍,蹲下了馬步將劍尖沖著對方。

「那我們開始吧。」棕發騎士握住劍柄,劍尖呈45度上揚,雙足靈活的向前向後移動著,周圍的軍士們發出吶喊為棕發騎士的技巧喝彩。

「當~~。」施瓦布用劍猛的刺向棕發騎士,只見他不慌不忙低下身子,將劍柄一端舉高,使的劍身橫在自己面前,施瓦布的劍尖被他格擋住,並且順著劍身滑落向右邊,乘著施瓦布的劍,被滑向一邊lù出沒有任何防備的身體。棕發騎士順勢,向施瓦布的左邊身體揮砍過來,如果不是施瓦布及時將劍收回,向下格擋一定會被他劈成兩半,棕發騎士的劍術靈活多變主要靠劍與劍之間滑動的力量格擋,在敵人失去防衛的一瞬間攻擊對手。

施瓦布收起蔑視的態度,以前老以為西方人的劍術是個笑話,但是現在才發現其實是自己太坐井觀天了,西方人的劍術雖然沒有中華武術博大但是其注重實效和力量的技巧是不容忽視的。

「非常好,請問閣下尊姓大名。」

「我是來自凱特王國的騎士,路德維希。路維。法蘭克福爵士。」棕發騎士回答道,他雖然用劍滑動的方式,卸掉了施瓦布大半的力量,但是依然感到雙手有點發麻,他張了張握住劍柄的滿是汗水的雙手。

「很好,那麼尊貴的路德維希爵士,我們來做個jiāo易如何?」施瓦布問道。

「什麼路德維希皺了皺眉頭回到道。

「如果你勝了,我放你離開這裏並且將你的一切還給你。」

「好,如果我勝利了不會取你的只要你向真神發誓會還我自由。」

「不要著急,如果你失敗了怎麼辦?」施瓦布對這xìng急的年輕人笑道。

「你想怎麼樣?」

「告訴我關於阿爾布雷希特男爵的一切。」

「你想要讓我出賣男爵?」

「不,只是一個jiāo易而已,你可以選擇同意或者不同意,完全公平。」

「好吧。」路德維希想了想,也許是對自己武藝的信心,他猶豫了一會便答應了。

「爵士請注意。」施瓦布收斂自己的心神,心中想自己的劍術肯定不是路德維希的對手,不能以自己之短擊對方之長,自己的長處是什麼呢,施瓦布突然有了注意。施瓦布快步突進到路德維希一步之間的距離,路德維希連忙將長劍反轉過來,右手反握著劍柄,左手抓住劍尖將劍刃對準突進過來的施瓦布,施瓦布見他上當虛步向前,右手本想穿過劍身切向路德維希的咽喉,但是自己到底不是練武術的,卻變成了拍向路德維希的同時右腳上步靠腰勁一擰,右膝在他左膝旁一頂,使路德維希跌倒在地,然後用劍抵在他的頸部。如果是前世施瓦布絕對無此本事,但是本來神仙所賜的力量加上魯德。馮。施瓦布的身體平衡xìng非常好才能成功。

「現在可以告訴我,我想知道的嗎?」施瓦布用劍指著他的喉嚨說道,而路德維希將手中的劍扔掉舉起手。

「一切皆是天意。」他無奈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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